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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净我韶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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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你和谭溪是什么形式?南部又是什么形式?你的地位足够稳固吗?而我是京都来的人,你这样乱来不怕景关把你拦在院里训到深夜吗?”
  景关真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宇文夏抿嘴笑了,诚恳地拉过他的手道:“是我疏忽了,不知怎么,这一阵总是有些力不从心。”
  “是因为你把太多心思放在想那档子事了吧?”郭盛毫不客气地斜了他一眼冷声道。
  “……小盛,言官这个官职已经有人了,不需要你来做了。”
  “好,那你今晚消停点。”
  “你还是继续训我吧。”
  “你不能想点别的事吗?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小盛,我好喜欢你,让我抱抱吧……”
  宇文夏抬着水润的清亮眸子,让人不忍拒绝……郭盛直接把他推到一边,声音冷漠,“今天给我老实点,你已经惹到我了。”
  宇文夏万分委屈地瞧着他,郭盛横了他一眼。
  “枭雄?你?”
  “……”枭雄就不能有夜生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此身赴山河苍生

  第二十三章:此身赴山河苍生
  ——郭盛:任一切颠覆,逃不开那双眼的坚定
  圣上派太子谭溪发兵到南部边境,然而还没等开战,南王庶子宇文夏就递上了一纸罪己书,诚恳反省了宇文忧的过错,并把这个罪魁祸首的尸身交由了谭溪。
  谭溪连请示陛下都没请示就接受了和解,于是这家国大事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决定了。两边的百姓也停止了担惊受怕的日子,直呼陛下圣明,世子贤明。
  唯一的改变则是南王宣布退位,由宇文夏正式接任南王之位。
  南部王占据大文南部已久,王位一向世袭,再由陛下追封。因为南部兵力太强盛,皇帝也从来没有过什么意见,这次依旧是追封认同了。
  看着两方关系又重新修好,百姓心里也很高兴,没有人不渴望和平和强盛。
  不过谭溪并没有马上收兵,而是被新任南王邀请去商量太子与郡主的亲事,谭溪还没等回应,陛下就表示大力支持。
  谭溪:“……”
  “谭公子,作为一个注目天下的贤明之君,您难道不该接受这门亲事吗?”宇文紫枝说的面不改色,没有一点羞涩。
  宇文夏也是抿嘴笑道:“之前太子说不能随意娶亲,现在陛下同意了,太子可莫要再推辞了。”
  谭溪被这对无耻的兄妹已经无奈,只好转向自己好友求救,郭盛果然不负他所望地愤愤道:“宇文夏,你别这么不要脸,这小娘皮哪里配得上我兄弟了?她,她……”
  看了看宇文紫枝,那模样,那身段,实在是说不上来什么缺点,郭盛只好道:“她最多做个小妾。”
  “小妾也可以。”宇文紫枝马上接口,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宇文夏赶紧道:“这不合适,你是郡主,怎么能伏低做小?”
  “哥,只要能陪在谭郎身边,我不在乎。”
  宇文夏语气满是感动,“不愧是我妹妹!”
  谭溪道:“……你们两个有点过分了啊!”
  宇文夏诚恳道:“太子,生在帝王家,又怎么能轻易得到自己相爱之人,枝妹对你情深意重,你可要珍惜!”
  “宇文夏你说这话好意思吗?你忘了你当时被逼着娶郡主时的事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郭盛看不下他这么无耻,忍不住出口道。
  “正是因为我拒绝了,所以才会死啊。”宇文夏没有屈服于他的强压,继续争辩道:“所以我劝太子还是应了吧。”
  郭盛:“……”他的意思是不成亲就会死吗?
  谭溪干咳一声,瞅了一眼宇文紫枝,眼里比一开始厌恶更甚,“娶就娶,你别后悔!”
  说罢一甩袖离了议事房,宇文紫枝看他生气了,一脸惶然地跟了过去,“谭郎,你别生气啊,你要是不愿我也不逼你……”
  宇文夏看她的反应,摇了摇头叹道:“她是认真的。”
  郭盛倒有点奇怪,“真不明白你们怎么那么受女子欢迎,本少爷就没那么好的女人缘。”
  宇文夏听他这么说抿嘴一笑,“你啊,谁听了你娶过十个媳妇都不会对你生出好感。”
  郭盛想起那噩梦般的两年,眼里闪过痛苦万分的光芒,沉声道:“我总觉得也许……第十个会是你。”
  “是我不好,走的太匆忙。”
  宇文夏忙劝慰他,郭盛却避开了,淡淡道:“不说了,我去练枪了。”
  “……”怎么以前没见你这么勤奋?
  他才要追过去,就被迎面走来的景关拦下,“王爷急急忙忙是要去哪?”
  宇文夏赶紧温和地笑道:“没有,随便走走,景先生这是有事?”
  “王爷刚刚即位,还是勤政一点的好。”景关严肃地说,“臣刚才听说您要将郡主嫁与太子?”
  “确有其事……枝妹她一心要嫁,当哥哥的实在是没办法啊。”宇文夏眼睛转了转,缓缓地说,仿佛在思索怎么应对。
  景关表情认真地问:“臣以为王爷注目于天下的。”
  “本王只想为臣子之道,守一方安稳。”
  “是这样吗?臣以为凭王爷的惊世之才这并不是难事。”景关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盯着宇文夏的眼睛,似乎在看他有没有说谎。
  宇文夏目光要多诚恳就有多诚恳地说:“大文内战只会民不聊生,本王并无它意,将枝妹许配过去,一来起到结亲的作用,二来缓解陛下的敌意。”
  景关面露欣赏的神色点了点头,严肃道:“王爷心胸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接而话锋一转道,“既然王爷打算好好治理南部,那为何昨日奉上的折子至今都放在那里没有看?”
  “……本王……上午有些事,”宇文夏对上他那严肃的目光就莫名地心虚,赶紧道,“本王这就去看,多谢先生提点,若无他事景先生先休息吧。”
  景关不卑不吭地正色道:“臣没有他事,陪在王爷身侧本就是言官的职责所在,王爷请。”
  “……先生真是太辛苦了。”宇文夏只好赔笑回了房中默不作声地捻起一本折子认真看了起来……赶紧看,看完了才能去找小盛!
  “王爷,这些是昨天的,今天的在这边。”景关说着指着旁边更高的一堆,正色道,“还请王爷不要敷衍,认真决断,臣会一一再看过的。”
  “……”宇文夏脸色变了几变,握笔的手捏的发白,最终挤出一丝笑脸来,柔声笑道,“景先生放心,本王会认真处理的,您先坐。”
  不能拒绝,不能敷衍,做不好还得加班……你还是人吗是人吗?能不能有点私生活了?!
  为什么要有言官这种官职啊?柳儿呢?说好的搞定他呢?
  能不能辞了这个言臣啊?本王要当昏君!
  *************
  “溪,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而已啊。”宇文紫枝跟不上谭溪的速度,在他身后的声音像是急的快哭了,还带着哀求,“你别不理我,我不非嫁你了行吗?”
  说到这的时候谭溪才突然停了下来,依旧是满面寒气,“不嫁你又得做什么?”
  宇文紫枝愕然,垂了垂眼睛道:“只要能在你身旁,为妻为妾,为奴为婢,都是一样。”
  谭溪语气却是好整以暇,“哦?那你之前怎么走的洒脱?”
  “这……父兄有大事,我不在不合适……”
  “你有没有想过你走了,一旦开战我们便是对立,到时候你又要怎办?”
  “我们怎么会打起来?”宇文紫枝一脸的不信。
  “……我说的是一旦!”
  宇文紫枝见他语气又冷,赶紧道:“不可能,我永远不可能跟你对立,我哥也不会和你开战。”
  谭溪一时竟没回上话来,待反应过来一阵窘迫,转身便走。
  “溪?你怎么了?”
  “离我远点!”谭溪回眸横了她一眼,又是厌恶的神色,宇文紫枝一惊,不敢靠近了。
  一双本该灵气逼人的美目染满了委屈和哀伤,最终也只是咬唇摇了摇头。
  “唉,早知你会如此恨我,我宁可当时选择入世轮回,也好比看着你无情的眼神。”
  “原谅我吧,我当时……真的不是故意丢下你的……”
  ***********
  “夏郎,关于小郡主的婚事……”
  柳从秋进了房门才发现景关也在房中,略一怔,马上嫣然一笑,“景先生也在。”
  “柳儿,你来了。”宇文夏见她来的一瞬间眼里流光溢彩,满是期待的光芒,漂亮得举世难见。
  “……”为什么觉得夏郎见了我好像特别开心?难道他对我有意了?
  宇文夏还没等她开口马上温声笑道:“柳儿你是不是找景先生有事?”
  “……”夏郎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是让我和景关提那件事?可为什么要这样呢?难道夏郎也想让我要到休书?
  柳从秋低头思忖片刻,巧笑道:“是有事想和景先生聊聊,可否借一步说话?”
  景关:“……”你不是来谈小郡主的事吗?还有王爷也学坏了,之前很勤政的。
  景关正色叮咛道:“王爷还要时刻谨记自己是一地之主,自己背负的责任,切莫玩心太过。”
  “……本王自当铭记,一定认真对待大小事务,还请景先生放心。”宇文夏尽量让自己眼里放出诚恳的光芒,保证道,“本王今天一定看完所有折子才吃饭。”
  “……那倒不必,王爷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景关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先告辞随柳从秋走了。
  柳从秋则一直在垂头思索宇文夏态度变化的原因,完全没注意到他们之间的你来我往,到离开都没想明白这件事。
  她和宇文夏脾气几乎是一模一样,遇到在乎的人就会方寸大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四章:你既无心我便休

  第二十四章:你既无心我便休
  ——宇文夏:御八方之风,守你一人安稳
  “你今天怎么这么老实了?”
  郭盛倒没想到宇文夏真的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处理政事,也不是想被他粘着,只是有些好奇,“之前不都是扔给柳儿或者景关来做?”
  “……没有。”宇文夏咬唇欲言又止,那模样比被郭盛欺负(并不是)过了时还要委屈,“我觉得要好好理政,不能辜负南部百姓对我的期望。”
  “……你假不假?厨房做了晚饭先吃饭吧。”虽然不太相信,不过看到他终于老实了一点郭盛也觉得是好事,便没计较,只是这个小白脸也太废寝忘食了吧,再不好好吃饭恐怕要更瘦弱了。
  宇文夏轻轻摇了摇头,又把目光落到纸上,低声道:“你先吃吧,我还差一点了,等一会就过去。”
  ……这货是认真的?郭盛都不敢相信了,只好在他旁边静坐淡淡道:“你别急,慢慢看,一会我陪你吃饭。”
  宇文夏弯了弯唇角,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笑了一下,又赶紧认真地集中于纸上。
  郭盛支着头看他安安静静地批注折子,时而备注一二,不得不说宇文夏态度的确很认真,甚至有的地方写的比上奏的字还多。
  他依旧用的是娟秀内敛的字体,仿佛习惯了一样。眼睛低顺地垂着,郭盛不得不承认,他这张白净的面孔在不开口讨打的时候的确很让人动心,甚至有种想要一亲芳泽的欲望。
  可惜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因为想着夏公子他没心情细看,后来就……一直被他气得想打他。
  这一走神就是小半天过去了,郭盛回过神来的时候是因为察觉到他那修长的手指握上了自己的手,这才问道:“都批完了?”
  “批完了,现在事比较多,以后会少下来的。”宇文夏莞尔一笑,“你最近是不是太拼了,手都起茧了。”
  “有吗?”郭盛脸上也是一怔,低头看看,果然起了一层薄茧。
  宇文夏趁着他愣神在他手心上落下一吻,笑吟吟道:“我都喜欢。”
  “你啊……”
  郭盛叹了一口气,下人依次摆上热过的饭菜,宇文夏过去最是讲究,绝不会应付的,但现在他已经将这种克勤克俭的作风贯彻到生活。郭盛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宇文夏动作娴熟地给他布菜,直到觉得够了才自己动筷。他们两个都是世家公子,都不懂得伺候人。当年宇文夏就是喜欢他喜欢得惨了也没给他夹过菜,倒不是不体贴,只是没有这个意识。
  因此郭盛最讨厌看他伺候人,即使伺候的是自己也不行,这会让他想起宇文夏落魄时伏低做小的姿态。
  “你吃自己的饭,不用你伺候。”
  宇文夏抿嘴笑笑,乖巧地低头吃饭,他一直食不言寝不语,两人相安无事地吃饭。才刚停了筷子下人就来报,说景关求见。
  宇文夏身子一僵,第一反应就是他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不过见到景关是同柳从秋一起来的就稍微放了点心。
  果然,景关径直对向郭盛礼貌地一揖,笑道:“微臣一直不知道原来郭少爷是柳儿的相公。”
  郭盛一见了他们就猜到了来意,语气越发不在意了,“要不是确实成过亲,我也不会相信。”
  柳从秋别过头去,对着景关愕然的眼神目光全是哀求。
  宇文夏抿嘴一笑,眼里是兴味的光芒,慢条斯理地泡了壶山楂茶给他倒进碗里。
  景关接着道:“既然郭少爷对柳儿无意,那不如赠她一纸休书罢了。正所谓相看两相厌,你既无心我便休,何必徒然伤神呢?”
  郭盛慢慢地接过宇文夏泡的茶,一挑眉道:“可以啊,你娶她我就休。”
  “你……”景关最是正直硬脾气,文人自有傲骨,他不是傲骨简直是铁骨,脾气上来了谁都敢叫板,看到宇文夏被他管得死死的就知道了。
  景关果然拂袖而去,柳从秋美目一瞪,恨恨道:“你到底要怎样!”
  “有人要娶你我就休。”
  柳从秋看了一眼宇文夏,像是求救,宇文夏则抿嘴拼命地忍着笑道,“柳儿还是去求景先生吧。”
  “郭盛!”柳从秋一跺脚,从来没在人前失态过。
  郭盛也“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写满了危险,“谁都可以,这个人不行!”
  柳从秋听他这么说倒是一愣,她过去都知道宇文夏有多痴迷郭盛,但也知道郭盛大大咧咧的脾气,恐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可如今他这么说了,看来宇文夏和他已经互表心意了,这么想想柳从秋有些黯然了。
  “小盛啊,可不能随便说你男人不行。”待柳从秋一走,宇文夏就笑吟吟地拉着他的手开玩笑。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刚才的表情。”郭盛爱理不理地甩了甩手腕,发现没甩开,就放弃了,冷哼道,“惹上她还不是因为你自己不坚决?”
  宇文夏颔首认同了他的批评,笑道:“柳儿最知我,可只是知我。若说懂我的人,还是你。”
  郭盛一思索,理解了他的意思,所谓知他就是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但也只是因为他们太像了,知道他在理智下的举动。而懂他则是懂他心里在想什么,懂他的苦痛和无助。
  孰轻孰重一句话便可以见得。
  一个人可以没有人知他,却离不了懂他的人。
  宇文夏低眉顺眼地携着他的手道:“我打算去拜见一下父亲,你是先回去还是同我一起?”
  “我还是不和你父亲照面了,送你过去吧。”
  虽说南王退位,但现在还未入冬,宇文夏的竹林小院景色还算怡人,便也没搬出去。事隔将近半个月了,南王都没有找过他,宇文夏也没主动找过他,如今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气也该消了才亲自拜访。
  “儿子见过父亲,愿父亲身体安康。”宇文夏语气恭敬,但态度却一直都有些疏离。
  “夏儿。”南王见了他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既没有生气也没有不悦,只是有些疲倦,“他们都道我不偏爱你,把你扔在偏院,多年没有过问。你是不是心里很怨?”
  “儿子知道父亲用心良苦,从未怪过父亲。”宇文夏眼神真挚,唇角带笑。
  南王叹气,似乎是拿他没有办法,“我一直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想必你也听说过了,你正是我酒后乱性后遗落民间的亲子。”
  宇文夏没有否认,果断地承认了,“略有耳闻,但不管是真是假,您都是我父亲。”
  “当年我失了理智,一怒之下血洗我大哥宇文类的府邸,一连杀他亲属十余人,即使是这样,见到那个幼子惊惧的眼神也恢复了清醒。”南王慢慢地说道,“弑兄的事我真不希望你再做一次,毕竟你和宇文忧是血脉相连的堂兄弟。”
  宇文夏脸上没有半点惊愕,而是继续宽慰道:“是儿子没能处理好,让父亲伤心了。”
  “罢了,事情已经发生。我本来也不爱这些政事,这几日见你有才治理南部,便就交由你吧,本王和悠歆明日就离开。”
  南王又叮嘱了几句,宇文夏认真地听着,态度谦顺。他一连说了好半天,平时都没这么多话。
  临别时,顾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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