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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不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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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川:他们两个很厉害吗?听说初一二都与你争第一。
王萌:比你现在厉害。
会川:别跟我比,不一样的。
王萌:当然不一样了,你贫嘴厉害了嘛!一得一失,总合不变。
见会川不吭声,我便说:会川也很厉害,就别说他了。
王萌:还挺讲义气,我借给你的资料看了吗?
我说:看了。
语气近无精打采,寄人篱下就是这种感觉吧,只不过是更狠了些。
王萌:有效果吗?
我说:不知道,成绩出来才知道。
我终于找到机会兑她一把,这女生说话太刻薄。
王萌:是啊,能推脱固然好,但终究得面对。
我无话可说,更不想唯唯诺诺地称是,只能保持刚才的表情,装酷。
成绩如约而出,知道胜败就在一瞬间,我却有些退缩。有点不敢面对,这不像我以前的风格。
听说会川王萌张敏考的都很好,我的成绩跟他们几个比就像侏儒与巨人火拼,惨不忍睹。
尽管我成绩不是很好,却也挺进了前二十之列,最后却奇迹般的成为了王萌同桌。事实是这样的。
那天成绩出来后,老杀拿着成绩来到教室,脸上春风洋溢,显然总体成绩不错,尖子的成绩没有太大出入。成绩出来之后,老杀总得像模像样地说几句表示一下,哪怕是假装应付几句。说完,调桌,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味道。我经历过不少调桌方式,对那些离奇匪夷所思的方式不尽如意,最顺眼的是单挑。我思索着一些教师的调桌方式,并思索老杀会用哪一种。
有一种老师会画好条条格格精心用力强置好并且考虑许多像防止男女生说话以及其他一些常人不以为意的外在因素,这种人看似是为了学生着想,实为霸道专横,这种调桌方法,更不能为常人所能接受;一种老师喜欢用前几十名自挑,后几十名则按大小个,于一些人不公,这种老师总像是搞种族歧视;一种是假装人道主义照顾一些身体部分残疾身心有些疲敝的人就不论成绩好坏一律按大小个眼睛瞎好来调,这种调桌方法看似人道却最无情无奈;一种是将特定区域划分好男女,然后按名次挨个轮,这种调桌方法结局总出人意料;一种是自由人,按名次轮就行了,这种方法是我最喜欢的,但深想就能发现教师是多么的懒。
就这样还没摸清头脑,桌已经调完,我糊里糊涂的成为了王萌同桌。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六
原先以为与王萌成为同桌会成为一件很舒服很惬意的一件事,后来发现也有许多以前未曾料到的事情。平心而论,有王萌这一同桌是件乐事,但如果她如果像一个管家婆一样开始罗嗦,那就太悲哀了。转念想,这也不算坏事,有人管着,不就代表关系密切吗?再一想,犯人也是这样被看管的。当然最害怕是一方有意一方无啊。
我多希望你现在是一废人,最好是植物人,那样只有别人对你指指点点的分,而非你掉转角色去指指点点别人。我做梦都想对王萌说这些话。但一般做梦想办的事都因为现实中难以做到,或无奈,或不想,或者其他的,不管是出于客观原因还是主观原因都注定那些事那些话只能在梦中出现而不会像阳光一样出现在白天。
王萌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在我想犯错误的时候及时提醒我,这是乐观的说,其实王萌就是好唠叨,尤其是在我不想与其争论的时候,她会变本加厉。通常这些争论会给班级带来些波动,给我本人和王萌的追求者的内心带来些波折。人家以为我和王萌是打情骂俏,我也忍痛接受,内心感受也只有会川略知一些。因为我本人最不愿意向别人诉说我内心感受,因为我从没相信过把悲伤向朋友诉说内心苦痛会减少一半这些蠢人意淫出来的话。我坚信内心的感受只能自己去感,别人只能给予你安慰而不会是与你分担。只有一些人想与你分担的而不会真与你共抗,那是徒劳的。
这年头什么被容易得到什么就会像一个女人*后那样贬值,并非全是物质上的。尤其在你并不是很想或者说在你的禽兽想法正在萌生还未破土的时候,你居然得到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必要像那些伪君子在未得到之前就假惺惺的献殷勤得到后才变本加厉回敬已得的。
从开始同桌以来,我和王萌的关系就像转在人手里的篮球,新手是转不平稳的,因为还有待练习适应。熟悉了才明白该怎样使力才能将球转稳转久。
初中时代尤其是初三最不省事最不省心,因为它关系到学生的一次命运转折。而转折的直接结果就是你鱼跃龙门已经越过一小坎,而小坎通常是你站的越高摔得越狠的垫脚石;再者你毕业后将要担负起赡养自己的义务,少了学生的自命清高,更现实的投入到现实生活中去生活。这是前辈之言,我现下还不是很明白,直到三年之后才明白里面的深意。
生活不会一成不变,但这句话在学生身上好像不适应。在学校里,除了学习外就剩下吃喝拉撒了,没有半点新意和心怡。在校生都明白,因为一直在体验。当然也有少数例外,这些人无不是将学习视为大便,是已经被人处理出来且已经干涸的大便。所以他们无需对弃物上心,那是农民的事,中国不是农民多吗?所以这些人无须担心退学后会怎么样?把握当下才是正径。
在几个月前我还是一成绩不好学习态度不端正导致成了学习没前途的有待努力才可能有出息的学生。而现在我总是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这终归是我见识短经验少。因为这样总表现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总觉得自己学有所成,已没有办法再进步(主要是觉得别人没有办法能力超过自己)。所以我总是表现得一副惟我独尊的样子,这是最初的感受,直到我高傲的头颅抬到第五天的时候才幡然醒悟,主要是头抬得太高,一下子难以适应,间而因祸得福,开始低调行事。因为我想起我以前并没有为已有的辉煌而失去理智,难道是以前没有多少爱憎意识的缘故,还是以前的经历太少还不足以产生那些想法。
七
有太多事情不是我们所能预料的,就像我们不知道今天睡下明天还能不能起来,上顿吃了饭下顿还能不能再吃,一样的,因为我们保证不了下一秒会不会发生意外,毕竟我们不是上帝。如果有人非得说他可以预料他下一秒还活着并且真的活着不是他能预测未来而是走狗屎运蒙出来的。
很快就到元旦了,比想象的还要快。快有一个极限,就像常有人说你聪明过头了,一个道理的。我之所以认为快并不是我像一些人学习投入得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忘记日子期限是很正常的,我更有一种过一天算一天的心态,这主要源于我苦苦等待假期的来临,而假期好像被什么事给拖住了迟迟不来导致我由希望变失望,由失望变无望,所以我也算因祸得福悲极生乐。
今天元旦,是个好日子,有吃有喝有乐,当然这些都不是不劳而获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代价便是得出钱。我实在难以理解今天与其他的三百多天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几千年前的这一天有一个被冠名为所谓的救世主之类的的普通人生老病死了吗,有什么值得庆祝的。还有一些西方节日在国内甚是猖獗,要记住万圣只能是万剩,愚人只能是鱼人的节日,圣诞也可称之为剩蛋。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一天学生们都踊跃交钱,是以班费的名义,一点也没有当时正儿八经收班费时的被迫和窘迫。还不可思议的是,那些班干部居然能把剩余的钱贪污的不留半点痕迹。
这天,我心情不是太好,在这个普天同庆的日子。所以说,说什么普天同庆都是说给人听的唱给人听的,个中原委只有当事人才能说清楚。
尽管我不喜欢这么隆重的过这么普通的一天,但还是感到一丝惬意,忙里偷闲就是这种感受吧。
韩寒曾经说过“一切都没有改变,只是多了些波折”的话,用在这里再好不过,元旦过后一切都恢复到往日的平静,没有些许改变,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元旦只不过给人增添了些许精彩颇多无奈。无奈是一个很形象的词,无奈是无奈的的,没有办法改变无奈更是无奈的。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八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学习,确实是我经历蜕变的一个过程,不光是学习上的,还有交际上的,更重要的是见识上的。我终于明白一个学校,尤其是在应试教育下的好学校,在其成长的过程中是需要付出多少。
那天,校长开了一个乏味冗长的会,比以往的还要无聊,主要是他开会的内容只是其他会议版本的延伸,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克隆别人的话语,而且其克隆技术不精,导致在克隆过程中发生变异。你说一个连复印都能复印错的一个人怎能在这堂而皇之恬不知耻衣冠禽兽地在这做校长。
内容听不进去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听进去的却令人失望之极,或许有些人正希望如此。开会的意思是说初一初二放假回家等着过年,初三在这,并且美名其曰在这里是为以后的前途打基础。我实在不明白整个前途是年头里的这几天能改变的吗?
初一二的学生走后,连高一二的学生也回家奔年去了,这样就直接导致学校比以往要清静许多冷清许多,这本无可厚非。我们本来想人少了吃饭应该方便许多,谁承想事实远比想象中要事实的多,如今吃饭的拥挤程度要比以往还要高上许多,再创新高。
原因是校长为了本校食堂的利益,将外来买饭的摊位全部清除,结果没有竞争就没有进步,食堂的饭菜质量每况愈下,并且也是再创新高,饭菜质量差的出奇。
我们算是饱受学校饭菜的煎熬,为了减少煎熬我们会偶尔绝食以示抗议,更重要的是我们为了生命健康,为了精神享受才这样做的。
至于学校饭菜差到什么程度我不想再提,那样会影响食欲。我只能说那个时候我们见了以往有点嫌弃的饭一点一点消失的时候,会倍感失落,因为可供挑选的饭菜都已在我们正选择的时候进入到了别人的肚子。
如今聊以可慰的只有王萌这个同桌了,因为她妈时不时地来看她,而且从不会空着手来,以至我的肚子以及心肝脾胃肾会时不时的改善一下。
失落的日子终于过去,持续到年底都不会再回来。
终于在考完最后一门政治之后得到了允许回家的指令。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九
在家日子过得不错,但让人想到了一个许多人都用的形容时间过得飞快的词——飞逝。
想想在家也没做多少事只是很无奈的重复前天的生活。也许是气氛的关系吧,也许是心理的问题吧。
回到学校又重复以往的生活,尽管都是重复,两者却没有可比性,索性就不比,应为这本来就没有可比性,二者不在一个层面上。
时间突然呼啸而过,夸张点地说就是简直不给人一点像眨眼这样正常生理现象的时间。?/p》
十
等待是最急不可耐的事,随着日子的逝去,心情非但没有像想象那样好转起来,反而愈演愈烈。
想着通知的日子也该到了,可却没有半点音讯。这不算糟糕,糟糕的是越早收到通知就有进入世纪一中的希望,晚了就有发配边疆的可能,边疆就是世纪一中麾下的附属中学,前途一片清晰,基本上没有成龙转风的希望;钱途倒不好说,但在学校期间,大部分人的日子过得还是很舒坦的。
早上会川给我打电话,说成绩已经出来,通知书也今天发放,我以早些知道或许能改变命运这样狂想者的心态来臆测我的命运,所以决定去世纪一中看一看。
这一次我心里没有多少底,尽管在考试前我做了充足准备,准备充足的就算世纪一中只要五十人也得有我一个名额。可中途出了那种我意想不到的意外,导致我考试也出了不应该的失误。我不是那种怨天尤人的人,我更不是那种像和尚道士般对事一副遁入空门无关紧要。我只是没有表达。
一切都不顺利,去领通知的全过程。先是在去的路上差点被车撞了,由于去的时候比较急,急的忘记用眼睛观察一下路上有没有危险就以时速四十码的速度拐一个不算死的弯,结果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面包车。
等到了世纪一中去查分领通知的时候才发现学校只发放县直考生的通知,也就是这里对我这个乡下人施了禁制。而且还受了还在为考试时没有接送而生气的王萌的一阵奚落。
具体情节是这样的,我和会川一起来到学校碰见了王萌张敏还有另外我不认识的两个女生。我当然没有主动找不快,但往往有些岔会主动找到自己,躲也躲不开。王萌没表面上那么野蛮,基于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是等着我主动去找她道一声歉,然后都有台阶下,都有台阶缓和。而我这人不知趣,没有按她设想的宏伟蓝图走,导致本有可能缓和的关系冻的愈加结实。
等回到家,还没有收到通知,心中不禁害怕,名落孙山就是这样的感受吧。或许我太高估了名落孙山的范围面了吧。
回到家又听说通知被下放到了乡中,我想不应该啊,好歹像中也属于公立学校,就算本身没什么影响力,但也算公立下的附属分支,世纪一中好像没什么地方可以欺压到乡中身上。就算世纪一中再强势压人也得有所顾忌,毕竟公立的帽子在那里呆着,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就算世纪一中再因为自己是一名校就不将其他小学校放在眼里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公开将乡中背后的教育机构给当成与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的陌路人,毕竟自己的生死也因为部分原因部分掌握在那里。鉴于此,世纪一中是不能想欺负谁就欺负谁的。
再后来想还不是。我想到一个叫协作的词,一个叫互助的词,你帮我来我帮他。比如说,你帮我发放一下,我帮你提升一下知名度,或者来写更直接更实质的好处,我可以在录取上做一些手脚,用是个人都能感觉到开后门的蹩脚理由来光明正大的减免分数,这也间接的提高了乡中的知名度。当然乡中还得出一些血,当然这些血比起减免的那些分数还是微不足道的。
来到乡中还是要有一定感慨的,走走形式,以免到以后用得着的时候再拿不出来,不被人说笨也得让人叫蠢,社会上的事没那么容易说清。
找地方没走多少弯路,因为大家都在找,所以很容易的就到了领通知书的地方。我兴致勃勃的过去期待从别人艳羡的目光里领取到改变我人生道路的通知书。扫兴的是被人告知我的通知已被我同村的考生顺便领走了。又是白跑一趟。
我有飞快的骑上自行车回到家里,终于在桌子上一个显眼处看到了久违的通知书。拿到手里面我居然也假装为以后的前程感叹嘘吁一番。感叹归感叹,最后都要看;嘘吁归嘘吁,结果不会虚。
终于,我撕开包装的信封,掏出里面安置我人生何处的通知书,打开看,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更令我质疑,我居然没被录取。
学校本着为学生服务的宗旨在通知书上面印有高费生收费的标准。差一分五千,如果以一分五千的价格递增会令我倾家荡产,还好是分阶段来的:差一之五分收五千;差六之十分收六千;差十一之二十交七千;差二十一之三十交八千依次递增。
通知书上还有一种方案就是收费降低标准把需要交费的高费生发配到边疆也就是北院或东院,但依然是高费。。 最好的txt下载网
十一
一时间没有了主意,主要是要花钱太多的缘故。假如多交它三百五百的我自己就可以做这个决定,但现在却是五千。
同学的电话如期而至,像是听说后约好一起来羞辱我的,都给我报喜不报忧。
而我也只是应付几声,没说太多就含糊其辞地说有事不能同他们热烈庆祝中考胜利就挂了。也许是我不能面对自己的失败和失算,所以只想自己躲在角落里独自承受。
在这里不没有理由和必要把我和我最好朋友的对话给忽略不计一笔抹去。
会川是第一个打来的,他本以为我和他一样会将一中的录取成绩一脚踩趴,却没料到我没将他踩趴却被绊趴,一时间没说出安慰话来,毕竟打出来的底稿都是祝贺语。
后来他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明显是底气不足,毕竟所有受打击的事需要恢复都不是安慰话能胜任的。我想会川肯定会在这几天给我来个彻夜长谈以开导我不要因小挫折就放弃大好年华。
还有不能忽略的就是王萌的了,打电话可能是她的意愿,也可能是会川告诉她我榜上无名的事。
她没说几句话,只是希望马上见到我。我们约的是明天,因为今天我谁都不想见。
我父母对我的失误没有多说什么,他们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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