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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带的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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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小女孩还在重复的剪刀石头布来回切换,蓝衫男孩走过去,揭开她身上的绳索,可法术却不知如何破除。
  银发男子看到不见动怒,笑看着自己的玩物,孤独地在那里剪刀石头布,眼神亲切,像看到了自己。
  众人都围过来,那几个跳上跳下抓火鼠的娃娃也走过来,看着不停剪刀石头布的女孩,须臾,银发男子神情冷淡,其中一个头大的男孩对着银发男子说道:“哥哥,放了她吧!”
  头顶上黑乎乎的魅灵叽叽喳喳骂个不停。
  银发男子听而不闻,对着蓝衫男孩说:“你,过来!”
  蓝衫男孩走到他跟前,漠然地看着他。
  银发男子看了他好久,仿佛他脸上满是有趣的故事,“你叫什么?”
  “邹屠。”

  ☆、困兽

  银发男子浅笑,垂下眼睛,“你父亲在北海!”
  邹屠一惊,他居然认识父亲,那么他知道的一定比书上记载得多。眼睛深深地看着他,想要追问却又害怕答案太可怕。
  银发男子敛了些许情绪,起心动念之间,手上的长剑消失了,就像突然出现一样突兀。他转过身,“吃了龙吐珠,快些回去吧。”身后那一团黑乎乎的魅灵跟在他身后仍然叽叽喳喳。
  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又停下来,右手打了个响指,那女孩终于停下了,累的跌坐在地上。
  猫顺儿狗娃和小白坐在石壁下面,盘着腿,一口一个龙吐珠,像坐在自家门前看戏一样看着眼前这一幕。
  兔小三看了眼邹屠,他们在东极山应该打过照面,没有认错的话他就是沧海的徒弟。
  许多娃娃围住邹屠问他父亲的事,大家都知道他是沧海的徒弟,无父无母,而这个银发男子却说起他的父亲。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看着银发男子走掉的方向怔怔发呆。
  兔小三走到猫顺儿跟前,一脸无可奈何,猫顺狗娃和小白吃的满口腥红,像喝了血一样。
  “你们吃够了没?咱们可以回去了,说不定可以早点看到玄歌。”
  猫顺一愣,看看自己的口袋,红色的龙吐珠零星剩下几个,他把最后一口咽下去,“等会,我再去摘一些。”
  兔小三翻了一记白眼。看到邹屠带着一群娃娃走过来,“你带着他们出去,我还有事不必等我。”
  跟着邹屠来的娃娃们看了眼兔小三,嚷嚷起来,明显不信任他,执意要跟着邹屠。
  邹屠面色一冷,“让你们跟着他就跟着,若是自己想出去,随便。”
  言毕他朝着银发男子走掉的方向去了。
  兔小三没有多余的废话,看到猫顺从岩壁上下来,兜着一团龙吐珠,他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猫顺狗娃小白跟上去,那些西山头的娃娃,眼下没有别的选择,也跟了上去。
  话分两头,玄歌从小黑洞一出来,用力扯掉脖子上的树藤,喘了口气,把身上的花了些力气一并扯掉,跑开几步,彻底甩掉那些树藤。
  待她气息平稳,眼前的一切让她屏住呼吸,一道纤细的光从高耸的洞口射下来,这山顶足有百丈高,在碗口大的洞口处挂着一条长长的锁链直垂到地面,那个铁链锁着一只凶兽。
  只见那凶兽蛇身人头,蛇身盘起来足足占了山洞三分之一的空间,
  凶兽所在的地方,石头被磨的平滑无痕,不知道它被锁在这里多少年了,
  距离它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水潭,周围遍地都是大大小小光滑的石头。
  玄歌此刻扶着一块大石,幸好那个凶兽背对着她,只看到它浑圆庞大的身体。
  她小心翼翼地低下身,偷偷地探出脑袋瞄了凶兽几眼。
  玄歌心里叹道,又是一个孤独无聊的凶兽。
  她不想待在这里太久,静静查看这里还有没有可以钻出去的洞。
  这里空间虽大,石壁上没有藤蔓,石头大多都干干净净,靠近水潭的几块上面布满了绿色青苔,旁边。。。。
  她忽然愣住了,水潭旁边的石头后面躲着一个人。
  玄歌细细打量,他身穿浅蓝色布衫,玉冠束发,打扮气质全然不像猫顺和兔小三他们。不知是东极山东山头还是西山头的,怎么没有见过。
  或许玄歌注视了太久,那个男孩回过头看到她也是一惊。
  玄歌看到这张脸,自己的脸莫名其妙地发烫。
  只是回头一瞥,他精致的眉眼让她在心里描绘了一遍。
  他回过头之后再也没有看过来,也没跟她打招呼,玄歌心里微微有些不甘心,束哥哥说他以前在人间见到有趣的人总要结识一下,因为你不知道那些个妙人会给你怎样的回忆。他还说他的朋友遍天下,等到一定年纪,就靠着和这些妙人之间的故事在以后平淡的日子讨些乐趣。
  玄歌隐隐觉得,这个人装着许多以后岁月里的乐趣。
  她看他躲在石头后面,小心翼翼地观察凶兽的一举一动,右手握着一把银白色的短剑,她右手握空,才想起自己的灭魂剑不见了。
  故事都是自己造的,人世间只要有心不存在擦肩而过。
  既然相遇了,刚刚那淡淡的一瞥是远远不够的,玄歌自顾阴恻恻地笑起来。
  抬头看见眼前的庞然大物,一个姿势躺着仿佛累了,侧身换了一个侧躺的姿势。
  玄歌忽然想起束哥哥给她讲的民间故事,很多姻缘都是从英雄救美开始的。
  想到此处她又阴恻恻地笑起来,凶兽睡觉的呼呼声让她回到现实。
  抬头再看那只庞然大物的凶兽时觉得它分外可爱,因为它将参与这个美丽的故事。
  玄歌在心里已经有了大概,民间的美女一般都被坏人欺负,路边的少年才有机会做英雄,那么角色再分明不过,自己是美人,凶兽是坏人,前面的男孩是英雄,人物角色不多不少刚刚好。
  她打算丢个石头过去,把它打醒,然后那个凶兽自然不会放过她,这个时候男孩肯定不会弃她于不顾。
  她兴奋地搓了搓手,看看周围有没有合适的石头,不能太大砸的太痛没有退路,不能太小不然肯定砸不醒它。
  她屈下身,来回寻着,左边距离这边五步远的大石头下面有一颗手掌大小的石头,在那一刻她的心又兴奋地一下。
  她侧身偷偷看了下那凶兽,虽然它侧着身子,闭着眼睛,若是不弄出声响,它不会注意到这边。
  玄歌吸了一口气,弯着身子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抓起石头蹲下身,喘着粗气,小脸因为紧张红彤彤的。
  探出头来又瞄了一眼凶兽,没什么动静。朝水潭边的石头后面看了一眼,那少年全神贯注地盯着凶兽。
  她呼了一口气,准备回去,又想到这里距离那凶兽更近,离那蓝衫少年也很近,不能在这里丢石头。
  想到此,捂着嘴偷偷笑起来。
  她紧紧地握着这块石头,它光滑无痕,形状优美,看着无比亲切可爱。
  接下来就是找准时机,只要她把石头丢到凶兽身上,然后再挺身站出来,故事就成功了一半。
  她忍不住又笑了笑,动作干脆利落,瞄准凶兽的背部丢了过去,与此同时那男孩跳出来站在凶兽身边,而被石头砸中的凶兽猛然回头,一张苍白的人脸,细细地长眼眯着,小巧的鼻子,只有嘴唇有些血色,他的头发不黑不白,大概是灰色的,嘈杂地散在身后。
  看到一个男孩站在身后,也许是太久没有见过人了,他眯着眼睛,皱着眉头,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蓝衫男孩看到凶兽猛然回头,吓了一跳,睁大眼睛,吓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两个这样莫名其妙地相视了一会儿。
  玄歌见状身体僵硬,呆呆站在那里,她在想为什么她会晚了一步?
  这时候男孩回头看过来,那眼神里似乎有些怨怼,她傻傻地看着蓝衫男孩,千言万语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这明明是英雄救美的故事,为什么一开演就成了栽赃嫁祸?
  这时候凶兽反应过来,那张人脸被蛇身架起丈高吼了起来,男孩连连后退。
  玄歌被一阵吼声惊醒,跑上前拉着男孩就跑,他们越过水潭,站在距离凶兽最远的地方靠着石壁。
  那凶兽作势要奔过来,奈何有锁链的束缚,它庞大的身体拉扯着锁链,在距他们一步之遥的地方,锁链终于到了极限。
  凶兽的人脸,面目狰狞,呲牙咧嘴,对着他们一阵咆哮。那牙齿又尖又细,整齐又干净。
  玄歌此刻看着那一排锋利的尖牙,要是嚼起东西肯定又快又碎,再看看那牙齿还很干净,可以说是洁白无瑕,想必一定很久都没有吃东西了。
  蓝衫男孩看她盯着猰貐的牙齿发呆,全然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恐惧。
  玄歌侧头看向男孩,他额头上挂着晶莹的汗珠。
  感觉有人在注视自己,男孩侧过头,问道:“你为什么要拿石头砸它?”
  玄歌一愣,旋转着眼珠子,喃喃地说道:“我。。只是没掌握好故事节奏,这。。。只是个意外。”
  男孩皱着眉,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心中愤愤,要不是这个小女孩那一个石头砸过来,他有可能一剑就斩杀了它,可惜。。。。。。
  再看向玄歌,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子,粉嫩嫩肉呼呼的,衣着靓丽,在东极山极是少见,她看着凶兽,嘴角微微扬着,对于刚才的恶作剧无丝毫悔意,更别说害怕,想来她定是家人时刻宠着不成事的丫头片子,此刻他的心沉甸甸的,越发觉得她坏了自己的好事,多年来辛苦练功在此功败垂成。
  用力从她温热的小手中挣脱出来,玄歌看他抽出手侧头看他,一双墨色的瞳孔散发着坚毅的光芒,嘴唇紧抿,面色肃然,刚从玄歌手中抽出的手,握紧短剑的剑柄。
  凶兽见此,又一阵咆哮,脸因愤怒变得狰狞,玄歌双手捂住眼睛,这副鬼样子见多了睡觉要做噩梦的。
  天色慢慢暗下来,挂着锁链的天窗不再有光,洞里一片漆黑。
  猰貐看他两人不再有什么动作,转过蛇身向着天窗的洞口看了很久,然后回到先前的地方,盘起蛇身背靠石壁,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洞里忽然生出一阵低落的沉寂。
  蓝衫男孩也坐了下来,靠着石壁,神情比猰貐还要落寞几分。
  玄歌轻轻坐在他身边,寻着那双墨色发光的眼睛到底落向何处,他好像什么都没看,只那双眼睛在昏暗中熠熠生光,使得玄歌此刻并不觉得山洞里黑暗。
  玄歌看了看他手中银白的短剑,握得指节泛白,周身有一股隐忍的戾气,整个身体紧绷着。
  玄歌想不通,此刻他那么用力干嘛?
  她用手抚上他握剑的手,蓝衫男孩猛然回头,冷冷地看着她,冷声问道:“你干什么?”
  玄歌没有拿开的意思,手依然抓着他的,“嘿嘿!你太用力了,这剑没人跟你抢”
  蓝衫男孩甩开玄歌的手,侧过身去不再理她。
  玄歌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抿了抿嘴唇,想要开口又怕他躲得更远。
  她轻轻叹了口气,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忽然肚子咕咕作响,这才想起,一天都不曾吃东西了。
  束哥哥出门的时候给她身上挂着一个布兜,不用问也知道是什么。为了和衣服相称束哥哥选的带子也是粉色的,她在黑暗中揭开,松开勒紧布兜的带子,掏出一枚桂花糕,这糕原本的模样极美的,应该是一朵梅花的样子,奈何这一路逃亡如今皱巴巴一团,顾不得那么多了,咬了一口,这
  桂花粉磨得极细,软糯清香,很是解馋。
  她又掏出一枚,扯了扯蓝衫男孩的衣袖,他斜睨着眼看过来,见她递过来一块糕点。把头转过去,完全没有要领情的意思。
  玄歌大吃一惊,看他衣着狼狈,今日在洞中一定一路战斗到此。此刻,都能经得住桂花糕的诱惑,此后一定能做大事。
  不知不觉这一枚桂花糕吃完了,禁不住饿咬了第二枚,抬眼看他,那双墨色的眸光融入银白色月光中,沉敛幽深。

  ☆、帮倒忙

  从天窗偷偷越入洞中的一束月光照在她身上,那光把粉色衣裙照的莹亮,这光无丝毫隐藏把那双痴痴的眼神,极力靠近另一个人的贪恋模样呈现在黑暗里。
  只是那个人也在月光中,他永远不可能跳出来在黑暗中清楚地看到,一个人曾那么贪心地痴看他。
  待她吃完第二枚,重新系紧布兜挂在身上。
  蹑手蹑脚整理了下头发,拨拉拨拉衣服,把身上沾的树叶尘土弄干净。直到感觉像来时一样美,脸上挂起微笑,用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这时,蓝衫男孩望着天窗口的月光,不经意转了头看过来。
  就是这一刻,他这一个四十五度的转头,让玄歌的小心心猛然跳着,嘴角的笑意更深。“我叫玄歌,你叫什么?”
  蓝衫男孩看她嘴角粘着桂花糕的碎屑,一边笑一边往下掉。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我叫邹屠。”
  玄歌心里大叫一声,终于开口和她说话了。
  面上平静,左手勾着右手手指,低下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你,订婚了吗?”
  “什么?”
  玄歌抬起头,眼睛看着他的眼睛,月光下那双眼睛仿佛藏着海水,“你,订婚了吗?”
  “订婚?是什么?”
  “就是一男一女约定长到以后结为夫妇。”
  男孩再看她,有些惊异,“不曾。”
  玄歌嫣然一笑,“那。。。可曾指腹为婚?”
  邹屠皱眉,“什么指腹为婚?”
  “就是。。就是你在娘亲肚子里的时候可有与另一个在肚子里的女孩约定结婚?”
  邹屠越听眉眼皱的越紧,“应该。。。。不曾。”
  在抬起眼,邹屠一惊,她的眼睛皎洁如月,光芒耀人,里面仿佛还有一片海,还有什么比水更温柔?
  “可有。。。。童养媳?”
  “什么?”
  “就是你父亲从小为你养的媳妇。”
  邹屠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我没有父母,家里只有师父和我。”
  如果玄歌没有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应该可以听出这句话有多阴沉落寞。
  或许,她大一点可以听得出。
  或许,她那时候当他是一个极普通的朋友,而这又是一场极为平常的交谈,大概可以听出来。
  玄歌捂着嘴笑,眼前的月光和黑漆漆的山洞胜过洪荒最美的景致。
  说到父母,邹屠眼睛里浸出眼泪,他转过头,侧过身将自己隐在黑暗中。
  玄歌嬉笑中偷偷看了邹屠一眼,靠着石壁忍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邹屠抬起头,望向高处碗口大的洞口,月光迸射进来,眼泪浸湿了入眼的光亮,朦胧且梦幻,像
  极了在北海海底望向海面时阳光折射进来的光。
  他握紧手中的银白短剑,顺着从洞口悬下来似乎静止的锁链看向对面颓然盘坐的猰貐,黑暗中他
  双眼炯然发亮,眼神在黑暗中迷离落寞。
  他曾经也是雄霸一方的凶兽,所经之地血流成河,在腥风血雨中狂妄的家伙做了困兽,邹屠不知道他刚刚被困在这里是什么样子,可此刻他像石洞里的石头,没有一丝生气,时间是多么可怕的东西,它消磨了一切,甚至连凶兽残暴好斗的本性都能消磨的一干二净。
  这么多年了,父亲的鸿志也被时间消磨了吗?他不自觉握紧了手中的银白短剑。
  沉思须臾,时间流逝,月亮渐渐偏离,黑暗淹没了石洞,可他知道猰貐依旧是落寞迷离的眼神。
  他不相信,兽性是天生的本能,世上任何东西也消弭不了。
  轻轻地起身,弯下腰蹑手蹑脚向前,适应了一会儿黑暗,脚下的石头隐约还分辨的清,下脚十分谨慎,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而那头颓然萎靡的凶兽早已习惯困住之后的平静,早已没有身在洪
  荒时刻面临生杀的警觉。
  他猫着身子到水潭边一块石头后面,缓了一口气,黑暗中看到猰貐盘着身体一动不动,像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睡着了,他微微一笑,跳起身子跃过水潭,落到猰貐尾部,抽出短剑刺了一下去。
  动作干脆落落,于电光火石之间猰貐猛然受到的切肤之痛,既熟悉又愤怒。
  一阵狂吼,甩尾起身,望着邹屠毫无生气的眼睛此刻满是肃杀之气。
  玄歌一个机灵被吓醒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迷迷糊糊癔症了一会儿,听见前面传来吭呛的声音。
  邹屠拔出短剑闪身退后,猰貐蛇身弯弯曲曲在地上扭动前进,气势汹汹地追过来。
  玄歌眯着眼睛看过去,黑暗中听到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眼睛稍稍适应了黑暗,看到猰貐庞大的身体正往这边杀过来,她立刻站起身贴近石壁,捂住自己口鼻,以为这样人家就看不到。
  邹屠疾步朝这边跑过来,跃过水潭之后,跑的极快,踏上这边的石块时猰貐的尾巴跟着扫过来,他微微一侧身,由于身体倾斜,一个趔趄,脚底的碎石一滑,跌在地上。
  邹屠左脚一阵疼痛,心想坏了。
  玄歌见邹屠摔倒大惊,又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机会来了。
  她弯腰捡起脚边的石头,瞄准猰貐的眼睛用力砸过去。当然并没有砸中,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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