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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带的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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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束止听到传言到底不信的,眼看整个山林里空空如也,都去青碧河接音寻去了,他便也等不下去,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如猫妖说的带着一儿一女牵着一只大黄牛回来了。
  除了那些没修成人形的飞禽走兽,成人形的妖兽像迎宾的士兵一样站在道路两边迎接凯旋的英雄。
  束止看到音寻的时候便是这样的情形,从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中看去,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婴儿牵着一只哺乳期的母羊被群兽簇拥着,音寻的眼睛挂在那张极度隐藏尴尬的脸上低垂着,那种神情像极了身上一丝不挂被人窥见自己长着一副女人的身体,那画面。。。。。。。束止掩面往回走,身子一边走一边颤抖。
  音寻知道,他在笑。
  有几个在东极山常住的精灵仙子见到此状,愤愤掩面而去。
  束止这样走掉不大好,但是围观的全是看热闹的,他又憋不住笑,如若他和别人一样在人群中笑起来,尽管不是发自内心的嘲笑,也是实实在在的好笑,音寻爱记仇,此后说不定老死不相往来,然而那么多人也不好询问情况,只好回去再说。
  音寻一咬牙,呆如死灰的脸突然阴恻恻笑起来,围观的众人一惊,他向前疾走几步,“束止!束止!孩子我帮你接到了!!”
  束止听见此话整个人一呆,回过身来还没开口,音寻便道:“孩子的母亲还留了一只母羊,怕你养不活她。”说着把怀中的婴儿递给束止。
  众人惊呆了!飞禽走兽蛇鱼虫蚁眼睛睁大,一眨不眨看着束止。
  故事的主角马上换成了束止,大家眼睁睁等着他接住这小婴儿,他愣了一愣,刚想说话,音寻皱着眉说道:“自她出生你便不在身边,长得什么模样你也没见过,难道不想见见吗?”
  “音寻。。。你。。。”
  “她可爱的很,长大了一定随你。”
  束止一向温润的气质,此刻也涨红了脸,睁着眼眼睛说不话来。
  见他不动手接着,围观的大叔大婶大姑娘小媳妇齐声催促:“快看看呀!”
  “束止太激动了吧!快接住自己的孩子呀!”
  “父子终于团圆了!”
  “快接住自己的孩子呀!”
  等束止反应过来,婴儿已经在他怀中,一个身材臃肿的大妈过来,挤眉弄眼戳了束止一下,“束止,咱们东极山,就你最老实没想到动作还挺快?你那相好什么时候来啊?我们也瞧瞧。”
  束止脸一黑,万分思量,万般无奈,叹了口气。抱住孩子一拂袖子一口气飞到家中。
  音寻微微一笑,“束止有难言之隐,大家以后谁也不要问起此事。若是谁管不住自己的嘴,我有的是办法!”
  众人连忙捂住嘴,一脸恍然大悟,齐齐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束止逃跑的方向。

  ☆、孩子饿了

  
  说完音寻对着众人一扫,喊道:“长舌!以后这只母羊要吃洪荒里最嫩的草。”
  长舌从人群中钻出来,怯生生地不敢上前,与他隔开一段距离,讪讪笑道:“好说!好说!交给我。”
  音寻把绳子交到长舌手中,又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走掉了。
  第二天,束止家门口排着长队,不光是人,还有各种妖兽,毕方青鸟在树上也排起了长队。束止
  一开门一拥而上,放下礼物总要说些安慰的话。
  音寻住的地方和束止只隔着一个很大的菜园子,束止打发那些送礼的毫无耐性,他低着头懒得看一眼,只招呼进来的人往外走。
  音寻打开房门,对着束止大喊:“孩子饿了!!!”
  队伍后面长舌左拥右挤,穿过厚厚的人墙,探出头来,用力拉扯着绳子,母羊被挤得咩咩直叫,众人听见叫声纷纷让路,这才看见那只肥壮的母羊肚子圆滚滚的,一看便知长舌没有偷懒。
  “来了,赶紧给小公子吃饭吧。”长舌把母羊交给束止。
  束止皱着眉,用手挠挠头,接过绳子穿过菜园子,音寻看着母羊勉强对长舌点点头,长舌笑道:“赶快给小公子吃奶吧。”
  “什么小公子,这是个女娃娃!”
  “什么?女娃?这。。。”
  长舌转身对那边排队的人喊道:“喂!错了错了!这是个女娃娃!礼物换一换吧。”
  众人挠嚷起来!骂长舌的消息不靠谱!一阵牢骚之后束止门前安静下来。
  长舌看了眼束止笑了笑,“我也要回去一趟,我的礼物也。。。不太合适。”
  等长舌走了之后,束止抱起女婴,看了看问道:“怎么这孩子一动不动,眼睛似睁不睁?”
  音寻过来也看了一眼,“她。。。或许是不想见到你。”
  束止轻轻地把孩子放在窗户前面的木榻上,问道:“这孩子昨天可曾吃过东西?”
  音寻看着窗外绿野匆匆的菜园子,漫不经心道:“她一直睡着,如何吃东西?”
  束止气得欲言又止,音寻看了他两眼,坐到木榻上弯下身去看那女婴,“难道是饿了?”
  “自然是饿了,这婴儿还是个孩子没有修为,如何受的住饿这么长时间。”
  “哦!原来如此!”音寻那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俨然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孩子受罪的事完全不放在心上。
  他越是这般不在意束止越是心焦,“这。。。这。。该怎么让她吃东西?”
  音寻指了指门旁边的母羊,完全没有自己用手的意思。
  “这。。这。。羊奶要如何喂她?”
  音寻忍着笑看束止坐立不安手足无措仿佛憋尿一样心急,缓缓说道:“你家可有碗,再拿个勺子,把羊奶挤下来一勺一勺的喂她吃。”
  束止一拍脑袋,“还是你最有办法。”
  好不容易想到办法,束止兴冲冲地跑出去,穿过菜园子到自己家又匆匆过来,音寻从窗户这边望过去,束止那小步子迈的很快,俨然成了孩子他爹。
  进门把勺子放在桌案上,蹲下身挤了一碗羊奶,端起放在鼻子前闻了闻,“有股羊膻味!不知她爱不爱喝?”
  音寻白了他一眼,“这屋子里只有它有奶,你我都没有,待要如何?”
  “我就知道,这孩子定不是你的。”
  音寻冷笑一声,“我何时说过这孩子是我的?”
  束止走到桌案前拿起木勺子在碗里搅了搅,坐在木榻上,舀起一勺送到婴儿嘴边,婴儿粉嫩的小
  嘴不知道张开,羊奶顺着嘴巴流到了脸上滑溜溜流到脖子上。他转头看着身后事不关己的音寻,
  喝道:“你把她抱起来,让嘴巴张开。”
  音寻只好坐到木榻上抱起婴儿,放在腿上,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小臂,另一只手轻轻捏住孩子的两腮,嘴巴才张开,束止一勺一勺地喂进去,开始还会流出来,喂了几口之后,小家伙开始吃起来。
  音寻的手有些酸,束止的腰有点疼,还好羊奶见底了。
  喂饱孩子他俩像是费了牛九二虎之力打了一架,着实累人。
  吃饱之后小家伙又沉沉睡去。
  音寻走出门外,看他原来长满鲜花的院子此刻白菜豆角丝瓜空心菜肆意生长,嫌弃地看了束止一眼。
  束止走到他身边,问道:“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
  音寻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束止心里已有了大概,一般情况下若是仇人的孩子也就活不到现在了,若是自己的孩子定然。。。。他怎么会生孩子,绝然不可能。吞吞吐吐说不出口又摆脱不了,肯定是他拿不住的人。这世上除了那个狐小五谁也为难不了音寻。而此刻他说不出口,定然是被狐小五连哄带骗了一番,不然他怎么会带着一个婴儿牵着一只羊回来,想到此处,束止忍不住放生大笑。
  音寻瞪了他一眼,“我要去睡一会儿,你看着她。”
  “我又不是孩子他爹,凭什么在这里候着。”
  “好啊!现在洪荒里的人仙妖兽都知道我带着孩子回来,我的那些仇人你若放心就不要在这儿候着。”
  “你。。。”
  束止无话可说,看着音寻慢悠悠走到自己房间,他在菜园子边上急得来回踱步,心里大骂音寻,怎么和这么一个东西做了千年的邻居!
  “咩咩咩!”
  他被母羊的叫声吓了一跳,这羊也是要吃东西的,菜园子这么多菜,反正怎么吃也吃不完,走到菜园子里摘起了菜,也不知道这只羊喜欢吃什么菜,每一样都摘了一些。
  下午的时候,他又挤了一碗羊奶喂了那个小家伙,东极山的乡亲们纷纷送来了礼物,什么百鸟冰蚕丝丝巾,凤凰刺绣的小肚兜、各式的小衣服、珍珠小绣球玩具、碧水飘花翠镯和嵌宝石双凤纹金镯、镶经文水晶金珠璎珞各式玉簪五花八门各式各样,长舌送来一只翠玉头饰下面还有金丝线的流苏,非常精致。
  束止拿起来细细看了两眼,“这个倒是颇为别致,你孑然一身的单身汉都是哪里搞到这些东西,忽然发现咱们东极山的人别的不说送起礼物来品味极佳,一个个平时看起来不谙世事突然深谙人情世故,如此,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躲进了深山里,像是回到了京都闹市。”
  他忆起很多年前在京都做官,一身才华一副好皮囊惹得京中显贵争相结识,前来送礼的人门庭若市。
  长舌撇了撇嘴巴,“束止,你是不是觉得我这般俗不可耐的人送这样的礼物极其不可思议”
  “怎会?我就是觉得你们的眼光品味让我大开眼界,束止着实佩服。”
  长舌一笑,“旁人的孩子倒也不会这么上心,偏偏是音寻。。不对,是您的孩子,你想啊你和音寻名列东极三美,孩子也定然相貌不俗,将来长大也给东极山长脸,你和音寻坐镇东极山使得周围山头的凶兽不敢造次,这个山头的太平不都仰仗你二人嘛!当然西面那位沧海也是功不可没,别的山头都兴送礼,咱们山头历来不讲究这些,这。。。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呵呵!这些礼物也算我们的心意。”
  束止又回想起了多年前刚搬到这里时,来自东西南北山头的妖兽来收山,其实他和音寻都懒得要命,火烧不到自己身上绝对岿然不动,不久山妖占领了东极山,立了些规矩,决定要做这几座山的山大王,东极山的小妖小兽眼看那货来头不小,原本反抗的嘴脸一变竟然拥其为主,反正不是他也会是别人,只要靠山靠得住就成。
  横行的妖兽叫朱厌,逐渐在东极山有了山大王的待遇,手下的虾兵蟹将也猖狂起来,猖狂就猖狂也没人敢管,可是他手下一只鸟听说会御火,好巧不巧烧了音寻的院子,他一觉醒来花圃花架子烧的一根毛也没剩下,他就问了问长舌是谁烧的,也没见如何气愤。
  第二天朱厌在东极山刚修的“寝宫”烧的连一个木叉子也没剩,朱厌问了长舌,盛怒不已。
  长舌做了中间人,两个人要约战!
  长舌担忧地问道:“约不约?”
  音寻抿了一口茶,“地点必须由我来定。既然要打就离我家远一些,东极山青碧河西头有块空地,就去那里。”
  长舌把话带给了朱厌,他盛怒之下一刻也不想等,早早到了约战地点,等到长舌的嘴巴停下来,音寻还没来,朱厌气愤,刚要去家里寻他,此刻音寻来了。
  朱厌确认了这就是烧他寝宫的人立刻动手厮打起来,打的难舍难分,长舌飞到高空观看,又怕误伤自己又怕错过两人的一招一式,回头说得不清楚,东极山的人定会埋怨他。
  基本上朱厌在音寻的十米之外,急红了眼也近不了音寻的身,眼看朱厌要吃亏,在林子里偷看的那只鸟看不下去,一口火吐出来威力十足,音寻周围五里草木皆燃。
  音寻向西边飞躲,躲着躲着就到了沧海的院子,满院子的灵药长得红绿蓝黄的一看就花了不少心思,有些灵药非常不易找,找到了非常不易养,养了也不易活,音寻微微一笑,那只鸟站在高处看他在笑,十分气愤,一嗓子又吼出一团熊熊烈火,音寻闪身躲避,烈火扑过来所经之地一片焦黑。
  沧海从屋内出来,一看五颜六色生机勃勃的药圃变成黑乎乎的焦炭还冒着烟,抬头看了他们一眼,也没多大反映,施法浇了些水防止那火把地也烧坏了。

  ☆、回礼

  那只鸟看见沧海没吱声,更嚣张起来,和朱厌一起打的停不下手来,灵力御火步步紧逼,音寻无处可逃,好巧不巧又摔在沧海院子里,眼看那只鸟又要吐火,本来装作没看见音寻的沧海,手臂一挥那两个不知到了飞到了何处。
  音寻站起身,躬了躬身笑道:“沧海兄果然出手不凡,如此我就放心了。”
  “音兄陪他们玩了那么久着实有耐性!”
  “哪里哪里!音某不济,让沧海兄见笑了。”
  “音兄约架不惜千里迢迢跑到这里,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看了眼自己的冒着黑烟的灵药,“如今我算是明白了。”
  音寻微微一笑,“这里宽敞,不像东山头,到处是人家,伸不开手脚。总不能在自己门口,打的乱七八糟。”
  沧海僵硬的笑容,脸皮抽了抽,心道:这个挨千刀的老狐狸,不在自家门口专门跑到我家门口,还这般理直气壮。
  “所以。。。。。”说着沧海抬起手臂指着被烧成焦炭的灵药,一挑眉,意思是你专门跑到我家门口烧了我药圃?
  音寻看过去,叹了口气,一脸惋惜,“沧海兄,你有没有发现这只鸟御火之术着实厉害,我家的院子和你家院子烧的差不多。”
  沧海沉下去的脸色听见此话,喜上眉梢,“哦!那便好。”
  音寻哈哈大笑起来。
  沧海眼睛直直瞪着他,这个老狐狸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也要拉着我。
  这时,朱厌和那只鸟人灰头土脸返回来,衣服被树枝刮得破破烂烂,形容着实狼狈,一脸怒色,不收拾他们难以在东极山立足,对于他们来说这不仅仅是营生问题还是面子问题。
  若是连小小东极山都拿不下他们怎么在洪荒混下去,怎么称王称霸嚣张猖狂下去,要是输了,以后如何恶狠狠地混世行凶都成了虚张声势。
  见此,沧海被自己生生压下去的火正没处可消,不待音寻出手,已经打了起来。若等着音寻出手,他精心修的房子怕是也幸免不了。
  打的正欢,沧海瞥眼看了音寻一眼,他坐在自家院内石桌前,那悠闲的模样只差别人给他上一壶茶,最好再来点瓜子花生什么的。这只不要脸的老狐狸哪里是跟别人约架,明明是来看热闹的。
  事到如今,音寻定然不会出手。他也只好速战速决。
  他一个御火之术反噬咒语,那熊熊烈火一下子到了朱厌和那只鸟身上。
  两人被团团大伙烧的嗷嗷直叫,奋力一跃仓皇而逃,
  长舌在暗处看到两个火球在空中挣扎着跌入青碧河中。
  “好!”音寻坐在那边鼓掌叫好。
  “音兄,这麻烦我也帮你除了,慢走不送!”
  音寻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笑道:“怎么能说帮我呢?你不除了他们你这么漂亮的房子怕是也保不住。”音寻指着这座精雕细琢过的房屋,一看便是能工巧匠慢条斯理造出来的,如他的性子一样,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房屋背靠竹林,加上他偏爱清雅的色调,一草一木,一门一扇都蕴藏着清幽的禅意,这正符合束止喜欢文人风骚的脾性,束止曾不止一次赞过沧海的品味和手艺,在人间看过皇宫的富丽堂皇,在江南见过文人骚客的幽巷雅居,甚至造访过深山里静谧幽深的寺院,可静、禅、幽融为一体又不失大气达到登峰造极之境的只有沧海。
  音寻浅浅一笑,那又如何?一把火什么都能毁了。
  “音兄若是不引他们来这里,我这药圃也不至于会成这样,更别说房子。”
  “沧海兄多担待,在这东极山谁人不知你有双巧手,纵然是毁你十座房子你也能体体面面地盖起来。若是旁人小妖小兽的家可要用大半辈子胡乱造出来。你心怀东极山,体恤东极山上万千生灵,这样的牺牲于你的胸怀来说,着实不算什么。东极山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会感谢您不是?”
  沧海以前也是个神仙,神仙最讲究修心养性,佛经道藏读了不知多少,看过繁华凡世,登过九重金殿,沧桑的岁月心酸的往事于他如水过无痕,多少次和仇人一笑泯恩仇,自认音寻说的那点胸怀他还是有的,可怎么就这么想一掌打死他呢?
  上天入地,他是第一次遇见像音寻这样拉着别人下水还让别人求着挨他巴掌的人,最后你还得感谢他,要脸不?
  吸气,修心,呼气,养性。沧海一笑,“呵呵!胸怀嘛东极山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也是知道的,不大!沧某苟活于东极山也不屑拿一些小伎俩沽名钓誉,只是日后若是再有人毁了我这药圃,不论是毁我园子的人还是领路的人,沧某无论用什么法子势必要惩治一番。”
  “沧海兄高志!日后若再有人毁你这药圃我定会抓到此人带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长舌在林中看的一哆嗦,两人笑的诡异,长舌直觉浑身发凉,一个投之以千刀万剐,另一个报之以万箭穿心,明明周围安安静静,却听见战场厮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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