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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带的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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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寻认出那是玄歌带去鞠陵于天的灭魂剑,问道:“这是玄歌去鞠陵于天时拿着的,怎么到了你手里。”
  “这个是沧海托我交给你的。”音寻的眉眼一动,觉得此时有些隐情。
  低头对着玄歌说道:“玄歌,去屋内用梳子把头发再梳理一下。”
  玄歌不明所以,摸了摸头点头应了。
  “不知你可听说东极山有人传言,一个自称沧海家的孩子被朱厌逮住了,这是在朱厌身边发现的。”
  音寻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眼中寒光慎人,嘴唇紧抿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人碎尸万段。纵然长舌想要细讲,也说不出什么,匆忙告辞了。
  音寻心里一团阴云挥之不去,他曾对玄歌说,在外要自称沧海家的孩子,毕竟沧海在洪荒的仇人一只手是可以数过来的,自己的仇人两只手也数不过来,这样对玄歌以后出去玩也稳妥一些,没想到偏偏碰到了沧海的头号仇人。
  他一刻也等不了了。
  走回玄歌的房间,放下灭魂剑,玄歌走过来,美美地在他面前转了圈,问道:“看我的头发梳好了吗?”
  “呃。。。还差一点,你再梳一会儿,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自己不要独自出门。”
  “哦。”玄歌对他出去的事不甚在意,在镜子面前照了照,想找出她的头到底差了哪一点。
  不消片刻,他就到了洞口,徒手一挥,那些盘枝错节的藤蔓缓缓解散,还原了原来的洞口,顺着昏暗的石洞向前走,一会儿听到哒哒的声音,似是玄歌玩的拨浪鼓,那是束止亲手做的,说人间孩子都玩这个。
  此刻他的脸更加阴沉,见到朱厌颓然地坐在地上,不想多说,一顿痛打。
  朱厌看清他的模样,一脸诧异。
  音寻看他鼻青脸肿像是被人打过,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接着把拨浪鼓护在身后,怒道:“你们。。你们欺人太甚!”
  “你都多大了还抢孩子玩具?”
  “什么抢来的,这是有人送我的!”一个身形高大的凶兽,护着一只孩童玩的拨浪鼓,样子十分可笑,他又可怜巴巴地念道:“她送了我礼物,我就放她走了。是她自己送的,现在就是我的。”说着向后退了几步,生怕被人抢了去。
  音寻想着也对,如果朱厌真要杀了玄歌易如反掌,所幸玄歌没受什么伤,不然这妖洞就是朱厌的埋骨之地了。
  本想帮玄歌讨回来,可那拨浪鼓已经被他玩过,音寻及其嫌弃又是玄歌送出去的,想了想转身走了。
  回来的路上音寻去离瞀山摘了些橘子回家,两人这一日依旧快活。
  十月三十又是个好天气,束止踏着日光而行,脚一落地就马不停蹄往家里走,算算日子可有十几日不见玄歌了,她不在家的日子竟是做什么也提不起劲来。
  刚走到青碧河边,碰见长舌,他见到许久未回的束止说道:“这几日都不见你,去了何处?”
  “也没去什么地方,就是到处转转,看看有什么好玩的玩意给玄歌带回来。”
  长舌看他抱着一颗西瓜一样大呈黑褐色的蛋,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还不太清楚,给玄歌玩的。你可见过玄歌?她从鞠陵于天回来可有受伤?”
  “不曾,好的很。”长舌说着那手指在蛋壳上弹了一弹。
  “那便好。”
  “听说她在妖洞碰见了朱厌,还把灭魂丢在那了,沧海去了趟妖洞给捡了回来,前几日我给送回去了。”
  “朱厌?”
  束止神情一僵,把蛋递给长舌,“你帮我把这个送到家里,我想起离瞀山的橘子熟了。”
  长舌手上一沉,还没问清楚,束止就没了踪影。
  当他在昏暗的洞里看见朱厌颓然的坐在地上,大手摇着他亲手为玄歌作的拨浪鼓,洞里布满嗜血藤,想到玄歌一个人曾困在这样的地方受欺压受恐吓,浑身的血气上涌,想来不知多久没有活动筋骨了,在人间做官的时候,佯装的文人从来斯斯文文,生死关头也懒得拔剑,此刻不动一动,简直难消心头之恨。
  朱厌藏在袖口里的拨浪鼓因为身体狠摔在地上滚到束止脚边,束止弯腰捡起,看到拨浪鼓的鼓面有污渍,侧面的红漆蹭的很脏,想到这个老东西玩了这么久,早就脏了,回头再做一个,又仍到地上。
  他转身欲走,后面传来朱厌暗哑低沉的声音:“你们,欺人太甚!”
  束止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回来的路上仍有些不安心,在那个黑漆漆布满嗜血藤的洞中玄歌遇到朱厌那个庞然大怪,心里不知会不会留下阴影。
  他一进门没出声径直走向玄歌的房间,家里安静的让人有些心慌,穿过书房到了寝室,玄歌肉团子似的身体缩在木榻上,这个木榻她从小就在上面躺着,她一直很喜欢,要不是身体长大了,死活不愿意睡在玉床上。
  此刻她怀里抱着他拿回来的蛋,脸颊紧紧地贴着,小嘴微微撅起,嘴角哩哩啦啦流着哈喇子。
  那口水滴到蛋上又从蛋上流到木榻上,束止笑着摇了摇头,那帕子给她擦了擦,用手指摸了摸小脸。
  束止松了一口气,缓缓地呼吸也变轻了,走到床上拿起一张毯子给她轻轻盖在身上,然后出来去灶房看了看,这几日音寻不知道给她做没做过一顿正经饭。
  刚走到门前,屋里的黑烟腾腾地从门缝往外冒,他一开门撞上了音寻,看了他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想起玄歌正在午睡,他放低了声音,脸都憋红了。
  音寻那一张绝色好脸上看不出原来的肤色,黑乎乎的,瞳孔显得略白,连嘴唇都黑了。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长发像被人恶意打了结一样,乱糟糟一团。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走进灶房想给玄歌做一顿正经饭,尽管这几日也没闲着在山里胡吃海喝,但玄歌还是瘦了。
  音寻紧绷着一张脸,冷冷地说道:“你以后再出远门试试看!”把手中的勺子丢给他走了。
  束止咳嗽一下,恢复正色,一本正经地说道:“这下厨人人都有第一次,并不难,多试几次就好了。”
  音寻一声冷哼。
  走进灶房束止再也笑不出来,入眼之处一片狼藉,锅里不知道烧的什么东西已经焦黑还冒着浓烟,一股刺鼻的味道弥漫着,做菜的勺子也有类似焦炭的东西粘在上面,他上好的青鼬瓷碗被熏得黑呼呼,摘得菜乱七八糟散落在灶台上,不知被什么东西砸过好像烂了,绿色的汁液顺着灶台的角滴滴答答流在地上,掉在地上的菜被踩烂了,灶台下面的火不知道是熄灭了还是没点着滚滚浓烟往外冒。真想大嘴巴子抽自己,什么不难?什么多试几次?为什么要说这些没用的话。
  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才做好一顿晚饭,赶了几天的路感觉还好不是很累,可做完晚饭感觉身心疲惫,他把做好的菜端到石桌上,背后传来一阵惊呼的笑声,小东西从背后抱着他的腿,他转身把
  她抱起来,刚才的疲惫一扫而空。
  玄歌亲了亲他的额头,笑道:“束哥哥我想你了呢!”
  “我也想你。想的在家里都等不及了。”
  束止细细地打量她,之前肉呼呼的小脸瘦了,再捏一捏肩旁,感觉浑身瘦了一圈,想起在妖洞里收那朱厌的恐吓,又紧紧地抱了抱她,他禁不住一愣,为什么玄歌身上有异样的气息?
  他把玄歌放在石凳上,给她盛好饭先吃着,然后穿过菜园子到了酒窖,很久没有喝过酒了,之前音寻时不时喜欢灌醉自己,自从回来之后竟然滴酒不沾。
  他想起很久以前沧海曾经送过他一坛竹叶青,那是个吃穿住行都讲究的主儿,而且喜欢自己动手,他送的东西束止从来不轻易拿出来。
  酒窖满是灰尘,地上还有一双小小的脚印,不用想也知道玄歌曾经偷偷进来过,他走到酒窖最里面,从墙角抱出那一坛竹叶青,走出来石桌前一个人也没了。
  他走过去,把竹叶青放在地上,听见玄歌在拍音寻的房门,催促道:“舅舅!你洗好了没?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束止窃笑,事不关己地拿布擦了擦酒坛子,打开盖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还没有,你要等一等。”
  “啪啪啪!吃饭了舅舅!”
  “你先吃。”
  束止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换作旁人这样打扰他沐浴估计隔着门都被他打个半死。
  玄歌转头看束止出来,颠颠地小碎步跑过来,“束哥哥,你给我打开门,我帮舅舅穿衣服。”
  束止笑着点头,“好!好。”牵起玄歌的手,走到音寻的房门前。
  他拍了拍门,“开门,玄歌要帮你穿衣服。”说完对着玄歌窃笑。
  噗!

  ☆、迷之身世

  
  门猛得一下开了,音寻散着长发,敞着怀,锁骨上还留有未干的水,衣带随意散落,胸前往下未拢住的衣襟敞开一条缝,露出来的肌肤还湿着,把衣服边沿都染湿了紧贴着身体。
  束止一愣,这美人出浴图来的有些突然,接着哈哈大笑起来,一向不紧不慢的音寻,这是还没来得及擦身就穿了衣服,竟被逼到这种地步,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音寻眼睛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微微扬起,“束止,你最好这几年都不要沐浴。”
  此刻,束止听到什么也影响不了今日的心情,只笑看着他,一副你也有今天的神情。
  话毕,玄歌从束止的手中抽出小手,给音寻系衣带,“舅舅!你的衣带还没系好呢!”
  她系了一个美美的蝴蝶结,然后回头看看束止,“下次,你们一起洗,我帮你们穿衣服。”
  !!!!!
  这个话题到底为止,音寻只好咽下大仇未报的不甘心。
  落座之后束止给玄歌夹了些鸭肉,为音寻倒了一杯酒,玄歌盯着杯中的酒,“我也要。”
  “你还小,不能喝。”音寻和束止异口同声道。
  “束哥哥和舅舅居然也有意见一致的时候,好生难得。”
  “玄歌,今日我们庆祝你平安地打野归来,要喝点酒助兴。”
  “也就是说我不参加打野,也就没有这次庆祝?”
  “是啊!”束止答道。
  “那为什么没我的份?”
  束止大笑,音寻看着玄歌浅浅一笑,拿了一个小碟倒了一点点给她。
  束止看玄歌那么开心,咽下想要说出口的话。
  三人举杯干了。
  玄歌还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一入口那种醒神的辣味让她舌头发麻,火辣辣的传到嗓子眼,把余
  下的吐了出来。
  两人笑而不语,这是预料之中的。
  束止看音寻也就轻轻抿了一口,给他杯里加满,“既然你都高抬贵手了,我就敬你一杯赔罪,你也要干了,不许剩。”
  玄歌啃着鸭肉,看他俩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神情别样舒爽。
  “有那么好喝吗?”
  束止一笑,“玄歌,对于男人来说,高兴的时候要喝酒。”
  “那你们之前从来就没有高兴过?”
  “呃。。。。”
  音寻瞪了他一眼,“你要这样说下去,说到明天早上也说不完。”
  “这样说来,音寻,我们很久很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我再敬你一杯。”
  束止说罢一干而尽,音寻静静地看着他,“你今日不必故意灌我酒,想问什么问便是。”
  “我为什么把你灌醉?我又不是那些仰慕你的仙子。”
  “为什么仰慕舅舅的仙子要灌醉他?”
  “呃。。。。”
  音寻得意一笑,给玄歌夹了些青菜,等着束止回答问题。
  束止笑的尴尬,给玄歌夹了一块清蒸桂鱼,“玄歌时间不早了,吃了饭早些休息,明日学习日程照例。”
  玄歌吃了一口鱼,对着音寻撇了撇嘴,继续扒饭。
  音寻浅浅一笑,吃了几口青菜,便不动了。
  束止给自己满上一杯,一饮而尽,喝完也夹了一口清蒸桂鱼,静静吃着不打算再开口,果然他们
  二人有太多相似的地方,认识太久,对方一个眼神,微变的神情都能猜到彼此心里去。在东极山
  的这段岁月整日望月提诗,执笔作画,雨打窗棂应该借景伤情的时刻,他也仅仅是平心静气地读书,没有沧海那种历经沧桑之后的深沉,并不是以往的岁月毫无波澜,恰恰相反,过去在权势和阴谋中为正义而战,剑下斩过罪人,救过好人,见过皇家的冷血无情,草民之间腌臜之事,胸中难免积尘,对世间逐渐冷淡,如今这些平淡岁月,无声无息地濯身涤尘,似乎那个浩然热血的少年并未远行,隔了这么久又回来了。
  他还是他。
  “笑得这般不正经,想到了什么好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音寻每次看到他别有深意的笑,就会说反话,束止那口酒还没完全咽下去,被一句话呛在口中,咳嗽起来。
  玄歌从座位上下来,走到他身边拍着他的背,“你常说借酒消愁伤身体,可是又想起人间那些爱慕你的莺莺燕燕了?”
  束止听到此话咳得更厉害,“什么莺莺燕燕?玄歌你都听谁说的。”
  “之前去你房间的时候,在一个红色锦盒里面发现很多丝绢,上面绣着鸳鸯桃花什么的,拿去问舅舅,他说这些都是你那些莺莺燕燕送的定情之物,还说你平日里强颜欢笑,其实内心极其想念她们。”
  “一派胡言!”
  玄歌捂着小嘴笑起来,“舅舅还说如果不是,就是你打算把这些送给那些莺莺燕燕的。”
  束止瞪了音寻一眼,“你就不能给玄歌讲一些正经的故事,非要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她还小,你不怕教坏了?那些东西不过是我无意中收到的,什么莺莺燕燕?玄歌你千万别信,那些就是单纯的丝绢,没什么特殊意义。”
  玄歌点头应了,拉住束止的袖管,“束哥哥能不能送我一条丝绢,我想要那个绣着一对鸳鸯的丝绢。”
  “你若喜欢就送你,我也觉得那鸳鸯绣的极为生动。”
  “嗯,绣得极好看,在戏文里鸳鸯不都表示一对情人吗?我一定要那个绣着鸳鸯的。”
  两人一惊,直直地看着玄歌,束止忍不住问道:“你要那条带有一对鸳鸯的丝绢。。。做什么。”
  玄歌嫣然一笑,羞答答地说道:“我要送人,邹屠没有指腹为婚,没有定过亲,还没有童养媳,
  舅舅说过想做的事,先下手为强。”
  音寻神色严肃,冷冷地说道:“玄歌,你思春思的太早了。”
  束止猛地转起身,“什么莺莺燕燕,什么定情之物,音寻你不该给玄歌胡乱讲这些。”
  音寻站起身,“你那些英雄救美的故事又好到哪里去?”
  “那些故事的重点是救人。”
  “重点?”音寻冷笑一声。
  一提起英雄救美,玄歌就叹气,“我精心策划的英雄救美的故事,本来万事俱备,可最终还是没有成功,你们就别说了。”
  音寻的脸色变了又变,“不管是谁家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休想。”
  玄歌听完此话,一抽一抽地哭起来,“癞蛤蟆怎么就不能吃天鹅肉。呜呜呜~”
  束止低身抱起她,为她轻轻地擦眼泪,这一擦哭的更凶,温声道:“玄歌,你舅舅不是说你是懒蛤蟆,你在那句话里是天鹅。”
  音寻扶着额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束止抱着她回了房间,脱了鞋子衣服让她躺在白玉床上盖上被子,坐在床边手轻轻地拍着她。
  玄歌一抽一抽地啜泣,眼泪顺着眼尾流到枕头上,眼睛因为眼泪的浸润更加莹亮,小嘴撇着,她自己用肉嘟嘟的小手抹了抹眼泪,“束哥哥,那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故事,结局都圆满吗?”
  “呃。。。。。”束止陷入沉思,极力想如何回答让她不再执迷不悟,又不伤他的小心心呢?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故事结局都很悲惨。”音寻站在束止身后冷冷地说道。
  玄歌抿着嘴,极力忍着眼泪,“什么故事?有多凄惨?”
  “织女和董永相恋,郎情妾意,最终也没有在一起。”
  束止咳嗽一声,递了个眼色,“郎情妾意什么的就不要说了。”
  “那他们谁是癞蛤蟆谁是天鹅?”
  束止笑道:“自然是董永是癞蛤蟆织女是天鹅了。”
  玄歌忍不住拉起被子,蒙上头呜呼呼地哭起来,束止看了看音寻,两人的眼中满是心疼。
  束止不忍,“玄歌其实结局也不是很悲惨,他们最后虽然没有在一起,可一年也能见上一面,就是每年的七月初七。”
  他轻轻地扒开被子,让玄歌的小脸露出来,“不能蒙被子睡觉,会闷坏的。”他用袖管擦了擦她脸上的眼泪,捋了捋她跑到脸上的头发,挂在耳边,用手指划了划她的小脸蛋,“睡吧歌!”给她掖了掖被角。
  夜深了,小家伙困了,见她眼泪止住,才略微安心,但还想再守她一会儿,见音寻也守在那里一
  动不动,轻轻说道:“她小小年纪就这么容易伤情,长大了可如何是好。”
  音寻暗哑的声音道:“她才六岁就为情掉眼泪,一点也不像狐小五。”
  玄歌神色和缓呼吸变的均匀,束止转头对着音寻小声问道:“对了,我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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