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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您走错蜗壳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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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单,“没事,牙多。您给我炸三串臭豆腐,愈焦愈好,多放酱和辣椒,一会儿我来取。”
  他一挥手,三个铜板落进了老山羊妖的钱箱了,山羊伯伯仍旧忧心忡忡道,“多吃臭豆腐少吃糖,牙多也不好使。”
  牧单心想您老可把心放回去吧,他家那位蜗牛的米粒牙可是多到数不清的。
  牧单一路端着芋圆粥进了自己的药铺——牧云阁,刚踏进去,顿时被晃了眼,原本归置有序的药阁被挨个打开,里面的药材少了大半,更别提今早上刚送来的一批新鲜的百年人参,也被摘去了最嫩的地方,胡乱扔在一旁。
  铺子里如同被洗劫了一翻,满地药材沫子,零星的可怜。
  屋中央站了个衣袂决决的青年,身材高挑清瘦,长发如瀑披在双肩,他长的极为好看,肌肤细致如雪,晧眸盈盈,有春水照月的艳色,亦像天山冰雪尖上那一点剔透的白雪,冷清傲然。
  见他进来,云隙踢开脚边的一筐药材,指着身后的两个人那般大的布袋子,严肃的问,“你~觉~得~吞~儿~够~吃~了~吗~?”
  牧单将芋圆粥寻了个桌角放下,“我觉得吞儿能吃撑了。”
  云隙瞪他,朝那锅里看了眼,“不~想~吃~,要~吃~花~”
  牧单拉着他坐下,找出小碗盛了多半碗,“少吃点,有营养。”
  这人跟了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被他连哄带骗能吃得下一点东西了,他怎么可能放弃。
  牧单总觉得云隙只吃花朵没营养,虽然他是蜗牛,但化成人形也这么高的个子,只吃点薄薄的花瓣,能管什么用。
  云隙意兴阑珊的小口小口喝,腮帮子鼓鼓的含着芋圆,“你~觉~得~吞~儿~还~需~要~什~么~?”
  牧单站在他身后给他揉肩膀,“吞儿大了,很多事都不用我们操心了,你无需这般忧心。”
  哐当。
  云隙把勺子扔进碗里,站起来说,“我~去~天~界~把~川~穹~的~药~丹~拿~些~回~来~,他~炼~了~这~么~多~年~,一~定~很~好~吃~!”
  牧单哭笑不得,“药都是苦的,哪有什么好吃不好吃,那是给天帝治病疗养的,别胡闹。”
  云隙撅噘嘴坐下来,嘟囔,天帝那老家伙吃又吃不完,给他家吞儿省点儿怎么了,不给吃的,还总是想要他家吞儿摆小心心给他看,想得美!
  牧单对于天帝他老人家这一爱好也有些不悦,一大把年纪了,一见着他家这两只蜗牛,就要看小心心,幸好云隙脾气大,他倒也不敢太为难,这二百多年来,才没让天帝得逞。
  两人正交谈着,门栏边上忽然滚过一只灰突突的刺球,紧接着,一只小爪子扒住门栏哼哧哼哧爬了上来。
  云隙眼尖,捏个决丢过去,把那小刺球浮到了空中。
  小刺球身上拖了个和他身子一样大的小口袋,伸出小爪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小~果~子~,你~去~哪~”云隙问。
  被称作小果子的是只刺猬,长着两只大大的耳朵和黑色的翘起来的鼻头,十分可爱讨喜。
  果子腼腆笑一下,将小布包推过去,一屁股坐下来,说,“云叔叔,这是给吞儿的蝴蝶结。”
  果子的脖子上戴了一根极细的金棉线,线上坠着金子打磨的细薄的剪刀坠子,从这打扮就能看出他是做什么的。
  牧单走过去把果子放到桌上,看着他将蝴蝶结铺了出来,从里面精心挑了挑,找出两只绣了银丝线的粉蓝色蝴蝶结递给云隙,害羞的说,“这是给云叔叔的,裁缝铺里出的新款,一大一小,父子戴的。”
  云隙顿时惊喜起来,“小~果~子~你~真~是~太~贴~心~了~”
  被敬爱的云叔叔称赞,小刺猬更羞赫了,抱着短短的尾巴,眼巴巴瞅着他,像是还有想要说的。
  “嗯~?”
  果子犹豫不决的看了看他二人,用爪子把腹部的软毛搭理整洁,然后直起后退站起来,瓮声嗡气的从小布袋里又摸出个袋子,满脸忐忑的将布袋送到了云隙手里。
  “这是什么?”牧单问。
  木果子长了绒毛的脸蛋顿时通红起来,难为他一身的毛还能红的这么明显,小刺猬叽叽叽叽叫了两声,飞快的逃窜下了桌子,跑掉了。
  云隙见他这模样,捏了还原决,将袋子打开,里面放了四套各个季节的衣裳,他比划了下尺寸,忽的嘿~嘿~嘿~~颇为猥琐笑起来。
  牧单看不惯他这模样,凑过去亲掉他唇边的坏笑,说,“这是给染儿做的?果子也长大了呀。”
  云隙摸着衣裳,想起他那两个儿子,眼里带笑。
  夫夫二人收拾了好些带给吞儿和染儿的东西,寻了一日清晨,关门休业打算出门看儿子去,还没走出二里地,一道天界来的圣旨挡在了二人面前,将两人不情不愿请上了天。
  云吞还不晓得他爹爹要来看他,跟着陆英酿药。
  原本空荡的洞府被各种瓶罐占据了,洞中飘着一股极为浓烈的苦味,近百种药草挨个罗列,被依照顺序下进火中。
  药好熬,难的是需要他们五日五夜不休不止的为苍帝开肤刮骨,泠泠的火焰上炙着三把细柄骨瓷素刀,刀刃锋可削铁,在火焰中幽幽映过一抹奇异的橘光。
  云吞面无表情的看着刀刃,年幼的时候他曾为一个老妖刮掉腿上的腐肉,治好他身上的腿伤,他是大夫,用过刀,不会像小狐狸一样看见刀就绕着走。
  可不知为何,云吞只要一想到这刀将会划开苍歧劲韧温暖的肌肤,流出黑色的血液,一点点削去骨上的毒,稍有差池,他就可能真的在苍歧身上留下刻骨的伤痕。
  切肤之痛,该有多疼。
  云吞知道治病到痊愈的过程难免也承受一翻折磨,若是轻易便好了,谁还在乎自己的身体呢,治病本来就是要吃苦头的。
  但他一想到这疼是那人来担的,他就有些下不去手了。
  “紧张?”男人墨紫色的长发在火光中摇曳飞舞,他踱步走过来,坐下,撑着头,望着云吞。
  云吞喉结动了动,给骨瓷刀上淋了一层纯酒,刺啦,火焰蹿的更高。
  “帝~君~躺~着~去~吧~”云吞不看他。
  他们现在在等苍歧的下一轮毒发,等到了那时刻,就会开始动手了。
  苍歧摇头,“跟我聊聊。”
  云吞心里一动,挑起眉,说,
  “帝~君~怕~了~?”
  苍歧叹口气,“怕啊。”
  云吞不知怎么,莞尔一笑,听他说怕,自己倒忽的不怕了,他内里寻磨一翻说词,打算来开导开导这朵病灵芝,还未出声,就听苍歧撑着脸,望着火光,说,“你不会给你爹爹说罢?”
  云吞看他,“嗯?”
  “就、就那日,本帝君说——”
  “哦~”,云吞打断他的话,兀自点头,“帝~君~无~需~担~心~,我~已~经~飞~鸽~传~书~给~我~爹~了~”


第42章 缚神罡
  听他这么说; 苍歧皱起眉,表情沉重起来。
  此时,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盼着,希望那位一面之缘的蜗牛爹也有着云吞的好脾气。
  可从多年前那矜持嫌弃的一眼来看,显然自己的希望要落空了。
  苍歧的眼映着火光; 其华灼灼,薄而分明的唇瓣抿起来; 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他正暗自纠结; 忽听一旁传来慢吞吞的笑声。他一楞; 勾起唇角; 探手去挠云吞的肚子; 声音低沉道,“唬我?”
  云吞身上哪哪都是痒痒肉; 怕痒; 坐在小板凳上咯~咯~咯~直笑; 扭来扭去。
  洞中此时无人; 云吞被他逗的笑坏了,眼底湿蒙蒙的; 两枚小酒窝被火光映成了红色,像酒醉上了头,再配上这火焰燃燃; 与苍歧隔火光相望,他的眼里慢慢模糊,流光溢彩的朦胧在火焰中扭曲摇摆; 最后,透过这火,他看到一抹静谧温柔的墨色。
  那是苍歧的眼。
  “小蜗牛……”,苍歧低声唤。
  云吞定定看着他,笑容渐渐淡了,过了会儿,他猛的起身朝洞中的潭子边上走,逃似般道了句,药熬好了,他去看看。
  苍歧看着他略显仓惶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
  天界向来冷清,云隙一路走来没个好脸色,逮谁给谁甩脸,噘着嘴埋怨单儿,出门不看黄历,好了吧,儿子都见不成了。
  “你这蜗牛,天天哪来的这么多的闷气。”声音从一股白雾中飘来,烟雾散去,灵骁殿前站了个俊美的男仙,着浅蓝色宽袖对襟长袍,腰间扎了条同色的腰带,为表风流,他还在手中捏了把紫骨折扇,风骚的见人就摇。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蜗,小隙儿啊,若是本上仙能有吞儿和染儿这一双孩儿,就是做梦也会笑醒,哪像你,紧闭个嘴,就差让小果子给你穿根线缝上了。”男仙晃晃悠悠走到了他跟前。
  云隙瞪他,慢腾腾说,“掉~毛~大~公~鸡~”
  男仙,“你再叫一遍!本上仙是重明鸟!”
  云隙,“大~公~鸡~!”
  男仙当即便急了,撸起袖子打算揍蜗,而站在旁边的牧单闲散的看着,丝毫没有打算阻拦的意思,眉眼之间尽是‘你敢打,我就敢围观’。
  男仙,“……”
  他打不过这只蜗牛。
  男仙哼哧哼哧放下袖子,“本上仙不和蜗牛计较。”
  旁边的牧单这才顺着他道,“青瀛上仙度量果然大。”
  “你~知~道~他~传~我~们~来~作~何~?”云隙忽然问,用起人来丝毫没有歉意,幸好青瀛与他熟识多年,深知蜗的尿性。
  青瀛将二人拉至一旁,从兜里摸出个袋子,“去凡间给吞儿和染儿买的,记得帮我带去。”他朝灵骁殿看了眼,“我猜想,天帝此次找你们而来,应该也是为了你与妖神要去笕忧仙岛的事。”
  牧单惊讶,“帝君也有东西要带给吞儿?”
  他家吞儿倒很吃香。
  “那是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青瀛道,“帝君这几日心神不宁,川芎开的药喝了也不见好,我和川穹喝茶,才听他说是被梦魇吓着了。”
  听他这么说,云隙扭头就走,为了个梦耽误他见儿子,别以为是天帝,他就不敢揍了。
  青瀛拉住他,“这梦应该和你去的笕忧仙岛有关,你且进去听听,不为帝君,只为了也在岛上的小小蜗。”
  笕忧仙岛有什么,云隙不晓得,但若是和吞儿有关,他就不得不听了,闻言,云隙思量片刻,二话不说利落的拉着牧单进了灵骁殿中。
  青瀛见他用完自己就走,气闷,捏诀回渊源殿中了。
  他这边刚备好茶和蜜饯不久,云隙夫夫便神色各异的走了进来。
  “怎么样?”
  二人坐下,喝茶的喝茶,吃蜜饯的吃蜜饯,看表情,有些难以捉摸。
  “到底说了什么?”青瀛拿扇子抵住下巴,打算再不说就收茶不留客了。
  云隙慢吞吞啃完蜜饯,看了眼单儿,得到对方微一点头,他从怀中取出两样东西。
  一只是琉璃紫的玉佩,玉石中央氲着几缕白,十分好看。另一只是巴掌大的青铜色罗盘样式的东西。
  云隙在他去摸玉佩时‘噌’的收回了怀里,“吞~儿~的~礼~物~”
  青瀛心里嘀咕,吞儿也没这么小气,他反手去摸另一样,想去抬,却发现平躺在云隙手中看似轻盈的罗盘却有千斤重担,他一抬之下竟然丝毫拿不起来。
  “帝君给的宝物?”青瀛凑过去看。
  罗盘上布满古奥晦涩的符咒,交错如蛇,盘在上面沟壑纵横,组成了一副诡异的图,他愈凑愈近,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
  云隙发现不对时,青瀛的目光已经渐渐涣散,他抬掌精准的拍在青瀛肩膀大穴,动作果断干练,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青瀛被他拍的肩膀一震,踉跄坐了回去,他呆呆捂着肩头愣了好一会儿,才委屈巴巴说,“你打我做甚么——不对,这个是个什么东西!”
  云隙收起罗盘,重新捏了块蜜饯,小口小口的舔上面的蜜,睨着青瀛道,语气寻常道,“缚~神~罡~”
  青瀛猛地瞪大了眼,然后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云隙之所以平静,是因为他和单儿对这东西并不了解,只晓得约莫是个传说中的宝贝,既然是传说,那就是有没有还不一定,现在这东西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天帝赠给了他,云隙和牧单琢磨,兴许这奏是个假的。
  青瀛拿扇子遮住脸。
  云隙撩开扇子,幽幽道,“没~脸~见~蜗~?”
  青瀛努力摆正自己的表情,笑道,“我是怕露出看呆子的目光被揍。”
  云隙,“……”
  所以现在就不揍了吗。
  青瀛见二人大有撸袖子的意思,连忙道了句不闹了,正襟危坐拢了拢袖口,说,“这东西是你们不清楚是正常,这是用来惩戒上神的法器。”
  他低声说,“父神以血祭日月流成山川,以身奉星宿生出林海,劈开混沌,建造了天地两界,初蒙之际,神祇齐出,各据一方,生出氏族,当时华夏共生,领地滋扰,多有纷争,天与地交战,神祇怒,而浮游尽灭。为束缚上古神祇,父神以目看天地化而为罡,用以‘缚神罡’来惩戒不善的神祇。”
  他说着,神情有些茫然,“但‘缚神罡’由谁来用,神祇之间出现了争执,拥有此物就相当于能控制众神祇。当时父神建天地而伤神魂,弥留之际,众神祇悲伤,父神心善,不忍见他们为此物大打出手,便熔了缚神罡。”
  “但此物现在在小隙手中。”牧单道,则说明父神根本就没有毁了这东西。
  青瀛点头,“没有熔毁,是因为最后父神用此物封住了一位神祇,也是唯一一位。”
  “谁?”云隙问道。
  青瀛抿了抿唇,神情有些古怪,欲说还休的看了眼云隙,指着缚神罡上面的罗纹道,“这上面的纹饰是咒,将怨恨之血浇在上面,生成符咒,咒与罡融为一体,封进神祇身中,只要咒术不解,则里面封印的神祇除非灰飞烟灭,否则永生都要承受缚神罡的咒毒。”
  “不过这也是最狠厉的结果,我劝你不要乱用。你可将此物当成锁仙绳来用,也是一样效果的。”青瀛摇了摇扇子,老神在在的说。
  云隙若有所思的盯着缚神罡凝了半晌,他忽然抬头道,“你说的那被封印的神祇是——”
  “嘘。”青瀛用扇子抵住唇,指了指浩气东来的灵骁殿,微笑道,“天帝在上,莫要胡说。”
  云隙抿住了唇,看了眼牧单,后者握住他的手,“我等此去的是笕忧仙岛,天帝是怕…?”
  他没说完,想必青瀛已经懂了。
  青瀛摇了摇扇子,说,“谁知道呢,不过毕竟那岛上的岛主名为陆英,想当年,那位上神的身边可是生满了陆英树。”
  道行不深的妖容易一眼被人看出原型,而像陆英这种,若非亲自显出原型,云吞是怎么都想不到的。
  他看着陆英断了自己的臂膀,化成一截拇指粗细褐色的小树苗丢进了火中。
  火焰瞬间吞没树苗,烧成一缕燃燃的香灰,从诡异扭曲跳跃的火苗上跳出一道黄迢,迢上隐约有血色痕迹,但几乎模糊的看不清楚。
  陆英见之神情大恸,朝冰霜榻上的男人缓缓跪了下来。
  海底洞府被浓浓的苦味占满,冰霜榻上的男人曲起一条腿静静坐着,他垂着头,闭着眼,额心缓慢沁出一滴鲜血。
  这是毒发的前兆,云吞知道,也跟着师父和花灏羽温缘分两端,乖乖跪下来,侧头看着火焰上炙烤的骨瓷刀,手心沁出了一层汗。
  苍歧的毒要发作了吗,云吞心想,伸手揉了揉肚子,跪着这冰霜上太冰凉,让他的全身都不舒服,他沉默的想,可若说起疼,该是那人更疼吧……
  想到此处,云吞抬眼。
  冰霜上坐卧的男人似有所感,也抬起头朝他望去,“起来。”
  苍歧的脸上布满冷汗,声音却听不出一丝颤抖,甚至在看到云吞瞧他时,露出了个略微有些扭曲的笑。
  云吞心想,笑的真丑,然后跟着陆英上前扶住了苍歧。


第43章 没骨气的食物
  苍歧脸色苍白躺在冰霜上; 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袍,墨紫色的发粘在耳鬓,深色的眸中因疼痛而泛着雾,使他看起来有种柔弱妖异的美。
  他的长发铺在冰霜上,散发着泠泠寒烟; 恍若深夜里随风轻抚的紫色花海。
  胸口的袍子被扯开,露出赤裸精悍的胸膛; 上面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在冰霜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即便知道不合时宜; 云吞仍旧被他近乎完美的身体和俊颜而吸引了全部目光; 他咽了咽口水; 听到陆英道,“臣的鲜血仍旧无法让这黄迢完全显形; 为帝君洗清上古之冤。”
  云吞站在一旁; 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又忍不住落在苍歧的身上; 冤?什么冤; 这只大蘑菇还有冤吗,云吞心想; 莫非是被无缘无故的吃了?
  旁边正调制药水的花灏羽和温缘也偷偷竖起了耳朵。
  云吞虽也好奇,但看着苍歧强忍着蚀骨毒发作,便再大的好奇都不感兴趣了; 他走到一旁的石桌边,握着手里的银针,等候陆英下命令; 他会率先用银针封住苍歧的大穴,使他动弹不得。
  陆英捧着黄迢,神情有几分苍凉,他大抵待在苍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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