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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您走错蜗壳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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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顶原本是天空的地方变成了一层碧蓝色的水,而水却又好像落不下来,只在他们的脑袋上自成一派汪洋大海,遥遥被日光映的泛着涟漪波光。
  他们的四面八方都是海水,这些海水像是忽略了这块地方,自顾自的朝他们的周围、脑袋上流过,唯独将这一块空地隔了出来,形成一片特立特行的空间。
  更让云吞不解的是,在这片空间里生着许许多多光点,光点中央有一抹浅紫,周围泛着耀眼的银光。夜里看去时就像漫天繁星那般美丽。可离得这么近,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是什么他不认识的精怪?
  云吞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那些银紫色光点,光点在他的触碰下荡起浅浅银光潋滟的波纹,美的不可方物。
  温缘摇摇脑袋,“不知道,我也四刚醒。”他说完想起来什么,模样紧张的盯着云吞,“你有感觉到什么吗?”
  云吞莫名,“什~么~?”
  温缘抬起小蹄子指了指他的嘴,又小心翼翼指向那些不断在周围跳跃起舞的光点,说,“你刚刚吃了几个这、东、西。”
  最后三个字温缘拉长了音,清清楚楚的一字一句念出来,小脸皱着,看模样像是被颠覆了观念。
  云吞摸摸下巴,吸溜一下口水,他有这么馋?
  云吞若有所思的望着光点,回忆起梦里的情景来。
  温缘见他思考,自觉的不去打扰他,退到一旁紧闭着眼睛的花公纸身边,望着原本冷冽清傲的花公纸衣裳脏污不堪,墨发散乱,狼狈的躺在地上脸色泛着青白。
  温缘没由来觉得心里一疼,迈开小蹄子跑到花公纸身边,望着他沉睡的俊颜,凑过去舔掉了他脸上凝结的土块和污迹。
  呶,这会儿,他倒是不嫌脏了。
  云吞想不通这些银紫色的光点是什么,只好当成是水中盛产,听温缘说他吃过,索性也就不再纠结,伸手虚空一拦,张嘴便将浮飘到唇边的东西吃掉了。
  这东西看起来好看,味道竟然也出奇的美妙,有些清苦,滑溜溜,又软又弾,咕咚滑入喉中,唇舌之间弥漫着久久消散不去的蕴苦。
  云吞觉得稀奇,莫非他还喜欢吃海鲜?
  松软的地面上长着零星的小花,周围笼在朦胧的水波之中,云吞轻轻一碰碧蓝色的水墙,荡起一层圆圈涟漪朝远处散去。
  那些银紫色的光点在云吞身边浮动,柔柔的触碰云吞的脸颊手臂,痒痒的,逗得云吞直发笑,他抬手去抓,一只光点便朝云吞扑了过去,十分自觉的把自己喂进了他口中。
  这个地方让他感觉很舒适,他觉得自己身体轻飘飘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柔和,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神思海域那近乎接近魂魄的静谧与澄净。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所以才会这般祥和安宁。
  唔——
  身后温缘的叫声将云吞从出神中扯了回来,他转身走过去,见温缘正拼命的钻进花灏羽的身下,用自己的身体将他撑起上半身。
  “手。”云吞打算去为他切脉。
  花灏羽微眯着眼,因为光线瞬间落入眼底,让他不自觉的瞳孔微缩。
  从脑袋后面伸出来了一只毛绒绒的小蹄子,温缘一边努力的用三条蹄子撑着花灏羽,一边试图艰难的替他遮住眼睛。
  花灏羽脸色苍白,伸手按了按额角,在云吞为他检查时,打断了他的诊断,“没事。”他声音沙哑的厉害,等身体有了些力气时,抓住在自己脸上胡乱摸的小蹄子,一把将小狐狸扯进了自己怀里。
  “这是哪里?”他神情疲惫。
  “不~知~道~”,云吞对他有病不治的行为颇为嫌弃,瞅着他当暖手炉一样的小狐狸,心里更是不忿。
  有狐狸了不起啊,他自己形单影蜗也挺好的。
  这样想着,云吞酸道,“你~哪~受~伤~了~?”
  花灏羽感觉到怀里的小狐狸听到这句话绷起皮来,他微微侧着头,摸着怀里的小狐狸,又重复一遍,“我没事。”
  云吞知道花灏羽定然是受伤了,只是不明白为何要强撑着,眼下怀里的傻东西正处于懵懂时候,若是这时露出个伤口,装装疼,兴许有些事就水到渠成了,但显然花灏羽不是那种会趁虚而入的狐狸。
  对此,云吞对他的好感稍稍多了那么一捏捏。
  既然花灏羽不肯治伤,云吞也不再勉强,他自己便是大夫,不会出什么大事。
  三个人坐在这片奇异的水底中面面相窥,大狐狸眼瞪小蜗牛眼,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毫无头绪,有点懵。
  瞪了一会儿,花灏羽的怀里冒出一串咕噜声。
  温缘瞅见大家都瞧他,皮毛涨的通红,颤巍巍伸出小蹄子,可怜兮兮说,“好饿,想吃包纸。”


第26章 这一跪
  听见他说饿; 花灏羽下意识朝周围看去,茫茫碧蓝的海底除了欢快的光点飘来飘去之外再无他物; 更别说哪里弄来个青菜香菇的包子。
  温缘见他郑重其事的寻找; 连忙露出个长长的狐狸笑; “我只四想一想。”
  并不是真的要吃,他还未到那般不可理喻的地步。
  小东西的愿望这般简单,花灏羽却满足不了; 他凝起眉; 用未受伤的耳朵微微倾向温缘,好听清楚他说什么; 然后认真的发誓; 低声说; “等离开这里; 我给你买很多包子,还想吃什么吗?”
  温缘趴在他怀里,偷偷搭理自己脏兮兮的毛; 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难看; 听到有人这般在乎他说的每句话,温缘不知心中涌起的感觉是什么,只觉得眼眶一酸,更加奋力的舔起毛来。
  “嗯?”花灏羽捏着小狐狸尖尖的嘴巴; 用手指挑拨他露出来的半截小舌头。
  温缘抽了抽鼻子,下意识凑过去讨好的舔了舔拨弄他舌尖的手指,“谢谢你; 花公纸。”
  还从来没有狐狸对他这么好过,他生的又笨又傻,说话含糊还掉毛,向来不被以狡猾精明美艳出名的狐狸一氏族待见。
  温缘觉得自己更像是一只傻狗,就是那种没事刨刨地,犯犯傻,摇摇尾巴的狗子,哪里值得这般对待。
  花灏羽觉得被舔过的手指尖像簇了一团火,烧的厉害,可即便这么烧着,他还想努力的将手指都塞进那张小嘴里,用指尖擒住那尖红的舌尖戏耍。
  花灏羽心念一动,邪火便呈一派燎原之势要将他浑身都吞没。
  他深深喘了两口气,强行将自己万马奔腾到不知那个天涯海角的神思扯了回来,他苍白的脸上泛了些红,手掌大力揉了揉小狐狸,“说什么谢呢,傻东西。”
  云吞撑着腮帮子蹲在不远处瞅着径自陷入一种诡异气氛,正含情脉脉对望的两只狐狸,他心里颠三倒四嫌弃一翻,招手挥来一些浮动在周围的银紫色光点,说,“这~些~能~吃~”
  像为了让他们相信般,云吞抓了一把光点美滋滋的塞进嘴里,心想,做什么谈情说爱呢,吃东西就好了。
  温缘饿的厉害,见云吞吃的喷香,也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飘到眼前的光点。
  “呸呸呸呸——”仅是舔了一下,温缘便觉得一股浓郁的苦钻进了四肢百骸,他从未吃过这么苦冽的东西,一时之间被苦的有些张牙舞爪。
  花灏羽心疼的拍拍小狐狸,“不好吃?”
  温缘呸的上气不接下气,“好苦!”
  花灏羽点点头,手中捏着温缘舔过的银紫色光点放进了口中。
  “喂!”温缘瞧见连忙去制止,花灏羽就已经艰难的吞下去了。
  “真的很苦的。”温缘委屈的摇摇尾巴,为什么不相信他呢。
  苦味弥漫喉中,花灏羽眉头挑了一下,看着神情坦然自若的云吞,扯出个艰涩的笑容,低头对怀里的小狐狸道,“同甘共苦。”
  温缘一愣,既而飞快的将小脑袋塞进尾巴底下,赫赫羞涩了。
  云吞无语的站起来,朝水墙边上走,他觉得他受到了天大的伤害,不想再搭理他们。
  薄薄水墙外能清晰的看到一簇簇珊瑚和水草在水波中招摇,而三步之外却变成俨然独立的空间,云吞面对着水墙,望着上面粼粼浮动的波光,耳旁似乎还能听到鱼儿鳞尾荡过水的声音。
  一切平静的让人坦然舒适。
  如果不是还有身后两只持续带给他伤害的狐狸精,云吞觉得就是让他一直待在这里,都是好的。
  看着这些轻盈浮动的星光,云吞从未感觉到这般宁静与安详。
  他正闭目休憩,感受着心魂的平静,面前的水墙外不知何时出现了衣袂决决的人。
  云吞睁开眼,心中顿时一喜,轻声唤道,“涟铮~”
  水中的涟铮好像只是个幻影,他沉沉的盯着他,“离开这里。”
  云吞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受了身后谈情说爱的两只狐狸感染,脸颊染上绯色的桃花,温温道,“我~很~想~你~”
  涟铮微眯起眼,垂下眸子打量他,“云母石在哪里?”
  云吞抱歉的看着他,“我们困在这里~~,无法出去~~,我还没有得到它~~,你——”
  面前的人这般冷漠的望着他,让他说不出话来,心里酸楚的被拧上一把。
  “立刻离开这里。”水里的人像是没看到云吞黯然神伤,咄咄逼道,“离开!如果你不离开这里,就永远别想再见到我!”
  “为~何~?”云吞不解,凝眉道。
  “你喜欢我吗?”涟铮没回答他,问道。
  云吞愣了愣,低下头,小声终于说出来这些日子以来他心心念念想要当面说出来的话,“喜~欢~”
  涟铮在水中璀然一笑,幽深的眼眸望着云吞,“我也喜欢你。”
  云吞猛地抬起头,眼中刹那间盈满惊喜,亮如星眸。
  他的眼睛真挚的望着他,让涟铮不由得怔了下,他放缓声音,“走吧,等你离开,我们还会见面的。”
  云吞莞尔,下意识伸手去碰触他,水中的涟铮黑发飞舞,白袍如落雪,粼粼水光将光斑落在他的脸上,让云吞移不开眼。
  云吞笑着说,“好~。那~我~还~能~再~来~这~里~吗~?”
  他很喜欢这个地方。
  他说罢,原本几乎相抵的手指突然收缩了回去,云吞仰起头,看见涟铮阴冷的盯着他,墨色的眼睛浮现出一层如火的血色,神情狰狞而凌厉,英挺的眉宇之间骤然生出不可名状的残忍,就在他几乎勃然大怒的时刻,心口瞬间涌上万般针扎火烧的剧痛。
  云吞看着涟铮死死捂住自己心口,急忙伸手探入水墙之中想抓住涟铮,手指却在摸上那虚无缥缈的衣袍时,一抹墨色自衣角迅速爬了上来,在水中晕开层层落落的墨。
  水里的涟铮露出痛楚的表情,在云吞冲进水墙的刹那,那片独立特行的海底异界油然坍塌,海底的水瞬间挤压在云吞周围,他大口呼吸,被海水灌进肺腔里,激烈挣扎之中,他听到涟铮痛楚的嘶吼,心疼如割的大喊着他的名字。
  水流急促的将他卷入水底,云吞在水中沉沉浮浮,几近昏迷,他无神的睁开眼,看到眼底重重阴影之下一抹银紫色的光破水而来,然后,他感觉到水流汹涌而猛烈的朝一个方向流去,他无能为力,任由大海覆盖将他淹没,直到他失去意识之前,周围的水忽的加快了速度,他从什么地方跟随着海水深深的坠了下去。
  摔下去的那一刻,云吞眼前猛的一黑,身体像是磕在了坚硬的岩石上,幸好周围似乎有一潭子水,才让他免于粉身碎骨。
  云吞伏在水中昏厥了片刻,半晌后,他撑起手臂,湿漉漉的在水中坐了起来,闭着眼让自己缓神。
  他很累,像就这么闭眼睡下去,但他的心高高的悬着,让他从极度疲惫和脱力中强行站了起来。
  “涟铮。”
  他失神的喃喃,像是要给予自己强大的勇气,抬头望去。
  瀑布占据了山洞顶上洞口的半面,将雪白的水花飞溅在身下的湖潭里,这是一个自天空朝下敞开的山洞,洞中空旷,半明半暗。
  一股沁人芬芳的香味传入鼻息,带着让人安神定气的宁静。
  湖潭的周围开满了紫色的小花,在瀑布落下来的露水和微风中摇晃身姿,温暖而明亮的阳光与瀑布一同照进山洞,微曦的一束晨光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云吞发现这地上竟是一层晶莹剔透的冰霜。
  云吞浑身被海水颠簸挤压的剧痛,可他顾不上了,湿淋淋的从潭子中爬了上来,赤脚走在结满冰霜的地面。
  这是哪里?
  云吞觉得自己这些天已经遇见过太多怪异奇妙的事,以至于此时此刻,他的心忽的静了下来。
  他捂住胸口咳出水,擦掉脸上的水,朝洞中模糊的影子走去。
  路面的冰霜在光束中泛着淡淡的蓝色,洞中开着许多紫色的小花多,或许还有什么,但云吞已经顾不上细看了。
  此时,他的目光全被那张以水凝成的冰床吸引了,确切的说,是铺满冰床的一席墨紫色长发。
  床上的人,风华绝世,晧颜无双。
  云吞的手颤抖起来,抚摸上在他方才眼睁睁看着浮上痛楚的脸,“涟铮,是你吗。”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眼底的血雾似乎才刚刚退却,还留着惊心动魄森然。
  望见他醒来,云吞露出喜色,有些不知所措,然后极快的恢复,将涟铮扶坐起来。
  他摸到他的手,是温热的,不像往常刺骨的寒凉。
  如果刚刚水底的涟铮是一个飘渺虚无的幻影,那此时此刻他攥着墨色衣袍的就是个活生生的人,有阳光般的温度,身上散发着清冽如雪的香味。
  铺在身后的长发在干净的阳光中耀着深紫如墨的光华,云吞来不及思考涟铮的头发是否并非全然墨色,手中握着的腕子突然一僵,那双眼睛骤然出现一种强忍的疯狂。
  那是疼痛涌上四肢百骸的生死不得。
  涟铮挥手将云吞推开,他的力度掌握的很好,即便在如烈火焚身的痛楚中,也仅仅是近乎温和的,怕伤害到他般,将他推开半尺之远。
  “涟铮,你怎么了,是伤复发了吗?”云吞急忙上前查看,刚碰上涟铮的肩膀,一声沉沉低喝从远处传来。
  “云吞,不得无礼!”是忍冬神君陆英的声音。
  云吞茫然看了他一眼,“神君…”
  陆英转眼便走到他身前,扶住涟铮,捏出复杂而晦涩难懂决落在他身上,口中轻轻低吟,这种决似乎极其耗费修为,没多大一会儿,陆英的额上便落上了汗水。
  云吞束手默默站着一侧,心乱如麻,看着陆英的吟诵声慢慢停了,他上前半步想去查看涟铮的情况,却被呵斥住了。
  陆英朝那人恭敬一拜,转身威严道,“云吞,跪下!”
  云吞不知发生了什么,怔怔望着那墨袍如浪翩然垂在冰霜之上的男人,在陆英的注视之下,心口一点点紧缩,变冷,潮湿的衣袍裹在身上,他也浑然忘却,藏在袖中的手握紧,松开,又握紧,反复几次,最后颓然松开。
  他终是,缓缓的,跪了下来。
  见他跪下,陆英心底如释重负,侧身对那人道,“帝君,小徒顽劣,无意闯入此地,多有打扰,还请帝君宽恕。”
  被换做帝君的人抬起头,静静望着云吞。
  云吞恍然与他对视。
  这个人长发未束,肆意的披在双肩,刚刚疯狂暴戾的眸子静了下来,就像从未经历过那般痛楚折磨。
  他望着他,幽深的眸中敛着沛然庄重之泽,漆黑的像夜幕下平静的海,漫天星宿倒影在里面,无风无浪,沉静淡然。
  他静静坐在冰霜之上,坐在这如井底的山洞,只能窥见倾泻的半束天光,可即便这样,云吞却从他的身上仿佛看到了十万山河的静与穆,万里无殇的凡尘过往。
  他不动声色的静默给了云吞心魂之上难以形容的震撼,如墨般潮湿的眸子让云吞几乎不敢再去直视,好像看一眼,都是对这个人的亵渎。
  他值得他这一跪,可跪下之后,云吞的心上豁然裂开一道滔天长河,他只是个德行尚浅,不谙世事的小蜗牛妖,而这个人,却是高高在上的、陆英口中的帝君。
  “起来吧。”陆英道。
  云吞恍惚站起,脊背挺的笔直。
  陆英道,“走,你不能待在这里。”
  云吞静默着,拖动沉重的脚迈开一步。
  在他望见瀑布潭边的颤动的小花时,云吞的心里忽的涌上一股强烈的不甘心,他的鼻子发酸,心疼的像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
  就这么走了吗。云吞想,他还不知道涟铮去哪里了,他出事了吗,究竟是他魔怔了,还是这几日发生的事确确切切发生在他眼前呢。
  他心底的疑惑愈来愈多,乱成线麻,在听到陆英向那人道别时,云吞做了决定,猛地转身,站定身子,通过氤氲的光束朝那人喑哑道,“不,我想问,我想问一个人!”
  陆英皱起眉看着他。
  云吞没去看他,而是定定望着黑袍的男人,“我不是故意来到这里,但是我想问你、你可见过一个人,我在找他,他叫涟铮。”
  陆英想说什么,被帝君抬手制止了。
  他深深望着云吞,眸中静谧似水,声音如同拂过山河幽林,沉稳悦耳,飘进云吞的耳中。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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