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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您走错蜗壳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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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寝院,云吞向温缘随口打听道,“你~听~过~珠~母~石~吗~?”他本是不抱希望的问问,哪想,温缘抱着大尾巴舔毛,抬头道,“自然听过。”
  除了功课他一窍不通之外,笕忧仙岛就是哪个夫子养的小鸟下了蛋,他也是知晓的。温缘这么一应下,云吞就先明白了,起码这个珠母石不是入药治病的东西。
  温缘怀疑的看着他道,“神君说过,摘得桂冠者,得珠母石。”
  晨上才说过,现在就忘了?
  温缘松开大尾巴,决定上树给云吞摘些核桃来补补脑。
  云吞摸摸鼻子,“忘~了~,那~珠~母~石~又~是~什~么~?”
  温缘茫然,“不四石头吗?”
  云吞,“……”
  自院外踏进来的花灏羽坐了下来,用书当碟端着一盘绿豆甜糕,“我刚刚查过了,这是月华的光形成的精元石,具体有什么用不知道,只是非常贵。”
  贵这个字对于初出茅庐,不喑世事的小妖而言没有什么强烈的概念。
  花灏羽见温缘傻了吧唧的模样,想了个比喻,“能买潘高才他家一百间铺子那么贵。”
  温缘吸口气,“那么贵啊。”
  云吞用兜里拿出杜仲的叶子掺着蜂蜜吃,心想,还成吧
  铺子嘛,他家想开就开了。
  内里标准一只财大气粗的蜗。
  温缘说,“潘学长很穷,如果他得到了珠母石,四不四就不用怕徐学长要走他家一间铺子了?”
  还有九十九间呢。
  花灏羽点头。
  云吞舔着小勺上的蜜,又想,涟铮想要珠母石,也是因为穷吗。


第23章 祖传讨厌蛇
  七生试一连六天云吞都顺利通过; 第六天的妇人之科在花灏羽不动声色的给递了答案,让他侥幸擦着韩夫子的底线过去了。
  陆英坐在高台之上从始到终未发一言; 只是在云吞心虚瞥向他时; 回了个长者的笑容。
  前六天的医经针灸续骨切脉出局了不少学生; 直到第七关,能站在神君面前的只余下十个人,冬雪堂占了两个; 百春堂五个; 其余两个学堂共占三个。
  此时能站在这里的学生皆是各个学堂的精锐,台下百千号学生振奋人心的呼号着; 由于云吞与花灏羽丰神俊朗的外貌; 呼号声中不由得有些其他学堂的人跟着就喊偏了。
  柏树林中惊飞起一行白鸟; 云吞忽然觉得; 这最后一关比起先前来肃穆庄重了不知多少倍,陆英负手而立,神情严肃沉稳; “禁地已封千年; 无令者不得踏入,今令诸位所寻之物遍生断崖峡谷与禁地周遭,令君周知。此关危险重重,不仅试的是医者的恒心毅力; 更多的是洞察与机敏的能力。”
  他抬手让严监学发放给十个人砖红色的竹筒子,外面露出一小截麻绳,里面有一股浓浓的硝土味道; “若遇险,燃竹,则会有人前去相助,并视为放弃。诸位有疑虑者,皆可立即退出。”
  十个人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不可不争的一点少年志气,陆英见无人退出,也并没什么大的喜色,只是一一望过他们的脸庞,将一只黑湘木精雕而成的盒子取了出来,在众人屏息之刻,打开盒子。
  盒中铺着丝绒的红布,布上赫然端放着一枚圆润的珠子,那珠子初见日光,晶莹剔透,在阳光下敞开的刹那绽放出柔柔银光,银光被日光映着,犹如大海荡起耀眼的涟漪,久久望去,又像十五之夜,月满西楼,使人感到心魄的镇定与静然。
  这种感觉让云吞觉得,不穷也要得来这珠子的。
  将来黏在小壳上,他走哪带哪,自成一派闪闪发光的满月。
  与他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少,不过不是粘在自己的壳中,另有更高明的用法,珠母石的出现让台下的学生隐隐沸腾起来,这东西像火,瞬间燃起了诸位心中的油柴。
  既已接受挑战,就不可再回寝房,云吞等人被分了吃食与武器药包,送至柏树林外,只等三天后携胜利归来。
  由于第七关难度颇大,允参与者可携带同行者一名。此时这种情况,大多数人都会选择颇有些能力但被出局的同窗携行,但云吞身为蜗中战斗蜗生的蛋蛋,自然不会走寻常人家的路,于是他和花灏羽颇有灵犀的要将温缘带上。
  虽然什么都不会,但看着逗个乐也挺好。
  正羡慕他们犹如战士驰聘沙场,温缘便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红花砸晕了,一砸还砸了两下,他为难的看看花灏羽和云吞,迈着小碎步朝云吞偷偷的挪。
  见此情景,花灏羽心下长长一叹,把花连拽着走进了他们不经常去的岛屿的另一面。
  他们走后,徐尧这才带着东西瞥了眼潘高才,摸了摸藏在袖口中的东西,不耐烦道了句,“跟上。”
  笕忧仙岛其长宽不知几千里,学堂坐落的地方还有一望无际的平川,踏出那丛柏树林,离开湘妃竹,路便徒然难走了,四周是望不尽的山峦和陡峭的断崖。
  云吞带着温缘进了一座凹下去的山谷,谷中遍野生着野果,崖壁上一道从河上坠下来的银缎洗刷着谷底嶙峋的石块。
  温缘驼着小包袱,脑袋上顶着云吞,站在瀑布边缘的巨石上,向后撅着屁股,摆出个虎啸山林的姿态,“今晚在这里歇息吗?”
  云吞眯着触角,被瀑布溅起的水珠洇的睁不开眼,他指挥温缘离开瀑布的边缘,这才湿漉漉的抖掉满身的水珠,弯过去触角朝壳中一瞧,果然积满了水。
  温缘抱歉的瞅着趴在叶子上抖水的小蜗牛,凑过去潮湿的鼻头,说,“要不让我帮你嘬一下?”
  就跟吃凡界卖的辣酱爆炒螺丝那样的嘬。
  云吞,“……”
  云吞想起当年他弟吃了满盘子空螺丝壳的噩梦,连着好几天都觉得自己爬到盘子里被他弟挑出来嘬出辣汁吃掉了。
  这个话题对于云吞而言有些残忍,他跳了过去,抬起触角打量了一下这座山谷,眼见便要日落西山,该寻个合适的地方歇着了。
  温缘颠颠去不远处干枯的河涧里叼来些柔软的茅草,寻个树下做了个窝,自己卧在上面团成个毛球,将小蜗牛放在他上。
  云吞的壳里渗了水,害得他不得不将壳中的东西都搬了出来,一一晾晒在小狐狸的皮毛上。
  温缘折过去脑袋,将头放在尾巴上踮着,眼巴巴瞅着云吞摆弄自己的物件。
  他看了会儿,想起来一事,有点害羞的说,“那天我看到你有个蝴蝶结……”
  云吞触角一个鲤鱼打挺支棱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温缘用毛绒绒的爪子搓着脸颊,说,“我觉得很好看。”
  云吞触角一呆,小米豆眼睛睁的大大的,不可思议的道,“你~也~喜~欢~?”
  温缘小鸡啄米般猛地点头,“敲喜欢。”他说完怕自己看起来像是要夺人所爱,又道,“我不要的。”
  云吞不等他这句话说完,晃悠着小壳喜气洋洋的冲了过去,触角朝晾晒在温缘皮毛上的小包袱轻轻一挑,拔拉出一大堆五颜六色的蝴蝶结,兴冲冲捧着给温缘去瞧,如数家珍道,“送~给~你~,随~便~挑~,有~坠~了~小~玉~的~,还~有~铃~铛~的~,这~个~是~秀~了~两~朵~……”
  蝴蝶易有,知己难得。
  温缘受宠若惊,被皮毛上晒得蝴蝶结看花了眼,最后选了个粉布带着铜铃铛的,让云吞给化成得体的尺寸,像狗戴项圈一样戴在了纤细的脖子上。
  “这都是在哪里买的?”温缘低头用爪子将铃铛拨的叮当响。
  云吞也叼了个,转过短短的脖子黏在自己的小壳上,满脸骄傲,“有~只~小~刺~猬~给~做~的~,他~还~会~做~衣~裳~”
  温缘羡慕的嗷了一声,咬了咬自己的小蹄子,对此十分不满意,除了掉毛别无他长。
  花灏羽与花连跟着萤火找到云吞二人时,只见瀑布潭边,一只狐狸和一只蜗牛围在一尊脸盆大小的水坑边,正如痴如醉自顾自连的望着自己的倒影,美着。
  花连嗤鼻,“只有狗才会带铃铛。”
  花灏羽走过去,言简意赅,“好看。”
  花连,“……”
  四人在山谷中碰了头,人多好行路。
  眼见天色渐晚,花灏羽提议,今日歇下,明日再去寻鬼督邮,众人附议,各有各的睡法,纷纷歇下。
  云吞的小壳大概是最舒适的,他睡到半夜,忽听自己的铃铛在响。
  探出触角,只见外面天光黯淡,灰蒙蒙的,山谷间有一层薄薄的雾,铃铛声从微微的风中由远及近的送来,他等着,直到虚空中浮出了涟铮云端似的衣袍。
  云吞用了半刻中纠结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梦外,然后便放弃了这个念头,只要能见到他,无论是梦里梦外都不重要吧。
  涟铮手里捏着一枚蝴蝶结,云吞朝后一看,壳上的没了。
  “你~也~喜~欢~吗~?”云吞问的有点羞赫,还没等到涟铮回答,心中便开始默默为他挑选出自己最好看的蝴蝶结,琢磨起要戴在这人身上哪里好。
  涟铮摇了下头,蝴蝶结在他指间消散,他撑着头浮在云端,目光有些疏离和凉薄。
  见他不喜欢,云吞心里的雀跃小小失落了下,扬起触角与他对视。
  涟铮轻轻笑一下,唇角带着讥然,他突然像一只鬼飘到云吞身前,与他的触角挨的极近,用魅惑的声音道,“你喜欢我吗?”
  云吞的小壳猛地红了起来,幸好在昏暗中并不明显。他心跳如鼓,在碧玉的小壳中一声声带着回响般的跳动,如同掷地有声的回答。
  他喜欢他吗,一向将喜欢二字用在药材身上的云吞这一刻忽然觉得也该用在人身上了。
  他望着那双幽深如潭的眸子,想到他两次救起自己时将他片刻搂在怀中的温暖,和这张稍薄分明的唇瓣与他相贴的柔软,云吞喉咙发涩,拿触角轻轻点了点。
  涟铮勾起唇角,英挺的眉间慢慢凝上某种说不清楚的阴郁,“可我要消失了。”
  “为什么?”云吞急问。
  涟铮的眼中浮出滔天的恨意,这抹恨意藏在那深潭之下,让云吞觉得刺眼的厉害,这双眼不该是这样的。
  “我~能~帮~你~吗~?”云吞听到自己这么说。
  涟铮笑起来,用虚无的手摸了摸云吞的小壳,“帮我拿到珠母石,我就可以永远在你身边了。”
  “如~果~拿~不~到~呢~?”
  “那世间便再也没有我了。”
  云吞心头仿佛被刀刃狠狠剜过,他勉强笑着加快自己的语气,“我会帮你,我是大夫,不会看着你在我面前死去。况且,况且你答应过我要告诉我你是谁的。”
  涟铮这才心满意足,凝望着云吞,消失在他面前。
  天色明亮,太阳映进山谷中。
  云吞迷迷糊糊冲出小壳,扭过头望着自己空无一物的壳背上,心中不知是何感觉。
  原来,昨夜是真的。
  第七关的时限是三天,他们已经消耗了一天,不得不加快寻找十年鬼督邮的踪迹。陆英给了他们两个选择,峡谷断崖和禁地边缘,这两个地方各有各的凶险,云吞望着岛西之侧重重雾气缭绕的天边,陷入了深思。
  他们在山谷中寻了半日,没有任何收获,花连抱怨着找了块石头坐下,望着欢快的在石快上蹦来蹦去的温缘,嘲讽起来,“找人不找些有用的。”
  温缘蹄子一顿,“你——”
  “你什么你,说的就是你。”花连没好气道。
  温缘连忙大喊,“别动!”
  花连被吓得一愣,刚想发怒,只见一条拇指粗细的小蛇从他的背后爬了过来,绿油油的身子缠住花连的手腕,竖起三角形的脑袋,朝他吐出猩红的信子。
  “救、救我。”花连惊恐的看向花灏羽。
  与此同时,只听四周传来沙沙作响的声音,像什么东西游在枯叶之间,紧接着,山谷之上响起单音节的笛声,笛音生涩,但顺着风袅袅朝他们飘来。
  与此同时,山谷之中瞬间如洪水倾泻,刹那之间从地上树上,古藤干枝之间爬出数不尽的小蛇。
  云吞一动不动望着脚面上游走的青蛇,猩红的蛇信子之间能看到两枚细小尖锐的利齿,这样的牙齿能瞬间咬透他的皮肤,将剧烈的毒液灌进他的体内。
  即便他是妖,都无能为力抵御。
  笛声断断续续响彻山谷。
  云吞与花灏羽对视一眼,这是有人故意的。
  无数条不知从哪个石头缝树林疙瘩藏着的蛇源源不断朝他们涌来,云吞与花灏羽还好,是人形,可是苦了那只小狐狸,四个毛茸茸的小蹄子上一条小蛇肆意的吐着信子,似乎在丈量着猎物的大小,随时随地准备将其囫囵吞入腹中。
  看着那些滑腻散发着腥恶的蛇贴着鞋面蹭过,云吞突然发现他们家祖传的讨厌蛇不是没有道理,此时此刻,好不容易,云吞和他爹同仇敌忾起来,发觉蛇真讨厌。
  “怎么办?”云吞用口型问道。
  花灏羽拧眉看着快被吓哭的花连和温缘,用眼风扫着山谷聚集过来蛇群,滑腻的鳞片在地上刮过,带着骇人的难听。
  他突然发现,这些蛇不停的在他们周围蹭来蹭去,看模样显得很是急躁,但却并没有一只下嘴攻击他们。
  山谷中回荡的单音节笛调在不断回旋,驱动着蛇一点点朝他们逼近,小蛇顺着裤腿爬进温热的小腿上,花连当即被吓得面如灰土,眼看就要被吓尿出来,但似乎又顾忌尿了蛇会不会被更凶残的吃掉,于是他将灰土一样的脸憋成了猪肝红色,哆哆嗦嗦用僵硬了的嘴唇道,“炮竹、放、快快快放!”
  花连越害怕,朝他身上爬的蛇就越多,顺着脚尖一圈一圈将他密不透风缠起来,云吞瞥了一眼,觉得这蛇颇有包扎的技巧,缠绕的松紧适宜,甚至还比花连好上一点。
  听着花连歇斯底里的压抑着声音狠狠的用打颤的牙关念叨放炮竹,突然,云吞福至心灵,朝花灏羽看了一眼,后者朝他微一点头。
  云吞放心的用内息朝空中唤道,“出~来~,我~知~道~你~是~谁~”
  笛音骤然停了。


第24章 山崩地裂
  笛声静下来的那一刻; 整个山谷都充斥着蛇麟摩擦在树叶上的声音,嘶嘶的信子粘腻的朝外吐着; 本来极小的声音被无数条蛇同时发出; 犹如大吃一顿前的吞咽口水。
  云吞有点后悔了; 琢磨了琢磨,慢悠悠说,“要~不~; 接~着~吹~?”
  “……”
  那笛声像是跟着一愣; 空吹了一个破音,吹笛的就像一个刚学会握笛的人; 音儿还未学会便着急向人炫耀; 以至于被人嘲笑时; 连怎么吸气都忘了。
  云吞微微闭着眼; 将周遭的声音屏气在外,凝神听着谷中沙哑生涩又响起来的音调,这一次; 他听清楚了; 猛地睁眼朝花灏羽大喊,“在那里!”
  随着云吞一声落下,漫山遍野的树林之间有一小片树枝剧烈的晃动一下,这晃动犹如疾风吹过; 毫不显眼,但落在花灏羽眼中却已经是能让他精准判断出来。
  只听云吞大喊一声,一道雪白的狐尾在山谷中骤然出现又兀然增大; 夹着疾风朝山腰间雷霆万钧的扫去,这只狐尾极大,粗壮的程度不亚于山腰上生了百十年的大树。
  云吞只觉得眼前一白,便被抓了起来丢进千斤巨旦的狐尾上,瞬间被眼前雪白浓密的绒毛给淹住了,自己好像躺在一张发热的长毛毯子上来回颠簸。
  与他有同样感觉的小狐狸不可置信的在那只粗大的狐尾皮毛之间跳动,朝云吞冲过来,边冲边大喊道,“花公纸好大啊!!!”
  好大的花公纸尾巴突然顿了一下,继而像一根巨大的扫把在山谷之间大肆扫动,将地上细麻杆粗细的蛇群扫的漫天飞舞,场面尤为壮观。
  大尾巴上被丢进来的还有一根笛子,云吞飞身抓住笛子,拨开花灏羽柔长的皮毛,只见雪白似绸缎的狐狸毛像是做茧一般的蚕,团出了两枚椭圆形的狐狸毛蛋。
  徐尧和潘高才一脸无法相信,只觉得眼前一花,半空中突然袭来一根又粗又大的尾巴,顷刻之间便将他们卷了过去。
  温缘气愤的指着潘高才,“你竟然要害我们!”
  潘高才浑身发颤,被指责的无脸见人,他在狐狸毛团中挣扎,求饶道,“只学了引蛇来的曲子,那些东西不会、不会真的咬的。”
  他说着,一团打成结七八糟的缠在了一起的小蛇们被大尾巴扫到了天上,然后落到了毛茸茸的尾巴皮毛上。
  那团蛇离潘高才和徐尧不远,顿时就将两人吓的噤若寒蝉,面如白纸,绷成一块板砖,轻轻一碰就要碎成片片的模样,如果这叫不会咬,云吞打算现场就给他们演示一下小蛇生吞大象。
  在山谷里将蛇当蝼蚁疯狂扫开的白狐狸终于从巨大的尾巴前露出了脸,他大的离奇,也漂亮的离奇,一双墨蓝色的眼睛像冰天雪地里的寒潭,散发着幽幽的蓝光。
  大狐狸扭头喷了个鼻,冷冷说,“蛇没了。”
  都别死皮赖脸的扒着他尾巴了。
  云吞揪着一撮狐狸毛站在粗大的尾巴尖上朝山谷中望了望,原本林木茂密瀑布如银锻的山谷被庞大的白狐狸扫成了一锅乱粥,可当事狐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还优雅的用爪子扒拉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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