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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吃不饱的丈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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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救了的梁义海看到蒋鸣玉离开,力气稍微恢复,冲着蒋鸣玉喊:“钱!”
  安乐明白这是要给蒋鸣玉酬劳的意思,但蒋鸣玉像没有听到,大步走出屋子。
  安乐有点摸不准大佬为什么要救梁义海,紧紧跟在后面,随着他快步走。
  他们走到停车的地方时,张秘书追了上来,安乐还以为梁义海派他塞钱来了,可张秘书只是静静看着蒋鸣玉,没有说话。
  秘书的眼睛里有着复杂的情绪,让他整个人从平凡变得尖锐起来。
  “只差一点了。”他这么说着。
  安乐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蒋鸣玉望了张秘书一眼,说:“还没结束。”
  说完,他就让安乐坐进车里,驱车离开梁宅。
  安乐从车窗里望了一眼,视野里最后的画面是张秘书隐忍的脸。


第75章 龙吟和海鲜9
  蒋鸣玉在走之前,对张秘书说了最后一句话:“你好自为之,快点走吧。”
  两个人从梁宅里出来,安乐坐在副驾驶上,望着山下的大海,犹豫了半天,实在憋不住,问:“大佬,你来的时候说梁义海做了下十八层地狱都死不足惜的事,为什么刚才还要救他。”
  蒋鸣玉一边开车一边沉默,他没有直接回答安乐的问题,而是说:“梁义海宅子里的那颗明珠非常重要,除了可以吸引龙气,结合宅邸风水还有画龙点睛的作用,有了那颗珠子,梁宅里的龙气就活了,所以他那间屋子比一般的吉宅还要厉害。”
  怪不得要锁在重重的保险柜里。
  “而在龙的眼睛上绘上鬼纹,龙气迷失,梁义海身上的保护壳就破了。再加上那符文召请的是第三殿宋帝王,宋帝王掌管东南海黑绳大地狱,但凡在凡间犯了罪的人,死后坠落进黑绳地狱,会被狱卒按在热烙铁上,身上用黑色的铁绳纵横画出痕迹,狱卒会按照痕迹切割罪人的魂魄,如此这般,罪人反反复复承受着切割之苦,直到赎清罪孽。”
  “嘶。”安乐坐在座位上,抖了抖。
  蒋鸣玉分心问他:“怎么了?”
  安乐用手指抵住太阳穴揉揉,说:“听见地狱这个词就幻肢痛,可能是我太胆小了吧。”
  蒋鸣玉听到他这么说,恍惚片刻,继而想起什么一样皱起眉头,说:“抱歉,下次不提了。”
  唔,安乐就是受不了蒋鸣玉这个样子,平时冷冷清清,该有礼貌的时候有礼貌,体贴起来说的话,简直直戳心窝子。
  安乐赶紧说道:“没事没事,胆子嘛,多吓吓就好了,我现在就比以前进步许多。”
  蒋鸣玉的神色柔和下来,说:“我宁愿你永远不要受到惊吓。”
  听了这句话,安乐有点扭捏,无形撩人最为致命,他努力把球直直打回去,说:“在你身边,我永远都不害怕。”
  蒋鸣玉调来的车其实空间挺大的,此时安乐却觉得好窄啊,让人坐立难安,他清了清嗓子,将话题拉回正事:“召请宋帝王威力会更大吗,梁义海那样子如果不救就真的活活憋死了。”
  蒋鸣玉说:“那倒不是,请了宋帝王也不一定来。”
  安乐:“……”太真实了,领导很忙的。
  蒋鸣玉说道:“只不过召请的是宋帝王,而不是别的神,说明这件事有冤情。”
  安乐怔了怔,原来如此。
  惩恶发罪,是地狱十王的天职,而宋帝王又离得近,有冤找他准没错。
  “加注在梁义海身上的怨念非常大,才能让他出现溺水的表现。”
  “果然是那起船难吧。”安乐喃喃地说。
  这些事情联系起来,不可能不联想到十多年的事故上,梁义海到底做了什么?
  他们说话间,车开到了山脚下,蒋鸣玉打方向盘进了滨海路,速度稍微开快了点,他说:“梁义海非常依赖他那间房子,宁愿死在里面也不愿意搬出来。”
  蒋鸣玉早就提点过他,让他避一避,可他死活不动。
  安乐说:“舍不得他的大宝贝吧。”
  蒋鸣玉道:“这就像有的怕鬼的人,遇到鬼第一反应是躲进被子里,以为在被子里能安全,哪怕被子一点用处都没有,怎么都不肯出来。”
  ……感觉膝盖中了一箭。
  “他担心外面的邪物会害他,其实害他的东西实际上在宅子里。”蒋鸣玉说着,“他马上就会找到贴鬼纹的那个人。”
  安乐心头一紧,说:“是张秘书吧。”
  仔细想想,梁义海家里安保系统那么周全,有机会能打开保险柜的外人,只有张秘书了。
  而且张秘书送蒋鸣玉宋帝王画像的时候就很奇怪,这种礼物不像是梁义海的风格。
  梁义海也不是傻子,估计现在已经怀疑上秘书了。
  “梁老板会好起来吧。”安乐问。
  蒋鸣玉点点头,说:“暂时。”等红灯的时候,他用手指敲敲方向盘,“现在还需要他。”
  安乐看着蒋鸣玉:“为什么?”
  “因为我答应要帮别人一个忙。”
  安乐懵了:“啥?”
  余梦让他帮的忙,肯定跟梁义海的安危无关,而是另有其他事。
  “还要靠梁义海找东西。”蒋鸣玉说,“比如那段龙骨在哪里,还有那五十三个阴魂又在哪里。”
  安乐的心往下沉,当年梁义海做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个人回到酒店,安乐在路上知晓了一些事后不再问了,一切都要等待时机。
  倒是另一件事让安乐心生恐惧,那就是假期要结束了!
  这简直是最可怕的恐怖片,飞机7号来接他们回家,然后他就要重回校园,面对课程、面对学分、面对那个想要害死他的邪祟。
  一想到这些就不想回去,他还想跟大佬一起看海。
  结果老天爷好像在挽留安乐一样,居然下起了大雨。
  安乐在出来玩之前还看过天气预报,预报说十一假期一直都会是晴天,现在却下雨了。
  雨势越来越大,大颗大颗的雨点砸到沙滩上,沙子四处飞溅,海洋因为雨的作用变得暴躁而愤怒,墙一般的巨浪从天边扑过来打到岸边,发出轰隆隆的声响。
  安乐窝在酒店的沙发里,端着热巧克力从落地窗看着外面壮观的景象。
  海洋温柔的时候,蓝得迷人,发怒的时候,力量也惊人。
  雨实在是太大了,他们的游玩计划暂时停止,所有人都待在酒店里,等着7号那天会不会放晴。
  安乐没事可干,拿着手机刷微博。
  他想了想,在搜索框内输入“梁义海”三个字,立刻就跳出有关新闻,发布日期就在上午。
  因为猛降大雨,下面的乡镇有一些损失,不得不说梁义海在这方面的敏感性好强,立马捐献了一批物资给被水包围的受困群众。
  地方新闻写了一篇实时报道给他,还配上他的照片。
  照片应该是实时拍摄的,照片上面的梁义海握着灾民的手,满脸沉重,刚好他脸色不好,鼻子还有点发紫,身体看起来很虚,整个人像站不稳一样,完美配合了他此时忧国忧民的心情。
  稍微好转一点就出来抛头露面,看来宅子里的龙气又回来了。
  蒋鸣玉走到安乐身边,手搁在沙发的椅背上,说:“无聊了吧。”
  安乐摇摇头,扬起脸,冲着蒋鸣玉笑:“我宁愿在这里发呆也不想上学。”
  蒋鸣玉撩起他额前的碎发,帮他别在耳后,说:“当初是谁说要好好学习,将来读研究生的。”
  安乐拍拍胸膛说:“研究生当然要念,现在先放松一下。”
  蒋鸣玉知道安乐成绩好,不是很担心:“我知道你厉害。”
  说起来安乐也是神奇,不管遇到什么事,成绩都没有落下,就连前段时间打游戏打得那么厉害,交上去的PPT也能得A。
  安乐第一次被蒋鸣玉夸赞厉害,高兴地拍拍蒋鸣玉的胳臂,说:“说定了以后我养你。”
  蒋鸣玉不吭声。
  安乐适时地谦虚一下,说:“不过还有比我更厉害的,你是没见晏之南,我几乎没看到过他听课,他都能年年拿第一。”
  晏之南……蒋鸣玉将这三个字放在嘴里回味,说:“他跟你关系很好。”
  安乐没法说晏之南把自己当他爸爸,只是道:“是挺好的,他成绩好,能力又强,非常厉害,总是不嫌弃我,我很喜欢他。”
  蒋鸣玉:“?”
  蒋鸣玉抿抿嘴唇,眯起眼睛。
  很好,现在除了那只鸡,又多了一个同学。
  “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主,多把心思放在功课上,别总想着和同学一起玩。”
  安乐奇怪地看着蒋鸣玉,说:“大佬,你也会说这种老气横秋的话。”
  十分在意年龄差的蒋叔叔胸口被暴击,他强忍着把喉口的血咽下去,说:“我可以跟你一起打游戏。”他想了想,努力用年轻人的语气,道,“组队开黑。”
  那位晏之南同学占着跟安乐同龄人的身份,与安乐有共同语言,实在是太狡猾了。
  安乐没有想那么多,说:“好啊。”
  蒋鸣玉刚想邀请安乐来一局,安乐突然说:“说起晏之南我想起来了,在放假之前,他给我画了一幅画。”
  安乐站起身来去行礼里翻晏之南的龙图,还没等他找到,房间门口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江虹在门外大声喊:“先生,梁老板又派人来了。”
  安乐瞬间被吸引走注意力,是张秘书来了吗。
  蒋鸣玉和他对视一眼,两人走到房门口,拉开门,看见江虹满脸无奈,他指指身后的人,说:“他非要见你。”
  结果来的人并不是张秘书。
  那人长着一张英俊的脸,跟张秘书的普通平凡完全不是一路,看起来精明而强悍,他嘴角扬起完美的微笑,对蒋鸣玉说:“蒋先生你好,我们董事长派我来给你送谢礼,董事长非常感激你,他本来想亲自前来,但身体有些不适,只好委托我上门。”
  这人说话说得滴水不漏,安乐心里哼了一声,什么身体不适啊,在新闻上摆拍倒是生龙活虎的。
  他掏出一张黑金卡,恭敬地递到蒋鸣玉面前。
  蒋鸣玉没有收,此时安乐插话进来,问:“张秘书呢。”
  那人笑笑,说:“张秘书已经被革职了,我是顶替他的人。”
  安乐闻言脸色变了。
  这个人用的是革职而不是辞职。
  新秘书脸上挂着可惜,说:“张秘书私吞公司财产,数额巨大,董事长已经报了警,不过他畏罪潜逃了。”


第76章 龙吟与海鲜10
  “张秘书利用工作便利从公司的账目上转了不少钱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他还利用董事长对他的信任,连董事长的私人财产都偷窃,梁董平时对他那么好,从没亏待过他,张秘书这样实在太过分了。”
  新上任的秘书这么评价着前任,安乐听了狐疑地看着他。
  张秘书那张普通而质朴的脸仿佛就在眼前,说他私吞公款,安乐想问证据呢,不过又想到以梁义海的背景,什么证据伪造不出来。
  新秘书说完那些话,继续笑起来,对蒋鸣玉与安乐道:“不过两位放心,他的工作我全权接手,我会好好招待你们的。”
  安乐也不客气,直接呛他:“可是我比较喜欢张秘书那种风格。”
  新秘书顿了顿,看了眼安乐,尽管他笑眯眯的,但安乐还是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你是谁啊”的不屑表情,秘书想了想,补充说:“张秘书吞钱就算了,还想坑害董事长,他在梁董的家里布置陷阱,诅咒董事长,实在是忘恩负义。”
  安乐不乐意了,扯扯嘴角,说:“假如张秘书真的私吞公款,照你说的,梁先生对张秘书不错,那他老老实实地在梁先生身边躺着拿钱不更好?这个时候跑去害自己的金主,导致自己被发现,是他傻了还是你傻了?”
  新秘书脸上的笑容崩出一丝缝,蒋鸣玉伸手揉揉安乐的头发,对来访的人说:“你先把东西带回去,替我转告梁先生,事情还没解决,这些东西等结束之后再说。”
  如果安乐的言语只是让人不快,蒋鸣玉说的彻底让新秘书错愕了,他反问一句:“还没结束?”
  蒋鸣玉说:“远远没有,让梁先生做好心理准备吧。”
  新秘书这才收回了黑卡,神情复杂。
  蒋鸣玉三言两句把人给打发走了,安乐等关上门才说:“畏罪潜逃总比被抓到了强。”
  蒋鸣玉看了看安乐,说:“张秘书不傻,能保全自己。”
  那也说不定,梁义海那么有钱,张秘书一旦落到他手里估计就出不来了。
  虽然搞不明白张秘书和梁义海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但安乐莫名站在秘书这边,而且蒋鸣玉也是这个态度,他放心大胆地担心起张秘书的安危来。
  安乐望着蒋鸣玉,说:“所以我们要在张秘书被梁义海找到前把事情解决。”
  蒋鸣玉再次伸手揉安乐的头,刚才在外人面前蒋鸣玉也这么做,让安乐又高兴又惆怅。
  高兴的是大佬跟他亲近,惆怅的是这种动作是不是代表着蒋鸣玉还把自己当小孩子。
  蒋鸣玉说:“是的,我有安排。”
  大佬这么说,安乐就放心了,可是蒋鸣玉说的有安排不过是打几个电话,接着继续跟安乐待在酒店里混日子,在家的时候蒋鸣玉就很宅,现在出门在外,他们被大雨困在酒店里,他更是静得下心。
  安乐估计蒋鸣玉发动了钞能力,便安心跟蒋鸣玉一起等待。
  两个人窝在沙发里打游戏,倒是其乐融融,江虹整天泡在酒店的酒吧里也很快活,唯一很不满的就是将军,好不容易带它出来玩一趟,结果最后下起雨来,几个人类懒懒散散,还不如它这只鸡有精气神。
  将军从隔壁跑过来,在窝着打游戏的两个人身上上蹿下跳,掉了安乐一脸的鸡毛。
  安乐找准时机一把抓住它,将它抱在怀里,将军这才不动了,委委屈屈地蹲在安乐的大腿上。
  鸡毕竟跟猫猫狗狗不同,每次安乐抱着将军都是托着它的肚子,将军也很配合,几乎不会反抗,鸡爪子从没挠过安乐。
  安乐让将军蹲在他身上看他打游戏,一边随手给游戏里的j先生套了个buff,一边说:“下大雨了,没办法出去玩,你也不想变成落汤鸡吧?”
  他抬起头,改口说:“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蒋鸣玉和将军:“……”
  “反正待在这里看看雨也挺不错的。”安乐顺着羽毛的方向摸毛,安抚着将军,“出去玩以后还有机会嘛。”
  安乐跟哄孩子似的哄一只鸡,惹得蒋鸣玉频频侧目,没注意手机上的战况,安乐连忙喊:“大佬大佬,对面来偷塔了!”
  蒋鸣玉低头去看手机,发现自己的线丢了,然后听见将军“咕噜”一声。
  蒋鸣玉再次抬头,挑起眉毛,将军扭过头,往安乐怀里钻了钻。
  搞不清楚状况的安乐还在一旁说:“大佬快回来。”
  眼见着就要到7号回程的时间,蒋鸣玉的安排还没有动静,安乐心里有点点急切。
  梁义海一定不会放过张秘书的,也不知道张秘书现在怎么样。
  就在他们等待的时候,酒店前台突然打电话上来,说有人在前台放了东西给蒋鸣玉,等江虹下去拿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已经走了。
  留下来的是一个包裹,为了防止有问题,江虹让酒店方面过了一遍安检,确定里面只有纸张才带上来交给蒋鸣玉。
  蒋鸣玉拿到手里没有迟疑,立刻拆开了包裹。
  说是包裹,其实是一打塑料袋缠绕的快递信封,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小叠文件。
  安乐伸着头凑过去看,只见那些文件里有复印件、有照片,安乐看见上面的内容心里一惊。
  那些资料是关于十几年前那场船难的调查报告。
  好多纸质材料全都很陈旧,被翻拍成照片,电子文档也很零碎,打印出来缺页情况严重,最终搜寻整理出这些需要花费多大的工夫啊。
  安乐跟着蒋鸣玉翻阅纸张,越看越心惊。
  那场船难根本不像媒体报道的那样是天灾加上船长失误,而是在游船出海之前,就已经存在隐患。
  当时梁义海从海外买了几艘低价二手船,回来x城做近海观光的生意。
  他为了让船容量扩大,更能吸引游客,请人对船体进行了改装,拆掉了不少组件。
  资料里附上了几张改造图纸与游船完工时的实物验收照片,安乐不太懂这部分,出声问:“这种改装对船的性能影响大吗。”
  蒋鸣玉回答:“相当于把海船改成了内陆船,抗风抗浪等级都下降不少。”
  安乐恍然大悟,怪不得。
  其中一艘船在运营的途中,遇到了罕见的近海涡旋,游船在瞬间就倾覆了,船上没有一个人能逃出来,包括所有的船组人员。
  当时船上有许多外地游客,船难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很多游客的家属千里迢迢过来,等待一个事故调查原因。
  最后给出的结果是天气原因以及公司管理不善,船长关键时刻操作失误导致的这起悲剧。
  后来的事安乐知道,梁义海赔了很多钱,渐渐将这件事平息下去。
  “事故调查报告里根本没提船体改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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