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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吃不饱的丈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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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结婚时举办的是中式婚礼,新娘提前了很久在制衣师傅那里定制了一件钉金绣裙褂,作为婚礼的礼服。报道中说这件礼服是制衣刺绣师傅花了半年时间手工缝制,用的是纯金的金线,裙褂上绘着着花鸟虫鱼大五福,栩栩如生。
  反正就是非常奢华。
  安乐看到这件事的一瞬间就想到了梦中的大红嫁衣。
  那对夫妇结婚之后立即住进了这里,那件礼服应该也随着主人一起搬进来。当时出事非常仓促,当事人转移之后,警方对这间别墅进行过大清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也没人从这里带走任何东西,衣服很有可能还在屋子里。
  别墅有三层,下面两层都是各种功能房,第三层是主卧在的位置。而主卧正是蒋鸣玉所在的地方,确切的说是卧室和外面的喜堂一起组成了原来的主卧,原本那应该是个大套间,但是被蒋家的人改造了一番,外面成了结婚用的礼堂。
  衣帽间一定在主卧的旁边。
  安乐在白天的时候就查看过附近的几个房间,虽然每一间都是锁着的,不过他已经大概确定了目标。
  至于为什么晚上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大白天没效果啊。
  安乐领着公鸡站在一间房的门前,他轻轻吸了一口气,轻声安慰自己:“不要怕,反正我是处……”他不好意思地咳嗽一声,“反正阳气足,一定没事的。”他扭头问地下的鸡,“你是不是也是童纸鸡?哈哈,这个问题好冷哦。”
  公鸡:“……”别用插科打诨麻痹自己了,说多了更害怕好吗。
  安乐干笑两声,也笑不下去了。他看着面前的门,反正是豁出去了,室内木制门的锁一般都比较简单,他好歹也是个二十岁的、正值青春年华的、爱好运动的健康青年,打开一扇门不在话下。
  于是他掏出一张小塑料片,低下头,一手拿手机照着,一手将塑料片插进门缝。
  平时没带宿舍钥匙,他就这么直接用饭卡开门,这次他翻遍整个别墅,从厨具上拆下来一块隔板,这种带弹片的滑锁只是从外面带上的话,他应该能打开。
  不过豪宅的门锁就是比他们那个破宿舍的质量好啊,安乐弯着腰摸索半天,就在他不耐烦想着要不直接用脚踹的时候,门锁发出咔哒一声,门终于开了。
  那声轻响在安静的夜晚特别明显。
  安乐屏住呼吸,冲公鸡招招手,一人一鸡走进房间里。
  他用手机电筒照着房里的情况,这里果然是衣帽间,里面有好几排衣架子,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女装,每一件都很有设计感,看得出衣服的主人有钱又注重生活。只是在手机白光的照射下,这些长裙外套静静地垂坠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有点发毛。
  应该说现在这个情况,任何事物都让安乐觉得毛毛的。
  外面这些挂着的衣服没有安乐想找的,一生一次的礼服应该被好好珍藏,不会轻易放在外面。他硬着头皮往深处走,走到墙边的柜子,一个一个把柜子打开看。
  最后,他终于找到了那件嫁衣。
  实际看到比在梦中梦到更加震撼,这条裙褂红得如同云霞,上面的绣纹仿佛是活物,金光流动,熠熠生辉。
  安乐盯着衣服移不开眼,直到公鸡啄他的脚背,他才回过神。
  安乐小心翼翼地将嫁衣从柜子里取出来,像端着危险物品,他对公鸡说:“走,我们回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话音刚落,手机的光照向门口,照出门口站着的人影。
  我的妈呀,真的来了。
  安乐吓得不敢动,那个人或者不能再称呼为人的黑影,居然开口说话,它问:“为什么拿我的衣服?”
  安乐抱紧手里的嫁衣,没有吭声。
  凭借他多年博览恐怖片的经验,鬼问话是不能回答的。
  黑影显然很不满意他的沉默,朝着他步步逼近,不断地问他:“为什么拿我的衣服?”最后变成凄厉的喊叫,“把衣服还给我!”
  它离得近了,安乐才看清它披散的头发、精致的限量大牌长裙,还有惨不忍睹的脸。
  安乐认出这个东西应该是别墅的前任女主人,怪不得新闻里要把她的死状马赛克掉,看过之后简直要吐。
  不过,安乐在决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此时无论遇到什么他都选择硬刚。他将衣服挂在拿手机的胳臂上,另一只手变出一把剪刀,剪子锋利的刃对准嫁衣的布料,他威胁道:“敢靠近我,我就毁掉这件衣服。”
  其实他本来想用打火机的,用火烧会比较有气势,奈何他找了半天没找到打火机,可能这家的主人不抽烟。
  大概是没见过敢威胁鬼的人,女主人被他唬住,停顿了一下,安乐抱紧衣服拿着剪刀慢慢地往外走,在快接触到女主人的时候,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酸味,让鬼神勿近。
  安乐在出卧室之前将剩下的那点醋涂在自己的额头与鼻子底下,酸是酸了点,但非常提神。
  六百年古法酿造的陈醋,此时再次发挥了作用,女主人的鬼魂——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本能地避让,安乐趁机原地加速,朝着门外撒腿就跑,大公鸡见状也跟着他扑腾翅膀,几乎要从地上飞起来。
  安乐成功地冲出了衣帽间,接着就听见身后哐当一声,有物体倒在地上,然后是拼命挣扎的声音,女主人疯狂而痛苦地呼喊:“老公!好痛!救救我!”
  安乐不敢想她生前的最后一刻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回头,只能埋头跑向旁边的主卧。
  他抱着红色的嫁衣闯进重新布置过的喜堂。
  也许是他的布置真的有用,喜堂里刮起一阵森冷的风,室内一阵呼呼作响,安乐感觉身体冷得僵硬,接着手里的嫁衣以一种无法阻止的力量飞了出去,拦都拦不住。
  那只厉鬼的本尊来了。
  果然这件嫁衣是关键。
  嫁衣像红云慢慢地铺开,如同泼出去的血。
  安乐盯着那块红色,又回到了他梦见过的古宅里。
  同样的床榻,上面躺着一个人,女人依旧守在那个人的床边,嫁衣披在她的身上,她一边哼歌,一边绣花。
  与上次不同的是,女人长长的裙摆拖到地面,地上满是痛苦扭动的肢体,它们身上渗透出血,裙摆浸泡在血液里,慢慢地变得更红。
  安乐终于明白过来“褪色了”是什么意思。
  褪色就要补色,那件鲜红的嫁衣源源不断地以血补色,凡是穿过它的新娘都被厉鬼残害了。
  安乐想到自己刚才还把衣服抱在怀里就非常不适,再想到这只鬼千方百计地想给他盖盖头就更加不适。
  要是他被盖上盖头,下一步可能就会穿上嫁衣,下场恐怕跟别墅的前任女主人一模一样。
  不过……这位厉鬼就没发现事情有问题?
  他是个男的啊。
  那个女人,应该说那个东西,停止了哼唱,慢慢扭过头,露出空洞的眼睛和血红的嘴。
  安乐看着它从凳子上爬到地上,穿过层层血迹,直勾勾盯着他。
  安乐知道自己应该还在喜堂,只不过现在被魇住看不清现实。
  他镇定地站在那里,气运丹田,用最大的声音吼了一句。
  “蒋鸣玉,起床吃东西了!”
  他都已经把吃的引到门口了,总不至于让他送到嘴边吧,是男人就起来抓鬼啊。
  虽然蒋鸣玉一直躺在床上很虚弱的样子,但安乐直觉知道他很强。
  所以这一路上,安乐都没有畏惧,再厉害的鬼又怎么样,在蒋鸣玉眼里看来还不是跟鸡腿一样,这样一想胆子就大了很多。


第7章 嫁衣与醋7
  厉鬼在前,其实挺紧张的,可这一幕让安乐莫名想到平时上课到饭点的情景。
  每次一下课,必有一个人会吆喝:“吃饭喽!”然后所有的饿小子们就会冲去食堂。
  可能是他表现得太心不在焉,让面前的厉鬼很不满,那个东西飞速向安乐爬过来,阴冷的风吹起了安乐的头发。
  安乐:“……”
  白脸黑眼血嘴的食物还是过于刺激了,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
  所以——蒋鸣玉怎么还不来?
  安乐狼狈地连连后退,如果他被鬼吃了之后蒋鸣玉再出来吃掉鬼,是不是就约等于蒋鸣玉把他吃掉了,那就太可怕了。
  安乐胡思乱想着,他涂在脸上的醋似乎挥发了不少,又或许酸味对厉鬼的效果有限,反正那个东西没有任何忌惮,就要抓住他了。
  他对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心里有数的,他刚才仗着有蒋鸣玉才敢那么大胆,要是让他跟厉鬼单挑,那肯定打不赢啊。
  奈何蒋鸣玉迟迟不出来,安乐在虚拟的宅子里到处乱跳,一边躲着追着他的玩意儿,一边避开地上恶心的血肉。
  这样下去不行,他抬头看了眼房间深处床榻在的位置。
  安乐一直有点在意那张床上的人,如果说这个宅子是鬼制造出来的,那这个人又是谁,他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而且他总这么躺着,让安乐想到蒋鸣玉。
  安乐心念一动,朝着床的方向跑过去。
  身后的鬼竟然表现出慌乱,想阻止他惊扰床上的人。
  安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前扑,结果他没有按照预期扑到床榻上,而是落进一个怀抱里。
  你终于来了!
  随着蒋鸣玉的到来,所有虚妄的假相消失殆尽,他们又回到了熟悉的喜堂里。
  喜字倒挂,鬼气森森。
  蒋鸣玉揽着安乐,眼睛却看向面前的厉鬼,他微微掀了掀眼皮,让安乐看得心惊肉跳。
  这个人整个气场完全变了,不再像躺在床上时的那般虚弱,安乐能感觉他非常亢奋。
  像闻见食物香味的野兽。
  就在安乐以为他会冲上去把厉鬼大卸八块的时候,他突然朝自己这边低下头,并且用鼻子凑近嗅了嗅,说:“酸的。”
  “……”因为在脸上抹了醋,确实闻起来酸酸的,可能有点像凉拌小菜,安乐小声说,“我不好吃。”
  蒋鸣玉竟然勾唇笑了一下。
  鬼气浓郁,让他心情大好,愈发显得面容俊美。
  安乐心想,长着这么张脸,爱吃什么都可以原谅了。
  被晾在旁边的厉鬼似乎觉得他们的互动很辣眼睛,发出了可怖的声响,蒋鸣玉转移了注意力,松开安乐,向那只东西走过去。
  厉鬼显然没有意识到蒋鸣玉的可怕,等到它被扯住的时候,它才体会到惊悚。
  一只鬼居然能被人徒手抓住实体。
  安乐捂住脸,从指缝里偷偷看,鬼遇到蒋鸣玉就像被放了气,变成黑黑的一团,轻易地就被拎起来,毫无反抗的余力。蒋鸣玉甚至还比划了一下,找了个好下手的方向,把黑团团折好,放进嘴巴里。
  偏偏他还不是那种嗷呜一下一口吞了,动作甭提多优雅。
  唔,再看一次仍然震撼,还是别看了。
  安乐扭过头不去看,突然记起什么。
  那件嫁衣呢?
  那时安乐把衣服抱进来,然后就陷入了幻境,再回来的时候,衣服不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很心急,很想找到那件心爱的嫁衣,想让它永远保持光鲜亮丽。
  蒋鸣玉正在填饱肚子,听见旁边的年轻人那边有动静,转头过去看,就见他迷迷瞪瞪地往前走,他的前面放着一件红色的衣服。
  安乐终于找到了他的喜服,一股难过又欣喜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拿起红嫁衣,将它抖开就要往身上穿。
  他完全忘记穿上嫁衣的人,最终会变成一滩血水。
  蒋鸣玉快步上前伸出胳臂阻拦了一下,大红衣服像有了意志一样,主动缠上被它碰到的活物,不一会,蒋鸣玉就把嫁衣的外衫披到了身上。
  可他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捏住安乐的下巴强迫安乐抬起头。
  平时活泼的年轻人此时满脸迷茫,眼睛里隐隐有泪光,看着蒋鸣玉的脸,喊了一声:“夫君。”
  蒋鸣玉:“……”他皱起眉头,说,“怎么这么容易受影响。”他明明就在附近,这个人还是被嫁衣迷惑住了。
  蒋鸣玉抬起手,咬破自己的指尖,将渗出的血珠抹在安乐的额上,安乐这才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
  安乐眨眨眼,就见面前站着的男人身披红衣,红衣冒着丝丝黑气,男人不仅不惊慌,反而伸手将那些黑气全部拢在手心里,他垂着眼眸,明明唇红齿白、衣袍明艳,可眼角嘴角满是煞气,让他看起来宛如修罗。
  接着安乐感觉一阵脱力,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安乐以为他还会在梦境里遇到奇怪的东西,结果这一觉直接睡到大天亮。
  他睡得很满足,伸了个懒腰慢慢张开眼睛,然后就僵硬住了。
  他的脑袋上方悬着一张好看的脸。
  再好看也很吓人好吗,安乐爬起来,瞪着脸的主人。
  这是这几天来唯一一次他睡觉,蒋鸣玉看着的情况,两个人的位置彻底颠倒了过来。
  蒋鸣玉一扫前几日的虚弱,眼眸明亮,嘴唇也红润了许多,他静静地回望安乐,看起来跟个普通人一样。
  但安乐知道他一点都不普通。
  安乐不敢跟他对视太久,扭头查看身边的情况。他们回到了卧室里,阳光照进来,将室内照得暖洋洋的,气氛祥和得不可思议。
  直到安乐看见摆在椅子上的红衣服。
  他立即紧张起来,蒋鸣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淡淡地说:“都处理了。”
  是都吃了吧,安乐只敢腹诽,不敢说出来。
  不管怎样,事情好像结束了,那他应该可以走了吧,这里的经历实在算不上美好回忆,安乐只想赶紧跑路,甚至连钱都不想要了。
  蒋鸣玉一直用一种好奇的目光看着他,安乐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他清了清嗓子,刚想开口说咱们就一拍两散吧,就听见蒋鸣玉问。
  “所以,你是谁?”
  安乐:“……”
  他妈的,吃饱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第8章 嫁衣与醋8
  安乐瞬间有种糟糠妻被抛弃的感觉,顿时一阵气苦,又说不出我是你老婆这种话,想解释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
  他挫败地比划一下,反而问蒋鸣玉:“这些事你都不知道吗?”
  蒋鸣玉深深地看着他,缓慢地摇头。
  这么想想也够惨的,只不过昏了一段时间,醒来发现多了一个老婆。
  安乐抓抓头,干脆把问题甩出去,说:“你去问你家里的人吧。”
  说来他也是被蒋家人坑了,什么冲喜男妻,就是给蒋鸣玉找一个活诱饵吧。
  这么想着还有点生气,要不是他胆大心细、有勇有谋,换成原主的话,说不定早就被厉鬼拿去祭天了。
  安乐不敢抱怨,他还有点怕蒋鸣玉,只能用一双哀怨的眼睛瞪着对面的人。
  蒋鸣玉默默地由着他瞪,没有多说什么。
  安乐这才发现这个人的性格有点冷,不像暖玉而像翡翠,平静而清冷,跟他吃东西时的狂热反差太大了。
  说起吃东西,安乐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惊出一身冷汗,脱口就问:“我的鸡呢!”不会被吃了吧?
  蒋鸣玉:“……”听起来像在开车,但又没有证据,他低头弯腰,从床下抱出金羽大公鸡放在床垫上,大公鸡满脸委屈,眼巴巴地看着安乐。
  安乐连忙拍拍它的脖子,狐疑地看向蒋鸣玉。
  蒋鸣玉为自己解释:“刚才天亮它想打鸣,被我阻止了。”
  先不管用什么方法阻止的,安乐明白蒋鸣玉是担心公鸡啼叫吵到当时睡着的自己,出自好心,自己错怪他了,这才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
  晨光美好,从窗户看过去,可以看见树木随风摇曳,所有的禁制全部解除,花草树木活跃起来,这是安乐穿越后渡过的最宁静的一个早晨。
  “至少告诉我名字。”蒋鸣玉的声音像水滴玉盘。
  “安乐。”
  蒋鸣玉点点头,看着安乐,皱了皱眉,说:“你很特别。”
  安乐:“?”这是什么霸总宣言,下一句就要接“你很特别,女人我看上你了”之类的吗。
  再说这里最特别的人应该是蒋鸣玉自己吧。
  就在安乐想仔细询问的时候,蒋鸣玉突然脸色一变,短促地说了一句:“有人来了。”然后翻身上铺,拉过被子盖好,闭上眼睛。
  安乐被他迅猛的动作惊呆了。
  接着有人直接穿过外面的喜堂,闯进他们的卧室。
  安乐抬头一看,是他最开头遇到的那个助理。
  安乐刚醒,还坐在床上没来得及起来,而蒋鸣玉安静地躺在他身边。
  于是助理领着一帮猛男站在卧室的门口时,就看到两个人盖同一张被子的景象。
  助理微妙地挑起眉毛。
  安乐:“……”这个我可以解释。
  他迷惑地瞪着装睡的蒋鸣玉,刚想开口说话,就感觉他放在被子里的手被人碰了一下。
  有人勾住他的手指,轻轻地拽。
  安乐把想要问的话吞回去,改为瞪着助理,帮蒋鸣玉掩护,说:“你们怎么不敲门的,这里还有个病人。”
  助理用目光审视了一圈安乐,又看向闭着眼睛的蒋鸣玉,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说:“只花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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