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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语版冥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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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帖子?”

“就是那个《大成殿后面的鬼影》啊?”

我摇头,“我还没看呢,今天早上一大早就来画室了,哪还有闲工夫上网啊!”

我忽然有一种感觉,至于具体是什么倒说不太清楚,只是觉得今天看到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实在,回想昨天,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梦里一般。

“你也觉得这大成殿后面有鬼吗?”我问她。

“要是搁平常我才不会信呢,不是听你说了你的离奇经历了嘛,我才有些信的!”他直起身,四处打量着,“现在指不定啊,我们俩身边就到处飘着鬼影!”

我们又跑到了西墙边,这墙壁上的有的漆都脱了皮,看样子已经是刷上去很长一段时间了。我眼前又闪过昨天那些在这里忙碌的工人,尤其是那两个满头都是红色油漆的人,看上去显得血淋淋地。

“这墙已经刷很长时间了,你看——上面的漆有的都脱落了,看样子啊,你昨天确实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了。”他皱着眉头说,“那些工人是不是在用血来刷墙啊?”

“血?用血刷墙?”我感到很吃惊,“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随便猜猜罢了。”

绕大成殿一周后,我们俩又站到了殿前了。大殿此时看上去就像一个萎靡的老人似的,饱受着强烈地阳光刺激。

他指着旁边一块断了的石碑说:“宇缘啊,你知道这块碑是怎么断的嘛?”

“我哪知道啊,你用头撞断的?”

“NO!想当年我和一高手在这里比武,我一个龙爪手,将其右腿拽住,然后向这石碑一抡,只听一声巨响,这石碑便断掉了,那高手也惨死于我之手,哈哈!”我知道他这样说是在缓解这压抑的气愤,他又指着东面那完整的石碑说,“宇缘啊,告诉你,不要惹我生气,要不然那块碑也会被你给撞断的!”

“得了,得了,你就少在这里吹牛了!”我嗔道,“我们现在什么也没有发现啊!”

“也不是啊,”他笑着看着我说,“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去你昨天没去过的地方!”

“去哪啊?”我四周望着。

“他指着东面那幢新盖好的实验楼说:“去楼里看看吧!到楼上的时候,我们可以从窗户看二中的全景。”

那幢楼整体都涂着淡黄色的粉漆,在阳光下显得有些刺眼。南部有一道玻璃墙,从底一直通到顶。这幢楼内部还在装修着,门前摆了一堆一堆的装修材料。

一进去,就感到四周猛得一凉,就像是有大团大团的冷气迎面扑了过来似的。

“这里面怎么也这么冷啊?”我看到地面上满是装修材料的残渣,周围的空气也充斥着难闻的化学气味。

“这是底层,自然不热!”

这楼里还有一些工人,他们都穿着蓝色的衬衫,这又使我想到了昨天见到的那些农民工。

我和一语大步向里面走,也没有人拦着我们,那些工人正在忙着吃饭,只是草草地看了我们几眼。这实验楼里的教室很多,只是门上还没标有铭牌。我们顺着楼梯向上走,脚步声回响在空旷的楼道里。

每到一层楼,我都会忍不住向里面的走廊观望,这大白天的,可那些走廊里还是显得有些黑,从另外的尽头艰难得射进来光。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六楼,一语点着脑袋说:“应该差不多了。”于是,我们一转身,来到了六楼的一间教室,门也没有按锁,一推就开了,屋子里面空得要命,可以说什么也没有,地面上还残留着装修材料的残渣。窗户不高,我正好可以俯视着大成殿。

“有什么感觉没?”一语问我。

“我只感觉四周的化学气味很重!”

他又拿出了手机,对着楼下的景物左拍又拍。

“能拍着啥啊!你的手机又没有特异功能啊!”

几分钟后,我和他又来到了南墙那从底至上的玻璃墙。我看到了那几幢教学楼,以及周遍的一些小区居民楼。

“唉!没什么感觉啊!你呢?有什么感觉没?”他问。

“我哪有什么感觉啊!就是觉得累了!”

“走!咱撤吧!”他说。

我好笑道:“我晕啊!我们来这就是爬楼的啊!早知我就不上来了!”

一下了楼,我就感到肚子饿了。下一个目标就是图书馆了,我和一语几分钟后便出现在了一号楼的下面,顺着东面的楼梯,我们俩一前一后的向上走,来到了那个拐角,又闻到了那股很难闻的气味。

“这是什么味道啊?”一语皱着眉头问道。

我想了想,说:“应该是某种消毒水的味道吧,应该是消毒水的味道!”

图书馆的门锁个叮当作响,一语摸着门上的锁说:“今天我们俩是进不去了!”

“你用头撞开啊!”

图书馆对面是阅览室,栅栏门此时也紧锁着。

我们悻悻地回到了楼下,一语对着眼前高大的教学楼发呆,目光穿过大道,紧放在了那红色的尽头。

“怎么这么平静啊?”一语叹着气说,“实在有点让我失望了!我本来还以为可以碰到什么特匪夷所思的事儿呢,结果我们俩就在这里瞎转悠,唉!”

我听了好悬没趴下,苦笑着说:“你想碰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儿啊?”

他不语,仍像个侦探似的四处打量。

在他的建议下,我们俩又在二中的别处溜达了一阵子,直到我肚子饿得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我们俩才决定打道回府,顺便在门口的一家叫“二中米线馆”的小店垫巴了一下。吃饭的时候我问他是不是让他很失望,他摇头说不是很失望,只是没有我昨天晚上说的悬乎。

回到画室的时候,我们俩又把故黄河好好看上了很多眼,似乎它很快就要消失似的,可就是看上更多眼,还是没什么发现。今天过得是很平静,就像是前天或前天以前的所有天一样。

接下来的日子都像今天似的,平静得要命,没有再发生什么令我不解的事情。《大成殿后面的鬼影》也一直没有回帖,那淹死在故黄河里的老头的事情也像阵风似的吹没了,故黄河也在被慢慢地整修着,有时候我还会站在走廊的窗前,看外面黑黢黢地河道亦或下面匆匆的人流。

张一语越来越对我的话感到不相信了,有时还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是吹牛大王。

我撒下了句,爱信不信!

正文  第五章(1)

八月十六号,画室。

我驻足观望着我一幅完成了的水粉画,张一语正满手颜料地对他的画进行修改,谢老师也坐在凳子上为一个同学演示作画,画室里的人都忙得不亦乐乎。

“明天就去报到了!”一语抽空对我说。

我点头应着,目光放在了墙上的一幅素描画上,这是那天的画的那双眼睛,它在白色的墙壁上愈加明显,乍一看上去就像是黑黢黢的窟窿一般。那眼睛的目光此时看起来竟显得有些幽怨,想到完成它的那日是如此的不可思议,这些日子以来又如此的平静,可明天就是去二中报到的日子了,我心里就像是又被压了块石头似的,这些天来平静得几乎使我忘记了我在二中的那场经历,可此时那墙上的目光又像是预示着什么,我不禁又把目光转向了窗外,向前走几步,故黄河就出现了,这些天来工人们没少忙活,有大堆大堆的淤泥被清理了出来,河道两侧也都砌上了石栏、石台。

水龙头激烈地喷着水流,冲击着我的颜料盒,各种颜色混杂在一起,随着流水在池子里打转。我抬头,看着眼前镜子里的自己,头发长了些,有些遮眼了。

“你们女孩就是喜欢照镜子!我记得我们班以前每个女生手里都有一块小镜子,上课照,下课还照!”张一语捧着他一堆满被沾染着颜料的画具,像个木桩似的站在水池的旁边,嘴里撒着风凉话。

“镜而正衣冠,孰知镜之要乎?这厮哪来的衣冠禽兽?”我拿着还沾着水珠的颜料盒走开了。

张一语被我说的一愣,估计他不太在行古文,但“这厮哪来的衣冠禽兽”他还是听得明白。“谁是衣冠禽兽啊!”他忿忿地的声音响在我背后,“你个吹牛大王!”

八月十六号晚上七点四十分,家中的客厅。

我像摊烂泥似的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对着电视一个劲儿的换频道,这黄金时间居然没有我喜欢看的电视节目,真是窝心。爸爸此时正在书房里敲着电脑,看样子又在赶做着什么业务了。球球很是安然的睡在沙发旁,长长的睫毛耷拉着。

突然,电视画面中出现一副黑色的棺材,里面躺着两个穿着华丽礼服地纸人。我吓了一跳,看了看台标,是中央十套,又看了看底下的一行字,我的头皮都发麻了,好悬没叫出声来。

“冥婚的背后究竟是什么?”

“又是冥婚!”我的脑袋嗡嗡作响。

我心里告诉自己赶紧换台,可手里的遥控器就是没得按。

电视画面切到了主持人,“冥婚就是一种封建陋习,它的背后在这档节目中就是罪恶,为了钱财,犯罪份子竟然下毒手杀人。”原来这是一档刑事侦破案件节目,我还以为是探索发现之类的节目呢。

我拿起了手机,把张一语的号拨了过去。

“喂!赶紧去看电视!中央十套!”

“什么好看的?有美女?”

“对,大美女!赶紧看!”

一语“哦”了一声,然后就听到他叫着:“快换台,中央十套!”

“换什么台啊!这一集还没完呢!”是个女孩子的声音。

“我晕啊,是关于冥婚的啊!”一语对着我说,“哪有什么美女啊!”

“我也是刚开始看!”我盯着电视画面。

电视上讲的是发上在山西省的一起少女失踪案,有好几个少女接二连三的失踪。同时还讲到有一对老夫妇为自己死去却还未婚的儿子举行冥婚。原来冥婚中的“新娘”正是那些失踪少女中之一,犯罪份子将那些少女骗走并将其残忍杀害,而她们的尸骨就被卖给一些鬼媒人,从而获得钱财。

“现在居然真有这样的事啊!”一语在那头嚷着。

我一言不发,眼睛仍盯着屏幕。又出现了那副黑色的棺材,里面躺着的是两个穿着华丽礼服的纸人,一男一女。

“喂!宇缘!没事吧你?喂?”

“没……没事,我正看着呢!我挂了啊!拜拜!”

“你害怕吗?你一个人在家吗?”

“不,我爸爸今天也在家,我不害怕!”

书房的门是大开着的,我看到爸爸正聚精会神的敲打着电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微微闪动的屏幕,脸在屏幕的映照下显得有些惨白。

“又是冥婚!”我皱着眉头,心就像是被人狠揪了一番。

我站在了阳台上,看着二中校园里的大成殿,其实二中校园里的很黑的,也只能看到大成殿大体的影子,黑黢黢地如窟窿一般,我竟联想到了我画的那副贴在墙上的眼睛。

晚上的风很大,我看到了自己的头发在眼前舞动着……

张一语这小子实在有些不像话,一大清早电话就打来了,手机在桌子上又是震动又是响,比闹钟还挠人心。

“你一清早就把我捣弄醒?欠揍啊!”我嚷嚷着。

“你听我说完再揍啊!我做了个梦,哎,对了,你有做什么梦吗?”

“没有,你做的什么梦啊?”我揉着眼睛问。

“我的梦断断续续地,画面也很多,有些记不起来了,有些记得特清楚!”

“那就拣清楚的说!”

“我觉得我的梦一定和冥婚有关,我梦见自己和一个女人结婚,入洞房的时候发现四周都是棺材,而我脚下也是一口棺材!”

我心里一惊,精神一下子倍儿足,“什么什么?再说一遍!”

“我觉得我的梦一定和冥婚有关,我梦见自己和一个女人结婚,入洞房的时候发现四周都是棺材,而我脚下也是一口棺材。更邪门的是——那个女人最后变成了一个灵牌。我还看到很多人来给我祝贺,可我都不认识他们啊!”

“你怎么又和冥婚扯上关系了啊?一个女人,还变成了灵牌?那……那你还梦见什么了吗?”

“都是画面,对了!有大成殿,我梦见大成殿了!还有黑色的棺材,唉,反正一大堆东西,有的醒了后就直接忘记了!”听他的语气就像是在抱怨。

“不要紧啦,一个梦而已嘛,没什么大不了的了!准备一下,回头学校见!”

“不过我觉得挺奇怪的,我为什么会做这些梦啊?你仔细想一想你昨天晚上有做什么梦吗?也许你忘记了!”

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虽然昨天晚上看了那关于冥婚的刑事案件,我心里也是很害怕的,但我白天都在画室呆着,一直画画,累得要命,躺下后没多久就睡过去了,而且睡得很沉,一睁开眼睛就天亮了。

“没……没有做什么梦!”我摇头说。

“哦,回头你早点来学校啊,我一定要进大成殿里看看!”他在那边嚷嚷着。

“知道啦!”

刚吃完早饭,还没来得及漱口,张一语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宇缘啊,我现在已经到学校了!你吃完饭了了吗?赶紧来啊!”

我瞅了一眼墙上的钟,刚刚过七点而已,学校通知书上写的是八点半钟到学校报到。

“现在才几点啊!你去的也早了些吧!”

“管它几点啊!你赶紧过来!”

“你现在在哪啊?”

“我现在在二中的大门口呢!”

“怎么不进去啊?”

“大门还没开呢,保安不让进!”

我听了这话好悬没把刚才吃下的东西吐出来,“我去了他们就能开门?你现在都没进去,我要是去了不还和你一起在门口等啊!通知书上说八点半到学校,现在还早着呢!”

“八点半啊!我晕倒啊,不是说七点半嘛。那我现在去找你吧!”他在那边有些不耐烦地说。

“别介啊!我爸在家呢,你一大清早就来,他能把你给打残了!”

“那我去我外公家,回头走的时候叫上我啊!”

挂上电话后,我心里有些好笑,从一语的口气可以听的出他有些着急,至于他害不害怕我倒没多大把握去说,但明显和他以前那副侦探样子有很大差异。

为了不让他太着急,我急忙地跑到了楼下,几分钟后,就看到他骑着自行车从小区大门冲了进来。

“真邪乎啊,我居然梦到和一个女人结婚,她最后还变成了一个灵牌,而且我脚下还踩着棺材!”一放下自行车他就迫不及待地说。

“那个女人的样子你看清楚了吗?”我又想到了那张照片,“那女人不会是照片中的那个新娘子吧?”

“我也不知道,感觉上好象是,你把那照片中的女人描述的也不是很清楚,你现在好好跟我说说她是什么样子,还有她的装束!”

其实那张黑白照片我也只是扫了一眼罢了,“我记得那女人面部表情有些呆板。那男人也是,不过那女人呆得更严重些,至于穿的,就是穿着民国时期的结婚礼服啊,和现代有很大的差别,那女人的衣服有些肥大,鞋子尖尖地,头顶上还戴着一个珠冠。那男人就穿着马褂和袍子。”

“民国时期。对!我怎么觉得那些来祝贺的人都穿着长袍马褂呢,而且你知道吗,那些来祝贺的人每个人看恰里都跟死人似的,就像是电视里的僵尸!”

“你是和那男人装束一样的嘛?”

他要着头说:“我也不知道自己穿的是什么,只知道那女人站在我面前,并且对着我鞠躬,而且我也情不自禁的弯腰鞠躬,旁边就响去鞭炮的声音,噼里啪啦地!还有唢呐、锣鼓的声音。”

我继续努力回忆那张照片,“还有什么?你还梦见了什么?说仔细点啊!”

“剩下的都是乱七八糟的画面,有水潭,水潭……上面还漂着一块……一块什么来着?”

“十字绣?”我补充说。

“不,不是十字绣,是刺绣,绣的是一对鸳鸯!”他说的很坚决,眉头紧锁着,“好像……对了!好像水潭里还有一具尸体,对!是一具尸体,但没有头!”

“没有头?”

他点头,“对,没有头,整个水潭都被血染红了,无头尸体就是漂在水面上的!”

“你不是说还梦见了大成殿了吗?梦见关于它什么的呢?”

“梦里出现大成殿的画面很多,侧面的正面的都有。总之这个梦很乱,而且我忘记了不少东西,你没听说过嘛,从梦中醒来后,有将近三分之二的梦境会忘记!”

“会忘记?”我有些不明白。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就是在某一时间,某一地点,你会发现自己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就好象这景象以前发生过似的!”

我猛然一惊,“是的,这种感觉有时就会发生,就是突然间感到周围的一切那么的熟悉,就好象从前经历过似的!”

“这样的感觉常常会来!”他又补充了一句。

梦境有时候亦幻亦真,从一些书上我还知道梦境是可以预示未来的,比如美国前总统林肯在自己遇刺之前就曾经梦见自己被刺杀。

“那我们该怎么办啊?”我小声的问。

“等呗,等今天到了学校再说吧,我一定要进大成殿里看看,兴许还会发现那张你说的冥婚照片。”

八点钟,我和一语出现在了二中的大门口,大门已经开了,远远望去,很多同学正围拢在一号楼下,估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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