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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语版冥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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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干扰她工作,要我们闪到一边。

队伍停了下来,喇叭声也戛然而止。我看到那对“新人”的后面站着四个中年的人,两男两女,一对一对的,他们的胸前都带都别着花,看样子应该是那对“新人”的双亲,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我还看到了那个过程在路上撞见的那口棺材了,它就在队伍的中间,被那几个大汉用木棍和绳子抬着,盖子上面的那张大红纸上的字我也看清了——洞房花烛。

“洞房花烛?这棺材竟是洞房?”

棺材的两侧还个站着一个小孩子,一男一女,男的穿着小的黑色西服,女的穿着小的洁白的婚纱,看样子应该是小伴娘和小伴郎,他们的怀里各抱着一个黑色的匣子,他们抱得很用心,生怕怀里的东西落在了地上。

队伍其余的人便是亲朋好友和看热闹的人了。

老人的手一扬,那对纸扎的“新人”便被放在了地上,因为背后有木架撑着,所以他们仍保持站立姿势。

后面那四个戴着胸花的人开始互相握手拥抱,一副很亲密的样子,一个男的还笑呵呵地说:“以后咱们就是亲家了!”互相握完手拥抱完后,两对老夫妻便各自接手了那小伴娘和小伴郎手里的黑色匣子,也是很用心的端在手里。

老人又朝天击掌,喇叭声便又大作起来,喇叭匠的腮帮鼓得溜圆,还兴奋的摇头晃脑。两对老夫妻变得严肃起来了,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他们直停着身体,脚跟高高的抬起,在老人的带领下,一点一点走向北侧的那套石磨。

我看出来了,那两个黑色的匣子是骨灰盒,盒盖子上面还分别印着一个大大的“冥”字。

五个人慢慢地走到了石磨旁,队伍中的喇叭声又戛然而止,人群也变得安静了,大家都在注视着眼前这难得一见的景象。两个骨灰盒被轻轻放在了石盘上,四只手分别将其盖子打开。老人从怀里套出了一大块白色的布,布的一面绣着一对在水中嬉戏的鸳鸯,它被平平地铺在了石盘上,两个骨灰盒被抬起,倒掷,里面灰色的骨灰簌簌地落在了那块布上,和成了一堆。倾倒完了后,那两个骨灰盒边被弃到了一边的空地上,那两对老夫妻变闪开站到了旁边,老人捋着袖子,将那布的四角提起,并扎成一个结,那些骨灰便被包裹得很严实了。

正文  第七章(2)

老人黑色的嘴唇互相碰撞着:“一磨,携手同归!”

戴胸花的一个妇女听到这话后,便操起石磨的木把手,开始转那石磙,石磙与石盘碰撞得嘎喳嘎喳作响,看着这场面,再听着这声音,真令人胆寒。那石磙从包裹着的骨灰上碾过,有回到了原先的地方。

“二磨,举案齐眉!”

旁边戴胸花的一个男人跟前面那女人一样,腿着石磙,碾了一下骨灰,绕一圈后,又回到了原处。

“三磨,生死相随!”

另一个妇女也推起了石磙,照先前那样转了一圈。

“四磨,至世轮回!”

最后那个人推起了石磙……

此时,那石磙下包裹着的骨灰已经被轧成了一个圆饼,老人伸手将头上的发簪取了下来,她满头花白的头发顺势散落开来,看上去很恐怖。她倒拿着发簪,用带有珠子的那端有节奏的敲打着那包裹着的骨灰,就像是庙里的和尚敲着木鱼似的,她还闭上眼睛,黑色的嘴唇一张一和,口中念念有词。

这时,有人在不远处点起了鞭炮,鞭炮足足有两米长,顿时噼里啪啦的一片,碎裂的炮竹四处迸飞。我忍不住将耳朵死死的堵上。偷眼看了看许冬的奶奶,她心如止水,旁若无人的敲打着骨灰……炮声中,那副黑色的棺材已经被打开了,我看到一个大汉从里面拿出一个大红色的匣子,那也是一个骨灰盒,上面还印有龙凤。

鞭炮声停止了,老人也停止敲打了,那印中龙凤的骨灰盒也被安稳的拿到了石盘上。老人提起那包骨灰,轻轻放进了龙凤骨灰盒里。

就在此时,那两个立着的纸扎的“新人”也被火燃了起来,纸灰漫天飞舞着。

眼前的景象就是冥婚的入葬仪式。

还没有完,八只手,像捧珍宝一般捧着那骨灰盒,四个人艰难地向着那副黑色的棺材移动,旁边的人见状纷纷让道,许冬的奶奶也趁着这会空挡将自己散乱的头发扎了起来,动作很熟练,发簪很准确的插在原先的那个地方。我看到了她发簪上那颗最大的珠子了,乍一看上去就像是颗玻璃球,里面还有红色的斑纹,竟然和我们在图书馆拣到的那颗如此相象。骨灰盒放置到了棺内,老人又从怀里掏出一包黄纸包裹的东西,她僵直着走到棺材旁,将黄纸包打开,里面那些如白石灰般的粉状物纷纷扬扬地落到了棺材内。

“你奶奶往棺材里撒的是什么啊?”一语问。

“我哪知道啊!我从来没见过我奶奶是这般模样的啊!看上去好恐怖啊!唉!”

当那些白色的粉状物撒尽了,喇叭声又大作起来,那几个大汉将棺材的盖子盖上,并用绳索捆好固定在粗大的木棍上。旁边那对纸扎的“新人”现在烧得只剩下灰烬了,刚才还是那么精美的扎纸,转眼间就灰飞烟灭了。

“绕神树,鬼引路!”许冬的奶奶又大声的吆喝着,那几个大汉开始抬着棺材按来的路往回走,众人也跟在了棺材的后面。

“这我知道是干什么去的了,是抬着这副棺材绕村后的那棵槐树几圈,然后这棺材才能下葬!”许冬说。

“什么槐树?”我问。

“赶上去看看!”一语说。

许冬的奶奶仍是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她身后是那小伴娘和小伴郎,他们俩手里各捧着一张遗像,因为站在队伍的后面,所以我们看不到照片里人的样子。但可以肯定他们一定是年轻人,因为这长长的送葬队伍里是没有人戴孝的。

走到了刚才我们拐弯的那个路口,队伍向北拐,走向了北侧那乱葬岗。脚下已经不再是水泥路了,那些抬着棺材的大汉自然是吃力些,棺材也左右摇摆着,真怕搞不好会脱落下来。

“前面就是神树了!”许冬向前指。我看到了一片开阔地,那中央有一棵七歪八扭的槐树,它浑身上下都是黑色的,看样子是棵枯树,它同周围着满眼的绿色形成很鲜明的对比。

“那是棵死树啊?我以为多神呢!”我不好气的说。

“别这么说啊,这棵树真的挺神的。说它是死的吧,可它就一直矗立在这里,我小时侯就曾见到有人下葬时就把棺材抬着围着它转。说它是活的吧,可它根本不长什么叶子,整个就是干枯的,而且树身上还有很多窟窿!”

队伍渐渐接近了那棵神树,树上几只黑色的鸟被大作着的喇叭声吓的猛的飞开了。

这棵树很高大,也很粗,可枯得令人心寒,乍看去就像是一只快要被风化的鸟爪,似乎只要一阵风就可以把它吹得拦腰断掉,抑或一把火便可以把它烧个精光,树干上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树洞,像是一只只黑色的眼睛。

队伍在老槐树跟前停了下来,喇叭声再次息了,大汉们将棺材稳稳当当的放在了地上。

“需要绕着这棵槐树多少圈啊?”我问。

“我怎么知道啊,我又没数过,不过也就几圈吧!不多的!”

看了看表,已经三点半多了。

“你奶奶说‘绕神树,鬼引路’?是不是绕着这棵树就是所谓的‘鬼引路’啊?”我不解的问。

“我怎么知道啊!”许冬擦了额头上的汗水,又往嘴里灌了口水,“也许是,也许不是!”

“你这等于和没说一样!”我道。

这棵老槐树四周燃起了一堆堆纸钱,山风一吹,灰烬就像一黑色精灵一样漫天飞舞。

在许冬奶奶的指引下,那几个大汉又重新抬起了棺材,脚下踏着纸灰,开始‘绕神树’。小伴娘和小伴郎也随之,我看到了那照片上的两个人了,男的头发不长,脸微微发黑,双目炯炯有神,典型的农村棒小伙儿。那女的长相一般,额前一道刘海,皮肤白皙,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左眼下长着的那颗黑痣,在她白皙的脸蛋上甚是显眼,这是一颗泪痣。

“这男的怎么是小罗哥啊!他……他怎么死的?”许冬大叫道,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你认识这个男的?”一语问。

“对,他以前是住我奶奶家隔壁的,我来的时候就喜欢找他玩儿,和他一起上山,或下河里游泳。”

许冬的奶奶此时双手抱肩,嘴里仍是念念有词儿。

“这个小罗哥他有多大啊?”一语又问。

许冬想了想回答:“他比我大两岁,应该是十八岁了!”

“那个女的你认识吗?”我接着便问。

“不认识!”

过了一会,棺材终于停了下来,我心里数了数,一共绕了五圈。

就在这时候,许冬的奶奶自己也开始绕着这棵槐树转了,她刻意的僵直着身子,腿尽量的绷紧,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整个人就好象中了魔似的。看着她的样子,我在想,那天我绕着大成殿转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她一共也绕了五圈,然后回到了原地。

喇叭声又再次大作,这支送葬队伍开始抬着棺材向北走,走进了山脚下的这片乱葬岗。我们三个跟在大部队的后面,地面上撒着很多黄色的纸钱,脚随时都会踩在上面。这大道的两侧都是隆起的坟墓,上面爬满了野草,草中的虫叫声不绝于耳。

“许冬?以前这村子里要是有人下葬的话,你奶奶也是像今天这样的指挥吗?”我问。

“我不知道,以前我就见过一次下葬的,死的人还是我一个什么大爷,我也是被迫才来的,当时我奶奶只是在送葬的队伍里面的。”

“许冬的奶奶可能就是鬼媒人,这葬礼是冥婚葬礼,我估计刚才我们进村看到的那户正在办喜事的人家就可能是现在的这家人!”

“对,那就是小罗哥的家,那戴胸花的人中就有小罗哥的爸妈!”许冬说。

我有些不明白了:“我们在网上查的资料和我们现在看到的不太一样啊,上面说冥婚和正常的婚礼无异,可现在看上去差别很大啊!”

“上面是说冥婚和正常的婚礼无异,可现在是下葬!”一语解释说。

队伍离开了大道,众人踏着野草向乱葬岗的深处走去,惊起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虫子乱飞。

“怎么……怎么这么多虫子啊?”我抱怨着,“它们咬不咬人啊?”

“你不咬它们,它们就不会咬你!”许冬讪笑着说。

“这些都是蚂蚱,就是咬人也不疼的!”一语也笑了,“你要是害怕的话,就站在这路上等我们!”

看着这两个满嘴是风凉话的家伙,我狠狠地说:“小女子我什么也不怕,区区蚂蚱,何足惧哉!”

一切前面有大部队开路,所以我们走起来比较畅快,脚下的蚂蚱也大都跳开了。但是很边时不时的会出现一座座坟墓,看得我心里发怵。

队伍终于在一片较为空档的地方停了下来,这片空地上已经事先放了很多扎纸,有白色的别墅,黑色的汽车,甚至还有联想牌的笔记本电脑。

“我晕啊!这地下的日子过得真滋润啊,这汽车还是宝马牌的!”一语笑着说。

“以前我记得都是扎一些大马,花轿什么的,现在这些东西也变的现代化了。我记得去年给我爷爷上坟,我爸爸一次就烧了一千亿冥币,本来还计划着烧两个年轻的小保姆的,可我妈妈没同意!”

这片空地的中间已经开挖了一个长方形的土坑,坑底还撒了白白地一层石灰。

喇叭吹了一路,震得我耳朵都发疼了,现在终于又停了下来。“需要多长时间这葬礼才可以结束啊?”我问许冬。

“我怎么知道啊!”

“唉,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棺材被那几个大汉用绳索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坑地,许冬的奶奶又指挥一个人将棺材的盖子重新打开,因为站的地方距离坑比较近,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看到棺材内的景象。这和我昨天晚上在电视里看到的场景很想,一对小纸人躺在棺材里,看上去很是诡异。棺材靠前的地方放着那个印着龙凤的骨灰盒。同时我也闻到了一股气味,很刺鼻。

是那种气味,是的!是学校里一号楼梯拐角处的气味一样,也是故黄河里那副棺材里的味道。

“一语?你闻到了吗?又是这种气味!”我转头对他说。

张一语心领神会的点着头。

老人从地上抓了一把土仍到了棺材内,嘴里喊着:“皇天后土!皇天后土……”一共喊了十几声方才休罢。棺材盖上了以后,那几个大汉又拿起铁锹铲着大坯大坯的土往坑里盖,土中的碎石打在棺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旁边有人把那些扎纸拿到了一边烧了起来,顿时火光冲天,空气中弥漫着烟熏火燎的气味,被火烘烧的野草也蔫软下来了。旁边的那四个戴着胸花的中年人也蹲下捧土向棺材上扔,他们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相反的却都很高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老人头上的发簪上的那颗珠子在阳光下不时闪着光芒,那光随时会冷不丁的杀进我的眼睛里,看得我有些眩晕。我注意到老人嘴唇上的那黑色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抹去了,她的嘴唇几乎没有血色,而且还很干裂。趁着她现在有些空闲,许冬突突跑了过去,跟她讲我们今天来的目的,我看到老人微微的点头。

不多时,老人和许冬走了过来,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旁边的一语,然后伸出了左手按在了我的头顶,她紧紧地闭上眼睛,似乎我感受着什么,她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人玩弄的布偶,只得干巴巴的站着。

末了,她睁开了眼睛,“走,咱回家!”说完她便径自离开,我们仨儿赶紧跟上,就怕跟丢了似的。一个戴胸花的妇女见老人要离开,忙上来拦着说:“五婶子,多亏了你啊,你可不能走啊,回头还要去坐回灵席啊!”

老人淡淡地说:“不了,不了。家里来客人了,是个贵客!我得回去了!”说这话的时候她是看这我的,眼神令我很是不安。

“那回头晚上你一定要过去一趟啊,我们得好好感谢你啊!这小罗子在地下也终于了一桩心事,我们当父母的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那群人渐渐被我们抛在了身后。

“奶奶啊,我这两个同学怎么回事啊?”许冬问。

“回家!”老人嘴里吐出这两个字。

“现在不能说嘛?”许冬问。

老人不作答,脚踩得石子嚓嚓作响……

“对了,奶奶,那小罗哥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啊?”

“去年十一月份,汽车轧死的!”

“那女的是谁啊?这村里的嘛?”

“邻村的!”

回头看了看那支送葬队伍,那人群已经变的小了,喇叭上也只是隐约可以听得到了……

正文  第八章(1)

“回家!”许冬的奶奶又念叨了一句,伸手推开了眼前的黑色大门。这农家小院再次出现在我面前。那片晾晒着的草药上正蹲着一只舔着爪子的花猫,老人见状猛的一拍手,那猫便像是受到极大惊吓似的逃开了,翻上了院墙,然后纵身一跃便不见了踪影。

“这小东西,又来吃我的草药!下次再来的话,打断你的腿!”老人小声的咕嘟着,从腰间取出了一串钥匙,径直朝中间的屋子走去。

这些草药有股很浓的腥味,也难怪这只猫会感兴趣。我看到它又回来了,重新跳到了院墙上,伏着身子,眯着眼睛看着我们几个人,就像是个侦察兵似的。

屋门打开了,这屋子里的光线有暗,堂中靠墙摆着一条很长的桌子,桌子上是水壶、白碗等用具。一张挂着白色蚊帐的床靠着东墙,蚊帐上还有几处补丁。除了这些,屋子里剩下的就只是几张竹椅了,所以屋子里看上去空荡荡地。

这屋子里很阴冷,和进大成殿里的感觉很像。脚下的地面是土制的,已经被踩得很平了,也许因为是接地气的缘故,这屋子里的水气也很重,地面都有些发湿。

老人从口袋里掏出了钱包,取出二十块钱递给了许冬,“小子,去帮我买两卷红纸来,快!”

“啊?现在就去吗?”许冬不太乐意,“我这两同学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情况啊!现在到家了,你说啊!”

“快把我要的东西买来!你怎么这么多话啊!快去!”老人命令到。

许冬无奈的跑了出去。

“你们俩喝不喝水啊?”老人关切的问。

我们同时摇头。

“奶奶啊?刚才那婚礼是不是冥婚啊?”一语问。

“在我们这叫配阴婚,现在呢,我就跟你们俩讲一个关于配阴婚的故事!我有种感觉,她好象来了!”

那只伏在院墙上的花猫再次跳进了院子里,围着那片草药转悠着……

“民国二十五年的时候,在徐州有一大户人家,户主姓刘,当着他的面别人都恭称他刘老爷,可背地里都管他叫刘脱皮,他是当地最大的一家地主,有很多田地,每年向下面的佃户收取很重的租子,真的就可以说是活脱脱地脱了当地人的一层皮。他家里有很多佣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将近有五十人。不过,虽然他家这么殷实,可他一直都有一块心病,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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