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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飞行器兜了一圈，嵌进了一架同样是红色的MS背上。
　　　　“这里是ZAFT国防部直属特别行动部队阿斯兰…萨拉……”公共频道里，一个沉静的声音，以公务式的口吻说道。
　　　　“阿斯兰？难道ZAFT要介入这场战斗吗？”虽然那个人是自己的好友，现在也救了自己，但是立场的问题让他不得不这么问。
　　　　“我并没有从ZAFT那里接到任何命令，这次的行动，是出于我个人的意志。”
　　　　地球军旗舰舰桥——
　　　　我拿下了望远镜，揉了揉看得有点痛的眼睛。
　　　　“嗯，奥布的实力果然不同凡响，收队吧，暂时没必要打了。”
　　　　“为什么？你那架亡灵不是好好的吗？”
　　　　“麻烦的是那架鸟人和新来的红色机，虽然强袭短剑和他们的量产机二打一也能勉强持平，但是你那三架特机，从动作来看，貌似已经坚持不了太久了，你看那喷射飞行的动作——您可能看不出来——比原来迟缓了将近13％，这说明能量已经快见底了，叫他们回来吧。”
　　　　“他的能量呢？这么高强度的消耗，就算三组电池也能耗尽了吧。”说到这里，阿兹拉艾尔怔住了。
　　　　“看来您已经发现问题了……”我微微一笑，“高出力光束炮、磁轨炮，还有光束步枪，这么多高能耗武器的配伍，若不是能源上有绝对把握的话，恐怕不会跑出来吧。”
　　　　“你是说……核能？”阿兹拉艾尔愕然地看向我。
　　　　“没错，而且绝对是裂变引擎，这么小的体格，如果是激光核融合炉的话，根本没地方放。惟一的解释，就是ZAFT有中子干扰的消除装置。”
　　　　“嗯，有道理，收队吧——真是遗憾，今天不能在地上用餐了。”
　　　　“理事不必急于一时，奥布的军力经不起那样的消耗。个人有个小小的建议，您可以试着和奥布方面亲地球派的大头赛兰家族联系，许点好处的话，相信他们很乐意就某些方面配合您的。”
　　　　“哦？”
　　　　“特殊任务守则第四条第三项：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条件。大天使号在奥布停留的那段时间，我利用曙光社的电脑侵入了他们的内部网络，搜罗了些情报，眼下用得到的也就这个了。”
　　　　“真没想到，你还真有一套啊。”
　　　　“特殊任务守则第七条第四项：无论什么情报，不管有用没用最好全部记下，有时候会在意想不到的场合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哈哈哈哈哈……”阿兹拉艾尔大笑着拍拍我的肩膀，“你小子有前途啊……”
　　　　他大笑的样子很是猥亵，近距离看真的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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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啊……唔……”克罗特他们趴在病床上痛苦地抽搐着。
　　　　药效过了之后的副作用，让他们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地扭着床单，借助分散注意力来减少痛苦。
　　　　“这是……”观察窗外，芙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但是我知道，她现在很想皱眉头。
　　　　因为念动力，她能清楚地感受到，他们现在所处的状态。
　　　　“在脑中植入芯片，再施用一些药物，就能培育出这种强化人，很简单的。”阿兹拉艾尔不以为意地说了出来。
　　　　“——说得就像不关他的事一样。”芙蕾在念话里厌恶地说道。
　　　　“——不是像，而是根本就不关他的事，他又不是那三个家伙。”
　　　　心里这么回道，嘴上却和一边的白大褂讨论着技术问题：“半个小时？这个药的半衰期有点短呢，为什么不用能坚持一个上午的长效药呢？”
　　　　那白大褂请示地看向阿兹拉艾尔。
　　　　阿兹拉艾尔点了点头，表示许可。
　　　　“不行的，这个药起作用的时候，大脑的负荷是平常的四五倍，也只有在这样的状态下他们才有和协调人王牌抗衡的实力。但是这种状态持续得久了，就会造成无法恢复的脑损伤，而且就眼下这些机体的续战力而言，半个小时已经足够了。”
　　　　“说起来，我倒是对芙蕾小姐的驾驶技术感到好奇，为什么你也拥有与他们不相上下的实力呢？”
　　　　“这个嘛，其实也很简单，就像安提米昂之鹰的MA驾驶技术一样，只是各有所长而已，自然人当中也有能够和协调人抗衡的机师，只是相对比较少见罢了。”到底是外交家的女儿，说话很有一套，两句话就把问题消于无形。
　　　　“而且，芙蕾她也是个身经百……呃……两三战的老手了。”我也补充道，“和那些除了模拟机之外没有正经八百摸过MS的新兵完全不一样。”
　　　　“哦。”阿兹拉艾尔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第四十三章　无功而返


　　　　最近要考试，是职业技能鉴定考试，要做的事情堆积如山，这关系到我以后的吃饭问题，所以只好说声抱歉了。
　　　　这个状况会一直持续到下周，在此之前恐怕没时间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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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时后，联合军旗舰——
　　　　“不得不说，在这儿喝星巴克的感觉，实在是很有一番风味。”我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一手撑着头，以一种不符合外表年龄的优雅，望着远处硝烟弥漫的奥布。
　　　　“岛上的奥布军撤退了！”
　　　　副官递来了这样的讯息。
　　　　“撤退了？搞什么鬼？打了半天他们都死守在那里，现在却要撤退了？”阿兹拉艾尔的脸歪歪的，看上去出人意料的和谐。
　　　　“八成是准备收缩战线做困兽之斗吧，我们的目标是曙光社和质量加速器，乌兹米又不是玩具狮子，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就算知道又怎么样呢？我们又不是打不下来。”
　　　　“恐怕是想把残存部队送上宇宙，然后给我们留个‘BigBang’吧。”我两手一摊打趣道。
　　　　“要是真是这样那事情就麻烦了，剩下的战力全部出动！”阿兹拉艾尔脸色大变，赶紧发出作战命令。
　　　　“芙蕾，你也出击吧，小心那架蓝白色的鸟人机，很危险，你专门对付那架新来的红色机体，那个蓝白色的家伙交给理事的三个小鬼去对付。”我对着旁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一言不发的芙蕾说道。
　　　　“——知道了，但是你得答应我件事。”芙蕾用念话对我说道。
　　　　“——什么事？”
　　　　“——做掉这个黄毛，然后结束这场战争，这种事我受够了。”
　　　　“——做掉他是肯定的，不过不是现在，这场战争不会因为这里少了那么一只而停止，他目前还有用，不能就那么死了，明白吗？”
　　　　“——放长线吗？你果然很阴险。”
　　　　说完，芙蕾长身而起，走了出去。
　　　　“好了，我们也上岛吧，赛兰家正准备接见我们呢。”阿兹拉艾尔猥琐地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可以的话，我想回避一下。”我提出了请求。
　　　　“怎么了？”
　　　　“因为……我不太擅长和那些个老狐狸打交道，跟过去恐怕会坏了大事。而且，比起见那些让人不爽的奥布墙头草，我还不如去战场那边看看残骸，也好分析一下他们的战斗力和军事水平——您也知道的，我是这方面的专家。”
　　　　“嗯，那好，你就到处走走吧，到时候记得给我一份分析报告。”
　　　　“是！”
　　　　骑着九音，身边跟着千雪，我沿着不时冒出一缕缕硝烟的海滩搜索着。
　　　　突然，千雪耳朵一动，转向了远处的树林。
　　　　“怎么了？”
　　　　“树林里有人。”
　　　　“敌人吗？”
　　　　“不，听声音是个小孩子，而且还没发现我们。”
　　　　“看看去。”
　　　　树林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正跪在那里。
　　　　她的身边，是两具已经看不出原形的支离破碎的尸体。
　　　　浑身上下都是擦伤，左臂弯向了不自然的方向，显然是骨折了。
　　　　走得很近了，她才发现我们。
　　　　她颤抖着向后退去，靠在一棵大树下，缩成了小小的一团，牙齿打着架，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向旁边的千雪点了点头。
　　　　千雪会意，一跃跳到了她身后，用大尾巴温柔地托起了她。
　　　　似乎是因为紧张造成的疲劳，那个女孩仅仅是反抗地挥了几下手，就睡着了。
　　　　远处的辉夜岛上空，有两条航迹直刺蓝天。
　　　　一分钟后，从那个方向传来了一声大爆炸。
　　　　“什么？！”正在和赛兰家会面的阿兹拉艾尔脸色大变，跳了起来。
　　　　他死盯着远处升腾而起的大火球，眼睛好像要跳出来。
　　　　这场战役，以曙光社和质量加速器被毁，联合军无功而返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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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
　　　　“根据我在现场的调查，奥布的那些机体虽然外形和骨架基本相同，但是驱动装置的结构还是有些许差异。大致上，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追求骨架的坚固和出力的强大，以中近距离战为主要战术概念的设计；另一类则是在肢体和躯干上加载了大量的平衡辅助装置并强化了探测器，以长距离炮击战为主要战术概念的设计。以上，报告完毕。”
　　　　“好像和你的亡灵的设计理念有点像呢——啊，对不起，我随便说说的，请不要在意。”阿兹拉艾尔合上了报告板。
　　　　“说起来也是有点，毕竟中近距离战这种近乎玩命的打法不是谁都能用的。”我耸了耸肩，表示并不在意这样的玩笑，“这种特机特用的设计理念很适合奥布和ZAFT这种虽然地小人少，钱却非常多的国家。当初大天使号单舰一路杀回来，差不多也就是这个情况。”
　　　　“嗯，说的也是。”阿兹拉艾尔悠闲地换了个姿势，“对了，你带来的那个小丫头？”
　　　　“啊，最近想到一个脑波操作系统的方案，需要一个人作实验体。”
　　　　“咳，那种事跟我说不就行了？实验体我这里要多少有多少。”
　　　　“不是谁都可以的。”我摆了摆手，“新的脑波操作界面不是像线桶炮那样让机器来适应人，而是让人去适应机器。但是强行调整脑波的频率是很危险的，如果是一般人的话，最坏的结果就是直接人格崩溃，变成植物人，一点数据都收不到。实际上，本来穆倒是个好选择，可惜他没来。还有……其实用你也可以，不过我担心你会忘记给我发饷。”最后一句的语气相当不正经。
　　　　“你啊，报复我是吧？”穆尔塔笑着指指我，“虽然是很有意思的研究，不过，还是暂时放一放吧。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久前，维多利亚战线来了好消息，那里的航天港被夺回了，我们现在就去月面，那艘巨型舰还在等着你呢。”
　　　
第四十四章　上月球


　　　　收藏破两千，大兴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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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到达维多利亚基地的时候，艾莉娜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
　　　　“恭喜你啊，黄炎龙上校……啊，不，现在我该称呼你为准将了。”
　　　　“准将？”我脸色僵硬地看向阿兹拉艾尔，却发现他正面带笑容地看着我，显然是知道这事。
　　　　“因为在维多利亚的战斗中，你们设计的亡灵MK2LS立下了很大的功劳，所以军部上级通过了一份晋升令，授予你准将军衔。不过，因为是战时晋升，没办法准备授衔典礼了，真是可惜。”
　　　　“没关系，薪水有加就好。”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倒是……质量加速器和新式战舰的进度怎么样了？”
　　　　艾莉娜转身在前面带路，一边走一边说道：
　　　　“嗯，质量加速器昨天就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去月球了，不过新战舰的主控脑还在制作，几天之内恐怕赶不上，你和理事先一起到月球去吧。”
　　　　“理事也一起去？”
　　　　“没错。”阿兹拉艾尔点了点头，“那两架核能机上面搭载的东西对这场战争非常重要，所以我必须去。”
　　　　“那这孩子……”我说着回头看向我身后那一直黏着我不放的小女孩。
　　　　也许是还没有从失去亲人的打击中恢复过来，自从上次救她回来之后，她就一直跟着我，也只跟我、千雪和芙蕾说话，舰上其他人只要一靠近，她就会立刻躲到我们身后。
　　　　从为数不多的几次谈话里，她告诉我，她的名字是玛尤…飞鸟，有个哥哥叫真…飞鸟。
　　　　真…飞鸟，这个名字在芙蕾听来平常的很，但是在我听来却如雷贯耳。
　　　　不想贯耳也不行，那可是SEED系列原作里第三阴沉的家伙啊（前两位是芙蕾和克鲁泽）。
　　　　“没事，这孩子已经在人事记录上登录为你的随军亲属了，你可以带她一起去。”艾莉娜的声音把我从回想模式中拉了出来。
　　　　“好，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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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天后，月面本部托勒密基地，我的个人房间——
　　　　“OK，这样就完成了。”我放下螺丝刀，一记响指——失败了。
　　　　“需要试一试吗？”改造完毕的九音站起身子抖了抖毛发。
　　　　虽然九音的狐狸脸上的表情并不明显，但是自从那次给它装了光子脑之后，我就经常能从她的玻璃眼睛里读出些什么。
　　　　比如说现在，这个眼神，应该是“期待”。
　　　　“行啊，九音，TEKE，SET（着装）！”我模仿着某经典动画的经典主角的经典台词吼道。
　　　　“RASHER（遵命）！”
　　　　九音嘴里吐出某经典机器人的口头禅，跳了起来，折叠变形成一具外骨骼式的机铠。
　　　　前面打开，露出的空间正好可以容下我的身形。
　　　　十几个姿势制御喷口连连动作，机铠九音准确无误地套在了我的身上。
　　　　装甲闭合，不松不挤，正合身。
　　　　试着动了动，没有什么活动不便的问题。
　　　　九条蓬松的大尾巴在身后轻轻晃动，看上去很是显眼，不过身为九音的设计者，我丝毫不怀疑它的防御力。
　　　　当初给千雪他们制造身体的时候，我曾经在齐德隆的废品堆里找过一些材料，其中有一样，让我特别在意。
　　　　这个合金是用锰、铜、锌为主要素材，配以一些元素制成的合金。
　　　　密度与铜相仿，强度和韧性也和普通的弹簧钢差不多，其他的机械性能也都一般，仅仅如此的话，根本不会引起我的注意。
　　　　但是，它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那就是，传导念动力的本事。
　　　　根据我的经验，我的念动力只能驱动体表外三十公分的东西，但是这东西可以将我的身体“延长”，只要它在我的作用范围之内，我就可以像磁化钢铁一样，轻松地将念动力延伸到合金周围三十公分的位置。
　　　　不过相对的，我的念动力对它不起作用，所以我用这个材料制作了一些小零件，嵌在九音的骨架内。
　　　　这个改进让我的双手从复杂的操作（尤其是尾巴）中解放出来，只要心里一想，就能立刻完成动作，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鉴于此，九音身上也追加了一些步兵武器——
　　　　双腕部念动锚：锚索的粗细和脚踏车的刹车线差不多，整整一百米长，锚索当中编入了几根念动传导合金丝，在我的操纵下既可以用于攻击，也可以用于攀援，非常方便。
　　　　双手合金爪：这个就是九音的合金爪，只不过位置换到了双手而已。
　　　　还有两把用大口径加农炮炮膛的合金材质特制的大型战斗手枪，口径二十五毫米，长三十五公分，容弹九发，没有扳机，直接由念动力操动枪机发射，完全是我的个人装备。
　　　　“呐，龙，还有一句你忘了哦。”玛尤小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这才回过神来。
　　　　“啊，我不知道该吼哪个，我这是原创同人COSPLAY嘛，你没见用的是枪吗？”
　　　　“那当然就是……”玛尤摆出了一个着装的标准POSS，“TEKKERMAN－FOX！”
　　　　“可惜没有BOLT－TEKKER。”
　　　　“啊，原来龙酱也是宇宙骑士饭啊！”
　　　　“呃……”我挠了挠头——头上戴着合金头盔，硬梆梆的，“没想到玛尤也……”
　　　　“捏哈哈……”玛尤兴奋地敲了敲我的装甲，“玛尤也要一个！”
　　　　囧了，该怎么说呢？
　　　　门口的通讯器响了两下：“我是穆尔塔，黄先生你在吧？”
　　　　玛尤一听见，立刻躲到了我身后。
　　　　“啊，进来吧。”我直接解掉了门禁。
　　　　穆尔塔一看见变成了“MS”的我，眼睛立刻瞪得茶杯般大，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刚刚得到了ZAFT内线的情报，说雅金…杜维要塞有新型的核能机出厂，我想派一支小队去夺取那些机体，刚想找你来讨论一下有什么要注意的。”
　　　　“夺取机体？我也去，新型机经常有急停装置这一类的东西，门禁也比较严，有我的话，应该会少掉不少麻烦，麻烦你准备一艘有海市蜃楼系统的小艇，潜入会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