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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蛋的爸爸是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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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身份?一个小小的破所长还端这么大的架子。”刘兰脱口而出,高所长的脸色立刻不对了,“所长怎么了所长怎么了!我靠自己升上来的!”高所长突然大吼,脸色都涨红了,“我一年抓了一百多个小偷!为了抓嫌疑犯我沿着铁路靠腿走了一百多公里!所长怎么了!”
  刘兰连声道歉,“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失言了,别生气别生气,你看看针头都要掉出来了,你别动弹!”
  姬巴巴和杨琛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地看着突然暴怒的高所长,大气也不敢喘。
  高所长不顾自己手背上还插着吊针,把床铺拍得砰砰响,“你看不起我!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爸是市长我这个当女婿的一点光都没借上,反而害了我!我破了那么多案子我——”
  “够了!”刘兰突然也发怒了,“都是十几年前的老黄历了你还提这些干什么!你一直埋怨我爸,可是你看看你自己,这几年你还有点当警察的样子吗!?每天上班什么事也不管,怕这个怕那个生怕犯了错!你看看你的所作所为,高建国你对得起你这身警服吗!?”
  高所长怒目圆瞪,剧烈地喘着粗气,“你原来就是这么想我……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阿姨,”怕夫妻俩闹到不好收场,姬巴巴连忙硬拉着刘兰出了病房,刘兰捂着脸哭了,“姬大师,让你看笑话了……”
  “没有的事……您别哭呀,冷静一下,给您纸巾。”
  刘兰借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努力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最终还是忍不住诉苦,“我们老高以前不是这样的,姬大师,您不知道,他在01年的时候还被评为全国模范警察……以前他为了工作经常一星期都不回家一趟,那时候我特别恨他,觉得他有了工作就不要家庭了。后来,”刘兰陷入了回忆里,“后来他当上了所长,有一次他执意追查一个歌厅舞女被强 j的案子,牵扯到许多人,他当时说就算这个所长不当了也要还她一个公道……但是到了法庭上那个舞女突然翻供了,几个嫌疑人也说他们是被警察屈打成招……他被记了大过,停职了四个月,还被我爸爸公开批评了,从那以后他就变了,变得畏手畏脚,瞻前顾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刘兰哭了一会,杨琛走出来说:“阿姨,您现在进去吧,所长要跟您道歉呢。”
  刘兰眼睛上还挂着眼泪,闻言破泣为笑,“真是个老死鬼!”
  高所长老老实实地和老婆道了歉,杨琛和姬巴巴对视了一眼,又上前说:“所长,那个我们翻案宗的事……”
  “不行!”高所长还是断然拒绝。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十几年前的那件事让高所长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正义凛然的高建国,所有可能会给他造成麻烦的事情他能躲则躲能避则避,杨琛的要求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大概率会给他带来不可预知的麻烦,说什么他都不会同意。
  姬巴巴叹了口气,诚恳地说:“我跟您说实话吧,今天上您身的那个东西很有可能和三十年前的一起拐卖妇女的案子有关,我们想查查她是不是三十年前那起案子里的其中一个受害者……”
  “姬大师,我知道您心肠好,不过这都是几十年过去了,再查还有什么必要吗,那起案子我又不是不知道,当时怕地方包庇,上面派了两个督办组过来,不可能有什么差池的!”
  “我知道没有差池,我就是想知道受害人里有没有一个叫朵朵的,我们这圈子您可能不了解,只有知道怨魂生前姓甚名谁,尸骨所在,才能帮她超度轮回,就算几十年过去了,她的怨气依然足以伤害那么多人,说明她——”
  “所长,”杨琛忽然开口了,“被害人可能叫朵朵,三十年前被拐卖到良钱踪,生了一个女儿,但是新闻上的解救名单里没有她,我想……也许她根本就没有得救,可能在解救之前就死了,也可能在解救中被强迫她的人杀死掩埋了,她的家人可能至今都不知道这个女儿已经遭遇不测,还在等她回来,那个害死她的人可能现在依然逍遥快活……我不知道您曾经经历过什么让您性情大变,但是这一次,我想请高叔叔您帮一次这个女孩,我听着您的故事长大,从小就崇拜您,所以我当了警察,到了良钱踪,我一直很仰慕曾经的高建国……”
  刘兰怕丈夫再被刺激,连忙打断了杨琛,“小杨,别这么跟你叔叔说话……”
  高所长先是愤怒,后又眼睛通红,最后大叹了口气,拍拍刘兰的肩安抚她,“行啦,我知道了,你们一个个都怪我现在万事不管,可我也有我的苦衷……待会我给档案科的小周打个电话,你自己去查吧,记住——”
  杨琛接过他的话,“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臭小子。”
  从医院出来已经晚上十一点多,姬巴巴从来没在晚上留姬小小一个人睡觉,臭崽子现在说不定在哭鼻子,可家里也没个电话,这么晚了也不好往房东大姐家里打,姬巴巴有些焦心,不由得催促杨琛的车开快一点。
  看出他的焦虑,杨琛商量道:“要不到了城中村,我们先去您家转一圈?”
  姬巴巴沉默了一下,还是拒绝了,“算了,就这一会也不会怎么地,我们还是先去翻案宗。”
  “您跟小小的感情真好。”
  姬巴巴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他是我儿子,我不跟他好跟谁好?”
  杨琛挠挠头,试探性地问道:“那小小的妈妈呢,我好像都没见到过她。”
  姬巴巴冷漠地说:“死了。”
  后颈上又传来针扎似的感觉,不疼就是有些麻痒,姬巴巴双手抱胸,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全当渣鸟不存在。
  杨琛被噎了一下,看出来岳父大人似乎对岳母大人有许多不满,便识趣地闭上了嘴,一路安静回了位于城中村外围的派出所。


第44章 
  档案科的小周早拿着钥匙等了好久; 见到杨琛就骂:“你个牲口,十一点多让所长给我打电话送钥匙; 老子踹死你!”
  杨琛没时间跟他废话,接了钥匙便和姬巴巴快步走到档案室,小周不明所以地跟在他屁 股后面追问,“哇这么正经,什么案子啊大半夜的要进档案室——咦; 这位美人是谁?”
  姬巴巴暗骂了一句二货,还没开口小周忽然平地摔了个狗吃shi,他大骂了一句卧槽,爬起来不好意思对“美人”笑笑; “刚刚绊倒了……”话没说完; 啪!又摔了次更狠的,站起来再摔,再站再摔; 一连摔了好几次; 姬巴巴憋笑憋得胃痛。
  他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后颈上的“渣鸟”,你给我适可而止。
  “敢在本座面前调戏你; 找死。”
  “找到了。”
  杨琛从柜子里抽出一个样式古老的文件袋; 小心翼翼地打了开来; “之前有政策说五十年内的案宗都要入网,我们人手不够; 只录到1990年; 前面的都还没来得及录进去; 现在先凑活着看吧,小心点,纸张都有点脆了。”
  姬巴巴连忙凑上去和他一起翻看。
  “你们的头不要靠的这么近。”
  姬巴巴翻了个白眼,抬头微微远离了杨琛一点。
  尽管已经过去了几十年,姬巴巴还是能从这些颠三倒四的口供中看出来当年那些被拐卖的女孩有多么不幸,他从来都是个心软的人,看着看着眼睛便红了,怕杨琛发现了老脸丢尽,他低下头装作掏口袋的样子偷偷擦了擦眼泪。
  “你还是这么爱哭。”
  “关你屁事!”
  遗憾的是他们翻找了很久,也没有发现名字里有带朵字的受害人。
  难道朵朵只是乳名,大名是风格完全不同的名字?
  又或者是最糟糕的情况,就像杨琛说的,她在被解救前就死了。
  那就很麻烦了。
  姬巴巴眉头紧皱,叹了口气道:“看样子只能去埋着她尸骨的地方找找了。”
  “可是……”杨琛犹豫,“都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城中村的房子都改建了好几次,怎么找啊。”
  就在姬巴巴也毫无头绪的时候,他的耳边又传来凤真的声音,“跟我来。”
  ??
  “跟我来。”
  凤真又说了一次。
  姬巴巴这才反应过来凤真说的什么,他伸手捏了捏一直偷偷摸摸往他衣服里拱的“蝴蝶”,“没头没脑的……去哪里啊?”
  凤真没有说话,姬巴巴却感到一股来自外部的力量半强迫地使他迈开腿脚往屋外走,杨琛见状连忙喊住他,“伯父你去哪儿?”
  姬巴巴暗骂凤真想一出是一出,可脚底的力量虽温柔却不容拒绝,他装作很酷的样子头也没回说了一句:“我知道她的尸骨埋在哪里了。”
  岳父大人明明一分钟前还眉头紧锁毫无头绪的模样,这会儿却突然犹如包拯上身,杨琛的嘴角抽了抽,还是跟了上去,不失时机地拍马屁,“还是您厉害,您怎么知道的啊?”
  姬巴巴心说我怎么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卡壳了一两分钟,姬巴巴支支吾吾地什么也说不出来,突然他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说着连他自己也完全不知情的答案,“你记不记得,刚刚我们翻开案宗的时候,有四个毛姓兄弟,其中三个都买了媳妇,这三个人的精神状况都有点问题,有两个很严重,审问根本没有进行下去,另外一个供述说家里为了给他们买媳妇一共花了6000多块钱,平均一个媳妇2000,但是结合其他精神正常的‘买家’的供词,他们村里买一个媳妇最高也就1500块钱,大部分几百块钱就买来了——”
  杨琛惊讶地说:“你的意思是说毛家很有可能还有个人也买了媳妇但是没有被抓!?”
  姬巴巴打了个激灵,如梦初醒,他捏了捏凤真大蝴蝶,恶狠狠地用灵力说:“下次再敢不打声招呼就借老子的灵,我,我踩扁你。”
  所谓借灵就和凤真对姬巴巴做的事一样,一个灵体借着另一个灵体做事说话,只有灵力深厚的灵才能借到另外一个灵体上面去,像姬巴巴这种小精怪,能用灵力在不开口的情况下和另一个灵体对话就已经很困难了,更别说借灵。
  “踩扁我?”
  凤真的话音刚落,姬巴巴就感觉自己的脖颈间进去了一股风,接着一层薄薄的说不出感觉的东西如同水一样“铺满”了他的整个背。
  “这么扁可以吗?”
  姬巴巴的脸爆红,使劲搓着脖子,仿佛这样就能把扁扁地铺在他背上的凤真当搓泥巴一样搓下来,“你,你,臭流氓!”
  “伯父?你脖子怎么了?”杨琛关切地看着举止异常的姬巴巴,要不是他眼神清明不对——为什么大晚上的未来岳父会用着嫌弃恼怒的眼光搓脖子……会不会也被鬼上身了?杨琛打了个冷颤。
  “没,没怎么!”姬巴巴连忙把手放下来,尽量忽视背上的“一大片”凤真。
  “我们现在要去哪儿?”杨琛紧跟着姬巴巴的脚步。
  我怎么知道要去哪儿!
  姬巴巴努力分辨了一下位置,发现他们是在往自己家的方向去——确定地说也是房东大姐家,邻居家,还有毛痢疾家……
  姬巴巴脑子里灵光一闪,毛家四兄弟,会不会毛痢疾就是当年那个没有被抓的有很大嫌疑也买了媳妇的正常人?
  他一开始以为饿死鬼是因为毛痢疾家怨气重才盯上他们家的,万一是为了复仇呢?
  可是他在城中村生活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说过毛痢疾有什么兄弟啊,况且毛痢疾也不过50出头,四十年前他也才十岁,十岁就买媳妇似乎很不合常理啊,而且两个饿死鬼和毛痢疾并不像是有特别大的仇怨的样子,普通厉鬼复仇那都是快狠准的,而两个饿死鬼除了本身怨气极强,她们上身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吃,复仇什么的没有具体的行动。
  姬巴巴也不知道怎么杨琛说,只故弄玄虚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凤真发出一声轻笑,姬巴巴老羞成怒地骂:“你笑什么笑!”
  “本座只是高兴。”
  “高兴啥,当名侦探柯南很爽么?”
  “本座高兴十几年不见,本座的小鸡依然和从前一样可爱。”
  姬巴巴的心里微微发酸,没有接他的话茬,凤真似乎也察觉到姬巴巴的情绪变化,不再逗他,而是使用自己的灵力加快了姬巴巴的脚步。
  杨琛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上姬巴巴。
  经过自己家门口的时候,姬巴巴踮脚往院子里看了一眼,很好,晚上十二点多,家里的窗户是亮的,这说明姬小小的屁 股又不想要了。
  误以为自家崽子很想自己这会儿正在黑暗里默默哭鼻子想爸爸的姬巴巴可以说十分愤怒了。
  距离毛痢疾家还有几十米远的时候,姬巴巴口袋里装着饿死鬼魂体的聚灵豆忽然开始微微动了起来,姬巴巴将聚灵豆拿了出来,放在食指上,轻轻用力掰开了其中一颗豆子,果然豆子动得更厉害了。
  杨琛见状惊讶道:“难道尸骨是埋在毛痢疾家!?”
  姬巴巴没有说话,而是沉着脸顺着聚灵豆的指示来到了毛痢疾家后的一处小坟包。
  昏暗的月光下,毛大壮拿着铁锹正在一下一下地挖着土,他大概已经挖了不少时间,这会儿半个身子都杵在一个深坑里,姬巴巴作为精怪,他的夜视能力远比普通人要好,杨琛或许看得费力,但是他能清楚地观察到毛大壮白天被包扎好的胳膊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渗血。
  他不知道挖了多久,以至于过于专注连有两个大活人在旁边看都没发现。
  忽然毛大壮诶了一声,接着蹲下 身在土里翻找了一会,拿出来一个小小的头骨!
  不只是姬巴巴,连毛大壮自己都吓了一跳,啊地大叫了一声,扑通跪在地上,不停地耶稣佛祖一通乱拜,“主啊神啊!我不是有意地啊,鬼爷爷鬼奶奶放过我爹我媳妇啊呜呜呜呜。”
  姬巴巴没有多听他废话,而是直接碾碎了聚灵豆,两只饿死鬼虚弱的灵魂飘散了出来,姬巴巴这才看清两个饿死鬼的全貌。
  大的那个一身蓝布衫,黑裤子,脑后扎个小髻,小的那个不过四五岁的年纪,紧紧地依靠着大鬼的魂体,“妈妈……”
  声音空灵而恐怖,在场的三个人竟是都在灰暗寂静的夜里听到了这声“妈妈”。
  毛大壮反应最大,胳膊一抬扔了那颗头骨,连滚带爬地从坑里扑腾出来,头也不回地往家跑,“啊啊啊啊啊鬼啊啊。”
  姬巴巴推推杨琛,杨琛倒是还好,他走过去跳下深坑,在里面翻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找到了另外一颗大的头骨,他擦擦额头的汗,沉重的说:“看样子,这里就是她们当年死亡的地方。”
  这时大的饿死鬼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她的嘴里也在叫着,“妈妈……”
  四十年前,张家的小女儿张朵朵刚刚大学毕业,那个时候工作岗位不像现在这么多,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很难找到工作。
  本以为上完大学就能挣大钱让农村的爸妈过好日子的张朵朵一连找了一个多月工作都没找到合适的,家乡的父母也都为她着急和担心,淳朴的爸妈甚至劝她:找不到工作就回家吧,爹娘养你。
  听了父母的话,张朵朵一边感动一边发誓一定要找个好工作多多挣钱,以后把爸妈都接到城里来……
  她的梦想在遇到那个面善和蔼的男人后戛然而止,那个化名叫刘强的男人用极诚恳的态度邀请她去他的公司里做会计,张朵朵还记得刘强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叫什么名字,家是哪里的……
  刘强衣着整齐五官憨厚,还开了一辆看上去十分破旧的桑塔纳,她将信将疑地上了刘强的车,然后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她被刘强卖给了王家坳的一个叫毛建国的老男人,这个老男人下面还有三个神经病弟弟,毛家父母攒了一辈子攒了6000块钱,从村里的“能耐人”王强——也就是刘强的手里买了4个年轻的媳妇。
  毛家父母‘含辛茹苦’了一辈子,给四个儿子都‘娶’上了媳妇,乐极生悲,两个老牲口竟在一个月的时间里都相继去世了。
  爹娘走了以后,毛建国把三个疯疯癫癫的哥哥赶出了家门,重新建了个破茅草屋给他们住,三个疯子倒是完全不在意他们住在什么地方,他们的脑子里只有一条想法,那就是死死地看牢自己的‘媳妇’——这是已经死去的毛家两个老牲口耳提面命的结果,一旦发现‘新媳妇’走出他们所认为的家门,就会招致一顿毒打。
  四个女人中张朵朵是最倔的那个,她跑了三次,每一次都被抓回来打个遍体鳞伤,其他三个同样命运悲惨的女人只敢偷偷地给她塞个发硬的馒头,却不敢同她一样不顾一切地逃跑。
  后来她生了个女儿,张朵朵和其他三个生了孩子以后就把全部情感倾注到孩子身上的女人不同,她恨毛建国,也恨这个流着毛家血的女儿,私下里她从不允许这个女儿叫她妈妈,她像毛建国虐待她一样虐待这个可怜的女儿,打得她遍体鳞伤。
  因为是女儿,毛建国也并不喜欢这个小姑娘,她在饥饿与殴打中长到了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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