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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阙-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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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愉亲王瞠目结舌,“在我这里?”

    “是啊,以前回京不也是在叔祖这里么。”秦凤仪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愉,愉亲王倒也不好说不叫他住。愉亲王道,“这京中之事,你可得有个主意啊。”虽则皇家的事让人伤心,可愉亲王毕竟是老牌亲王,很是关心江山社稷。

    “我有什么主意?我没主意。我的兵又不扰民,我封藩在南夷,京中的事也不归我管,我这歇一歇就回去了。”秦凤仪说完后,他就跟愉亲王要了间屋子,他去歇着了。

    愉亲王:……

    大家都等着秦凤仪的动静,然后,秦凤仪没动静了。

    内阁汪首辅听说已回家找了条裤腰带吊在了房梁上,眼下内阁也是群龙无首啊,大家没法,商量了一回,汪尚书那货没人看得上,何况,现在已归了西。其实,内阁该是去秦凤仪那边儿问一问的,偏生,内阁诸人自矜身份,不肯过去。他们这还没商量出个所以然,宫里太后宣他们进宫,不为别个,大皇子与大皇子妃自尽了,还有平皇后,也一并去了,这事儿得有个章程。

    皇家接二连三的死人,先是景安帝崩逝,接着就是平皇后、大皇子、大皇子妃这母子媳三个,裴太后愈发老态,她一个妇道人家,要是没秦凤仪这杀才,裴太后自己也能办了这事儿。可秦凤仪手握重兵在京中驻扎,裴太后对着大皇子那是游刃有余,对着秦凤仪她老人家就格外慎重了,故而,不肯出半点差错,逼着内阁拿主意。

    内阁中郑卢二人一去,汪自尽,排位就轮到了刑部章尚书,章尚书还有长子章颜是南夷总督,秦凤仪的心腹,所以,章家在秦凤仪这里自然是地位不同。只是,章尚书也不好做这个主的。章尚书试探的同裴太后道,“如今千头万绪,臣等毕竟是臣子,朝中还是得有个监国之人。臣看镇南王忠心耿耿,又是陛下元嫡皇子,身份再尊贵不过,不若暂请镇南王监国,太后看可好?”

    裴太后道,“理当如此。”如今,除了让秦凤仪监国,也没别个法子了。

    内阁现拟了监国的旨意,呈给裴太后看,裴太后便是再不喜秦凤仪,此时也唯有取出凤玺,在懿旨上盖了大印。章尚书与内阁诸人亲自去传旨,裴太后与他们道,“大郎的事,究竟如何,哀家一个妇道人家,不管国政。可这几个皇孙,你们问一问镇南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不然,哀家睡不踏实。”

    章尚书连忙应了,道,“太后娘娘放心,镇南王兵马虽在城中,却无一扰民之事。镇南王乃仁善之人。”虽则这样说,章尚书其实心下也没谱,但,身为内阁重臣,且,深受大行皇帝大恩,不论如何,大皇子已然自尽,几位皇孙能保还是要保一保的。

    其他几位内阁大员亦是此意,待几人到愉亲王府送太后懿旨时,秦凤仪道,“行啦,我可不做什么监国。我无非就是要把大行皇帝的死因查个明白,把我母亲的名声说个分明罢了!别个事,与我何干!”

    章尚书连忙道,“大行皇帝之死,便是臣等亦要查个分明的!还有柳娘娘名节清白,这更是人尽皆知的。只是,眼下朝廷,得有亲王监国啊。”

    “那也别找我。”秦凤仪一幅“事不干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简直是能噎死内阁几人。

    程尚书突然道,“既如此,我们就按亲王例给大殿下下葬了。”

    秦凤仪眉毛刷的竖了起来,明显要急眼,程尚书却是一幅老神在在的模样,“我等臣下,焉敢议皇子身后事,无非就是有例按例罢了。”

    秦凤仪立刻道,“不成!以庶人礼!就是平氏,她敢说她对大皇子之事一无所知,也要以庶人礼下葬!”

    程尚书对章尚书便了个眼色,几位内阁大员心有灵犀,齐声道,“遵殿下谕。”管秦凤仪接不接监国的事,反正有事就来找他,他难道能不管!

    要论不要脸,内阁绝对是其间高手,章尚书又委婉的说了几位皇孙的事,秦凤仪道,“孩子们年纪小,哪里晓得这些个,以前怎么着,现下依旧怎么着吧。跟太后娘娘说,少叫你们带这些阴阳怪气的话,我要是想对孩子们下手,当初早带兵去慈恩宫了。她也少试探我,我既不会对孩子下手,也不会对她如何,叫她好生呆着吧!但裴家的事,她最好别插手!”

    秦凤仪把从裴家抓的人与宫里抓的人,还有平琳等人都交给了刑部,令三司同审。

    秦凤仪道,“内阁拟一道诏书,让泉城的禁卫军退居直隶,东西大营各归其位。”

    章尚书等人连忙应了,章尚书提醒道,“北疆那里,殿下得有个章程。”

    “我写一封信,打发人给平郡王送去便是。”

    人有没有本事,其实并不难判断。

    秦凤仪甫到京城,不要说内阁,便是裴太后,虽则秦凤仪说的那些话内阁没好原封不动的叙述,但裴太后猜也能猜到秦凤仪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不过,裴太后不得不承认,秦凤仪一到京城,原本躁动不安的京城,瞬间便安定了下来。

番外之覆巢之二

    秦凤仪在京城住下,他既住在愉亲王府,愉亲王府就成了议事堂。其实,内阁诸人是很希望秦凤仪去宫里的,哪怕暂时不登基,监国也可以住嘛。再者,秦凤仪现下,他若死求白赖的想要登基,别人也拦不住。只是,那样就不大符合士大夫的审美了。好在,秦凤仪压根没提登基的事儿,这令士大夫阶层稍稍的松了口气,毕竟,大行皇帝的灵柩还在南夷,怎么也要迎大行皇帝灵柩入皇陵,再给柳娘娘正名之后,如此,水到渠成,圣君登基,方称完美。

    士大夫们自然有自己的一套小算盘。

    秦凤仪完全没理会他们这些个,京里局势安稳后,他就去了景川侯府。他岳父突然出事,老太太的身子骨儿就不大结实了。秦凤仪瞧老太太去了,他这一去,把侯府门房吓的不轻,毕竟,现下亲王殿下身份不同啊。虽则现下还是亲王,但,消息略灵通的都晓得,帝位已是亲王殿下囊中之物!

    秦凤仪看一眼门外挂着的两个白灯笼,还有侯府匾额上的白绸花,心下有些不大舒服,摆摆手,“别一惊一乍的。”

    秦凤仪根本没叫人大摆排场,门房们请过安,门房小管事道,“小的去里头通传一声,免的失了礼数。”

    秦凤仪知道侯府自有规矩,也没拦这小管事,只是吩咐一句,“莫要惊扰老太太。”

    小管事应声,连忙小跑进去通传。

    李钦李锋迎出来时,秦凤仪已到了内仪门,兄弟二人就要行礼,秦凤仪扶住他们,“何需如此。听说老太太病了,现下如何了?”

    其实,病的不只是老太太,景川侯夫人也是伤心过度,病倒了。兄姐先前都远在南夷,朝中又是大皇子当政,可想而知先时府中情形。不过,也好在景川侯夫人与平皇后是嫡亲姐妹,但,父亲骤然过逝,一家子的重担就在李钦肩上,李钦容色虽难掩憔悴,却又透出与以往大不同的沉静来。李钦道,“自从大哥回京,祖母就好多了。”

    秦凤仪年少时与后丈母娘景川侯夫人很不对眼,不过,他与小舅子小姨子们关系都不差,何况,二连襟柏衡还是在南夷为武将,秦凤仪如今心胸自不是当年可比,便又问了一句,“丈母娘呢?”

    李钦道,“自从知道父亲的事,母亲一直卧病在床。”

    秦凤仪心说,后丈母娘也就这样了,遇事还不如老太太。

    秦凤仪去了老太太的院子,李老夫人发若白雪,脸颊塌瘦,倚着榻,见到秦凤仪时眼中透出微微的喜悦,忍不住道,“先前我很是不放心你与阿镜,如今总算来京城了。”

    “让祖母担忧了。”秦凤仪在老太太的床畔坐下,打发了侍女,方与老太太道,“我就是知道你们都记挂着岳父大人,怕你们急出病来,才急着过来呢。都不用担心啦,岳父大人根本没事。”

    李老夫人原是倚着引枕的,一听这话,猛的坐直了身子,顾不得动的急了,眼前发黑,情急之下握住秦凤仪的手,直接喊了秦凤仪的名字,“阿凤,真的?”

    “自然是真的。”秦凤仪见俩小舅子的眼珠子也似要掉出来一般,与他二人道,“你俩也坐下听一听,一会儿说给后丈母娘听,别让她想不开了。”

    秦凤仪便与李老夫人说了,“我亲自验的,我与岳父大人一起洗过澡,岳父大人什么样,我比谁都清楚。虽然很像,但根本不是岳父大人啦。”

    李老夫人一时激动的了不得,却又是忽然道,“此事谁都不可说出去!”又叮嘱了两个孙子一句,李老夫人忙与秦凤仪道,“这话再不可与人说。”

    “我就只跟祖母说了。”秦凤仪道,“所以,您老只管安心养身子吧,我估计着,不定什么时候,岳父就回来了呢。”

    李老夫人不解,“既是无事,那阿缜与陛下为何不回京?”

    秦凤仪道,“这谁晓得啊?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不过,我想着,或者是什么缘故吧。不然,也不能叫大皇子在京城胡作非为啊。”

    李老夫人又是担忧儿子,不由问秦凤仪,“现下可有他们下落了?”

    “没。”秦凤仪道,“我要是知道他们在哪儿,还能叫大皇子在京城称王称霸?我就是想不通这个,要是叫什么逆贼劫了,早该开出条件来让咱们赎人了。可要说死了,里头的尸身根本不对。而且,就陛下那人,拿江山当他命根子,他也不能看着江山乱成这样啊。”

    李老夫人也皱眉思量,却一样陷入秦凤仪说的逻辑怪圈中,李老夫人道,“你说的在理。”

    “所以我说,您老别自己个儿伤心了,一准儿没死。这要是死了,也得见着尸首才是。”秦凤仪道,“当初我就说,我一点儿感应都没有。祖母,你肯定也晓得,这亲人之间是不一样的,都能有感应。不要说亲人了,就是我时常用的东西,用惯了的,都能生出感应来。我小时候,有一块常戴的玉,有一回就丢了,丫环们怎么找都找不到,我就说她们,不用急,我觉着玉没丢,果然,没几天我在家里荷花池里钓鱼,钓上一条大鲤鱼,后来,厨下杀鱼时就发现了一块玉,可不就是我丢了的那块,原来玉是叫鱼吃到肚子里去了。东西尚且如此,何况亲人之间呢。我早就感觉着他们没事的。”

    秦凤仪说的信誓旦旦,李老夫人听的也不由信了几分,何况,秦凤仪说他亲自验过的。李老夫人自然也是盼着儿子安好的,李老夫人这一辈子经的事也多了,再次与秦凤仪道,“此事虽极要紧,却是不好声张,不然,怕是要有小人暗地里下手的。你也不要露口风,着心腹之人暗地里寻找才好。”

    秦凤仪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就担心祖母你上了年纪,怕你急出病来,我赶忙过来跟祖母你说一声,我连大舅兄都没说呢。”

    李老夫人笑,心下很是熨帖,深觉孙女有福,嫁了这么好的孙女婿。李老夫人道,“你要是不忙,今天就在家里用饭。”

    “我现下正闲哪。”秦凤仪便留在侯府与老夫人还有俩小舅子吃了回饭,说了许多媳妇儿女的话,又说准备打发人回去接媳妇他们过来京城了。秦凤仪道,“我想着,待把陛下找回来,我就还回南夷去。只是,如今我在京城,媳妇他们不在,我这心里,没个着落,得赶紧把媳妇她们接来才是。”

    李老夫人笑,“你与阿镜,自成亲以来,再未分离过。大阳大美他们,都是正依赖父母的年纪,一家子,自然是要在一处的。”

    “就是就是。”秦凤仪很认同李老夫人这个说法,道,“还有大嫂子寿哥儿他们,都一并接京里来,咱们也好一起团聚。”

    秦凤仪吃过午饭,李老夫人毕竟身上还不大好,喝过汤药便睡下了。秦凤仪与俩小舅子去书房说话,无非就是宽慰一下两人。其实,现下也不用宽慰了,秦凤仪道,“你俩也知道那事了,便宽一宽心。我正想着着人南下接你们大姐姐去,你们俩,也去一人,权当出去散散心。”

    李钦道,“我留家里,让阿锋去吧。”

    现下知道死的不是亲爹,李锋也就不急着接他爹灵柩回京了,李锋就是不放心家里,道,“我这一走,家里就剩大哥和二哥二嫂了。祖母、母亲都病着,这如何顾得过来?”

    李钦笑,“大姐夫大哥都在京城,你还担心什么。”

    李锋一想,这也是。只是,李钦叮嘱他一句,“你去迎父亲灵柩,必要做出个孝子模样才好,别叫人瞧出什么。”

    “二哥放心,这我晓得的。”李锋先时还真是伤心的了不得,如今知道父亲无事,身心一派轻松。

    姐夫小舅子的正在说话,外头就有小厮过来传话,说是景川侯夫人知道秦凤仪过来了,打发侍女来问镇南王殿下可有空相见。李钦与那小厮道,“你去与丫环说,大姐夫公务烦忙,已是回了。”

    小厮去传话,李钦苦笑,“自父亲出事,外祖家也屡有事端,母亲这精神头就不比从前了。”

    见李钦提及平家,秦凤仪道,“平郡王府的事,平郡王是不相干的,只是平琳罪责难脱,你多宽慰丈母娘吧。想一想现下岳父下落全无,我就恨不能把平琳剁成八段。”

    李钦一惊,“难不成,父亲之事与四舅有关?”

    “你以为呢。”秦凤仪面色冷寒,“他要是当岳父是妹夫,怎会下此狠手!再者,不考虑岳父生死,也该为自己亲妹妹想一想才是,你们可都是他嫡嫡亲的外甥!”

    李钦一向脾气不大好的,皆因家遇变故,性子方多了些沉静,如今听闻他爹遇险竟有他四舅的事,当下气的脸色铁青,舅舅再亲,也亲不过亲爹啊!李锋更是牙齿咬的咯咯响,倘不是平琳早下了大狱,估计这兄弟俩能去平郡王府找平琳拼命。

    这回,兄弟俩也不担心外家如何如何了,李钦还咬牙切齿的跟大姐夫道,“一旦查实,定不能轻饶!”

    李锋虽则没说,但眼神里透露出来的,也是这个意思了。

    安抚好俩小舅子,秦凤仪方告辞回了愉亲王府。

    秦凤仪与李老夫人说眼下事情不多,但其实,事情还真不老少。首先,内阁定员七名,如今只稀稀拉拉的剩下了四个。而且,礼部兵部工部,三部尚书出缺,要补进大员,还是怎地,便是内阁也不敢做这个主,只得过来请示秦凤仪。

    秦凤仪道,“郑老尚书跟卢老头儿不是挺好的,叫他们继续出来拉磨,正是用人的时候,他们倒清闲了,世上能有这样的好事?”

    章尚书心说,看来镇南王殿下果然早就与郑相卢相有交情啊,章尚书道,“臣等这就拟诏书。”

    秦凤仪让章尚书去办了,没想到,诏书到了郑卢二人府上,俩人还说身子骨老迈,不支国事,既已卸了一身重担,从此便颐养天年了。

    秦凤仪对付这俩人很有法子,让章尚书传话,“是不是要让我师父去请他们,他们才肯出山哪。”镇南王殿下的师父,众所周知便是现下方家的老祖宗、官场的老前辈、内阁的老相爷——方阁老啦!秦凤仪把这位官场老神仙搬了出来,郑卢二人当下也不好再摆什么“不支国事”的谱儿了,皆出山各归各位,各司各职。

    俩人虽闹了回小别扭,也知国朝正是用人之际,镇南王殿下又是诚心请他俩出来,他俩也就继续为国朝效力了。何况,他二人为内阁重臣,眼下京城这个局势,没有不担心的。秦凤仪还私下同郑老尚书说了景安帝与景川侯之事,秦凤仪道,“平琳闵氏等一干人,必要审问明白,我总觉着,这事有蹊跷。陛下虽则人品不咋地,脑子很过得去啊,他比我还聪明哪,能叫这等小人害了?那两具尸身,我怎么看都不对。”

    郑老尚书浑身精神一抖,连忙问,“殿下当真能确定,那尸身并非陛下与景川侯。”

    “那是自然。”秦凤仪一向是很自信的。

    郑老尚书到底老辣,他肃容道,“请殿下恕老臣冒昧,三皇子严大将军亦是陛下亲近之人,他们并未看出不妥,不知殿下是如何看出不妥来的。”要说亲儿子,三皇子一向是陛下的亲儿子。

    秦凤仪不愿意说,含糊道,“我自有法子。”

    “还请殿下明示。”郑老尚书不问个明白是绝不罢休的,在他啰嗦了半日后,秦凤仪委实受不了这聒噪,方勉勉强强的说了,“我与陛下、还有我岳父都曾一起沐浴过。单独看那两具尸身,是看不出来。可我与你说,陛下的龙小弟修长,尺寸是这样哒~我岳父的虽没那么长,但很饱满,尺寸是这样哒~可这两具尸身,正好相反。我见到尸身时,虽则过了几日,单独看是看不出什么,但一对比就很明显了。这怎么可能呢?我与你说,这等破绽,除了我,世上没第二个人能知道。三皇子严大将军能知晓?”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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