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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位面之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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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撇撇嘴，“都忙着谈恋爱，哪有空理我。”
“谈恋受？你才上初一吧……算了。”
唐海知道，现在的中学生，早恋才是常态。看了看时间，也没空跟她啰嗦，“呆会我要去看店铺，你别乱说话。不然我把你送到你姐那去，知道了吗？”
苏雨欢呼一声，“姐夫万岁。”
…………
房屋中介办事还是挺有效率的，一连带着唐海看了几处地方，最后他拍板租下了一间临街铺面，80平左右，位置还行，地段比较繁华，附近是住宅区，不远处有一个中学，就是租金有点贵，七千，押三付一。
付完租金，拿到钥匙，唐海捋起袖子就开始收拾，这里以前是做沙｜县小吃的，墙面熏得有点黑，地板油腻腻的。还有一些杂物没有清理干净。
苏雨自告奋勇去买扫把洗洁精，买回来后也不辞辛苦，拿起扫把兴致勃勃地跟着打扫起来。
“姐夫，快来，这里好脏啊……”
“姐夫，来帮忙啊，我搬不动……”
“哇，姐夫，快看，有老鼠……”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苏雨这么个漂亮小姑娘大呼小叫地帮忙，唐海干起活来也没那么单调无聊。时间很快过去。
忙活了一下午，两人总算把店铺清理干净。
唐海收拾了一下手尾，回头一看，苏雨坐在唯一一张干净的凳子上，摸着小肚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肚子都饿扁了。”
唐海宛尔一笑，今天她表现很好，有心奖励她，一挥手，大方地说，“走，请你吃大餐。”
苏雨一下子跳了起来，欢呼道，“耶，我要吃肯德基。”
“别吃肯德基了，去饭店吧。”
“不，我就要。”
…………
“姐夫，你打算用哪种风格的装修？”苏雨咬着薯片，一边含糊不清的问。
星期天，肯德基里人很多。唐海两人到的时候，已经没有位置，只能跟别人拼桌。一对穿着中学校服的情侣。
“简约风格。”
唐海喝着饮料，答了一句。发现旁边的男生正在偷瞧苏雨，却没看到自己女友脸上已是布满乌云，心中不由暗笑。
“怎么个简约法？”苏雨很感兴趣地问。
“首先买点腻子，把墙刷白。”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什么？”
苏雨瞪大了眼珠，脸上痛心疾首，“这可是你自己的店，怎么能这么随便？”
唐海耸耸肩，“那有什么办法，我没钱了。”
“没钱了？”苏雨眨了眨眼睛，似乎不明白他的话。
“也不是一点也没有，还剩两千。”
唐海毕业出来工作才几年，存折上只有两万，加上之韩品给他的一万，就是他所有的本钱。今天租金加押金就花了两万八，兜里只剩最后两千块。
苏雨小脸顿时垮了，“大哥，你不是吧。只有三万块，你就想开店？”
“谁说三万块就不能开店了？”唐海反驳了一句。
“又不是过家家，哪有这么儿戏的。”
苏雨不满地嘟囔着，皱着额头想了一会，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难得正经地道，“要不，我借你点，五万够么？”
噗——
坐在旁边的男高中生听到这里，正在喝的可乐当场喷了，将对面的女友喷了一脸。
“你……去死！”
那女生气得浑身发抖，抓起身边的袋子狠狠砸到男友身上，转身哭着跑了。那男生脸红耳赤，狼狈不堪地收拾东西，急忙去追。
唐海不厚道地笑了，透过玻璃，看着那男生追上了女生，两人在那里拉扯争吵，女生越说越激动，忽然一巴掌扇男生脸上……
“打得好。”这时，苏雨赞叹道。
唐海收回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一年不见，她长大了，人也变得懂事了。以前她娇生惯养，非常任性，非得让他哄着惯着。
现在，她居然能跟他一起打扫卫生，更难得的是，还懂得为他人着想，真是令他刮目相看。
“你看着我干什么，说句话呀。五万够了没？”苏雨不耐烦地催促他。
唐海失笑道，“你还当真啦。傻丫头，我要是拿了你的钱，你姐知道后还不把我吃了？钱你自己留着花。开店的事我有办法。”
“哼，不要就算了。”苏雨翻了个白眼，将一根薯条狠狠咬住，嘴里嘟囔着，“送上门的钱都不要，白痴。”
…………
接下来的几天，唐海忙得脚不沾地，工商，卫生，消防，税所来回跑，好不容易将手续办全了。又跑到二手市场买了一批桌椅，碗碟，烧烤架之类的。剩下的钱全用来买炭和食材。
幸好这家店原本是做饮食的，基本上不用怎么装修。这里就省了老大一块。只是把墙刷了一遍，还是他自己动的手。
招牌还有冰箱，都是一些知名品牌的饮料商提供的。他那天刚把桌椅搬进店里，就有几个饮料和啤酒的业务跑来问了。他顺便还进一些饮料放着，当然，钱先欠着。他兜里只剩下一百来块吃饭的钱。
钱花完了，事情也准备得差不多。唐海一个电话给郭逸打过去，就等他过来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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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小店开张
第二天，郭逸和他老婆过来了。一进店里，郭逸就前后走动，里外看了一遍，出来对正在烧烤架前忙活的唐海笑道，“行啊，这里位置不错，要是租金不贵的话，有搞头。”
唐海正在给快烤好的牛肉串洒下调料，闻言答道，“还行吧，一个月七千。”
郭逸脸上的笑凝滞了，“这么贵你还租啊？”
唐海将牛肉串拿起来，咬了一口，皱起眉吐掉，扔进垃圾桶里，“又烤过头了。”一边解下围裙走出来，一边解释，“贵是贵了点，不过地段好，也不算吃亏。”
他拉着郭逸坐下，给他们两人倒了杯水，道，“咱们熟归熟，但亲兄弟，明算账。先把待遇给说好。”
不等他们开口，又道，“郭子算是咱们店的主厨，月薪一万，再拿一成的分红。嫂子辛苦点，负责下单，送菜，一个月五千……”
这是他早就想好的方案。当初他一开口，郭逸二话不说就丢下自己的小摊，来给他帮忙。要知道，郭逸不是自己一个人，有老婆有孩子，要养家。肯跟着他干，这是多么大的信任。
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郭逸吃亏。
“等等！”
郭逸再也忍不住，打断了他，“你给我们那么高的工资，自己赚什么？好家伙，房租七千，工资一万五，加上水电杂七杂八的，一个月光支出就超两万五了。”
“大海，你是没做过生意，太想当然了。我给你算算。假定，一串烤肉卖五块，刨去成本，挣三块。一个月，起码要卖八千多串烤肉才不会亏本。一天就是三百串。
烧烤店跟其他餐饮不一样，没人会将烧烤当饭吃。销量不可能跟做主餐的饭店比。我为什么迟迟没有租一家店呢，就是这个原因。像你这样的搞法，能不亏本就不错了。”
唐海很认真地听完他的分析，点点头，“郭子，你说得很有道理。其实，这些我都考虑过。要是没有几分把握，我也不敢把钱拿出来打水漂啊。你等会，我给你看点东西。”
等唐海拿着一个装着调料的瓶子过来，郭逸闻了闻，奇道，“这是什么。”
唐海一脸的神秘，小声道，“这是我的杀手锏，秘制配方。全世界独一份。”
“这玩意能起什么作用？”郭逸怀疑地看着手上不起眼的小瓶子。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几分钟后，郭逸烤好了一串加了秘制配方的牛肉串，闻着这独特的香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轻轻咬了一块，眼前不由一亮，赞道，“味道确实很特别。”
他三口两口将整串烤肉吃完，有点意犹未尽，一拍手，道，“有你这个秘制配方，说不定还真有些搞头。”
两人研究了一天，最后决定先推出牛肉串，羊肉串，鸡翅三样，定价为肉串五元，鸡翅十元。为了打响名气，唐海打算用真材实料，当天买的鲜肉。这样光是切成肉丁，再串成串就要花不少时间。
万事就绪，唐海雄心勃勃地准备开张。前几天，他去韩品的凯旋酒楼考察过，烤肉卖得非常火爆。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自己的烧烤店肯定会大受欢迎。
————
四海烧烤店低调地开张了，唐海兜里一分钱不剩，没做广告，也没买花篮，就拿块板贴张红纸摆门口，上面写着开张大吉。
开张第一天客人不算多，到晚上关门一算，卖出去七十串肉串，十几块鸡翅。加上饮料和啤酒，一天的流水总共是七百四十九块。远远够不上赢利。
不过唐海没有灰心，毕竟是第一天而已。
之后几天，情况稍有起色，回头客不少，每天的流水也在增加，八百，九百，到了第五天，终于突破一千。
而第一次实现赢利，是在第一个周日，流水高达两千。关门后，唐海和郭逸高兴得喝了一顿。
可惜，第二天周一又再度回落，变成一千二百多。之后几天也差不多，缓慢增长，在一千五左右就稳定了下来。
————
“大海，来，喝一杯。”
这天晚上关门后，算完帐，郭逸叫住了唐海。弄了点小菜，两人喝了起来。
“怎么，在为生意发愁呢？”
喝了两杯后，郭逸打开了话头，“其实你也别太着急，做这一行，靠的是口碑。特别是像咱们这样没名气的。刚开始时亏损一点再正常不过。等时间一长，名气打开了，生意自然会越来越好。”
“老实说，咱们店没做什么宣传，刚开张就有这么多人来光顾，我还真的挺意外的。”
唐海笑笑，没说话。
这半个月下来，总体地算，是处于亏损状态。到了这时，他心里也开始没底，毕竟是第一次做生意。这次对他来说是一个新的尝试。
他那几万块亏了也就亏了，关键是这个店经营不下去，那不就是把郭逸给坑了吗。
这几天他都在反思，自己是有点自信过头了。见到韩品的凯旋酒楼推出的香普烤肉这么火爆，就以为自己开家烤肉店就能同样受欢迎。
事实证明，做生意不是那么简单的。
不管怎么说，做事得有始有终，他还是决定撑下去，实在不行，他跟他哥哥要钱去。事实让，他现在已经做好了亏本半年的心理准备。
其实他自己明白，香普粉又不是能让人上瘾的东西，吃的就是一个新鲜。时间一长，新鲜劲一过，跟市面上那些普通的香料又有什么区别？
郭逸沉吟道，“大海，我跟我老婆商量过了，我们真的不能拿你这么高的工资。”
这一次，唐海没有反驳，他知道郭逸自尊心很强，要是自己再坚持，弄不好就散伙了，问道，“那你觉得多少合适？”
“我们两公婆一起七千就够了。”
“行。”
唐海很痛快地答应了，“不过，这个店得算是咱们合伙，你占四成。”
郭逸断然否决了，“那我还是占了你便宜，最多两成。”
“三成。不许再拒绝了。”
郭逸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两人就这样说定了，说完正事，就继续喝酒。
这样一来，少了八千块的薪水支出，唐海压力大减，这样算下来，按照当前的生意，勉强收支平衡。当然，郭逸吃了大亏，从目前来看，想要靠分红来弥补工资损失，还真是遥遥无期。
这个人情，他会记在心里。
☆011第一个月营业额
又过了一天，正好是周日，早上八点，如往常一样，唐海赶到店里，意外地看见好几个中学生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见他来了，纷纷催促他赶紧开门。
拉开门，几个学生涌了进去，坐好后就开始喊了起来。
“老板，给我几串烤肉。”
“老板，有羊肉吗？”
“老板，给我来罐凉茶。”
这时，郭逸和他老婆也赶到了，看到里面的情况，他急忙围起围裙，生火烤了起来。刚烤到一半，又有客人进来了。不一会，整个店都坐满了。
等苏雨九点钟赶到的时候，见到门口围着一群人，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一下着急了，好不容易挤进去，一看傻眼了，只见店里挤了坐满了，还有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将负责收钱的唐海给围了，一个个争着付钱。
“这什么情况？”苏雨头皮发麻，有一种转身就逃的冲动。
这时，唐海看见她了，嚷道，“小雨，快过来帮忙啊。”
苏雨硬着头皮挤进去，就听唐海说了一句，“你在这里收着，我去维持秩序。”就钻了出去。只剩下她一个人，面对着一只只递钱过来的手，简直是不知所措。
唐海先是将门给拉上，不让后面的人进来，然后大声喊着让他们一个个来，排好队。好不容易让他们排好了队。
这时，负责烤肉的郭逸大声告诉他，肉串用完了。
他看了看时间，才两个多小时，准备好的三百多个串肉串和一百个鸡翅就卖完了？他赶紧给市场卖肉那里打电话，让他们马上送五十斤羊肉，五十斤牛肉，五十斤鸡翅过来。
市场离这不远，五分钟不到，肉就送到了。
站在外面排队的顾客看到新鲜的肉搬进去，起了一些好的效果。起码不用担心吃到变质的肉了。这倒是意外之喜。
送肉的是两个年轻小伙，唐海正缺人手，哪能让他们走了，将他们留了下来，说是要负责售后——帮忙把肉给切了。
一开始两个小伙子还不愿意，唐海亲自打电话给他们老板交涉，又一人塞给他们两百块钱。这才将他们留了下来。
“明天一定要招多几个工人帮忙。”到了中午，看到越排越长的队伍，唐海咬牙切齿地想道。
…………
四海烧烤店那火爆的生意，很快就惊动了周边的店铺，他们知道这里新开了一家烧烤店，生意还不错。可是突然间火爆成这样，不少人真是羡慕嫉妒恨。
当然，一些路过的人则是好奇，这么多人排队，里面的东西肯定很好吃吧。还有好事者拍了照片，发到围脖上。
忙碌的一天好不容易过去。关了门之后，苏雨苦着小脸揉着肩膀，喊道，“天啊，我都快累散架了。没想到收钱都这么累，我算是知道数钱数到手抽筋是什么滋味了。”
“辛苦你了。回头我给你封一个大红包。”唐海笑道，他知道大家确实是累了，从早上八点到晚上十一点，几乎没有停过，忙得连饭都没正经吃一口。
当然，累归累，看到生意那么火爆，大家都是干劲十足。
唐海将今日的收入给数了一遍，看着郭逸期待的眼神，宣布道，“一万九千七百五十四块。”
听到这个数字，郭逸两夫妻都傻了，近两万块的流水，那就是说，光是一天，他们就卖出了近三千串烤肉和鸡翅。他们虽然用的是新鲜的食材，那也有近五成的利润，也就是说，光一天的利润就有近万块。
这个数字让郭逸一阵眩晕，以前他那个小摊，一年平均下来，一个月利润也到不了一万块。
这实在是太惊人了。
看到他们被惊呆的样子，唐海忍不住笑了起来，心中豪气顿生。换了几个月前，一天一万的利润的事情，那也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是现在，这只是他事业的起点，他还有更远大的目标！
“走，我请大家吃夜宵。”他一挥手，带着他们出发了。
…………
第二天是周一，生意比起前一天略微下降，却依旧火爆。特别是中午和傍晚，队伍排得很长。
唐海一早就将招工的字样贴了出去，不少人过来问，他也不挑剔，看到有合适的就立马让他上班，以后看表现再慢慢淘汰。很快就招了五个服务员，帮着收拾桌子，洗碗，递东西。让唐海和郭逸的老婆从这些琐事中解放出来。
郭逸的老婆王小琳平时安安静静，不爱说话，这时站出来指挥那些新来的工人干这干那，还真有点领班的派头。
这一天，流水也达到了一万五。
见生意持续火爆，唐海和郭逸商量后，顺势推出新品种。这个举措吸引了更多的顾客。生意额继续攀升。
作为主厨的郭逸实在是忙不过来，一天要烧几千支肉串，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唐海于是又给他招了几个小伙子，给他当助手，分担了他许多工作，让他不至于那么辛苦。
之后几天，唐海又招了个财务专业的本科生专门负责收钱，服务员的人数也突破了十人，分成两班。店的工作逐渐走上正轨。他终于也能够抽出身来干别的事。
…………
这一天晚上关门后，唐海将几个重要的人都叫到二楼。为了方便工作，他将二楼两套房也租了下来，一套自己住，一套给郭逸夫妻住。
一张圆桌前，依次坐着主厨郭逸，领班王小琳，财务兼收银季茉茉，厨师李越，采购刘宝元。
唐海环视着这五人，这就是目前他全部的班底。其中季茉茉，李越，刘宝元都是新招来的。他急需要帮手，夹到碗里就是菜。也不挑剔，只要表现得稍微靠谱点，就敢委以重任。反正现在规模小，也出不了什么幺蛾子。
唐海站了起来，朗声道，“今天，店里开张整整一个月了，我叫大家来，是想开个会总结一下。顺便展望一下未来。茉茉，你来跟大家说一下这个月的财务状况。简短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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