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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las·双星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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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但凡是我亲手斩下的首级,我都喜爱。”特兰德意味深长地一笑。
  “嚯!很凑巧啊,皇太子殿下也很喜爱那颗虎头。”
  “殿下已经得到了太多他喜欢的脑袋。”
  “穆阿维亚爵士你此刻的表情就像不愿出让玩具的男孩一样。何必那么认真呢,不过少一个挂在壁炉上的标本而已。”
  “你在讨要的是陛下许诺给我的战利品,”特兰德冷冷地敛起笑容,“既然皇太子殿下喜爱狩猎,下次猎宴时我必定将最大的雄鹿头献给殿下……然而很遗憾,此刻我就是不愿将战利品拱手相让的小男孩。”
  至于特兰德有多喜欢那颗白老虎首级,尼尔非常清楚。在归途中,那家伙就时不时会打开匣子,一脸陶醉地摸着白虎的绒毛,还给那玩意儿取名叫“小雪球”。尼尔清楚特兰德的脾气,他喜欢的东西就必须紧紧抓在手里,有谁能从狮子嘴边抢肉?何况他们都讨厌魔旗,这人根本没有拿剑的本事,无非是天天在皇子脚边曳尾乞食。于是尼尔忍不住说:“真正的西比尔骑士绝不会抢人战功,您会得到自己的剑给您的东西。”
  魔旗瞥了一眼这个插嘴的年轻人:“穆阿维亚爵士,您的杂种骑士团如此特色鲜明,一个侍从都有胆子来插话?”
  特兰德扬起下巴笑道:“实在抱歉,是我调教不周,这傻小子嘴太笨只会说实话,我可经常为他苦恼哩。您瞧,这呆头呆脑的样子,二十四五岁仍没碰过姑娘,我今晚非得给他找一个,做为长官这些都是应该的对吗?”
  尼尔心中不快。
  魔旗耸耸肩:“哼,冰原人相信战士的力量会保留在首级之中,不知道您那颗脑袋里又装了些什么?恐怕除了女人就是女人。要搞清楚这个问题,想必不用等太长时间。”
  “给您个忠告魔旗大人:一般来说,对别人脑袋感兴趣的家伙,最终会和他所喜爱的脑袋们开开心心地并排待在一起。”
  “作为杂种的另一半血脉真是给您带来不少天真烂漫的幻想力。”魔旗又迅速地打量一眼尼尔,临走前抛下一句话:“真有趣,金毛狗倒是比主人有前途,至少还是纯种的,你父亲海因·普洛斯彼罗也算条好狗。”
  这话激得尼尔差点拔剑,特兰德一巴掌按在他肩上,疼得他旧伤发作。
  “你有毛病啊?小朋友讲不讲礼貌,不知道大人说话不要插嘴吗?”骑士长呵斥道。
  尼尔百口莫辩,气得背过身去默默喝酒。
  特兰德叹了口气,自从公爵第一次把尼尔带到他面前时,他就看出男孩很有战斗的天赋,况且其剑术还是师承伊戈,左右手灵活如一,耍起剑来像蝮蛇一样又快又狠。但少年纯真的禀性并不适合做骑士。尼尔很难适应宫廷的气候……不过没关系,特兰德并不担心。因为他是骑士长,是在圆桌上与众多阴影游戏的人。只要他在,他的部下就绝不会在棋局中任人愚弄。
  “好啦好啦,”特兰德只得转到尼尔面前,好声好气地哄他:“喏,把这个送去给伊戈,记住不要说我的坏话。再帮我试探试探,看你师傅心情好不好……顺便去告诉金熊,让他记得把我的小老虎带回来。刚刚觐见皇太子殿下时我将两个脑袋都呈上了,后来就放在外堡的地牢。”
  特兰德掏出一个桦木刻成的小豹子。战事的闲暇时特兰德总热衷于雕刻这类小玩意儿,还精心用野草浆来上色。团里大部分人都收到过骑士长刻的木头动物。之前尼尔希望能得到一只木猫咪,结果特兰德给他刻了个形似阳//具的鱿鱼。
  “我可以现在痛揍你一顿吗?”尼尔接住小木雕,在特兰德脖子上划了一下。
  “别用法术就行,你可以给我放烟花。”
  两人笑起来。


第4章 晚宴
  八座金顶尖塔遥遥耸立,高度不等的塔顶形如不对称的钥匙,塔尖饰有不同的月相。一种晚期的伊巴涅风格,西比尔人自认为是伊巴涅最正统的继承者。
  起初,没有西比尔。在海洋帝国毁灭三百年后,伊巴涅遗民一部分回到残存的众岛屿,成为擅长音乐的奥米伽人。另一部分继续在大陆漂泊无依,藏身于黑暗。然后复国者阿纳巴斯出现了,独眼的男人告诉他们:要获得怜悯,流离失所者必手持刀剑敲开主人家的门。于是他们向北征战,跟随着盐晶与月亮……金蛇环蓝底大旗一次次被插上硝烟未散的城崱段鞅榷焦Ω琛吩诒徽鞣拿褡逯写鄱及蔚囟穑凶啪獬荼咴档慕鸲ゴA⒈狈健
  一个庞大无朋的帝国在霜与刃中兴立。
  音乐停了,清脆的碰杯声就突显出来,庆贺平定冰原叛乱的会饮在皇家庭院继续,毫无疑问,第七骑士团是当之无愧的主角,尤其是那位有着绿眼睛、被爱慕者们称为“绿洲之星”的千骑长。
  特兰德·穆阿维亚?呵——该死的杂种,半西比尔人,臭虫。
  魔旗掸了掸袖子,光这样还是不能驱散恶心感,假如刚才与那个恶气熏天的贱种再多待半分钟,他非得当场晕倒不可。他们都搞不明白,女皇怎么将一个贱种提拔至千骑长,甚至是皇家骑士团团长?女人毕竟是女人,如果是先皇“烈酒雷伊”,绝不会容忍他的遗孀做出这种荒诞的决定!想当年烈酒雷伊是那么果断地惩罚了造反的贱种们,魔旗忍不住叹息,他并不是唯一怀念先皇的贵族。毕竟西比尔在败坏,高贵的血脉在败坏,这个皇都早就烂到骨子里了。
  魔旗想起十二岁时,父亲第一次带他去夏都觐见皇帝……重重金门渐次开启,就在他因此头晕脑胀时,玫瑰宫忽如昏沉的睡意,骤然浮现于他全部的感官。压迫感,在刀剑漩涡中盛开的玫瑰,血液的迷宫,帝国的心脏。
  魔旗停下脚步,有人向他祝酒,打断了回忆。
  那些贵族听说他给特兰德的“小礼物”,因此前来庆祝。就应该把那群杂种关在城门外,一群乌合之众怎么配得上皇家骑士团的封号?他们团长的姓氏既不是柯洛昂,也不是阿琴波尔迪。那个半西比尔人姓穆阿维亚,多可笑,西高原任何一个小国半数以上的人口恐怕都姓穆阿维亚,何况那男人还是泥巴色的皮肤,简直完美地诠释贱民这个词。半西比尔人?呵,还不如庶民,我们可不好意思要高贵的半西比尔人提供金果,男人们笑了。他们看到特兰德正同人炫耀,而那可口的金发青年侍从往镜庭的方向去了。魔旗说:为了皇太子殿下与“烈酒雷伊”,干杯。为了雷伊,为了我们真正的皇帝——男人们渴时得饮。
  “只有他像先皇,”魔旗喃喃道,“只有特里斯忒殿下是西比尔唯一的希望。”
  皇太子殿下一定会喜欢那个白虎首级的,既然特兰德不肯献出战利品,那魔旗就亲自去拿。
  全帝都的人都知道,他们的皇太子喜欢收藏首级标本,不管是围猎所获之物,还是奇异的魔物,大皇子统统喜欢。“血腥皇太子”的绰号就是这么来的,特里斯忒殿下对此很满意。的确,像他的父亲。
  魔旗离开举行会饮的狮子庭。他知道他想要的东西在哪儿,装有白虎首级的匣子肯定被搁在外堡的地下,也就是位于皇宫的外城墙与内城墙之间的地下长廊。幽暗深邃的地下长廊实际上是临时监狱,为了惩罚犯错的士兵,或者暂时搁放需要被挂到城门上的罪人脑袋。
  没有守卫不给他让道,即便他们都知道那是特兰德的战利品。假如特兰德为此大发雷霆,那又有什么关系?这毕竟是皇太子殿下想要的东西,如今皇帝不在都城,作为长子的特里斯忒就是摄政王。人人心知肚明,魔旗对此感到满意。
  当看守者打开铁门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西比尔人们顿时毛发战栗,紧盯着搁在猩红丝绒垫子上的那两颗脑袋。
  地牢里有一对制作标本的师徒正在工作,男人和少女。他们看到了魔旗,赶忙行礼。魔旗对女孩很感兴趣,上下打量着。他发现女孩的手在流血,就问:“你的手怎么了?”
  “是刚刚不小心被针扎破的,不知道为什么,野蛮人的脑袋里有很多针。”少女弱弱地回答,甚至不敢抬头。
  “针?什么样的。”
  男收尸人将蛮族首领的首级呈上,谄媚地说:“普拉斯里尔大人,我早就料到这首级是皇太子殿下感兴趣的玩物,所以就先行处理了一下。但是不知为何,要更换标本填充物时,我们打开这首级,却发现里面全是针……密密麻麻地插在脑子里,以雅不小心扎破了手。”
  “有趣,或许这些畜生就是以此控制魔物的。”
  魔旗捧起蛮族首领的脑袋,这个曾经号称“吃心者”的男人如今仍张着血口,干瘪的舌头耷拉在左边,眼睛与眼袋的皮肤已经像要融化的蜡般垮下,男人死不瞑目,或者说西比尔人不可能让他合眼安歇,便用钉子钉住乌黑的眼皮。
  “啧,保存得不太好,杂种做事真是粗糙惯了!”魔旗捧起男人的脑袋,死者浑浊的眼珠似乎仍在直勾勾地瞪着他,“不过这副怨恨的神情还在,不错……这么愤怒的样子,难道是特兰德·穆阿维亚对你做了那么恶劣的事吗?那边的,你过来。”
  魔旗做了个手势,少女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旁人提醒她才战战兢兢地从魔旗手中接过蛮族的脑袋。她已经为皇太子制作了几个首级标本,每次她都以为自己对尸体会更熟悉一些了,可实际上当再次手捧血淋淋的脑袋时,她还是会紧张得大脑放空,手中冰冷的触感像是有电一样。魔旗要她把野蛮人的脑袋一起带走,看守们面露难色,但终究闭嘴了。
  “再来看看这个……啧啧啧,多好的小家伙啊。”魔旗笑道,捧起兽首。
  那是一只白老虎,光是脑袋就又大又沉,恐怕同时能同时咬下两颗人头,很难想象它还活着时又是怎样的光景……传说冰原蛮族就是骑着这怪物作战。魔物火红色的眼睛圆睁着,利齿又像玻璃那样透明,柔顺的毛上没有一丝血迹,哪怕是被切下的颈椎也白森森的,被擦拭得非常干净。看来特兰德的确很爱护这魔物,已经做好了基本的防腐处理。魔旗觉得有趣,就转身问发抖的人类少女:“宝贝,这个漂亮的老虎头,就由你来做成标本吧,这可是我送给皇太子殿下的礼物。”
  女孩还未回答,师傅便抢着要选白魔物。他也想向皇太子邀功。
  魔旗抽出马鞭就教训那无礼之徒,男收尸人滚倒在地哭着求饶。西比尔骑士力大惊人,被这种力道的鞭子抽打,男人的背不一会儿就皮开肉绽,疼得昏死过去。血腥味本来就以使魔旗极度亢奋,鞭笞肉体的手感又加重了这种焦灼,他口干舌燥,手指颤抖得都握不住鞭子。魔旗喘息着,瞥了一眼少女。
  守卫们心领神会,退出房间,将铁门关上。
  “好了亲爱的,你很荣幸,被选中了。”魔旗笑着逼近缩在墙角的少女,将鞭子和手套统统仍在一边,解开了腰带,将她一把抱起。
  少女不敢反抗,甚至不敢哭泣。西比尔男人撕开她的长裙。伤痕累累的男收尸人倒在地上抱头痛哭,随即,痛苦也缠住了少女。她强迫自己去想一些美好的事。她想着今晚还得回去做饭,还得把房子收拾干净,期待已久的客人应该快到了。
  视线变得湿润,雾蒙蒙的,最后少女看到了——
  魔物的脑袋好像动了一下。
  伊戈百无聊赖地守在一边,看着银发的学者不断地喝闷酒,卡洛亚洛这爱热闹的家伙早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而特兰德……伊戈还没有看到他。特兰德应该是被贵妇人们团团围住,端着那副让人喜欢的皮囊,熟稔地应对着来自各处的殷勤与讥讪。这么一想,伊戈不太高兴了。呵,特兰德·穆阿维亚,凭着那宽肩细腰的结实身板,女士们都爱贴上来要求被他挽住胳膊在花园里私密地绕两圈;凭着一双睫毛浓密的绿眼睛,还有左眼下的那颗泪痣;以及在人们私语中流传的他那“长枪骑士”的声名……
  到这里,伊戈的确是生气了。他突然问佩列阿斯:“你干嘛一直喝酒?”
  学者想放下酒杯又找不着桌子的边缘,几次尝试都放不稳,只好就拿在手里。佩列阿斯左右活动下脖颈:“你怎么不用体面人的方式说话了?”
  “反正你醉了,什么都不记得,我怎么说都没关系。”
  “然而您的贵族口音配合着,这个,感觉有点滑稽。”佩列阿斯轻声笑道。
  伊戈自顾自地说下去:“我和特兰德两年没见。”
  “太久了。”学者又喝一口。
  “我们经常这样,毕竟他在帝都而我在公爵的封地伍尔坎,骑士们就是如此……佩列阿斯,你喝醉了对吗?请以学者的严谨来回答我。”
  “没错!”
  “很好,”伊戈顿了顿,压低嗓子说道:“实际上,我有点想念他……”
  喝醉的家伙立马插嘴说:“没错,我很能理解。在尼尔出征的时日,我没有一天不画画的。”
  “你画什么?”
  “没什么……”学者好像忽然醒了酒,警惕地摇头,“就……画画狗什么的。”
  “你还是在画尼尔对吗?”
  “画他又有什么用呢?盯着他的肖像瞧来看去,有什么用?只能像偏执狂不断一样自我嘲讽:‘佩列阿斯你浪费这么多铅笔做什么,难道是为了在学院拿一个‘画尼尔’专业的学位?’”
  伊戈觉得学者真是喝多了。加了丁香的白艾酒味道辛辣,只要小酌一口,蛮横的酒意就会像猛虎般从口腔一直窜到鼻子里,呛得人两眼湿润。伊戈很喜欢这种喝法,只是不知道佩列阿斯竟可以喝得这样毫无节制。
  又有好事者伺机接近他们,若无其事地观看,从学者那不自然的银发一直打量到细鞋跟。就连一旁的伊戈都心感不悦。
  光是“佩列阿斯”这个名字就能引起人们的好奇。三年前,这恶名在外的法师来到帝都,惶恐与好奇的传言也随之而来,人们总是想亲眼瞧瞧“白银法师”究竟长什么样。传说法师曾单枪匹马杀死过巨兽,而兽的死亡又让他身负诅咒,从此沉睡七年。有人说那七年间他是迷失在梦与梦的断层中;也有人说他的肉体已死,却能在别人的梦中永生……他曾经是人类,如今却像西比尔一般年龄模糊。传说他没有心跳,因此不能离开火源,否则被冻僵后就无法醒来。听说他还在地下室里饲养魔物……
  大胆的年轻姑娘们嬉笑着,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悄悄凑过来,想要触摸学者的长发——伊戈将醉熏熏的学者拉到怀里,如豹子般冷漠地打量着人家,吓得姑娘们尴尬地笑着打开骨扇,匆忙走开。
  学者摸索着,打算再抬起一杯已被洒了大半的酒杯,伊戈当即两指按住杯沿:“不能再多了,再喝我就得抱着您上马车了。”佩列阿斯摆摆手,又试着去拿另一杯酒,却碰翻了杯子。
  不远处,公爵卡洛亚洛正得意洋洋地为朋友表演他的火焰法术。那家伙总是神秘兮兮地说,自己会施杀伤力极强的火焰法术。听的人几乎都信了,毕竟公爵的确享有“帝国之焰”的名号(伊戈以为只有十一二岁的学生才乐意给自己安上这类奇奇怪怪的呼)。卡洛亚洛摩拳擦掌,他也用这个把戏骗过佩列阿斯。
  佩列阿斯笑道:“我就是……想再喝一些,尼尔回来了,我很高兴对不对?我已经一年多没见到他了,可是我每天都在想重逢的时刻。重要的时刻,我为他骄傲……但是如果不再多喝一些,我就不知道该怎么……”
  伊戈扶住摇摇晃晃的好友。或许把他带到清静的地方歇一歇比较好,骑士这样想,狮子庭连着镜庭,那里不错。
  “你知道吗,伊戈,很多人喜欢尼尔,很多很多女孩子。”佩列阿斯忽然说。
  伊戈想起特兰德说过的一些事。
  “是的,那些家族都在等尼尔册封骑士。”
  佩列阿斯缓了一会儿,直到意识从晕眩的螺旋中挣扎着脱身。他摸摸戒指,好像上面有醒酒的药,音乐中夹杂着卡洛亚洛和女伴们的谈笑声,依稀间他又听到有人谈论起尼尔。自己此刻肯定很不堪,毕竟他都不清自己究竟是好好地站着,还是半依靠在伊戈身上。真是荒唐,之前他不过是边喝酒边思索该和尼尔说些什么……结果等他发现面前的酒杯竟然空了大半时,已经太晚了。
  “瞧我在做什么啊……”佩列阿斯苦笑着扶住额头。自己怎么就坐下了?而且还是坐在泉水边,这个庭院安安静静的,远离会饮的喧闹。可能是伊戈扶他过来的?有人递给他一杯加了酸橙的冰露,佩列阿斯喝完后感觉好多了,伊戈正忧心忡忡地瞧着他。
  “真是好笑,我上一次喝酒恐怕还是……”学者望着星星盘算,“至少十年前了吧?那时尼尔刚刚出事。”
  “你没日没夜地喝酒,也不睡觉,公爵根本不敢放你一个人待着。”伊戈抱着胳膊,倚靠着廊柱。提到往事,学者看上去更低落了,骑士心生愧疚又无从开口。他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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