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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las·双星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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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比尔骑士们显然轻敌了,要猎杀两个女人的确轻而易举,但作为巡查术士的石楠绝非等闲之辈。术士本身就是战斗型的职业,所有的学徒都要通过严格的体术与法术训练。如果说学者的职责是解读世界之书,那么术士则是秩序与力量的守护者。
  石楠是术士中的佼佼者。
  当骑士的剑砍来,石楠能精准地格挡。假如让她一个人对战五名西比尔骑士,或许能全身而退,只是现在她还带着以雅……
  少女呻吟着,强忍痛苦。
  “不行,不能多折腾下去。”石楠想,她抽出纹刻了阿贝尔文的黑刃,低声咏唱。
  “这个野蛮人会法术!”
  不等西比尔骑士打断,石楠举起黑刃,发亮的阿贝尔文一触即发——
  声光瞬间荡开,如同波澜。
  尖锐的共鸣声自颅内响起,骑士们痛苦地捂住耳朵,跌下马背,瞬间就晕了过去。
  术士喘息着,抹去额头的汗水。事情还没完,她紧接着又编织了一个消除术,再次把黑血的气味掩藏,防止有更多西比尔猎犬乘虚而入。
  “结束了。”
  石楠真的累了,她小心地放下以雅。
  少女也昏过去了,脸色在雨水中更加惨白。石楠惊奇地发现,少女的脸颊也出现了鳞片化的迹象。
  “这不应该啊……”
  就在这时,术士听到了野兽的喘息。不知从哪儿冒出一只犬型魔物,冲向以雅。
  魔物张开爪牙,就要咬上少女的小腿。
  石楠眼疾手快,一刀就插入了野犬的脊背,黑血飞溅。几乎是与此同时——
  一支箭飞来,精准地射中了魔物!
  “谁!”
  石楠惊了,有谁在?术士猛地回头,只见林中走出一个男人。
  男人戴着风帽,看不清面孔。那身型,一看就是战士。石楠猜想这人应该是追着魔物而来,否则不可能不受幻术的影响。她观察着,周围并无援兵,看来对方单枪匹马。
  男人说:“我要带以雅·以弗他回帝都,那里有她还没了结的事。”
  “如果我说不呢?”石楠握紧黑刃,她体力已耗损大半。
  “石楠,我不是想伤害她,”男人放下弓,张开双手,“我也不会让皇家骑士伤害她。只是她必须回帝都,去证明她和特兰德·穆阿维亚都是清白的,没有杀害魔旗。”
  术士惊了,这人知道她的名字?
  男人近了,主动摘下风帽。
  蓝眼睛,太阳般的青年。
  石楠当然认识这年轻人。佩列阿斯曾和她无数次提起过这个名字,她也曾在画像与凯旋的队伍中见过这英气的面孔。
  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雨笼罩着他们,皮革肩甲泛起水光,青年温和地等待着术士的回应。
  “我不能让你带走她。她现在需要医生,而不是审判。”石楠将黑刃拉长,将它变成一柄两刃的长枪。
  “别妨碍我,尼尔·伯恩哈德。”
  术士说着,枪尖指向青年。


第21章 另一条路
  佩列阿斯在雨雾濛濛的林间穿行。
  星盘表中浮现的绿光同萤火虫,星星零零地往前飘荡,指向伊蒂尔的方向。他和女术士石楠约在那里碰面。
  天空阴云密布,果不其然,又下起了雨。山林里气温要更低,学者施了个防雨术。所幸他出门前换的正是方便骑行的术士猎装,披肩和短皮靴也足够保暖。雨天泥泞,加上晚秋低温,山路变得一滩泥泞后又凝起了碎冰碴。他只得放慢速度,让马匹稳当地前行。
  没过一会儿,他依稀间望见山坡上有什么动物倒在那里。“北极星”的罗盘偏移了,显示出东南向有微弱的魔力迹象。
  魔物?
  的确,当佩列阿斯走得更近些,就能看清倒在草甸与岩石间的动物,是一匹巨型野猪。看上去足足有一个女人那么高,一根根猪毫粗如小指。污血染红了岩石,魔物的脑袋不知所踪,可能恰好滚下山崖去了,也可能是被野狗叼走。颈部的切口平整,是被人一剑砍下。草地周围也尽是马蹄印,可能是骑士们。
  正常野猪是群居动物,奇特的是魔物化的野猪竟然也保留了这个习性。一般术士们最头疼遇到野猪型魔物,你干掉一头,就意味着附近还会有三到十头等着你。佩列阿斯摸摸尸体,已经冷了。而“北极星”又说附近暂时没有其他魔力源,那么魔物们应该也往前追去了。
  他一阵心惊,魔物数量多得不正常……难道还是和冰原人有关?但愿特兰德和石楠都收到了信,把这消息分别告知帝国和学院。
  不祥的预感越发逼近他。
  如果下次再碰到多只魔物,他该怎么办?得要有大型的束缚术以及一系列配套的杀伤性法术,而他不可能承受住这种等级的负荷,也不能抛开咒言和手势,瞬间召唤法术反击……佩列阿斯考虑再三,从此刻就开始咏唱咒言,他在心底隔绝出一个空间,让咒术在那里时刻不停地编制自身。
  继续前行,他翻过一个垭口,远远望见对面缓坡上有一座村镇。这时“北极星”的罗盘缓慢地旋转起来,亚麻油中的气泡集中指向小镇,罗盘外圈的测量仪呈现出一个惊人的魔力值,马也焦躁得不愿再朝前。可寻人术显示尼尔去了另一个方向……也就是说,面对魔物群的,可能都是手无寸铁的人。佩列阿斯倒吸一口冷气,他只希望当自己赶到时,镇上还有活人。
  山雨淅淅沥沥地飘着,周围一篇死寂。没有犬吠,没有人声,车马牛羊也毫无动静……现在是大中午,可小镇安静得诡异。他暂时没有闻到血腥味,心却跳得厉害。雾气缓慢地在屋舍间穿行,没有风吹散它们。
  法师四处眺望,发现村镇的最高处有一块平地,一座石质的大屋矗立于斯。大屋有着粗粝的线条,屋顶依据夜宫,建筑为金齿状。它应该是议事堂,也偶尔上演音乐表演与戏剧。它的窗孔小而密,都是一个个向石头里凹的小长方形,从内侧装上防寒的玻璃,就像堡垒上的箭孔。大门是以结实的铁桦树制成,门上毫无装饰,倒是有些被猛烈撞击后留下的擦痕。每个村镇的议事堂都依据女皇的诏书修建的,皇帝是月神努的化身,因而彰显神权的议事堂必须修建得足够坚固,以备战时之需。
  就在法师观察时,其中几个小窗暗了又亮。有人在看。
  “不准动!”忽然有人大喊道,小窗中闪亮着金属的光,应该是箭头。
  佩列阿斯停住,放下风帽。
  “浅发色……你是冰原的野蛮人!就是你们召唤来了魔物……吃心者的走狗!”箭孔背后的人激愤地拉紧弓弦,牛筋的拉绷声颇为刺耳。
  学者平静地等待着。
  “别急瓦尔特,他不是冰原人,而且他戴着学院的领扣。”一个年老的声音说。
  在一番辨别与解释后,一扇同样以铁桦木制成的侧门为学者开启。佩列阿斯经过允许,将马匹也牵入屋内,他不能丢了马。
  刚进屋,眼睛尚未适应黑暗,他就闻到了血和药味。屋内本来设有的众多烛台都未被点燃,人们只能借窗孔射进来的微光来照明。一排排长凳被两两拼凑在一起,刚好够躺一个成年人。大约有七八个人躺在长凳上,痛苦地呻吟着。一些老妇人或者青春期的孩子们在给伤者处理伤口,缠上布带。更小的孩子们则聚在一起,由年长的孩子们照看着。仅有的几个少年和女人拿着武器守在大门口,或者看守着箭孔。他们有两把弓,六把斧头,三把铁铲。
  一个老年人杵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向佩列阿斯。老人双手握成拳,抬起又摊开,以学徒的方式向学者行礼。佩列阿斯将手放在心口,微微屈身回礼。
  “尊敬的术士,友善之门永远为您开启。”老人认出护腕“北极星”,说:“我是镇长,七十年前在学院跟从师傅学习过一点医疗术……如您所见,我们镇的情况之所以……是因为……”
  老镇长有些说不下去,佩列阿斯提出看看伤员的情况,他带了药包。受伤的大多是成年男人,有的重伤者被咬掉了腿,轻伤者则大多是被抓伤,或者被咬下一块肉。他们都是抵抗魔物的幸存者。
  就在清早,一位负伤的骑士来到镇上,警告人们有魔物要来了,野兽的数量太多,他和同伴就快抵挡不住了。这种情况闻所未闻,老镇长赶紧把孩子们和老人、妇女集中到议事堂中避难。镇子上的男人们自愿要拿起武器,同骑士一起去抵抗魔物。可是他们走后就毫无音讯,只有一些死里逃生者晃晃悠悠地回来,晕倒在路上。男孩瓦尔特一次次冒险出去,把他们背回来。
  “两个骑士……依柏亚、鲁里、卡蒙……”一个昏迷中的伤者喃喃低语,不断地重复着一些名字。
  佩列阿斯以手背贴上伤员的额头,他在发着高烧。魔物的唾液有毒性,被咬伤后容易感染。男人的右手掌整个地断了,好在被处理得还不错,只是黑色的痕迹已经漫过包扎的部分。佩列阿斯再次给男人施止血术,再以净化术尽量清楚残留的魔物唾液。两眼红肿的小姑娘一直守在男人身边,紧紧抓住他的手。佩列阿斯抚摸孩子,小小的身躯颤抖着,她抬头凝视佩列阿斯,把一直紧攥在手中的东西递给他:
  两枚染血的黄金蛇环。
  佩列阿斯迟疑地接过两枚金蛇环,它们背面有凸起,可以扣在胸甲的凹槽上。蛇环之前一直被小女孩攥在手里,所以很烫。血迹已经干了,但还残存在蛇鳞的间隙……是真的,和特兰德和伊什塔尔所拥有的一样。学者翻至背面,辨认其后所镌刻的字迹:
  “回还之夜,我并非独自守卫着吉尔忒伽。”
  鲁姆·伊利亚多拉
  费勒·普路特斯·修·普拉斯里尔
  学者惊讶不已。这两个名字他都熟悉,两人都是特兰德的部下,尼尔的同僚。鲁姆年纪大,总喜欢开荤笑话,但非常照顾尼尔。费勒出身高贵,是普拉斯里尔家族的次子,魔旗的弟弟。因为看不惯哥哥,费勒在结束骑士侍从的生涯后,直接就加入了特兰德麾下,把魔旗气得够呛。而且佩列阿斯记得,尼尔以前经常和两人搭档……可能特兰德已经收到了他的信,所以派遣骑士来处理魔物。可如今两人都死了。
  尼尔……那尼尔呢?
  老镇长问:“您还好吗?您的脸色很差。”
  “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很高很漂亮,能让人一眼留下很深的印象。还有嗯……左手手腕内侧有锁链状的疤痕?”学者起身。
  众人面面相觑,持弓的少年开口道:“我们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而且回来的人都还没醒。”
  佩列阿斯试图冷静下来。他和尼尔共享名册,如果假如尼尔受伤,他不可能毫无知觉。其实他更像一个已死之人,一个淡薄的影子。他不能再耽搁,得搞清楚魔物为什么变多了,得快。
  “那么我先告辞了。”佩列阿斯说着,却没人回应。
  这是他才注意到,厅堂里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看着他,哪怕是在走神,也要像在夜里靠近篝火般,凝望着法师。伤者、老人、妇女和孩子。人们都注视着佩列阿斯,似乎法师的在场让厅舍敞亮了几分。这些惊惶的人不希望他走。佩列阿斯感到为难,时间紧迫,他必须尽快弄明白事情的因果。
  “北极星”的罗盘时而失灵,时而又能勉强运转。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还有魔物在附近游荡,数量不多,但其中有一匹非常强力……它在灌了油的罗盘上,占有一个比其他魔物都巨大的气泡。
  他还不能走,不能就这样抛下这些人。佩列阿斯思索了片刻……如果是尼尔就一定会留下来,他是天生的守护者,不愿抛下任何人。学者轻声叹息,虽然众人的目光令他出汗。
  他对人们许诺:“我来解决。”


第22章 少年
  男孩的名字叫瓦尔特,他背着弓箭,从议事厅二楼爬出天井。从暗处到敞亮的天光下,男孩不禁以手遮挡……风吹过后,黄昏出现在眼前。
  村庄睡熟了一般,建筑披覆着薄暮,对面山坡上的羊群亦是如此。木材好像重新变回了树,石壁也又归为未经开采的姿态……他所熟悉的一切都不在了,经过人手雕刻的屋舍、小路、栅栏、风车……都重新被自然与死寂所吞没,如同溺亡于浪涛的水手。
  只有暮色,只有山林仍活着,在他苦涩的注目下,仍颤颤地呼吸着。
  男孩用袖子揩眼角。今天清晨时人们一起醒来,他的镇子仍然完整,仍循着生老病死的律令在流动,就像老山羊缓慢地嚼着干草。可现在,男人们生死未卜了。他的舅舅、邻居们、教他捕猎的师傅……魔物应该是把他们都吃掉了。
  瓦尔特站在屋顶。一条半封闭式的露台环绕屋顶,如同城墙。屋顶齿轮状的边缘方便踩踏,如果男孩愿意,他可以自由地在大屋的顶部行走。银发法师说过,准备魔法需要时间,不能让怪物近身。因此他要设下陷阱,让怪物自投罗网。法师向瓦尔特寻求帮助,男孩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外婆忧心忡忡,不愿意让瓦尔特冒险,可他怎么能退缩……难道像那个肚大腰圆的磨坊主图皮一样做胆小鬼,遇到危险首先把老婆往前推?
  白银法师来到露台,却没有急着来找瓦尔特。男人手扶垛墙,安安静静地望向西方。
  男孩连忙把鼻涕眼泪一把抹去,等他整理好情绪后,法师才来到他身边。
  之前在议事厅里光线暗,瓦尔特没怎么看异乡人,只觉得这人白金色的长发古怪得很。他听说过,冰原蛮族的发色浅,女人都壮得像男人,而男人则可以徒手和熊搏斗。说来也是,这位法师虽然有浅色的头发,个头却跟瓦尔特差不多,身形也不像北方汉子。
  真的很奇怪,这人身上有种……泉井的气质。石头,湿润的青苔,以及黑暗中清凉的倒影。
  “老师。”男孩依照老镇长的吩咐,毕恭毕敬地对待法师。镇长总喜欢提起年轻时在学院的经历,但凡有学者经过,他都要款待人家。
  法师愣了一会儿,轻声问:“您今年多大了?”
  “下个满月就成年了。”
  “十五岁……”男人浅浅一笑,“您让我想起我的学生。”
  瓦尔特看法师神情忧伤,自己也不由地伤心起来。可能这个学徒也是不成器,就像他让外婆操碎了心那样。他不喜欢做农夫,也不想跟舅舅学习石匠的手艺……
  “您可以再换一个学生教,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不行就是不行……世界上有九百万一千六百七十三个男孩,其中只有四十二个是笨蛋。您刚好挑中这四十二中的一个。我也在里面,舅舅说的。”男孩想起舅舅,不由地又一阵哽咽。他是附近最好的石匠,新磨坊就是他建的。可舅舅死了,就在今天。
  雨变小了,不过还没停。
  法师说:“是啊,九百万一千六百七十三个男孩……我挑中这一个。您会用弓,那么视力应该很好对吗?”
  男孩点点头。
  法师颔首,他看了看护腕上那些奇怪的表盘,然后指向议事堂前的空地。
  “您能够把箭射到空地中央吗?”
  这自然难不倒瓦尔特。
  “很好,那么我会先在第一支箭上写上阿贝尔文,让它暂时拟态为可以储存能量的魔物。您把第一支箭射到空地中央,紧接着再射第二、三支,它们的距离要近,这样就可以做出力量逐渐叠加的假象。魔物会探测到这波动,以为是正在魔物化的动物,就会赶来吃掉它。”
  “您要把魔物引到议事厅?!您疯了吗!万一它冲进去怎么办!”瓦尔特大惊失色。
  “相信我就行了,瓦尔特。”佩列阿斯不多解释,抽出一支箭握在手中,口中念起男孩听不懂的语言。
  法师指缝间开始发光,微弱的绿光如蛇般在箭身蔓延……须臾,箭身上就布满了纹理。瓦尔特发现,那花纹和法师护腕上的很像。这个俗称魔纹,佩列阿斯告诉他,可以作为临时储存能量的结构。原理和魔物类似。学者们在“兽”的角青枝上发现这种纹理,就把它运用到制作术士护腕“北极星”上。
  男孩接过施了魔法的箭,它摸起来麻麻的,有点烫。事到临头,瓦尔特还是有点怕,他喃喃低语:“我怕我射不准……”
  法师扶住男孩的肩膀,对他耳语。
  奇怪,瓦尔特听不懂这串音符,但其含义他却了然于心,就如同双眼尚未目睹,人就已经知道夜晚过后将是白昼的降临。男孩头脑清明,张弓指向雨雾蒙蒙的草地。他背脊紧绷,两臂前所未有地平稳,奇怪,他呼吸得如此轻,心脏则笃定如摆钟。
  雨水湿透了牛皮和弓把,冻得瓦尔特手指发僵。可这不影响,他已经知道了。
  “去吧,瓦尔特。”白银法师开口。
  飞矢应声中的,深深扎入泥土,一圈绿光如涟漪般扩散。
  “第二支!”男孩被自身所鼓舞,兴致勃勃地接过法师递来的第二支箭。他如老练的士兵般上弦开弓瞄准放箭,动作一气呵成,假如教他用弓的多蒙大叔看到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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