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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有九条尾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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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女一言不发,又开始收拾东西,姚之远怕她一走又不知何时回来,连忙按住一个笼子,“姑娘割爱,在下受之有愧,明日便将那鹦鹉送来,烦姑娘在此等一日。”
  他连着姑娘名字都不知道,
  那姑娘不发一语,只顾着收拾东西,姚之远看着看着,眼神一变——姑娘无疑见拂起衣袖,露出的手腕上一道青黑。
  怎么回事!?
  姚之远终于谨慎了些,没有直接发问,他装作起身回家,却绕到一个茶楼,在二楼远远看着。
  不多时,便有一辆马车来了,停在摊子边,一个三大五粗的婆子跳下来,粗鲁地把姑娘往车上拉。
  姚之远彻底明了,那姑娘手上的伤,说不定就是这样来的!
  他立刻跳起来,叫了辆马车跟上去,一路跟到马车停在一处宅子,上头大大的字:“林宅”。
  林家……姚之远若有所思,回到屋里时还在想,连鹦鹉都顾不上逗,一头倒在床上。
  姚母终究不放心,叫侍女送热汤过来。侍女端着汤进门,叫道:“公子,好歹用些东西吧!”
  侍女一句话把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鹦鹉给惊动了,那对鹦鹉立刻此起彼伏地叫了起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姚之远心中咯噔一声,林家,那姑娘,鹦鹉……他全都想起来了!
  顾不上别的,他立刻冲出家,要了匹马,一口气往外冲。冲到人家门口,他才后知后觉,谈昌说不定在宫里呢?不过他还是跳下马,扣了扣门。
  门开了。
  幸运的是,谈昌在家,不幸的是,皇帝陛下也在。
  姚之远有口难言,赶紧说:“我就问一件事就走!”谈昌拍了拍一脸不耐烦的陛下的脸,喂了他一块点心,才说:“你要问什么?”姚之远看的牙都酸了。
  “你可知道,当年淮阳被处置的商贾里,有一户林家后来如何了?”
  回答的却是光宁帝。“朕记得淮阳林家判了没收家产,但他家的兄弟里还有一位大理寺左寺丞,应当是入京了吧。”
  全连起来了!
  姚之远一挽袖子,咬牙切齿,“臣请陛下赐婚!”
  姚之远终究没那么冲动,在谈昌的劝告下,他又去了集市,一等等了几日,再次等到了林家姑娘,林芙。他大步上前,道:“你搬到京城,他们还这么欺负你?”
  林芙愣了。
  “当年……你去我家,也是他们逼你们的?”姚之远咬牙切齿。
  那年姚之远才十七,正是风流少年时。林家与姚家世代交好,偏偏他们仍不满意,还想从姚家手上分一杯羹。林家的当家那日登门,带了个姑娘,说是他的侄女。
  姑娘不过十四五岁,沉默寡言。姚之远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按照待客之礼,带着姑娘四处转转。姑娘随身带了一个笼子,两只鹦鹉脆生生地叫:“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姚之远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心中一阵鄙夷,脚下抹油,直接溜走了。
  后来他忘记了姑娘,忘记了那张脸,却记得那双黝黑透亮的眼睛。
  林芙的眼中噙泪,她小声说:“不是,在那之前,我就心仪你了。”她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却从叔伯口中知道了这位无法无天,笑容肆意的姚家公子,那公子却不像传闻中那样放肆,她看上一对鹦鹉,却忘了带银子。姚家公子爽快地替她付了,“不过一对鹦鹉,姑娘不必在意。”
  姚之远早不记得还有这桩事,他问:“你怎会在这里卖兔子?”
  “我……我记得你喜欢这些。”林芙的脸上渐渐失了血色。她从小丧父,几位叔伯都将她当作联姻工具,然而随着淮阳事变,婚事一再推迟。她年岁一日大过一日,失去了价值。最后是她主动提出,做些小本营生,补贴家用。然而她扭捏惯了,生意并不好。她只想再看他一眼,一眼就好。
  “手上伤是怎么来的?”姚之远问。
  林芙没有说话,下意识握住了手腕。
  姚之远眼睛红了,他认认真真地行礼,摆足了温柔公子的姿态,他说:“林姑娘,六年前两家商议过婚事,如今仍不晚,你可愿意?”
  林芙刹那间睁大了眼,姚之远继续说:“我的确不喜欢鹦鹉,不如兔子,摸起来舒服。”
  “除非是你的鹦鹉。”


第72章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谈昌从屋子里出来; 揉了一把脸,德善立刻体贴地上前递上温热的手巾。“殿下可好些了?”自从太子殿下病倒之后,他们陛下,谈大人; 都好几天没合过眼了; 好不容易让陛下喝了碗安神汤,才睡了一会。
  “阿生好些了; 我摸着稍稍退热了; 你叫陛下不必太过担心。”谈昌的步履不停,“陛下还没醒?”
  德善点点头。
  “那瞪他行礼你再回话吧。我得去翰林院和礼部了。”
  德善知道陛下知道后定然不快; 可是想不出合适的法子阻拦一二。毕竟如今谈大人也是一方大员; 身上的担子也渐渐沉了。
  他顾不得多想,又自己进屋看了一回太子。太子李敬梓如今十二岁; 身体康健,生得粉雕玉琢。前些日子京中落了雪,陛下办家宴。太子与楚王玩雪着了凉; 回来便烧了起来。德善向太医问清了病情以备询问,才向着乾清宫走去。
  李霖睡到下午才醒来,仍觉得身子乏,反应也迟钝了许多。他才三十五岁,正值壮年,按说不该有这种反应。李霖按了按太阳穴,将手指攥起又松开,反反复复。他问德善:“谈大人走了?”
  “走了。”德善知道陛下必会问这么一句; 只是没想到第一句就是这个,第二句才是:“阿生如何了?”
  “太医说殿下已经渐渐退热,便不打紧,再喝几方药,歇上两日,便好透了。”
  “好。”李霖终于觉得直觉完全复苏,他走到桌边坐下,定定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咸阳宫那边,还有什么消息?”
  德善不敢大意,一一回报:“楚王殿下求见太子,说要亲自给太子赔罪,奴才斗胆先拦下了。”
  李霖无奈一笑,“桢儿想必吓坏了,等阿生不发热了,再叫他来,还有呢?”
  德善的心悬到了嗓子眼。“惠太妃……也去了。”
  李霖挑起眉。
  “还有三殿下,说是去看望太子殿下。”
  李霖没有说话,若有所思地掀开一本折子。他继位后兄弟死的死,圈的圈,民间一度有些不利的传闻。李霖不欲计较这些,抱住对于先皇的后妃们一碗水端平,便只关注推行新政,时间长了,谣言自然散了。
  时间一长,他几乎变了忘了宫中还有这个人。若不是家宴上惠太妃无意中提起的话。
  这样看,被关了这么多年,也总算学会隐忍了。李霖叹了口气,“过些日子召他来说说话吧。”若是真的磨平了性子,也该重封郡王了。
  这么想,李霖的手指又颤了颤。已经十年了,他还能有几个十年?
  他翻开一本折子,是有人因太子生病,建议李霖召僧道入宫祈福。若是二十岁时看见这折子,李霖或许会嗤之以鼻,但是想到尚且年幼的阿生,容颜丝毫不见变化的谈昌,李霖的心颤了颤。
  但是谈昌当年的话犹在耳边。长生不老,是凡人能奢想的么?
  也不是长生不老,其实,能活久一点就好,一点点也行。
  几国的使臣又开始讨论传教的事,双方撕的不可开交,谁都不愿让步。姚之远又懒洋洋地带听不听,——他的夫人刚刚又怀上了,正巴不得早些守着点散值回家。谈昌只好亲自上阵,等到他从礼部出来时,天已经快黑透了。入冬之后,天一向黑得早。
  “今日辛苦你,洗三儿礼上给你封个大包。”最近姚之远不管说起什么,都是眉飞色舞、喜气洋洋的。
  谈昌懒洋洋翻了个白眼,“知道你又有孩儿,又不是第一个,兴奋什么?”
  “哎,既明你也不小了,娶妻就算了,怎么连个妾都不纳呢?”姚之远关切地问。一开始因为谈昌父亲有命,令他娶了个牌位,有心与他做亲的都歇了心思,可是随着他官位渐渐升高,后院仍是空着,那些渐渐又都攀附过来了。
  “你管我作甚,还不快回去陪你夫人。”
  姚之远走远了。谈昌朝手心呵了口气,蹭了蹭。刚出来不多久,就见着一个小太监捧着棉袍过来,“谈大人,陛下找您呢。
  “知道了。”谈昌心中熨帖,披上棉袍匆匆赶往咸阳宫。
  咸阳宫的地龙烧得旺旺的,一进屋子,暖意便扑面袭来,谈昌缓步向前,听到父子俩正在交谈:
  “儿子贪玩受寒,引父皇担心了。”
  “既明守了你两天两夜。”李霖淡淡地说。
  “儿臣……会向谈先生道谢。”
  谈昌心中又是一暖,快步走上前,除去外衣,俯身行礼问安,“臣参见太子殿下。”
  李敬梓倚着枕头靠坐着,一见他连忙示意他起身,“谈先生不必多礼,快坐。”
  李霖一个眼风,示意宫人退下。
  没有外人之后。谈昌才坐到李霖身边,略带担忧地问:“阿生,好些了么?”
  李敬梓正式出阁念书之后,宫中上下便只以殿下相称,唯有李霖与谈昌还会如他儿时一般叫他的乳名。
  “好些了,让谈先生担心,学生知错了。”李敬梓一本正经地说。
  “没有外人,何必如此疏远。”李霖剜了儿子一眼,李敬梓委屈地说:“儿臣怕在外人面前喊顺了嘴。”
  谈昌笑了笑,走到外面示意太监宣饭,三人一起用膳。
  “桢哥哥……楚王兄想必也十分担心儿臣,孩儿可否宣他入宫?”李敬梓看着父皇,极力掩饰眼中的期待,只是临时更换的称呼,还是让人看出了端倪。
  李霖没有急于回答。李敬梓与李维桢毕竟是一母同胞,李霖自己又经历过兄弟阋墙,不希望将来生儿也成为孤家寡人,所以他也有意让两人一同念书,一同玩耍。但是……如果将来,楚王不把李敬梓当作兄弟了,又该如何呢。
  他沉默不语,李敬梓便有些紧张,最后李敬梓说道:“父皇若是觉得不妥,儿臣叫人去楚王府送些东西,也算是安抚了。”
  李霖觉得太阳穴上针扎一般刺痛,他慎重地挑选词句。“无妨,等你病好些,召他进宫坐坐,也没什么。只是,阿生,昔日三皇子纵容母家,被先皇圈禁,我继位十余年后才放他出来。而他与先楚王一样,亦是我的兄弟,你懂我的意思吗?”
  李敬梓抿着嘴唇,因为李霖提到了已故的父亲,眼中有点点水光。但他很快就忍住,坚定地点点头,“父皇放心,儿臣省得。若是王兄当真有不臣之心,儿臣绝不会姑息。只是现在,儿臣信他。”
  “那便好,明日便给楚王府传信吧。”李霖展颜,饭桌上的气氛热络了许多。
  用过膳,李敬梓知趣地借口天气不好,请父皇与谈先生早日休息,两人才移步乾清宫。
  “看你今儿乏得很,早点休息吧。”谈昌注意到李霖不时会揉一揉太阳穴,便主动凑上去帮对方按摩头部。“你今日突然对阿生说那些做什么?要我说,你不放心,当初就不该让桢儿承袭楚王。”
  从前朝臣的反对并非毫无道理,李霖过继李敬梓,立为太子,的确是冒着风险的。李维桢与李敬梓是兄弟,还是嫡出,却陡然成了君臣,李维桢若是有不臣之心,也算情理之中。
  “我与你亲手教的阿生,岂会不信他?”李霖合上眼,舒服地发出叹息。
  “你就是操心太多,小心长白头发。”按摩完,谈昌解散了李霖的发髻,看着如水的黑发流下。
  李霖睁开眼,伸手贴住谈昌的脸。“这么多年了,你看上去,竟是没有变过。”
  “还是变了一点的。”谈昌说。
  九尾狐修成人形后便美艳不减,为了避免引人怀疑,谈昌也用法术稍稍将面容变得成熟一些,也免得,往他后院塞侍妾的人又狂增不止。
  李霖的叹息微不可查,然而谈昌敏感地抬头。“沐泽,怎么了?”
  “没什么。”李霖重新笑了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勾着谈昌的头发。“只是有些担心,我走了之后,你怎么办。”
  其实还是自私的。他心知肚明,就算他死了,生儿继位,谈昌仍会得到重用。即便最后坐上那位置的不是生儿,谈昌只要离开这里,又可以回归无忧无虑的山野生活。
  可是他在意,他害怕,他不甘心。
  谈昌的手指滑下,抱住了李霖。“我认识的沐泽从来都是勇往直前,无所畏惧的。你怕什么呢?”
  “我怕你会孤单。”李霖说。
  他早就明白,
  漫长的寿命给了九尾狐丰富的生活,然而他走之后,谈昌会不会更加寂寞?
  不仅是他,还有姚之远,阿生,桢儿……所有的人都会死去。最后,只剩下谈昌一个了吗。
  谈昌收紧手臂,把脸贴上去听李霖的心跳声。
  龙袍又软又轻,密密的花纹下面,是越来越浓重的龙气。
  “你走之后,我还会去找你的转世,再转世,不管你有没有发现我,爱上我,我都会一直陪着你……守护着你的子孙后代,和大昭。”他说。
  “人都会转世么?”李霖问。他鲜少会问起这些超过了凡人所知的问题。
  “是的,所有人都会,不过喝下忘川水,就忘记前世的所有事了。”
  李霖一把包住四处点火的手,“那岂不是很不公平?你还记得我,我却记不得你了。”
  谈昌抬起头,轻轻覆上薄唇,含糊地说:“怕什么,我这么好看,你一定会再次爱上我的。”
  李霖哭笑不得,左手扶住他的后脑勺,渐渐加深了这个吻,右手则顺着解开了他的衣裳,露出白皙的肩膀。
  “乾清宫里这么暖和,穿这么多作甚?”
  谈昌含含糊糊地应了几声,便被李霖的手指勾着叫了出来。
  乾清宫外雪花飞舞,殿内烧了火龙,缠绵之后,疲惫不堪的谈昌躺在床上靠着李霖睡得沉沉。这么多年,他也渐渐习惯了人类的作息。
  李霖待他睡熟后,方才帮他掖好被子,慢慢滑下床披上外衣。他走到桌边,再次打开了那本请僧道入宫祈福的奏折,提起朱笔写了“驳回”二字。


第73章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光宁十八年; 帝为太子李敬梓加冠。此后,李霖令太子监国,代为处理朝政,不时携太子太傅谈昌游历各地。
  李敬梓伏在桌边; 俊秀的面容压抑着不满; 咸阳宫的宫人们瑟瑟发抖,他们太子殿下的差心情已经持续了好一会了。
  近来朝政一切顺遂; 北方狄夷私心不甘; 再次南下,被火炮打得屁滚尿流。新粮也已推广多年; 国库收入蒸蒸日上。
  那帮传教士也被谈大人三两下整怂了; 只顾着埋头翻译书籍,传授算学。
  陛下携谈大人前往日本; 已经发了书信回来,一路平安。他们实在不懂,殿下是在为什么忧心。
  直到太监在外通报:“楚王殿下到——”宫人们才算松了口气。
  “臣李维桢参见殿下; 殿下千岁!”
  李敬梓的眼睛一亮,随即放下笔。“皇兄免礼,赐坐。”
  宫人们都知道,太子殿下与楚王殿下虽非一母同胞,却十分投契,且这份投契虽年龄增长并未消减,如今虽名为堂兄弟,却与同母兄弟无异。
  待李维桢坐下; 李敬梓又叫宫人奉茶,这才让他们都退下。“这些个给事中!真是愈发不着调了!亏得御史们监察他们,还一语不发!”
  “又怎么了?”李维桢嘴唇一勾,笑意盈盈。
  他今年二十岁,方才成年,比李敬梓高三寸。两人都遗传了各自母亲的容貌,除了都来自祖父的凤眼高鼻。
  李敬梓烦躁地把折子推到一边,“还不是一窝蜂地催你就藩!”
  “藩王成年后就藩是祖例,都察院也不能因为这事弹劾给事中。”李维桢漫不经心地笑了,“你若是让陛下听到你这番话,非得再罚你去抄法典不可。”
  光宁十年时李霖宣布的全新的法典,修改了朝堂的架构,命官员们互相监督制约。李敬梓从小到大,每次犯错,都要被罚抄书。
  “我当然知道。”李敬梓往后一摊,仿佛泄了气一般。
  十一二岁时,被学士激怒的太子殿下还会据理力争,当着父皇的面说能否立哥哥为继承人,加冠后的太子殿下,却只能在背地里发几句牢骚了。
  大多数时间里,在大多数人面前,李敬梓都是一个合格的不苟言笑的太子,如他父皇当年一般,可以静静聆听朝臣们各种各样,或者不那么动听的意见,赏罚分明。然而李维桢显然属于少数人,这属于哪少数的时间。
  李维桢神情稍稍认真了一些。他说:“阿生不必如此,我并没有觉得委屈。我是藩王,治理封地才是我的职责。我若真赖在京中不肯走,你和朝臣们才该担心。”
  楚王,封楚地,大约是除了京中,大昭最富饶繁荣的一块封地。李维桢当真没有任何不满。他与母亲,都十分感念皇伯父的恩情。
  李敬梓抿了抿嘴唇,“好吧,不过还是再等上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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