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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有九条尾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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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阳的水患祸起姚家; 但姚家并非唯一的罪魁祸首。事实上,当时因为国库不足; 将工事下放后; 淮阳的大小商人,都有慷慨解囊。姚家更是带头劝捐; 博得景和帝的夸赞。而淮阳的知府是个软柿子,在本地根本说不上话,后来朝廷的银两运来; 自然也不是他来接手。
  这一系列的环节里,想要贪墨,实在太容易。姚家身上的罪名洗都洗不脱,唯一的疑问仅仅是,远在京城的姚信鸿是否知情。
  知情与否,其实也不重要了,李霖真正担心的是,除了他们又该如何做。
  李霖合上本子; 望向坐在面前的张廷。“冠玉,若是你,为父皇出谋划策,国库不足,当如何是好?”
  常常向商人劝捐,则会落人口舌,受制于人。何况官商勾结的根子一日不除,这事情便没完。
  “以臣之见,皇商之制当废止。”张廷不假思索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杨京润看着张廷,有些担忧,又有些期待。张廷饱读诗书,又颇有见解,陛下将他送到詹事府,就是交给太子殿下培养为股肱之臣的意思。杨京润也认可张廷的能力,在詹事府更常常将为太子整理文书之类的事交给他,为他树威磨炼。
  但,年轻人过于峥嵘,锋芒毕露,又令他忧愁。太子殿下勤政爱民、孝悌友爱,可惜,与陛下不睦已久。开拓进取,那是荣登大宝以后才该做的事,现在当以养精蓄锐,稳妥自保为上。
  然而看到太子殿下与张廷兴致勃勃地讨论着裁剪皇商以后的种种策略,又想起殿下在京中时拿出的那本奏折,杨京润又把满腹的话咽了下去。
  殿下能够保有初心,甚好。
  一直到午后,外面都没什么动静。
  小年快到了,许多商铺都开始准备关门,外地的客商正是早早准备出发返乡。李霖扫一眼窗外,方才的话题刚刚告一段落。他出声询问:“冠玉是江南人?”
  “正是。”张廷应声。他是土生土长的江南才子,如今离家久矣,提及这个,也不免怅然。
  “孤记得,杨先生是京城人氏。”李霖又看向杨京润。
  杨京润颔首。
  “年节前后随孤一路赶来,车马劳累,又与家人分别,辛苦二位了。”李霖说完,又瞥了一眼枕在尾巴上发呆的小狐狸。
  不知青丘在什么样的地方,想来距此也遥不可及。
  不知道他想不想家。
  “殿下亦是远离宫城和陛下、娘娘,臣等如何能不追随。”杨京润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
  李霖点点头。“好,早日惩办了凶恶,待诸事走上正轨,我们也能早日还京。
  见李霖有些疲惫,杨京润示意张廷一并告退。送他们出去后,李霖看向自己的卧床。“谈昌,你听懂了吗?”
  发现小狐狸可以变成人之后,再说服自己接受同床共枕便没那么容易了。得让他学会何人正常相处才行。李霖是怎么想的,奈何某个小家伙实在粘人,人形行不通,就又变回了狐狸,尾巴晃来晃去,在李霖身上爬上爬下,左蹭右蹭,一副不让他上=床他就不让李霖睡觉的架势。
  于是,李霖这张卧榻所有权便成功变更。
  听到李霖的问话,谈昌翻了一下身,由仰面躺着变成了背对他,尾巴晃了一下,以示自己毫无兴趣。
  “你若跟在孤身边,就甘愿当个宠物吗。”李霖已经许久不用孤这个自称,此刻却重新捡了起来。“还是老师当年教你的东西,你都忘了?”
  最后一句,带着一点挑衅的语气,帮助谈昌回忆起记忆中那个嘴硬又毒舌的少年。小狐狸一眨眼变成了小少年,“这有何难,不就是想让他们商人自负盈亏,自担风险,你们好从中收钱么!”
  李霖乍一听,觉得此话虽过于直白,却并无什么错处,便点点头。看着谈昌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李霖突然正色说道:“我也想留你在我身边。可这宫城,是吃人的地方。我虽会尽力护着你,却不敢说一定能护你周全。”
  李霖是太子,然而太子也有无能为力的事。
  曾经他不信鬼神,不信这世上当真有九尾狐,如今谈昌的出现,无疑是给了他的信心重重一击。九尾狐是真的,法术也是真的,那道士、修仙之道,这些又会不会是真的?李霖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却不过一介凡人,若是国师他们当真对谈昌动手,李霖并不确定自己能招架。
  想到这儿他不由问道:“你当初究竟是怎么被国师抓住的?”
  “……不是国师,是洞虚。”谈昌万万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丢脸的话题。心下盘算了一番,谈昌觉得,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这么丢脸的事说出口!任何人,哪怕是李霖,都不能知道!
  李霖不知道谈昌的所思所想,只看到谈昌的身体一紧,习惯性地用右手蹭了蹭被面,便以为是提起这个话题他怕了,立刻说道:“我不问了,总之,你跟着我和詹事府的诸位先生,好好学些东西自保。”
  只要不问丢脸的事谈昌就满意了。提起学东西,他立刻挺了挺胸脯,“嗯!”
  他可聪明了,他可是最最聪慧的九尾狐。
  李霖才放下一半心。
  因昨日的事,李霖问过了广白。广白说,香荑是趁她不注意偷偷溜出去的,没有问过她的意思。李霖没有限制香荑的自由,但是明里暗里,吩咐了不少人盯住她。听说,她昨晚还叫人出去采买东西。
  看来是消息已经传出去了。
  李霖还在思索,决明来敲门了,“殿下,姚家送来了一张请帖,请您过府。”
  李霖发出一个短暂的嗤声。求人还要叫去自己的地盘,这是摆了多大的谱?不过决明还有另外一句话,“姚之远来送的请帖。”
  看在从惠妃那边论辈分,姚信俊还算个长辈的份上,便走一趟吧。李霖起身,又看向谈昌,“你要一道去么?”
  谈昌有些意动。可是他也清楚,这是去做正事,带着他并不合适。不过……谈昌转念一想,刷一下又变回红毛小狐狸,冲着李霖三下五除二爬到他胸口,一头钻进了披风里。
  “你……”原本准备让谈昌化妆成侍卫的李霖一愣,伸手要揪他出来,却在触到光滑的皮毛的那一刻,犹豫了。
  原本再自然不过的动作,在获知了对方的身份后都变得暧昧起来。
  李霖的心中有些悸动,又想起少年那昳丽的容貌、柔韧的身体和光滑的触感,脸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李霖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收回了手。他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地推开门,吩咐道:“把香荑带上。”
  姚之远站在楼下等他。李霖一反常态,没有请他上楼喝茶,姚之远也并未加以调侃,反而表情严肃,甚至有些生硬。
  “草民诸多失礼之处,请太子殿下恕罪。”
  姚之远一开口,便让李霖的步子一顿。李霖抬起眼睛,深深看了他一眼,并未多言。姚之远便继续说道:
  “家父命草民前来带路。”
  两句话说完,姚之远便不再开口,无声地请他上马车。身份既然被戳穿,决明等侍卫也不加掩饰,个个骑马佩刀,看着姚之远和姚家下人虎视眈眈。
  马车并未朝着姚家的方向走,反而绕了个圈,到了一处看起来热闹非法的集市。
  快入年节,这些集市都在贩卖年货、灯笼、春联,马车从集市中驶过,正好被人群裹挟,姚之远跳下车,示意其他人跟上他,七拐八拐,进入一处小小的宅院。
  一进正屋,姚信俊、姚之远一同下拜。“草民见过太子殿下!”
  门一关,侍卫们都被留在了外面。
  李霖并未立刻让他们起来,而是负手审视两人弯曲拜倒露出的脊背。他若有所思地说:“姚公,可真是出乎孤的意料。”
  姚信俊不敢起身,只得咬牙说:“草民冒犯了。”
  “起来吧,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屋子里装潢十分简单,摆件只有两把椅子,李霖坐在上首,看着战战兢兢的姚信俊,再次重复了一遍:“这是姚公宅邸,孤岂敢自专,起来坐吧。”
  两人终于起身,姚信俊坐下了,姚之远面无表情地侍立父亲身后。姚信俊讨好地笑道:“犬子心无大志,只喜欢那些猫啊狗啊的,对这些也颇为关注,所以草民碰巧知道,陛下曾赐您一只九尾狐。”
  说到这儿,他又打量了一下,似乎指望那传说中的九尾狐突然蹦出来似的。
  李霖也感觉到了怀里的谈昌动了动,但并未露头。
  “草民,又接长兄手书,言太子殿下将与工部诸位大人们一同前来,联系到犬子对您的描述,又亲眼见了您龙姿凤采,若再识不出殿下的身份,岂不是白长了这双眼了。”
  这话被姚信俊说来,着实动听。然而李霖的表情不动分毫。“说说吧,既然姚公已经认出了孤,邀孤前来此处,又是想要做什么?”
  李霖听到了“长兄手书”四字,也明了姚信俊的试探,但他并不想兜圈子。明日工部的人就要进城,最焦急的也不是自己。
  见对方不吃自己这一套,姚信俊脸上的失望之色一闪而过,接着,他笃定地说道:“草民,能助您。”


第30章 吱吱吱吱
  姚信俊的话是意料之中; 李霖也并未有什么表示,而是缓慢地用目光一寸一寸扫过姚信俊的脸,忽然一笑,带着些许的嘲讽。“姚公以为; 能帮孤什么?”
  “殿下虽想查出姚家; 可是凡事都讲究一个名正言顺。即使认准了姚家,也未必拿得出证据吧?”
  李霖没有任何反应; 姚信俊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官官相护; 商人也是如此,淮阳知府绝不敢动姚家。我长兄在朝中; 又有三殿下和惠妃娘娘; 想必太子殿下也要顾及他们的反应。这么看,这淮阳一行; 还真是棘手。”
  “住嘴。”李霖终于出声了,“你既然对朝中如此熟悉,想必辱及后妃皇子是什么罪名心里也清楚。”
  “殿下在此处; 就不必掩饰了,三殿下入阁进吏部,太子殿下想必欣慰得很?”
  谈昌的耳朵冒了个尖儿。他窝在李霖的衣服里,所有的话都听得一清二楚。若不是早知道姚信俊与惠妃、姚侍郎的关系,他真的无法想象这是亲生兄弟兄妹。越是接触人类,谈昌就越发现,自己不了解人类。
  他正在胡思乱想,就感觉到清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李霖平稳的心跳,和从胸腔发出的声音,都人谈昌感到安定。他又缩进披风里,暖洋洋地包裹住自己,听着李霖说话。
  “明人不说暗话,你能拿得出什么?”
  “账本。我两位兄长都是一模一样的脾气,信不过别人,一定要留点把柄在手里。淮阳的大小商人,凡是分了一杯羹的,账本上都记得一清二楚。”说起姚信思,姚信俊的脸上闪过了不甘的神情。李霖不动声色,看得一清二楚。姚信俊对两个哥哥不满,绝不是一天两天产生的。也就是这份不甘,让李霖有了可趁之机。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姚信俊也意识到了自己方才的失态。不过他也没有急于说话,而是等着李霖掂量。谈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焦躁地用脑袋和尾巴蹭着李霖的胸口,直到李霖隔着衣服拍了拍他的屁股才老实下来。
  “孤不可能让你成为姚信思。”
  李霖也开始一步一步亮明底线。
  谈昌的前掌紧紧扒着李霖的上衣,生怕听漏了什么。他无法露头看外面的景象,只能凭着声音和李霖的呼吸、心跳频率来判断情况如何。饶是如此紧张,他也留意着收起了爪子,怕抓疼了李霖。
  “孤能承诺给你的,只有姚家。”
  是姚家,而非淮阳。李霖既不准备扶植另一个姚信思,也没有打算把淮阳全部承诺给姚信俊。想要什么,只能靠他自己的能力。谈昌听在耳中,若有所思。
  “此外,你必须率先响应孤的提议。”
  李霖不再说话,只把一张写满字的纸放在姚信俊面前。姚信俊揭过去一脸狐疑地看了一会,脸色越来越难看。
  “殿下未免,太过分了。”
  谈昌等了许久,只等来了这句话。一听这人还敢威胁主人,他立刻就要爬出来找这人算账。
  李霖只觉得衣服动了动,还没意识到什么,就看见一个红色的小脑袋从衣领口冒了出来,一通吱吱乱叫。
  不论是李霖本人,还是姚信俊姚之远都是一愣。姚之远的眼睛刹那间亮了,但很快,那点亮光又熄灭了。
  谈昌冲着对方一通乱叫后,颇有气势地攀在李霖肩头,虎视眈眈看着那父子两个。
  李霖颇为无奈,伸手拍了拍小狐狸的脑袋。“谈昌,又不听话了。”虽然话是这么说,他却没有半分呵斥的意思,而是任他趴在肩头。
  “……”
  姚信俊一方面惊讶于太子对小狐狸发自内心的喜爱,一方面,也隐隐怀疑起兄长姚信鸿的判断。
  陛下,真的不喜欢这个太子么?
  若是当真不喜欢,为何要把国师亲口断定的九尾狐赐给太子,而非三殿下,甚至也不是自己养着?
  姚信俊收起了轻慢的神色,抹去最后一点犹豫。“草民愿为殿下驱使。也希望,殿下您信守承诺。”
  李霖扬眉,有些惊讶于对方的爽快。当然,这并非坏事。“孤一向一诺千金。”
  他说完,便把那张纸收入怀中。“孤不宜久留,二位也早些回去吧,毕竟……”毕竟姚信思可是盯着他们呢。
  李霖之前试探了姚之远。姚之远不知香荑被送来的事,所以香荑背后的人不是姚信俊父子,那么就很明显了,这是姚信思送来的人。霖故意在香荑面前提起自己不日将返家,消息传出去后,估计对方已经放松了警惕。而特意提点姚之远,也是为了提醒他们父子俩,姚信思掌握着这父子二人的踪迹,逼姚信俊早日决断。
  李霖的言外之意,姚信俊听得明明白白,可是他只能忍气吞声地说:“谢殿下提点。”
  李霖转身就出门。
  “弥归,快送殿下出去。”
  被他们丢在集市中的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开到了院子里。
  谈昌趴在李霖肩头看姚之远,姚之远的神色淡漠地抿着唇,只有偶尔扫到谈昌时才有一丝暖意。
  通过法术,谈昌清晰地看出这个人心中的愤怒和受伤。是……因为李霖吗。
  不甘,愤怒,怀疑,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在一起,难以读透。
  走到马车边,李霖停了下来。“这个,就当做礼物,送给姚公了。”李霖示意决明上前,决明的手推了一把被捆得严严实实,一脸不可置信与惊恐的香荑。“他要怎么处置都行。”
  姚之远终于嘲讽地勾了一下嘴。“谢殿下。”
  李霖叹了口气。他说:“弥归,抱歉。”
  姚之远没有反应,李霖登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开了起来。谈昌变成了人形,往李霖身边凑了凑,陷在软软的垫子里。“姚之远他恨你。”
  谈昌这样软软糯糯的声线,说起“恨”这样激烈的字词,尤为违和。
  “我知道,因为他觉得我是在利用他,我背叛了他。”
  “那为何不解释呢?”谈昌追问。
  “因为我的确利用了他。”李霖说到这儿,那一点犹豫和愧疚也全部消失了。“即便解释了,那一点真心混在利用当中,也变得什么都不是了。”
  李霖的声音放轻了一些。“这原本就是无可奈何之事。”
  谈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道:“那他既然恨你,他爹想必也恨你利用了他,为何觉得你的要求过分,还要答应你呢?”
  路上颠簸,谈昌的身体随着马车晃来晃去,一头乌丝更是尽数倾泻在李霖肩膀、胳膊、手指。
  青丝白发,红颜易逝。
  黑发如水,从指尖漏走。
  李霖心中微动,对时光二字有了直观的感受。记忆里那个小小的师弟已经变成了别样的少年。
  虽然对姚之远说过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话,但对于李霖而言,更好的选择是一瓢都不碰,尝都别尝。
  太子殿下二十年的生命中,情绪脆弱失控的次数屈指可数,对他而言,过多的感慨追忆十分没必要。他也从不是那种感叹时光易逝的人。
  或者说,曾经他以为如此。
  “靠好,别乱动。”李霖将谈昌揽到身边,左手扣住谈昌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身边。
  谈昌可真瘦。李霖恍惚地想道,白费了吃下去的那么多鸡肉了。这么一恍惚,解释的话就又拖了拖,直到对方不耐烦地晃了晃他的胳膊,李霖才回神。“因为他别无选择。有姚信思一日在,他就只能充当一个跑腿掌柜。若是他甘心如此也就罢了,可他显然是不甘心,否则不会把姚之远特意送到京城。”
  可惜,看到姚之远在京城的表现,就知道姚信鸿对这个侄子是什么态度。
  马车驶到酒楼,谈昌连忙变成了原型跳到李霖肩上。臂弯突然变得空空荡荡,李霖心中突如其来闪过一丝不舍。
  不过这情绪和方才一样被他归结为胡思乱想,很快就消弭于无形。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第二日,工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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