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听说你有九条尾巴-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刚出大殿,就被叫住了。
  一看到是国师,李霖便直接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
  国师抚须微笑,“殿下不日将往淮南,贫道为殿下卜上一卦可好?”
  “不必。”李霖客气一下做做表面文章的功夫都懒得下,转身就要走。
  “那只九尾狐,在殿下那儿过得可还好?”
  听到这句话,李霖站住了。国师比他想象中的更有本事些,既然他能断定谈昌真的是九尾狐,也许知道会更多。
  “孤可没看见什么九尾,只是一只普通的蠢狐狸罢了。”他故意用冷淡的语气说,并留意着对方的神情。
  不过令他失望的是,国师的眼里也只有一闪而过的怀疑。
  “先行一步。”李霖直接走开了。
  和他猜的差不多,他的父皇自然能看出许皇后所为是谁在背后指使,所以把他扔到淮南,又用李雲议亲的事作为给他的教训。很可惜,李霖并不在乎。李霖关心的是,为了压下处罚姚家的决议,他那捂住荷包不松的父皇居然真的愿意掏上二十万两。
  不过惠妃娘娘的恩宠,既然已经磨去了二十万两白银,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好用了。
  一进咸阳宫,李霖就看见小狐狸正在努力地挑起抓他墙上宝剑的流苏。李霖抱着手,看了一会,谈昌才后知后觉地向他跑来。
  “乖。”李霖揉了一把,便对锦瑟和德善说道:“孤要去一趟淮南,时间还没定,不过父皇应该很快就下旨了。”
  宫人皆是一惊。
  德善说:“殿下,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能让您亲自去呢?”
  李霖看谈昌也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伸手挠了挠他的耳朵。“锦瑟你和德善都留下,另外挑人跟着孤。”
  锦瑟有些难堪,李霖又特意补充道:“孤信得过你们,才叫你们留下看着咸阳宫,如果母后或是二弟四弟有事,也可帮忙一二。你挑人几个人,收拾收拾行李,不用太多,能干事的就行。”
  锦瑟立刻应声去了。
  李霖将那本没有派上用场的奏折放到桌案上,抱住谈昌坐下,状似无意地问:“你是怎么被国师抓住的?”
  谈昌拒绝回忆丢脸的事。
  李霖又轻轻地说道:“他是怎么看出你的身份的?”
  想起那个年轻的道士,谈昌又不禁一阵哆嗦。
  李霖这几句话像是在问他,也像是自言自语。谈昌也不打算回答他。李霖就轻轻捻着他尾巴上的毛,沉默了一会。
  谈昌先耐不住,轻轻咬住李霖的手指,逼着他出声音。李霖这才回神,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看着小狐狸问道:“想跟孤出去玩么?”
  别骗我,你明明说了是去淮南,要干活的。谈昌不信任地看向他。
  小狐狸一脸戒备。
  “唔,淮南啊,让孤想想,道口烧鸡似乎是一绝。”李霖露齿一笑,亲切友善地问谈昌:“想吃吗?”
  谈昌控制不住地点了点头。李霖立刻交代锦瑟和德善准备谈昌的行李。
  已经见识过了太子殿下对这只小狐狸的宠爱,即使觉得不妥,锦瑟德善他们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如果有人问起,就说这是国师认定祥瑞的九尾狐,孤带去为百姓祈福。”李霖一边指挥德善收拾东西一边说道,眼都不带眨的。迎上了德善敬佩的眼神,他才反思了一下自己,最后的结论是……应该也不算说谎吧?带上了德善,至少能促进当地特色小吃的商业发展……?李霖瞥了一眼谈昌,想了想他的食量,不确定的天平向自己这边倾斜了。
  嗯,没问题。
  全然不知自己何时多了个庇佑百姓的功能,谈昌叫了一声,高傲地走过德善身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一脸崇拜的看向李霖。
  他主人这虚伪的形象,他可是一眼就看穿了,只有你们这些愚蠢的凡人,才会被假象蒙蔽!
  高傲的九尾狐还没走多远,就被李霖手里晃来晃去的流苏坠子吸引了注意。
  可恶,居然拿这招来诱惑他!他可是意志顽强的九尾狐,怎么会轻易动摇!……还是好想拽住。
  宝石珠子闪闪发亮,长长的流苏一甩一甩,谈昌终于屈服于本能,飞身跳起,伴随一声欣喜的叫唤,准确无误地一爪子扑上了坠子。锋利的爪子挠了两下,就挠断了,珠子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谈昌嗷嗷叫着撵着滚动的珠子。
  李霖满意了。
  满意的结果就是他嘱咐锦瑟,多带几个络子。起先锦瑟以为太子殿下微服私访,所以需要多准备一些佩饰。于是她一门心思催促着内务府的织女打了许多络子,最后看到一次太子逗狐狸,才发现织女们的心血被浪费,于是委婉地劝告李霖,既然是逗狐狸用的,不如在宫外直接买,便宜又省事。
  李霖恍然大悟,在给谈昌买道口烧鸡的事项后头又补了一条:给小狐狸买坠子。
  走之前,还有很多事要交代清楚。李霖亲自去向许皇后道谢,带着锦瑟从库房里收拾出的一大盒金银玉器。
  这里还有一个小插曲,就是谈昌看到锦瑟拿着单子让李霖挑选,最后打开库房取出各种各样金银玉器时,彻底疯了。
  原来他的主人这么有钱???
  整日厮混在一起,谈昌俨然忘了这个自恋的厚颜无耻的无赖未来会是天下之主这件事,这么想着,他就为这天下抹一把辛酸泪。
  李霖并不能看透狐狸心思,只看到了两眼放光的小狐狸,他想了想,便跟锦瑟说了一声。锦瑟神情复杂而古怪地看了一眼自家太子殿下,又看了一眼单纯无辜的小狐狸,按照太子的吩咐又跑了一趟坤宁宫,将咸阳宫库房上好的玉器换成了闪闪发光的珍珠宝石。
  许皇后见了打趣道:“好端端的怎么想换了这些,莫不是太子终于开窍了,要送给谁家的姑娘?”
  锦瑟迟疑地回答道:“殿下说了,小狐狸喜欢玩。”
  雍容优雅的许皇后,一口茶,呛住了。


第19章 吱吱吱
  锦瑟从坤宁宫回来,带回了一整匣宝石珍珠,还有一套华美的头面。锦瑟捧着头面,低头说:“娘娘吩咐了,这头面是留给将来的太子妃的。”
  头面上头镶的都是上贡的东珠,个个有鸽子蛋大小,颜色也是渐变的,看上去大气华丽,十分珍贵。李霖听了锦瑟的话,扭过头问谈昌:“这是北方河里出产的东珠,要在四月跳入江水中打捞,十分珍贵,只有皇家能使用,你喜欢么?”
  谈昌回给他一个看傻子的眼神。你神经病吧!都说了是给你媳妇的头面,问我干嘛?
  “喜欢孤就叫人把珠子抠下来给你玩。”
  锦瑟若非在宫中带了多年,训练有素,险些将那头面摔了。谈昌也是腿一歪,差点跪下。
  李霖理所应当,似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锦瑟只好艰难地奉命,好在谈昌反应及时,吱吱吱狂叫了一阵子,伴随着拼命甩尾巴的动作。李霖终于反应过来,皱眉问道:“不喜欢?”
  “吱!”你简直是暴殄天物!
  听到肯定的一声叫,李霖大感无趣,吩咐锦瑟:“那就收起来吧。”言罢再未多看珍贵的头面一眼。锦瑟是女子,对珍珠头面这些有着天生的喜爱,眼看着它要在库房落灰,多少有些不舍,但是太子的反应又令她苦笑不已,只得退下了。
  李霖从匣子里抓起一把宝石珍珠,洒在谈昌面前,说道:“孤要去前朝转一圈,你先自己玩着。”谈昌虽然对主人不时抽风的行径很是无奈,但是心里还是感动的,看李霖走了,便兴奋地趴在桌上玩珠子。
  这些珠子都是珍品。然而在谈昌的爪下,也只能屈尊当弹珠。谈昌对这些圆溜溜的东西有天然地好感,拨弄着它们,弹来弹去,偶然有飞出去的落在地上,德善进殿时,就遇到了这么一颗,脚一滑就摔倒了。谈昌见自己犯了错,先是全身的毛一立,反应过来后跳下桌子飞快地跑到他身边。
  “小主子,你可别再把自己摔了。”德善站起身揉着屁股哭笑不得地说。“这可不能让外人看见。”否则咸阳宫一个奢侈无度的罪名是跑不了了。
  大朝会之后,不论于公于私,李霖都要去内阁和六部转一转,探听一下朝中官员的想法。
  徐首辅正忙着发文书。景和帝在大朝会上拍板定下框架,余下还得内阁来擦屁股。见到李霖来,他甚至顾不上行礼。“殿下恕臣失礼。”
  “徐阁老辛苦。”李霖说道,“孤也是想问问,何时动身合适。”
  徐首辅有些犹豫,旁边的另一位何大学士应道:“殿下等过完了年再行吧。冬日毕竟赶路不便。”
  李霖也猜到他们会是这个反应,挑挑眉,问道:“修桥、水坝少说也得一二个月,若是误了春汛又该如何?”
  何阁老也犹豫,“冬日……即便赶工也艰难,还是待春日再行吧。”
  “殿下仁心,本官与诸位自然省的,待报给陛下再做决定吧。”徐首辅沉稳地接过话,把问题又抛了回去。说来说去,太子什么时候出发,还是要景和帝说了算。
  李霖也没强求,又应付了两句,帮着批了一些文书,到了时辰,便起身告辞。徐首辅忙得顾不上送他,最后在他快走时,却飞快地站起身,匆匆忙忙从他身边走过,低声说道:“吏部那边,殿下不必担心。”只此一句。
  李霖走出文华殿,心里到没有多少意外。
  徐阁老这是怕他自乱阵地,然而他一点都不担心。李霁只看见陛下将他塞进吏部是器重他,却没有看出陛下这么做的用意。吏部尚书年纪大了,虽然还在内阁,但已经是颐养天年,等待休沐了。吏部真正说得上话的,是许侍郎。一笔写不出两个许字,许侍郎虽不是许皇后的近亲,却是同族。
  许氏……
  李霖为避嫌,从内阁出来,也只去工部站了站,连二弟李雲都没见,就直接回咸阳宫了。一回宫,他就看见了满地滚落的珠子。
  虽然是他纵容的,但是看着突然就有些后悔了呢。
  谈昌还在桌子上专心致志打珠子。一颗珍珠凌空飞起,砸向了李霖。
  李霖伸出一只手精准地捏住那颗珠子,面无表情,与谈昌对视。气氛一时有一些尴尬。
  “玩得开心吗?”李霖突然问。
  小狐狸立刻丢下手上的玩意,从桌上轻巧地挑下奔过来要撒娇讨好,可惜他一落地脚下一滑,整只狐狸摔了个四脚朝天。
  李霖紧绷的脸线条瞬间柔和了下来,所有关于“恃宠而骄”、“别有用心”之类的想法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殿下,真元观来人了。”
  没等他说出什么话,德善突然前来通报。李霖的脸一时又板了起来。真元观的人,在咸阳宫,从来都不是座上宾。
  德善很有分寸地将人带入侧殿奉茶,李霖缓步步入,看到一个陌生的小道起身行礼,“贫道幼伯,见过太子殿下。”
  李霖冷淡地一点头。“国师有什么吩咐?”
  “国师派小道前来给殿下送平安符,愿殿下一路顺风。”幼伯上前,从袖中取出黄色的道符,恭敬地双手奉上。
  李霖看着上头鬼画符一样的东西,眼皮一跳,两指夹住。“替孤谢谢国师。”
  幼伯道士顶着太子殿下的威压说完这番话,也长舒一口气,立刻告退,对于国师此番举动更是莫名。宫中谁不知道,太子殿下不信道,连陛下的面子都不给呢?
  德善送走来客立刻上前,很有颜色地接过了道符,“殿下,这……”
  “烧了。”李霖面无表情地说。
  谈昌跟着德善飞快地跑到他面前,一见那黄色的道符,便浑身一震,举步不前。
  德善有些犹豫,李霖瞥了他一眼,“你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处?”德善立刻应诺,捧着道符要下去。李霖往前两步,准备抱起谈昌,但看着那畏畏缩缩,恨不得遁地逃走的狐狸,又说道:“锦瑟,给孤打盆水来净手。”
  他也极不喜欢这丹炉火气。
  午后杨京润又来了一趟,谈及李霖前往淮南,颇为担忧。“殿下,此行说明陛下对您的所作所为已有不满,您……”
  “若是想叫父皇同意重修水利,只能是不满,无非不满的源头是谁罢了。”李霖提笔写字,语气平稳,杨京润却哑然。朝中上下除了太子殿下,还有谁敢令陛下不满呢?
  沉默了片刻,杨京润才继续道:“陛下虽已决定,却还未下旨意,想必有意待年后开春再排殿下前往,殿下可借这段时间与工部好好交流,若是陛下心意回转,自然……”
  “杨先生。”李霖突然打断了他,笃定地说道:“父皇最晚明日就会下令,且,必定会令孤早早前往,不必留在京中过年。”
  杨京润又是一愣。他刚想询问李霖怎么知道的,李霖就取出了内务府送上的账册,说道:“杨先生,孤有一事想与你商议。”
  杨京润只得摒除杂念,从李霖手中接过账册,心无旁骛地看起来。
  “孤曾于宫外询问市价,记录如下,杨先生可对照着看看。”李霖又将自己誊写的价目表送上。
  两相对比,差别自然巨大,杨京润的瞳孔瞬间一缩,愕然道:“殿下,长此以往,国库……”他的话生生断在那儿,这样的举动,又岂是内务府几个小官做出来的?既然他们敢把这账册交给太子,自然是有恃无恐。
  “只是欺父皇甚少出宫罢了。”李霖道,“内造之物都由皇商一应供应,这价格,自然也是他们定下的,不过到内务府登记造册,又要掺上一点水分。”
  皇商,姚家!
  杨京润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殿下准备怎么办?”
  李霖拿出那准备送上去,中途又改了主意的奏折,“孤有个想法,未知可行与否,想与杨先生和诸位先生看看。”那是关于改革皇商与征收商税的折子。杨京润循着折子里的思路,一一问过,终于理清了李霖的所思所想。他斟酌词句,“殿下可知,陛下恐怕不会同意如此大刀阔斧的……”他没忍心说,殿下恐怕看都不会看一眼。
  李霖一点头,“所以先拿给各位先生看。”
  杨京润点点头,又讲了一会学,便要起身告退。临行之前,他又忍不住瞥了一眼某处,小心道:“殿下……是国之储君,养尊处优也是理所应当,但殿下身居咸阳宫,为朝廷上下人人瞩目,又要上这样的奏折,还请约束己身,小心行事。”
  “杨先生说的是。”李霖听出了对方劝谏自己简朴低调的意思,但他有些莫名,李霖一向自认节俭,如何令杨京润口出此言?送对方出去后,李霖又看向对方刚刚频频瞥向的某处,终于恍然:两三颗在宫人收拾时被遗忘的珍珠静悄悄躺在墙角,其中一颗还碎了一半。
  无端背锅的李霖心情复杂,冲进寝宫中一把揪住某趴在龙床上沉迷游戏的小狐狸的尾巴,又问了一次:“玩得很开心,嗯?”
  谈昌无端地感到一阵恶寒。但想到这事对方主动给自己玩的,便理直气壮地吱了一声。
  “那就让孤也好好玩玩吧。”李霖话音刚落,龙床便一沉,玩得开心的谈昌也被人好好“玩”了一把,狐狸惨叫声阵阵。
  晚些时候,圣旨果然来了,正如李霖所料,景和帝勒令他尽快厨房,前往淮南,不必留在京中过年。
  对于这样的冷遇,咸阳宫宫人各个愤愤不平又无可奈何,唯有李霖面色如常,还有功夫逗弄听说要在冬天赶路都要翻白眼了的谈昌。
  快到了上灯的时候,终于传来了一个好消息:调查姚之远的决明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是宠狐狸狂魔的太子!


第20章 吱吱吱吱
  姚家有兄弟三人,大郎姚信鸿是户部侍郎,二郎姚信思和三郎姚信俊则是在淮南经商。惠妃娘娘就是姚家兄弟的小妹。这姚之远则是姚信俊的独子。
  姚家的大本营在淮南,决明用这么点时间摸清底细也不容易。李霖也是想到自己将赶往淮南,才想要了解一二。
  姚之远表字弥归,在淮南长大,才来京城半年。他在淮南时就常有流连烟花地,不求上进的名声。他本是被姚信俊送上京城念书,借住在姚信鸿家的,却因姚信鸿忙于公务疏于管教,已经在京城子弟中结交了一帮狐朋狗友,天天和这些人搅和在一起,不是抚琴作画,就是诗文酒会。那日李霖他们也是赶巧了,姚之远正好常常在那酒楼做客,确实是个巧合。
  对于姚之远这么一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决明谈起他时难免有些轻视。
  李霖微微摇头,“孤看这位姚公子虽纨绔,却并非仗势欺人,无法无天之徒。他家供得起他挥霍,也不必急着否定。”论理那日酒楼里姚之远攀谈时还是客客气气的,是因他们的戒备冷淡才火了的,而且姚之远火了之后,倒也没做什么虚张声势或者仗势欺人的事。再者,这些京城的公子哥目中无人惯了,仅凭一个户部侍郎的大伯,不可能轻易让他们接纳姚之远。
  “那姚之远有何过人之处?”李霖问。
  决明想了一会说道:“姚家那位公子虽读书不中用,书画却很出色,属下打听到,姚信俊在淮南时,就请了大师传授技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