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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罪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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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利克斯经不住血的诱惑,捧住西瑞尔的脸,低头咬住他的脖子,任由犬齿洞穿温暖的皮肤。
  “噢,看来管理师们没骗我,你们果然在这……”
  关上的门砰砰响了几下,门锁好似被什么撞坏了似的就这么掉了出来。高大的巨人低头钻进屋子,正说着,看见脱掉了上衣的西瑞尔怀中搂着菲利克斯,愣了一下,突然哇哇大叫地用他那只覆盖着坚硬鳞片的爪子遮住了眼睛。
  “我发誓!我什么都没看见!”龙先生说着匆忙转过身,不小心撞到了门框上面的墙壁,“虽然这里是做正经事的地方,不过我从没说过不许……”
  “我受伤了。”青年叹息,放开菲利克斯,一把抓过衬衫套上,“菲利克斯在帮我。有什么事吗?”
  那边因为尴尬而不停踱步的龙直到这时才猛地想起此行的目的,他转过身,放下爪子,视线尴尬地瞟向别处,严肃地说道:“最近发生了很多怪事。”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怎么感觉小天使们都弃坑了
  ☆、第49章
  
  待西瑞尔穿好衣服, 三人走出房间,龙站在书架旁抽出那些老旧的手记,用戴着无数耀眼钻戒的手翻开其中一本。
  “刚才又派出了两组执行者。”他将手记翻到盗梦者那一页递给西瑞尔,“城里接连发生了类似的事,不像巧合。”
  西瑞尔接过手记,沉吟片刻说道:“现在还不清楚它们之间是否有联系……”他说着看了菲利克斯一眼,接着又说道, “昨晚我们也讨论过这个问题,菲利克斯让我注意一下过去这些事件发生的时间。”他低头看向手记,上面记载了大概的时间。
  龙闻言急忙又翻开另一本手记, 翻完了才发现这本中没有盗梦者的记录。他丧气地垂下肩膀,把它放到一旁,又匆匆翻阅下一本。
  三人站在书架旁将手记中所有关于类似事件的记录都做了记号,搬着书从他们身旁经过的管理师高声让他们进屋去, 高大的龙孩子般缩了缩肩膀,显得委屈极了。但他也察觉到自己的大块头太挡道了, 抄起手记夹在腋下,又回到了刚才那个被撞坏了门锁的房间。
  光有时间还不够,那时发生的大事才是重点。西瑞尔又从外面搬来厚厚几本编年体的史书,听说都是兄弟会的前辈们自己整理的。对照做下记号的时间点, 三人快速翻动着自己面前的那本历史记录,不消片刻就找全了所有的大事记。
  战争。
  战争。
  战争。
  盗梦怪事出现的年间无一不是爆发战争的时候,多数是在战争初期,只有一两次出现在战争中期, 而到了晚期,这类怪事就彻底销声匿迹,直到下一次战争爆发,周而复始。
  比照了记录,西瑞尔与菲利克斯抬头对望,同时想起出门时买来的那张号外。
  邻国革命胜利。
  可那分明已是战争末期——倘若国内自下而上的革命也称得上战争的话——这一条不符合他们刚才总结出来的规律。
  难道只是巧合?
  “不,不一定。”站在窗边几乎遮天蔽日的龙先生开口了,脸上不见往常那种近似傻乎乎的爽朗笑容,压低的眉梢宛若窜高的火苗,“伊利安王国的革命差不多结束了,但我们这边的还没真正开始——”
  虽然两国的革命萌芽差不多都在同一时期,发展速度也是出奇一致的缓慢,但自从李斯特被秘密护送到伊利安王国,邻国的革命发展势态立刻超过了本国,各个城市的革命者气势如虹,不仅扛下了军队的进攻,还一鼓作气直捣黄龙占领了王宫。他们这股气势鼓舞了本国不少革命者,他们撇下那些正在观望的中间派,正摩拳擦掌准备也大干一场。
  对王室来说,战争蓄势待发了。
  “街上已经开始戒严了,大概宵禁令也快了。”龙先生说着矮身往窗外看了一眼,语气忽然变得像看透世态沧桑的老人,“这么多年了,手段可一点都没变。”
  和吸血鬼不同,龙是能永生的生物。它们可能会沉睡,却永不会灭亡。
  西瑞尔突然意识到眼前这委屈起来好似小狗的高大青年说不定比菲利克斯还要年长。
  “假定现在是战争伊始,那么究竟是什么导致了这些盗梦事件的发生?”西瑞尔在脑中搜寻着各种怪物的特征,但前天夜里那管理师也说过了,并不存在这种怪物。
  ——或者暂时没人发现过这种生物。
  “有可能是术士。”龙再次开口,“有人肯花钱就有人肯卖命。炼金术师做不到这个程度,他们最多炼炼根本没法让人长生不老的长生不老药,或是做着什么点石成金的春秋大梦。能操控梦境乃至灵魂的,可能是通灵术师。”
  他的猜想正好与菲利克斯的一致。有关通灵术师,每个分部里也都存有详细的师承谱系和名单,每隔五年更新一次。要找到这些人不算特别困难,执行者中就有通灵术师,他们能提供一些办法。
  “目前还不清楚盗梦这种事还会引发哪些后果,不过既然总是发生在战争之初,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龙先生沉吟,决意先召集目前没有委派的执行者,甚至打算连观察者和行刑者一并叫上,让他们优先调查盗梦者的事。
  “名单我会通过萤火虫送给你,你有伤,先回去吧。休息一晚,明天再说。”龙先生说着瞟了一眼西瑞尔的肩,余光扫过他脖子上的洞口,脸忽然又红了。他抬起爪子遮住眼睛,嘟嘟囔囔地说道,“虽然我也没有不允许,不过这种事还是在家做吧。”
  西瑞尔总被这孩子气的龙先生弄得哭笑不得,他也疲于解释,披上外套便和菲利克斯离开了分部。
  “前天夜里,除了管理师之外,你还遇到过什么人?”
  马车上,原本一直沉默的菲利克斯忽然出声问道。
  那晚正是他们发生争执的第二天,西瑞尔记得自己夜晚出门,一路都很正常。不过这时,他想起了一个古怪的女人。
  “在你回庄园的那天晚上,我在分部遇到一个女人,是个死灵妖。”
  当然,这些不见得都有关联。只是现在线索甚少,可能遇见的每个人都是关键。
  菲利克斯皱着眉回忆了一会儿,隐约记得执行者中确实有死灵妖,但他不记得对方的名字。
  “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西瑞尔没和死灵妖打过交道,对方正不正常其实他也说不上来。但那死灵妖有一句话他一直耿耿于怀,到现在都没忘。
  “她……她好像能闻到我身上的气味。那天我是去找你的,她知道你,也知道你是吸血鬼。但是她嗅到我的气味之后,说这不像吸血鬼身上的气味。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所有生物身上都带有特殊气味,无论是同族还是异族,相处久了,身上肯定会沾染上彼此的气味,虽然很淡,但那些嗅觉敏锐的种族依然能准确分辨。
  那死灵妖知道他是人类,可说的却不是不像人类的气味。
  不像吸血鬼的气味。
  那么他身上是什么气味?
  菲利克斯闻言,跟着也皱起了眉。
  和嗅觉同样敏锐的狼人不一样,死灵妖们嗅到的气味更多是来自骨血与灵魂,他们以灵魂为食,对此尤为敏感。
  西瑞尔骨血和灵魂究竟有怎样的气味?
  “除了这个呢,还有吗?”问题难解,菲利克斯默默放在心上。既然那头龙说要召集所有执行者,明天去分部时应该能遇上那死灵妖,这些问题到时自然会有分晓。
  “其他的……只剩金缇了。”
  但始作俑者是金缇的可能性微乎及微,他也算得上是受害者了。
  西瑞尔想起那夜菲利克斯让他离开地窖。
  他曾见过菲利克斯最像怪物的时刻,他杀了一匹马,而他站在阳光下目睹了一切。那让怯懦的他猛然醒悟自己最亲近的人其实是怪物,那怪物被溅了一身血,眼都没眨一下。
  也许那个夜晚,菲利克斯在那地窖里又变回了怪物。
  说不定菲利克斯不是怕被他看到自己不体面的样子,而是害怕又被他看到作为怪物的一面。
  西瑞尔在想象中恣意徜徉,没有把这番无关紧要的猜想告诉菲利克斯。
  两人回到住所,西瑞尔掏出钥匙正要开门,菲利克斯突然将他拉下台阶,欺身挡在了他身前。
  “有血腥味。”菲利克斯低声说道,从西瑞尔手中拿过钥匙开门,谨慎地推门而入。
  屋子里的血腥味更浓郁了。
  客厅里干干净净,无论是墙壁还是地板都找不出任何血迹。
  西瑞尔高声叫着马珂太太,却无人回应。他想去敲老人房间的门,又被菲利克斯拉住,吸血鬼走向马珂太太的房间,血的气味扑面而来,他在眩晕中甩了甩头,浑身戒备地推开了门。
  房间里没人。
  地板上有一大摊血迹。
  西瑞尔神色一凛,身体竟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他冲进房间环顾,摆饰都好好生生地各在其位,房间里没有任何挣扎打斗的痕迹,这血像凭空而来。他担心老人遭遇了不测,转身正要出门报警,却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一个红色的身影冒冒失失闯了进来,是薇雅。她出门时没戴帽子,手套也没戴,发髻是歪的,裙摆上还沾上了些许泥土,气喘吁吁的,好不狼狈。
  搬家时西瑞尔把地址告诉过医生。
  “西瑞尔,西瑞尔!你在吗!”薇雅大叫着西瑞尔的名字,见他从房间里冲出来,立刻扑过去拽住了他的袖子。
  “听着,薇雅,我现在有急事要去一趟警察局,你先……”
  “伯爵……穆勒伯爵遇刺!”
  
  ☆、第50章
  
  薇雅此话一出, 原本正往门外冲的西瑞尔生生收住脚步,扭过头语气狠厉地反问:“你说什么?”
  被西瑞尔的眼神骇得一时忘记言语,薇雅一口气悬在鼻腔里,猛地呛咳出声。关于西瑞尔幼时的事,她是从父亲的只言片语里拼凑出来的,一开始她也以为他是赫肯的儿子,直到后来听说了契约的事才知道是自己猜错了。
  伯爵狠心放弃了自己的小儿子, 那被放弃的孩子自然有权憎恨父亲。薇雅只是没料到西瑞尔会是这样的反应——她以为他会很冷漠,甚至会拍手称快。
  “上午有警察来接我去伯爵家,说是要验尸。”顺了顺气, 薇雅慢慢松开还拽着袖子的手,抚了抚裙摆,“到了伯爵府才知道伯爵遭遇了刺杀,万幸的是……”她说到这里又顿住, 不安地观察着西瑞尔的表情,试探地说道, “他受了伤,但生命无虞。”
  而西瑞尔好似也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收敛了凶狠的眼神,点点头, 漠然“嗯”了一声。
  “房东太太失踪了,我要去警察局报案。”
  “一起去吧,路上跟你细说。这事儿有蹊跷。”薇雅说着四下里看了看,“菲利克斯呢?”
  吸血鬼从马珂太太的房间里走出, 抬眼看向西瑞尔,眼中有藏不住的忧虑。薇雅的话他听见了,伯爵命运如何他并不关心,生也好死也好,伯爵之位总有人在,他的契约也无法解除。他只是担心西瑞尔。
  “我跟你们一起……”
  “菲利克斯,你留下来吧。”西瑞尔打断了菲利克斯的话,“这里总要有人守着。上楼去,马珂太太房间里的血等警察来过了再处理。”
  少年时的西瑞尔是很依赖菲利克斯的。大概是觉得有这样一个不问世事的怪物在身边,也算一种聊胜于无的慰藉。后来这种依赖成了习惯,以致菲利克斯也习惯了被依赖。现在突然被拒绝,心中的讶异忘记掩饰,一时表露无遗。
  “别再管穆勒家的事,和我们无关。”或许是猜透了菲利克斯的心思,西瑞尔冷静克制地解释,“他操控不了我们的人生。”说完这些,他绅士地扶着薇雅出了门。
  薇雅没想到西瑞尔能说出这样的话。
  “你……没想过报复伯爵吗?我听说你是……”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好人。如果不是,他要的不是报复,而是制裁。”西瑞尔看向身边的医生,询问能否乘马车去警察局,他很担心房东。
  “当然可以!”薇雅说着就牵起裙子跑到路边来回张望,见西瑞尔跟上,她沉吟片刻,又谨慎地说道,“那你……已经不恨他了吗?”
  “我越长大,越能看清他当年对我的所作所为,也越来越觉得他自私可怜——越来越憎恨他。”想起幼时的经历,西瑞尔的语气不由得激动起来。他狠狠咬住颊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但是对他的憎恨不能让我摆脱过去的自己,也不能让我有更好的将来。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成为那个制裁他的人,但制裁的理由绝不是他曾经虐待过我。”
  即便过去这么多年,他依然时常无故回想起过去被父亲毒打的片段,断腿能重新长好,疤痕也消失无踪,但疼痛都长进了骨头。他想过报复,拿一根撬棍充当手杖,一下一下狠狠敲在伯爵的大腿和膝盖上,他要无视对方可怜的讨饶与哭声,最后一脚踩在对方可憎的脸上。
  很多时候在恨意里辗转反侧,听老鼠在房间里成群窜过的声音。看得到星空的时候心情会豁然开朗,看不到的时候胸膛又被恨意填塞。
  直到后来离家,为了生存他找了一份辛苦的差事,领着微薄的薪水,每天累得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就能看到朝阳的体验叫他恍如隔世,他感到奇妙,心中洋溢着古怪的悸动。后来意外地成为了布雷老师的助手,整理不完的资料和学习不完的知识令他疲倦又新奇,有一次他从熬了好几个夜晚的苦差事里解放,出门散步时遇到隔壁的邻居,老人叼着烟斗,见到他打招呼说“你看上去心情不错”,还问他是不是碰上了什么好事。而他只是因为学到了新的知识感到兴奋。
  恨意让他不断想起曾经的苦难,报复的冲动令他急切,现实的无力叫人苦楚,每一个夜晚都是痛苦的轮回,而每一个白昼只是轮回中微末的喘息。
  “我不能让我憎恨的人再来毁掉我还未到来的人生。”西瑞尔拦下一辆马车,扶着薇雅上了车,“我的出生令他痛苦,令他憎恨我。而我希望他能成为我生活中无足轻重的人。他战胜不了我,但是我能战胜他。”
  青年的一番话令薇雅感到有些唏嘘,胸膛里却涌动着莫名的热切和感动。第一次见西瑞尔时,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像凶狠的小狼,后来的交往中他也和菲利克斯一样冷淡疏远,现在他们面对面坐在马车里,他的语气淡定自持,虽然握紧的拳显露了他仍有波澜的内心,可是——
  “你已经战胜他了。”
  直白的夸奖让情绪还有些激动的西瑞尔一愣,他微愕地看着薇雅,红发女人笑得像目睹了什么英雄之姿,他只觉得两颊一热,不由得脸红了。
  “你……跟过来不是还有别的事要说吗?”
  “噢……噢!”薇雅猛一拍额头,接着便隐去了笑容,神色又严肃起来,“伯爵受了伤,但是他的三个孩子全部都……死了。”
  乍听自己的兄长与姐姐们死亡的噩耗,西瑞尔呆住,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接连叹了好几次气。
  虽然也都是形同陌路的关系,可毕竟死亡叫人悲伤。偶尔遇见冻死街头的流浪汉都会引发有关死亡的哲思,况且这次死的还是血亲。
  “都是……怎么死的?”
  “割喉。对方手法很专业,动脉找得很准,伤口很深,一刀毙命。”
  被带去案发现场时,薇雅只看到了满屋的血,墙壁上、柜子上、床单和地板上全都是血。高处的血是喷溅上的,房间的地板宛若血池,尸体就浸泡在池中,睁着眼睛,满脸惊恐。
  “伯爵遇刺,三个孩子遇害,马珂太太失踪……”
  西瑞尔喃喃自语,英气的眉不由打成死结。
  活死人醒来,盗梦,伯爵家的悲剧,那幅画,以及失踪的马珂太太。相继发生的这几件事不知是否有关联,如果有,中间到底是被怎样的线索串联?如果没有,为什么偏偏都在差不多的时间里相继发生?
  西瑞尔一时失去了头绪。
  报了案,警察来现场走了一圈,自然也没能收获太多线索。
  警察和薇雅走后,西瑞尔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房间,坐到桌边的凳子上出神发愣。想到今天发生的种种,他忍不住又叹息起来。
  伯爵手段狠辣,若说有什么同样心狠手辣的敌人也不足为奇,西瑞尔只是没想到却连累了他的三个孩子惨死。或许是受到了父亲的灌输与影响,兄长和姐姐们从小就跟他不亲,不与他说话,更别提和他一起玩耍。提起这几个名字,占据心头的多半都是羡慕和嫉妒参半,今日听闻变故,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发堵。
  他想着,叹息连连,一时只觉酸涩的肢体愈发沉重,也隐隐有了头痛的趋势。
  门轴发出吱呀一声,门开了,他抬头,菲利克斯推门而入,径直走到他身边,少见地捏住他的下巴半是强迫地逼他抬头,一双绿色的眼睛在他脸上来回逡巡,端详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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