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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先生-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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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哈士奇论品相可谓顶尖,它软塌塌地睡在长凳上,脑门上三把火一眼就能攫住旁人的视线,显得呆头呆脑。

  “你打定主意要叫它狗蛋?这名字太……”路光庭欲言又止,话里的嫌弃意味浓郁得都快溢出来了。

  “贱名好养活,”赵青君一边抚摸哈士奇的背毛,一边说,“而且他很喜欢这个名字,是不是呀?狗蛋?”

  狗蛋奶声奶气地汪汪叫。

  在赵青君看不见的地方,书灵路光庭脑袋上幽幽地叹气,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路光庭的脑门,咬牙切齿道:“你还嫌弃别人,你取名技术就好了?”

  步步高愤怒地表示他有话要说。

  路光庭压根没留意书灵,和赵青君聊得正欢,赵青君刚好是他下一届,还正巧都是同一个班主任,能聊的话题很多。路光庭正说到兴头,就听见赵青君看着他身后,挥手大喊:“路叔叔。”

  路光庭回头一看,路易正慢悠悠地向他们走来。

  路光庭张嘴就想喊祖爷爷,余光瞥到赵青君,他猛地住嘴,支支吾吾地蹦出一句:“叔。”

  身份证办理起来很快,过段日子直接邮寄到薛无瑕手里,头一次和这位准嫂子见面,路易怎么说也得跟他们一起吃顿饭。他挂念着家里的路光庭,便回来带他一起吃饭。

  一听说可以蹭顿大餐,路光庭连忙点头答应。赵青君见他们两人有事要离开,便矜持地站起来,淑女地同路易告别。

  路易微笑着点点头,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哈士奇身上。

  陆吾蹲在路易的肩头,眼神深邃犀利,也盯着那只哈士奇,一人一猫都是这种神情,赵青君不由得忐忑起来:“路叔叔,我家狗蛋有什么问题吗?”

  路易心想,没什么问题,就是和真·哈士奇的品种和智商有点出入。

  他摇摇头:“没什么事,我就看他三把火挺个性。”哈士奇长大后,脑袋上中间那把火会渐渐变小变细,甚至消失。就是不知道这只狼人是长得跟哈士奇一模一样,还是故意装作哈士奇的模样。

  似乎察觉路易心中的担忧,陆吾靠在路易耳边,低声说:“我会留意。”

  路易微微颔首,和赵青君告别后,带着路光庭转身离开。

  来到漫江苑大门,陈逸仙的车就停在路边,他靠在车门上吞云吐雾。透过车窗,路易依稀能看见薛无瑕侧脸的轮廓。陈逸仙显然是顾忌着薛无瑕,这才出来抽烟。

  路易径直来到陈逸仙跟前,把路光庭从自己背后拉出来,介绍道:“这是我侄子,路光庭,庭庭,这是我大学时候的好兄弟,叫陈叔。”

  陈逸仙把烟丢在地上,用脚尖碾灭后,又俯身拾起。他一边把烟头丢进垃圾桶,一边说:“叫什么叔,叫陈哥就行。”

  路光庭向来是顺杆子往上爬的典型人物,一听陈逸仙这么说,嘴立马跟抹了蜜似的说:“陈哥。”

  陈逸仙哈哈大笑,拍了一把他的背,从兜里摸出两颗糖来,放了一颗在路光庭手里,和颜悦色道:“小伙子有灵性,赏你一颗糖。”

  路易无奈:“嫂子还在,你怎么就把烟抽上了?”

  “这不是忍不住嘛,”陈逸仙嘿嘿一笑,剥开糖纸,一口将糖吃掉,“一个星期才这么一根烟。”

  这时,车窗被摇下,薛无瑕的脸出现在他们三人面前。

  “逸仙。”她唤了一声。

  陈逸仙转头冲她龇牙一笑,说:“这就走。”

  坐上车,系好安全带,路易正准备向薛无瑕介绍一下路光庭,没想到陈逸仙抢先开口:“叫瑕姐就行,她比我们还小七八岁。”

  陈逸仙如今也三十有二,他和薛无瑕这对,堪称现实版的老牛吃嫩草。

  薛无瑕坐在副驾驶,听陈逸仙这么说,便回眸一望,看着路光庭,轻言细语道:“你好。”

  路光庭头一次被这么漂亮的姑娘注视,开天辟地头一遭,他破天荒地脸红起来,羞涩地结巴道:“你……你、好,我、我叫路光庭。”

  陈逸仙转动方向盘,大笑起来:“害羞什么。”

  路光庭一张脸红成番茄,不知所措地低下头,他听见薛无瑕低低的笑声。

  路易也忍俊不禁,路光庭这混小子没想到也会感到难为情,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太难得了。

  一段插曲后,陈逸仙驱车前往目的地,他从后视镜里看着路易,眉飞色舞地说:“今天去吃的那家,是我朋友开的烧烤店,味道还不错,这次咱们一起去尝尝。”







第40章 金乌跌落雪山头
  不知道陈逸仙这朋友是从哪里来的土大款,一家“烧烤店”开在市中心的双子楼上,透过落地窗,能看见无垠的广都城市景色。今天天气甚好,晴空湛湛,白云悠悠,远方的雪山也浮出轻描淡写的轮廓,活似大师漫不经心的水墨画,随意勾勒几笔,便美得让人说不出话来。

  上次路易和维克多用餐的西餐厅和这家烧烤店相隔不远,走几步就到。路易肚子里虽然憋着挺多话,面上却八风不动,眉毛都没挑一下,看着极淡定。

  陈逸仙扭头看路易表情,见路易仍旧是平常那副淡定的模样,他颇为失望:“我还以为你会吃惊。”

  路易:“……”小算盘打得啪啪响,偏不让你如意。

  陈逸仙早就订好包厢,就等着入座。跟在服务员身后,路易抬头打量包厢名,这家包厢名很有意思,都是雪山山峰名字,什么乔戈里,珠穆朗玛,南迦巴瓦,夏诺多吉……走到他们预定的包厢,路易抬头一望。

  两个铁画银钩的大字——昆仑。

  他立马低头看怀里的陆吾,昆仑之主就在他臂弯里呆着呢。

  陆吾察觉到他的目光,也扬起头,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与对视,眼里盛满融化了的流光。

  “老四,你在门口站着干嘛,还不快进来?”陈逸仙招呼他。

  路易回过神来,答了一声,快步走进房间。房间铺着榻榻米,角落安放着一个巨大的花瓶,是素净的青花,里面插着几根苍劲的枯木,室内飘荡着幽幽的檀香,清清淡淡,略带苦味。涩味入鼻,让人瞬间精神起来。

  路光庭早已经兴冲冲地在榻榻米上盘腿坐下,他素来对美食极富热情。路易一看他那副期待的表情,就知道他馋的厉害,正盼着大快朵颐。

  包厢内也是如出一辙的落地窗,此时已是金乌西行,落地窗外便是漫漫远山,一轮红日半掩半遮地藏在浮云中,如轻纱遮面,衬得雪山都秀美起来。

  服务员将厚厚的菜单放在他们面前,陈逸仙敲敲桌子,示意路易挑选自己喜欢的菜色。旁边的路光庭已经开始翻阅,书灵步步高趴在他的肩膀上,和他一起把头转来转去。

  烧烤店不过是陈逸仙逗路易的幌子,这家餐厅其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中餐厅,平时多接待宴席,菜色一流,价钱当然也不便宜。从落地窗往下看,就能看见密密麻麻的车辆,一眼望去,黑压压得跟一群蚂蚁似的,叫人头晕目眩。

  路易点了一份路光庭喜欢的糯米排骨,一份陈逸仙酷爱的水煮肉片,便合上菜单,道:“你们点。”

  陈逸仙担忧道:“怎么?没胃口?”

  路光庭也抬眸望来,路易和平时表情差不了多少,一脸冷淡,只是相较平常多点温度,看起来没有那么不近人情。

  路易摇头,说:“在考虑备课的事情而已,没什么。”

  嘴上是这么说,他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他疑心自己是否太草木皆兵,不过是看见一个包厢名字,就开始疑神疑鬼。

  薛无瑕坐在他对面,她不爱说话,自从路易见到她后,她说过的话就不超过十句,大多数时候都只点头。她肌肤如冰雪般洁白,脖颈修长如天鹅,漂亮又优雅,不论站在哪里都是风景。看着她,在燥热的秋日也能静下来,像是在雪地里走过一遭。路易看着她,就跟看着积年的雪,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

  “老三,你朋友喜欢雪山?”路易忽然出声问。

  陈逸仙刚好翻到素食,听见路易的问题,他头也不抬地说:“狂热雪山迷,每天都在雪山上跑来跑去。就前天,才从昆仑山那边回来。”

  ——昆仑山,真不是巧合吗?

  路易揉捏自己眉心,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

  最近遇到的古怪事情太多,一点蛛丝马迹都能牵动他的神经,他总觉得到处都不对劲,也不知是敏感过头,还是因为货真价实的直觉超人。陆吾趴在他腿上呼呼大睡,路易一面抚摸着昆仑君柔软的背毛,一面皱眉思忖。

  薛无瑕在吃食上没要求,和路光庭合计一番,陈逸仙敲定菜色后,终于腾出空来关心路易:“老四,你这一点不像在考虑备课,谁备课一脸苦大仇深?”

  路光庭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低头看桌布,看起来极为文静。

  路易:“那是你见得少,备课难道不苦大仇深?”要考虑到班里学生吸收知识的速度和水平,每带一届学生,路易都要重新修改幻灯片,还要根据教学大纲适当调整。更别说他今年带了三个班,备的课堪称工程浩大。

  陈逸仙笑了起来:“周老大备课的时候也那么痛苦吗?”

  路易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周歌挽回点面子:“他班主任,经验丰富。”在别的地方花费的心力更多。

  陈逸仙摇头失笑:“周老大……”他想起读大学的时候,周歌热衷于各种校园活动,学生会、各类社团都有他活跃的身影。相比之下,路易就显得孤僻许多,总是在校园里独来独往,除了白天上课,晚上睡觉,就连盘算着和路易制造偶遇的各路男女都没法逮住他。没想到工作后,周歌还是这么活跃,虽然活跃的地方变了变。

  陈逸仙话题一转,把路光庭带上一起说话。路易见状,不动声色地退出话题,让路光庭和陈逸仙一起快活地聊天。

  他坐在窗边,目光一转,就能看见天边的红日。

  现在是下午五点半,金灿灿的太阳悬在半空中,就在远山山巅之上,距离山巅只有几步之遥。这时,聚在山巅的流云忽然散开,露出钻石一般璀璨的山巅,那是万年不化的白雪。

  路易凝视着太阳,他看见太阳中有一抹黑影一闪而过。

  那抹黑影忽然舒展开来,像是抽芽的嫩草。一闪神的工夫,在路易的眼中,那轮灿烂的艳阳已经变成三只华美的三足金乌,羽翎修长,浑身羽毛如同流淌的黄金,耀眼到眩目。

  那三只金乌围成一个圆,不断旋转,羽翼舒展,它们羽毛末梢还带着金色的火焰,路易甚至能听见嘹亮的鸟鸣。

  他眼前一黑,浑身一轻,剧痛猛地袭来,爬上他的大脑。

  他的视野中忽然出现一丝光,黯淡而模糊,像是玻璃上有一层雾,看得并不真切。他依稀看见两道身影,一站一躺。周遭一片惨烈的血红,天空黑黝黝的,让人心生恐惧,看一眼,便忍不住颤栗。

  他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

  “你如今既非生,又非死,骨骸葬在人间,早已化成黄土,然而若是以灵魂凝成的身体行走人间,又带着满身的煞气与杀念,一来会伤及无辜,二来回暴露行踪,我便将这枚缠枝佛钟赠予你,镇压你身上的煞气与杀念。”

  “你的魂魄虽天生煞气,灵台却清明坚韧,三百年不曾迷失神智,是你的不幸,也是你的幸运。你已是长生之人,九阴君如今也被我封印至九幽深处,从此世间各处任你遨游。”

  “神君……”躺着的那人浑身浴血,脚踝手腕纤瘦得厉害。

  被唤为神君的人垂眼看去,“你还有何话想说?”

  “我没法再投胎转世了么?”浑身浴血之人艰难地说,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听得路易心里难受。

  长久的沉默后,虚空中传来一声叹息,“是我的过错,不曾察觉他的阴谋,让他将你掳来,让你变成这般模样。”

  眼前的画面渐渐模糊起来,视野重归黑暗。

  “路易,你在看什么?”

  陈逸仙的声音穿越时空而来,将意识浮浮沉沉的路易瞬间拉回现实,他猛地睁开眼睛,看见的便是陈逸仙关切的眼神。

  路易揉捏眉心,轻声说:“可能是太累了。”

  他扭头看着窗外,红日已经渐渐接近雪山之巅,恰在此时,红日化作金乌,忽然从天上坠落。凄厉的鸣唳从山巅传来,跨越千里之遥,来到路易的耳边,这鸣唳尖细到几乎能刺破人的耳膜。

  路易本就苍白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他呆呆地望着山巅,那只金乌跌落得极快,眨眼间便消失在雪山中,它身上金色的火焰划过天际,留下金丝流影。

  此时浮云也慢悠悠地遮住天上红日。金光化作虚无,那只跌落的金乌,仿佛只是他的幻觉。

  梦境里的声音说,金乌应称作阳离,它身伴阳离火——那是世间最炽热、至纯至阳的火焰。






第41章 前世今生
  那是楚地神话中的太阳神,阳离乃东君豢养。

  他一下想起在积翠看日出时所见的景象,与刚刚看见的幻觉如出一辙,都是三只金乌围成一个圆,绕着太阳缓缓旋转。

  就像是太阳神鸟金箔的具象化,那金箔上的神鸟活了过来,不过数目由四,变成了三。

  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陈逸仙将路易、路光庭送回家后,忧心忡忡道:“老四,你回去好好休息,我看你脸色不太对。”

  路易点头:“我会的。”

  陈逸仙这才重新笑起来:“那,回见?”

  “回见。”

  薛无瑕坐在后座,也冲路易挥手再见。她的手极白,如冰雪雕成,在路灯下白得发光。她脸色带着浅浅的笑容,破天荒地主动和路易说话:“路易,再见。”

  车窗缓缓上升,遮住她精致的面孔,路易依稀瞧见她霜雪在她眉梢凝成。他揉揉眼睛,想再看个清楚,车窗却已经完全合上。

  “祖爷爷,”路光庭蓦地开口,“之前吃饭的时候,你看到什么了吗?”

  路易回过神,换了个姿势将陆吾抱起,疑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路光庭犹豫半晌,神色挣扎,路易也没催他,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站在岔路口。清凉的夜风徐徐而来,路光庭轻声说:“因为我好像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

  回到家,路易切了一些奶酪放在桌上,递给路光庭一杯牛奶:“你详细说说。”

  路光庭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鼻翼间都是浓郁的奶香,他慌乱的心一下安定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自己看到的东西说了出来:“我觉得,那个薛无瑕姐姐,不是人。”

  路易用眼神鼓励他继续往下说。

  “她长相就不说了,吃饭的时候,我总看见她眉毛上有雪,就是那种霜一样的雪,明明包间里开着空调,”路光庭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我看着看着,就觉得害怕,我不太想跟她说话。”

  “为什么?”

  “觉得冷。”路光庭思考半晌,还是用最简单的语言描述,“而且不是那种普通的白雪,带着点黑色。”

  路易叹了口气,把奶酪推到他面前,揉了一把路光庭柔软的头发:“别想太多,吃点蛋白质,早些睡觉。”

  路光庭咕咚咕咚地把牛奶喝完,嘴边一圈白沫子,他舔舔嘴唇,一双漂亮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路易,小声说:“祖爷爷,你还没说你看见的是什么?是薛姐姐吗?”

  “不是她。”路易果断否认,他打定主意不将太阳金乌这事情告诉路光庭,毕竟这件事与路光庭没什么太大干系。虽然有个九章算术的书灵在身边,可路光庭终究还是个普通的小孩,对这个世界神异的另一面一知半解,对他来说,知道的越少越好。

  看路易丝毫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路光庭沮丧地拿起奶酪塞到嘴里,一边嚼一边把杯子举起来,中气十足道:“祖爷爷,我还要牛奶!”

  临到睡觉前,陆吾终于从梦里悠悠醒来,他最近瞌睡仍旧不少,睡着后怎么弄都弄不醒。路易刚换上睡衣,转头就和陆吾圆溜溜的兽瞳对上。

  “醒了?”

  “嗯……”陆吾诡异地拉长声调,似乎有些心虚。

  路易掀开被子,看着陆吾的眼睛:“我今天又看见了金色的鸟绕着太阳旋转飞翔。”

  不等陆吾说话,路易自顾自继续道:“然后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在说话,他说,这鸟是东君养的阳离,我猜里面那个说话的人是善逝。”

  陆吾闷声:“东君。”

  “对,东君,和你昆仑君的封号很像,”路易伸手熄灯后,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小声说,“你之前那句话可能是真的,我和善逝或许确实有关系。”

  说不定就是所谓的前世今生。

  他对于所谓的轮回其实并不抗拒,也不想去争辩他和善逝到底是不是一个人。不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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