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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假胸的手微微颤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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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元夫人没有介绍自己的意思,元顾也不指望被关注,甚至希望他们都能忘记自己。哪成想白芹直接开口问道:“公子身侧的仆从叫什么名字?”

  看吧,就是叫我来衬托元德的,这次更惨居然直接被当做家仆了。元顾对白芹行了一礼。因为不用等自己开口,元夫人马上就要介绍他了。

  “这个?这个是贱妾所出,无亲无故的,上天好生没把他们娘俩赶走,老爷去后也留在府上了。”

  每次的回答都差不多,元顾习惯了,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直直朝白芹行过礼后,他又站回自己的位置,微微低头看着鞋尖。

  “二公子?”白芹问道。

  元顾心里“咯噔”一下,继而违心道:“非也……贱婢所出……便也是贱民……”

  元夫人白了他一眼,像是要怪他没被允许就开口跟客人说话。好在他的话“没说错”,元夫人也没太在意。

  元顾知道白芹显然认出他了,认出这是他方才在后院遇见的“小家仆”,却没想到居然是元府的二公子。

  白芹微微一笑,转瞬即逝:“既然要入我门下,不妨让我先试上一试?”

  元德顿时一慌,在元顾的角度看得最明显,他的脚抖了两下,还隐约朝后缩了缩。“可以。”

  白芹站了起来,缓缓问道:“大公子最爱哪股风?”

  这是什么问题???

  元德懵了……始终没敢朝母亲看去。却听见一个微小的声音:“凉风……凉风……”元德发现那竟是一旁的元顾在偷偷提醒自己。

  凉风?元德心里骂道:不懂不要瞎说!凉风?我还热风呢!

  元顾提醒他半晌,以为这个自己记得最清楚的偏偏是哥哥很不喜欢的那一股,换了一个提醒道:“明……明庶风……”

  元德隐约记起了点什么,好像有学过这么个东西,不过凉风还是没记起来。又怕叫白芹等久了,便借了答案回答道:“明庶风。”

  像是答对了,白芹满意地笑了一下。元德以为逃过一劫,正想找机会长呼一口气。白芹赞道:“原来大公子是如此心性。不因为家财万贯而忘记国之根本、万物根本,实在难得。”

  元德这才想起,明庶风是春分时的由东而来的风,明庶风起便要开始整理疆域田地。因为用了这个答案让未来的师父对自己产生误解了!!!元德心里骂了元顾,回头一定要找机会教训他!疆域?田地?那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想做自己高高在上的“小皇帝”。

  元顾没上过私塾,但是因为他经常帮哥哥抄书,看着看着好歹有会学到一些,不懂的可以去问别家的孩子。一个人怎么样还能拦着小孩学习吗?

  白芹又开口问道:“既然如此,大公子可还知道明庶风的诗、词或其有关典故?”

  元德心凉了半截。

  他连明庶风是什么风都差点记不起来,还叫他说诗词呢!

  元顾没吱声。因为白芹问这个问题时离开了本来的位置,走近了他们。元顾不敢动口,怕被发现,如果这次拜师毁了,指不定自己跟娘亲要被怎么折磨呢。

  白芹却像看出他的心思,道:“二公子如果知道答案,不妨试试。”

  元顾一惊,抬起来看了看他们。

  本想装个痴呆傻,看着白芹温和的目光便不由得开口道出一个答案来:“东,东风……解冻,蛰虫……始……振……鱼上冰……”

  元德突然对他没好气道:“问的是明庶风!”

  这东风,不就是明庶风吗?难道偏要规规矩矩地抠字?那他还真没有听说过有这风的诗词典故。

  “东风……就是明庶风……”

  元顾说话的声音一直很小,勉强能叫人听清楚。元德没料到他会反驳自己,这还是头一回,所以他感觉新鲜得很:“你这是顶嘴?”

  “没……”元顾慌忙解释。

  元夫人脸色有点难看了。没等俩兄弟掐架,白芹却打断他们:“这样不好。”

  两兄弟听他开口,赶紧闭上了嘴。

  白芹认真道:“二公子,你这样可不对。”

  元顾遭受这样的待遇多了去了。每个客人总会因为种种原因而偏袒元德,他习惯了。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分明刚才看对方的眼神那般可靠,就好像在告诉自己:凭着自己的感觉做事就不会错。

  被骗了。

  白芹在下面继续道:“你应该挺起胸膛,坦荡地大声说话。大公子这一点就做的很好,你应当向你的哥哥好好学习。”

  元顾藏住心情,又行一礼:“是。多谢先生赐教。”

  元夫人觉得没太丢人,赶忙问道:“犬子什么时候去人间谷报到啊?”

  白芹答道:“不必,叫他随我一齐出发便是。府上少了位小公子,怕是要冷清不少……”元夫人也自言自语:“我也挺舍不得他离开家的。”

  白芹走上小台阶,面对着元顾又道:“去收拾收拾东西,随我走吧。”

  堂内瞬间一片寂静。

  元夫人的脸都快要变绿:“道长您搞错了吧?”

  白芹却头也不回,只是望着元顾道:“二公子意下如何?”

  元德已经愣了好一会儿:“为什么!”这一吼像是让元顾如梦初醒:“对啊……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他始终低着头,不敢看白芹。

  白芹只应了一个字:“乖。”

  把他堵得哑口无言。

  “走吧。”

  “不行!!!”元顾大声道,“我不能走!我娘……还有我娘……”他丢下众人跑了。

  那是元府冷清的后院深处,元顾的亲娘被安排住在那里,仿佛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元顾心里油然而生。那个白衣的男子到底是想干什么?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自己都远远比不过哥哥,可他却像是一早就决定了他的选择,难道他就是想带走笨拙的这一个,好展示他为人师长的能力。可笑……

  娘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正在重病之下。元顾握着她的手,笑了:“娘……”

  女人缓缓睁开眼,就好像算没力气说话也要硬挤出几字叫他一声:“顾儿……”

  元顾强颜欢笑道:“娘,你的儿子有出息了。居然有个倒霉师父肯要我。”

  他说谎了,因为握着母亲的手冰冰凉。

  “元顾氏。”白芹在元顾身后出现。口中念的是元顾母亲现在的称呼。他的母亲姓顾,元顾的名字却另有别的意思。

  无论这个孩子将来遭受何种苦难,父母都会在他身后默默守护。“顾”即是“回望”,只要他一个回头,父母便可包容他的一切。

  “对不起。”此时的元顾氏只能对她的儿子说这一句了。

  白芹站在床头为她把脉,摇头道:“药石无医,迟了。”话音刚落,元顾的眼泪已经稀里哗啦地掉下来。

  “孩子,”她笑了,“别哭……傻人有傻福,看来啊……是个好师父……”

  她眼里的光芒已经渐渐消失,不由分说攥紧了白芹的手:“他很懂事,不会闹的……没有亲人了……”甚至是元家的夫人跟大少爷都不能称作是他的亲人!“记住!这辈子!绝对不可以做后悔的事情了!没人能护着你了!没有!没有……”声音也快要被淹没一般。

  “名叫‘元……无顾’,我的儿……”

  “对不起……”

  ……

  泪痕干了。

  元无顾揉揉眼睛。

  白芹牵着他,配合小孩的速度慢慢走。

  “你为什么喜欢凉风?”

  元无顾应声回答:“……不,我喜欢没有风但是万里晴空的日子。”

  白芹像是一笑,又是转瞬即逝的。

  元无顾问:“那师父呢……”

  “广莫。”

  ……

  古书有云——

  不周风四十五日,广莫风至……

  广莫风至,财闭关梁,决刑罚。









作者有话要说:
宿舍熄灯后深夜更文……吐血。jpg……ps:我当然是没修文哒orz……

不出意外的话,番外·芹意绊雪(二)会有车,但是jj不许车所以只能河蟹然后到时候我给微博地址了。先等一段时间吧。怕这个支线影响主线,下段先放一放。可以试着回去看“顾字牡丹”那一章,他们闹完时有三句台词,分别能看出是柳梢青裘千淮跟梁昭的。没有那两个人的呢。。。。干什么去了呢(=_=)ummm……

讲个笑话吧。离家出走的裘千淮再度遇上白芹时,拍拍长凳道:“师弟,坐!”那个时候,白芹的内心可能十分复杂&%#*%*@#……

1月4号是个好日子我记住了!





第27章 病骨祸心
  锦刀镇边上一处偏僻的小山丘,看似破烂却十分坚固的小木头房子,烟囱烧得热乎乎,飘出灰蒙的炊烟拥入天空。

  水江逢给裘千淮盛了一碗饭,又给一旁趴在桌子上的少年盛了更满的一碗,少年拿过碗就低头认真吃起来。

  裘千淮望了望他们,缓缓动筷。米香正好,他没想到水江逢还有下厨的本事。

  已经有段时日不见,两人像是未有分别,相见也没有多絮叨。这间是水江逢每每来到锦刀镇时用来歇脚的小屋,现在也可以让他们暂住,只是挤了点。

  水江逢又盛了一碗交给桌子下面的封瑭,自己却没有坐下来吃饭的打算。封瑭正在桌子下面,罚蹲。封瑭望向裘千淮的方向,只能看见他的一双腿:“师父……”

  水江逢也微笑着望向裘千淮,像是在等他松口原谅。

  而他只是稍一顿,冷漠道:“不许起来。”封瑭只能委屈地抱住双腿,什么也没说。

  少年一边吃,一边抬腿踢封瑭。

  “方块儿四!”封瑭对他气道,“你别太过分了啊!等会儿我就收拾你!”

  少年嘴里的饭菜还没咽下去就忙着反击他,不清楚的吐字叫人更可爱几分:“你就,该~”

  那句奇怪的称呼叫裘千淮一顿,“方块儿四”?那是什么?

  水江逢趁着裘千淮不注意,瞪了少年一眼。少年便乖了起来:哼!我不生气!我不浪费我的情绪!

  裘千淮不是没问封瑭要解释。事实上,裘千淮正是气在封瑭没有说真话,封瑭给他的解释是,昨夜的酒里被下了药,裘千淮是被客栈卖了。

  可裘千淮握着初雪就没放下过!直到吃饭时,才放在木桌上。

  信你个大头鬼啊!当我没见过你们俩串通撒谎是不是?以为我好脾气三番四次要我穿女装!你们的癖能不能别带上我!!!裘千淮保持形象没有在他们面前咆哮,仅仅是这样罚封瑭蹲和不许吃饭,他不觉自己有一点过分。

  水江逢笑着,收起用过的碗筷,少年也帮他将剩菜收拾走了。外人不在,裘千淮用鞋尖踢了踢桌下的人。

  “……”封瑭转了个方向,什么也没说。

  裘千淮眉头颤了一下,没锁住:“出来。”

  封瑭猛一起身,直接把桌子给掀了,亏得现在桌面上没碗,不然全给碎了。他站直之后,看似一动不动,腿上的骨头却暗下又响了好几声。裘千淮听着直发毛。

  这已经不是普通人该有的自愈方式了吧?逢春娘娘都教了你什么啊!!!

  裘千淮咳嗽一声。封瑭站得更直:“我错了。”如此正经给人道歉的样子,裘千淮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了。

  “你哪儿错了?”

  封瑭认真道:“我应该一直待在你身边。”

  裘千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换作以前他根本不会想歪,可现在不一样了,疑心病让他感觉封瑭说的每句话都变了个味儿。裘千淮扶了扶额,又摆手叫他出去。

  裘千淮起身坐到榻上,简陋的席子下竟有什么东西咯了他一下。他拿出来一看,是一支玉箫……

  “你走开!”

  封瑭果然找那个少年算账去了,他一手扯着少年的小辫子,一手攥着一把短刀,就要下毒手时,少年立即装哭,他习惯性地高声求助道:“娘娘!他又欺负我!”

  封瑭则道:“就许你打我!我不能打你了是不?”

  显然这里并没有一个女人在,好在水江逢在一旁,及时制止了封瑭剪他的头发。少年赶紧装柔弱,躲到水江逢身后。

  水江逢对封瑭道:“你上回剪完之后,肆儿一个月没有出门。”

  封瑭却一脸遗憾:“他短头发好看!真的!”

  “呸!”少年现在手里没拿武器,都在屋内裘千淮身边那放着,不然肯定还要跟封瑭打一架再服软。

  水江逢突然叫他们俩闭嘴。

  三人皆听到屋内传来一阵悠扬的箫声。

  玉箫外壁沾了点灰尘,像是被尘封久了刚刚拿出来。可他只是简单拍拍,便放在嘴边试着吹了几下,没有一处走音。

  裘千淮感觉捡到宝了,虽然可能是水江逢的东西,先借来玩玩应该不妨事。

  于是,这不大的木屋周遭皆是轻扬的箫声,像是笼罩了一层无形的细纱。毫不夸张地说,他们三个都因为这柔和的调子,陷入了无法自拔的回忆中。

  除了痛苦,痛苦,还是痛苦。

  三种不同却都是欲语泪先流的痛苦。

  可除了少年将哭未哭,另两人都是面无表情地藏着这些情绪。

  箫声却戛然而止,裘千淮放下玉箫,坐在席子上倚着墙打盹。屋外三人还在原地发愣。尤其是水江逢……箫声已经停了,他却还在沉思着什么。

  “不对!”封瑭一声把水江逢拉回现实,他一个箭步走进屋里。双手抓着裘千淮的肩膀大力摇晃:“师父!!!”

  他们这才发现,裘千淮并不是在打盹,而是直接昏死过去。水江逢紧随封瑭其后:“仙师!他怎么……!”

  刚要开口问他,水江逢已经自己发现了端倪。他掀起裘千淮的袖子一看,右胳膊上本就快布满的红疹又密密麻麻生出不少。封瑭前些日子强行用逢春娘娘的妖元压制了病症,现在已经没用了。

  “怎么会病得这么厉害!”水江逢对封瑭大声道,显然是要责怪他。“你们是在哪惹上这个病的?!”

  “羌扬城西南方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鬼知道这是什么病!”

  少年也跟在他们一起看,可是他一点医术都不会。只能坐在床边,静静待着。

  裘千淮悠悠转醒,见他们俩一脸苍白,像丢了魂。莫名其妙道:“怎么?”

  水江逢刚想开口,哪知道封瑭反应更大,直接把自己的声音盖过。大吼道:“那根儿灰明呢!”

  裘千淮挪了挪身子,换了块儿骨头倚着墙:“这儿呢。”他从怀里取出用两张黄符小心包着的一株灰色草药。

  封瑭实在忍不住对他生气:“怎么还不吃?你看看你现在都!”话说到一半就闭嘴了,气得不想说完。

  “没洗啊……”

  “……”

  现在换成水江逢问他:“仙师是在羌扬城的废村染了病?”

  裘千淮把袖子撸下来,淡淡道:“无所谓。无需挂心。”

  “可……”水江逢又要开口,才说了一个字又被人打断。

  “骗子!”封瑭反应太过激烈,听过裘千淮的谎言之后,他只是咬着牙恶狠狠地甩下这两个字。

  沉重地撂下话后他转身就走。

  裘千淮还是第二次被他这样骂。

  可就这一个场景,跟记忆里的那个背影重合,令他骤然一慌。不分三七二十一,起身就要去追:“封……”可刚一支起身体,便一头栽下来,从床上滚到地上,摔得极其滑稽。

  再开口叫他的时候,估计他已经听不见了……

  裘千淮被水江逢扶起来,水江逢直接用自己的白袖子给他擦脸,安抚道:“你先躺着,放心,他不会走的,别瞎想了。”

  对于自己跟封瑭早就认识这一点,水江逢没有解释,反正仙师一早就发现了。本来就想吃完饭再慢慢聊,没想到出了这码事。

  水江逢对少年道:“肆儿,去打盆水来。”说完少年便窜出去,他也是一副很希望裘千淮病好的样子。水江逢则是从随身物品里取出一个布袋,里面是银针。

  裘千淮躺着扯扯他的衣服,道:“去找他,我不放心。”心心念念还想着自己的徒弟。

  “不用管,他一直都这样,惹他不高兴了,谁都管不了。”

  “逢春娘娘也管不了?”

  水江逢手一顿:“是的。”

  裘千淮笑了:“小孩子不听话,打他两下就乖了,不是吗?”

  水江逢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亦有可能是被他的笑容感染:“现在的逢春娘娘可打不过他。”

  “怎么会。”裘千淮弱声喃喃道,不是问句,他只是有些难以置信。“封瑭连跟个小孩儿打架都那么费劲。”

  水江逢在跟他闲聊之间,已经在蜡烛上烫好了针,拽起裘千淮的袖子,不由分说便往他胳膊上戳。裘千淮都怀疑他真的看清楚了吗?可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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