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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情曹雪芹-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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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就这么几天了,想找个说得来的人说说话儿。”

“好,我去。”绣春这才发现她挟着被子:“你还挟着被子来干什么?”

“怕你嫌我脏。”

“你这个胖丫头,分明是你嫌我,反说我嫌你,看我怎么治你。”绣春说着就去咯吱胖丫头,胖丫头怕痒求饶:“别别别,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从手上摘下来一只戒指,递给绣春:“这是姑娘赏给我的,你去了也准有你的。”

“你别戴在手上,这可是值钱的东西,让别人瞧见喽,又要说长道短的了。”

“嗯,还是绣春姐姐疼我。”

绣春来到宝珠住的楼上:“姑娘,我来了。”

“来,你坐下,我要跟你说句话,不能让别人听见。”

“我也要跟您说句话,也不能让别人听见。”

“嚄?好,你先说。”

“今天您见到表少爷,干吗问人家妻室儿女的事,还问得那么详细,跟审贼似的,我看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为什么?还不是为你。”

“什么,为我?……这话从何说起?”

“我问你,你看表少爷这个人怎么样?”

“好啊。诚实,实话实话,不怕人看不起。”

“好是好,人家既没偷又没抢,怎么会不好,我是问你,如果让你托以终身,好不好?”

“姑娘!……”

“我们姐妹相聚只有七天了,今夜交谈咱们必须句句说的都是真话、实话、心里话。绣春姐,你从小伺候我姐姐,她进宫原该带你同去,可是阿玛把你留下,其意何在,我不说你心里也明白。我把你要过来阿玛也就难找机会,再加上后来阿玛给我娶了继母,这位夫人非常嫉妒。所以咱们得以安稳了这几年,可如今,我要走了……”

第八章绣春(6)

“姑娘!……”绣春眼圈一红扑到宝珠怀里:“我为这事儿也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可又不敢跟姑娘说,”她抽抽噎噎的继续说:“姑娘如今的处境比我还难!”

“第一嫁给表少爷为妾。我问得他很详细,句句你都听见了。他的妻子不肯悔婚,不弃贫寒投亲萧寺,必然是个深明大义的人,我想一定不是那争风吃醋之辈,况且他婚后三年不育,这可输着理哪。至于说穷,你看。”宝珠说着从枕头底下取出自己的首饰盒子,打开给绣春看:“这些东西价值不下十万两银子,我自然不会带进宫去,给你当作妆奁。你们三个人平安度过今生,想来不会太难。第二你就等着大人收房,受那位胖太太的窝囊气。你自己选一条路走吧。”

绣春羞涩地低下头去,过了一会儿说了一句:“全凭姑娘做主。”

“这叫什么话,你的终身大事,怎么能凭我做主,你必须亲口说明白,是嫁表少爷还是等大人收房?”

“表少爷,表少爷。”绣春把头低得更低了。

“什么表少爷,表少爷?”

“……嫁。”

“往后咱们可是亲戚了,哈……”

“姑娘,您的心可是真宽。”绣春一语道破了天机,宝珠一把抱住了绣春:“为你……终身有靠,我高兴啊!”

说是高兴,其实两个人是在抱头痛哭。

翌日清晨,雪芹在一张八尺的宣纸上起草着省亲别院的草图。

绣春陪着宝珠来看雪芹做画。他们互相见礼之后,雪芹说:“我不会也没有设计过什么园林,只是在江南住过些年,尤其是在苏州舅祖家也住过,所见园林确与北地园林不同,尤其是北京,几乎都是宫廷园林,江南园林的要求是清新淡雅、风姿柔韵。”

“就像我们绣春一样。”

“啊?”雪芹不明其意,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绣春。“对,对。就像绣春姑娘,”其实是句应酬话。

“二姑娘……”绣春立时双颊绯红。

“别不好意思了,你去把我的画笔、颜料都取来,我要送给表兄做这张省亲别院图。”

“不不不,府上会准备的。”

“我留着还有什么用处呢,不如送个人情,他年表兄做画,也会想到世上还有一个叫宝珠的女子。”

“……”雪芹讷然良久不知所对。

“绣春,去吧。”

“欸。”绣春答应了一声走了。

“表兄,趁绣春不在,我想拜托您一件事。”

“我?……”

“绣春原是贵妃的使女,可家父没让她带进宫去,其用意不言自明,但一因绣春不从,二因继母过嫉,三是我的庇护才有今日。如今我要走了,绣春心比天高,弄不好会逼出人命来的,故而求表兄收留她,为妾为奴任君裁夺。”

“哎呀!宝珠姑娘你,你难为我了。”

“何以见得?”宝珠凝视以待。

“因为,因为……因为我们夫妻患难之情,死不敢忘,移情别爱岂能另收侍妾,为婢……我们衣食尚且不济,哪有余力添人进口?”

“我自己有些首饰,估计价值十万有余,只要表兄点头,我就禀明阿玛,赠与绣春作为妆奁。最好要快,以防夜长梦多。”

“我有一位同窗,也是旗人名叫文善,从未议婚,我若代为谋聘,一夫一妻岂不更好。”

“这要取决于绣春自己。她看中的,可是……”

“我今天就回家商议这件事如何?”雪芹说到这儿,绣春回来了。他与宝珠的谈话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雪芹当天晚上回到小卧佛寺就跟如伞得鞔耸拢缟‘立即表示:“应该答应下来呀,你不懂女人的心理,做妾是真,为奴是假,人家看中的是你,而不是文善,所以才说必须她自己点头,你倒想想,文善跟绣春能见的着面吗?我并非贪人钱财,这样心高气盛的人,可是极易轻生,你别把一件好事办成一桩惨案。”

雪芹摇头:“如伞阏獠皇窍菸矣诓灰迓穑课颐撬淙磺着笪藜福伤恢廊缟‘对我临危受命,萧寺投亲,结果三年之后我又纳了一个小妾,这……这还怎么让我为人处世呢?”

第八章绣春(7)

“唉,大丈夫三妻四妾,你可真是块榆木疙瘩。”

“不行,不行。吃饭睡觉,明天我去找一找文善。”

“到哪儿去找,宗学吗,让内彦图碰见,别再给文善添什么麻烦啦!”

“那我马上去找文善,上他家里去找。”雪芹说完拔腿就走。

“哎……”如伞犯喜患啊�

可惜雪芹没找到文善。翌日绝早只好回到尚书府,在府门口碰见朱光:“表少爷,这么早您就回来了,没在家多待两天,画卷取回来了?可也是,设计这么大个园子,是得多参考参考。”

“可不是,可不是。”雪芹手提蓝布包袱匆匆入府。穿廊过厦回到静怡轩,他把图纸铺在桌上,心思却不在图纸上,只是看着图纸呆呆发愣。他在想:“是啊,文善跟绣春怎么能对相对看呢?一个出不去,一个进不来……”突然雪芹一拍桌子:“有了!我让文善来看省亲别院图,再让绣春来送茶!”雪芹一言未了,就听见门外绣春真的应声:“来了,来了。绣春送茶来啦。”

“啊!怎么这么巧?”雪芹出乎意料。

“我们姑娘也来了。”绣春手捧茶具,引宝珠走入室内。

雪芹与宝珠相互请安。绣春献茶。宝珠喝了一口:“绣春,去楼上把娘娘赏的枫露茶都拿来,留着表兄慢慢品尝。”

“欸。”绣春答应着走了。

“表兄,结果如何?”

“我刚才想了一个办法,我请文善来看画图,让绣春来送茶,他们不是就能对相对看了吗?”

“唉——”宝珠一声长叹,二人相对无言,少顷,宝珠忽然发问:“您跟嫂夫人说了?”

“说了。”

“为妾为奴的意思也说了吗?”

“说了。”

“嫂夫人怎么说?”

“她倒说让我纳绣春为妾,还说我不懂姑娘的意思,应该是做妾是真,为奴是假。”

“好一位善解人意的嫂夫人。”

“还说我是榆木疙瘩。”

宝珠把一口茶喷了一地:“好了,我完全明白了,表兄就且听下回分解吧。”

“下回分解?什么意思?”

宝珠笑而不答,这时绣春正好取茶回来,放在书架上。

“绣春,咱们走吧。”宝珠嘴上说走,但并未动身,她继续跟绣春说:“你先到上房,请阿玛来我楼上,不过,你一定得先回来,藏在一个地方,听我跟大人说一件事儿。”宝珠故意瞟了一眼雪芹,又说了一句:“听明白了吗?”说完之后方才起身。

雪芹被弄得糊里糊涂,莫明其妙,他追到门边问宝珠:“什么叫且听下回分解,我不明白?”

宝珠看了一眼绣春:“我服了你啦,真有眼力,多好的人哪!”然后她止步回身,向雪芹笑了笑:“表兄,难道你连评书都没听过吗?”言罢飘然而去。

绣春回到楼上,告诉宝珠:“大人马上就到。”

“好,你藏在屏风后面,听我跟阿玛说你的事。”

“噢。”绣春刚刚转到屏风后面,就听见楼梯声响。宝珠迎到楼梯口,傅恒走了上来,一见女儿先有三分悲戚:“孩子,这几天晚上睡得踏实吗?唉——有什么话你自管说,只要阿玛办得到的……哪怕倾其所有……”

“阿玛,没什么大事,只为一个人,我想求阿玛施恩。”

“一个人,谁呀?”

“绣春。”

“绣春?她不是挺好吗?”

“是挺好。她没跟姐姐进宫的来龙去脉咱就不提了,阿玛我只想我走之后求您赏她个称心如意。”

“什么叫称心如意?”

“就是把绣春赏给表少爷曹雪芹。”

“表少爷有这意思?”

“只要您实心肯赏,谅他没有也得有。”

“赏他个丫头,这倒也在情理之中。”

“表少爷家很艰难,所以得把我这个首饰盒子也给绣春,这样足够他们这辈子的生计用度了。”说完打开盒盖让傅恒过目。

第八章绣春(8)

“可以,可以。”

“这么说这两件事您都答应啦?”

“我都答应,都答应。”

“不会反悔吧?”

“当然不会,当然不会。”

“如此,我就替绣春谢谢阿玛了。”宝珠言罢向傅恒深深一安。

两天以后的晚上,在傅恒家的内宅上房里,悄悄地举行着饯别的家宴。屋里虽然也是巨烛高烧照如白昼,但是仍然显得凄凄惨惨悲悲哀哀,饭桌上水陆杂陈山珍海味,可以说是应有尽有,极其丰盛,可是人们一个个俱是泪眼扑簌,尤其是傅恒更是痛心疾首哀伤不已。他泪眼模糊地看着宝珠说:“孩子,你再吃两口家里做的菜吧,这都是平时你爱吃的。你这一走,再想吃一口家乡菜,可就……”

宝珠今天咬定牙关滴泪未落:“请阿玛、奶奶望安,孟浩然有两句诗说得好:‘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说不定哪一天我也会回来省亲的。”

“你回来省亲,阿玛给你另修一座省亲别院,比畅春园还得大!还请你雪芹表兄为你精心设计。只要是天下有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找来。”傅恒言罢已是泣不成声了。

这时朱光悄悄地走了进来:“回大人、太太,吉时已然到了。”

“唉——”傅恒向雪芹恭恭手:“雪芹,只有求你送你表妹一趟,一是我老眼昏花,夜里行动不便,二是难抑这离情别绪,倘若分别时哭泣起来岂不是大不敬吗。”

“好好,雪芹理当效力。”

“为了答谢表兄送我离家,我想敬表兄一杯。”

傅恒急忙阻拦:“孩子,你今夜入宫,也许要面圣,满口酒香只恐不妥。”

“孩儿当然不能饮酒,我是让绣春代我。绣春,快给表少爷斟酒,你也斟满,我要亲眼看着你们俩喝一杯满福满寿的酒。”

“是。”绣春斟酒,与雪芹举杯,二人一饮而尽。绣春立时满面红润,眼含羞涩。低头之前看了一眼雪芹。

胖太太坐在一旁,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勾起她一种无名的嫉火。

宝珠会心一笑,然后把首饰盒子交给傅恒:“一切全凭阿玛恩典啦!”

“你放心吧。阿玛定不食言。”

“好,阿玛、奶奶请上,宝珠拜别了!”宝珠一个头磕在地下,然后挺身站起,翻然而去。

绣春、雪芹、朱光尾随于后。

傅恒失声痛哭,胖太太和仆妇、丫环劝了好一阵子才算止住了悲声。

傅恒擦干了眼泪,把首饰盒子递给胖太太:“这个交给你暂时收好。”

胖太太打开宝珠的首饰盒子察看:“嚄!这位姑娘可真称哪,都是值钱的好东西。”

“你先妥为保管,这是宝珠送给绣春的陪嫁。”

“绣春要嫁人?嫁谁呀?”

“表少爷,曹雪芹。”

“嘿,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又是钱,又是人,他都办了什么大事了,不就画了张破图吗?啧啧啧。”

“我已经答应宝珠了,不能更改。你收好东西就是啦。”

“姓曹的什么时候迎亲呢?”

“那总得省亲之后吧。”

“好,我给她收着。”胖太太抱着首饰盒子往柜里放的时候,她自己心里想:“幸好有的是日子,我一定得让他人财两空。”

一乘二人抬的小轿走在夜静更深的大街上,轿后只有雪芹和朱光每人骑着一匹马。街灯昏暗,到处都是一片迷蒙。

当他们走到接近东华门的时候遇见一伙查夜的清兵,拦住他们的去路问道:“干什么的?”朱光下马去给他们看文书。

宝珠借此机会,掀起轿帘叫过雪芹:“表兄,你过来。”

雪芹策马轿边,宝珠说:“绣春的事我已禀明阿玛。绣春在屏风后面听着,阿玛句句应允,到时候您听阿玛安排就是了。”

“什么事儿啊,我听大人安排?”

“你别忘了,可是刚跟人家喝过交杯酒的。”

“什么!交杯酒?”

第八章绣春(9)

宝珠有点儿急了:“表兄,你这么个聪明人,是真糊涂、假糊涂,还是装糊涂?”

“我……”

“那就是你不喜欢她?”

“哎……”雪芹一言未尽,朱光在前头喊了一声:“起轿!”

轿夫们抬起小轿来走了,雪芹自然也不便再说什么了。

小轿进了东华门,引太妃到傅恒家的那个打头的太监,带来四个小太监,抬了一顶小红轿,将宝珠抬进宫去。

又有两个小太监,抬出来一只小木箱,打头的太监把朱光、雪芹叫过来:“这是万岁爷赐下来的黄金百两,装在小轿里抬回喀,交给你们傅大人。”

“嗻嗻。”朱光、雪芹答应着请安。

雪芹回到静怡轩已经是后半夜了,不料绣春仍在等候自己。绣春迎上来极其殷切地说:“累了吧,连来带去整整两个时辰了。我是算计着时候沏的茶,正可口,先喝茶,再吃夜宵。”

“还有夜宵?”

“没瞧见吗,我让他们把小炭炉子都抬来了,有包子、稀粥,还有一壶黄酒、半只烧鸭。”

“好极了,我就喜欢黄酒、烧鸭。”

“因为我知道,所以才这么预备的。”

“咦,你怎么会知道?”雪芹喝了一杯茶。

“您说过的,自己倒忘了。”

“嚄,你还真是个有心人。”

“说说送我们姑娘进宫的情形吧,她真有咬劲儿,饯行的时候居然一滴眼泪都没掉,在路上一定哭了吧?”

“谁知道呢,她在轿子里,我们看不见,到了东华门换了轿子就进宫了。太监抬出来一百两黄金,说是圣上赐的,我们用轿子抬回来交给傅大人就完了。”

“唉——”绣春长叹一声:“当丫头的可以买来买去,当姑娘的也是如此,只是钱多钱少而已,女人哪女人!这大概就是平常说的‘红颜薄命’吧?辞国别家,一个弱女子漂流海外,我真不敢再想下去了……”她言未尽吐而泪已分行。

“好啊!”雪芹喝了一口酒:“绣春姑娘你刚才这一番议论很有见识啊,这正是红颜薄命!我正在写着一部野史小说,名字叫《金陵十二钗》,专为女子昭传,为闺阁而鸣不平的。”雪芹说着,从他带来的蓝布包袱中取出书稿,递给绣春看。

“只怕我看不懂。今天不看了,天都快亮了。当然明天也不必早起。近几天春寒,我给您加了一条毯子,产于俄罗斯,原是大姑娘的,她进宫之前就赏给我了,可真暖。”

“好好,我快吃,吃完了都早歇着。”

“不不不,我可不是这番意思。”

“不吃也不饿,一吃把饿劲儿给逗上来了,我再来俩包子。”雪芹狼吞虎咽地吃完夜宵,绣春给他打了洗脸水洗了脸,又打来了洗脚水,绣春让雪芹坐在床上,自己蹲在地下,为他脱鞋准备给他洗脚,这自然是以前没有过的事,雪芹急忙把腿缩回来:“不不不,我自己来,自己来。”

“跟我还客气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不不,这怎么可以?”

“哈哈,这为什么又不可以呢?”绣春手快,把雪芹穿着袜子的脚愣给摁在水里。这回雪芹说什么都没用了,只有任其摆布了。

过了几天,雪芹一个人在花园里拿着一根竹竿在丈量土地。量过之后可惜没有纸笔,不能及时进行记录,他只好在一块石头上,用土坷垃划些记号。

就在这个时候,听见绣春在叫自己:“表少爷,表少爷,喝口水再量,歇会儿吧。”

雪芹直起身来,只见绣春一手提了一把提梁的茶壶,一手拿了一只大号的茶碗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您是往石头上记尺寸哪吧?这怎么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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