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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概不懂本狐的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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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很久,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是我宁愿饿着也不愿意出去,那个人还没走,我能闻得到他的气息。
    我饿的实在受不了了,我就跑到洞口,我没有看到他的身影我就跑了出去,刚一出去,他就迎面而来抓住了我的腿。
    我挣扎着:“哇呜……哇呜……”
    他在我耳边大口喘息,我叫得很凄惨,谁来救救我啊。
    他不管我的爪子把他抓成什么样,他非要抱着我,我几爪子抓得他身上出现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我一嘴咬在他的肩膀上,撕下来一片肉,鲜血瞬间蔓延了他大半个肩头。
    饶是如此,他依然没有放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我。
    我拼命的挣扎着,最后他的力气松了,我逃走了,我飞一般的逃回洞里,他在洞外哀鸣了半晌,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紧接着,他丢了很多肉包子,饼子,烧鸡,点心……丢在我的洞里,堆起来都快把我洞口堵死了,香喷喷的让我的口水直流。
    我不知道有没有毒,我不敢吃,我看到有一只蚂蚁吃了一口包子没事,我小心的咬了一口包子,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来,我一口气吃了五六个包子。
    等我再次出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见了,上山的路上有一片血迹,血迹蔓延到山下,触目惊心,仿佛连大地都在喊疼。
    很多天后,那个人没再出现。
    我在山林中生活了很久,再也没有看到那个人,也许扒不到狐狸皮让他失望了。
    我看着日升月落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究没有出现……
    山林中很危险,所有的小动物都不跟我玩儿,我一直孤单寂寞的一只狐,晒晒太阳,吃吃草,洗洗澡,偶尔还能偷听小麻雀他们讲话。
    日复一日的生活实在是太过无聊,我就回到洞里睡觉,睡着了就不会饿了。
    没想到,一觉睡醒,已经过了千年。
    我已经不知不觉修炼成人的样子。
    ——
    昼里拿着那散发着白光的妖丹,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泪流满面,他无声的抽泣着。
    辛暮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上去推了推昼里喊着:“球,你没事儿吧?你怎么了?”
    昼里已经说不出话来,他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仿佛要把这一千年所有委屈哭尽。
    “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辛暮朝吓得在昼里的身上到处查看着,他从来没有见过昼里这样,昼里以前每次哭得时候都会抱着他,他也知道原因,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昼里哭得很委屈,很伤感,哭得他心头一颤一颤得,他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悲伤,跟着难过。
    他把昼里抱在怀里说着:“到底怎么了,我会陪着你的,有什么事儿不能跟暮儿说说的吗?就算你做错了我也不怪你。”
    昼里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他哭得眼泪一颗紧接着一颗掉,他说出让所有的人都很懵的话:“我整整错过了两世。”
    第一世,皇子抱着他却到处找他,他不知道皇子最后是以怎样的绝望死去的,第二是洞玄骗了他,他把妖丹给了洞玄,没想到的是洞玄最后还是打了乞丐一掌,乞丐知道自己活不了所以才想去抱抱他,他用尽了自己生命里最后一点儿力气就为了抱住他,只抱一下就好,可是他听不懂乞丐说得话,一直以为乞丐要扒了狐狸皮,最后的最后,乞丐是怎么死的,有没有人帮他收尸,他死之前是不是很难过很绝望……
    昼里抱着辛暮朝怎么也不肯松手,哭得泣不成声。
    辛暮朝拍了拍他的背安慰着:“到底怎么了?马上就要回家了,眼睛哭肿了就不好了。”
    远处的道长突然发狂,身体被炸开,他全身漆黑,手指指甲以看得见的速度成长着,吸收了太多妖的妖力让他变得妖化。
    万俟景麟见状,接二连三踢了道长几脚发现他根本不怕疼,身体如同铜墙铁壁,攻击根本对他无用,他喷出火球喷在洞玄身上仿佛弹出来的棉花。
    洞玄目光一寒看向万俟景麟,愣愣得瞪着他,忽然他出击了,刘离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击的,万俟景麟落地的时候鲜血直吐,他保护着刘亭跟刘离后退,这个人已经变成了妖化了,除非杀掉他,否则后患无穷。
    万俟景麟在跟彼岸花大战的时候已经受过伤,这次更是伤上加伤,杀掉洞玄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刘离连站起来的本领也没有,刘亭跟辛暮朝只是两个人类,所凭借着的也不过是枪支弹药这种东西,如今看来洞玄连枪支弹药也不怕了。
    洞玄一步步朝着昼里跟辛暮朝走过来,他眼神轻蔑傲慢,辛暮朝只能抱着昼里一步步的后退。
    可是昼里却忽然推开了辛暮朝,他流着眼泪笑了起来,笑得撕心裂肺。
    洞玄愣住了,如同看到一个傻子一样看着昼里。
    昼里眼神通红,泪水一行行的流下,可是他却在笑,狂笑,怒笑,悲伤笑,所有的情感宛若流水一般倾泻而出,笑得连公园里的草木都在颤抖,笑得泪光闪烁不止,笑得风云变幻……伴随着他的笑声的还有无形的悲伤,满目的泪光……
    他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生长着,如同水纹一般朝着四方流泻而去,指尖长出来尖锐的指甲,狐狸爪子锋利如刀,他眼神里一片空白,隐隐约约可以见到流动的泪水。
    他头发流泻着寒光,目空一切,眼里只剩下嗜血的杀意,双手尖锐的指甲仿佛只要抬手就能把人撕碎。
    他一字一句的吼着:“为什么骗我?”
    ******
    小剧场:
    狐球:霸道总受狐球大魔王已上线。
    第98章:打酱油
    洞玄明显被这么一副场景震得愣住了,他空洞的眼神里尽是恐惧,这让他整个人显示出一种迷茫的状态。
    昼里恶狠狠的看着他,仿佛想要瞬间把洞玄撕裂一样。
    “你明明说我把妖丹给你,你就会放过他,为什么骗我?”昼里声音带着恨意,这不是质问,只是在屠杀前的一个开场白,他现在彻彻底底妖化了,他只记得要杀了眼前这个人,这个人骗了他,害得他错过了第二世。
    本以为没了王权斗争,他只是一个小乞丐,他就能完完全全的守着这一世,他们也就能快快乐乐的过完这一生,可是没想到第二世却那样落幕,相守不过短短一年。
    他把妖丹挖出来给了洞玄之后自己就失忆了,洞玄却违背誓言打了乞丐一掌。
    洞玄被这样的声音震撼得一颤,那样怨毒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召唤,他一瞬间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他等着昼里的宣宣判,宣判他是生还是死,他此刻眼中露出了一丝惊恐,害怕得想要逃走,可是周围全是狐狸的影子,恶狠狠的如同一把锋利的剑……
    所有人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昼里,就连上一次妖化之后的昼里都没有这样恐怖。
    辛暮朝诧异看着他,这是一个陌生的狐球,他从来不认识昼里会有这样凌厉的一面。
    仿佛有一个魔鬼夺走了昼里的意识,占据了他的身体,他仿佛听到昼里穿着烈焰锦炮飒飒作响,他的白色长发在月光下流泻,他如同站在世界最顶端的恶魔。
    这个世界等着他裁判……
    “你说过会放了他的?你骗了我,他找了我那么久……”昼里喃喃自语。
    洞玄老道再也按耐不住,他眼神空洞,浑身冒着黑烟,身体里各种虫子在爬着,蜈蚣,蜥蜴,蜘蛛肆无忌惮的啃噬着他的肉体,而此刻周围都是白色的狐狸,恶狠狠盯着他,那锋利的爪子随时都可以撕碎他的肉体……
    他呢,他痛苦的悲鸣,他没办法解除痛苦,他支撑不了自己的身体,只有杀戮才能缓解这一种痛苦。
    对,只有杀戮。
    他要杀戮,他要杀人。
    老道还没有来得及进攻,昼里已经一跃而起,老道刚一看到昼里,昼里已经飞在了他的肩膀之上,一脚踢在了他的后背,洞玄往前滚了好几米远,他一落地就吐了一口血,后背已经被昼里撕了一块肉,他身体里的虫子都集中啃咬着他的后背……
    此刻他毫无招架之力,他的身体没有疼痛,他就是一个杀人的机器,他朝着前方冲了过去,他要杀掉所有的人,刘离在洞玄冲过来的一刹那带着刘亭与辛暮朝逾越到围墙之上。
    万俟景麟也避开了,他要把场地让给昼里。他从来没见过哪一只妖妖化后会是这样的。
    以前的昼里老好人,悲悯,同情心泛滥,现在他眼中的这些情绪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眼里含着泪水却杀伐果断的妖。
    “是你,骗了我。害我,错过了……”昼里木讷的往前走。
    辛暮朝在墙头喊了一声:“球,你怎么了?”
    可是昼里无动于衷,连看他都没有看他一眼,他的眼神里只有悲哀与恨意,无数的怒火在他的心头燃烧,看着全身冒着黑烟却不知道疼痛的老道,他恨意更是被激怒起来。
    他一点点笑着,笑着……
    辛暮朝担心昼里刚要跳下墙头被万俟景麟拦住,万俟景麟说着:“你现在下去只是死路一条。必要的时候我会出手,你别太担心。”
    辛暮朝无法只能在墙头上干着急。
    老道无法判断昼里是怎么进攻的,他发现无论如何他都不能阻挡昼里的进攻,那速度快得让他无法想象,他仿佛听到了风的声音,那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回荡着,回荡着……
    接着,心口空荡荡的一片。
    没有疼痛,空的,空的让他无法想象……
    一只尖锐的爪子从他的心口伸出来,爪子尖端还滴着血,血液浓稠如同朵朵盛开的曼珠沙华,美艳到了极致。
    昼里仿佛在听着什么,他的爪子里抓着一颗心脏,他紧紧的捏着,仿佛要把这颗心脏捏碎掉,这颗心脏还在跳动着,那是生命最后的挣扎……
    老道盲目的看着前方,七窍的血涌出来,他的面孔狰狞至极。
    忽然,昼里的爪子抽了出来,他的半条手臂都被老道的血染得通红,他的手里还紧紧捏着一颗心,心脏已经腐坏,里面有虫子爬着。
    他随手一扔,那颗心就被丢在了不远处的水池里。
    老道死了,七窍流血,怒目圆睁,死状极其惨烈。
    辛暮朝连忙跳下墙头跑到昼里的面前:“球,你没事儿吧。”
    他伸手去擦昼里手上的血,昼里冷冷的一推,转身而去。
    辛暮朝愣在原地,狐球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冷漠过,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冷漠又冷淡。
    这只狐球爱撒娇,每次只要受到一点儿伤害了,他就会恨不得用这点儿小伤对辛暮朝撒娇一整天,一整天赖着他不放,就像一个小孩儿为了博得父母的关注,会夸大自己受伤的程度。
    可是现在他却冷漠的推开自己,这让辛暮朝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他连忙追了上去,拉住昼里的手关切问着:“是不是伤到哪儿了?你不是饿了吗?舅娘在给你熬汤呢,我们得赶快赶回去,鸡汤冷了就会有一股腥味不好喝了……”
    辛暮朝妄想用鸡汤来诱惑昼里,昼里最爱喝鸡汤,鸡汤冷掉神马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虐待,但是事实出乎他的意料。
    昼里默然看了辛暮朝一眼,再看时已经泪流满面。他拿到了自己的妖丹记起来所有的事情。
    第一世温柔的皇子,我在你怀里,你却抱着我找我。
    第二世聪明的乞丐,不得长相守,连最后一次拥抱都鲜血淋漓。
    整整两世,他错过两世,这一世本来那么幸福,可是他不知道怎么突然去面对。他需要安静一下,也需要给自己一点儿时间。
    “暮儿,我想回去看看。”昼里说着,他想去看看那皇子的坟墓,他也想去看看曾经待过的山洞,过了一千年了,也不知道那些痕迹还在不在。
    “回哪儿去?我陪你去。”辛暮朝喊着他,他不知道昼里要到哪儿去。
    “你给我点儿时间,我现在有点乱。”昼里很难过,他无法面对暮儿,同一张脸,一千年的遗憾,如今的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
    他需要好好消化一下,需要好好的想一想,冷静一下。
    在他还来不及拥抱幸福的时候,悲伤已经蜂拥而至。
    “那行,你早点儿回家来,如果不知道路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辛暮朝对昼里说着,他不知道昼里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昼里这么要求了,他愿意尊重他。
    辛暮朝把钱包递给昼里:“有些地方不能刷卡,你就直接付钱吧。”
    昼里点了点头就朝着公园外面走去。
    刘离与刘亭都伤的很重,万俟景麟似乎也不太好,辛暮朝不得不先把他们送到医院里去救治。
    万俟景麟在去医院的路上二话没说直接拿出捆妖手铐给刘离套住,那手铐一拷上就消失了,但是刘离发现他的手完全不能动,也不能活动。
    “非墨大人,要不要这样?我虽然犯了法,但是我至少在除掉这个妖道的时候出了一份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情,这么快就要逮捕我?”刘离对万俟景麟的逮捕非常不满。
    “功是功,过是过,你旗下的死亡赌场害死无辜了一百二十多人,你走私毒品扰乱了人类的次序,你杀的妖也不计其数。光这些就够你在锁灵炼狱里待上一两万年了。”万俟景麟面无表情:“不过呢,我恩怨分明。”
    “您千万别用这四个字,当官的,做主管的谁不是一开口我恩怨分明,结果呢,还是法不容情。”刘离不耐烦说着,这下是彻底逃不掉了。
    其实他也没想逃,上一次他躲在卫生间的时候万俟景麟早已经知道了,只不过万俟景麟放了他一马,这次他是想闭着眼睛放他一马也不行了,别的妖还在看着呢,为了以后妖界的秩序,他牺牲了。
    “景麟,你这罪不能这么算,刘离开的死亡赌场那些无辜的人都是自愿参加赌场规则的,没有逼他们参加这种死亡游戏,他走私毒品只是为了气他哥,但是只有经过他手的毒品都被他销毁,这也算大功一件。”辛暮朝实在看不下去了,刘离这个人本来就是一个矛盾的所在,一边做坏事气他哥,一边又做好事希望他哥原谅他,无论是那种,他都不希望他哥的眼睛里没有他……
    刘离无所谓了,其实被关在了锁灵炼狱中也挺好的,其实他最重要的人是他哥,他哥现在已经当上了局长,不会再出巡什么乱七八糟的危险任务,他也就放心了。
    “我恩怨分明,我会根据你的情况来上报给妖盟,到时候怎么处罚,你都要有个心理准备。”万俟景麟说着。
    刘离点了点头,其实怎么处罚对他来说都一样。
    刘离扭头看了他哥一眼,刘亭靠在车座上不发一语。
    刘离无趣问着辛暮朝:“你真的把昼里就这么放走了啊?他会不会被人拐卖了?”
    辛暮朝笑了笑:“以他现在的状态,谁拐卖了他那不是找死吗?过几天他身上没钱了,他会给我打电话的,他每次离家出走都走不出超过范围五百米。”
    “奥,你倒是挺了解他的,摸清了他的规律。”刘离手不能动只能动嘴。
    他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了他哥身上,辛暮朝心领意会问刘亭:“你的伤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儿?”
    刘亭一直盯着车窗外。
    下午的时候,刘离去刘亭病房的时候,刘亭正在靠着床看新闻。
    刘离在旁边坐下来,他哥还是跟以前一样上进积极,看得都是社会资讯新闻与财经资讯。
    刘亭一动不动的看着新闻连头都没抬起来。
    刘离很久没有跟他哥这样安静的在一个屋子里待过,每次见面全部都是打的你死我活,根本不会这样安静在一个屋檐下。
    他进去坐了一会儿,刘亭不准备跟他说话,他也不不知道如何开口。
    刘离看了时间差不多了站起身朝着病房外走去。
    刚一走到门口,门噗通一声关上,辛暮朝拿着钥匙把病房的门锁好说着:“你两好好聊聊,聊好了,我就给你们开门。”
    刘离没好气的一脚踹在门上:“辛暮朝,你疯了吗?”
    “踹坏了自己赔。”辛暮朝的声音消失了:“你们搞快点儿,别磨磨唧唧的,我还要去照顾景麟呢。”
    刘离无法只能走到一旁沙发上坐下。
    一阵持久的沉默,刘亭不说话,刘离也不说话,两个人僵持着。
    等到黄昏时分,刘亭看了看外面的阴暗的天气问着:“下雨了吗?”
    “哈?”刘离没有反应过来,刚刚那是他哥在对他说话吗?已经好多年都没有这么好好的跟他说过话了。
    “应该没有下雨吧。”刘离说着。
    “辛少爷让我们好好谈谈。”刘亭率先开口。
    其实这么多年何尝不想要坐下来好好地谈谈,不管谈什么,只要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谈,可是每次他见到刘离都会是互相残杀的开始,他控制不住自己,刘离也是如此,他们互相试探着,试探着对方的底线,互相折磨着来磨灭心里那厚重的愧疚与遗憾,既然不能相望于江湖,那么就互相折磨吧。
    “哥,你饿了吗?”刘离看着桌子上那些吃的:“我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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