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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概不懂本狐的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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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被妖盟与道盟禁止,那么这个人肯定不会明目张胆干这件事。”
    “可我们连昼里在哪儿都不知道啊。”辛暮朝急的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丑丑“汪汪汪”跑过来,冲着辛暮朝叫唤着。
    辛暮朝以为狗狗肚子饿了,随手倒了一大袋狗粮到狗盆子里,丑丑依然“汪汪汪”叫着。
    “狗。”辛暮朝摸了摸狗狗的脖子欣然笑了:“你知道狐球在哪儿对不对?”
    丑丑依然“汪汪汪”叫着。
    “我们走。”辛暮朝牵着狗狗朝着门外走去。
    刘亭看向丑丑问着辛暮朝:“这不是警犬吧,鼻子不会那么灵的。你先冷静,我已经把排查范围缩小了,现在是我们不要自乱阵脚。”
    “汪汪汪。”丑丑对别人说他不如警犬很不满,他能够闻出昼里的狐狸味。
    “丑丑鼻子很灵,他跟狐球在一起的时间很长。”辛暮朝说着。
    刘亭看着辛暮朝把狗牵出去犹豫着跟了上去,万俟景麟二话不说也跟了上来。
    ——
    昼里一觉醒过来全身疼痛不止,他尾巴与耳朵都被打了出来现了原形,身上多处伤口,一动就钻心的疼。
    刘离在他的不远处,伤的比他还重。
    昼里连忙爬过去抱起刘离,刘离脸色苍白,唇角渗出血来,他咳了几声,迷迷糊糊的看向昼里:“你还好吧?”
    “好。”昼里把他放到草堆上免得他这样难受。
    草堆旁边的小白蛇已经晕过去了,小白蛇缩成小小的一团。
    昼里戳了戳小白蛇的头,小白蛇睡眼朦胧的看着他吐着信子。
    小白蛇仿佛怕冷,缠住他的手指把头放在手心里睡觉,昼里没办法只能把小白蛇装在裤子口袋里,小白蛇一钻进口袋就不困了,把头伸到口袋外面好奇的看着。
    昼里四处看了看,他们都被关在笼子里,笼子被吊在空中,每个笼子关着几只类似他们这样的妖怪,有的被打回原形,有的则半人半妖的状态,一个个面如土灰,脸色苍白,绝望的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
    如今到了这样的田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能有什么期盼呢?
    他们的眼里没有希望,没有未来,只有死灰,一个个眼神里,透露着恐惧,害怕,悲伤,仿佛被判了死刑一样。
    一只猫妖跟一只老鼠妖关在一起竟然无动于衷,他们没有想过逃,甚至没有想过未来,就那么孤零零的坐着等着死亡的降临。
    昼里猛然一扭头看到最靠近自己的笼子里关着一个女人。
    女人披头散发,血顺着额头往下流,左半边脸全是艳红的血,将她绝美的容颜洗礼得格外惊悚。
    昼里胆子很小,看着那恐怖的眼睛里黑漆漆的一片,他吓得一阵瑟缩。
    他连忙爬到刘离的面前,那个女人仿佛也注意到了昼里什么,冷笑一声:“没想到在这种环境下竟然能见到你,小狐狸,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
    “你……你是……老奶奶?”昼里诧异回神,是那朵彼岸花,万年彼岸花,上次差点挖了他的心,这次没想到却是天涯沦落人。
    “哈,老奶奶?第一次见人这么喊我。”女人笑了笑,笑声苍凉而悲哀。
    在空荡荡黑漆漆的牢笼里显得格外的凄凉,头顶的天窗偶尔投射着一丝光亮,现在已经辨不清白天黑夜,她的笑声穿透了所有的妖精的耳膜,两只小刺猬妖抱着哭泣,随着这一声抽泣声,其他的妖也暗自流泪。
    修炼一场不容易,谁不是修炼几百年,每次天界被雷劈,经历着被劈得灰飞烟灭的危险最后才修炼成人形,他们恪守规矩,兢兢业业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谁曾想到最后要死在这里,还是被下油锅烫死的。
    “吵什么吵,等不及想死了吗?”看守的人不耐烦的看着这些妖精哭泣。
    “你才想死,你全家都想死。”昼里自从跟西北风学会了骂人,就想骂别人全家。
    一个道士装扮模样的人凶神恶煞的走过来,没好气说着:“你这狐妖,太不知好歹了,想死就直说。”
    他刚要走进来给昼里一个教训却被另外一个拉住说着:“你最好克制一下,别这个节骨眼上给祖师爷弄出乱摊子。”
    那人听完猛然关上门走了。
    “刘离,这是哪儿啊,我们怎么回家去啊?”昼里问刘离。
    “回不去了,那老道要靠着我们炼丹呢。”彼岸花苦笑着。
    “奶奶……”
    “叫我姐姐。”彼岸花特别怕别人把他叫老了。
    “姐姐你也打不过他吗?”昼里诧异,万俟景麟打不过彼岸花,而彼岸花却被那个老头抓过来还打伤成这样,那老头得有多厉害。
    “哈。”彼岸花苦笑一声:“如果不是万俟景麟把我重伤,你真以为我打不过那个老头儿?不过一个虚伪的人类而已。”
    “那姐姐能不能救我们出去啊?”昼里听她这么说燃起一点儿希望。
    “我如果能救你们,我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样子。”彼岸花冷笑着:“真没想到我白骨之间走过来,活了上万年,到最后竟然是这死法。”
    “一定要死吗?”昼里沉默了,他不想死,他活的很幸福。
    “你有办法逃出去吗?”彼岸花微笑着。
    昼里沉默了,他逃不出去,他谁也救不了。
    “别那么沮丧,要死也要开心点儿。”彼岸花微笑着对着昼里说着。
    咔擦一声——
    他们脚底的玄铁地面开了。
    玄铁地面缓缓打开之后便有浓烟网上冒,这个时候,这个大空间的所有的灯都被打开了,昼里到现在才看清自己的处境,他们在火锅之上,不对,不应该这么说。
    这个地方类似火锅,而他们就是食材,此刻他们的笼子下是滚烫翻滚的水池,池子里的水浑浊不堪,在水花浮动中,昼里看到了很多草药,还有一些分辨不出什么的东西。
    在远处的高台上一个人喊着:“放五毒。”
    接着,几个笼子咔咔咔的打开,蟾蜍妖,蛇妖,蜘蛛妖等全部掉在锅里。
    撕心裂肺痛苦的喊叫声瞬间蔓延了整个空寂大房间。
    凄厉的喊叫声冲击着每一个妖的耳膜。
    昼里趴在笼子边看着,那些妖怪的声音一遍遍的击打着他的心,原来是这么一个死法。一个妖怪活活被煮死是什么滋味,百年千年的修为毁于一旦是什么感受。
    恐惧,害怕,恶心……等等感觉一瞬间涌了上来。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刘离伤成那样还赶回去通知他让他赶紧逃,这个人彻底疯了。活活的把妖煮死,那得有多疼。
    他害怕得眼泪一颗颗往下掉,看着浮浮沉沉的药物,看着一锅浑浊不堪的东西,他忽然明白这汤是什么熬出来的。
    刚刚还活着的妖一瞬间就被熬成一锅汤了,殊不知这锅汤里熬了多少只妖才能熬得这么浓烈。
    他忽然“哇”的一口吐出来,胃里翻江倒海,实在是止不住的恶心。
    天空中一道鞭子瞬间抽过来,在抽过来的时候被刘离挡住了,刘离抱着昼里,昼里控制不住恶心反胃,刘离怕又惹怒那人拼了全身力气捂住昼里的嘴巴。
    随着玄铁地面关上,地面恢复平静,那锅汤被盖住,整个屋子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昼里惊吓得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他忽然明白为什么这里的妖都这样的绝望,这样的无助,眼神那样的空洞。
    原来他们都看过这样的场景,看着同类一个接着一个被熬成那锅汤却无能为力,自己也许就是下一个被丢进汤锅里煮着的人,一个个担忧着,害怕着,在同类被丢下去之后绝望了,可是这些有什么用,他们知道抓自己来的人多可怕,迟早会被丢进汤锅里的,死亡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死之前还要经历各种死亡的恐惧。
    “刘离,刘离,我还不想死。”昼里耳边仿佛回荡着那种凄惨的叫喊声,他害怕得手抖。
    刘离抱住昼里贴耳说着:“辛少爷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可我不希望他来。”昼里知道抓他走得人多恐怖,他连反击的余地都没有,暮儿能来做什么,他不想暮儿有任何危险,他只想要暮儿好好的。
    一想到暮儿,昼里就哭得更厉害了,他还不想死,他要回家。
    彼岸花看着他哭得样子十分不耐烦的吼了一声:“别哭了,又不是你一个妖要死,大家都要死,你看那小孩儿都没哭呢,你哭个屁啊。”
    被当成小孩儿的小鼠妖不满:“姐姐,我已经两千岁了。”
    刘离有气无力的回着:“哭也不行了,又没有在你的地儿哭。进来的妖谁没有哭过啊。”
    昼里抽泣了会儿把眼泪擦干净,他一直以来被暮儿保护得太好了,很少受伤生病,就像个小公主似的撒撒娇,有了委屈了就抱着暮儿赖着他,现在呢,现在他马上要死了,他却连哭都不能哭。
    彼岸花用衣服擦了擦脸上的血,把乱糟糟的长发梳理几下放了下来。
    “小狐狸,可以把你的狐狸毛借我几撮吗?”彼岸花看向昼里。
    昼里看了看自己毛绒绒的大尾巴就点了点头,他把尾巴伸向彼岸花的牢笼里,彼岸花快速的扯了几撮狐狸毛,她慢悠悠的整理着自己的长头发,用几根发丝把狐狸毛绑起来,做成发饰,别在绑起的发丝之间,宛若最美丽天然的装饰品,白色的绒毛装点着黑色的头发。
    她拿着衣服慢慢的擦着脸,将脸擦干净之后便冲着小狐狸微笑着。
    小狐狸看得愣了,彼岸花真的很漂亮,除了额头上的伤疤以及失血之后苍白的脸以外,她简直可以比拟天人,饶是如今这么落魄,依然美得不识人间烟火。
    她发间白色的狐狸毛摇晃着,将她整个人衬托得不染一丝尘埃。
    “你看着我做什么?死也要死的体面一些啊。”彼岸花微笑着。
    昼里发现除非她发脾气的时候,否则她一直保持着这个笑容。
    “景麟说,你们彼岸花是杀不死的,除非你们想死。”昼里不相信万俟景麟说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杀不死的妖呢,又怎么会有想死的妖呢?
    “我们生长在白骨腐肉之间,确实杀不死,但是洞玄那老妖人要这样囚禁我一辈子,我也无计可施。我听说人类有句话叫做‘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人类尚且知道自由很重要,更何况是我们妖怪。”
    “可是我觉得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昼里劝说着。
    “活着永远是一个无底洞,这个希望太渺茫了,我活了一万多年,活够了,也不想活了,我从来不知道我为了什么而活,我也不知道我为了什么而存在。所以我想要看一眼我想要看见的就够了。”彼岸花叹息一声,她微笑着,笑容很美。
    “你想要看什么?”昼里不解,他不能让自己静下来,一静下来他就会去想那五毒死前凄厉痛苦的喊叫声,他会去想那锅汤是怎么熬成的,幸好彼岸花愿意跟他聊天。
    他问着:“你现在被囚禁在这里,你怎么能看到你想要的呢?你只有活着,活着走出去之后你就可以看看你想要的。你真好,不会死,不像我们,待会儿就要被扔下去煮成一锅汤。”
    “你还不知道我想要看到的是什么就敢这样说?”彼岸花失笑:“难怪那个人类说你蠢,你真的很蠢。”
    昼里生闷气。
    “哈,你还生气了,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玩儿。”彼岸花笑得很开心。
    “我不跟你说话了。”昼里靠着刘离,刘离伤的太重了不能跟他说话,小白蛇把脑袋搭在他裤子口袋的边缘睡着了。
    “小狐狸,把你的身体借给我用一下吧。”彼岸花在很长的时间沉默之后说着。
    昼里诧异看向她:“我怎么给你用啊?我又出不去。”
    “我想看看我的叶子是什么样的。”彼岸花失笑,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动人。
    “你没见过你的叶子吗?”
    “没见过,彼岸花,花开彼岸,花开则无叶,叶落则花开,花叶永不见,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是什么样的。我真的很想看看他的样子。”彼岸花声音一点点的低下去,低下去……以至于昼里没有完全听到她说的是什么、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谁?”昼里好奇的坐在笼子边问着。
    “是她的叶子。”刘离咳了半天接了这句话,他本来对昼里与彼岸花的话并不感兴趣,但是他怕这只蠢狐狸上当受骗。
    “叶子?”昼里不解,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说法,这个世界上的事情真是无奇不有,有了九尾猫的愿望,有了骨妖的执念,如今又有彼岸花的生生世世不得相见的悲哀。
    “彼岸花花叶本来就是一体的,一千年花开,一千年叶盛,当我从沉睡中苏醒的时候,他已经离去,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彼岸花叹息说着,声音里没有不甘,仿佛只是淡淡的讲了一个故事。
    花叶本来就是一体,他们只有一个身体,彼岸花开的时候,那么叶子就进入了沉睡的时候,彼岸花从来不知道有那么一个人陪伴着自己,他不能跟自己见面但是他是自己的一部分,当她沉睡的时候,他就苏醒了。
    后来,她在自己的家里发现了一幅画,一副男人的画像,那男人眉眼如玉,风度翩翩,不食人间烟火,而画像的下面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我知道你也存在这个天地间,你是另外一个我,但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叶,彼岸花的叶子,画像上面的人是我,你呢?你叫什么?”
    她看了看自己所居住的屋子,屋子里的物品摆放如初,只是多了一些另外一个人的用品,她于是用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给自己画了一幅画像,画中女子仪态万千美不胜收,她就在人世间等啊,等啊。
    等着这个一千年过去,她这一千年一直在想象他看到她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开心?难过?惊喜?
    他会说什么?
    他难道会说:“小姐竟然长得这么漂亮,真是三生有幸。”
    不行,不行,太俗气。
    他难道会说:“这是你吗?千回百转,我在梦里见过你……”
    不行,不行,太矫情。
    就这样,花一直等着,等着这一千年过去,她陷入了沉睡,而叶再次苏醒,等着一千年再过去。她醒过来看着他为他写了一千多年的情书。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生怕错过每一个字,她怕自己读的太快,而剩下的时候里,她拿什么度过这漫长的一千年,她又想快点儿读,看看他给了她怎么样的惊喜……
    花叶本来就是一体,她与他只有一个身体,而每次对话都隔着千年,千年相思,万年爱恋。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再见他一面,她想要看看他长什么样子,想要问问他见到现在的自己会高兴吗?
    ——
    “你是说,你爱上了另外一个自己?”昼里诧异。
    “也许可以这么说,也许不能这么说,我们是不同的,我们只有一个身体,当我醒的时候,身体就是我的,当他醒来的时候,身体就是他的,所以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生生世世永远的错过。”彼岸花淡淡笑着:“可怜我空有一万年的修为,到最后还只能找你帮忙。小狐狸,帮我一次吧!”
    ******
    小剧场:
    狗狗:我是最腻害的。
    狐球:滚……
    第96章:大战
    “我帮你。”昼里说着,他是真心诚意去帮彼岸花的,一万年都没有见到自己喜欢的人,那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感。
    “不准帮。”刘离制止,难怪辛少爷总是骂这小狐狸蠢,这种烂好人不蠢才怪,见到谁都可怜,见到谁都想帮,也不想想自己才是最可怜的,马上都要死了,还想着帮这个帮那个,人家随便编一个故事,就想拿着千年的修为去赌一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是不是存在的幻影。
    蠢,蠢死了。
    “为什么?”昼里不解,她只是想见喜欢的人一面而已。
    刘离懒得跟这蠢狐狸辩解,他用足力气给昼里一个手刀劈在昼里的脖子上。
    昼里颈脖一痛:“你打我做什么?”
    “不好意思,受伤了,力度不够,再来。”
    刘离卯足了劲给昼里一个手刀把他劈晕过去,这下世界清静了。
    昼里趴在牢笼里毫无动静,过了好一会儿他摸了摸脖子,痛苦的呻吟几声:“刘离,你怎么老是打我脖子,我脖子上有伤口,疼死了。”
    刘离无奈,他已经用了自己此刻最大的力气都没有把昼里劈晕,这家伙脖子上的皮到底有多厚。
    “不准帮,安安心心等着。”刘离有气无力的靠着笼子壁,到了这个时候,妖妖自危,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而昼里竟然要浪费灵力去做帮这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妖。
    也许下一秒就会有一场恶战,也许下一刻他们就要被煮了,如果到时候有灵力自救的话也许能逃过一劫。
    “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你们呢?”昼里枉顾刘离的忠告。
    “我都说了不准帮,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听我的话呢?”刘离十分无语,昼里这是明着要跟他对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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