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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las·战功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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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除了伯爵,关于戈尔贡家……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消息?”特兰德继续套话。
  “没有了。”
  “伯爵的孩子们呢?”
  “哦,他的小女儿被梅里桑公爵夫人收养了。陛下默许了,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年纪又这么小……希望父亲的罪过不会波及到她。我相信陛下是仁慈的。”卡洛亚洛先生愁眉苦脸地吃了一块饼干。
  “那……伯爵的长子呢?”
  “哦,”卡洛亚洛先生叹了口气,又拿起一块饼干,“那个可怜的男孩……被火烧死了,才14岁啊……”
  “啊?”
  被火烧死?特兰德从来没听过这种事。
  “是啊,我听说那个男孩身体不好,在别处养病。结果大宅被仇人放火,可怜的孩子在睡梦中被烧死了……你说说什么人能干这种狠毒的事呢?就算父亲是叛徒,孩子又有什么错呢?听说那是个漂亮的小男孩,机敏聪慧,而且剑术过人。诶,想想就觉得难过……这世道对孩子们来说太难了。”
  特兰德一下子明白过来:
  一定是老管家和奶娘。他们为了帮助伊戈少爷逃走,就制造了男孩已经被烧死的假象……
  想到这里,特兰德鼻子有点酸酸的。他想念那些亲切的大人们。
  卡洛亚洛先生沉重地叹了口气:“诶,也好。可怜的孩子早早地在睡梦中走了,省得现在跟着遭罪。”
  “结束了……”特兰德有些恍惚。
  “是啊,该结束了,这场战争已经死了太多人。”
  曾经的名门,自帝国建国之初就辉煌无比的戈尔贡家已经不复存在了。
  德拉迪忒的庄园烧毁了,玫瑰园被付之一炬,男孩们心爱的玩具屋也烧了,月亮般美丽的伯爵夫人去世,而伯爵则作为罪人等待着处刑……
  伊戈少爷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只剩他一个人。
  看到少年心事重重的样子,公爵笑着拿出两张票:“最近气氛太压抑,不如带你的小男友来看看轻松的剧目吧?明晚,我朋友的剧本《害羞法师如何通过恋爱培训课》。”
  这名字一听就不对劲儿,特兰德皱起眉头:“什么玩意儿,您再说一次……?”
  公爵也有点不好意思,赶忙借口说:
  “哦,就是我一个朋友写的剧本,恋爱轻喜剧。我就是帮朋友宣传一下哈哈……而且我一直很喜欢这种类型的法师,看起来高冷傲慢,其实内心软软的……多可爱啊,要是有机会认识这种美人就好了。”
  “那我能问问,害羞法师的恋爱对象是什么类型吗?不会又像上次那样,同时有五个男人在追求……”特兰德苦笑。
  “咳!明天你就知道了。”公爵十分心虚,只能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挺起胸。
  “如果是五个美人为一个骑士争风吃醋这种类型的故事就好了,”特兰德真诚地说,“最后骑士幸福地娶了五个老婆。”
  公爵皱起眉头:“这不是西高原喜欢的后宫剧情吗?不行,爱情要专一。”
  “喂!那五个男人同时爱上一个法师这叫‘专一’吗!”
  “当然!”
  “公爵大人,这是三角恋。”
  两个朋友瞎胡闹似地争执了一阵子,特兰德该回去了。
  临走前,公爵又拿来了梅子茶、杏仁黄油饼干、奶酪冻和薄荷糖,让特兰德带回去给伊戈。公爵总是过于热情,有什么好吃的点心都分给两个少年。他站在门口,笑呵呵地向特兰德挥手道别:
  “明天见呀,替我向亲爱的伊里奥尔问好,明天看完戏来我家做客~”
  “嘿,明天见。”
  特兰德笑着把点心举起来晃了晃,表示感谢。
  公爵总是想尽办法地照顾他们。特兰德很感激。或许就因为这家伙是个真诚的好好先生,皇帝才喜欢把他带在身边吧。
  宫廷生活压抑紧张,公爵倒是每天乐呵呵的,和冷漠高傲的西比尔贵族格格不入。卡洛亚洛先生稀里糊涂地当了贵族,有了封地和税收,却不会用,总是把钱花在乱七八糟的地方……赞助艺术家、捐给孤儿院、购买各种华而不实的漂亮玩意儿。
  在威严的皇权之下,别的大臣都如履薄冰,公爵却像是在放飞自我地溜冰,甚至还要伴随着音乐跳舞,时不时还摔一跤。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这家伙完全没有政治神经,还是说他在工于心计地维持着“弄臣”的形象。
  宫廷里有人嫉妒公爵,说他以美色迷惑了皇帝陛下。
  但是在特兰德看来……御座上那位“铁血夫人”宠爱着卡洛亚洛,倒更像是在养一只宠物猫。
  或许观察卡洛亚洛倒也算一种宫廷娱乐节目吧。
  公爵做事粗心,不仅自己摔倒,时不时还会碰坏宫中的珍宝。“对不起!我会赔偿的!”每次卡洛亚洛先生焦急地开始翻钱袋,陛下就笑着让女官列举出一长串被弄坏的东西的清单,弄得公爵更加茫然无措。陛下乐在其中,就像看笨拙的宠物猫闯了祸。
  伊戈少爷也非常喜欢公爵,乐意和公爵说话。但说实话,特兰德还是没法完全信任这个男人。
  他之前就发现了,公爵的右眼是瞎的。
  那双深红色的眼睛看上去没有异常。但如果悄悄站在公爵的右后方,他就看不见。特兰德问过一次,公爵只是难为情地解释说自己视力不好,得戴镜片。显然是撒谎,因为他只有左眼戴单片眼镜,右眼反而是不戴的。
  为什么撒谎?有必要吗?
  特兰德直觉地认为:公爵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这人要么是个野心家,要么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不过谁没有秘密呢?特兰德苦笑,在权力的阴影下,谁又能直面太阳,坦坦荡荡地活着?
  现在特兰德只有一个秘密:他小小的家。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伊戈少爷还是抱着布偶坐在门廊等他。特兰德高兴起来,扑过去抱起伊戈转了一圈,笑道:
  “嗷嗷,大狮子捕猎回来了!”
  “小毛球。”
  “你看,这是公爵送我们的点心,这是今天买的牛肉!我是不是很厉害?是不是一个养家的男人?”
  “傻狮子在森林里抓不到猎物,只能去市场买。”
  “快叫我老公!”
  “笨尾巴。”
  他们亲了亲,笑着蹭蹭对方的额头。又是平静的一夜。少年们一边吃晚饭,一边聊天。
  “今天少爷在家会不会无聊呢?”
  “不会。”伊戈捏了捏布偶狮子的圆耳朵,又说:“今天街上在抓贼,很热闹,我看到巡逻兵把贼押送走了。”
  “我就担心你一个人在家很闷……不过很快就不用这样了,等我们去了学院,就不用东躲西藏的。最近我回家太晚了,主要是因为骑士团的文书活儿都堆给我了,还要训练。对了我刚刚还顺路去探望了公爵。”
  一听到公爵,伊戈开心了:
  “他今天表演花样摔倒了吗?”
  “今天没有,公爵大人的平衡保持得很好,竞技会夺冠水平。”
  “明天我们去找他玩。”
  “对了少爷,公爵告诉我一个重要的情报……”
  特兰德把“伯爵之子被烧死”的传闻告诉了伊戈。老管家和奶娘的计谋帮了大忙。
  “你的身体好多了,应该能坐船了,我们等……等春天就走。”
  特兰德其实是想说等叛党被处刑之后就走。到时候尘埃落定了,他们离开帝都会更安全。现在叛乱才刚刚平息,港口查得还很严。
  “困了。”
  伊戈打了个哈欠。
  “好吧好吧,那今天我们早点睡吧,睡前不玩一会儿吗?”特兰德收拾餐具。
  “玩。”
  “那少爷刷了牙就先到床上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快来!”
  “好好,诶别拽我的胳膊,端着盘子呢,乖!”
  特兰德没办法,亲了亲伊戈少爷,这才让忽然兴奋的少爷平静下来。
  睡前,两个男孩一起读了故事书,谈论起南方的动物们。温暖的睡意渐渐泛起,特兰德也困得要抬不起眼皮了,他低头看了一下。怀里的伊戈少爷已经睡着了,抱着布偶狮子,脑袋乖巧地靠着他的胸口。
  “诶呀诶呀,都已经是大人了,睡觉怎么还像小鬼一样。”特兰德笑着,摸了摸少爷耳朵。
  “晚安。”
  他吹灭了烛台。
  然而特兰德没有料到,白天的琐事却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当时伊戈站在窗边看抓贼,人群中的一双眼睛认出了他。
  男孩被发现了,他还不知道。


第47章 Chapter。 24
  那本来只是普通的一天。
  天还蒙蒙亮,人们刚从睡梦中醒来,即将开始一天的劳作。炊烟升起,晨光由巴尔德山脉升起,漫过人间一直往西,越过金角湾,直到照亮的通往冥界的蛇海。商人、农民、猎户、士兵,人们醒来。航海者的眼睛不知疲倦。
  日光渐强,西比尔贵族即将入睡。
  古老的眷族占有夜晚,而人类支配白昼。一千年来,帝国的昼夜如此翻转,有如大史诗的两页,描绘着日与月,金箔与群青,被遗忘与被奉献的神明。
  清晨雾蒙蒙的,少年们亲吻,告别。
  特兰德前往骑士团工作。
  一边走,他一边琢磨今天的晚餐:“要不给少爷做炖牛肉吧……好,那今天要去一趟肉铺。”
  那下班就顺路去找公爵,打听打听宫廷内部的消息吧……他想着,回头就看见伊戈少爷就站在二楼窗边,抱着布偶,对他挥手。
  傻狮子。
  伊戈动了动唇,他看懂了。
  “晚上见啊,”特兰德笑着抛出一个飞吻,“我心爱的少爷。”
  ****
  晨光越过街道,雾气消散了,日光照亮西比尔皇宫的大金顶。城门打开,远征归来的骑士们押送着谋反的罪人们——前戈尔贡伯爵及其党羽。
  男人戴着巨大的镣铐,曾经一丝不苟的美丽黑发凌乱地披散下来,沾着血污。但他的面庞仍然白净,灰蓝色的双眼凌然无畏,仿佛迎接他的依旧是盛大辉煌的宴会,而非绞绳与断头台。
  伯爵走进夜宫,皇帝要亲自审问。
  污秽的血液,崇高的血液,自历史诞生以来就有罪的血。
  伯爵笑了笑,戴镣铐的手艰难地摘下了银制领扣,抹去血污——三首巨蛇家徽显露出来。
  “这个还给您吧,陛下。”
  雕刻着戈尔贡家纹章的银扣被扔在雪地里,车轮辗过,雪地上留下两行印记,又被骑士们的马蹄踩踏。
  白蔷薇被猛烈的豪雨打落,银扣遗失了,一千年来的血脉就此黯淡。
  ****
  太阳升起,天光转移,日复一日地照耀着人世。
  叛乱结束的消息还没有公开,皇城之外,人们仍旧战战兢兢地谋求生存,恐惧着随时可能波及帝都的战火。在金角湾的港口,奥米伽商人们频繁地聚会,为了保护在异国的产业而交换着关于战争的情报。在外邦商人的聚会之中,有一个贼。
  虽说是贼,男人原本只是普通的农民,是为了逃避戈尔贡伯爵领的战火,才从家乡德拉迪忒逃到帝都。男人只会种地,如今在皇城无地可种,就尝试着在酒馆帮工谋生。有一天,男人忍不住偷走了一个醉醺醺的商人的钱袋。偷来的金币比他以前种地大半年的收入都多。男人尝到了甜头,从此就开始做贼。
  看到奥米伽商人们聚在一起讨论,男人就悄悄靠近。
  “听说战争要结束了。”
  “真的?”
  “一个朋友说的,据说叛党的首领已经被抓了,负隅顽抗的骑士们也被杀了。”
  另一个奥米伽人说:“女帝还是那么厉害,几大贵族联合起来叛乱都搞不倒她。”
  “可是……有朋友告诉我,真正抓的只有为首的戈尔贡伯爵。女帝没动其他家族。”
  “某种妥协吧。”
  奥米伽商人们默默喝酒,有人忽然又说:“很快要到王子殿下的生日了,北方商会应该准备献礼。我们得开会好好想想才行。”
  “那倒是,殿下可是奥米伽的储君,陛下的独生子……王位也没有别的人选了。要是殿下对北方商会印象不好,等以后他继位了,我们和帝国的生意怕是不一定好做。”
  “十五岁的孩子可不好取悦,不大不小的年纪,送什么都不合适啊……”
  就在商人们对献礼议论纷纷时,贼悄悄靠近,用刀片割下了一个商人腰间的钱袋。贼很小心,但是刀片锋利,钱袋也被不经意间割破了——
  叮当一声,一枚银币掉在地上。
  “怎么了?”
  商人回头,与一脸惊恐的贼目光相接。他一摸,钱袋没了。
  贼拔腿就跑。
  “有贼!!抓住他,捉贼——!”
  巡逻卫兵听到了,当即去追。那贼一路跑,沿着小路逃走,但很快就被抓住了。卫兵拿绳子来反捆了贼的双手。
  “诅咒你们!”贼低声咒骂着。
  “闭嘴,快走!”士兵厉声呵斥,人群的情绪被带动起来就更加愤愤地指责做贼的男人。街道上吵吵嚷嚷,许多人都来围观。人群纷纷责骂。按照帝国律法,做贼要被砍掉一节手指。
  “砍他的手指!”
  “好好的男人不劳作,却来做贼!”
  “丢人。”
  想到要被砍下手指,做贼的男人先是惶恐害怕,继而又仇恨起来。如果不是因为戈尔贡伯爵非要谋反打仗,非要把他们征招去做叛军,他怎么会逃离家乡来帝都做贼?他忽然想到刚刚奥米伽商人们的对话:戈尔贡伯爵已经被抓了。一种幸灾乐祸的情绪从心底泛起,做贼的男人忽而亢奋地大叫起来:
  “都怪戈尔贡,让我做了逃兵又做贼。今天我被砍下手指,明天戈尔贡伯爵大人被砍下脑袋!”
  被贼的呼喊吸引,围观的人更多了,他喊得就更大声:
  “砍下伯爵的头!你们等瞧着吧!血淋淋的戈尔贡伯爵的头——!都怪他,都怪那男人!戈尔贡家都是畜生!”
  男孩听到了,来到窗前往下观看。
  做贼的男人继续嘶哑着喉咙高喊,为自己壮胆。偶然间一抬头,他看到了一扇窗子,一个男孩站在那里,两人目光相接——
  就是那么短短一瞬,孩子就看不见了,做贼的男人也被押送走了。
  “等等,我认识那个男孩……他是……”
  贼想起来了,自己作为逃兵时曾在森林中晕倒了,是两个孩子把他叫醒。一个白皮肤男孩,一个古铜色的西高原男孩……他们给了他面包和甜酒,而且……
  白色的孩子还给了他一对绿宝石耳钉……
  那对耳钉不是俗物,小小的宝石背面竟然雕刻着三首巨蛇的图案。男人卖掉一个,还剩下一个。
  三首巨蛇。
  那就是领主大人的家徽,做贼的男人忽然意识到了——那是戈尔贡家的孩子,就在这里,就藏在这个地方!
  他急忙抓住巡逻兵的胳膊:
  “等等,等等!我要戴罪立功!我告诉你们一件大事!”
  “少废话,”卫兵厌恶地拍开贼的手,“你就等着一会儿被切掉手指吧。再瞎编,连你的舌头一起切掉。”
  “相信我!我有个一个秘密要告诉你们的头儿,让我见他!我发现了叛徒的儿子!”
  做贼的男人吵闹着,卫兵就用脏布捆住他的嘴。到了军营,贼还是在拼命叫唤,也没人相信。文书官不在,没法做档案。巡逻卫队长就下令把贼扔进牢房,关了他一夜。
  第二天早上,文书官来了之后做了简单的登记,查询了律法。当班的巡逻卫队长瞄了一眼档案,就说:
  “可以,照办吧。砍了这家伙小指的第一个关节就让他滚,以后还敢再犯就等脖子套上绞绳吧。”
  两个行刑官按住浑身发抖的贼,把他的小指压在闸刀上。医师冷漠地站在一旁,拿着用来烧红伤口的小型烙铁,以及绷带。周围的气氛诡异又恐怖,做贼的男人看着闸刀一下子嚎啕大哭,哀求着告饶:
  “等等!别砍我的手!我知道戈尔贡伯爵的儿子藏在哪儿!放了我,我带你们去!”
  行刑官不予理会,又比了比位置,确保闸刀压下去就能精准地切断骨头。男人死命嚎叫:
  “饶了我!我带你们去找叛徒的儿子!戈尔贡的男孩!你们拿着他的头能发财!能立大功!戈尔贡!”
  “鬼哭狼嚎的太吵了,”巡逻卫队长蹙眉,“把这家伙的嘴塞住。”
  “戈尔贡!我给你们戈尔贡的儿子!”
  “闭嘴吧。
  “等等,伯爵的……呜!唔唔!”贼的嘴被塞上,只能两眼惊恐地支支吾吾。
  “动手吧。”
  “唔唔——!唔!”
  贼的眼泪鼻涕稀里哗啦地留下,眼看着手指要被刀刃切得血肉模糊。
  “等一下。”
  低沉的男声传来,本来坐着的巡逻卫队长赶紧起身向上司行礼:“阁下!”
  “我听到这家伙在说一件有趣的事,松开他的嘴,我要听听。”
  做贼的男人浑身发抖,即便塞在嘴里的布团被粗鲁地拿走,还是哽咽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贼颤抖着,跪在地上仰望那个救世主一般温柔地笑着的军官。
  军官瞎了左眼,戴着一只眼罩。
  “日安先生,我是米格林恩?沃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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