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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las·战功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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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你听过‘特兰德?穆阿维亚’这个名字吧?”安坨问。
  士兵长低头沉思片刻,点点头:“是的老爷,这人是被通缉的逃犯,罪名是……”
  这声音很低,但足以让人群一片哗然。
  “通缉犯!”
  “那个男人说不定其实……”
  “这是怎么回事?”男爵赶紧抓住机会,故意站起身斥责:“大胆!你怎么能说特兰德?穆阿维亚是通缉犯?”
  士兵长吓得更是不敢抬头:“确实如此!这人阴险狡诈。他今天设下圈套,伙同一帮歹徒打伤了巡逻的士兵,此外还涉嫌谋反……”
  人群像是炸开了锅。
  “谋反?!这又是怎么说?”男爵看似在责骂士兵长,其实是在针对特兰德。
  士兵长没有听懂男爵话里的意思,低着头不敢多嘴。
  伊戈一听就笑了:“大狮子,你怎么又又又涉嫌谋反了?”
  特兰德神色冰冷。他不紧不慢地从御座上走下,来到跪着士兵长面前,说:“那请你看看,通缉犯是不是长成这样?”
  士兵长本来低着头,看到一双军靴来到自己面前,不由地抬起头——可是当看到男人的脸,士兵长却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画像上的通缉犯竟然就在眼前,不仅穿着帝国的军礼服,手上还戴着权戒。
  翠绿色的眼瞳倒映着士兵长惊恐的神情,好像某种灼热的尺度。
  “啊……您是……”士兵长舌头打结。
  “晚上好。”
  特兰德颔首致意,然后和颜悦色地继续说:“当时在地道里,我对您的部下说了实话:‘我是新的西高原总督,特兰德?穆阿维亚’。他们不相信我,那么您呢?”
  “是的,是的……这位……”士兵长的眼瞳紧缩,嘴角也颤颤地紧绷着。他一会儿偷偷打量老总督和安坨?安哈兰,一会儿又把目光重新转回特兰德,就像一个犯了错的男孩,不知道该如何圆谎。
  伊戈快乐地说:“士兵你别怕,如果这狮子谋反了,我帮你把它抓起来。”
  “这……这……”
  “快说!”戴面具的安坨猛地一拍桌子。
  吓得士兵长一下子就脱口而出:“大人!我们当时接到了探子的密报——说是瓦蓝区有一伙暴民正在开会打算谋反,我们就派人去围剿……结果在一处地下密道里遇到了这位特兰德?穆阿维亚大人!他说他是新的西高原总督,士兵们没相信……结果……如果当时我们……”
  “足够了。”
  戴面具的安坨强硬地摆了摆手,手腕上的双羊黄金镯颤动着。这个动作似乎令其他领主又有了某种底气——他们继而想到,作为“领主之证”的双羊金手镯是有力量的,即便是帝国派来的总督,也不能否认这种权力。
  安坨接着说:“足够了,特兰德?穆阿维亚根本不是总督。戒指是伪造的,或者是他偷来的。这男人不仅涉嫌诈骗,还勾结暴民,这……”
  “没错,这就是谋反!”
  一声大喊响彻了空旷寂静的觐见厅,回音在空阔的蛇柱走廊中荡开——不断重复着“谋反”这个词,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魔鬼躲在阴影中喃喃低语。
  晚宴一片死寂,就好像无人在场。
  而说出那大逆不道的话的人,正是特兰德?穆阿维亚自己。
  “这就是谋反。”
  特兰德又重复了一次。他的声音浑厚笃定,仿佛在颁布不容质疑的律令。
  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这男人到底是出的什么牌。
  领主们屏息。就好像他们是犹豫地站在一座前路不明的独木桥前,走还是不走?它可能通向火狱,也可能重返人间。没人愿意迈出第一步。
  “因为我反对这样的统治。”
  特兰德说道:“你们在座有的人,为了讨好富商和上位者,竟然禁止贫民到泉边河边汲水……你们只想要一幅漂亮的风景画,为此就抛弃同情心与良知,让生病的穷人去喝肮脏的水。”
  有人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敢回应。
  特兰德顿了顿,说:“如果要靠牺牲普通人才能铸造这座梦幻的‘黄金城’,那么我反对你们一切的统治与权力。如果我是总督,我就用最高的权力来实现——”
  他拿出皇帝的御令。
  那是一本手掌大小的羊皮册子,边缘是镂空错金包边,封面上则用青金石粉与金箔纹绘出帝国的纹章——金蛇环。蛇的眼睛、毒牙与尾尖全都镶嵌着祖母绿与蓝宝石。蛇的每一鳞片都是用细小的金箔贴上去,在灯光下栩栩如生,
  它如同一个沉重的符文,滚烫地出现,令所有人神经紧绷。男爵和安坨也无话可说……毕竟御令是无法被伪造的。
  特兰德抽出剑,严厉地宣告:
  “如果我只是普通的士兵,那么我就用暴力和反叛告诉诸位——既然在座的许多人根本不配作统治者,那不如让我来当。”
  觐见厅阒静无声。
  这里养了很多动物,笼中的百灵鸟和金丝雀仍在鸣唱。然而暴风骤雨般的压迫感笼罩着众人,因为罪行将被清算。宴会变成了审判,庭院变成了刑场。
  所有人都噤声,只等宫殿的主人发话。
  特兰德坐在那里,以王的姿态俯瞰着众人。他的权威高悬,仿佛一千把剑。
  “我还没上任,你们就想着要杀我,杀我的盟友,杀你们自己的兄弟。几百年来,帝国一直保护西高原行省免遭劫难。你们却想背信弃义,将皇帝陛下的仁慈弃如敝履?”
  特兰德的指甲一下下地敲着剑鞘。金属的敲击声刺耳得像是直接敲打在听者的耳膜上。
  “现在我手上有份名单,上面记载着参与刺杀与谋反的人,其中就有在座的某些人。诸位,不如你们给我出出主意,我该拿你们怎么办呢?”
  其实没有,特兰德就是吓唬他们的。
  男爵不动声色地观察局势。
  作为老总督,男爵已经不关心西高原诸国到底是不是对帝国有二心,他已经不用为此负责了。而且这些领主和特兰德矛盾越深,他就越有理由把谋杀的罪名推给这些替罪羊。
  “我为帝国绞杀过不少叛徒。”
  特兰德举起剑,藉着琉璃灯的光辉打量着剑身。他抬眼,底下的领主们就纷纷低头躲避这锋利的目光。
  他接着说:“我命人把叛徒的头被砍下来,挂在城墙上。按照帝国的律法,对据不投降的叛乱之地,我也有权下令屠城——十四岁以上的男子全部宰杀,女子送去劳军,儿童留作苦役。当然,这是一种极端的处理方法……”
  伊戈小声嘀咕:“把特兰德送去劳军……”
  特兰德顺手捏了捏恋人的耳朵,伊戈就不闹了,开始默默数桌子上到底有几个杯子。
  在一阵气氛紧张沉默后,特兰德接着说:“我是个有恩必偿,有仇必报的男人。你们当然不是第一二个打算杀我的人……只要我愿意,可以不经审判就给叛徒施加任何刑罚。当然喽,谁要是想体验体验,我也乐意亲自为他服务,保证让他在刑具上欲仙欲死地苟活七天,到死前一滴都没有了。”
  雷霆随时可能降临到每个人头上,心中有鬼的人更为惶恐,汗水湿透了背。
  “但是今天,我宽恕你们。”
  特兰德一字一句地说。
  “因为你们以前不知道我是怎样的男人,也不知道我是否值得信任、值得追随。所以这次我可以原谅在这张名单上的人……”
  他从衣领口袋里抽出一张叠起的小纸片,烧掉了。其实那根本不是名单,只是他闲得无聊时画的小动物涂鸦。
  随着“名单”化为灰烬,有的领主满头是汗,两手发抖。
  “要是还有下一次……那就血债血偿。我会让你付出十倍的代价,特兰德?穆阿维亚说到做到。”
  绿眼睛的总督微笑。
  此刻,沉默仿佛变得有质量,沉重地压在人们肩头,额头细小的汗水也令人难以忍受。
  只有微风,清脆地敲响一千盏琉璃灯。
  “好的,我说完了。”特兰德笑着摊开手:“来来来,大家喝酒,今晚不是开开心心的吗?”
  上一秒还是可怕的君主,这一秒却又是活泼亲切得的好朋友。就在众人心生恐惧之际,特兰德又显得毫不在乎,只是抱着伊戈亲来亲去。
  伊戈不耐烦,面无表情地试图推开这只撒娇的大狮子。
  特兰德笑笑,拉住恋人的手指落下一个亲吻,然后起身宣告:
  “西高原的领主们啊,城邦的统治者——如今你们来到我的阶下,就是我尊贵的客人。今夜,我向你们祝酒,感谢你们为这片土地所作出的一切努力。接下来,将由我特兰德?穆阿维亚来掌管‘阿尔达希尔之冠’,作为努神与皇帝在西高原的代行者。诸君,我向你们祝酒——愿我们成为亲信、盟友、伙伴,一同将美德与良善献给高坐于天的诸神,以及身居于地的凡人。”
  祝酒的时刻到了。
  酒杯被一一满酌,放置在众人面前。
  男爵做出了暗示,那只涂了毒的金杯也被满上,呈送给特兰德。
  “诸位,忘了之前的不快吧,”特兰德接过金杯高高举起,“喝完这杯酒,我就原谅你们,让我们重新成为朋友。”
  说这话时,特兰德望向了戴面具的安坨。
  他们曾是幼年时的伙伴,特兰德本来指望安坨有所悔改,但是他的希望落空了——安坨更加恨他。
  毒酒就在手中,特兰德却毫不知情。他与人谈笑着,张开双唇准备一饮而尽——
  男爵不动声色地望着杯中之影,咧起嘴角。
  音乐又响起,人们纷纷松了一口气,打算举杯欢庆。
  “多了一只杯子。”
  伊戈忽然说。
  “?”
  还没等特兰德没反应过来,伊戈拿过他手中的酒杯就要喝下去——
  “等等,阁下!!!”
  男爵吓得猛地跳起,慌慌张张地要去阻止伊戈喝下毒酒。慌乱间,男爵的酒桌和鹦鹉螺酒盅被碰翻了。
  双唇贴近毒酒,伊戈停下了,浅浅一笑:“哦?”
  “请您……务必、务必……”
  男爵慌了。
  如果毒死了伊戈,皇太子殿下绝不会饶恕他。
  伊戈笑眯眯地望向杯中之影。
  “诶呀,看来皇太子殿下目前还不想让我死。他爱着我,对吗?”
  这时,特兰德忽然明白过来。他一把夺过伊戈手中的杯子,怒不可竭狠狠地砸在地上。
  “你怎么敢——!!
  加了毒药与公牛血的葡萄酒染红地毯,金杯被摔得变形了。
  “哈哈……主要是这酒没有冰过,口味不佳,应该更换……”男爵心虚不已,只能装作毫不知情。
  众人惶然,望向三位西比尔人。
  伊戈无所谓地笑笑,重新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确保酒杯安全后才递给特兰德:
  “继续祝酒吧,总督大人。”
  特兰德怒气未消,一想到伊戈刚刚很有可能替自己喝下有毒的酒,又发疯似得后怕起来。他不住地抚摸恋人的嘴唇与脸颊,生怕上面沾到一滴毒酒。可是特兰德怎么都不放心,万一呢?万一呢?
  最后,他索性强吻了伊戈。
  舌尖索取着,双唇厮磨着,湿润又粗鲁地接吻。直到他亲自确认了恋人的双唇没有沾到毒液,伊戈是安全的。
  特兰德终于可以放心了。
  “差点就死喽,傻狮子。”
  伊戈面无表情地吐了吐舌头,摸摸特兰德的嘴唇。
  特兰德惊魂未定,一再亲吻恋人的手心,仿佛受苦的祈祷者亲吻着圣像。
  “不,世界上只有一种毒能杀死我……就是你。”
  他紧紧握住了伊戈的手。


第20章 XX.罪
  “你有什么资格坐在古尔白蒂的王座上?就凭你母亲是西比尔人的婊子?”
  粗鄙的辱骂声爆发而出。
  所有人都惊了,望向那个口出狂言的男人——安坨?安哈兰。银面具冰冷如霜。
  特兰德也恍惚了,迟疑地转过身。
  “你说什么?”
  “我说,你母亲是西比尔人的婊子。”
  戴面具的安坨像是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转向在座的众多领主:
  “这个人特兰德?穆阿维亚,以前我父亲领地上的一个穷小子。他的母亲根本不是美蛇神的祭司,只是一个低贱的舞女,被来亚旭游玩的帝国大贵族相中,后来就生下了他。”
  “安坨你疯了……”特兰德努力稳住呼吸,“闭嘴,坐回你的位置……我们小时候是朋友,我可以原谅你。”
  “那么你的位置又在哪里?你是妓/女的儿子,你怎么配坐在阿尔达希尔宫神圣的御座上?”
  安坨变本加厉,要激怒特兰德。
  特兰德攥紧拳头,最后忍耐着。他知道这是恶意的挑衅,他不想在宴会上失控。
  “她不是妓女。那个男人抛弃了她。”
  男爵报复性地笑了:“柯洛昂公爵何其尊贵,会有这样的风流韵事也很正常。况且也不算是‘抛弃’吧?毕竟柯洛昂公爵大人再怎么仁慈,都不可能娶一个西高原的……舞女作为妻子吧?”
  席中有人不知好歹地笑了两声,立马又不敢了。因为伊戈冰冷的目光紧盯着他们,就像一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
  特兰德深呼吸,慢条斯理地说:“这真是愚蠢的一步棋。这么做,你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任何效果。我劝告你,安坨?安哈兰,看在你父亲的份上,做理智的事。”
  听到这句话,戴面具的安坨笑了,“看在我父亲的份上?你知道我父亲生前有多讨厌你们母子吗?他临终前还在抱怨,说你母亲令他蒙羞……!好不容易把那女人送到西比尔大贵族的床上,结果什么都没得到就被赶走了,只是大着肚子带回来一个杂种。”
  特兰德的呼吸乱了,太阳穴狂跳不已,他的手紧紧捏住剑柄。或者说,这即将出鞘的剑都比他更冷静。
  在暴怒失控之前,他试图用最后的理智来思索各方利害的平衡,猜测着安坨的动机。冷静,特兰德提醒自己,他的骑士们已经在王宫外待命,随时都能围剿这些叫嚣的鬣狗,接下来只要……
  可是脑海深处,有一根痛苦且炽热的线,就要烧断了。
  “我最后,”他停顿了一下,“给你一次机会……”
  眼看着就要得逞,戴面具的安坨说出了一个隐瞒已久的事实,彻底击溃了特兰德的理智。
  “你知道为什么我父亲这么恶心你们母子俩吗?还有一个原因。”
  面具下发出了锯铁般干枯的笑声:
  “小时候我不知道,总是和你一起玩……后来父亲告诉我了:你母亲,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因为通奸才出生的。”
  啊。
  特兰德愣住,信息过于庞杂,一时让大脑停滞了。
  小时候住在亚旭,他一直觉得领主大人是很亲切的叔叔,总是对他和妈妈很好,借他们钱。特兰德自己也去找领主大人借过两次钱,一次是妈妈病危时,一次是需要埋葬妈妈时……后来他在喀尔德省吃俭用,终于把欠的钱凑齐,寄还给了领主大人,甚至还写了感谢信……
  可是。
  当年那个和蔼可亲的领主大人,竟然是他的舅父,妈妈的兄弟……?
  也就是说,其实是舅父……把妈妈当做礼物,送给了那个西比尔贵族?
  “啊……”
  特兰德抬起左手,捂住一只眼睛。掌心紧紧压得在眼睑上,他感到黑暗在变红,耳膜与太阳穴剧烈地跳动,整个颅内内部仿佛都在跳动,血液仿佛在升温,一种可怕的高温在他体内灼烧。
  骨头的声音,他听到骨头因愤怒而颤抖的咔咔声。
  “是这样啊……原来你是她的外甥,难怪她这样关心你……愿意冒着被传染风险去照顾你。可直到去世,她的兄弟连一床干净的裹尸布都不给她!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哈!”
  特兰德忽而大笑起来。
  安坨嘴上逞强,其实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特兰德?穆阿维亚……我感到恶心,你们一家都是婊子。所有人都知道,也就你不知道。可笑!难怪你母亲最后死掉,也没亲戚愿意来处理后事。”
  其他领主都看在眼里。
  安坨?安哈兰如此僭越,总督府的卫队却一点出动的意思都没有。侍卫们不听特兰德的,仍然看男爵的脸色。场面十分尴尬。特兰德?穆阿维亚被人一再羞辱,却连条听话的狗都没有。
  真是可笑。
  有人忍不住笑了。
  “她是因你而死……”
  特兰德抬起头,翠绿色的痛苦燃烧着,犹如灰烬在回忆中燃烧。
  仿佛是看清了局势对自己有利,安坨?安哈兰更加嚣张:“她只是为了钱!低贱的婊子,为了钱什么做不出来?你不过是——”
  话还未说完。
  暴怒之剑也还未完全拔出。
  飓风一样迅猛,伊戈飞起一脚狠狠踹在了安坨的脸上——
  男人的身躯在怪物般的踢力下被弹飞了出去,直等领主安坨的视力能够捕捉到影像,他才在一瞬间看清袭击者的身影。
  在琉璃灯的火光中,西比尔青年保持着攻击的姿态,仿佛游隼来自天空的一击,黑发拂起,那双剃刀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伊戈?斯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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