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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吐出龙神的孕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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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揉着眉间,不悦地看向肖涟。打扰他睡觉还没被打出去的,这小孩儿可是第一个。
  还不是这小孩儿弱弱的,一打就没了。
  赶紧说完赶紧走,他还要睡觉。
  自从拿回安神果,他不再动不动嗜睡。可长久以来他已经养成习惯,睡觉对他来说是能调理身心的事。他方才受伤,眼下涂了药,急需一场大睡。
  虽然对白骄为他感到受伤的事感到抱歉,可腰间真被栓了绳子的事还是有些过于屈辱了,肖涟道:“你把我腰间的绳子解开,这也太折辱人了。”
  “折辱?是你的小命重要还是你的脸面重要?再说了,这绳子不也拴在我腰上了?旁人看不见。”
  “是看不见,可一百丈也太近了吧?很是麻烦。你身为修仙者,动辄飞天遁地,难不成都要带着我?”肖涟据理力争。
  倒忘了这一茬了,白骄扶额,他不准备叫小孩儿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龙宫什么的确实不能带他去。
  他略一思索,心神一动,便从袖里乾坤中取出了另一样法宝,也是一根绳子。
  “你还要栓两根?”肖涟震惊地看着他,这人!
  “这根和另一根不同。”白骄如法炮制,不顾肖涟的反对,用这根取代了原先的。
  绳子再度隐没于腰间,但肖涟摸了摸腰间,感知到它若有若无,若实若虚。他盯着白骄,要一个说法。
  “这根绳子不拘泥于远近,只要这两年内,你有危险,咬破指尖将血滴于其上,我便会感觉到你的求救,快速来救你。”
  这比原先那根不知高了多少档次,小孩儿真是赚了。不过也是暂时借与他而已,待到小孩儿寿尽,他可是要收回的。
  白骄又补充了一句:“话虽如此,下一次你再出去的时候,要提前告诉我。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一月内将尽是雨雪冰粒,估计会封江,不宜出行。你就在这里,也不用做杂活了,随着龟青学学算账吧。也好好算算,你两年的小命和那些莫须有的尊严哪个重要。”
  肖涟垂下眼帘,摸了摸腰间的绳子,内心五味杂陈。
  白骄他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很细心的,竟也发觉了自己想学文学算。
  划船的这些船家,都是混个温饱,没有哪家有闲钱能给孩子拜先生的。
  他一直卖鱼摆渡的,看着也像个生意人,可实则对计算较大的数额并不灵通。当时卖螃蟹和还钱,全靠芳华楼的刘掌柜不再坑他,也全靠叔伯们没那等坏心思。
  关于认字,他也就会个自己的名字,认得清爷爷的墓碑,眼熟几个店家的牌匾。他甚至都不知母亲曾经的法号和俗家的名字怎么写。
  他想学这些,已经很久了。
  “谢谢。”可白骄好像根本用不到他,肖涟很是惭愧,叫他不知道该如何回报白骄。
  “我要你的谢谢做什么?你少受伤,保存好灵果我就感谢你了。我要睡了,快走吧。”白骄摆了摆手,随后便翻身又趴进了被窝中。
  背上有伤还有药,他最好趴着睡。
  肖涟不好多作打扰,便退了出去。
  只听被窝的方向传来一声闷闷的声音:“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对了,找龟青的时候,跟他说是我的意思。”
  “好。”肖涟闭了闭眼,忍下眼间的湿意,轻轻关上了门。
    
    第18章 

  确如白骄所说,往后的好多天,都是阴雨绵绵的天气。气温继续降,很不打招呼,有一天就下起了冰粒,江上薄薄地起了一层冰,一触就碎。
  这之后,时暖时寒,那层冰面时冻时化。
  这是文封江的兆头。
  离全面结冰不能行船的日子不太远了。
  再加上时有漩涡作祟,白老大通知了行船之人最好不要再入江。
  大家靠水吃水,对种种情况亦早有应对之法。
  在还能入江之时,就多捞鱼腌制,仍接些横渡的活计,只是决计不载人走远。
  冰面略硬又难以行船之时,船家就在岸边下笼捕鱼。
  江对岸要上工的人也在白沙镇寻了亲朋好友先暂住一阵,等待彻底封江,江上可行人之时再行往返。
  眼下十月底,冰面时冻时化,就是那还能入江又最好不要入江行船之时。
  肖涟也许久未曾入江了。
  那日白骄开口,允了肖涟跟着归总账学文习算。他对这个机会珍之重之,又怎会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下入江。
  他每日白天就待在大院里,跟在归总账的身边,时时躬身请教。
  夜晚就回去点灯熬油地回顾白日学过的东西,夜间虽更冷,但客房有炭盆,他写字倒不曾缩手。
  只是近期,白骄见他熬红了眼,才勒令短了他的灯油,叫他越发珍惜白日光阴。
  他就像是棉花吸水一样,学得很快。
  现下里,归总账已经开始教他记录一些简单的账目了。
  与之相对的,白骄却很是慵懒。
  他特别想猫冬,还不止一次地想施法令白沙江赶紧封江,少了那许多事,后者在肖涟和手下们的劝说下才未成行。
  渔民蚌农们有自己的生活安排,现下正是如火如荼地捕鱼腌制的阶段,刹时封了江的话,这个冬天就有些难熬了。
  关于母亲的行踪,白骄的手下又有过两次消息。
  白骄对此心不甘情不愿的,却还非要跟去看。
  可是每次都证明是空欢喜一场,总不是母亲,叫肖涟有些茫然。
  世人寻人会画像,可他又不会画画。
  再说十六年过去了,母亲的面貌肯定和当年有差别,他敢确保若相见一定能认出母亲,可要画出她的画像,却太难了。 
  冬天人们不喜走动,他找到母亲的可能性会更加渺茫。
  一旦封江,怕是整个冬天都要这样过了。能学文习算是他梦寐以求的,他自该好好珍惜。
  可是不足两年的寿命摆在那儿,总也找不到母亲,他不可避免地有些急了。
  “啪。”这是戒尺拍在手上的声音。
  “你还学不学?又走什么神?看看,手下这一笔账漏了,重算一遍,不可有疏漏。”龟青神气又生气地端着夫子派头。
  “是。”肖涟收回了神,继续用心算账。
  只是,下一刻,屋外就传来了些许嘈杂的声音。
  “喂,你们这儿不是最大的码头吗?听说白老大还很厉害,连一艘能现在下水的船都没有?”嗓门很大,语气很是倨傲,听起来是个年轻的男人。
  敢这么在白沙镇说话,还提名白骄的人可不多。
  肖涟不禁往窗外看去。
  只见那个男人和自己年纪相仿的样子,一身华服。手中捧着个火炉,还披了件大氅。他身边,有一位女子正为他打伞遮着小雨。
  看样子是个贵公子,眼下下的是小雨,来往的人除了他之外,没有一个打伞的。
  他身边那位女子,应是他的婢女。
  “知道我们白老大厉害,就注意点自己的语气。这里可不是你家,不会惯着你。想下水是吧?问那一溜的船夫呗,来这儿撒什么野?”
  那些个划船的也不知道发什么疯,拿着钱也不肯载他们一程。这么冷的天,那一溜小破船能挡什么风。他现在今非昔比,可不要再受冻。
  “那破船我看不上,我可是侯爷世子。看到这锭金子没?谁有好船,能载我们去姜城,这锭金子就是他的了。”男子神气地道。
  肖涟却觉得有趣。
  白骄待手下不薄,手下们个个没有缺钱的,这一锭金子,他们还真看不上眼。
  果不其然,男人被狠狠呛了一下。
  “侯爷世子吗?还以为你多牛气。没想到是小气,才一锭金子?还想去姜城,你打发叫花子吗?”
  周围的手下也哄笑了起来。
  “你!你们!”男子气得结舌,他可没见过不拿金子当回事的人。
  他身旁的女子一边轻柔地拍了拍他,一边缓缓开口:“辰儿,我来。”
  这句话,这声音!
  肖涟心神剧震,猛地从位子上站起,带落了身旁的账簿,惹来归总账的喋喋不休。
  肖涟却没再顾得上这些,他猛地离开书案,拉开门朝那个女人大步走去。
  十六年了,是她吗?
  肖涟还未走到那里,却只听男子话语间将矛头对准那个妇人。
  “什么辰儿,我可是江辰,将来的侯爷。林娘,你区区一个下人,竟对我直呼其名?”江辰嚣张地拿着那个妇人撒气。
  “是,奴婢知错。”林娘仍旧稳稳地为江辰打着伞,只是静静地垂下了眼帘。
  “找船这等事本身就是下人的活,我和这些下人没什么好说的,你来。”
  “是。”林娘低眉顺眼地应道。
  而后,她赶在周围众人发作之前向众人赔罪道歉。
  “各位小哥,我家主子只是找船一时心急,他向来如此口拙,没有恶意的。”
  周围人撇嘴,没一人信,但没人吭声。
  人们都在等着听这个林娘能说什么话。若是也与他那主子一般,便一同打出去吧。
  林娘道:“我们急于赶路去姜城,可江边的船家一听是要去姜城,便都摆摆手,让我们另请高明。敢问这是何缘由呢?”
  肖涟迈步向前:“大娘应是明白个中道理的。从这里去姜城有两条路,一条是旱路,要翻过两座山头,须得步行加马车。一条是水路,又快又省力。因此大娘才想雇佣船家。”
  “只是大娘有所不知,目前这个天气下,一场大雪后就有可能封江。没人敢打包票自己去了还能及时赶回来。若是滞留于姜城,船回不来,人也难以返还。届时,船家整个冬天与船为伍,远离家小妻儿,连过年也不能团聚,过于困苦了些。”
  林娘嗫嚅了一下,可还是向肖涟投射来了求助的目光:“话虽如此,真的不能通融了吗?我家主子有急事,只要及时把我们送到姜城,我们可以再加钱的。小哥,你能帮帮我吗?”
  肖涟还没回答,追出来的龟青就插嘴道:“肖涟,你可别心软答应啊,你现在不是会算账了吗,该知道这笔买卖到底划算不划算。”
  是啊,划算不划算自己能不知道吗?眼前的林娘有着让他无比耳熟的嗓音,面目比之十六年前苍老了些许,那举着伞的左手手背上的烫疤,正是那年为了护着自己不掉进火盆,才被烫出来的。
  阔别十六年,临死前,能再于她所在的地方过一次年,又怎么会不划算呢?
  况且,找到母亲,还了生养之恩,叫自己再也不欠她,不正是自己最后一个心愿吗?
  母亲这么多年定是过得不好,才沦为别人的奴仆,若自己能向她的主子买下母亲的卖身契,还母亲一个自由之身,想必也能还母亲的恩情了。
  “好,我送你们去。”肖涟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道。
  “肖涟!你别忘了老大怎么说的!”谢白也在一旁反对。
  在场之人,谁不知道老大不叫肖涟远离他的视线?
    
    第19章 

  “我会跟他说的。”肖涟道。
  “哎哎哎,哪能那么随意,这冬天那么冷,那种都是洞,太破的船我可看不上。你的船在哪?想拿我的金子,我还得看看愿不愿意坐你的船呢。”江辰不干了,怎么没人问他的意见。
  肖涟闻言未恼,便领着二人走向他的船。
  他的船虽旧,可是他与爷爷保养得极好,冬暖夏凉。哪怕是比姜城更远的地方他也划着它到过。
  谁料,江辰叫了起来。
  “这么破的船,得是一百年前的老古董了吧?不成,谁知道会不会沉船,我不坐。”江辰心目中侯爷该坐的船,应该是那种大的画舫,悠悠荡荡地行驶在江上。他就坐在画舫里,与他人一样,也叫几个姑娘,好好快活个几天几夜。绝对不该是这种破船。
  “少爷。”林娘哀求着他。
  江辰僵了一下,而后跟她说:“不成,我可是侯爷,侯爷不该坐这种破船。”
  听见他这么大放厥词,周围的人早就忍不住了,忍不住骂。
  “带着你臭钱滚!”
  “当谁稀罕!”
  “敢在这里闹事,活得不耐烦了吧!”
  “敢在我的地盘闹事,活得不耐烦了!”
  一道嚣张得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声音从远处响起,等到最后一个字落地,白骄的身影已经来到了肖涟的身边。
  “来几个人,把他们轰出去!”
  白骄随后一把抓住了肖涟的手:“我不准,跟我回去。”
  肖涟眼见白骄的两个手下大手抓着母亲,忍不住叫道:“你们别碰她!”
  他甩开了白骄的手,往前几步,将母亲从那两人手下解救出来。
  而后,肖涟看向白骄,求他:“我想去,你让我去吧。”
  白骄眯了眯眼,看向那个妇人。
  她正揉着自己被抓痛的手腕,左手手背赫然是一大片的烫伤。
  白骄霎时明白了。
  可正是因为明白了,他才更生气。
  十六年前,他可是看得分明,这个女人狠狠地将那个小孩子推进了水中,全然不顾他的求救。
  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么狠的母亲,肖涟还认?
  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肖涟不是想找她吗?这不是找到了?难道还想上演一出母慈子孝?笑话!
  “真是掉钱眼里了,我缺过你的金子吗?就是不准!”白骄气得脸都红了,恶狠狠地道。
  “求你了,只要我去了,回来的时候,我自动把那个东西给你,不会连累你动手的。”肖涟无奈,只好做了最大的让步。
  因为,还母亲的恩情是他仅剩的心愿了。
  白骄听了这话,都气笑了,“当真?”
  “当真。”肖涟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
  “好,你现在赶紧给我滚!保存好我的东西,明年一开春,就立刻给我滚回来还我!”白骄看着他,手指向江面骂道。
  “真的?”虽然被骂了,可得到许可后,肖涟还是不可避免地高兴了起来。
  “我们走吧。”肖涟高兴地看向林娘。
  林娘被这一通争吵吓得不轻,也没说话。
  倒是江辰,明明缩着脖子,可还是固执地道:“你这船配不上侯爷,我要坐新船。”
  肖涟很是无语,可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新船有!”
  他转头看向仍自暴怒的白骄,道:“能借我一艘好点的船吗?”
  “龟青,让他用那锭金子买!买不起不给,我白老大不做菩萨生意。”撂下这句话之后,白骄怒气冲冲地走了,速度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快。
  见状,肖涟有些讪讪,可还是期待地看向归青,希望归青能给他找一个稍好点的船,好堵了那江辰的嘴。
  龟青瞥了他一眼,万分不情愿办这个活计。
  可老大已经发话了,他又不得不做。
  他给肖涟留下了一句话,“安顿好你的雇主,别让他们四处乱跑。”
  而后,便快速消失在众人眼前。
  肖涟看他消失的方向是江边,心下有些纳闷。
  他也在白骄手下办了好几天的杂活,没少东跑西跑,倒没见过专门储存好船的库房。若归总账是去江边随便找来一艘船,自己倒是不介意,只是这个江辰就不好打发了。
  纳闷归纳闷,他还是按照龟青说的那样,着手先安顿母亲和江辰。
  此地人来人往,确实不能让江辰在这儿闹腾,既有碍观瞻,也累得母亲赔罪道歉。
  龟青方才见了整个情况,琢磨了一下,还是没琢磨透,只好去搬救兵。
  摆脱众人视线后,他来到了白沙江边。
  白沙江此刻未结冰,就是江水冷得叫人骨寒。
  不过,他倒是习惯了。
  他心神一动,化为一只巨龟,慢慢爬进江中。
  巨龟刚一隐没在水面之下,便再不复那慢腾腾的模样,快得像离弦的箭一般往下冲去。
  没多久,他就来到了白沙江下的珍宝园之前,刚一落地,就又化为了人形。
  虾白正巡逻到门前,见龟青在此,便迎上前来。
  “老龟,今天又有多少宝贝要入库?”
  龟青摆摆手,“我今日前来是取东西的。”
  “哦?取什么?可曾禀报二殿下?”
  “这是自然,正是奉了二殿下的命,只是……”二殿下的心思叫他猜不透啊。
  “只是什么?”虾白起了兴致。
  “是这么回事……”想起虾白虽然会醉酒误事,可不醉的时候却是个眼明心亮的,他索性将发生的事说与虾白,兴许他能出个主意。
  “原来如此。”虾白听完笑了,他道:“老龟,你便宜卖给肖涟一艘中等大小的画舫就成。我看这船上,还得添人呢。”
    
    第20章 

  龟青纳闷,“这是为何?”
  “咱们二殿下的话,有时候得反着听。你别整天鼓捣你那账本,丁是丁卯是卯的。有时候也得含糊一点。你也跟在二殿下身边那么久了,难道还看不出来?你年纪都活到哪儿了?”
  “哦——”龟青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虽然依旧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照着做就对了。
  反正共事这么久,虾白也没刻意害过他。
  肖涟正在为母亲和江辰续茶之时,突然被白骄的一个手下给叫走了。
  他安排了两人不可四处走动之后,就随着那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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