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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吐出龙神的孕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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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掉江里了,不信你问他。”牡丹看向肖涟。
  “他是你的奸夫,问他有什么用。”矮胖打手低头看向肖涟,“小子,识相的就赶快把钱交出来。快说,你们把钱藏到哪里了?交不出来就把你卖到南风馆里,我们说到做到。”
  “钱就是掉到江里了。”肖涟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打是吧?”胖子一脚又一脚地踢起来。
  也不知打着哪里了,肖涟爬不起来,只趴在船边止不住地吐着血。
  那血看着厉害,可融入江水之中,很快就没了踪迹。
  见肖涟被打得这么惨,牡丹叫起来:“你们别打他了,他只是个船夫而已。”
  “船夫?”两个打手对视一眼,却没有如牡丹所愿地放过肖涟。
  “敢帮着背叛春风楼的妓子逃脱,胆子够大啊?船夫也好办,他划船弄丢了我们春风楼的银子,就是得赔。看他模样不赖,把他往南风馆里一卖,这船也得赔给我们春风楼。”
  肖涟被连踢带打的,既力竭又痛极。可闻听此言,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站了起来,随后奋力一踢,一脚竟将他踢到了江里。
  “敢动我的船试试!”
  不过肖涟也被反震之力震得摔在了甲板上,再也起不来。
  江边水浅,那胖子吃力地站了起来。他挨了这一脚,气得脸上横肉乱颤,“小杂种,敢踢我,你死定了!”
  那高壮打手也气得松了对牡丹母子的挟制,大手朝肖涟抓来。
  “敢动我的人!”突然,一声怒吼贯彻长空。
  下一刻,一条水龙从江中冲天而起,顷刻间来到了高壮打手的面前,将他一下子也冲击到了水里。
  胖子躲闪不及,被高壮打手给砸了个正着。
  二人被砸到了水里,之后半天没动弹,也不知生死。
  一个白色的身影急速而至,来到了肖涟的面前。正是白骄。
  可白骄看着肖涟,眼里却有着风暴。
  “说过不让你流血,你怎么这般无用!不想活了找我!”
  肖涟又喜又怒,也不知牵动了哪里,喉间又一股腥甜涌上,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眼下,是活不成了吧。
  他是无用,不似修仙者一般强大。可他只是一介凡人,方才又游了大半个时辰,又怎会还有余力对抗两个凶神恶煞的妓院打手呢?
  流血是他愿意的吗?被打得要死是他愿意的吗?
  可他再无用,也尽力想保护更弱者。他将火力集中在自己身上,二人顾着打他,牡丹和他的孩子就不会遭遇这般待遇了。
  只是,这些话他不必说。
  眼前人是谁?不过是债主而已,话里句句都是想弄回灵果的意思。
  肖涟忍着痛,艰难地呼吸着。
  他看着一旁惊魂未定的牡丹和她怀中大哭的孩子,反倒笑了。真好,他们没事。
  肖涟躺在甲板上,想起身,却爬不起来。
  白骄忙蹲下身,把他搂在怀里。
  肖涟倚在白骄的怀里,看向牡丹,纵吐着血,还是吃力地道:“我的钱都在甲板下,牡丹姑娘,你拿了钱快逃吧。”
  而后他扭头看向白骄,无力地道:“我快死了,你可以取走你的东西了。”
  肖涟开了口,喉间的血就忍不住了。
  他齿间都是血沫,有些还溅在了白骄脸上。
  看着这一幕,肖涟竟有些诡异的快感。可随后,他就失去了意识,昏死在了白骄怀里。
  看见这一幕,牡丹在一旁一边哄着怀中的孩子别哭,自己却也哭了起来。
  白骄抹了一把脸,脸色铁青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从里面拿出一丸药,塞进了肖涟口中。
  “说得轻巧,你是谁,敢命令我白老大?你让我什么时候取就什么时候取?笑话。”
  做完这一切,白骄解了肖涟手上的绳子,随后,一使力将肖涟打横抱起。
  连看都不看,就扔了一锭金子给了正哭着的牡丹。
  “敢动这船试试,拿着钱滚。”
  说罢,他一旋身,就带着肖涟消失在了原地。
  肖涟还以为自己醒不过来了,但是当他睁眼发现上方熟悉的帷帐时,就知道自己其实没有死。
  眼前的景色让他有些猜测,他想起身验证一下,可却动弹不得,甚至连转头都做不到。
  这里应该是白骄的竹楼,他努力试了一下,发现自己只能张嘴。
  “有没有人在啊?白骄?夏白?”
  他的声音开始还很嘶哑,但是终究还是叫来了人。
  肖涟转不了头,只能使劲地转动眼珠往记忆中门的方向看去。
  有脚步声传来,很快,门吱呀一声开了。
  肖涟余光中出现一道白色的身影——是白骄。
  肖涟余光中看见白骄将一碗药搁在了床边的桌子上。
  而后,白骄就坐在了床边,抱着肖涟的上半身将他扶坐起来,让他靠墙倚着。
  见肖涟坐不住,白骄往他身后又放了一个枕头抵着。
  动作虽不太熟练,却也并不笨拙。
  肖涟动弹不得,只觉得全身上下除了嘴就不是自己的了,不禁很是担忧。
  “白骄,我怎么了?你没取灵果?还是你取了灵果我才变瘫了的?”
    
    第13章 

  白骄斜睨了他一眼,道:“美得你,你让我取我就取?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你这是喝了药,药中有止疼的麻草,药劲儿还没过去罢了。你倒想得美,还想变成瘫子赖上我不成?”
  肖涟对他这种语气也快习惯了,道:“你为什么不取啊?”
  白骄端起药碗,用勺子搅了搅。“生死有命,你当日还有阳寿,我轻易不做那害人性命的事。我取了灵果就是杀了你,要损及自身的。你怎么那么坏,要害我。”
  “谁要害你了。你不能轻易杀人吗?后来那两个打手怎么样了?”
  “没死,不过他们口口声声南风馆,想必很喜欢那儿。我就派人把他们送回春风楼,跟那里的妈妈多说了一句话而已。”当然不止这些,不过不用跟肖涟说那么多。
  白骄舀起了一勺药,朝肖涟的嘴巴送去。
  肖涟动弹不得,虽觉得这样很是别扭,可还是不得不张嘴喝下了那药。
  拿药刚一入口,就苦得肖涟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
  白骄轻笑了一声,又舀了一勺药送过来。
  这次肖涟紧闭着嘴,怎么也不喝了。
  等白骄把勺子拿远了,肖涟才张嘴道:“你放的什么?太苦了,等药凉了我一下子喝完吧。”
  白骄也没再坚持,他把碗又放了回去。
  “放的好东西,能治你病的药。”
  “对了,牡丹呢?还有我的船怎么样了?”肖涟追问。
  “没人动你的船,我派人把你的小破船划回码头了。牡丹是那个女的吗?她自然是拿了金子开开心心地走了呗。”
  “金子?我可没有金子。”肖涟哪有那么多储蓄。
  “我给的。”
  “你给的?这……”
  “一锭金子很多吗?我钱多得是,可没你那么穷酸,讨好女子才给一点钱。”他身为龙王二殿下以及白沙江的龙神官,他什么东西没有?
  不说天灵地宝和别的产业。就说那沉船里的货物,掉到江里可都是他的。那个钱袋也是,坠了江就是他的了。不然白沙江那么大,他的手下们那么多,他拿什么给他们发薪俸?
  “我只是看她可怜,谁讨好她了?”肖涟苍白的脸上闪过一抹绯红,显然羞恼了。
  “到底是谁可怜?是谁被打得半死,喝了我的好药也整整昏睡了七天七夜?”
  说起这个,白骄就气不打一处来。
  为了确保孕果无事,之前他往肖涟身上施了一个法术,一旦肖涟伤重流血他就能得知。
  要不是如此,恐怕小孩儿不知道能被打得多惨。
  当时他正在父王的龙宫之中,离这里不知多远。
  感应到肖涟有难他就急忙赶过来了,一路上他施以水镜术看着肖涟的情况,倒是好好地看了一出落难鸳鸯的戏码。
  这小孩儿真是死脑筋,处处护着那母子俩,真是八百年没有见过女的了。
  也是,小孩儿正值该想入非非的时候,他倒忘了这一点了。
  想到这里,白骄正色道:“我也不瞒你,那灵果对繁育后代有着大用。今后就是你看上了哪个女人,也不准喜欢,就是喜欢也不准同房。否则,我可不管什么杀人不好,定会第一时间取出灵果。而一旦灵果没了,你也就没了。听明白没有?”
  “你想多了。还有两年的时间,我不会去耽误谁,谁我都不会喜欢。”这是肖涟的真实想法,因此虽然白骄说话很不客气,肖涟倒也没生气。
  “那可说不准,都说饱暖思□□,男人一有钱就变坏。现在你不欠债了,保不准就想这事了。”白骄酸他。
  肖涟和他打交道也有几回了,也看出白骄就是个嘴上不饶人的,实际倒不至于多坏。因此倒也没有感觉被冒犯。但是被这么酸,也着实叫人不酸回来就好像输了一样。
  他还嘴道:“男人一有钱就变坏的话,你那么有钱,出手就是金子,岂不是坏到骨子里了?”
  白骄怎会甘心口头上落下风,当下道:“咱俩不一样。你突然有钱,自然受不了诱惑。我生而富有江海,财富对我来说如喝水一般自然。”
  说到喝水,白骄突然想起了喂肖涟喝药的事。
  又端起了药碗,不等肖涟再开口还嘴,就喂了一勺药叫肖涟试试温度。
  肖涟艰难地咽了下去。“温温的,可以直接喝了。”
  喝完这碗药,白骄还神奇地拿出了一枚蜜饯,叫肖涟吃了冲冲苦味。
  肖涟嘴里塞着蜜饯,不好说话,就看着白骄。
  这家伙,现在不只是一个债主,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除了嘴毒些,倒也没那么坏。
  药效见效很快,没多久,肖涟就困得眼皮一眨一眨的。
  朦胧间,只感觉身后的枕头被抽掉,然后自己就被塞进了被窝里。
  “睡吧。”
  困意袭来,肖涟沉沉睡去。
  肖涟的身体本就外强中干,又被这一番毒打,更是伤了元气。
  纵有白骄的好药喝着,他也昏昏醒醒的,缠绵了大半个月才感觉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刚能下地,肖涟就去找白骄辞行。
  “这阵子谢谢你劳心劳力地照顾我,不过我身体既然好了,就不便多停留。今日特来向你辞行。”肖涟拱了拱手,对白骄的照顾很是感激。
  这阵子他养伤,不用风吹雨打日晒雨淋的,日子特别滋润。不过,他也是穷苦惯了的,真叫他享福,反而不习惯,总觉得浑身都躺软了。
  还是赶快走吧,免得在这儿染上懒病了。
  谁料白骄却不同意,道:“你还知道我照顾你花费了心血。你伤及根基,眼下只是外强中干。我也不拦你,你若非要走,恐怕只有三五个月好活,不过也够你安排好后事了。”
  自然不是这样,但白骄到底恶趣味,想吓吓这个总是不顾及自己的小孩儿,好叫自己出一口恶气。
  果不其然,肖涟迟疑了:“可我一直在这儿,不事生产,还老是麻烦你。”
  白骄啧了一声,道:“你真没成算,你走了才真麻烦我。别忘了灵果还在你身上,你不操心自己的身体,我还操心我的灵果。都几回了,你受伤累得我来回抢救灵果。我可是白老大,哪有时间天天做护花使者?”
  肖涟气他这说话的腔调,回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白骄扬扬眉,道:“叫你在此住下的意思。你不是说你不事生产是个大麻烦吗?我给你找点事,保准比你天天划船赚得多。”
  肖涟却迟疑了,他划船不只为糊口,还为向来往客人探听母亲的消息。
  囿于白老大的竹楼间算什么事呢?他只不到两年时间,禁不起这样消耗。
  “可我还想划船找人。”
  “找谁?”
  “我……一个女人。”肖涟不知为何,无法在外人面前说出那是自己的母亲。
  白骄听闻此言,磨了磨牙,道:“说你年纪到了你还真思春。忘了我说过什么了吗?我不准。”
    
    第14章 

  肖涟心头升起一股怒意:“那是我长辈。”
  “莫唬我,你不是只有一个爷爷?哪有什么长辈。”白骄不信。
  肖涟低下了头,“她和我失散多年。”
  肖涟模糊一下母亲的经历,只说了比较明显的外貌特征。
  “她是我一个出家的长辈,曾在清莲庵修行,而今已经不在那里。外貌上,她左手手背满是烫疤,那是为了护着我不掉进火盆,才被炭灼的……”
  明明可以为了他牺牲,使他免于火烧,为何又狠心把他抛进水里,母亲。
  肖涟闭了闭眼,忍过鼻子那阵酸意,接着说了起来。
  随着肖涟的陈述,白骄心中逐渐浮现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尼姑的模样。
  他心里逐渐升起一股诡异的念头。
  白骄不禁审视了一下肖涟的眉眼,而后他暗暗诧异:肖涟居然是十六年前那个小孩儿!
  当年那女人分明狠心把小孩儿扔到水里要他死,居然还有过为他奋不顾身的时候吗?
  白骄十分不理解,对于龙族来说,他们对新生儿无比看重。根本不会有人加害小孩子,更别说是自己的亲生儿了。
  那女人如此狠心,找她干嘛?
  白骄虽然很不情愿帮这个忙,可还是向肖涟伸出手:“帮忙可以,把你坠子给我。”
  肖涟下意识地摸向颈间的坠子,这是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爷爷说过,当年自己被他捞上来的时候,手中还紧紧攥着它。
  肖涟还记得,当他第一次见白骄的时候,白骄就要过这个坠子,想当所谓的抵押。
  “要坠子做什么?”不会又是抵押品吧?
  白骄撇撇嘴,“我是修仙者,自有我的办法。那长辈是你母亲吧?这坠子与她有关。我可施一种法术,好提醒手下该往哪寻她。等找到她,坠子还你。”
  白骄自然是在瞎扯。
  这坠子分明就是他遗失的姻缘坠,线是月老红线,坠子是能使他不再嗜睡的安神果炼成的。
  至于这坠子为何会到肖涟手中。
  还不是因为白骄瞎好心,看不得小孩子被溺死,顺手救了他然后又把他扔给了那个老船夫。
  结果好心没好报,反被这小孩儿顺手牵走了坠子。
  后来连孕果也被这小孩儿吞了。
  他们可真是孽缘。
  肖涟不疑有他,听闻能帮忙找母亲后,就解开了绳子,将那坠子连绳一起递给了白骄。
  白骄随手就戴在了自己的颈间。
  他看向小孩儿的脖颈,果然,那个眼瞎红线的灵气还是盘踞在那儿不下来。
  这东西他管不着,它爱待哪儿待哪儿。
  不过,白骄使劲拢了拢肖涟的衣领,盖住了那根红线。
  眼不见心不烦。
  肖涟:……
  “肖涟,你把这几本账册送过去给老大。”总账房是个慢吞吞的白眉白胡子老头,人有点罗锅,平时送个什么一般都不会自己去。
  这几天,他使唤肖涟使唤得很勤快。
  谁叫肖涟现在是白老大手下的杂工一枚呢。
  “诶,归老伯,就来。”肖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快步上前接过归青手中的账册,躲过来往办事的人,朝着白骄的竹楼走去。
  竹楼是肖涟和他心腹手下住的地方。白骄手下众多,其余的多在竹楼旁边的几间大院里办事。
  肖涟近期就在白骄手下做做小跑腿,倒是叫他见识到了白骄的产业有多大,他究竟多有钱。
  白骄管着整条白沙江,白沙镇是他的总部,沿岸的小镇都有分支据点。
  他受着来往的行商船夫的上贡,在各地开着如芳华楼这样的酒楼客栈,对于珍珠珊瑚等也多有涉及……
  各个分账房会定期汇总了账本交给归总账,待他先把把关之后,再拿给白骄看。
  肖涟曾听说过白骄一天进账多少,当时他就被那数字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难怪白骄那日随手就把一锭金子给了牡丹,一锭金子对白骄来说,真的不算什么钱。
  按理说,他一个平头百姓看见这样的人物该仰望和崇拜,要么惧怕。
  可也许是见多了白骄不着调的样子,听多了他不着调的话,还见识到他整日赖床的样子,肖涟对白骄却是没上面那些心思。
  白骄于他是债主,是恩人,也是个对他好的人。
  肖涟无法否认,白骄纵然是个强大又有钱权的修仙者,也从未真正伤害过他。
  这么多天,他被留在竹楼里,白日在白骄手下上工。
  白骄的手下各司其职,暂时没有多余的差事,充其量只有临时事情需要人做。
  他就做杂事,变成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白骄也没让他做危险和劳累的事,白天有好吃的吃着,晚上还让他睡在暖和安稳的房子里。
  要知道,现在已是十月下旬,天气逐渐冷起来,蚌农们要不是生计逼着也不太乐意下水。
  往年这时候,肖涟整日摸江水总患冻疮的手都该痒起来了。
  今年,他的手却没一点这个苗头。
  白骄也吩咐了手下帮他找失散多年的母亲。
  白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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