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快吐出龙神的孕果-第1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样在怡香楼安顿下来。
  她那日扒下肖涟肩头衣物,发现那花瓣胎记,觉得好看,也有样学样纹了一个上去,谁知怡香楼的酒客很吃这一套。牡丹虽新来,但模样俊,年龄又没那么大,并不门庭冷落。
  那日江胥,也就是现在忠宁侯府的主人,也来这吃花酒。正是牡丹作陪。
  之所以说江胥是侯府主人,却不说他是侯爷,便不得不谈谈这忠宁侯爵位的来历。
  这里属大梁。当年忠宁伯随开国皇帝打天下,居功至伟。可皇帝之后就卸磨杀驴,找由头收回功臣们手中兵权。
  忠宁伯有感于功高震主,生怕会被赶尽杀绝,于是自请上交兵权。皇帝有感于其忠心,便将其提升为忠宁侯,只要忠宁侯府不犯滔天大罪,便永不剥夺爵位,以示皇恩浩荡。第一代忠宁侯恰巧只有一个女儿。皇帝特意网开一面,表示此等情况可惠及外孙。
  眼下与当年极相似,老侯爷只有独女,便为独女榜下捉婿,捉的就是江胥。独女善妒,但江胥对夫人极好,从不纳妾。二人育有一子,取名江业。
  老侯爷见赘婿疼独女,侯府又后继有人,立江业为世子后,就放心把侯府交给江胥。老侯爷走后,世人尊称江胥一声侯爷。但真正侯爷之位,还得等江业成年后继承。
  忠宁侯没有实权,是只拿钱不干活的虚职。江业自小得万千宠爱于一身,被养成个斗鸡走狗的纨绔。不久前,江业被狐朋狗友撺掇着驯马,却不慎坠马而亡。
  其母伤痛欲绝,竟也得急病去了。他们一去不打紧,却断送忠宁侯延续百年的根。
  眼看侯府不日就要被收回,江胥一个赘婿没有回天之力。他苦闷难当,便来怡香楼喝花酒,来温柔乡找那解语花。
  当时恰是牡丹服侍江胥,江胥喝得醉醺醺,吐出这许多话来。
  谁料后来江胥看见牡丹肩头纹身后,便一把抓住牡丹,问牡丹从哪里学来。
  牡丹便说是见白沙镇一男子身上有这胎记,觉着好看,就纹上了。
  江胥听罢这话又哭又笑,脸色可怖。
  牡丹还以为他是寻仇,思及肖涟对她有恩,又只是一介船夫,怎么也斗不过侯府。江胥追问此人外貌身份,她便含糊面貌,只说是许久前在白沙镇见过此男子,不知其身份,看面貌十几岁。
  牡丹含糊其辞,以为能蒙混过关。
  谁料,没多久江胥就找来一个有同样胎记的男子,找牡丹辨认是不是那人。
  牡丹有心保肖涟,便认下这人。她被送回怡香楼后,还暗自庆幸自己保住恩人。
  哪知没多久就传来消息,说江胥夫人当时生了双生子,偷孩子的恶妇已被找回。眼下侯府要办宴席大肆庆祝。
  牡丹这才知她一念之差,竟损了恩人的富贵。
  她本想说与江胥听,说自己认错了人。可再一想,封江后,她没法把恩公带来对质。若贸然改口,她只是一个风尘女子,这般戏弄侯府,将其颜面踩于脚下,简直不知死活。
  看着生病的孩子,她终究胆小,没敢多嘴。
  今日牡丹见肖涟衣衫富贵地出入侯府,以为肖涟听到风声来认祖归宗,便求他念在自己也是护他心切,全是阴差阳错,就求他饶了自己母子二人。
  肖涟听完这一切,久久没有言语。他心里剧震。
  若此话不假,他该是江胥之子,侯府世子,那江辰该是冒牌货。可他转念一想,便觉疑点重重。
  父亲明知自己与林娘的存在。十六年前,他还与自己相认过。若牡丹的话为真相,父亲合该那时就把自己迎回侯府去。
  若刘管事的话为真相,林娘偷自己准备赌一个富贵,自己那么小,林娘没把自己养熟,按理不该天天期盼见父亲。她该躲父亲还来不及,哪会想起父亲就暗自落泪。
  此事另有隐情,定有人在撒谎。
  侯府情势未明,所谓认祖归宗还是算了。这么久以来,父亲没给过他一天父爱,又是导致母子离散的元凶,他不会与之相认。
  况且若他真能认祖归宗,等他一死,忠宁侯爵位同样会被收回。他虽与父亲没有感情,却没必要扰了他的富贵。
  还是按原先计划来,等白骄恢复救出母亲。但牡丹今日所说并非没用。若事情败露,二人被侯府抓住,不得已时,这身份倒可作为护身符。
  牡丹说完一切,就闭上眼睛等着肖涟审判,可肖涟久久不答。随着时间流逝,牡丹心里越来越沉。
  莫非自己看错了人,恩公不肯原谅她?她一条贱命不值钱,可她还有孩子。
  牡丹吓得连滚带爬地下了马车,来到马车前再度跪下,抽噎着:“恩公,世子,我孩子还病着。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念在我护你心切才犯了错,又人微言轻胆子小,发发慈悲原谅我吧。我这就随你回侯府,揭发那假世子的嘴脸,帮你证实身份。”
  肖涟心里想着事,没成想吓到了牡丹。他听着牡丹这些话,连忙跳下马车把她扶起:“你别害怕,我没怪你。我做了半辈子船夫,就不是享福的命。我没做世子的念头,请牡丹姑娘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的身份。此番我出入侯府也是为了别的事,你不必担忧侯爷找你麻烦。”
  牡丹止住泪:“真的?”
  “真的,快擦擦眼泪。我一个粗人,可没有手帕递给你。”肖涟摊摊空空如也的手,很是无奈。
  牡丹破涕为笑,她从袖中拿出一方手帕,沾沾眼角,道:“恩公不准备认祖归宗,我不好问理由。只是恩公出入侯府是做什么?没有世子身份,恩公恐怕身份低微些。我虽贫贱,却能见着侯爷。恩公若不嫌弃,我或许能够帮忙。”
  肖涟有些意动,可转念一想,自己既然决定不做劳什子的世子,最好不与侯爷和江辰见面。只是这话倒提醒他:“那你下次再来侯府之前,可否帮忙通知一下我?”
  这话……牡丹有些难堪。可她抬眼瞄瞄肖涟,见肖涟言辞恳切,并无半点看不起她的意思。
  兴许恩公真有事才如此请求。牡丹点点头:“只是恩公,我到时如何与你联系?”
  “就请你着人告知同善堂的老大夫或者李庆,戏台要唱一出《杜十娘》。”
  “牡丹记下了。”
  肖涟也问了牡丹知不知道林娘更多事,可她的说辞和刘管家一样,又言明这些都是侯爷告诉她的。
  肖涟只得作罢。
  之后,肖涟把今日所卖螃蟹钱全拿给牡丹,让她回去多给孩子抓些药。他又言明同善堂陈老大夫妙手仁心,也最爱孩子。她可以给自家孩子换个大夫。
  牡丹感动不已,只道肖涟所说之事她全已记下。
  二人分别前,肖涟建议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巷子,以免龟奴看见后牡丹难做。
  牡丹初开始走几步回一下头。等快到巷口,她对着肖涟的方向长跪许久,才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肖涟等那道红色的身影消失片刻,上车后换回旧衣衫,才重新唤来车夫赶车。
  他已从侯府出来这般久,车夫又已等许久。这次肖涟没再让车夫绕路,只让他在同善堂前暂停一下。
  肖涟进去拜托陈老大夫和李庆留意口信之后,赶紧回马车,直接让车夫加速回了江岸画舫处。
  他记挂独自待在画舫的小白骄,没多留意四周。因此从同善堂出来时,他也没看到一旁墙角处,那一闪而过的身影。
    
    第40章 

  那一闪而过的鬼祟身影正是刘麻子,他看着那远去的马车,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昨日,他去侯府送螃蟹,却被刘管事一通数落。
  刘管事挑出一小半螃蟹摆在一边,只道这样小个的螃蟹难剥,还没几两肉,没法上侯府餐桌宴席,叫刘麻子原样拿回去。
  刘麻子不服,这已是有心挑过的。
  刘管事却说,一个养蟹人要供一船大螃蟹给侯府。
  刘麻子看了那人送来的螃蟹后,直喊着此人要断自己财路。
  刘管事却嘿嘿一笑,说他正哄骗那人的养蟹秘法,等秘法到手,好事不都是他们表兄弟二人的了?
  刘麻子嘴上应得爽快,今天却一大早就跑到侯府前蹲守着。
  若有养蟹秘法,养出的螃蟹个个都这般大,何愁没法发财?他既知了消息,当然先下手为强。
  所谓亲兄弟明算账,他与那刘管事又只是表兄弟。若叫刘管事先哄得秘法,少不得要被占个大头去。
  刘麻子才没这般傻。能一人独赚的钱,为何要分给两人?
  这样想着,刘麻子抬头看看同善堂的牌匾,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肖涟回去时,小白骄仍睡着。
  肖涟叫许久的门,小白骄才走过来打开画舫的门。他转过身,边回舱房边揉着眼睛问道:“今日怎样?有何进展?”
  肖涟跟在他身后,事无巨细地讲了今日见闻以及自己的决定。
  白骄打个哈欠,脱掉鞋子爬上床,道:“你既已决定,我也不多说。何时行动,叫我一声即可。即使我还未完全恢复,也不是没有办法。”届时虽要付出代价,但大睡一场就可恢复过来。
  肖涟多感动,白骄又多吃了什么好吃的暂且不提。
  之后几天,肖涟行动相当规律。
  每出行必向白骄报备。
  出门后,肖涟会先去同善堂踩踩点,看看牡丹有没有留口信。
  然后他带着螃蟹从后门进入侯府——后门离刘管事住处更近。
  刘管事已与后门看守的门房打了招呼,为免这么冷的天他还要迎来送往,着人通秉后,肖涟可乘车长驱直入,直接卸下螃蟹。
  然后刘管事向肖涟催促秘法的回复,肖涟就以路途阻隔,他还未收到家父书信为由搪塞。
  再然后肖涟就以各种理由央刘管事带他逛侯府,实则心中暗暗记路熟悉地形,以待回去凭记忆绘出地图。
  没过几天,打探消息之事就已进行得七七八八。
  事情准备得很顺利,只待白骄身体恢复或是牡丹口信送来。
  这段时间,他已想好对策,即使白骄身体未愈,若有牡丹口信在,约摸此事也可成行。
  世间安得万全法。但只要有七八成把握,此事便可一试,何况他还有疑似世子的身份做护身符。
  但不知为何,最近肖涟总觉得周围有人影似的,停下动作细看细听又找不到人。
  他心下担心,就问白骄。
  白骄却道定是他老实一辈子,这是头一回想做亏心事,难免胡思乱想。真不安,到时候可把买林娘的钱留下,反正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肖涟找那人影几天都没找到,闻听此言,也觉得是幻觉。他心下稍安,便依例行事,等待时机。
  对那若有若无的人影,他也不再留意。
  可事实证明,二人着实是掉以轻心。
  这天,肖涟事为本与往常没有不同。
  可他换好装担着扁担正要出城时,突然想起画舫没了葵花籽,他便准备去干果铺再为白骄多买些。
  那若有若无的人影又来了。
  肖涟摇摇头,觉得是幻觉,便没多在意。他买了葵花籽后,预备再为白骄买些银丝炭。
  这时,有人冷不丁在身后捂住了肖涟的口鼻。
  肖涟刚闻到那股异香,就没了力气,甚至来不及转头看看是谁在害他,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醒来之际,肖涟仍浑身无力。他吃力转头,发现双手双脚都被捆住,正姿势别扭地躺在一辆静止的马车上。
  肖涟用力挪好久也没挪下马车,他开口问有没有人,却等来一个他避之不及的人。
  掀开门帘的那人满脸麻子,笑得一脸狰狞。不是刘麻子又是谁?
  “你要做什么?”见状,肖涟往后挪不动,有些恐慌地开口。
  刘麻子嗑着葵花籽,往外面吐出皮,将剩余的葵花籽随手一扔,迈腿也上了马车。他来到肖涟身边,二话没说就开始翻查肖涟的袖口胸前。
  半晌,他终于找到想找之物——白骄口述,肖涟默写下的所谓养蟹秘法。
  刘麻子后退一步,掀开帘子对着光看着,好久,才从中认出一些识得的字。无他,他也大字不识几个。
  “姓连的,你给我几遍,念几遍我就放了你。”
  形势虽危急,肖涟也有些困窘。他只和归掌柜学了一段时间学文习算,并不识得所有字。
  当日白骄口述他记录时,有些不会写的字,便用一些自创的标记表示。他能看懂,别人就不见得了。
  不过,听刘麻子这话,恐怕他误打误撞还能以此自救呢。
  “你说的是真话?我念几遍你就放了我?”肖涟将信将疑。
  “自然,你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捆你当然只为发财,还能劫色不成?”
  肖涟放下心来,开始借着马车里昏暗的光辨认起纸上的字来。
  半晌,他终于读完三遍,便抬头问刘麻子:“养蟹秘法你已知晓,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谁料刘麻子收起那张纸,竟张狂地笑起来。
  肖涟心中顿觉不妙。
  果然,刘麻子图穷匕见:“笑话,你也不打听打听,落我刘麻子手里的这么多人,有哪个囫囵回去?”
  “难不成你要杀人灭口?”肖涟闻听此言拼了命地向后挪。
  “怎么会?你断我财路,没找补回来,我怎么可能杀你?夺人财路如杀人父母,你平白夺我供蟹之路,我便拿你养蟹秘法。至于我的损失,看你模样清俊,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哈哈哈。”
  “你坏事做尽,就不怕风水轮流转,将来报应到自己身上?”此刻人为刀俎他为鱼肉,肖涟含恨骂道。
  “什么是报应?这世道,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所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一个外地人,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要把你往怡香楼一卖,自有老鸨护院治你。想给我报应,先从恩客手中活下来再说吧。”
  言毕,见肖涟又开始咒骂,刘麻子索性一记手刀上去,生生把肖涟打晕过去。
  马车轱辘开始转起来,刘麻子掩上帘子,朝怡香楼驶去。
  一路上,有认识他的又见他如此出行,心知又有人要遭毒手,可看看自家人犬俱在,谁也没插嘴,只关上门,眼不见为净。
  只要不是自家人就好。
  估计又是哪个犯到刘麻子手里的倒霉外地人,人离乡贱,哪怕死了也是活该。
  马车在怡香楼停了没一会儿,就又重新行驶起来。
  这次马车是驶向城外,车上少了一个大活人,就变得轻快许多。
  刘麻子右手驾着马车,左手不时往嘴里塞一枚葵花籽。上下牙那么一嗑,再一磨,籽就与皮完全分开了。
  “哈哈,真是神仙日子。”
  刘麻子左手拍拍胸口,他就指望靠这养蟹秘法发财哩。不过卖人所得也够他喝几次花酒,断没有放弃之理。
  这有钱人的钱,都是一个铜板一个铜板攒起来。只要有赚钱机会,就千万不能浪费。
  前几日,他已打探好一切,知道这姓连的是外地人,就和自家娃娃住在江边画舫上。眼下姓连的已被卖给怡香楼。那画舫上没主,就只有一个三四岁娃娃和一船螃蟹。
  他刘麻子正好全盘接手下来,将那娃娃也给卖了,而后将螃蟹卖给侯府,何乐而不为?
  刘麻子越想越开心,不禁笑起来。眼下那画舫简直就像地上没主的金子,就等着他去拾,可得快点。
  “驾。”鞭子狠狠落在马身上。拉车的马一吃痛,不由得加紧奔逃起来,却躲不开那如影随形的鞭子。
  马车过处,车辙时深时浅,一路通往那无人的江岸去。
  江岸边,画舫内,白骄正熟睡着,突然被一声巨大撞击声给震醒。
  门外有人小声嘀咕:“奇了怪了,门没从外面锁着,莫非是从里面上着的?”
  这声音很陌生,绝对不是肖涟或李庆什么的声音。白骄猛地睁开眼睛,坐起身看向门的方向。
  门正被他用门闩堵着,除非把门卸下来,否则没人能从外面破门而入。
  怎么回事?莫非真叫肖涟乌鸦嘴说中了?大白天真有贼想闯空门,把自己偷走?
  而后就是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门外有个男人喊着:“小娃娃,小娃娃?我是你刘叔,你父临时有事,让我过来帮他取一样东西。你开开门,让我进去。”
  刘叔?白骄稍一想就知要么是刘管事,要么是刘麻子。敢骗到自己头上,真活腻歪了。
  只是听这话中意思,莫不是肖涟有危险?
  白骄试图运转一下灵力,虽然灵力只恢复一些,不够他飞天遁地,但用来打死一个宵小之辈倒绰绰有余。
  他脆生生应一声:“诶,就来。”
  而后他就掀开被子,利落脱下肖涟买给自己的冬衣,取出原先法衣穿上。
  白骄活动一下四肢颈部。随着一阵骨骼摩擦的喀嚓声,原先的小豆丁竟逐渐拉伸成白老大的模样。
  白骄下床,大踏步来到门前,打开门,之后看着眼前这个满脸麻子的人,问:“刘麻子,敢问连霄让你帮忙取什么东西?”
    
    第41章 

  竟不是那小娃娃!
  乍见计划之外的高大男子出现在画舫上,刘麻子一阵慌乱,不由得眼神飘忽,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