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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吐出龙神的孕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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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要做?说出来,我要看看值不值得我等。”
  白骄一脸不容拒绝,肖涟犹豫一下,还是开口:“我要把林娘买下来。”
  白骄讶然,这小孩儿难道属包子?林娘把他推进河里想杀他,这么多年未曾对他有过一点好。哪怕是在画舫那几天,林娘也没给过他半分实质性的好处。
  肖涟还如此死心眼,想买下林娘放她自由。殊不知人家弄出个假侯爷世子,图谋大着呢。
  但他知道这小孩儿不到黄河心不死。算了,让他去黄河趟趟水好了。
  反正人都快死了,想做什么就去做,淹死在黄河里也是命。
  肖涟见白骄神色变换,久久不言,还以为他不同意,当下又哀求道:“不知你注意没有,林娘左手手背上有块烫疤,她——她就是我娘。我必须把她买下来。你就宽限我三天行吗?这三天,我会为你找大夫看病的。”
  说罢,肖涟闭上眼睛,紧张地等待眼前小豆丁的裁决。
  良久,肖涟听到一声叹气的童声:“你一个将死之人,偏偏对世间多有留恋。开始想还债,然后想找母亲,然后想遂了她的心愿送她来姜城,之后又想把她买下来。买下她之后,你又会有什么愿望呢?说你老实,但你们凡人,也太不知足了。”
  “真是最后一个,把母亲买下来,还了恩情后,我真的再无愿望了。”肖涟听白骄口气软化,忙开口,就差没赌咒发誓。
  “江辰船资给你,你且去做。也不拘泥于三天,三天你也办不成事。”白骄用小手递来那两锭金子。
  肖涟接过金锭,还没来得及感谢,又听白骄道:“不过,我有言在先。我消耗过度,不得已缩小形体促进恢复,这段时间我没法及时做你的随身护卫。你既有事要做,就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灵果,别整得浑身是伤,破破烂烂地回来。好了,我先睡会儿,你别再吵醒我。”
  说罢,眼前的小豆丁闭上眼睛,一歪头就睡了过去。肖涟忙接住他,把他抱了个满怀。
  肖涟看了看小白骄肉嘟嘟的小脸,当下里一阵温暖。白骄虽毒舌,可从未真正对他差过。
  他意外吃了白骄的灵果,反而因祸得福,达成了诸多心愿。白骄,是他的债主,恩人,也是福星啊。
  只是,怀里的小福星睡得香甜,肖涟却没法这么放下心来。
  保险起见,还是找大夫看看为好。
  肖涟将白骄抱上画舫,先把他放在床铺上,简单收拾一下贵重点的东西——大多是白骄的,不使其裸露在外,而后就抱起小白骄,下船进城去找大夫。
  姜城人流如织,入城者都需要交入城费。
  入城费三文钱。肖涟给了守门小兵五文钱后,又赔了好脸,想从他那儿得知姜城最妙手仁心的大夫所在。
  守门小兵拿了钱心情不错,也多了一句嘴:“看你孩子脸色苍白,是要给他看病?你得去找同善堂的陈老大夫。他年迈了些,生意被其他大夫抢走不少,但医术却十分精湛。他又没有孩子,很喜欢小娃娃,会好好照顾你家孩子的。”
  肖涟谢过守门小兵就按他指的方向快步走去。
  不多时,他就抱着小白骄来到同善堂。
  此刻正是饭点,同善堂内没别的病人。
  一个一身短打的年轻人正堂前屋后地来回处理杂事。
  案台后,一个胡子花白却精神矍铄的老头一边端碗吃饺子,一边翻看医书,想必就是陈老大夫了。
  肖涟来到门口时,正逢老头抬头吩咐:“李庆,给我把《本草集注》送过来。”
  “诶,来了。”李庆边应声边拿了一本书跑过来。
  经过门口时,他看见肖涟二人,忙对肖涟道:“小哥来了,给孩子看病是吧?快进屋。”
  而后他走向陈老大夫,边走边道:“来人了,主家,有个小孩儿过来看病。”
  肖涟刚进同善堂的大堂,就见那陈老大夫砰地一声放下碗,忙迎出来。
  “陈老大夫,我……”
  话还没说完,陈老大夫就一把将正睡着的小白骄抢了过去。
  “小姑娘长得真俊哪,啧啧啧。”陈老大夫细细打量了一下小白骄的睡颜,便他评头论足起来。
  肖涟一脸黑线。他忙看向小白骄,小白骄仍紧闭着双眼。他倒不知该紧张还是该庆幸,要是白老大清醒着,绝对不会喜欢人家夸他俊得像小姑娘。
  “大夫,他是个男娃。”一旁的李庆提醒道。
  “还用你多嘴?这不是他长得好看吗?你这么丑,干活去,别在这儿碍眼。”陈老大夫翻了个白眼。
  “丑还买我回来……”李庆嘟嘟囔囔地离开了。
  李庆竟也是下人吗?肖涟若有所思。
  这方,陈老大夫不正经完了,也便一脸严肃地开始给白骄把脉。
  肖涟生怕影响陈老大夫诊断,不禁屏住了呼吸。
  半晌,陈老大夫收了把脉的手,就把小白骄抱到了一旁供人休息的床榻上,还细心给他盖好被子。
  之后他抬眼,面色很是不善地看向肖涟,质问道:“你给我说清楚,这个小娃娃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第30章 

  肖涟有些傻眼,陈老大夫怎么看出来的?
  别人都默认肖涟抱的是亲儿子,他为了省那一分口舌,一直没有辩解:主要是没这个必要,还得编瞎话骗人。眼下刚来了同善堂没多久,就被陈老大夫发现了。
  这么神的吗?是二人长得不像?可孩子肖娘的多了去了。
  陈老大夫还在虎视眈眈地盯着肖涟。为免被当做拐卖孩子的家伙,肖涟违心地开口:“孩子自然是我的,老先生怎么如此说话?”
  老头一脸狐疑:“真是亲生的?你真不是人牙子?我丑话说在前头,他这病很麻烦,要治病可得花一大笔银两,你要是人牙子,不如把他卖给我。我没有娃娃,自己也是大夫,倒愿意多养一张嘴。”
  “孩子是我的,花多少钱我都愿意治,不会短了银两。老先生不愿意治,大可直说。” 肖涟一脸不愉。
  陈老大夫的话实在难听,还句句想抢孩子,喜欢孩子就是这样喜欢的? 
  白骄要是真病重,他砸锅卖铁也治。当务之急是为白骄找个值得信任的大夫,这个陈老大夫出口伤人,还是算了。
  肖涟抱起白骄就要走。
  “哎哎哎,别走啊,我信你还不成?”陈老先生别看发须皆白,力气倒挺大,当下就拦住肖涟不让他走。
  二人僵持不下的当儿,李庆赶紧来劝。“小哥别气,实在是姜城人贩子猖獗,人口买卖太常见了。主家多嘴一句也是担心娃娃所遇非人。”
  肖涟这才消气。
  陈老大夫反而火冒三丈:“你既是娃娃亲父,为何把他累到如此地步?你是什么营生?平时让他干什么活?按脉象来看,他分明是累晕的。你我大声说这么久,他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肖涟哑然,他猛地想起画舫上的那一幕。原来,白骄竟是因为破冰开道,才生生累成这样的?他不禁有些惭愧,自己硬要送母亲来姜城,竟害了白骄。
  他正单手抱着小白骄,忙用另一只手拉着陈老大夫道:“老先生,白骄严重吗?你千万费心,我会给够钱的。”
  “原来你姓白,还给娃娃起名为骄。既然是娇儿为何不好好照顾?现在倒急了。”陈老先生甩开袖子,冷哼一声。
  “大夫,求你为他好好诊治,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做。”
  见肖涟急得直冒汗,陈老先生问:“真什么都愿意做?”
  肖涟使劲点头。
  “好,那你把他抱回去,好好让他休息一下。等他醒了好好让孩子娘为他做点好吃的,别再让他累着就好了。”
  “啊?就这样?”
  “就这样。你还真咒着娃娃出大事啊?”
  “不是……”肖涟脑子有点乱。
  李庆适时插嘴:“主家方才是诈你。今后记得对孩子好就成,他没大事,放心吧。”
  陈老大夫高深莫测地哼一声。
  肖涟这才放下心,他单手抱着白骄,不方便有什么作长揖的动作,只好道:“多谢。”
  “你想谢就多带着娃娃过来玩,有病没病都能来。主家就喜欢俊俏的娃娃。”李庆挤眉弄眼。
  肖涟笑了。不过李庆几次回话倒让他想起一点,他忙问陈老大夫:“敢问老先生,这里的牙行在哪?”
  陈老大夫闻言瞪他:“你还真想把娃娃卖了?”
  肖涟忙摆手:“他母亲没了,我照顾不过来,又担心娶了继室她会作践继子,就想买个婆子好照顾他。”
  “不一下子说清楚。”陈老大夫虚惊一场,道:“牙行不远,就和菜市场挨着。你买婆子要买忠厚老实的,买回来也别作践人家。人家自会对你娃娃尽心尽力的。我买李庆本想让他打下手。不过李庆这孩子眼明心亮又实诚,一年后我就把他收为学徒了,就是他叫惯了一直改不了口。”
  “一般我要花多少钱才能带人回家?”
  “人命最贱,男女老少,健康瘸腿的,价格不等,但大体都不需要多少钱。我买李庆的时候,最贵的也才十两银子罢了。只要你眼光不高,总能选着合适的。”
  最贵的也才十两银子吗?肖涟心下暗忖。他有二两金子,就是二十两银子。买一般的人是够了。母亲估计是侯爷府老人了,或许不能以市价论之。
  他还是去看看吧。不是说人牙子离菜市场也近?万一白骄久久不醒,二人滞留姜城,或许他还得做回老本行以填补开销。
  思及此,肖涟开口道:“老先生,能求您帮忙照看一下白骄吗?我想去菜市场看看,走来走去的,抱着他不方便。”
  老先生人不错,应该可以先把白骄托付给他。
  “成成成,怎么不成?你赶紧去,有我们在,你放一百个心。”陈老大夫连忙接过小白骄,将他放回一旁的榻上。看着小白骄嫩嫩的小脸,他枯树皮一般的老脸笑开了花。“真俊呐。”
  肖涟向李庆问了路后,一步三回头。他怎么觉得,把白骄暂且放在这里,是大大的错误?
  “快走啊,愣着干什么?”陈老大夫摆摆手赶他走。
    
    第31章 

  肖涟挂念着白骄,无心多逛,只想快去了解情况。他两手空空,很快到了菜市场。
  此刻是下午,菜市场却异常热闹。
  卖猪羊肉、螃蟹、鱼虾、木耳什么的人,比比皆是,大部分都高兴得像是在过年。尤其是前两者,简直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肖涟眼见一个卖鱼的男子扒拉出仅有的几只螃蟹,起身就去一个摊子前排队,只留个孩子在那里顾自家的鱼摊。
  那个摊子前挤满了像他一般焦急的人。里面不知在说什么,闹哄哄的,叫人听不清。
  肖涟想凑个热闹,却被人一把推开。“闪一边去,没螃蟹你碍什么事?”
  他一个趔趄,要不是及时扶住一旁的案台,恐怕就摔倒了。
  这时,他身旁却传来一声炸雷似的声音:“摸什么摸,把肉摸脏了你赔得起吗?”
  肖涟定神,转身往出声的地方看去。
  面前是一个肉架,上面几个铁钩子上都挂着几扇肉。肉下是一个脏兮兮带着血污的案台。案台后,一个膀大腰圆的屠户正拿把沾血的尖刀恶狠狠地瞪他。
  !!!
  肖涟慌忙往后退一步,感觉手头黏腻又沾有血腥,才知刚刚一把按住了那案台。
  “对不住。”肖涟不好意思地赔着笑。
  屠户哼了一声,没再搭理肖涟,只大声道:“刚才你们都听到了,情况不同,肉价也该不同。这肉价一斤再涨三文,爱买不买。”
  肖涟身后的一个男子急忙挤进前排,人群被带得一阵骚动,肖涟就这么被挤出去了。
  刚才那男子抱怨道:“你怎么不抢钱?现在冬月初八,离腊八还有一个月,你就不怕卖太贵没人买,肉全坏了?”
  “我说你这人到底买不买?你不买有人买。”别人不满地推搡着他。
  屠户得意地笑:“且不说市面上就这么多肉了不愁人买,就是我现在卖不出去,做成腊肉不就成了?何愁这肉上不了侯爷的宴席?”
  “快给我来个半斤,人不吃也得给祖先留点。冲这架势,到时候肯定买不到猪肉。幸好天冷,猪肉也不怕放,提早屯了不妨事。”
  “给我也来半斤,不,一斤!”
  ……
  侯爷宴席,怎么回事?
  买肉的人把这里挤得水泄不通,肖涟有心打听情况也做不到,只得另寻他法。
  他退后几步,往周围环视了一下。很快,他就锁定了目标——那是不远处的另一个年轻屠户。
  不同于这边,另一个屠户那儿门可罗雀,好似正准备收摊。
  肖涟朝他走过去,临近就说:“小哥,来半斤猪肉。”
  陈老大夫说过要给白骄吃点好吃的,那就买点猪肉给白骄补补,也趁机会打听一二。
  那屠户显得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不知怎的,竟只有他一人顾摊,他父亲呢?
  小屠户摆了摆手:“来晚了,没肉了。”
  “那别的有吗?排骨什么的。”
  “排骨?有倒是有,就是……”
  “就是什么?”
  小屠户有些为难,但还是蹲下身在案台后翻找起来,之后他拿起好几根长排骨放在案台上:“野猪的要吗?可能有点味道,不像家猪那样让人吃得惯。”
  肖涟闻言笑了:“什么价?”
  “一根三文。”
  肖涟觉得有点意思,都说买的不如卖的精,竟还有把生意往外推的卖家。他第一次见自己都觉得实诚的人,不由得想起白骄口口声声自己蠢笨的样子。
  他小时候吃过一回野猪,味道不是不能接受,姑且买点回去,叫白骄早点恢复了,也来看看比自己还实诚的人。
  “给我拿四根。小哥倒实诚,居然把生意往外推,令尊让你看摊子,不怕亏本吗?”肖涟不由得好奇。
  “我爹死了。他有时收猎户的野猪。前几天,这野猪被送过来,我们都以为它死透了,谁知它还有一口气,一下子撞死了我爹。我才接过摊子。村民们看我小,不请我杀猪,我也得不到多少新猪肉。这几天一直在卖这野猪。”
  肖涟有些惋惜,“节哀……算了,给我来十根,照顾照顾你的生意。”
  “谢谢大哥了。”小屠户面露惊喜,他连忙帮肖涟收拾起来。
  虽惋惜小屠户的遭遇,肖涟还是没忘记自己原先想做什么,他问:“小哥可是一直在这儿?你可知道,侯爷宴席是怎么回事?”
  小屠户说起这事,不由得敛了悲容:“侯府采办方才来了菜市场,说侯爷要在腊八节祭祖祭神的时候,也广示众人,侯爷失散多年的亲子回来了。因此要大办宴席,叫大家伙手头的好东西先攒一攒,到时候卖给侯爷府。
  我也才知道原来侯爷夫人生的是双胞胎,却不小心弄丢了一个。剩下的那个不久前过世,丢失的这个今天才给找回来。侯爷这一悲一喜,失子得子的,决定一月后热热闹闹地办场宴席,好冲冲晦气。”
  今天?那倒很有可能是江辰。
  若如此,原来江辰的身世这么坎坷的吗?难怪他一直催着来姜城,原来是要与家人团聚,可真造化弄人。
  不过,肖涟还有疑惑,他朝着那群拿着螃蟹的人努努嘴,示意小屠户看向那里,问:“那边怎么都拿着螃蟹?那个摊子是做什么的?”
  “侯爷爱吃螃蟹,又要宴请宾客,螃蟹自然少不了。现在封了江,渔民们抓一天也抓不了几只螃蟹,它的价格自然水涨船高。
  侯府一直派刘管事收螃蟹,刘管事又不耐烦一只只收,就把这事包给了他表弟刘麻子。渔民们抓了螃蟹都先卖到刘麻子手里,他倒买倒卖的,估计都赚发了。”
  “这样。”肖涟若有所思。
  江辰是侯府世子,等闲见不着面,又与自己关系不佳,自己恐怕难以从他手里买回母亲。可侯爷爱吃螃蟹。他想起在白沙江那一月捉到的螃蟹,深以为卖螃蟹可以作为突破口。
  像那些人一样挤着把螃蟹卖给刘麻子的话,恐怕没法搭上侯府。
  他得先会会这个刘麻子。
  想到这里,肖涟问:“刘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大流子。”
  “什么?”肖涟没听清。
  小屠户左右看一眼,小声说:“你要没事,最好别跟他扯上关系。他心黑,收螃蟹不肯多给钱,却高价卖给侯府。他还是个人牙子,不拘男女老少,尤其爱拐外地人,没少做伤天害理的勾当。听你口音不像我们这儿的,还是少和他搭话为好。”
  肖涟陆陆续续从小屠户这儿得了不少消息,很是感激他,又怜他也年少丧亲,索性把这儿剩下的排骨都给包圆了。
  小屠户多感激暂且不表。
  因着小屠户的说法,肖涟没去牙行再看看。
  他提着一堆排骨走在回同善堂的路上,心里发愁。
  他要买下母亲,好似绕不开刘麻子。可按小屠户的说法,最好不要与他扯关系。怎么办呢?
  螃蟹可卖可不卖,牙行可进可不进,是母亲却是必须买的。
  不讲究那么多了,直接去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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