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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第一婚介所-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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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仅仅是剑鞘。
  饶是白忌看到都变了脸色,他并未伸手,只是盯着那把剑,声音不自觉压低:“这是……”
  胡迟有点儿肉疼,却偏偏装作是不在乎的模样:“这剑名枯骨。”
  白忌看向胡迟,表情复杂:“那你……”
  “我对剑这一道从小就喜欢,但没什么天赋,拿着这把剑也是根本就舍不得用我半桶水的剑术去糟蹋。”胡迟把枯骨剑往前递了递,“况且我们才见过没几面你送了我一把剑,我也没什么好还礼的,我看那把剑你一直都挂在身上,枯骨剑比起那把剑应该也算是平分秋色?”
  虽然胡迟觉得枯骨剑肯定不是那种挡一下丹药的死阵就断个四分五裂的货色。
  然而想到这不过就是物归原主,他也没什么伤感的了。
  “我那把剑不过是普通的剑。”白忌表情更复杂了,“就是下山之前在山脚下打的,二两银子。”
  胡迟:“……那不是你的本命剑?”
  白忌摇头:“我还没有本命剑,没找到合适的。”
  这个事实让胡迟觉得自己一晚上的纠结歉意就是个笑话,他甚至都没法控制自己的音量往上走:“那你给我的那把剑就值个二两银子?那你也好意思送给人?”
  白忌平静的解释:“那只是让你防身。”
  “那算了。”胡迟忙把手收回来,宝贝一样的抱着枯骨剑,“既然才二两银子我就给你点儿别的回礼好了。”
  “我本来就没想要你的回礼。”白忌无奈道。
  “不行不行不行。”胡迟倔强,“我们才刚见过没几面,我不能收你二两银子那么贵重的东西。”
  知道胡迟这是在故意那话头,白忌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态度这么奇怪,不过既然胡迟一定要还他点儿什么,他也就顺势说:“你要是实在觉得过意不去,可以把枯骨剑……”
  胡迟刚听过‘枯骨’两个字就忙摇头:“不行不行不行。”
  “……借我一观。”白忌不被他打扰的,把话说完。
  胡迟看着他眨眨眼,干咳一声挺直身体大方的把手伸过去:“随便看,你还能摸一摸。”
  白忌因为他迅速转变的脸色,眼中带了笑意,却还是推拒了:“今天太晚了,以后有机会吧。”
  “说实话,”胡迟冷漠地把剑重新抱在了怀里,“你这样让我很暴躁啊。”
  “早点休息吧。”白忌没接这个话,他走到门口才问,“你是要一直在这里吗?”
  “过几天要走。”胡迟摇头,把枯骨剑重新放回了乾坤袋里,“我身份也差不多被罗秀秀猜到了,再在这里可能不太好。况且活神仙给我的那本功法是从什么人给他的,我也想去找一找。”
  “活神仙那本功法可能是出自玄雀谷。”白忌对他说,“京城国师是玄雀谷出身,他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胡迟还以为玄雀谷是什么养鸟的地方。
  “我和国师早年有过一面之缘。”白忌接着说,“这一行或许能帮到你什么。”
  “那……”胡迟停顿一下,有些犹疑地说,“多谢?”
  白忌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胡迟的这个表情都是情不自禁想笑,他摆手道:“举手之劳,自然不及子规的救命之恩。”
  原谅胡迟在那个瞬间想了想‘子规’究竟是谁。
  然后莫名其妙有种奇怪的感觉。
  胡迟默不作声,白忌也没去深思,他走到门口说:“不多打扰了,子规情留步。”
  “……哦。”胡迟点点头。
  一直看着他离开之后才挂上门锁,摇头皱眉地走进了主屋。
  主屋一开,依旧是仙池红树,仿若另一个世界。
  胡因今日脸颊的金色图腾淡了许多,此时趴在树下抱着树干睡得正香。
  他到底还是树灵,如果胡迟不在的话他是很不愿意睡在床上,大多数不是在趴在树下便是爬到树上。
  胡迟走上前轻手轻脚地把他抱起来,胡因开始还眼皮微颤就要睁开,后来感知到了熟悉的人,便放松自己还往胡迟怀里是挤了挤。他这么一动作,怀里一本翻开的红皮书便露出来了一角。
  也不知道胡因这么摊开这本书睡了多久,书页上都折出了印子。
  普天之下能用姻缘簿盖肚子的这恐怕也是头一位了。
  胡迟叹气,却见胡因睡得那么沉也不忍叫醒他在责罚,只能从他怀里抽出来这本书册,想要合上重新好好放起来。
  “庆安元年,京城红碎楼八月姑娘……”
  胡迟看着姻缘簿上翻开那页愣了愣,那页的字迹暗淡,只在末尾处有一个新添的‘断’ 字,那断字外围还用墨色画了个圈。
  帝君龙归最后一次轮回时的身份便是庆安帝,庆安元年便是他登基那年的年号,也就是说据此至少有了三百年。三百年对于普通人来说至少也轮回了三载,这个八月姑娘从姻缘簿上的记载来看也就是普通人。
  胡迟先是把胡因放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才坐在桌边看着那一页。
  “庆安元年,京城红碎楼八月姑娘偶遇江湖游医莫问,心生欢喜,结相思线。”
  姻缘簿上面只有寥寥数笔,毕竟这世间的姻缘上万万,总不可能逐字逐句的记录。
  胡迟的手指点在了‘八月姑娘’这个名字上,从姻缘簿上便缓缓地浮现了一个清秀人影,身上穿着一席紫色衣裙,上面绣着华丽的大片牡丹,头戴数只艳丽金钗,眼尾用朱砂点成一痣,妆容夺目耀眼,可谓是难得的美人。
  让胡迟惊讶的却不是这女人的美貌,而是这女人竟然和他在罗俊良记忆中看到的那个女魔修竟有八分相像。
  另有两分也大概是那女魔修身上的血气煞气罢了。
  这么看来,这位八月姑娘大概就是那女魔修入魔之前的身份了,然而她的相思线却到现在才断,不知为何让胡迟想到这女魔修最后放饲养兰花时的景象。
  莫问,游医。
  胡迟点了点那个莫问的名字,浮现出来的俊秀公子温文尔雅,嘴角未笑便带着三分笑意。胡迟想了想还是两三笔在一旁的白纸上勾勒下来这个人的轮廓。
  他的画技了得,大概也是这与生俱来的天赋。
  画成之后,他轻轻吹干墨迹,仔细放到一旁。白忌似乎在这方世界认识不少人,倒是也可以让他看看究竟认识不认识此人。
  这人或许和罗家发生的事情有关系。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胡迟就被门口的叫嚷声吵醒。
  他先是眼神放空地看着头顶,然后才极其不情愿地醒来,缓慢地洗漱穿衣,稍微清醒一会儿便走到门口推开门。
  这房门一开,就是那简陋的小院。
  门外的带着哭腔的吵嚷声也变得越发响亮。
  胡迟皱着眉打开门锁,看着门口的一众表情复杂的邻居和聚集而来看热闹的百姓,这才对着正站在门外的少女无奈道:“三小姐,你这又是做什么?”
  “胡先生……”罗秀秀看到胡迟就仿佛是看到了什么真佛天子,她也顾不上什么男女礼节,两只手握住了胡迟的手臂,“胡先生,我求求您,我求求您救救我母亲!”
  胡迟脸色未变,只是不着痕迹地挣脱了罗秀秀的手,示意她,“进来再说。”
  大庭广众之下,罗秀秀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可能会给胡迟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也强收着眼泪,跟着胡迟进到院子里。
  胡迟在她进来后忙把门关上,隔绝了外面那些好奇的视线。
  这才无奈道:“三小姐,二夫人若是病了,你自然是要去请大夫,我对望闻问切一道是真的一窍不通。”
  “整个北阳城的大夫我都已经请遍了,都说是已经无力回天。”罗秀秀刚开口眼泪就再也止不住,“我求您了胡先生,我知道你们这种仙人都会有什么灵丹妙药……”
  “三小姐。”胡迟面上表情淡了不少,“生老病死是世间常态,我不过就是个摆摊算姻缘的,没有起死回生的神通。”
  罗秀秀自然看出了胡迟的态度,但是她现在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继续求胡迟:“是我口不择言,但是胡先生我现在没有办法了,母亲是我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了我……”
  胡迟打断她的话,“三小姐,二夫人近期是否过分乏力,又畏冷食欲不振?”
  罗秀秀眼眶含泪地看着他,表情却是怔然。
  胡迟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继续说道:“并且你可知道二夫人为什么如此急迫的想要给你说亲?按理说你并未到令长辈担忧姻缘的年纪,但是二夫人却对此急不可耐的模样,你有曾细细想过?”
  罗秀秀这时却是连哭都忘了,只呆愣地说:“母亲只是偶感风寒……”
  是的啊,她的母亲向来强势,这次也不过是因为偶感风寒才虚弱了几分,平素里她去母亲房内,母亲也是面色红润看起来并无大碍啊。
  但为什么那些大夫都说,母亲是陈年旧疾发作,现在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立flag是什么感觉。
  那大概就是我昨天一本正经的说了更新时间,然后今天家里就停电从早停到晚上将近八点。
  吃完饭就拼命写更新,也还是到了现在。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第19章 
  一夜醒来,北阳城的最大富商绸缎商罗家就出了大事。
  听说是地动了,把罗府上下毁了个七零八落,罗老爷和二少爷当即丧命,三夫人受不了这打击命不久矣,只剩下那待嫁的罗三小姐,孤苦伶仃的,看那脸色,唉,也是可怜。
  罗秀秀好似听不见这些议论声音,只是麻木地跟在胡迟身边走着,面容呆滞,一声不知。
  胡迟看到她那番模样,除了叹气他似乎也做不了什么。
  罗府铺子早就关了门,店里的伙计也只留下两位嘴严手脚勤快的,看到是自家三小姐回来了,这才忙打开门迎进去,又立刻再关上门隔绝了门口旁观者的视线。
  “三小姐,”开门的伙计低声说,“您走之后又来了几个人,一个自称是大夫,还有一个自称是您亲戚,还有一位冷着脸也不说话的。我也不敢善做主张,就让他们去后院等您回来。”
  一听这个描述胡迟就知道是谁了,他看了一眼明显不在状态的罗秀秀,还是说:“那几位是我朋友,你也见过。”
  听到是胡迟的朋友,罗秀秀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对那伙计说:“请他们进来!”
  她想的很简单,胡迟对诊病既然一窍不通,那他的朋友呢?况且听说里面还有位大夫……
  罗秀秀到底还是没放弃希望,不然也不会求胡迟和她过来了。
  等伙计带人进来的过程,罗秀秀把胡迟请上了二楼正中的房间。房门打开就能闻到苦药味,而桌子上也放着一碗熬好的药汁,却是一滴未碰。
  “娘。”罗秀秀差不多七岁以后就没再这么软绵绵地唤自己母亲,这次却是小声对着床榻上闭目的女人温柔地说,“娘,我带胡先生过来了,还有他的朋友。”
  胡迟哪怕是只站在门口,都能看出来二夫人身上的死气和毫无血色的面容,她似乎能听到罗秀秀说话,眼睛还没有睁开,就先缓缓露出一个虚弱的小声,微不可闻地说:“替我谢谢胡先生。”
  “二夫人不用这么客气。”胡迟上前走了两步,“您好好保重身体。”
  虽然胡迟清楚自己这一句也只能是客套话,昨晚的风波让二夫人受了惊吓伤了身子,她本身还带着病,情绪上的一紧一松,到这时已经是无力回天的情况。
  至于这声谢谢,也很显然不仅仅是谢谢昨晚的事情。
  二夫人明显自己也清楚,待罗秀秀扶她靠坐在床上,这才勉强睁开眼,对着胡迟笑了一下。
  罗秀秀眼眶通红,并未察觉到自己母亲和胡迟的眼神,而是坐在床边轻声道:“娘您想吃什么?我吩咐人去给你买。”
  二夫人摇摇头,双手摸着罗秀秀放在身侧的手,那手上还有昨日偶然间的划痕。她从罗秀秀出生之后就从没让人伤到她一分一毫,把自己的宝贝女儿照顾的从未吃过一丁点儿苦,丝毫不比那大门大户的贵女千金差。她一直想着,秀秀就应该是有个体贴能干的相公,让她这辈子都被人护着,不用去操心生活琐事,自由自在。
  而经过昨晚,她却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以为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不必懂的乖女儿长大了,哪怕没有自己在外为她塑造一个安稳的生活,她也可以让自己过的快乐。
  门被人打开,罗信在外面露出了一个脑袋,看到胡迟低声叫了一声:“胡大师?”
  胡迟回头招招手,罗信这才完全把门打开,先让白忌和秦书进来,自己最后再进来反手关上门。
  “罗三小姐好。”秦书首先开口,他早就了解了情况,这时也并不多说,直接干脆道,“我是秦书,也是位大夫。”
  “秦大夫,”罗秀秀忙站起身,“还麻烦您看看我母亲。”
  二夫人脸色虽然不好,却也并不抗拒求医,或者说她的身体她自己最清楚,多一个大夫少一个大夫也都是一样的情况。
  秦书并没有犹豫,他甚至都没有把脉,只看二夫人的脸色就知道这的确是无力回天的将死之症。
  “二夫人早年忧思过度又从未加以调理,这一次虽只是普通风寒却带动了从前的病根,再加上大惊大悲后又陡然放松,所以……”秦书垂首道,“请见谅。”
  “我啊早就知道我的身体。”二夫人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容,并不见失望,她缓缓说道,“就是我这个女儿是个不死心的。”
  “秦大夫,你真的不能救救我母亲吗?”罗秀秀却正如二夫人说的那样不死心,她固执地看着秦书,眼底却满是恳求,“秦大夫,我知道你们都是神仙,你是神医,我母亲又不是疑难杂症怎么可能就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呢?”
  “秀秀,”二夫人无奈道,“不要为难……”
  她话音未落,便看到秦书点了点头,缓慢道:“……有。”
  然后就见秦书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古朴木盒,这木盒昨夜同样被他拿出并推到了胡迟的眼前。
  只听秦书沉声道:“这是阴阳两魂丹,据说有起死回生的奇效。但此药近百年都无人识也无人知,从来没人知道这药服下后会是什么情况。不过由我的经验来看,任何猛药都会损人身体,二夫人现在的身体非常虚弱,这奇药也并非不可能夺人性命。”
  “我……”罗秀秀看着面前这个木盒,却是犹豫了。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母亲,只见二夫人极其缓慢地对她摇了摇头。
  可是……母亲现在这种情况,既然所有人都说已经是无能为力,那为什么不去试一试?
  罗秀秀还是对着秦书深深一鞠躬:“还请秦大夫用药。”
  秦书不着痕迹得躲开了她的这个大礼,微微皱眉,还是和罗秀秀强调道:“从来没有普通人用过这药,我并不清楚用药之后的情况,但是我清楚二夫人现在的身体状态,她或许并不适合用药。”
  “但是这也不过是可能?”罗秀秀却决心已定。
  秦书虽然并不清楚阴阳两魂丹给身体嫉妒虚弱的普通凡人使用有什么后果,但常年从医的直觉,令他不免心存怀疑。这时也不免恼怒自己为什么为了尽快还了这个人情,而把阴阳两魂丹拿出来了。
  他还在犹豫,却听见床榻上的人竟然是急得咳嗽了起来,二夫人费力摆摆手,急迫地说:“这药,我不用。”
  “娘!”
  “我的身子要是有什么灵丹妙药能治好的话,也不会到现在的地步。”说完这句话,二夫人却仿佛喘不过气来一样粗喘,秦书忙掏出一粒对身体并无大碍的清心丹示意罗秀秀为二夫人服下,二夫人这才慢慢放缓呼吸。
  那清心丹本就是凝神静气的东西,二夫人服下后外人都能看出表情缓和了不少。
  罗秀秀看到不过是普通的丹药都能有这种妙处,忙低声劝说自己的母亲,“娘,这药或许也并不会……”
  二夫人反而拉着罗秀秀的手,轻声道:“秀秀,我想歇一歇了。”
  罗秀秀张了张口,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我这个病,秦大夫也说的没错,忧思过度,从前也没好好调养,旧疾复发。”二夫人嘴上说着,脸上却依然带着浅淡的笑容,“二房就剩下我们母女,你父亲去了之后,我一个女人不得不手法强势抛头露面的做生意,那时候你才刚满周岁,我每次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看到你就好像又有了无穷的力量。我那时候想着,我女儿还这么小,又没了父亲,也就只能让我撑起这个家,我也只能拼尽全力护着你长大。”
  “别人都只知道罗家大房的绸缎庄,却不知道那绸缎庄里我付出了大半的鲜血,就是想着让我们女儿在罗家的日子能好过点儿,让你别受了欺负。我每天都紧绷着,在外面不能让合作伙伴看出我的疲惫,免得他们嘲笑我一个守寡女人的经商手段,回到家后又担心你看出来什么不对,怕你伤心难过,病重的时候脸上也要涂着胭脂。我这辈子做的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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