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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似梨花我似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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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一副好躯体,怪不得赤炎精魂选择他做主人,只有他才能完完全全发挥赤炎精魂的力量!要是有了他,便是如虎添翼,统一四族,指日可待!
  云涵只觉天柱穴里涌出有一股强大之力,在体内迅速流窜,所过之处,犹如烈火焚烧。
  又是这片火海。
  九岁的云涵看到火海中孤身奋战的父亲,一道飞溅的鲜血,比火更红,比火更可怖,随着一声凌厉的刀啸,在夜空中划过一个弧度。
  男子注意到云涵的每一根殷红的血管出现在皮肤下面,犹如一张可怖的血网。
  微微一诧,又将另一只手指向他的心脏,画了一道奇怪的符形。
  “爹——!”云涵想扑向火海,扑向火海中的父亲,但是整个身子好像被什么人扯着,离那片火海愈来愈远。
  那殷红的血脉连同那额上的赤火印才渐渐消隐下去。
  只是他的体内似乎还隐藏着一股什么力量等待苏醒。男子犹疑地看了他一样。
  “这……是什么地方?”云涵睁开眼,想起来,但是浑身不听使唤,连手指都仿佛不是自己了,他艰难地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把视线落在眼前这个玉树临风的儒雅男子身上,“你是何人?”
  见他发问,男子瞬时收回思绪,答道:“这是十方洞,我叫司空叶,哎呀,其实这个名字我不太喜欢,但是尊主喜欢,我也没办法……!”
  如此娘里娘气的声音,但是云涵也来不及多想其他,现在他最关心的是自己和风弈。“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朋友呢?”
  “你们俩被魔族的人袭击,是我把你从魔族手里给救回来的,只是你的朋友我顾及不上,大概现在在仙林小筑奄奄一息了!”
  “我要去救他!”云涵又想挣扎着起来,可是一点劲都使不上。
  “别动,你的真元大亏,若不是赤炎精魂,只怕你早就小命难保了!”
  云涵不再将力气白花在身体上,转而集中思绪回想昨晚得情景,但是直到最后那破天般一击之后,之后,的确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他又环顾了下洞室,思维更加清晰,十方洞乃异族之地,那异族怎会突然出现在仙林小筑?眼前这人敌友未知,还需谨慎为妙。当下作愚反问:“赤炎精魂?”
  “小弟弟,你不知道你的天柱穴里印刻着赤炎精魂吗?他的力量足以摧毁整个魔族!不过这赤炎精魂只认炎云城主做主人,真是可惜了这无穷的力量居然被你这个傻小子糟蹋,唉!”
  “你是如何得知的?”除了他的主人,居然没有人不知道赤炎精魂。云涵心里又一阵幽叹,洛伯伯,你若平时旁敲侧击下也不至于我今日弄得如此难堪啊!
  “我如何不知道 ,我还知道你是炎云城少主,从小流落在人间,此刻你想回炎云城替你族人报仇!”
  一点都没错!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竟对我了如指掌?
  “你不用好奇,十年前的魔族血洗炎云城,地界四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我也是近日才知道你是炎云城后人!”
  地界四族之奇闻异事,云涵也多多少少有所耳闻,然而关于炎云城,在他的生活中仿佛被刻意过滤了一般。果然又应了那句:我总是那个最后知道的当事人!
  “你想报仇?”司空叶见他万般无奈之状,眼睛咕溜一转。这是一个没有心只有脑的异族生物。它们的体内没有血液,只有污秽之气。在人间最肮脏,最恶心,最阴暗的地方凝聚的污秽之气,若被寄附散落的任何一魂一魄,都会成为异族的一员。
  不管眼前这人是虚情还是假意,但是仇恨却已经真真切切的如一丛疯长的藤蔓缠绕住他的心,他的灵魂。怎么说,他的血脉中流着炎云一族的鲜血,与生俱有那种不惧生死,持守正道的气概。一想到火海中的父亲,火海中的炎云城,云涵只觉满身的血液都怒涨起来,报仇二字犹如巨大的钟杵狠狠地敲击他的胸口。他猛然点头,嘴唇因激愤的心绪而颤抖了一下。
  司空叶突然掩嘴娇笑,道:“很好!不过,你的这把‘噬魂剑’还没解封!”
  ‘噬魂剑’?”难道是那把破剑的名字?名字倒是霸气十足,只可是它现在连棵草都砍不断。
  “‘噬魂剑’噬魂,这是炎云城宗主为守护人间,驱逐魔族而炼铸的一把神器,然而此剑噬魂如魔,但凡死于此剑的生灵,都会魂飞魄散,永不超生,所以当炎云城宗主待将魔族驱逐出人间之后,便将此剑封印在笑傲阁。
  “至于怎么解封炎云城的传世神器‘噬魂剑’,却不得而知。”司空叶道,“不过你放心,我们尊主无所不知,如果你真想解封此剑,我倒是可以帮你去问问。”
  若是能解封此剑,也不枉他神剑之名。虽然这异族在九州向来没有好名声,但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这个司空叶视我为友,我何不先逢迎其意,再借机脱身,便道:“如此有劳了。”
  “那你先在此休息一晚,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司空叶正欲离开。
  “等等,司空大哥!我的朋友……”
  一阵怪异的笑声。“哎哟,小弟弟,你都叫我大哥了,好吧,我顺便帮你去看看你那个朋友 有没有死!明早我就给你带好消息来!”
  一切安静下来,云涵又慎重地环视了一下这个仅容一石床、一石桌、二石凳,以及一落地烛台的洞穴。洞门敞开着,从这里望出去,外面是条过道,石壁上一盏长明灯幽幽地照着石壁,这石壁不知什么质地,光滑可鉴。他想下床,可是两条腿似乎并不配合他的意念,没办法,只能放弃。
  此时他的意识已完全恢复,他将这些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理了一遍。他觉得首要解决的事不是去炎云城,而是找到杀害洛长洵的凶手。炎云城毁于魔族之手,难道杀害洛长洵的也是魔族?可是他们为何到现在才动手?而且只杀洛长洵,不杀自己?那个自称日月阁少主的风弈到底有几分可信度?一连串的问题再次如麻绳一般拧绞在一起。
  “我该好好想想,该好好想想……”云涵自言自语道。
  他努力回想洛长洵去世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事情发生前的两天……
  那日傍晚,云涵采药刚进篱门,就看到洛长洵在院中摆了一桌小菜,招呼道:“阿涵,过来,过来。”
  云涵一把放下药篓,惊道:“洛伯伯,你下厨了?”
  “啊……不,今儿一早,我去城里了,一想你许久没沾鱼肉腥了,回来时就从香天馆顺带了些吃的来,来,还有你爱喝的酒。”
  云涵迫不及待地坐下来,两眼发直,从香烧醉鸡到梨醋鱼子丸,从酥心鱼片到糖酱虾,挨个儿嗅过来。
  “香天馆,我没听错吧,洛伯伯,这可是潞州最有名的酒楼,你哪来那么多钱?难道……”云涵一脸邪笑。
  “臭小子,你想什么呢?”洛长洵猛地拍向他脑袋,云涵早知他有这招,身子忽的后倾。
  洛长洵虽见扑空,却也没像平时一般纠缠不清,转而提起酒壶,给云涵斟了一杯,神情和缓,道:“来,喝酒吧,这可是香天馆的招牌酒‘意阑珊’。意阑珊,阑珊意,人如商参忽东西,相逢不可期。”
  云涵并不痴傻,听到后半句,触到唇间的酒杯不觉停滞了下来,道:“洛伯伯,你可别想赶我走。”
  洛长洵笑道:“洛伯伯年事已高,终有一天要离你而去,到时,你可要好好照顾自己。”笑中带着落日般的无奈,晚风乍起,竹声沙沙。
  云涵将酒一饮而尽,也笑道:“洛伯伯,你想得太远了。”
  想到这里,云涵想抬手拍脑门责怪自己当时竟不细想洛长洵的话中之意。又忽然想到另一幕事——洛长洵去世前三天……
  因着连夜山雨,山道泥泞,出门已然不便。一早起来,云涵便想先去书房泡个一两时辰。平日采药之余,云涵最喜欢的就是看书,不过他看的不是科考术学之书,而是关于地界四族的奇闻异谈,诸如《狐妖借生记》、《石魔传》之类,不过偶尔也翻翻《草药通经》、《域外奇物录》等书。这会儿,他琢磨着昨日翻了一半的《天之异谭》,抬头发现书房竹帘半启,犹疑顿起,昨夜离开时明明拉上竹帘的,这大清早的,难道洛伯伯在里面?蹑步走进一看,果然发现洛长洵在书房内,书桌靠着北窗,所以从南窗看进去,看不到洛长洵的正面,却见他手中捏着一封羽书。
  这三年来,没见洛伯伯有什么亲人眷属。洛伯伯这羽书是写给谁的?
  云涵凝神注目,只看到头两字“风少”,及尾字“来”。
  “风少……来?”
  这“风”难道是风弈?无怪乎这人突然出现我周围,难不成是洛伯伯叫他来的?这么看来洛伯伯已经知道自己将要遭遇不测。洛伯伯写羽书给他,那他应该也早就知道此事,既然二人是旧识,他为什么没有出手相救,难道因为对手太强……是魔族,是魔族杀害了洛伯伯。那司空叶也说昨夜我是被魔族袭击。
  想到这里,云涵只觉胸口一阵窒闷之感,力窜掌心,右掌猛拍了一下石榻。然而这石榻坚硬无比,因为用力过猛,云涵感到掌心一股火辣辣的疼,这疼也让他清醒地认识到,他的两只手臂已恢复了生机,心里不由一阵高兴。
  既然身体在慢慢恢复之中,那么再耐心地躺个一两个时辰,说不定就能起来了。
  此刻云涵一点睡意也没有,思绪流转,万里行空,最后落在风弈身上。其实云涵对日月阁少主风弈也略有耳闻,貌惊天人、出尘逸世、才情卓洛,被冠以九州第一美男。就这样一个傲若星辰的男子,居然跟自己成了朋友。今夜在仙林小筑,他又是这样奋不顾身地护着自己,难道仅仅是因为他跟洛伯伯是旧识?为什么每次跟他在一起,总有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正当云涵想得出神之际,他猝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呼气声。因为来得太突然,云涵甚至不能确定方位。
  当他再次凝神听时,却再也听不到什么了。
  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本书中所有古体诗均属作者原创格律诗,喜欢可以随便搬(*^__^*) 嘻嘻……


第11章 红衣女子
  “咦,颜色真的不一样耶!”林映雪瞪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惊叹道。
  白衣少年坐在八仙桌边,冷冷瞥开眼睛,这是一张让女人都不由妒忌的清俊玉脸,此刻虽然没有一丝表情,但是已全无昨夜的苍白之态。
  林映岚凤眉微锁,显然云涵的生死未卜让她的心一直纠在一起,她的神思全在云涵身上,不过还是被林映雪这惊乍之声拉回思绪,忍不住横肘捣了一下支颐端详着风弈的林映雪,示意她不要少见多怪。
  风弈这才注意到林映雪。
  是昨晚那个蒙面女子。
  风弈心念一动,暗运真元,打开神识。
  是只狐妖。
  然而风弈的性格不爱追根究底,特别对于毫不相干的人,毫不相干的事。
  “看来你昨晚睡得不错!”门外传来风慕不冷不热的声音。
  还未等两姐妹反应过来,一道寒光犹如灵蛇般已从风弈的手中飞掠至离风慕的颈部半寸之处,此时,风慕若再向前挪动半步,必死无疑。
  然而就在刹那间,剑与他几乎同时顿住。
  因为真元力的流注,那把薄而短的剑发出惨淡的白光,映射在那双结着冰霜的眼底。
  两姐妹同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住。
  风慕突然淡淡一笑,道:“你定是疑虑我为何救你!”
  风弈不语,只是冷冷看着他。
  “如果我说是阁主派我来保护你们的,你会信吗?”
  风弈一个回峰收势,那柄气势凌人的抹雪剑消隐在他手中。
  “云涵现在在魔族手里,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性命之忧,少阁主可以向禀明阁主云涵炎云城主的身份,相信阁主为了阴阳结,定会想出个万全之策来救云涵的。”
  那张俊白的脸顿时神色凝重,金银双瞳复杂而神秘地变幻着。
  就是这种眼神。三年前试剑楼前的那个眼神——
  三月,千山雪初融,万壑树竞发。
  试剑楼前。
  威仪震天的日月阁阁主一掌劈开楼前一棵含苞待放的梨花树,对着日月阁上下吼道:“靠近此楼者有如此树!”
  隔着重重人群望过去,风慕看到风弈那奇特的金银双瞳就是这样复杂而神秘地变幻着。
  果然,当夜幕降临,风慕偷跟在风弈后面,发现他一个人进入了试剑楼。试剑楼外看虽有七层,而楼内中空,并无楼层,所以从楼底抬头望,可以直接望到楼顶。楼顶悬挂着无数宝剑,剑锋直接楼底,站在楼底,抬望那无数指向自己的宝剑,难免有一种悚然之感。然而,在楼内等他不是被阁主关起来的云涵,而是一脸震怒的日月阁主。
  他看到,他幻出抹雪剑,抹雪剑在黯淡的烛光中发出森冷的白光,剑锋直指日月阁主,一字一顿地道:“云涵,在哪里?”
  “你若再执迷不悟,我风天禄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风天禄的怒目似乎被烛火点燃,此刻燃烧着两团无法扑灭的烈火。然后气聚掌心,蓄势待发,上下虚合的掌心散发出一团强烈的紫光,因强烈的真元力而激起的衣发鬼魅般乱舞,使风天禄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身形庞大的猛兽。
  “太阴灭世”!风慕暗暗一惊,阁主这次来真的?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要自己的命还是云涵的命!”风天禄已经怒不可遏。
  风弈毫无惧意,冷冷一笑,凭空甩了几个凌厉的剑花,顿时凭空幻生出的赤、橙、黄、绿、青、蓝、紫七把抹雪剑,最后将所有的剑气凝聚于指向风天禄命门的那把森白的抹雪剑,道:“云涵,在哪里?”
  真是疯了!
  这样下去只怕他会死在阁主手中。
  我在担心他的生死?风慕略微迟疑了一下,眼看一触即发,来不及多想,在确定处于楼外虚掩着的窗槅之后的黑暗中,他们父子二人无法将他辨认时,便压低嗓音,道:“云涵在后山锁月谷。”
  话音刚落,风天禄凌冽的眼睛陡然转向声音传来之处,“太阴灭世”已破空而来,风慕知道避之已晚,来不及思索,气运丹田,一道强劲的真元力也在窗槅之后凝聚迸发。
  风弈兔起鹘落,毫不犹豫,与那暗处之人一齐对抗那呼啸而来的毁天灭地的一掌。
  三道真元力对撞的那一霎,整座都几乎微微晃了一下,窗槅已碎得四分五裂,而真元力相撞的返冲力如一圈涟漪向四周荡开去,震得楼顶的宝剑铮铮作响,风弈风慕同时被真元气气震得各自退后几步,捂住胸口,两人嘴角均溢出血丝。显然,若不是风天禄才用了五分真元力,只怕二人都已死在他的掌下。
  风天禄似乎也怒气已消,用那已被怜爱、悲凄、失望替代的眼睛,看了受伤的儿子一眼,唉叹一声,拂袖出了试剑楼。
  风慕迅速隐匿于夜色之中。
  正当风慕出神之际,却见眼前白影犹如一只白鹤向屋外凌空而去。
  “映雪,快,跟着风弈,以他的性格定不会求助日月阁。那个人,为了云涵,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当自己冲口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风慕确定自己是在关心风弈的生死。他微微皱了下眉,直觉告诉他,这是个不好的预感。不过目前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冰河岛,是一定要去的!
  “是!慕哥哥!”声音已随着身影远去。
  林映岚则因风慕的最后一句话,眼神起了微妙的变化。
  未出城外几里,风弈的脚步突然停住,他发现在离他十来丈外的去路之上,站着一个人,一个全身穿得像一团火的浑身透着狐媚之气的女人。看样子似乎在等他,而且等了很久。
  林映雪一下收住脚步,借路边齐人高的灌木野草掩身。当她定睛看时,不由一惊,姑姑!正寻思姑姑的来意时,只觉脖颈处一痛,犹如蜂蜇,一下便失去了知觉。
  一阵没来由的媚笑,树叶都抖了三抖。
  风弈径自向前走去,白梨花般的俊脸看不出有什么神色变化。
  但是当他与她擦肩的那一瞬,蓦然停住。
  因为他清清楚楚地听到一句轻描淡写又带着得意的话:“你想救云涵?”
  目光陡然一凝。
  那女子又曼声笑了起来,道:“看来,云涵确实是你的劫数!”
  金银双瞳微微一颤。他不想跟一个女子动手,也不想跟除了云涵之外的任何人浪费口舌。
  那红衣女子一边绕着风弈走,一边用她那双娇媚的眼睛上下打量,最后似乎有点生气又有点嫉妒地道:“想不到风天禄跟那个贱人能生出如此风流倜傥、动人心魄的美娃娃。”
  金银双瞳陡然生出怒意,他怎么能够允许别人侮辱他的母亲,抹雪剑的寒气已经逼迫在女子脖颈,那女子一怔,又一阵媚笑。用手指轻轻挑开剑锋,腰肢一扭,抚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娇声道:“云涵并不在魔族手里,他在十方洞!你如果想去救他,叫声姐姐来听,或许我可以帮你!”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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