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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似梨花我似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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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怪不得幻影哥哥想杀魔尊……”火萤若有所思了一会,又道,“想不到右司法戮岫如此厉害,竟能破解天门大阵。当年我在魔族‘缥缃界’学习阵法,总觉得有高人在隐秘之处指点,该不会是他吧……对了,那右司法还跟幻影哥哥说什么了?”
  “他跟幻影说不要不自量力,以卵击石,好自为之什么。大概是叫他放弃去杀魔尊。”
  火萤突然脊背一挺,失声道:“我知道了,魔尊派人破坏天门大阵,是想故意引云哥哥去妖界……念竹姐姐,我要去妖界救云哥哥。”
  “嘘!”念竹使了噤声地姿势。
  火萤顺着念竹的目光看去。远处,疏疏落落的若木树间,有两条人影一前一后保持着一定距离地朝这边走来。虽然距这里还有不少的距离,但是火萤断定他们不是云涵。
  火萤思绪流转,这条路是唯一一条通向炎云城的路,她在这里都守了好几天天了,不仅不见云涵的影子,连鸟影都不见一只。这会儿,会是谁来呢?
  火萤只觉得心里忐忑不安,周围的空气凝滞了一般,一朵朵粉红的若木花在她的视觉中越来越大,几乎要把她挤出这个空间。
  那两个人影越来越近,火萤终于看清来者的面目。
  是幻影哥哥!可是前面那个人是谁?奇怪,那个人的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毁灭气息,他走过的地方,周围数尺之地的草木瞬间枯萎,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幻影哥哥怎么跟他在一起?
  二人一前一后,待至快到火萤所在那棵树时,前者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相对。
  “九州果然多风景,就连这边陲之地,也是殊美绝伦。若不是亘天多次坏我好事,这九州直如囊中取物,为我异族所有。这次本尊绝不会放过他!”
  “尊主,算算日子,云城主今晚便可到来,我们只需在此等候。这次有赤炎精魂之力再加上噬魂剑,不怕魔尊不灰飞烟灭。”
  原来那个是异尊。云哥哥和幻影哥哥只是为了报仇而对付魔尊,但是这个怪物是想侵占九州而利用云哥哥和幻影哥哥杀魔尊,要是异族占领九州,这九州将会变成什么样子?这草,这花……。幻影哥哥怎么那么笨,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噬魂剑虽已解封,却只是一把毫无用处的灵剑,无法为我所用。若不是本尊前些日子为练‘九息挫生术’,身不由己,无法出界,那个什么段天睨怎么可能轻易得手。”异尊瞳孔一阴,手一扬,他身边的一棵若木树瞬息之间,枯萎至死。吓得火萤、念竹这两个涅血藤妖瞠目结舌。
  伏宗又神诡一笑,道:“幻影,只要你与本尊联手,这地界就是我们的了。”
  幻影深知异尊的为人,只怕事成之后,对自己也下杀手,于是道:“异尊,幻影忍辱偷生十载,只想报杀父之仇,从未敢他想。”
  伏宗意味深长地盯了他一眼,突然纵声大笑,转身直向林木深处而去,所过之处,若木花刹那萎蔫。
  待二人远去之后,火萤心神甫定,吁了口气,道:“他们去了炎云城。”
  “这……是异族尊者伏宗?”显然念竹的脸色比火萤更加苍白。
  “嗯。三界之中最污秽恶浊的气息团聚而成,据说寄附在他身上的是恶神绮歌魂魄中的其中一魂。
  “绮歌?”
  “嗯,他原本也是很天界一神,只是后来因为情殇劫,修上邪法恶念,想篡夺天权,最终被天帝囚与枯云崖,用一种骇人听闻的手段来折磨他,直到他消魂灭魄为止。只是难以想到的是,虽然他的二魂七魄灰飞烟灭了,但是尚留一丝残魂逃出天界,谁都不知道绮歌的最后一魂去了哪里。后来大家都渐渐把他遗忘了,只有天帝还忧心忡忡,暗中派神追查,才得知绮歌的最后一魂在地界做了无生无灭的异族尊者。天帝忌惮他,怕有朝一日他又篡逆天道,于是就秘密派人来对付绮歌。”
  “这些你怎么知道的?”念竹很奇怪,按道理,她俩虽不同根,但藤蔓交错而生,心有灵犀。她知晓的事,自己也应知晓才是。
  “唔……好像在魔族的缥缃界里,研究阵法时偶然看到过,具体我也忘记了。”火萤不以为然地道。
  怪不得如此。
  “那天帝派了谁呀?”念竹满心好奇。
  “既是秘密,我怎生晓得。”火萤眨巴着眼睛,看了看天空,日渐中天,浮云白日,不甚晴明,心中一喜,便道,“听幻影哥哥说,云哥哥晚上就会来此,我们在此候着,可不能先让心机叵测地异尊看到他,听他的口气,他也要利用云哥哥。”
  话说以火萤的目力,却是无法看到青天浮云下的御风之人。
  “水……水……”云涵伏在风弈的肩上,毫无血色的嘴唇喃喃念叨。
  风弈俯首一看,脚下千里如红云落霞,直到最西首的嵯峨连峰方止,知是到了若木林了,其间蜿蜒一条青碧色的长河,该是若河了。
  于是也不待细想,身形一顿,随意落于一处河边。一股清泠的水气和着若木的清香迎面扑来,风弈心神一清,将云涵倚坐在一棵树边,用法术幻出九神龛,取出玄冰碗,去往河中取水。
  待他折返时,这才发现身后不远处正是十年前气宇宏伟的炎云城城门,如今已经凄凄惨惨,几近荡为寒烟。他御风离地,俯视眼前的这片依稀可见当年繁华之容的废墟。荒草藤蔓连成一片,几乎要将它埋没。他突然觉得世无解说得很对,如果魔族是罪魁祸首,那么人族便有助纣为虐之嫌。他的父亲口口声声扬言守护九州,守护苍生,可终究连自己最亲的人都守护不了。
  心下一阵叹息,又回落于地,刚要将水送往云涵口中,却瞥见碗中之水快速掠过一道黑影,清泠之水瞬间黑化腐臭。风弈一惊,迅速运法护住云涵周身,起身相对。
  那道黑影落在他三丈之外。紧随而来的幻影。
  异尊伏宗!
  练了什么诡异的法术?幻影怎么跟他在一起?他们来此做什么?无数个疑问在风弈脑中盘旋而过。
  “风少阁主,许久不见,别来无恙。”伏宗似笑非笑。
  风弈冷笑。
  “怎么,这么快把本尊忘了?上次风少阁主为了炎云城主,独闯梦魇林,本尊一直对你心存三分钦佩,这三界之内,要说情坚胜金,生死相投,风少阁主只怕是当中一痴。”伏宗冷冷一笑,扫了云涵一眼,又道,“‘太阴灭世’果然厉害,若是不救,怕是活不过今晚了。风少阁主这是想带他去找亘天?”
  风弈只是不语。心下却暗惊:这伏宗果真厉害。
  异尊兀自一阵枭笑,道:“亘天未必能救他,不如让本尊来救他。”
  “你?”风弈终于将目光落在他脸上。
  “怎么?你是不相信本尊的能力,还是怕我害他?”
  风弈不是不相信伏宗的能力,以他的能力要云涵的命只需动动手指头,无须这般费思费神。
  “风少阁主不会不知道,炎云城跟魔界一向水火不融吧。十年前,魔尊又曾灭他一族,现在,你竟要求他的仇人救他的命。且不说亘天会不会答应,这炎云城主岂会首肯?”伏宗徐徐道。
  风弈一心只想救活云涵,哪想了那么多,只想着若魔尊不答应,大不了一命换一命,既然那魔尊想置自己于死地,那就把命给他好了。可一向冷静谨慎的他,如今却乱了阵脚,听那伏宗一说,才知自己鲁莽非常。只是这异尊也非善类,早在他们在十方洞的时候,他就一心想将这个炎云城宗主屠魔狂人云封的后人云涵收为己用对付魔尊。异尊心怀叵测,无论对魔族还是人族,现在出手相救,也绝非出于好意。不管怎么说,只要云涵活着,谁救都一样。
  伏宗见他目有所动,循循善诱道:“万年之前魔族一直骚扰人族,妄图称霸地界,被炎云城宗主驱赶出界后,创立炎云城守护结界,至此,魔族再不敢越界侵犯。如今炎云城毁,炎云城主又命在旦夕,只怕魔族早晚又将践躏地界。如果风阁主相信本尊,等本尊救活炎云城主,一齐联手对付魔尊,以助地界万世安宁,可好?”
  风弈知道,伏宗的话绝不能轻信,但是眼前最主要的还是要将云涵救活,与其去求魔尊亘天以忘性忘情的“欲魔还生”之法救活云涵,不如就交给伏宗。于是袖风一起,云涵周身的法界立刻消失不见。
  异尊心知现在统一四族无望,只想杀了魔尊以消心头之恨,但是他与魔尊的功法势均力敌,要是真的开打,便是谁也讨不得好处,最后只怕两败俱伤,于是他与魔尊想到一处,想借身具万年赤炎精魂之力的云涵杀了对方,便孤注一掷,动用了‘九天格生术’救活云涵,却意外发现云涵体内已无赤炎精魂之力,倒是血脉之中蛰伏着一股不亚于赤炎精魂的欲魔之力,这是坠魔之象。当下思定:如果不为自己所用,也绝不能让他落入亘天之手。
  日已偏西,不远处的若河已笼罩在河对岸的若木林投下的阴影之中,若木花的清香也时断时续地从对岸飘来。
  树荫下,阳光斑斑驳驳的落下来,带着几分生机,在云涵毫无血色的脸上跳跃,风弈担忧的双目中并存万缕情愫。这些年来,拼尽心力想护他周全,可是终究没能保护好他,风弈的心不由得一痛,将水送至他的唇边。虽尚未醒来,幸好气息已匀缓有律,风弈知道已无大碍,正当起身道谢,突然感到周身升起一股压迫之力,与那夜在梨园客栈的内的一模一样。
  又是他!
  不远处的空地中,除了伏宗,又多了两人——
  一脸倨傲、唯我独尊的魔尊亘天和谦恭默从的戮岫。
  魔尊一现身,原本一直在若河边顾影神游的幻影,瞬间将目光凝聚在亘天的脸上,那目光直如猎鹰锁定狡兔一般,然而又多了几分杀之而够快的恨意和怒意。那蓄积了多年的复仇之念此刻又如岩浆般在他的胸腔内翻江倒海,无数个声音在他耳里盘桓:杀了他!杀了他!是的,这是万载难逢的机会,他不能错过这一良机。
  身随念起,已化作一道凌厉的疾光扑向亘天。
  亘天却无视般坦然相对。
  风弈暗惊,想出手阻止,已为时晚矣。
  在他的手中之间离亘天的咽喉不过半寸距离时,亘天右侧的戮岫以目不可视   的奇异身法旋至其后,一根寒冰锥刺从他后背直直进入胸膛。
  一时,风叶俱静,唯闻紫红色的鲜血汩汩流淌之声,沿着透明的冰凌滴落在地。夕阳的光芒映着远处的若木花林,绚烂一片,犹如童话。
  “爹,娘在哪里?为什么我长那么大从没见过娘?”
  “看到那天边一片粉红了吗?”
  “那是什么?”
  “那是若木花,你娘就在那里。”
  “真的?我想去那里!”
  “那你要听话,等你长大了,我就带你去找他。”
  “嗯,影儿听话。”
  聆夜死后,他第一件事就是来炎云城找他的母亲,或许那只是他父亲给他编织的一个美丽梦幻,他不但没有找到,反而被当作异类,之后几年,一直心不由已,身心俱被复仇之念吞噬,苦苦挣扎,永无解脱。然而此刻,他却突然感到一阵轻松,晚风中满是若木花的清香,那粉红一片之中,或许真的有哪一朵便是他的母亲。是母亲在笑,还有爹也在,原来他们一直在那片盛开的若木林中等他,他笑了,第一次如此舒心的笑,戾气从他眼睛散尽,落日的光辉带着无尽的暖意融入他渐渐扩散的紫瞳。
  戮岫心中一颤,扶住倒下的幻影,将他放在地上。他唇色微微发白,目中流露着沉痛和悔意。他亲手杀了大哥的儿子,在出手的那一刻,他已经无法原谅自己。
  “他中催心毒已久,无药可救,或许只有死才是他的解脱。”亘天不无怜悯地道,“你先带他回魔界好好安葬了他吧。”
  “尊主。”戮岫看了一眼一边的异尊,略略迟疑。
  此刻,异尊的目光中带着鄙夷,也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叫你去你就去,何来那么多废话。”
  “是。”戮岫背起幻影,身影一纵,遁去无踪。
  几下清冷的掌声响起,伏宗刻意隐忍的脸上,挤出一丝假笑,徐徐道:“魔尊,这是特意赶来为本尊演戏的吗?”
  亘天目光一冷,并未搭理。又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像一把利刃劈在风弈脸上,风弈凌然迎上。亘天的鼻息不屑一促,又将目光落在倚坐在树边的云涵身上,以神识探其内体,心下暗惊:赤炎精魂果然离体,幸而还有赤影魔为备。他又将目光转到风弈身上,思量片刻,袖袍一动,右首不远处城门上的野藤杂榛瞬间如灰消烟散。城墙犹如白森森的骨骼□□在日光中,多数已经倾颓,唯这城门固若金汤,屹立不倒,数丈高的城门上赫然可见“炎云城”三个烫金大字,只是这城墙金字上尽是大火烧过的残象。
  就在这袖袍一动带起的一股魔力,唤醒了云涵的神识,虽然还未醒来,但是却能清楚的听到周围发生的一切。
  伏宗不明其意,冷道:“魔尊这是何意?”
  “人族有几句话,不知异尊有没有听过。”亘天漫不经心地理了理凌乱的右袖口。
  “魔尊请指教。”
  “欲人勿闻,莫若勿言;欲人勿知,莫若勿为。”
  “魔尊有话不妨直说,何须拐弯抹角。”
  亘天冷冷一笑,道:“万物生灵皆修仙道,修道失败者则修魔道,魔道虽则狠厉霸道,却为天地所存,亦属三界之中。可是异尊修的既非仙道,又非魔道,终究会自取灭亡。魔尊好记性,应该记得万年之前,你为避情殇之劫,暗修破法邪道,逆天而行,妄篡帝位,最后被囚困枯云崖,魂飞魄散之事。”
  异尊脸色一变,周身瞬间涌起一股可怕的氤氲之息,像是一只蓄力待扑的猛兽,然而他并没有扑过去,那黑色的气团也很快消退不见。
  “异尊既然记得久远之事,当然也不会忘了十年前,派人假扮魔族火烧炎云城一事。”
  伏宗凝视亘天片刻,狂笑起来,道:“原来你早就知道。”
  “你以为呢?你大概也不知道你的手下从本尊这里盗走的魔灵珠被聆夜做了手脚。”
  伏宗目光一凌。
  “你以为冰觉是因为强制唤醒而功亏一篑?”亘天眼里带着冷笑,“几千年前,被月霜花之蕊蚀魄销魂的痛苦;想必异尊还没忘记吧。”
  伏宗的脸色已变得非常难看。他也不是没有防过,司空叶如此轻易从魔界盗来魔灵珠,不是魔灵珠有问题就是司空叶有问题,只是他没有想到那魔灵珠中竟然有月霜花之蕊,这可是天界的禁物。当日若不是魔尊羽信中那句“想不到伏宗手下都是如此不堪一击”,他也不会一气之下用魔灵珠之力去唤醒冰觉。
  “这些,你都是从何得知的!”伏宗冷冷道。
  “如果要对付一个人,连对手的底细都不清楚,又怎能把对手玩弄于股掌。”亘天玩味地看着伏宗扭曲的脸,等着他发作。
  不过始料未及,伏宗周身腾起的强大气劲又突然消退,以风弈与亘天来不及反应的速度翻身凌跃至云涵跟前,在天中迅速画出一道金色的口子,扽起他,消失在那道金色的光芒中。
  就在这一刹那,风弈白衣舞动,犹如一只突然从地面腾起白鹤,然而依然赶不上那道光芒消失的速度。他旋即落在地上,徒留夕照的惆怅与茫然。
  亘天这才将目光完完全全地落在他身上。
  “伏宗的‘四海星移术’在这个地界没人能追得上。”亘天几步跺到他面前,紧紧盯着风弈的金银双瞳,诱惑道,“十方洞现在已被本尊掌控,异尊也绝不会回异界了。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别说救炎云城主,只怕连他在哪都找不到。风少阁主如此聪明,肯定也不会指望九州三阁九楼那帮废物那帮鼠辈来帮你。”
  没错!他不会。
  “十年前炎云城一夜之间城毁族亡,他们个个都像缩头乌龟,袖手旁观,竟然没有一个站出来为炎云城鸣不平,本尊真是替云封感到不值。”
  风弈的心突然一阵绞痛,人族,那些人族,没有一个不是说着冠冕堂皇的借口,做着谋权牟利、抛妻弃子的事。为孚众望收人心将亲生女儿穆玥眉自小寄养在折月阁的神机楼主穆鹤林如是,他的父亲亦如是。
  亘天嘴角挑起霜华般的冷笑,紫瞳在风弈的脸上逡巡了半晌,终于缓缓开口:“不如你跟本尊合作。”
  风弈没有开口,只是将深陷在痛苦之中的目光迎上去,绚烂的夕照下,他那银色的长发随风舞动,白衣翩跹,却带着说不出的凄婉与哀伤。
  “伏宗已是强弩之末,苟延残喘,他想利用云涵孤注一掷。只是这异族之类,三界难存。所以本尊不是要他死,而是要他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紫瞳深不可测,他悠悠道,“你只要答应本尊一个条件,本尊一言九鼎,可保炎云城主一世无忧……”话未完,亘天突然袖风一动,伴随着“啊——”的一声,一只白鸟已被魔尊抓在手中,不远处的一棵若木树犹自絮絮落下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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