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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似梨花我似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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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尊伏宗摆手止住道:“司空叶,你可知道这世上什么火焰能够吞噬一个人的心智吗?”
  “尊主的意思是?”
  “本尊至今还记得那个孩子眼中那令本尊着迷的可怕戾气,这绝非一个简单的魔!”
  “幻影?”
  异尊狂笑一声,瞳孔凛冽一缩,道:“司空叶!”
  “属下在!”
  “这事可要给本尊办得妥妥的。”
  司空叶恍然若悟,目中精光一闪道:“是,尊主!”
  宝座上的尊者更加放肆地狂笑起来,狂笑中,他霸气十足的形象,突然化成一个形貌丑不堪言的怪物,然后如一阵浓烟般消失在宝座之上。
  “二哥,我怎么听不懂异尊在说什么?”那个胖怪物愣头愣脑问道。
  “呵呵……三弟,你可知道这世间什么东西能蒙蔽一个人心智?”
  胖怪物一脸茫然,挠了挠头。
  儒雅少年淡然地从袖中抽出一把小铜镜,翘着兰花指,对着镜子有意无意地侍弄起头发来。
  乾坤谷地处九州正中,谷中地势平坦,犹如天然的法场,东西南北四方各矗立一根摩天巨柱,其势嵯然巍峨,那巨石柱已屹立万万年之久,巨柱顶端雕刻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其中青龙白虎衔一根银光链,朱雀玄武衔一根金光链,东西南北交错于中,交错之处已经不是简单的交错,更像是一种纠缠,一种混沌的交融,这便是阴阳结。
  此刻,风天禄站在阴阳结之下,施法“焚寿诀”。
  此刻他想起了至死想着天下苍生的老阁主。
  “天禄,为师的百年之期已至。阴阳结千年之劫即将到来,只可惜弈儿虽有阴阳之体,却无命格。数月来,虽然为师苦思冥想,终究无法找到解决之法。” 蒲团上的老者虽将驾鹤,依然面若霞映,神姿奕奕。
  “师父。”风天禄也不无忧虑。自半年前拜入日月阁,目睹百岁老人碧霄从不顾惜自己,为日月阁殚心竭虑、呕心沥血,一时百感交集,言语哽咽,热泪盘旋。
  “这阴阳结恒守乾坤阴阳之道,但凡乾坤之内,出现阴阳失衡之时、物、气,就会触动阴阳结内之法机,促使阴阳结以自身之力来调剂守恒。然阴阳结之力终究有限,需百年一解,而这又非阴阳之体命两格者不可解,这已是常理。这《阴阳志》中的单单对这千年大劫毫无记载,为师以为这千年之劫必定不可按常理来解,或许要解开此劫,要另觅他法。”
  “师父的意思是可以借助它物破解阴阳结?”
  碧霄慎重地思索了片刻,道:“为师也只是猜测。”金红的落霞染红了西天,映得满室生辉,对窗的一幅万壑云海图似乎也活了一般浮动起来,碧霄微眯着眼睛又看了片刻,微微一笑,道,“时间不多了。天禄,为师死后,希望你能为了天下苍生,致力日月阁,想尽办法,破解此劫。”
  风天禄兀自哀伤,却未看见墙上奇景,听得碧霄嘱咐,只是含泪应允。
  “记住,弈儿无阴阳命格的事切不可外泄,以免引起九州恐慌!”
  风天禄郑重地点了下头,他的目光由悲切变得坚定,为了日月阁,为了九州,他将竭尽全力,死而后已。
  碧霄含笑颔首,这个徒弟,灵窍天开,持重守义,是做阁主的不二人选。于是,伸手拍了拍下他的肩,目中满是信任与宽慰。
  突然,老人体内一道金光闪出,并迅速融进了风天禄的体内。这是传说中的日月阁金寿盾,每个日月阁主都因金寿盾百年不死,从而更好的保护阴阳结,这也是上古时期一直延传至今的法器,只是金寿盾百年必得换一次肉身方能重新启用。
  金银双瞳安详阖上。
  躁动的阴阳结因为吸食了“金寿盾”的力量而渐渐平静下来。
  风天禄从乾坤谷出来,一夜守在谷口的陆一明关切地道:“阁主,依现在的状况,只怕‘金寿盾’的力量也维持不了多久了。得赶紧找另外的法子呀!”
  “师叔,你把弈儿去找到凝风亭来。我想到解决之法了。”
  陆一明道:“枕雪楼的人过来禀报多次,少主他昨夜旧疾复发,刚刚安睡。”
  风天禄迟疑片刻,道:“心病还需心药医。师叔,你尽管把他叫醒了过来,我的这个解决之法对他来说是一剂良药。”
  凝风亭在日月阁的最高处,然而此处有一股无形之力如屏障般将四周吹来的风挡在亭外,亭内夏如凉厅,冬若暖室,四季宜人,故得名凝风亭。这里是风弈自小最爱发呆的地方。
  五月,清晨的山巅,万物刚刚从晨曦中苏醒过来,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梨花香。风弈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要将自己融于这广袤的天地之中。
  远远的,就看到那清瘦的爱子站立在亭中,四周是绿意葱葱的青山,衬得那一道白影格外的好看。老阁主的步履不觉得慢了下来,他都没有好好爱他的儿子,儿子就已经长大了,无言的心酸一时又在心口翻腾。
  当阁主的脚步迈进亭子,风弈便施礼道:“阁主!”人前人后,他几乎从不称呼他为父亲。
  老阁主堪堪一笑,道:“坐!来,喝茶!”
  风弈却不为所动,目光淡若秋水,道:“不知阁主传唤,有何要事?”他白皙无暇的脸上还隐隐留着五指红印,风天禄的心不由一疼,愧意与自责又纠结起来。
  “若无要事,为父就唤你不得?来,坐,咱们父子俩可许久都没有这样坐下来聊聊了。”
  不是许久,而是从来没有。
  “阁主,风弈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风弈的目光始终没有与风天禄对视,言辞之中尽是另风天禄痛心的疏离之意,正待迈步离去。
  “弈儿,现在有一个万全之法,既可保住云涵,也可拯救苍生,你可愿做?”
  风弈的目光终于落在风天禄的脸上,对上老阁主殷切的目光,风弈第一次注意到老阁主眼角深深的皱纹,仿佛是一夜之间爬上去的。
  风弈心里隐隐而动,但依然不露声色地道:“阁主请吩咐!”
  “在九州极西之地有一座炎云城,极东之地有一座冰河岛。那两个地方分别有两个宝物,一个是极阳之物‘赤炎精魂’,另一个则是极阴之物‘冰雪灵珠’,只要取得二物,阴阳结或许会有转机。听说这‘赤炎精魂’乃炎云宗主之魂魄所化,万年来,没有人亲眼见过,不知是真是假。‘冰雪灵珠’也是传说之物,真假亦不可知。要在数月之内寻得二物,希望微渺。”风天禄微微叹气。
  风弈则没有风天禄那么悲观,阁主的这番话如天池灵水般注入他的心中,不过他从不将情绪描摹在脸上,只是道:“阁主请放心,风弈定当不负所望。”
  “等等,让风慕与你同行,为父也可少几分担忧。”
  “不必。”
  一丝凄凉的悲伤浮现在老阁主的眼中。在爱子转身离开的一刻,急急唤住:“弈儿,过去都是为父的错,为父不该试图用自以为是的观念来改变你的想法,希望你能理解为父的苦心。”
  金银双瞳微微一颤,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凝风楼。
  “阁主!”陆一明轻轻拍了下风天禄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来,喝茶!”
  “师叔!”有些懊恼、无奈、悲伤。
  “弈儿迟早会明白你的苦心的!你看你那天让风慕去杀云涵,最后还不是收回成命。这些年来,虽然你一心想取云涵的性命,可从未真正下过狠心。”
  “那孩子是弈儿最后的希望了,我实在不忍心弈儿孤独自闭一辈子,只是这阴阳结……唉……也许这就是命数吧!”
  “你也不必忧虑,或许这个办法可以一试,《阴阳志》虽未敷陈,却也提到这两个神物。只是传说炎云城十年前就遭魔族毁灭,听说赤炎精魂和炎云城后人至今流落人间,根本无处可寻。而冰河岛又岂是凡人能够进入?”陆一明不住的摇头叹息。
  “一切听天由命吧,‘焚寿诀’开启三次之后便会失去功效,希望他们能在这半年时间里顺利完成任务。”


第6章 何去何从
  “那么说风天禄还不知道云涵就是赤炎精魂的主人。”幽深的洞府内,妖媚女子若有所思。
  “是,姑姑。”还是一脸谦恭。
  “如今倒是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了。如果解开阴阳结还需要冰雪灵珠,那么我们不妨在这里设道关卡。哦,不,是让他们永远拿不到冰雪灵珠。”女子妖媚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得意与一丝阴毒。
  “姑姑,孩儿有一言,阴阳颠覆,对我们妖族……”
  一语未了,那女子眼露凶光,冷冷喝道:“无论阴阳颠不颠覆,风天禄都得给我先颠覆了!”
  “是,姑姑!”褐色的瞳孔深不见底,正欲转身离去。
  “等等!”红衣女子突然迎上来,伸手来勾住风慕的脖子,贴近他的鬓角,一股妖媚之气逼迫而来,风慕微微皱眉,然而却一动不动。
  红衣女子唇角浮起一丝捉摸不透的笑,娇声道:“你这孩子,在人间久了,越来越有人的味道了。”
  风慕的眉心拧得更紧了。
  “不过你别担心,只要你顺利完成此次任务,姑姑就将你的妖丹归还与你,并再给你二百年的修为作为补偿,你不是一心想去天曲山修仙吗?只要你完成了这次任务,姑姑就满足你的愿望。”顿了顿,流波一转,又媚声道,“致儿,在人间,我们妖族很多法术都会被天阵七星宿压制,你此去可一定要小心!哦,我差点忘了,你没有妖丹,体内又流着人类的血液,现在只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类。不过这几年,你在日月阁,风天禄一定也教你不少法术,姑姑,相信你的能力。”
  自洛长洵死后,日子似乎又变得安静了,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只是云涵像是刻意回避着什么,不再去仙林小筑了,连同望风坡的梨花林。过去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他还时常去摩云崖采还魂草,不再有人出手阻止他了,他觉得一切都像是一场梦,而自己只是在自己做的梦中,还未醒来而已。
  梨花纷飞的一天,潞州城,“济世药馆”柜台上,窗外的阳光带着一丝醉意,风中已不再有梨花的清香,浓浓的绿色已笼罩了整个城池。
  “林姑娘,这是你要的还魂草,还有三七,山茱萸等,在下给你带来了。”声音里有一阵清凉的山风。
  柜台上一个安静地低头看着《草木补遗》的女子闻声抬头。一见来者,笑意盈眸,道:“辛苦了,云公子。”又朝里屋喊道:“陆伯,云公子采了草药来了。”
  一会儿,从里屋出来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接了云涵手中的药篓,招呼了声便进去了。
  “来,这个给你!”林映岚将一枚天币往柜台上一放。
  “哪有那么多呀!”云涵不好意思地笑笑。
  “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这回是林映岚有点抱歉地看着他。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走,走!”里屋蹦出个十五六岁的粉衣女子,将柜台上的金子往他怀里一塞,将云涵给生生撵了出去。“林姑娘,你天仙下凡,菩萨心肠,别赶我走哇!我会采更多更好的草药,免费给您采,林姑娘……”云涵的声音越来越小,想是那映雪将他赶到很远的地方了。林映岚在柜台边呆呆地伫立片刻,似乎想到什么,凤眉一颦,疾步往里屋走去。
  院中,一株绿意蓉蓉的大桑树下,一个青衣男子伫立不动,他凝神望着碧空,虽然五月的阳光姣好,但在他深褐色的眼底却是难以掩藏的冰冷。
  “慕哥哥,云涵他……”
  “映岚啊,你可要守住你的心啊。三年了,我让你守着潞州城,守着他,却也要你守住自己的心的,咱们是不可以对任何人类动一丝感情的。现在赤炎精魂现世,你这药馆若再留着他,只怕以后不得安宁呀!到时候你这狐狸尾巴只怕藏都藏不住!”说着,他把右手往虚空处一掠,一只蝴蝶忽然掉落在他的掌心,已无生机,深不可测的眼睛凝视着掌中这悄无声息的斑斓。
  “可是姑姑说要保护云涵公子的。”林映岚似乎是极力想保护云涵。
  “我又没说要杀了他。”风慕淡淡道,将蝴蝶的尸体抛掷在风中。
  林映岚如释重负,道:“是的,他不能死,他可是炎云城的唯一后人,他若死了,我们妖族怕是要被魔族践踏□□的。”
  “可是他要是不死,阴阳结一催动,风阁主只知道苍生涂炭,我们妖族也一样难逃厄运。”
  “就没有两全之法?”
  “解开阴阳结,必须是阴阳之体与命格合二为一之人。现在风弈虽有阴阳之体,而命格却在云涵身上,显然只要将他们二人合二为一便可。只是风阁主一直想以杀了云涵而将命格转移到他儿子身上为解决之法,其实杀了风弈同样可以将阴阳之体用妖族的‘继生之法’融入云涵之身。”虽然风慕的话里两次提及“杀”字,然而眼底只处一片冰雪之境,全无杀机。风弈!他在心里又默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仿佛那个名字带着某种魔力。
  林映岚的眼底突然雪亮,道:“那么慕哥哥定是已经想了万全之策来保住我们妖族了。”
  “笑话,我没给此事添堵已经很伟大了,我可不是什么救世主!妖王闲云野鹤,不问世事,族中的长老也对此事不闻不问,我一个小妖瞎操心啥呀!”风慕的眼里闪过一丝讥嘲。
  “长老们以为阴阳结一催动,我们妖族有利可图,都是一些利益熏心之辈!”林映岚忿然道。
  “是呀,一开始的确有利可图呀,只是他们眼光并不长远罢了,他们忘了狐族也是万物生灵之一。哼哼,天地阴阳只要一失调,这九州怕是要成了异族和魔族的九州了。可惜呀可惜,那些长老们都自以为是,就让他们自取灭亡吧!”他的手又往虚空处一舞,那正绿得茂盛的桑叶如断翼的绿蝶纷纷离枝坠落,快意涌动在他的笑声里,“映岚,你看,破碎是多么美妙啊!”
  而映岚听到的却是一颗心碎裂的声音,来自那个从小失去父母,被族人唾弃的孩子的胸口。她关切地喊了声:“慕哥哥!”
  而风慕则身影一晃,消失在这片破碎的美丽中。
  在人间的这些年,他依然冰封着自己的心,从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好一会儿,林映岚迷惘惆怅的眼神捉摸不定地变幻着,最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毅然转身。


第7章 奇怪的人
  风月酒楼的雅座内。
  “客官,您的酒!”店小二见他置若罔闻,知趣地退出屏风外。
  这个奇怪的人一进门就什么话也不说,往柜台摔下一枚天币,在二楼雅座内,从昨天中午一直坐到今天早上,一动不动,不吃不喝,直到现在才点了一壶热酒。
  “阿涵……涵,其实洛伯伯一直……一直骗了你,打开……这个盒子 ,你……你就可以知道你是谁了。”
  当长洵山人临终喷吐淤血的那一刻,云涵拼命抱紧了他的洛伯伯,铁盒不慎跌落在地,震开,瞬间一道红光如熊熊的烈火照彻整个屋子,云涵只觉后颈如刀剜般疼痛,剧痛撕扯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地痛呼,一枚血色的焰火从盒子中飞出来,伴随一阵清脆的欢笑声,在屋子内盘旋了一圈,似乎找到了它的归属地,“主人!”对准了云涵的后颈,直冲过去,印刻在云涵的天柱穴上。顿时,剧痛退却,云涵感到体内涌动起一股翻江倒海、不可抑制的强大力量,每一根血管像被这股力量从肌骨中剥离开来,可以清晰地从皮肤表面看到那织网般发着赤光的血脉。
  火一般燃烧起来的还有记忆里十年前的那个夜晚。痛哭声,嘶喊尖叫声,金属钝器撞击声在火海中响成一片。
  “阿涵,快走!快跟洛伯伯离开炎云城!”火海中他的父亲在极力地击杀魔族,撕喊着,目光中两团烈火一直烧穿了整个夜空。
  爹!云涵痛苦地低吟一声,将散落天际的目光转至面前因他的愤恨而被震得颤抖的香楠木桌上。
  之后,洛伯把他十岁前的记忆封印在赤炎精魂里。也就是说这是他十岁前的记忆,那么十岁之后呢?应该还有一段遗失的记忆。
  云涵斟了杯热酒,一饮而尽。
  三年来,他是多么汲汲追寻自己的记忆,可是追寻来的记忆又有何用?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悲伤,另一段记忆,不要也罢。
  爹,洛伯伯,你们放心,阿涵已经长大,足以担负起一切责任,重建炎云城,守护结界,替你们报仇。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孩童的嬉笑声,仿若晨光中的露珠,如此清澈美好,吸引着云涵转移视线。
  “哥哥!等等我!”
  “弟弟,来快!这位好看的大哥哥送我们糖葫芦吃!”
  ……
  柳荫下,那道熟悉的俊逸白影,那道周遭的一切都为之变色的白影,正目送两个因为意外得到的好处而喜不自胜的男孩手牵着手蹦跳远去。
  是他?
  那个不管他人生死,高傲自负的白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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