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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似梨花我似雪-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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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杜家二兄弟的关系并不像传说中的那般好。他们对此事并不知情,约段伯伯的另有其人,那人只是想让段伯伯看到一些事情。”风弈道。
“说的没错,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始料未及。正在二人争执之际,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袭击杜家兄弟,我便出手相救。可是没想到那个人所使用的并非人族法术,但又似乎脱制于天阵七星宿,在我震惊之际,不慎失手。他重伤了我和杜远,虏走了杜宁之。后来我才想起那很可能是异族的‘紫泰冥功’,这可是异尊的独门法术。这一年我一直试图营救杜宁之,均已无果告终。”段天睨说完,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段伯伯为何不联合折月阁的势力来一起对付异族,搭救杜宁之。”风弈道。
“一来,就像你说的,他们的关系并不好,我怕万一弄巧成拙。二来异族本是四族中力量最薄弱的,从来不曾进犯人族。我也不敢确定此事就是异族所为。三则如果真是异族,此事便非同小可了,我怕他们有什么阴谋或是陷阱,所以更未敢大张旗鼓。”
“段阁主,不瞒你说,我们前几天在十方洞见过杜宁之,只怕现在凶多吉少。”云涵叹息道,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云涵道。
“那么说,你们在仙林小筑受袭定也是异族之人。现在天阵七星宿显然无法克制异族的法术,如此说来……”段天睨道。
“如此说来,要么天阵七星宿出了问题,要么便是异族得了什么法器。”世无解端着杯子,故作文雅地啜了一小口茶,他这举动跟他的外表实在是相乖违,本来还相当有见地地发表自己的意见,却听他“呸”了两声,道,“嘿,我说,段老头,这茶淡而无味,能不能来点酒哇?那个昨晚喝的‘醉仙翁’还有没有呢?”
看来异族筹谋已久,七星宿既然无法克制异族法术,如果他们要对付人族,为何还不行动?对了,“噬魂剑”是斩魔剑,难道异族同时想利用云涵对付魔族?风弈眉头微微一蹙,金银双瞳闪过一丝不安。
“段某的身子如今已如枯枝腐根,离不得这‘晚来居’了。二位都是有胆有识的热血少年,所以我想请二位去一趟北都城调查此事,这关系着九州兴衰,人族存亡,希望二位不要推辞。”
“我们自然不会推辞,其实我们早打算去一趟北都城了。段老前辈,你看!”云涵掏出流金云纹珐琅盘递了过去。
世无解的眼睛一下子发出光芒,惊呼:“乾坤挪移盘!你从哪来的?”
乾坤挪移盘?原来真是乾坤挪移盘!风弈暗暗吃惊,目光奇特地变幻着。
“杜大公子临终托付给我的!”
段天睨似是无奈,又似是欣慰地一笑,道:“看来他临死前用真元气冲开了乾坤印,并故意让你们取走乾坤盘,将天阵七星宿托付给你们了。杜宁之被异族控制那么久,不能确定异族有无动过手脚,此事事关重大,你们要谨慎行之。”
“这个乾坤盘是何物?”云涵问道。
“这是折月阁的宝物,可以开启、驱动或重置天阵七星宿的列阵,以抵御妖、魔、异族的法术。执乾坤者,掌折月阁!看来杜青早已将阁主之位传给杜宁之了。现在杜宁之已死,阁主之位必然落入杜远手中。”
一阵短暂地沉默。
“对了,这几天我在天经阁翻阅了所封藏在笑傲阁中的各种兵器,其实解封‘噬魂剑’,说难不难,说易倒也不易!”
“请段阁主指点!”云涵道。
“云城主,你只要记住。用怨恨之气唤醒的是一把毁天灭地的魔剑,而以旷世之爱唤醒的则是一把所向披靡的灵剑!”
“……”等于没说。
那么,何为旷世之爱?
第21章 北都折月阁
这一片山不算陡峻,山上随处可见参天松杨,灌木丛生间偶有浪蕊浮花点缀,午时的太阳显得十分慷慨,努力地释放光芒来缩小事物的阴影。
当司空叶赶到这片林子,已经有一个黑衣人在那里等他了。
他徐步来到黑衣人跟前,用他独有的娘娘腔赞叹道:“这北都的春天果真堪比江南!”
“司至上来得可真准时!”黑衣人的眼睛在日光下泛出一种不易察觉的紫光。
“幻影,你为异族做了那么多事,光凭这点,我也不能让你等呀!而且这九年来,你可是第一次主动要见我。你在九州举目无亲,况且我也算是你的半个师父,我不帮你谁帮你呀!” 司空叶的嘴角闪过一丝奇异的弧度,道, “穆姑娘身体可好些了?如果我没记错,穆姑娘的异寒丹还没吃完吧!”司空叶试图捕捉幻影脸上神情的变化,却是徒劳。他暗暗吃惊,几年不见,这个当年任由其摆布的毛头小子已不容小觑了。
“多谢司至上关心,这几年穆姑娘一直服用异寒丹,病情虽未好转,但也并未恶化。”幻影恭敬地回答。
司空叶紧紧盯着幻影的眼睛,笑里藏刀,道:“这穆姑娘的病根可是在杜宁之身上啊!”
此话一出,幻影的脸上仿佛划过一只无形的利爪,微微扭曲。
司空叶又诡诡一笑,道:“你放心,我把他带来了!”
幻影的瞳孔倏地一缩,等待着下文。
“我明天这个时候会把杜宁之的尸首放在这里,交由你来处理吧!幻影,你可不要忘了,你生来就是复仇之魔,在你的胸腔里燃烧的是复仇的怒焰,没有什么能将它熄灭!听听你的心声吧!”司空叶的双臂挥舞着神秘的术法之咒,幻影的眼睛顿时一片混沌,继而过去所有的重重磨难、种种悲惨画面又在他的面前上演,血淋淋地撕扯他的心。这几年来,只要一躺下,这些画面噩梦般的纠缠着他,折磨着他,不堪忍受的时候,他会用匕首一刀一刀的划破自己的手臂,任由黑紫的血鬼魅般的在地上绣出一幅幅奇丽的图案。而此时他又近乎癫狂,紫色的血丝充斥他的双眼,周身的血脉犹如沸腾的岩浆灼烧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的右手一动,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匕首,猛然往自己的胸口扎去。
司空叶似乎已有所备,伸出二指猝然向他的魔印处点去,幻影颓然倒地。异尊果然说的没错,能控制住一个人心神的最强大的力量,唯有来自其本身的意念,况且他枕了那么多年的催心枕——这是异尊赐给他的一只可以驱除魔气隐藏魔印同时会靡神催心的玉枕——异尊只告诉了他玉枕的前一个功效。
折月阁与日月阁,笑傲阁并称九州三大名阁,不但由于它历史悠久,更因为折月阁守护着天阵七星宿,永保九州太平之象。因折月阁地处九州北部,远离潞州,所以它虽列三阁九楼,但却抱残守缺,固守一方,与群英鲜有来往,所以一直是三阁九观中的一个谜。甚至在北都城,这座千年之阁也以神秘、诡魅、静寂的姿态处于北都城一隅,一条蜿蜒的丘陵犹如一道屏障将折月阁与繁华与喧嚣的闹市隔开,在苍茫庞大的山体映衬下,更显一抹雄壮,一丝孤寂。
然而这座千年之阁,自一年前老阁主杜青去世,大公子杜宁之失踪后,陷入了深深地危机之中。整个折月阁似乎都被一种无形的阴影笼罩着,每个人的心都崩着一根弦,做任何事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大声走路、说话,甚至睡觉都在半醒半寐之间,因为怕一睡着,打起雷鸣般的呼噜,而且有人因这而丧命的——新任阁主的理由是每个人必须枕戈待旦!
这是在折月阁最僻远荒芜的隐雪苑,人迹罕至,这几乎是被人遗忘的地方。要不是这里还囚禁着一个罪女,每日两餐得送些粗茶淡饭来,几乎没人愿意踏足这个四季寒如冰窟的隐雪苑。
然而没有人知道她触犯了折月阁的哪条阁规,这个十年前被老阁主不知从何处带来的女子——九年后指婚给二公子杜远,却在老阁主去世后的第三天,大公子杜宁之失踪后的第二天,被囚禁在了隐雪苑,顿时折月阁上下各种猜疑犹如空穴来风。
“阁主重病的这段日子可都是她在亲自照顾阁主,据说那药汤都是她亲手熬制的!”
“可不是,我还听说她不是人族。”
“是吗?据说三百年前折月阁和妖族有一笔血债,难道她是来寻仇的妖?”
“妖媚惑众,你不知道,她不但迷惑了二公子,而且跟大公子粘得可近!阁内还有不少男子被蛊惑住了!要是我是二公子,早就把她杀了,省得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
真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然而迫于新阁主雷厉风行、铁腕雷霆的声威,这流言很快被压制下去。
五月初的一天。
“穆姑娘,别来无恙!”杜远踩着冻得坚硬的泥土来到望着冰湖发呆的穆玥眉跟前。
这冰面上盛开着一朵朵晶莹剔透的冰莲四季不败,散发着幽若的香气,让她感到说不出的舒服。
而此刻,这个突如其来的人仿佛一阵朔风袭来,旋即一阵急促而微弱的咳嗽震动着穆玥眉瘦弱的身躯,她那好看的脸突然被一股急流而上的血抹红,她不由得用手扶住身下的木椅把手,微微喘了口气,缓缓道:“我已经说了千百次了,‘乾坤盘’不在我手上。”
“穆姑娘,我知道你一心护着杜宁之,为了他,甚至愿意为他去死,这个冷如冰窟的‘隐雪苑’大约也无法消融你心中的火焰吧!”
是的,这火焰只会越烧越旺,以前的爱情之火,如今的复仇之火!自一年前杜宁之失踪之后,虽然杜远公告天下全力寻找他,她丝毫没有对他有半分感激之情,在她眼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折月阁主之位。
“呵,你骗得过天下人,可骗不过我!我终会撕掉你仁义道德的假面具,让北疆之人看到你的狼子野心!”穆玥眉冷冷道。
杜远剑眉微微一蹙,然后又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将宽大的双袖甩向身后,目光投向渺茫的天际,与天际下屋舍俨然的北都城,这一种气派卓绝的君临之势。穆玥眉心头轻颤,她听见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声叹息,如果,如果站在身边的是宁之,她将会是多么幸福的女人!
然而她如果能看到杜远的眼睛,她或许会为他深深的哀伤而动容。
杜远走后,穆玥眉再无心思留赏花看景,她的思绪飞转了片刻,便轻轻唤了声:“影。”
一个黑色的影子迅速从一旁密密的树丛间分离出来,在穆玥眉的背后十分谦恭回了声:“穆姑娘。”
穆玥眉的目光与声音瞬间温和,道:“我累了,带我回房吧。”
似乎那声音带着某种魔力,这个影子从他黑色的斗篷里变出两只仿佛因常年失却光照而变得清瘦苍白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握住轮椅的把手,仿佛那把手上停着一只安静的蝴蝶,怕惊扰了它。
进了屋子,杜玥眉呆坐在西窗边的铁木桌前,从这里望出去,可以看到园中那一湖恍如梦境的冰莲花。只是她现在的视线并没有落在那里,而是在她面前那只敞开的木匣上,里面静静躺着一只玉镯,是上好的冰花芙蓉玉。
她就这样一动不动地感受着房间的光线连同那只玉镯随着暮色一点一点黯淡下去,昼夜之交时那奇特的光线在她姣好的脸庞不停变幻着。直至幽暗的烛光被人点燃,那冰花芙蓉玉仿佛被唤醒了一般,在烛火的映衬下,通身粉润如三月桃花,发出温柔而细腻的淡淡光泽,一览无余地落入她的眼中,然而她似乎又没有看见似的。
终于,她深吸了一口气,凝神将两掌虚拢木匣,聚气掌心,那匣中的冰花芙蓉玉镯竟自凌空浮起,在她眼前出现奇丽的画面,玉镯的外环散落无数花瓣的幻影,而内环虚空处突然现出一个乾坤盘的幻影,上面用金丝镂刻的十二个地支名发出忽隐忽现的光芒,仿佛一种隐秘的召唤或是感应。是他来了?女子激动得轻咳起来,白皙的脸上微微涨红,冰雪消融的眼里漾起一片明媚而欢悦的春波。
她的身后,一个清癯的黑影低首垂眉站立了许久,收敛着光芒。
他是一个会思想的影子。即便是个影子,他也要陪着眼前这个女子,至死他都无悔一年前地选择。当代理阁主杜远对着她娇嫩的身子毫不留情地挥鞭而下时,他用他伟岸的身躯替她挡住了一切肉体上的疼痛——虽然他无法替她抚平内心深处的创伤。
在他的内心,始终感激着眼前的这个女子,自从她被领进折月阁的那一天,她的美丽和善良便让他从此跌坠在自我编织的迷雾中。然而,她恍若一朵开在冰山雪莲,可望不可及,在她面前,他卑微若尘。她那在春日的和风中会呼吸的长发,以及偶尔被绵绵细雨织就淡淡忧伤的秋波,无时无刻不在撞击他那颗残忍而冷酷的心。然而,尽管如此,这样美好的感情却始终无法抚慰那埋植在心底亘古的仇恨。
“影!”女子打破了夜的沉寂。
让那个完全沉静在记忆中的影子动了动,两道雪亮的目光落在女子齐腰长的秀发上,然后又微微慌张地将目光移向地面,可是并没应答。
“他还活着,我能感觉到他了,如果前几日只是模糊而不确定的,那么现在我可以肯定了,离北都城越来越近了。我想今天杜远定然也是为此事而来。我想见他!影,你愿意帮我吗?”女子说着,身下的椅子发出一阵与木质地板粗笨的摩擦声,她已然转过身,而这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坐着的是一张制作巧妙的木质轮椅。她的目光落在男子的脸上,这才看到他手中端着的一碗药,微微冒着热气,这么久,他一直用真元气使药恒处于温热之中。虽然只相处了一年,但是她是了解他的,他内心所想的一切,始终逃不出她这双冰雪聪明的眼睛,许多时候她都在装傻,她不想伤害他,伤害这个一直像哥哥一样疼爱她的人,于是接过那碗药,一饮而尽。
那男子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暗晦的地板,地板上他们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仿佛一幅奇异的图画,然后其中的一个影子如一朵轻巧的云飘向门外黑洞洞的夜空。
当这朵奇特的黑云飘出隐雪苑时,伏蜇在隐雪苑外一棵高大的雪松树冠中的黑衣人,犹如一只锁定了猎物的夜枭,转动着雪亮的眼睛。那朵奇特的黑云向着后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而那只夜枭却飞向与之反方向的折月阁主的住所流月楼。
第22章 梨园客栈
每个人总是相信自己头脑已有的经验和判断,而这却正是影响我们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的判断能力,一步一步进入自设的误区。
北都,中玄时期,九州大陆北方最繁华的都城,不光因为此有九州三大名阁之一的“折月楼”,更重要的是这里是北方著名的集贸之地,不仅器物阜盛,且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珍异宝,久而久之,此地不光成了北方各地的交流贸易中心,时至今日,几乎整个九州大陆的商贾都集聚于此,妄图从中谋财赢利。
北都的春天似乎来得特别晚,这对于云涵风弈来说却未免不是一件坏事。因为当南方梨树已开始抽芽的时候,而北方的梨花却开得正盛,这儿一树,那儿一片,似琼妆素裹,将北都城的金钱俗气一番粉饰,让云涵和风弈这两个对梨花有特殊感情的人一下对北都城产生了好感。
走在街头,云涵掩饰不住内心的好奇,果然是乡下人进城,一会儿这个陶瓷铺前东摸西看,一会儿那个兵器铺前舞剑弄枪,全然把来北都的目的抛在脑后。
这风弈也是耐心至极,竟然陪着他逛了半天。
“我本以为潞州尽得天下之繁华,原来不及北都一根毛。玉石!”云涵几乎是扑向那玉器铺的,两眼发光逡巡一番,一下目中一块阳光下隐隐泛着赤青两光的玉佩,也不知什么材质。云涵一把将它抓起仔细端详,这圆玉一面赤红,一面碧青,绵融一起,玉面光滑,把握手中,不仅没有一丝分量,而且也无触肤之感,以为无物。
“这位公子,真是好眼光啊!”一个短须白脸、体态臃肿的中年商贩凑过来,一脸邪邪地笑道,“公子,这个玉可是出自妖界销声壑的赤青销魂玉。”
“哦?”云涵一脸带着不解地好奇。
那中年商贩笑容更深,压低声音道:“公子,只要佩戴此玉上北都城的醉香楼,老爷我保你魂消九天。”
这云涵虽不知这商贩讲得什么意思,却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宝物,再度又是羡慕又是好奇地摸了摸那块玉,突然扭头问道:“不知这醉香楼是什么地儿?”
未等那商贩回答,风弈黑着脸,一把夺过云涵手中的玉,也不顾那商贩接得,接不得,一把扔了过去。一拽云涵就走。
云涵一头雾水,待自拽到路中,不由问道:“难道你知道醉香楼在哪?”
风弈没好气地道:“段阁主让我们来查七星宿的事情,你不会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云涵这才笑道:“怎么会?你看,你一路御风而来,没两天就到北都了,比我预先算计的骑马快了至少十天半个月,你说我们不趁机玩会还待何时?好了,别生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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