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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幼儿园全是妖怪-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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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师父打个电话。
  荣岁顿了顿,涩声道:“嗯,你先回来吧。你把电话给夜行游女,我让她帮忙把你送回来。”
  谢风一听更高兴了,真让他现在回去,他也没有钱买票,便将手机又拿进屋里递给夜行游女,目光期待的看着她。
  夜行游女跟荣岁说了几句,神情怜悯的看了一眼还在傻乐呵的小道士,将手机扔回给白图,一旋身变回原形,叼起小道士的后领子,将人甩到背上,就直接从二楼的阳台飞了出去。
  谢风被吓了个够呛,小心的抓着她的羽毛稳住身体,小声嘀嘀咕咕,“吓死个人了,怎么这么粗鲁。”
  夜行游女的八个脑袋齐齐转过去看着他,小道士被盯得缩起了脖子,认怂的看着她。夜行游女想到荣岁电话里说的事,到底没跟这可怜的小道士计较,沉声让他抓紧,然后振翅加速往淮阴飞去。
  淮阴她去过一次,倒是还记得路。
  荣岁他们先去青羊观,观里已经做起了道场法事,低低的念诵声如同哀乐,他们等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的样子,夜行游女带着小道士到了。
  一路疾飞,小道士感觉自己有点晕鸟,下来时腿都是软的。他晕晕乎乎的甩甩头,还没站稳就被其他人拦着往外推,他莫名其妙的往后退,目光穿过几人间的空隙,恰好扫过殿中并排摆放的尸体,身体顿时僵住了。
  满院子都是道士们念诵往生咒的声音,他的脑子被震的嗡嗡响,脸色肉眼可见的一点点苍白起来,其他人察觉他的神情,一时都停了动作,本来想将人拉出去,先让他做个思想准备,结果还是给看见了。
  谢风脸色惨白,推开众人脚步踉跄的扑上前,一把抱住了老观主的腿,“师父?”
  抖着手将白布掀开,露出青灰腐败的熟悉面容。他嘴唇颤抖,眼泪在眼眶里转了转便承受不住的落下来。他茫然四顾,老观主身边从左往右还放着四具尸体,他手抖了半天,才鼓起勇气一样,将另外三块白布掀开,露出底下熟悉的面孔来。
  “师兄?师父?”他茫然看着尸体,愣了半晌后跪倒在地,趴在老观主的尸体上痛哭出声。
  朱道长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叹息道:“定真,你……节哀顺变。”
  谢风抬起头来,眼眶通红,“怎么回事?我师父他们……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是无支祁和黑蛟。”朱道长似悲似叹,“井的封印破了。”
  谢风神情看起来呆呆的,“怎么可能……”他嘴里低低的念叨着,踉跄的起身冲向后院,其他人不放心,只能跟了上去。
  禁地中还是那副残破的模样,因为黑蛟的原因,甚至还要更加残破一些,谢风捡起地上变得焦黑的符篆和断绳,看了片刻后冷声道:“这封印是从外面破的。”
  “是有人从外面破坏了封印。”他脸上的泪痕还未干,眼眶还是得通红,神情却已经冷静下来,“有人害了我师父师兄,然后打破封印,将无支祁放了出来?”
  其他人默然,这是他们早就猜到的结果,此刻不过是再次被证实罢了,但他们现在却连是何人动手,为了什么目的都不知道。
  “你们也不知道是谁?”谢风神情愕然。
  张乾元拍拍他的肩膀,道:“除了青羊观,另外两处的锁龙井也出了事,这件事我们会继续追查,青羊观就剩你一个,日后还要靠你支撑,你也节哀顺变。”
  谢风默然,片刻抬手擦干脸上泪痕,露出个难看的笑容出来,“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师父和师兄。”
  说完他起身,幽魂似的又飘到了前面去,道士们还在诵经,他走到老道士的尸身前,郑重站定,而后屈膝重重跪下,结结实实的磕了三个响头。
  荣岁在一旁看的心酸,小道士性格开朗,荣岁每次看见他他都总是乐呵呵的模样,现在却遭逢如此大变,仿佛一瞬间变了个人一样。
  谢风磕完头,便跟其他弟子一样,肃容念诵往生咒,为去世的师父师兄超度。
  …………
  做足七日法事,便到了几人出殡下葬的吉日。众人特意挑了吉时,以谢风为首,亲自将尸身送到淮阴道协去安葬。那边有一处道士墓园,全真派道士不成家,无儿无女,死后便有当地道协安顿后事。
  几日下来,谢风沉默许多,他亲眼看着师父师兄入土为安后,又沉默着随众人返回青羊观。
  经此一事,青羊观越发的凋零,几乎没有一丝人气儿,谢风回来后就进了老观主的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过,连饭都没吃。荣岁担心他想不开,想了想端着饭菜去了后面的房间找他。
  院子里静悄悄的,大家知道他心情不好,体贴的没有来打扰他,荣岁端着饭菜过去敲门,半天后谢风才过来开门,只拉开了一条门缝看过来。
  荣岁将饭菜往前递了递,“你没吃午饭。”
  谢风迟疑了一下将门打开让他进去。
  老观主的住处很简单,屋里的摆设甚至简单到有些清贫了。谢风就坐在床边的桌子上,老旧的木头桌子被磨的光滑,显然以前的主人常喜欢坐在这里。
  “师父以前最喜欢坐在这里品茶。”谢风轻轻摩挲着桌上的茶杯,简单至极的白色瓷杯没有一点花纹,边上甚至有些豁了口子。谢风看着茶杯面露怀念,“师父泡的茶很苦,以前我最讨厌的就是喝师父泡的茶了。”
  但是现在,就算他想喝也喝不到了。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便是如此。
  荣岁将饭菜放在外间的桌上,在他对面坐下来,他还未经历过亲人去世的痛苦,但是想也知道这样的痛苦不会是谢风表现出来的这样的平静,心里的有多痛,只有切身体会的人才能知道,他只能道:“老观主肯定也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
  谢风苦笑一声,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茶叶是师父留下来的,泡的茶很苦,一直苦到人心里去。


第82章 
  谢风慢慢将的一杯茶喝完,才缓缓开口。从回来后,他除了第一天痛哭过一场,后面便一直十分平静,叫人想开口都无从说起,生怕挑起他的伤口。到现在,坐在熟悉的位置上,他终于开口述说。
  “我是师父从龟山上捡回来的弃婴。师父说我根骨好,又与他有缘,就收我做了关门弟子,从小教导我。但是我天性顽劣,又贪吃好玩,总是不爱听师父的话,趁着他忙的时候,不做功课就偷偷溜到外面去玩。”
  “我以为师父不知道,但是其实每次我出去他都知道,只是从来不说,待我玩够了回来,才会虎着一张脸让我把功课补上。”谢风苦笑,“师父爱看书,学识广博,对我几乎是倾囊相授,我却仗着自己的一点天赋,整日偷玩耍懒,连师父的皮毛都没学到。”
  荣岁干巴巴的安慰道:“你师父肯定很爱你。”
  谢风低下头,一点透明的水滴砸在桌面上,“师父最疼的就是我,就连最狠心的一次赶我出门,也是因为我不喜全真派的清规戒律,他不愿将看守淮井的重担强加于我,临出门前还对我,若是觉得外面也精彩,便不必回去了。”
  即使他后来数次想回去,师父也只说自己还健壮的很,让他想清楚,找到自己的道了,再回去。
  “可我既没有找到自己的‘道’,也没有能守住师父跟青羊观。”谢风抬手捂住脸,低低的说:“我甚至连杀害师父的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他捂着脸,不想让荣岁看见自己狼狈的姿态,停了许久才继续道:“我是不是太无用了,辜负了师父对我的期待?”
  荣岁心里暗暗叹息,他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情形,只能斟酌着道:“无支祁我们已经抓到了,黑蛟也死了,背后操纵的凶手,非管局跟道协都在追查,如有必要,神君也会帮忙,最后肯定会给你一个交待。而你师父,他最想看到的肯定是你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因为他的离开,变得消沉颓废。”
  “谢谢。”谢风吸吸鼻子,抬起头,眼睛鼻子通红,脸上是交错的泪痕,朝荣岁露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
  “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回味着口中的苦涩,浓烈的苦涩之后便是回甘的清甜,他看向窗外,道:“杀害师父师兄的凶手我一定会找到。”
  他站起身来,手掌在身侧握紧,“明晚我要招魂,若是师父还未离开,或许可以给我们一些线索。”
  招亡者魂魄,一则需要魂魄还未转世投胎,二则需要亡者生辰八字跟生前亲近之人的叫魂。但即使这样,也不是一定能成功。谢风道:“若是师父走的慢,说不定还能再见他老人家一面。”
  …………
  ……
  谢风准备了招魂需要的香烛、香、黄表纸还有招魂幡,便在子时时分,在老观主生前的卧室设了香案。
  一张木几,正中间放着写有老观主生辰八字的黄纸以及一块旧帕子,前面则摆了三个小碗,碗里头盛着米,左右两侧各插一只香烛,中间的碗则要在叫魂前,点上四支香。
  荣岁帮着将石灰粉洒在地上,等到子时正,谢风郑重点燃香烛,又点了四支香,朝后院淮井的方向拜了三拜,将香插到了中间小碗中。
  荣岁在一旁烧黄表纸,谢风则拿着一面小招魂幡,一遍遍的叫着“师父”。
  香烛的灯火一动不动,四支香静静燃烧着,他们等了快半刻钟,香烧了一半时,才见两边的香烛烛火晃了晃,随后木几前的石灰上,多了一双脚印。
  谢风一喜,给自己开了天眼,颤着声音的叫了一声“师父”。
  老观主面带笑容,虽无言语,但是神情之中却满是慈爱。
  谢风又喜又悲,重重的吸了吸鼻子,然后才在木几上摊开一张黄表纸,和一碗掺了香灰的水。
  枉死鬼是不能直接问死因的,因为这会勾起他们死亡时的痛苦,从而不得安宁。
  谢风小心翼翼的问道:“淮井的封印是谁破坏的?”
  老观主凝视着他,面露忧色。谢风神色坚定,“我一定会将他找出来。”
  老观主的手指在水里沾了沾,然后在黄表纸上写了一个字,水渍将黄表纸打湿,清晰的现出一个“妖”字。
  “是妖族?”
  老观主点点头,又摇摇头。
  谢风不解,“不是妖族?”
  老观主又摇头。谢风猜测道:“是妖也不是妖?”
  老观主这次点头了。
  谢风只能再问,“那师父知道他在哪吗?”
  老观主思考片刻,在纸上画了个鸡的形状,然后在鸡的中间点了点,又写了个“水”字。
  “中部?有水的地方?”谢风不确定道。
  老观主点点头,担忧的看着谢风,朝他摇了摇头,纸上又多出两个字,“别去。”
  谢风正要说什么,香却已经燃到了最后,烧尽的香灰落下来,老观主的身影也随之消失。屋里忽然起了一阵风,极轻极柔,轻轻的从谢风头顶吹过去,就好像师父的大手在他头顶上揉了揉。
  “老观主离开了。”荣岁看完了全程,却一直没有出声,直到老观主离开了,才开口提醒。
  谢风回过神来,抬头摸了摸头顶,神情轻松许多,“先将香案收起来,我们得把消息告诉张会长他们。”
  招魂时不宜生人过多,张会长他们便在外面等候,见屋门打开才围上来,关切的问道:“见到观主了吗?可有什么线索?”
  谢风道:“见到了。师父说破坏封印的是妖也不是妖,方位在中部,但是他点的太抽象,中部的省份有好几个,是哪个暂时也无法确认。”
  “是妖也不是妖?”其他人疑惑道:“那是什么?半人半妖?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谢风摇摇头,一时也想不到。这个范围太大,但是招魂限制太多,本来也不能问得太细,目前能有个大致的线索,总比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
  有了个大致的方向,青羊观的事情也尘埃落定,众人便各自准备离开。张会长跟朱道长邀请谢风随他们一起离开,朱道长与老观主有些交情,现在故人没了,就想替他照顾一下弟子,青羊观现在冷冷清清的,加上故人刚走,他们也不太放心将谢风一人留在这里。
  谢风却摇摇头拒绝了他们的好意,他道:“我准备往中部去,追查凶手的线索,顺道想办法挣点钱,等替师父师兄报了仇,就回青羊观,将青羊观发扬广大。”
  朱道长见他神情鉴定,不好再劝,只能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他,让他有困难的话务必联系自己。之后道协的人边匆匆离开,他们在这里耽搁了不少日子,回去之后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处理。虽然无支祁跟黑蛟已经解决。但是锁龙柱里的十二龙魂却还不见踪影。他们还得回去联系各地道协,注意龙魂的动向。
  非管局同他们差不多,告别之后便匆匆离开。乘玄机离开前还特意跟殷烛之说,报酬等他回去后就会打到他账上。
  殷烛之满意的点点头,对他的上道十分满意。
  荣岁殷烛之还有夜行游女的三人则要回荣家,到最后就剩下谢风孤家寡人一个。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回去?”
  中部的省份就这么几个,H省就是其中第一个,他便想着先去H省落脚,再慢慢寻找师父所说的线索。如果能顺便赚点钱就更好了。
  荣岁这时候当然不会拒绝他,四人便收拾了行李,一起回家去。
  谢风依旧坐在夜行游女背上,夜行游女可没有殷烛之那么细心体贴,还会顾及乘客的乘坐体验,她在广阔的天空中又是疾飞又是翻转,好好的直线飞的跟耍杂技一样。谢风死死抱着她一根脖子,被她转的头昏脑涨,一时连悲伤都忘了,发出杀猪一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荣岁听着,觉得这样还挺减压的,仗着飞得高没人听见,也跟着“啊啊”大喊了两声。
  由于夜行游女的空中杂技表演,他们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家。荣岁没有提前通知他们回家的消息,想给幼崽们一个惊喜。结果四人刚落在院子里,就见几个幼崽正在打成一团。
  绥祖张大嘴咬着温暾的爪子,尾巴还在貔貅身上拍打,貔貅不耐烦的咬住扑腾的尾巴,伸手去揪温暾脑袋的上毛毛。奢比尸跟毕方体型小,混在里面东咬一口,西抓一爪,也不知道是哪一边的。龙睚在一边抱怀冷眼旁观,白图和白泽试图劝架。三只狐狸崽子抱着薯片坐在台阶上“咔嚓咔嚓”吃。
  荣岁:“…………”
  作者有话要说:  绥祖:虽然我咬人挠人打群架,但我还是个小公举。
  温暾:虽然我咬人挠人打群架,但我还是个乖宝宝。
  貔貅:虽然我咬人挠人打群架,但我还是个……呸!老子打的就是你们!
  奢比尸&毕方:打起来打起来;jpg
  狐狸崽子:咔嚓咔嚓咔嚓
  白图&白泽:别别别打了QAQ
  荣岁:……???


第83章 
  幼崽们打架打的正热火朝天,完全没有察觉到荣岁的到来。温暾扯着绥祖的小辫子,绥祖尖锐的啾啾一声,手口并用的去抓温暾。貔貅趁机扑上去,将两人压在下面。毕方猝不及防也被压住,一张口吐了一团火苗,将貔貅的尾巴毛撩着了。
  荣岁站在一边不吭声,谢风本来想咳嗽一声提醒他们,结果被荣岁警告的瞥了一眼后就悻悻的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封住了嘴巴。
  三只狐狸崽子是最先反应过来,收起看热闹的神情,抱着薯片端正坐好,跟下面打架的幼崽们的划清界限。
  白泽跟白图都看到了荣岁,使劲想拉开他们,小声的提醒,“老师回来了,别打了。”
  然而酣战中的幼崽们并没有听见,温暾嗷呜一嗓子,体型猛地变大,一屁股将几个幼崽坐在了下面,粗声粗气的说:“哼!压死你们!”
  荣岁:“………………”
  一旁的龙睚看不下去了,拿了小狐狸怀里的棒棒糖砸了温暾脑袋一下,“傻子,回头。”
  温暾抬爪捂住脑袋,转过头捡起地上的棒棒糖,还傻乎乎的问,“你砸我干嘛呀?”
  龙睚:“……”
  龙睚指了指他身后,冷漠道:“你看看谁回来了?”
  温暾顺着他的手指扭过身体,看见荣岁呆了呆,立刻高兴的蹦起来,要去抱荣岁。但是他忘记自己现在的体型了,半路就被荣岁抵住了额头。
  “老师?”温暾歪着脑袋,不解的看着荣岁,隐约感觉老师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到那边去站好。”荣岁指指左手边。
  “哦。”没有得到抱抱,温暾塌下耳朵,乖乖的走到荣岁指定的位置站好,露出身后的其他人来。
  绥祖他们也反应过来了,此时一个个都假装若无其事的站好。只可惜绥祖的小辫子被抓的乱七八糟的,貔貅鼻子上还有道血印子,尾巴也烧焦了一撮毛,毕方和奢比尸浑身毛毛也支楞乱翘的。一眼看去就知道没干好事。
  荣岁沉下脸,一个个点了一遍,道:“都站好。”
  幼崽们下意识的挺起小胸脯。荣岁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说了不许打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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