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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变成蝴蝶飞走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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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澜宇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我可以侵入他的梦,如果那个‘游梦症’是字面上的意思的话。”
  “不行。”韩君平摇摇头:“不能冒这个险,你的功力只恢复了一成,如果在他的梦里出什么意外,可能无法自保。”
  苏澜宇没想到他否决得这么干脆,关于韩君平到底喜不喜欢他的猜测又前进了一小步:“侵入他的梦的话,只要耗费精神力,和内力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韩君平:“让我来。”
  苏澜宇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滑向门外:“我的功力不够,你醒着的话可以预防一些变故。”他看着韩君平犹疑不决的表情,露出一个笃定的笑容。
  他道:“有你在这我就不会出什么意外。”这是变相的信任,苏澜宇觉得自己也是时候重振“骚风”,撩一撩这位景山君了。
  韩君平避开他的视线,即使苏澜宇刚刚那一句话吐字清晰,表情正经,但他就是觉着这字里行间,带着点暧昧的情愫。
  韩君平不置可否,苏澜宇径直坐到椅子上,眼睛一闭脑袋一歪,韩君平知道他已经成功进入了这孩子的梦。坐在鱼蛋床边的少女显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将眼神望向妇人:“母亲……这是?”
  “这两位都是道长,能救你弟弟的。你先到娘这里来,不要妨碍道长。”
  少女小心翼翼地跑到母亲身侧,她刚才在里屋听的一清二楚,只是碍于弟弟是一个人,所以没有出去。她含泪摸了摸自家妹妹的小脸:“月月……”
  “姐……”小女孩显然也是吓坏了,眼睛红得和兔子似的。
  韩君平自个将他们屏蔽了,眼不见心不烦。他现在才发现不羁的薛晓晓比起这些女孩要好多了,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来个梨花带雨。
  而此时的苏澜宇被一片黑暗包裹着,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在小孩的梦境里,可是苏澜宇什么都感应不到。
  不应该阿,苏澜宇想。他长明教修的是心,对这一类情况简直是得心应手。放在以前,只要他想,用神识可以直接把一个普通人压得精神崩溃,甚至可以改变人的记忆。怎么可能一个小小的梦境他都进不去?
  苏澜宇这样想着,漆黑的四周隐隐开始有细风浮动。视野倏然一亮,玫瑰暮色洋洋洒洒地落在河面,自己正站在河边,身后有人叫了一句:“鱼蛋。”
  声音微乎其微,但是他能听见。这个身体并不受苏澜宇操控,想来进入鱼蛋的梦是已经成功了的。
  他猛地一转身,瞧见一个没比自己高多少的黑色影子,影影绰绰地站在那里,面目模糊不清,只依稀能看出一个下巴和嘴唇。她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个天真灿烂的笑容,不齐的牙齿洁白地露出了八颗。鱼蛋正要开口,她却伸出小手猛推了一把。
  失重的感觉紧接着水花炸起,小女孩分明没有张口,他却听见了这把微弱的声音,和冰凉刺骨的河水一起涌进耳廓。
  “你死了,爹爹和娘亲就会疼我了吧?”
  鱼蛋在水中不停地扑腾,喊出断断续续的:“救命!”溺入水中的窒息感和无枝可依,苏澜宇也一起体会着。不过现实中的他只是轻轻皱了皱眉。
  韩君平发现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一颗心都悬起来了。他唤了一声:“苏澜宇。”苏澜宇没有动静。
  危急关头他可以强行将苏澜宇从那孩子的梦里拖出来,不过这样不但可能直接把这孩子弄成傻子,而且苏澜宇的神识也会损害。他不敢冒险,因为坐在这里的人是苏澜宇。
  在一旁张望的三个女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妇人瞧见韩君平黑下来的脸,实在不敢开口。生怕这人一会气急败坏,自己的下场会和那个和尚一样。
  过了一会儿,苏澜宇的呼吸渐渐回寰,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韩君平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苏澜宇那边画面一转,他的视野徒然变低,说明此时的鱼蛋应该比落水时要小的多。他晃晃悠悠地跑到厨房,大姐摸了摸他的脑袋,又朝后边的妹妹道:“我去打点水,你先在这看着。”
  “嗯。”这家的二女儿点了点头,然后对鱼蛋道:“姐姐正在做饭,鱼蛋好好待着别动。”
  说完她便去炒菜了,鱼蛋被桌子上的香味给吸引,于是搬来一条小凳子,然后爬了上去,然而还是不够高。苏澜宇感受到他似乎想要徒手抓桌上那碗鱼汤,但他并不能阻止。
  顷刻间,那碗鱼汤被拽动,他失去重心,毫无防备地倒下。地上凹凸不平,那盆刚出锅不久的鱼汤砸在了他的肚子上,滚烫的汤汁溅了他满身。
  苏澜宇能切实感受到鱼蛋的体会,就是眼前一黑,然后被盛鱼的盆子砸得几欲吐血。一开始他还感觉不到疼,几秒后痛觉一下子涌现,他愣了几秒才大哭起来。
  小女孩连忙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上去慌的不得了。鱼蛋的肚皮和腿肚子被烫红了一片,闻声赶来的大姐看起来也被吓到了。
  眼前的场景再次变动,鱼蛋因为烫伤感染而躺在床上。他的父亲大牛喝了酒回来,得知这件事后骂骂咧咧地开始狂打二女儿,他听见姐姐的求饶声和哭声,母亲站在门口却不敢上前。
  “他爹你别打了,月月只是个孩子,当时月月正在做饭,也顾不过来……”
  “顾不过来?”大牛酒劲上来了,踹了月月一脚,将她踢开一米多。他正值壮年,这一脚怕是成人也要吃痛的,更何况小孩:“明明知道鱼蛋在厨房里玩,还煮什么饭?先把弟弟看好了才是要紧事,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妇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月月倒在地上,被那一脚害得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抱住女儿,没料到大牛发疯似的一棍子抽到了她的身上。
  “还有你,没事出去买什么东西?一个妇人家,连孩子都看不住。”大牛发起酒疯来根本没有理智。
  而鱼蛋眼前的大姐正害怕的发抖,她害怕自己的父亲突然想起她来,也要将她拖出去一阵毒打。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抱歉,今天每天二更。因为追小说追的天昏地暗,等更新等的抓心挠肺。然后我一码字,满脑子都是那篇小说里的内容……于是智商跟不上手速,从七点到现在,只码出了一章╮(╯_╰)╭,所以只能明天补上惹。


第17章 梦魇
  时光轴飞速地转动着,苏澜宇一睁眼发现鱼蛋偷偷摸摸在他父母的房间里翻来翻去,最终在他妈的枕头下边发现了荷包,他抓了好几个铜钱出来,显然已经是惯犯。
  鱼蛋拿着这钱斗蛐蛐去了,最后全身上下一个铜板都没剩下,两个姐姐正站在他爹他娘的面前。他娘阴着脸道:“去哪玩了?”
  “和大壮哥哥……去河边玩了。”鱼蛋若无其事地走进去。
  大牛:“你娘最近放在枕头下边的钱你有动吗?这几天少了一大半。”
  “没……娘的钱丢了吗?”
  两夫妻顿时又将视线转到两个女儿身上,妇人的目光落在二女儿发间的一根簪子上边,并没有什么宝石点缀,但看的出来也是略值点钱的。
  她将女儿的发簪摘了下来,没好气地问:“哪里来的?”她丈夫平常除了耕地就是做些杂工,哺育三个孩子长大,日子也过得很吃紧。再者说也不能助长这种偷窃的行为。
  大牛接过那只发簪看了看,然后将这个小小的发饰拍在桌子上。
  “这东西哪里来的?”
  月月的姑母是临街县令家小女儿的奶妈,有次她去给姑母送东西的时候,恰巧碰见这个小姐。富贵人家的女儿的打扮,自然让她看着眼睛都发直。
  那小姐和她差不了几岁,一边练着古琴一边撇嘴,想来是觉得无聊至极,于是她便让这位奶妈的侄女留下来陪自己一起玩。
  因着年纪相仿,月月又生了个温柔的性子,包容这位小姐的任性。在征得姑母同意后,月月陪着这位小姐玩了一个时辰,小姐最后拔下脑袋间的发饰就要赏她:“你头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我这个簪子送你吧。”
  她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一下子愣住了:“小姐使不得,您赏我这么好的东西,也不是我能戴的。”
  小姐没体尝过穷人的生活,但稍微换位思考一下,还是能理解的。她犹豫了一会儿,赏了月月一点碎银子,然后又将一只府上丫头戴的簪子塞到她手上:“这个不值钱,你家人应该不会说什么的。”
  月月活这么大都没收到过这样的礼物,忙向这位小姐连连道谢。
  “那你下次还要来陪我玩,天天被逼着学琴棋书画,我在家里都快闷死了。”
  月月点头如捣蒜。
  回到家里,母亲原本还责备她怎么去了那么久,月月将这事向母亲一说,又将碎银子上交,看到这么多钱,妇人自然没话好抱怨了。只道:“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月月动了点小心思,她想,既然钱都给母亲了,那么这发簪就藏着吧。因为把簪子交出来,说不定也会被转卖,用来给弟弟凑学堂报名费。
  毕竟月月还是小女孩子,对漂亮的东西丝毫没有抵抗力。
  鱼蛋的目光落在月月身上,这个女孩低着头。她平常是不敢戴那只簪子的,今日有闲暇的时间了,想着去找找姑母,和那位慷慨的小姐说说话,于是在路上就将簪子偷偷戴上了。
  穷人向往变成富人,月月对这位衣食无缺的小姐自然也充满了羡慕之情。虽然说这份向往只是无稽之谈,而月月只要听她讲那些自己没经历过的事,也会觉得快乐。
  至少,对今后的生活有了期待。
  月月抬起头,不敢接触到父母审视的眼光,她忘记摘发簪了,怎么办?权衡轻重之后她打算还是全盘托出,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父母。
  “县令的小姐?我看是你胡诌的吧,人家凭什么要送你东西。”大牛显然有点不信,打算去两个女儿的房间搜查一番。
  妇人站在一边教育孩子:“现在是小偷小摸,长大了就指不定要去偷什么了。现在偷家里的,是,爹娘都不会报官,那你们想想以后偷其他东西,被抓进衙门,那怎么办?”
  大牛搜了两个女儿的房间,一无所获。转而又要走去旁边儿子的那架床。柜子里藏着他偷钱买来的小玩意,要是被发现了……
  鱼蛋吓得手都在发抖。
  他知道二姐在注视着自己,他有一次进爹娘房间的时候被她看见了。父亲在翻动着自己的枕头,鱼蛋的脑子转成了一堆乱麻,脱口而出:“爹!”
  “我看到了……是二姐,我看到二姐进了你和娘的房间。”
  “你胡说!”月月显然没料到这位弟弟居然诬赖她,明明是他自己做的错事:“明明是你。”
  大牛转过身,月月感受到他冰冷的目光,知道如果自己不解释,他爹一准是更相信这个儿子的。
  “爹爹,真的不是我,前几天我看到弟弟鬼鬼祟祟地进了你们的房间,但是我没敢说。”月月红着眼道,这个年纪的孩子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被误会,于是月月这一段话喊的有点激动。
  鱼蛋也不甘示弱,大牛打起人来可不是开玩笑的:“就是二姐,她就把钱藏在床底下的旧鞋子里。”
  月月怔了怔,妇人已经找到了藏在鞋垫下面的十几枚铜板。她母亲不由分说的一个巴掌就盖过来了,脸上写满的是对她的责备:“偷了就偷了,还诬赖给弟弟,我平常怎么教你的?”
  自从弟弟出生之后,她爹娘会在除夕的时候一人给她们塞两颗铜板,虽然弟弟的永远是最多的,但是月月觉得有钱都是好的。她不像姐姐和弟弟,舍不得去买零嘴,于是将钱一年又一年地攒了下来。
  “这不是……”
  “什么不是,现在还学会说谎了?”
  大姐小心翼翼地上前:“爹,娘,这钱真的不是妹妹偷的。”
  大牛:“依依,你还帮着你妹妹说谎?她一个小孩,哪来这么多钱?”
  大牛没有给她以解释的时间,原本他们就在为鱼蛋的学费发愁,这份苦闷堆积起来无处发泄,人的脾气就越来越暴躁了。
  他将女儿拎起来,不顾她的解释和哭喊,将她丢进了柴房。平民家里的柴房自然大不到哪里去,和茅厕是旗鼓相当。
  这种狭小的空间里,极易滋生蟑螂和老鼠,月月一边哭一边大叫,她被关在这里边整整一个晚上,也就一个晚上都没敢合眼。
  也许就是这一次,破灭了女孩的所有希望,让她不想再和生活和解了。
  苏澜宇面前历历闪过小女孩的过往,她是这家的第二个女儿,生来看见的就是父母的丧脸,这个家庭本来就不欢迎她。
  第二个女儿,恰恰是最不被父母喜欢的。她穿的衣服是姐姐旧衣服改小了的,好吃好喝的都被堆到了弟弟眼前。她努力干家务,却无法博得父母的称赞。
  就连样貌,她也是不及姐姐的。怎么都是让人记不住的脸,也没有姐姐那么会说话。她文静,从来不要求什么,总是唯唯诺诺听着父母的话。
  以至于这个委曲求全已经成了习惯,如果有一天她稍微逾矩,那么在别人眼里,就是她变坏了,不听话了。
  责备,也从来是对这个可有可无的自己更好出口。
  她的父亲嗜酒,稍有不慎就对她们和母亲动辄打骂。而她弟弟犯错,她娘也骂着骂着就拐到她身上。
  痛苦都是她的,亲情只是父母高兴时才愿意分给她一点点的奢侈品。
  紧接着苏澜宇一睁眼,发现自己又一次站在了河边。少女灿烂至极的笑容,他仓惶落入水中,四周的景色被搅乱,最后在他眼里成了模糊不清的影子。
  鱼蛋又再一次被溺进水里,冰凉的窒息感淹没过他的头顶——这个他生命里最深的恐惧。
  韩君平发现苏澜宇的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一颗心悬了又沉,才见这苏澜宇的意识渐渐回寰,一双桃花眼总算又睁开了。
  “他是不是曾经溺水过?”苏澜宇捏了捏韩君平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示意他自己没事。
  妇人先是一愣,继而点了点头:“鱼蛋他半年前跑到河边玩,一不小心就落水了,被救回来后大病了一场,后来问他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澜宇留意到站在妇人旁边的月月脸色不大对劲。但鱼蛋是救回来了,后面的发展他不知道,或许是鱼蛋运气好,有人路过搭救了他;又或许是应了那句“人之初,性本善”,月月最后还是舍不得杀死自己的弟弟,血脉相连的牵动让她去喊了人来。
  但无论是哪一种,苏澜宇都并不打算把这件事说出来。
  “道长……真的看见他的梦了吗?”月月小声地询问道。
  苏澜宇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他看向韩君平道:“这不仅仅是普通的梦,他在梦里有强烈的意识,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然后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梦魇般的记忆,却醒不过来。”
  “用‘游梦’这个词,听起来似乎会美好一点。不过,关于他醒不过来这件事,我更倾向于——是他不愿意醒。”


第18章 地藏佛
  “您说鱼蛋不愿意醒?”妇人问。
  “嗯,如果我强行把他从梦里拉出来的话,极大可能他会变成一个傻子,毕竟普通人的精神力是经不起拉扯的。”
  妇人捂住了脸,有种欲哭无泪的痛苦:“那怎么办?我的儿子该怎么办?他现在醒不过来,也吃不下东西,那不就是等死吗?”
  说到这里她突然拉着两个女儿,“扑通”就跪在了苏澜宇和韩君平的面前。苏澜宇并没有觉得这个礼太大了,虽然他没那个能力把他儿子救回来,但是只是年纪摆出来,也够受这一礼了。
  韩君平将人扶起来,依旧是冷冰冰的腔调:“你就算如此我们也救不了你儿子,方才侵入他的梦已实属冒险。”
  苏澜宇犹豫了一会儿道:“这样吧,我现在只能将他自我意识和梦境全部压制住半个时辰,但是他醒过来就和木头人一样,不过人的本性饿了就会吃饭。他只能像僵尸一样撑完半个时辰,你只管将他喂饱了再说。”
  “谢谢,谢谢道长。”妇人连忙将儿子扶了起来,让他靠坐在床头:“依依,月月,你们去厨房做些吃的来,快。”
  韩君平:“侵入他的梦境已经消耗太多精神力了。”他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的太急,但还是忍不住问:“你……可以吗?”
  “废话,你当我从前是随便混混就混到他们的头了?”被韩君平一个比自己小了快一百岁的人瞧不起,苏澜宇还是有点窝火的:“会有点吃力,不过没问题。”
  韩君平一个纯剑修,侵入别人梦境这种事尚且做的到,但压制别人意识这高难度的操作他是没有办法完成的,要不然他真的恨不得自己上。
  苏澜宇:“一会我一将他唤醒,你就可劲喂了。能撑几天是几天,我们这位景山君肯定要为了天下苍生去查这案子,到时候找到破解的方法了,说不定你儿子还有救。”
  既然已经和韩君平摊牌了,他也不端着,抛弃了天真可爱,说起话来就带了点挖苦的味道。
  妇人点了点头,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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