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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仙这么多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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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那几个围观的人说的话耿耿于怀。王二与张大海同为衙役,又都是这种死法,想来彼此一定有关联。那这样的关联,恐怕不止一两人。如果不快些将凶手找出来,只怕还会有第三个第四个人遭殃。
  文一抓不了我领子,不死心地攥住我袖角,一边使劲往我身上贴,一边还嘴硬:“少爷别怕,我保护你。”怪不了他。今晚或许大家都闭门不出,人确实不多。夜路凉风嗖嗖,无声无息有些吓人。
  他嘀咕道:“许公子要是在这就好了。”
  我诧异道:“关他什么事?”
  “许公子飘来飘去,看上去比少爷你厉害啊。”
  ……你不觉得飘来飘去更吓人吗?
  也不知道许青突然想回去,是去做什么,还说三日半月的就回来。别是一钻回山里,就乐不思蜀卷着尾巴睡大觉。
  我拍拍自己脑袋,想他做什么,他不来不是正好?难道你还真想与一个妖精继续纠缠不清不成。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脖后有些凉,仿佛有人在朝我吹气一般,耳边幽幽响起一个声音,颤颤巍巍,轻飘飘的。
  “文公子……”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咳咳咳————”
  这个咳嗽的声音份外耳熟啊,我拼命扒下文一箍着我脑袋的爪子,使劲探出头来:“好了!你鬼叫什么!”
  文一委屈道:“少爷你先叫的啊。”
  咳。
  我有些尴尬。
  被吓到是本能反应,怎能怪我呢。我皱着眉头去看那个吓到我的人,这一瞧有些眼熟,听他咳地上气不接下气,我忽然想起来,这不是那个许青心心念念的救命恩人,纪凤来么?

  那人咳了一阵,抬起头来,面色青白,眼下暗影浓重,从头到脚写着‘弱不禁风’四个大字。果然是纪凤来。
  他背了个小包袱。
  我惊讶道:“纪先生要离开宋城么?”
  纪凤来张口:“我……”
  “这么晚了路怕是不好走,怎么不白天上路?但是这个点要出城的话,赶一赶还是可以的。”我替他想得十分周全,鼓励道,“不如我陪先生去城门口。”
  纪凤来:“……”
  文一捅了捅我:“少爷。人家没说要走。”
  我长长哦了一声。
  纪凤来道:“……听上去文少爷好像有些遗憾?”
  “怎么可能呢。”
  我将扇子一打,停顿了一会儿,重新热情道:“那纪先生这么晚是要去哪里?”
  “我去城隍庙。”他道。
  我一拍额头:“真巧。我本来也想去城隍庙。突然想起来有事……”
  文一踩了我一脚。
  我:“……”
  城隍庙三个大字就在眼前。原来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走到了。这个脸打得有些痛,还有些不知从何说起的尴尬。
  纪凤来谦和道:“正是在门口瞧见文公子,所以打了个招呼。”
  我笑着硬生生将话头打了个转:“突然想起来没带香火,所以就……”
  “啊。”纪先生一拍手掌,一脸庆幸,“正巧我带了不少。”
  说着利落地解开包袱。大的小的单根的一筒的,各式各样。
  “……”
  我瞧得默不作声,无话可说。你这是来上香,还是来摆摊做生意卖。
  他有些遗憾:“本来是想趁这机会做笔小买卖,攒些路费进京考试。想不到今天这里的人反而更少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

  “不过既然到了这里。不如我们去拜一拜城隍老爷罢。”纪凤来热情地邀请我一起,“如果阿青在这里,想必也一定会请文公子一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合祝节那日。
文一正在打瞌睡。
忽然墙外飘进来一个人,白的是脸黑的是发,冲他惨白兮兮一笑。
“啊啊啊啊啊啊——”崩溃的文一。他定睛一看,这不是吃烧饼的许公子吗?
许青眨巴着眼睛:“我要走了。”
哦。
“我是不得已的。”
啊?
接下来一个时辰,许青充分动用了他日积月累看来的话本素材,编造了一个感天动地泣鬼神的故事。成功把文一感动地涕泪横流主动发誓:“许公子放心,少爷认定了人,就不会变的。我一定帮你看着少爷,绝对不会让乱七八糟的人靠近他!”这是身为小厮的必备技能!
孺子可教。许青满意的走了。
当然,文景昌那时还在望月兴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卖了(喂





第17章 有凤不来(四)
  我与许青去见纪凤来的时候,文一没有跟着,所以并不认识这位文弱的先生。
  他只是跟在我们后头,默默看了我与纪凤来说了半天话,似乎是十分熟稔的样子,忽然间凑上来,在我耳边轻声道:“少爷,虽然我不支持你找一位公子,但若是少爷喜欢,可能还是许公子更好一些。”
  “他虽然吃得多,但是身体好呀。”文一握着拳头,眼神肯定,“我还是想要一位身体健康的少夫人哎哟……”
  我不着痕迹地揍完文一,在纪凤来转过身来时,摆上了一幅和善的笑脸。
  纪凤来咳着将点好的香递给我:“文公子请。”
  当着纪凤来的面,我不好推辞,只能随他对着城隍老爷拜了几拜,由着他接过香火,插到香炉中,然后退到一边,任后面的人上前。
  这殿内青烟缭绕,纪凤来身体文弱,我看他被熏得很是难熬,主动提出去外头站站。纪凤来本想推辞,话没出口就是长长一声咳喘。至此也不推辞,与我长揖一谢,就往殿外去。
  清新的空气涌入胸腔,不说纪凤来,连我都惬意地做了一个深呼吸。
  纪凤来缓过来,与我道:“多谢文公子体谅。”
  嗨,我不以为意,反倒将他一打量:“我自上次见先生,就见先生身体抱恙,后来不曾找大夫看么?先生年纪虽轻,却也要保重身体的好。”
  “我这是陈年旧疾。药吃了不管用。任它去,过几日也就好了。”
  纪凤来笑笑。
  这几日,怕就是有些长了。不过既然人家不愿详说,我一介外人,也没有必要对此多表评述。不过说到几日,我不免想到许青走前说,不过三日半月便回来,如今三日已过,半月不足,不晓得他还记不记得宋城有我这个人。
  “对了。我听他们说县老爷命捕快带你入了县衙。可是要紧的事啊?”
  纪凤来忽然一打岔,倒将我从失神中唤了回来。我闻声望去,纪凤来正目光炯炯地看着我。哦?想不到这事已经传开来,连纪凤来都有所耳闻。
  “无事。城内死了人,想来先生也是知道的。那人死前找我写过大字。刘老爷便找我对证一下,看对案件是否有帮助。”
  “大字?莫非他自己知道将有灾祸上头?”
  “近日城中黄狼肆虐,有不少人找我写大字。他未说缘由。我看他面色如常,想来只作他用。与此事并无关联。”
  我半真半假地说了一通。纪凤来倒也信了。他哦一声,眉间带了忧色:“那就好。我还以为文公子遇到什么麻烦事,毕竟县老爷他是……”
  我懂他要说什么。毕竟县老爷是个黑白不分的柴货嘛。
  不过……
  “纪先生多教学于门户,可知,这衙内的王二,与人有什么纠纷么?”我斟酌着问,“听周围人意思,这王二,也许在城内有仇家。”
  说着,我侧目看纪凤来神色。月色下见他眼神闪烁,便知此行没有白来。
  “王二此人,我没有多大了解。”纪凤来先说了一句,然后便微微叹了一口气,“但若说类似的大案,我倒是有所耳闻。”
  哦?
  我折扇一收,来了兴趣。
  “愿闻其详。”

  “文公子应当也听说过。”纪凤来拿袖子掩了口,细细咳了几声,方道,“八年前的宋城亦有一桩大案。死了不少人。”
  八年前?我努力在脑海当中搜索,并无印象。
  纪凤来提醒道:“刘师爷就是因为这件事,成了刘老爷。”
  我恍然大悟:“你是说,抓捕山贼那一次。”
  “不错。”纪凤来道,“刘老爷在半路设了埋伏,诱敌入套,兵行险招。山贼顽抗,两方交起手来,均有损伤。据闻,当时因刀剑不长眼,死伤的人身上都被砍得血肉模糊。剩余山贼逃入山中,刘老爷还放了一把火。”
  等会儿。
  “放火烧山?万一有猎户在山中怎么办?”这是大事,历任以来,没有哪个县令敢这么做,此事如果报于朝堂,这刘老爷的官位不至于这么顺畅罢。
  纪凤来笑了笑:“县令当然不敢这么做。但若是旁人做了。他最多呵斥一声,落一个治下不严的名头。”
  有意思。这话当中,我倒是听出了一些味道。
  纪凤来与我慢慢走在路上:“山火不是这么容易灭的。那场火烧死了不少山贼,自然,也有无辜的人受连累。”
  我若有所思,此事与刘仁情刘老爷,必然是脱不了干系。
  那么,当时在他手下,打头的人……
  纪凤来果不其然道:“王二便在其中。”
  “纪先生的意思,是当年的山贼折回城中前来报复?”
  纪凤来啊一声,连连摇头:“这我可不敢断言。只是文公子问起,我便将我知道的事情与你说一些罢了。”他说着,面露胆怯之色。“文公子可别与人随意说起,就算说起,也千万别提我的名字。”
  我拍拍他肩膀道:“哎,这里只你我二人,天地无声,你怕什么。”
  “……”纪凤来缩着身子,越过我的肩膀往后看。
  我随着他视线看了一眼,毫无灵魂的安慰:“他不是人。”
  提着东西埋头苦跟的文一鼓起脸颊瞪我。
  纪凤来脖子缩得更紧了。

  “但是,纪先生是如何知道的如此详细的。”
  山路遥远,距宋城好长一段距离,即便此事为真,若刘仁情执意瞒下,宋城中人一无所知,也很有可能。更何况是半途前来着家的纪凤来。
  纪凤来苦笑道:“我决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之时,便料到文公子会先怀疑我。”
  这怎么能叫怀疑呢,这最多是好奇,大不济叫询问。
  “所以,请纪先生继续解惑吧。”我一点儿都不严肃地盯着他。
  “哎。”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捂住嘴咳了几声。
  沉闷的咳嗽声,在黑夜之中,更显得压抑。
  “早前,我与公子说过,前来投靠亲戚之时,路遇山贼。”
  我脑中忽然有如灵光一闪。
  “难道你?”
  “不错。”纪凤来点头,他着实不愿回忆往事,“便是那拨山贼。”

  刘仁情所率官兵,堵上山贼之时,正逢纪凤来一家被打劫。官兵虽到,却来的晚。故后来那场山火,是纪凤来亲眼所见。也难怪他知道的如此清楚。
  好像,一不小心掀开了别人悲痛的往事。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有些愧疚。
  “纪先生……”
  纪凤来叹了口气,直起身来,强作笑脸:“无事。都是过去的事了。若我所言有助于破案。也是好的。”
  嘴上这样说着,眼中却晶莹闪烁。
  我瞧着书生趁我不注意偷偷擦拭了一下眼角,沉默了一下:“纪先生。”
  “在。”
  “你吃烧饼吗?”
  纪凤来:“……”
  我干巴巴道:“常言道,肚子饱了,脑子就空了。”
  通常人在吃饱后,容易产生满足感和幸福感。
  “……不了。谢文公子好意。”纪凤来回答得有些艰涩。

  我瞧他回去时的步伐,似乎更沉重了。连整个身形,都佝偻了起来。

  “他似乎更难过了?”
  文一一本正经批评我:“少爷。不是所有人都能被烧饼哄到的。”
  “我知道。”本少爷负手,看着书生一人一影独自远行,感慨道,“但是这会儿还有余粮的也就林家烧饼铺了。别的都要现做。”

  想不到他的境遇竟然这样惨。
  更想不到……
  他竟然不惧夜半行路,特地走了这么长一段路,说他的境遇。

  文一是个机灵人。
  他见我心思重重,眼珠子一转凑上来:“少爷不会是在怀疑这位纪先生罢。”
  我道:“你认为呢?”
  “纪先生说一句话都能喘半天,我觉得他打不过那两个衙役。何况,他没有理由罢。难道他的家人是山贼?”
  哎。我揉着眉心,头痛。张大海就别提了,整整几天才被人发现,且他一人独居,根本没有目击证人。王二什么时候离开县衙的,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避开众人,特地跑到河边呢?等着人把他推下去吗?

  “他当然不会是心血来潮去的。”
  我点点头。不错。这种紧要关头,寻常人躲在人多的地方还来不及。
  “所以一定是有人约他。还是个令他不会戒备的人。”
  嗯……嗯?
  我霍然转身。
  四下里都寻不见一个人影。
  风吹树叶飒飒而动。
  文一推着我往上看。

  树上一个人翠白翠白的,远着瞧,简直像棵大白菜。
  大白菜冲我歪了歪脑袋,露出一口白牙:“想我不?”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我的存稿【土拨鼠尖叫。
捂着存稿瑟瑟发抖。





第18章 有凤不来(五)
  “许公子……”
  要说心中不惊喜,那是不太可能的。见着熟人的感觉总是令人心情愉快,就像吃了几个大肘子。尤其这肘子还特别香甜。我往前走了两步,仰着头看他,脖子有些辛苦。
  “你怎么在树上?”
  本想问他何时回来的,回来多久了,话一出口,却成了这个。
  许青微微一笑:“我要是不在树上,怎么偷偷瞧你和纪先生说话?”
  “……我和他说话有什么好偷偷瞧的。”
  “这我怎么知道。”他慢条斯理道,“毕竟,黑夜总能遮掩许多东西。”
  哎,我就纳闷了,这话怎么听起来有些像……
  “像偷吃被抓了个现行。”
  文一迅速说完又马上退了回去。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一切都没发生的模样。
  “……你是谁的小厮。”
  他回答得十分爽快:“你的,少爷。”
  “那就……”
  “当然,也是未来少夫人的。”
  我:“……”
  你可以。

  许青噗哧一声笑。
  这位也是很难搞。
  我无奈道:“你如果再不下来,明天我的头怕是要装不回去了。”
  “可是这树高。我害怕。”
  ……你什么玩意儿?我掏掏自己的耳窝子,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这么能耐,动辙飞来飞去,能上还不会下了怎么地。我就看着你装。
  他还真装。
  “要不,你接着我。”
  呵。夜色美人,皮相虽好,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多少份量。你当烧饼白吃的么。
  我退了两步,诚恳道:“我怕腰会断。”
  许青哼了一声:“好罢。我自己下来。”说着他仿佛没有重量一般,踩着风就落了下来,不偏不倚,还能正好落在我前头,无比精准。
  我瞧着有些牙酸,曾几何时,下个树算什么呀,本君还能从九重天蹦下来呢。

  我还惦记着他刚才的话:“你说有人约他是什么意思?”
  许青反问我:“你怎么不问我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何时回来,听到了多少?”
  “……”
  虽相处不久,可这人的性子我摸了个大概,是个说一就容易有二,很容易翻脸,某些方面又很顽固的人。我敲了敲手心,决定顺着他的意思。先把人哄顺了再说。毕竟说两句好听的话嘛,费不了多少神。
  “好罢。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何时回来,又听到了多少?”
  许青幽幽横了我一眼:“想知道?”
  我使劲点了点头。
  他面上就开心起来:“那我就不告诉你。”
  “……”
  “阿青。”我不着急,也不生气,只道,“林家的烧饼多了几个口味。”
  许青忽然站定身形,十分真挚地与我说:“我回了老家,问了问旁人,看他们见多识广,是否熟悉你那泥偶上的气味。一得答复,就马不停蹄赶了回来。刚到不久,想要找你,就见你和纪先生在一起。”
  连树上落了几片叶子,都与我说的一清二楚。
  呵。和我斗。
  贪吃蛇啊。
  皮起来,没有一顿烧饼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两顿。

  “我回宋城不久,便察觉城中气氛很奇怪。听街坊说县衙出了事,县老爷还找你麻烦。就想着来看看。”
  “那你飘了半天,有没有听说什么?”
  许青道:“当然有。”
  他听说的事情,与纪凤来所说,拼一拼差不多。当年确实有一场山火,城内的老猎户,有从山火中逃出来的,不知为何闭紧了嘴巴不出声,只在今日事后,心中憋屈不过,偷偷去土地庙,与土地吐露了心声。
  许青在来的路上撞见,一时好奇就跟了过去,这才听到了一些。
  “如今县衙中的捕头,多是当年随着刘仁情一道换的。自然打头的人,一定不止王二一个。”
  我忽然凝重起神色:“坏了。”
  许青看着我,有些莫名。
  我道:“你会飞,能不能快些带我去县衙。”说罢有些忧心,“怪我,早该想到,应当让刘仁情把人集中起来,不要放他们独自一人。”
  如果死去的王二和张大海果真与当年的事有关,恐怕丁一等人也有危险。
  许青毫不迟疑,只说:“握紧了。”然后一把抓住我的手。

  我活了这么久,还不曾摸过谁的手。男仙女仙,都没有。天帝特别怕我学别的仙一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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