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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仙这么多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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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的,一个不小心就会受到腐蚀。菩提道人乃至纯仙元所化,是以主动领命前往那处镇守。全天庭的人都知道呀。”
  哦……
  竟是这样。
  我蹙着眉头,是我离开太久忘了?如此说来,怪不得总见谢容郁郁寡欢,心中藏事。他往日与菩提老道走得如此之近,友人遇此之事,确实心中担忧难安的。

  待文昌走远,小的那个才道:“不是说帝君是养伤归来,怎么瞧着忘性还是特别大。竟然连菩提道人都不记得了。亏道人当年在战场以死相护呢。”
  较大的那个轻声嘘了一记:“你可别胡说,这事不是不让提吗?”
  “我只是可惜罢了。听说蛮荒之境出了事,道人不知如何了。若因此羽化,那魔气可就……”
  “休要胡言乱语。”
  “罢了罢了,大人们之间的事,我们这些小的掺和什么。往后说话注意旁边有无他人才是真的。”
  两人相视一笑,信步而去了。

  我以为谢容会在殿中等我。可是除了那几个瞧了我就红着眼圈巴巴上来抱腿的小毛孩子,别无他人。本想问他们谢容有无来过,却被又笑又哭地抱着闹得头痛,只能好好去哄,一个个哄。他们均是我殿内物件所化,听喜人的话。我将喜人放出来,让他去管教。自己往外溜达,寻思要不要去趟西天。
  没见着人,心中总觉得不够安生。

  正这样想,忽然见一只翠绿的鸟从我屋檐后缩回头。我眼睛一亮,伸手便去抓。
  他溜得贼快,一见被发现,立马要跑。翠鸟身形灵活,善躲匿追踪,寻常抓不太着他。眼见他要飞出我掌控范围,我微微一笑,拿捏出一颗莲子来,清香飘百里。他顿时脑袋一晃,扑腾着翅膀就要往我这栽。
  我抓住机会逮住他,笑道:“是什么事让你竟然宁愿走,也不要你最爱的疏径莲子?”翠鸟嗜莲子成性,这是众所周知的。
  翠鸟挣扎了一下:“……给吃吗?”
  我道:“当然给啊。”
  说着凑到他嘴边。
  他张开喙,待要一口吞下去,却似想起什么,拿翅膀捂住喙。
  “我今天有些饱,不大想吃。”
  我眯起眼睛,捏住他的爪子不松手。
  “不吃也可以。你以为,不吃便不用说话了?”
  “我问你,你可知谢容如今在何处。”
  翠鸟道:“你想起他了?”
  “……”自方才起,我便一直觉得有些奇怪,如今听翠鸟一提,虽心下生疑,却不动声色道,“不然问你做什么。”
  他立马活跃起来:“哎呀,你都想起来了,又何必来问我。”
  我淡淡道:“你不愿开口,我便就想听你说。若不是你拦着,我早去寻了。”
  “这怎么叫我拦着了。”翠鸟立马瞪起小黑豆,声音又尖又利,“是你自己不记得,哪怪得了别人。能有多早,再早等你过去,人家早化成灰了。”
  我手顿时一松。
  “你说什么?”
  翠鸟不耐道:“我说……”他忽而意识到了什么,“啊,你诈我。”
  管什么诈不诈,我虽不拿捏着他,却已使出几分真力。“谢容到底在哪!”
  翠鸟心知自己说漏了嘴,闯下大祸,又觉得丹红说的不错,道□□转,总归要走到这一步,哪有能一直瞒天过海的,想来所有人都避着文昌不见,自己挨了这个靶子,也是命中注定了。扑腾了两下,认命道:“他在蛮荒之境。”
  蛮荒之境?如今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一处了。
  我喃喃着皱起眉头:“那不是菩提道人在的地方么。”
  “难道他去看望友人?他还有伤在身,万一被魔气侵蚀可如何是好。”
  翠鸟看我说了半天,张着喙,小黑豆里露出些不可置信。他张喙叼住我衣袖。
  我脚下顿了顿:“还有事?”想着他可能要吃莲子,便将莲子喂他。
  谁知他避了开来,略带深究:“帝君。你到底……”
  “知不知道谢容是谁。”
  他终于还是问。
  我低头看着他,一言不发,心中却有一道警钟蓦然敲响。嗡嗡吵吵,搅得我脑子也如一团浆糊,乱得很。一个名字呼之欲出,潜意识中,却在拼命按下去。
  
  不要说。
  我不想听。
  然而他喙一张,到底脱出了口。

  “菩提道人俗尘名字,便是谢容啊。”
  缘何你只记得谢容,却忘了他是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
文昌:………………你等会儿。我捋一捋。





第55章 菩提无忧(三)
  此话有如一声炸雷,在我脑中轰轰作响。
  菩提道人九百年前便已前往蛮荒之境镇压魔气。
  他的俗尘名号是谢容。
  那么。
  我记得的谢容是谁?
  与我相伴了几百年的谢容是谁?
  在凡间同我一道放灯的,说等我回去的谢容,又是谁?

  “你是说你同菩提子交好的事。那都是一千多年前的事啦。”翠鸟一下没了桎梏,扑腾着翅膀停在我肩头,啄了啄我的鬓发。“这九百年来,他一直在蛮荒之境不曾归来。帝君你又时睡时醒,在殿内养伤。如何见到他?”
  我……养伤?
  我不是一直在下界么?

  除却掐自己尚有痛感,我只觉得这仿佛是天下一出大戏,所有人都晓得往后一页翻去该怎么走,只有我停留在书册前一页,惶惶然觉得自己是对的。
  可若我所记皆是假,焉知翠鸟所说是真是假?或许我亦是假的,只有文景昌才是真的。文家二少爷沉迷算卦,得了失心疯,也不无可能。
  也许,这世上原本就只有文景昌,而没有文昌。真假在脑中交替出现,令我有些迷茫起来。茫然之余,面上却一痛,原来是被翠鸟啄了一记。
  “糊涂。”他颇有些生气,“凡间一趟,把脑子越去越傻了?”
  我傻傻道:“你也知道我去了凡间?”
  翠鸟看我半天,忽然一叹,从我肩头跳下,化作一身绿衣。原来是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眉间一点朱红,同在南海侍奉观音的丹红一模一样。
  “帝君原该最掌三界之事,如今却似失了魂。既然如此,不妨自己来看个清楚。”男童面容虽稚嫩,神情却有如大人一般,十分老成地叹了口气,“早在天权星君回来时,观音便料到帝君这一出了。”
  我怔怔看着他,忽道:“你要我去翻仙灵簿?”
  他反问我:“不然呢?”

  远处流云缥缈,隐约有人骑鹤而过。这一切的风景,是我看了许许多多年的模样。
  “我不看。”我握着掌心,低头沉声道,“我要亲自去问他。”

  随着脑中逐渐清明,我脑中云雾渐散,隐约间有些想起来。也知道哪里奇怪。不对劲的地方其实有许多,只是我一直没有往深入去想。
  我对谢容的记忆,仅仅限于见到他的时候。每见他一回,便想起来些许。如今想来,我自己记得的这些,是否便是全部呢?我记得的,不记得的,甚至是记错的,都要他亲口告诉我。

  翠鸟一呆,而后扑腾起胳膊,察觉没那么灵活,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不是一只鸟,而是一个人。他作人形时,总是没有当鸟时灵便的。“你要去找他?”
  “你告诉我这件事,我若不亲自去弄个明白,岂非对不住你特地跑这一趟。”
  “我,我可没有……是你硬要逼我告诉你的。”男童支支吾吾,却在我目光下渐渐红了耳朵,再难以说下去。他心一横,道,“怎么啦,反正我又没骗你。”
  是啊。我叹了口气。倒情愿你骗我。
  “谁叫你来的?”
  “能有谁叫我。我自己来的。”他嘟囔着,慢慢红了眼眶,“你向来是最聪明的,我见不得旁人拿你当傻子一样耍。你倒好,自己忘了个一干二净,仿佛全天下都是对你好的。就我替你担心……”
  我道:“你说这话,想来是所有人都知道,就我不晓得了。”
  翠鸟往后一仰,坐在白玉栏杆上,晃着两条短腿:“倒也不是。菩提子向来不爱出风头,又不善言辞,离开这么久,若非见着你,怕是也难提起他。”
  我撸了把翠鸟的脑袋,他尖叫了一声,便化作了原型,在我面前叽叽喳喳一直叫。他若不是在屋檐躲我,犹豫不决,决不会叫我察觉他的藏身之处。
  “好。多谢你告诉我谢容所在。”我这便下定了决心,要先去寻他一寻。
  翠鸟瞪大眼睛:“你当真要去。”
  这话便问得可笑了。难道还能有假?
  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从自己身上拔下一根尾羽来:“我既然来找你,就知道此行肯定是拦不住你的。上天有好生之德。此物赠你。蛮荒之境多邪晦,留着这根尾羽,尚能护你一二。”
  那地方是什么鬼样我多有耳闻,此刻不和他客气,只道了声谢,就迫不及待算了算方位,朝西北飞身而去。

  偌大的府邸之中,便只剩下雕玉白栏上一只翠绿色的鸟。它在上头蹦哒了几下,忽然身形拔长,化作一只仙鹤的模样,吐出一团绿色来。
  那团绿色气急败坏地拼命撞它,白鹤不为所动,只道:“你速速将此事回报。承帝令,已将菩提子一事告之文昌帝君,他已前往蛮荒之境。”
  那团绿色怒道:“我才不说。”
  “你不说可以,没人逼你。只是天帝终究是有心救护帝君的。若因你一时置气,坏了天帝大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
  那团绿光噎了半天,终究气呼呼地飞远了。

  关于蛮荒之境,有许多种说法。有说它不属于三界任意一处,有说它是被神舍弃的地方,故而草木不生。最常见的一种说法,大约是开天辟地时,此处的混沌之气未分化完全,最初的仙魔从此地而生,大战了好多年月。为仙一派胜者,往九重天而去。为魔者败退,经由此地往魔界遁逃。故而此地充满着怨念与邪性,长久以来,一直被往届天帝视为眼中钉。
  我一到此地,就觉得浑身不适。
  天空是红色的,像火烧了几日几夜不曾停歇。地表焦黑一片,数万年也没有令它恢复该有的生机,倒是滋生出一些古怪的枝桠。
  我拧着眉头,在丝缕黑雾中负手穿行,将窃窃私语抛在脑后。
  “嘿嘿,又来一股熟悉的味道。”
  “看他,是不是和天上那些人特别像?”
  “我们抓住他吧。”

  “无知妄灵。”
  我冷哼一声,随手一抓,便将那缕试图缠住我的黑雾给握在手心,捏了个粉碎。只听一声惨叫,世界便安静无声。刹那间,在我身侧游荡的黑雾散了个一干二净,瞬时缩回了地下树中。
  蛮荒之境十分大,在这找一个人,无吝于大海淘针。我用神识搜寻了一遍,愣是找不到相似的神念。心下一思量,一跺脚,硬生生噔出一个暗灵来。
  它大约完全没料到自己会被我从地下揪出来,还有些发愣。要跑,却被我一脚踩住。暗灵虽无形体,但我踩它之力,亦非实体。眼下它屁股被我垫在脚底,受清灵之气侵蚀,烫地叫了起来。
  我问他:“有一位谢容仙君在这里。你可知他具体在何处。”
  “这里连妖魔也不来,哪有什么仙君。”
  我面无表情道:“妖魔也不来?那你是什么?”说着脚下用了几分力,“你若指条好路,我便饶你一次。若不然……”
  它顿时连连惨叫起来,显然被我碾得有些痛。忙不迭叫饶:“我们这来过的仙君好多,实在不知哪个叫谢容。”
  我道:“大约九百年来,长得顶好看的。”想了想补充,“眸色极淡。”
  它顿时说:“这个有。我带你去。”
  我这才满意地松开脚。
  自然,在它身上下了禁桎。
  它当然可以跑,跑不出三步远,便会灰飞烟灭。于我来说,它不过一介邪念暗灵,死不足惜。大不了,再抓一个便是。

  这是个多话的。知道自己跑不了,索性与我聊起来,一路絮絮叨叨没停过。
  “仙长,等会儿我不能送你太近。你得自己去。”
  它苦着脸:“那个魔头实在太凶残。我若靠近他三分,就完啦。”
  我蹙起眉头,一点也不能将魔头二字与温和的谢容联系在一处。
  听暗灵所言,蛮荒之境中心有一株通天大树,谢容便在那里。
这一路行来,遍地残骸,连个遮风避雨也没,我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没个宫殿府邸,你们都怎么活的。”
  它噎了一下,虽然飘在我身侧,我却硬生生从一片黑雾中瞧出了些委屈。与我辩解:“这里最好的遮风挡雨的地方就是那棵树了。偏叫那个魔头占了。”
  我呵斥道:“不许叫魔头。”
  “……”
  它没说话,但我估计肯定在心中骂我。

  通天树有多大,大约有十人合抱那般,上通天,下达地。是蛮荒之境唯一一处绿色的植物。能在这种环境下生叶抽芽,也不是一棵多正经的树。
  我赶到通天树时,远远就瞧见它偌大的树冠。
  被我绑来的暗灵死活都不肯走了。
  “你不走?”我威胁它,“不走只有死路一条。”
  “那也不走。”它拼命扎入土中,“我宁愿死在这,也好过被那魔头打死。”
  “……”
  我一松力,由着它一头没入土里。
  “行,走吧。”

  通天树附近有一处结界,我伸手摸了摸,察觉一丝熟悉的灵动。怪不得暗灵死也不来,它就算来了,也是靠近不了的。这分明是只有天将才会布置的仙障。
  能布下这结界的人,怕是只有我要寻的那一个。
  “谢容?”
  我喊道。
  “我进来了。”
  说罢,便迈脚过去。
  结界视我如无物。

  里头与外面大有不同,空气一下令人轻松起来。
  地上是诛魔阵,不错,正是我知道的,只有菩提道人才会的诛魔阵。阵法中心坐着一个人,却也是我熟悉的人。长发披肩,铺泄一地,一身水色宽袍,在这昏暗的环境中,俨然是最亮的一抹色彩。
  他徐徐睁开眼,极淡的眸色中闪过一道光,而后微笑起来。
  “你来啦。”





第56章 菩提无忧(四)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生灵数以万计或存或亡,在一片混乱中渐渐分化。人间有王朝兴灭,天上有仙灵各司其职。妖魔各有界限,互不干涉才构能令天下大稳。是以为何总有种种仙凡私通,人妖殊途,仙魔不两立这样的说法,大多出于此处。而凡人入道,因是逆天所为,所以有诸多劫难加身。
  别看天上会飞的似乎很多,但各司其职的亘古以来也就这么几位。俗话说的好,人可以换,编制不变。
  东华山主慕云真人即是散仙之一。
  他真正大成之日,动静大的连南天门守门天将都忍不住开了会小差,探着脑袋往下看了好几眼。紫红的雷一道接一道往下劈,大有将天地开裂的趋势,听得人咂舌。雷公雷母也在场,茂陵仙子看了他们一眼,掩嘴笑道:“雷公何时能有这般气势。近日你的雷打起来总是有气无力。”
  雷公从浓浓的胡须后瞪着铜铃大眼:“那可能……这地就废了。”
  天地灵气。他倒是想打。怕劈着自己。
  雷母护短,当下就说:“修道之人千千万,怎么茂陵对这位独有兴趣。平时不爱出声的,如今还会调笑了。”
  我当时凑巧拎着酒要去找月老,见他们聚众翘班,一时好奇就跟了过来。
  正见着茂陵嘴上说‘胡说’,面色却不可思议地红了起来,顿时大乐,挤过去很不要脸地加一把火:“仙子,你可不能脸红啊。你脸一红,三界花草敬慕你容颜,纷纷效仿。到时岂非开遍红花啦。我可还指望着求一朵姹紫嫣红的呢。”
  茂陵脸更红了,嗔怪道:“你也来编排我。”
  后来我才知道茂陵为何对这位真人青睐有加。原来有一日她化作本体——一株巨大的牡丹,在最高的山头肆意晒太阳睡觉。一睁开眼,就见到一位表情严肃的男子盘膝而坐,盯着她不知道多久了。茂陵整株花都抖了两抖。
  就见那位男子用一种赞叹的语气道:“当真绝无仅有。”
  茂陵的容颜是被上上下下夸习惯的,慕云虽然英俊,却也只是寻常英俊。是以她并不如何放在心上,只暗道,果然我连本体亦是娇艳欲滴的。正自得之间,便听眼前这位青年男子继而道:“放任自己长这么大的牡丹妖,当真绝无仅有。”
  他一句‘很别致’都还没出口,眼前的花株就抖了起来。抖得连花都快掉了。
  然后便听一句清俏的女声:“你说谁是妖呢!”
  慕云:“……呃,我只是说你长这么大……挺不讲究的。”然后急忙补充,“但是姑娘你,嗯,惊为天人。很讲究。”

  后来基本上同行人对慕云真人都十分艳羡,因为修道之路十分孤苦,他却得一位美貌‘花妖’陪了百年有余。如今看来,往后漫漫长岁,他也不会孤单了。

  茂陵讲完后,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用一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着她。她撩了撩鬓发:“光看是没用的。不和你们说,我要去接人了。”
  “对了帝君。”
  待她要走之前,似忽然想起,似笑非笑道:“单凭一朵花要如何姹紫嫣红,我是不曾见过的。但若世上仅有,还有那么一朵。无忧树下御清台,御清池中过时不候。你何不去瞧一眼。”
  说着便化作一道虹光往东华山头奔去了。
  我捂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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