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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仙这么多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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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这东西,最怕人多,一不小心就成了千头万绪,理不清,还容易牵连累带。
  “你回去等着。凡间一世,也不过是你闭闭眼的功夫。”我摇了摇他的手,“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再去找你,免得途生是非。这样不好吗?”
  谢容面上冷冰冰的,瞧不出好与不好来。
  我还在等他回答,他却甩开我的手,化作一道金光就走了。
  “……”
  还分明就往文府去。
  他倒好,飞得极快,我哀怨地打了扇子,沿河慢腾腾走。不多时,忽然有人又落在我面前,仍旧怒气冲冲。我一点也不意外,笑着和他打招呼:“好巧。”
  谢容不吭声,拎了我的领子就上了天。
  “……”
  如果不是领子有点紧,我还是很适应这个高度和速度的。

  等到了文府,他将我往厅内一推,自顾自去后院。我理了理衣服,判断着他的路线应当是往房内去,一时见他不会负气而去,倒也不着急。一转身就吓了一大跳。
  所有人都拿着碗筷盯着我。
  呃……
  我小心翼翼道:“你们吃饭?慢慢吃,慢慢吃。”
  朱明轩坐在上首,若有所思道:“你们吵架啦?”
  我当即否认:“没有啊。”
  他撑着下巴:“那刚才问起许公子你去了哪里,他却一句话也不说。”
  却将你送来的这么快。
  “先不说这个。”
  文武昀搁下了碗。
  我忽然头皮一紧。
  便听他道:“今日我遇到一桩事。”
  我闭紧了嘴,不想问是什么事。
  “着府内支钱的时候,突然发现库里少了一笔钱。”很大一笔钱。
  他抬起眼睛面无表情看我:“解释一下?”
  我将视线挪向文一,他转身背对我拼命擦柱子。我又看朱明轩,他识趣地起身:“朕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哼,天下之大,竟无人救我,还好文老爷和夫人不在。也就一个大哥嘛,最多训一顿喽。我自我安慰着,镇定道:“那笔钱,是我花的。”
  “给大哥你花的。”
  “真的。”
  文武昀:“花在哪里?”
  我:“……心里。”

  啊,后面发生的事我不大想说。

  总之等我拖着步子回到房里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

  屋里点了灯,床上侧卧着一个人。听到我关门的动静,却也未动。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我坐在床沿,趴过去看了他一会儿,没见谢容睁眼。
  刚要起身,却发现床头多了一个人偶。
  这是?
  我伸手将它拿起来。精雕细琢,确实是武曲在天上的模样。张百手又怎么会知道武曲长什么样子呢?他最多见过凡间画上供着的样子吧。我心里一动,起身翻出那个漆木盒来,打开一看,里面果然空空如也。
  “你替我把人偶做完了?”
  我走到床边,推了推躺着的人。
  谢容不吭声。
  他就算不吭声,我也知道肯定是他干的。嘴硬心软,他就是这样的人。
 
 “你取了那些材料有什么用?”
  良久才响起一个低低的声音:“不是太乙,又没有仙力,你拿什么重铸替身。”

  嗯。这我晓得。我本来打算东西齐全后,就去找土地帮忙。
  我仔细端详着手中人偶,此物栩栩如生,有如缩小版的武曲,十分逼真。
  若无仙力加持,他也不过是个空壳。所以我当初才想借许青内丹一用,他有千年修为,做个假象灌注在武曲身上,蒙蔽他人够用了。
  不过如今知道许青就是谢容,他当然不会有内丹。
  他当日分给我的那团仙气尚在我丹田内海。我欲吐出来,附在人偶身上。还没动作,就听谢容道:“不必了。我已经替他铸好精魂。”
  我一愣:“你拿什么铸的?”
  “自然拿修为铸的。”谢容支起身体看着我,幽幽道,“你想做的事,我难道还能眼睁睁看着,不帮你吗?”
  呃……
  “谢谢。”
  他意兴阑珊:“不必。既然要走,走之前,便再帮你一把罢。”

  他真的要走了。这次不会再说回来了。我心中有个强烈的声音催着我,让他留下来。留在身边。但理智阻止了我,按捺下了要出口的话语。
  他躺着,我坐着。灯火在那跳动。半晌无语。
  我摩挲着手里的人偶,这张脸倒是与武曲一模一样,严肃得很。
  “你消耗的……”
  谢容打断了我:“不足挂齿。”
  “……”
  那我便真的无话可说。只能道:“回去后,自己小心些。近些时日就在洞府内修养吧,呆在西天,不要走动了。”
  谢容忽然转身看我:“为什么?”
  “因为……”我支吾了一下,缓缓道,“安分度日,不是挺好的?”
  他眯起眼:“你骗我。”
  谢容干脆坐了起来。
  “你骗人的时候,总是会低一下头。这个习惯,你晓得么。”
  我当然不晓得。谁会去关心自己骗人是什么模样。
  他咄咄逼人,我有些烦躁。因为一切都在向我不愿意的方向走。
  烛花爆出声响,光影打在他侧脸上,谢容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不是傻子。你当真要我说出口么?那回,你明明说要与我一同去南海。过了好些时日都没有动静。我去中天找你,才听说你疏忽职守犯了错,被遣下界去了。”
  “难道你是一个会疏忽职守的人?”
  谢容认真看着我:“我看不了仙灵簿。私下找了很久才知道你在宋城。”
  他垂着眼:“因为不知道你现下如何,就换了副形貌与你相见。直到你认出了诛魔剑阵,我觉得你心中应当还是有我的。这才与你相认。”
  “却原来……”
  他深深一长叹。
  我也深深一长叹。
  “你心里只有你大哥。”
  那一长叹噎在了喉咙口,我拼命咳嗽起来,差点没有呛死。
  谢容惊讶道:“你没事吧?”说着替我拍背。
  我咳了半晌,好不容易把气理顺,几乎是大吼了出来。
  “你说我心中有谁?”
  谢容从未见过我大声说话的模样,一时忽然怀疑自己:“呃,你大哥?”

作者有话要说:
文昌:你再说一遍?
谢容(忽然心虚),偷偷翻话本,咦,上面写的不对啊,说好的痴心不悔却被负呢。
大哥:不想当你们的灯泡好吗!

下午想码字结果睡了一觉。睡掉了三千字。明天就要上班了【远眺。存稿……没有十万字的存稿,都是容易被追平的。感慨。





第39章 紫气东来(十二)
  照方才的氛围,本来我真的想悲伤一下的。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你再说一次。”
  谢容眼巴巴看着我,求生的本能令他闭嘴。
  我冷哼了一声。
  我心中有大哥?真不知道他什么脑回路才能想到这方面去。
  “这,你为他犯错,为他赶我走。凡间都说这是变心的模样啊。”
  谢容尚在那狡辩。
  我正倒水顺气,闻言重重将茶盏一搁:“谢容。”
  他立马住了嘴:“啊?”
  我道:“我会在这里,不一定是因为你。但是我努力回去,却都是为了你。你明白么?”
  “……明白。”
  “你真明白?”
  “真明白!”
  “你再说一遍我心里有谁?”
  “我。”
  很好。
  “但是既然你有了如此误会。不如我们再把事情谈谈开吧。”
  有些事我本来一直不想告诉他。可今日这误会实在太离奇了。令我忽然间明白过来,瞒来瞒去,或许不能将事情完美地解决,只会让两人越走越远。

  这事说起来远。
  我虽主管功禄名运,但是司命手下的活,却得从我那经手。是以天上有些个什么,除司命外,我也全都晓得。其实我不该晓得,因为秘密就该是秘密。知晓的人多了,不好。可是天上那帮什么人啊,都能掐会算啊。他们都能掐会算,知道个丁卯来,我明明白白一本账在那边不看,是不是傻。
  这就叫滥用职权。
  呵。本君就爱滥用职权,怎么了。

  凡间有朝代更迭,天上也会打仗。
  大约九百年前,魔族不安份,小打小闹不算,还组织了大部队来吵架,颇有规模。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中天的天将上场不算,西边都派了人过来。几轮混战后,两边都元气大伤,魔界安份不少,天上也无事可干。
  我们这边,武曲打头阵,我也随着去助威,只是才去没多久就被人一锤子闷晕了。等醒来时早已风清云淡,又太平得很。

  谢容沉吟:“这事我记得。”
  我趁机道:“多亏你那位好友,若非他的诛魔剑阵,哪这么快收场。”只是菩提老道付出的代价也有些大,这不回了西天,许久不见人影。
  既然是谢容的朋友,我多少也该有些表示:“九百年过去了,他修养的如何了?要不,什么时候我同你前去看看。”
  谢容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他性格古怪,不爱见人。你不怕扫地出门?”
  我大义凛然:“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多亏他教你阵法,不然你对敌时,岂非少了很大一个助力?那时,你也上过战场的罢。威武还夸你来着。”
  谢容嗯了一声,把话题扭了回来:“现在提这些做什么?难道又要打仗?”
  我一只手揽上他肩膀,没见他拒绝,就放心大胆地靠了上去。继续与他说。

  在天权的事出来之前,大家过得比较松散。结果天权这傻小子高高兴兴下去,凄凄惨惨回来,实在令人不忍心。按照规定,他既然回来了,我得去仙灵簿上看看,若他名字旁的劫字消了,就将他的名字勾去,划到另一本上。
  谢容问我:“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知情人都缄默不语。
  我想了想,告诉他:“自战后,凡间有魔气滋生,天权领命下去查看。或许是在那里吃了暗亏。既然是负命前往,不被广而告之,也是当然的。”不过我没有说的是,他原本就是因为有劫加身。领命下世,也是顺应天道循环。
  谢容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算是解了他一桩困惑。
  不过我还有一桩事没有说。
  那时恰巧是我与谢容认识一百五十年,为了小庆一下,我特地邀请他去南海一游。本该早找上他的,就因为天权的事,给耽搁了。这会儿想到谢容,我就一时兴起,想翻翻看他的名字。
他既然同在天上做事,这本子上自然该有名字和经历。
  结果我翻了半天,寻不见。
  这可是桩怪事。
  我怔了半天,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只有与翻阅者本人有关的人,上头才寻不见的。正如通常人都算不了自己的命数一样。
  一想到这个可能。
  我心头顿时一喜,又一忧。
  喜的是谢容果真与我有缘,忧的是这不知是好是坏。
  就那么耽搁的功夫,外头忽然进来一个人。
  他突然闯进来,我连避也来不及避,与他撞了个正着。
  “司命,你……”来人一身戎装,风风火火迈步进来,见是我,一愣,沉默一会,才道,“帝君?”

  “是武曲星君。”谢容道。
  “不错。是他。他担心天权,所以偷摸想找司命套点话。”
  谢容沉默了一下:“……你们都很习惯套话么。”
  我摸着鼻子干笑:“哎呀这点小权力么,大家睁只眼闭只眼。”

  先不追究滥不滥用职权的事。
  关键是武曲看天权,看不见。我看武曲,也看不见。两人一时大奇。
  我琢磨道:“武曲星君近日是否察觉异象?”为仙者,多多少少对于自己的命数,有一定的感觉,只是看不真切。
  他凝重了神色:“并未。不过之前拜访鼎重真人,他倒是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当时我没听明白,也就没放心上。”武曲很快便释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于我等而言,定数就是变数。一切都无须徒劳担忧。”

  谢容忽道:“既然你瞧不见武曲的名字,那你先前的说辞……”
  诸如不小心烧了仙灵簿之类的话。
  我苦着脸:“要不然烧了仙灵簿这么大一桩事,天帝哪那么好脾气,不将我扔到往生台,还美其名曰将功折罪。”
  “你故意的?”
  “非我意。”我指了指天,“是天意。”
  须知天上这么多仙各负其职,不大可能互相通连。如今我与武曲与天权,一下子这么几个人都瞧不见对方,且天权才与魔族打过交道。这还得了。
  我一思量,就想去回禀天帝。
  不过没找上门。门先找我。
  天帝站在天河边,河里群星闪烁。他胡子老长老长,衣摆也老长老长,脸也拉得老长老长。然后说:“文昌啊……”
  我哎了一声。
  他拍拍我的肩。
  没声了。
  过会又道:“文昌啊……”
  ……特别想踹他下去。
  “你知道朕找你来是为何事。”
  我很机灵,所以说:“不知道。”
  顺便拍了个马屁:“天帝心中揣度,岂是我辈小仙能晓得的。”
  这个马屁虽然很假,也很俗气,但很管用啊。
  天帝明知道我在说套话,架不住他龙心大悦。他指着天河给我看:“你瞧。”
  我伸长了脖子去看,眼花缭乱,啥也看不到。
  他慢吞吞道:“少了一颗星。”
  老子修养好,虽然不是王八但也活了千年,忍了好一会儿,将动手的冲动忍了下去。微笑道:“天帝好眼力。”
  这么多星星我又不是天天看,谁知道少没少!
  我哦了一声:“谁的?”
  “紫薇的。”
  “……谁?”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天帝看了看我,耐心地又说了一遍:“紫薇。不错,不用怀疑。就是你想的那个紫薇。常年隐匿于你们之后,很少出面的那个。”
  我震惊地头发都竖了起来:“他死了?”消无声息?
  “没死透。”天帝啧了半天,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被你救活的。”
  什么?
  我忽然后退了一步。脑中迅速把自己千八百年干过的不能见人的事筛选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和紫薇大帝有过任何关系,警惕道:“我没有,别诬赖我啊。”
  这功劳可不能随便揽。揽了可能就不是功只是牢了。
  谁知道天帝无赖道:“当然是你。能改天逆命的人还能有谁?你借了他人星君之力,引燃了紫薇的命火。虽紫薇星数重转,却与别人气运相连。过大于功啊。”
  ……早知道我就不该来这天河。
  我木然地看着天帝。
  老头子一本正经道:“既然是你惹下的祸,你去匡正吧。”
  然后。
  我就被一把推下了天河。
  连往生台也没能去。

  谢容眼角抽搐了两下。
  “这就是你连说也未说一声,就投往下界的原因。”
  我苦着脸,很委屈:“我要有那时候与你告别,早就跑了。”
  “……死老头。”
  我怀疑道:“你说什么?”
  谢容正经道:“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久违的存稿!么么哒。





第40章 紫气东来(十三)
  天帝说星君当中,尤其是紫薇宫这一片,唯有开阳掌天下武运之力,与紫薇星力互通大一些。所以我取了武曲星君的星力,以星火通生之法,重燃紫薇星忽然要灭的命火。可是他说的这些,我全无印象。
  谢容肃穆了神色:“你真不记得?”
  废话。
  “我对天发誓。”
  谢容凉凉看了我一眼:“天有什么用。”
  “……”也对。
  他啧了一声,慢慢与我分析:“如老头所说不错,那你在仙灵簿上看不见武曲的名字,倒是能够解释。当今天子赖在文府不走,是受星力吸引,也能解释。但是,这之中,还有一个问题。你们和天权有什么关系?为何武曲看不见天权?”
  谢容忽然转过身来,一把按住我肩膀,烛火映在他面上,光线明明灭灭的。
  “会不会是当年天权在下界时,发生过什么事,导致武曲与他有所牵扯。可能这件事也是造成紫薇星衰弱的主因。如此一来,他们几人的状况,与时间点,倒是能对的上。”
  谢容虽为武仙,但他向来聪明到令人胆战心惊。我眨巴了下眼睛,竟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唯一的不足就是,我不记得自己干过这么伟大的事。什么分担星力,没有的。
  唔。
  谢容眯起眼睛:“也可能,这确实不是你做的。是老头子做的。可他赖在你身上。借你的手,将星力重新划分开来。”
  总之不论是前者,还是后者。
  我指着自己:“我就是个填坑的人?”
  谢容指着窗外:“天亮了吗?”
  这是什么新的暗号?我看了眼窗外,迟疑道:“没有。”
  他很怜悯:“那你确实还能再做会梦。”
  “……”
  你是想说坑还轮不到我,充其量就是个被埋的人是吗。

  谢容宽袖一甩,霍然起身:“我去找天权。”
  天权?
  我一把拉住他:“他自己都不记得的事,你找他有什么用。”
  “那我去问老头子。”
  谢容某种方面,也十分固执。隐约中我记得他并不是这个脾气的,可能太久不见,人的脾性也会有所变化。我有些无奈。如今有天权,武曲,我,紫薇四人,已经够乱了。我不想让谢容掺和进来。不管我如今进到什么样的圈中,我唯一能做到的,只希望他安安份份呆在西天,高兴时去听听经,不高兴了可以打打架。什么都好。只要他平安无事。
  “算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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