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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仙这么多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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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语地望着他:“从京城跟到宋城吗?”
  文武昀:“……”好像不大可能。
  “那你是如何知道的。”连这种共卧一夜的细节都说得一清二楚。
  哈。我拿折扇敲了敲手心。这自然是古往今来最熟悉的版本了。
  可我还有个问题:“为何你走之后,却传出他要找一个女人呢?”
  文武昀僵了半天脸:“……谣言止于智者。显然你不是。”
  嗯。我确实不是。我拍拍大哥的肩膀,欲语还休:“总之,多谢大哥了。”
  他把我的手掸掉,面无表情:“无甚可谢。”
  哎。自然是有的。
  皇帝就算查出当日与他交谈甚欢的友人是京城多家铺子的掌柜,却也不一定能马上知道他是宋城文府大少爷。大哥说他原本就在附近,想来是正摸到了地方。能这么精准无比赶到,多半是文武昀主动与他联系的罢。
  治官还得官。

  他原本不欲与之相交,如今却主动请人入府。
  这是为了我。我晓得。

  我原本只以为,帝星与武星相识相交相缠,不过是天意的安排。万想不到,在其中横插了一脚推波助澜的人,竟然会是我。
  我在宋城摆摊以来,已取一粒陈年旧米,一滴无根清水,一条心血织就的红线,一滴慈母指尖血。本想以血为心,以红线为经,将米作六欲,把无根清水当七情。再注入足够的修为。便可将这泥偶塑成。拿它作为武曲星君在下界的替身。
  届时情劫也好、命劫也好,一并消了去。武曲星君与我便能功德圆满,从哪来,回哪去。
  可武星本命泥偶尚未塑成。因我之故帝武两星却还更快见面了。我一时之间有些茫然,这趟下界说是天命负身,可这负的到底是哪门子命?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天沉迷蜡笔小新,小天使们吃这口安利么?贼好看,贼下饭。

啊明天又要上班了,头秃【





第29章 紫气东来(二)
  “听说刘老爷被人治罪了。”
  “为啥?”
  “和先前两条人命有关罢。”
  “哈哈,该得他。”

  我好端端坐着,眼观鼻鼻观心,对此充耳不闻。纪凤来跑了个贼快,没抓到人,对外只能说犯人已伏首,不好将实情全托而出,免得吓到百姓。刘仁情被罢官一事在宋城传得沸沸扬扬。但是只说是上面来了个大官治了他的罪。没说是谁。
  朱明轩不让提。
  我只有一声哧笑。当皇帝的大约都以为自己很有面子,怕引起轰动。
  只是在这小小的宋城,百姓只关心腹饱身暖,即便知道你是皇帝,也只会当你是只稀奇的猴子看。
  “哼。”
  “少爷。你哼什么。”
  “我高兴哼。”
  “哦。”
  过得一会。
  “少爷。”
  我不耐地掀起眼皮:“干什么?”
  文一凑近道:“太阳都要下山啦。咱们是不是能回去啦。”
  “……”
  日映西亭,没了吓人的尸体,令人惊慌的妖风,宋城一如既往的详和太平。花家丫头捧着芋头在街上撒欢,身后一众小跟班流着鼻涕跟也跟不上。我睁着一只眼,就见她连跑带跳到了我跟前,一把将芋头扣在我案上。
  “文叔,我要算卦。”
  “……”我挑起眉毛。
  她脸蛋红扑扑,眼神亮晶晶:“算我以后能不能当皇后。”
  文一在旁边拼命咳嗽。我瞅了他一眼,不懂事。有志向总是好的。嗯。我看了下花家丫头的年纪。今年九岁。朱明轩也不过二十有二。才差了一十三岁嘛。
  没问题。没问题。
  我拉长了调子:“这个嘛。首先……”
  她拼命点头。
  我点了点她的额头:“等你什么时候不再捧着芋头四处乱跑罢。”
  她皱起眉头:“皇后不能吃芋头吗?”
  文一已经快咳死了。
  我正要说他。
  忽觉身侧光线教人挡住了。抬头一看,呵,好英俊一张脸。一只修长的手将我面前的芋头拿起来,拈了几下。微笑道:“皇后当然能吃芋头。天子与民同乐。”
  “那我要怎样才能当皇后?”
  我在心中道,你只管叫面前的人一声相公就是皇后啦!话虽如此毕竟也没有胆子在这个人面前太放肆,只能清着嗓子看风景。
  朱明轩摸了下她的头:“你现在太小。等你长到有我这么高的时候就行了。”
  花家丫头瞬间开心起来:“真的!太好啦!”说着转头朝我道,“文叔叔,你不行呀。我找你算命,你忽悠我,还是别人对我好。”说罢一跳一跳跑走了。
  “……”
  说我不行?呵,傻丫头,你恐怕这辈子也长不了这么高。
  文一道:“少爷,你笑起来真可怕。”
  “闭嘴。”
  目送完花家丫头,我抬起头看圣上。从龙头看到龙爪,他还在很有兴趣地研究这个芋头。
  “圣……朱大哥。”我默默腹诽了一下俗不可耐的名字,客气道,“您怎么有雅兴出来啦。一个人?我大哥呢?”也不带点侍卫什么的,是觉得自己命硬吗?
  朱明轩洒然道:“他让我喊你回家吃饭。”
  ……哈。
  支使皇帝做事。
  不愧是我文家大少爷。
  说罢小皇帝迅速垮了脸:“人不齐不开桌。景昌,你总不是要饿死我罢。”
  文一适时凑上来:“是啊是啊,我再也不想吃烧饼了。今天早点回去吧少爷。”
  一个两个的,都眼巴巴瞧着我。不是我说,饿一顿怎么了?我捏着手里的笔,十分愁苦。哎,养家不容易,家里有虎狼嗷嗷待哺更不容易。能怎么办,回吧。

  说起来,那日小皇帝来后,将刘仁情威了一通处置了,就大摇大摆来了文府,四处乱转参观了一通,而后毫不客气地住了下来。
  一住……
  就是半月。
  餐餐精细,诸多挑剔。一顿饭能吃出千百种花样来。我感觉文府都快被他吃穷了!况且看他死赖不走,我总觉得自己欠了文武昀。
  “他找你干什么?”
  “没什么。”
  问起文家大少爷,这人就是死不开口。还是许公子凉凉地给我送信。
  “朝堂起乱,小皇帝想要你文家的钱充盈国库,替他站队。”
  这个人能上天能下地,还能炸个树。偷听些消息总是很方便的。
  原来如此。我频频点头。抬起头瞧着那个坐在梁上啃果子的人:“能上梁,说明身上伤好了罢。那我有几桩事要与你……”
  话未说完。梁上的年轻公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扔掉了果核,哎哟一声摔到我怀中,满脸痛楚:“内伤好像忽然发作了。”
  我也满脸痛楚。
  大活人的份量不轻啊。
  我问他:“你要去休息吗?”
  他我见犹怜地嗯了一声,将头靠在我肩上:“能歇下当然是最好的。”
  我无语了一阵,还是服气地将人丢到了床上。
  他一到了床上就迅速将自己裹裹好,往里一侧对着墙。
  “那你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完我们再谈。”
  我有时候,脾气真的是很好的。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临走要带上门时。忽听床上的人道:“当然,能有些点心吃,就更好了。”
  “……是不是还要茶啊?”
  “哈哈那当……咳。不。谢谢你,咳咳。”
  一住半月不走的,何止小皇帝一个人。

  等我关上房门,一轮大太阳挂在院墙上,像极了昴日星君光明宫前那个大珠子,份外耀眼夺目。我怔怔看了会儿,不自觉微笑起来。当年我还想问他要那颗贼大的明珠,好讨他人欢心。结果昴日星君死都不给。
  想来也是。
  那人定然身份尊贵,府中珍奇无数,又怎么会在乎这些东西。

  其实我有数年不曾念起天上的日子了。一来以前未曾恢复记忆,恢复记忆后忙东忙西,忙着在世俗中打滚,将那些年的清闲岁月也一并抛到了脑后。只是那日瞧见那诛魔剑阵,便不自觉想到了些往事。
  一旦念起往事,有些忘不了的人和事,不论是否主动想起,总会在脑海中浮现出来。黄昏总是格外令人唏嘘,所以石头心肠如我,竟也会沉湎往事了。
  我兀自怔神,从天上殿内一花一草,想到那五百年开一花结一果的过时不候。从向来跟在我屁股后面打转的小仙官,想到如今跟在我脑袋后头打转的文一。感觉转念间,将这长久的岁月又走了一遭。
  不禁一声唏嘘。
  却不料唏嘘的不止我一个。
  “你一个人站在外面叹什么气?”
  我一惊,往后看去,却并无他人。再一听,原来声音是从门内传出来的。想来我久久未动,叫屋内人察觉了。他原本就非常人,五感敏锐一些,也很正常。我这般想着,嘴里道:“没什么,瞧外面夕阳好看。我去给你拿点心。”
  只是嘴里这样说着,脚下却不知为何没有动。
  隔了一扇门,许公子过了一会儿才道:“夕阳好看吗?”
  “好看。”
  “有多好看。”
  我想了想:“云锦霞帔不如它万分之一。”
  里头人轻轻笑出来:“你这个人,日日能见的风景,倒也说得如此有趣。”
  我也笑:“若在意,自然时常能见。若不在意,便在眼里,也落不到心中。”
  “听你所言,此时此刻,便是在意的了。”
  我轻叹一口气:“自然在意。”
  不然何至于驻足留连不去。

  房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来。这云锦霞帔瞬时罩了里头人一身,连脸颊也映得红通通的。他不赖皮起来,确实是十分沉静且好看的。许青见我怔怔,噗嗤一笑:“若知道文少爷瞧见人都是这个德行,当日我便不找你搭话了。”
  我莞尔:“你伤好了?”能走能跑能跳,除了时不时发作一下。
  他却叹了口气:“还没好。只是想见见你说的这云锦霞帔不如万分之一的落日,该是如何壮丽,竟让文少爷驻足不前。我都梦过一场了,你还没走。”
  我瞧着他微微一笑,小声道:“现下你瞧见了,好看吗?”
  他装模作样,负手观了片刻,摇摇头:“日日见得,并无稀奇的地方。”
  “我喜欢,自然会觉得它天下第一。你不喜欢,所以觉得不稀奇。”





第30章 紫气东来(三)
  夕阳西下,屋顶自然成了最好的观景台。
  文家有钱,那么大一个府邸,里头小桥流水一样不差。这屋顶的瓦片还是特地从合溪运来的。那里的土质特别,工艺也特别。造出的瓦片与琉璃瓦比,丝毫不差。瞧着外貌普通,敲击上去却清脆无比。雨水打在屋顶时,便十分好听。

  有许公子在,上天入地都能使得,一个小小的屋顶自然难不倒他。毕竟他可是没了内丹还能将纪凤来一掌轰出去的人。
  听我大赞他的英勇身姿,吃着点心的许公子表情有些不大自然。就连吃饼的速度都慢了许多。他躲了这么多天,避而不谈,终于被我从屋内床上钓出来了。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谁让你受不住诱惑要看什么夕阳呢。
  我不动声色,身藏功与名。

  见许公子吃着点心正开心,我似是无意提起:“大凡话本中所说,妖类没了内丹,便是没了修为。我瞧你,也没有变回原形。”
  他转着眼珠子,低头又啃了口糕,就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反倒是我瞧不过去,伸手替他掸掉了一些屑子。
  手下触感柔软微烫,这位心机颇深满嘴胡话的许公子微微愣了一下,面上迅速红了起来。我一笑:“瞧,果然胜过云锦霞帔无数。”
  他琢磨了一会儿:“……你是在调笑我吗?”
  我大方道:“对啊。怎么,你话本白瞧了吗?”
  他又咬了一口点心,不说话了。我以为他是不愿意搭话,暗道,又让他将话题扯开了去,正要继续问他内丹和诛魔剑阵的事。他却忽然又问。
  “文少爷,有过心上人吗?”
  我一愣。
  他眼珠一错不错盯着我。眸色极浅,映着余晖,便像是落了金光。
  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啊,硬要说起来,倒是有过一次,那回深夜归府,被文武昀撞了个正着,与他胡扯时,便将这三个字抬了出来。不过那纯粹是应急用的,当不得真。
  许青的模样极为认真,大概是此情此景太好,我头脑一热,便道:“有的。”
  话出口,才觉收不回去。
  他显然也是一愣,大约并没有想到我会说有这个字。莫名寂静了一会儿,他才继续道:“哦。是怎样的人?”
  既然承认了出来,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时隔久矣,再忆起当年心情,也像隔了层云雾飘纱,朦朦胧胧间看不真切。怪不得都说神仙当久了,便是石头心肠,很是薄情。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活太久了,就很难再对什么人什么事动容了。就算我是个正常人,轮回台跳了那么多次,脑袋也不定好使嘛。
  如今许青郑重问起来。倒令人无法随意敷衍。
  我想起那人清贵的模样,形容道:“大约是,见之倾心,既而不能忘。不过他向来很得人心,喜欢他的人很多。不差我一个。”
  这回便沉默了更久,久到我几乎快忘记方才说了些什么。
  许公子才戳了戳我。小心翼翼道:“话中浅意……其实是你单相思吧。”
  ……
  正中心腑的一刀。
  我面无表情地拿过他的盘子:“没点心了。”
  许公子连忙护住,与我赔笑:“说说而已嘛。”他又道,“喜欢便主动一些。我瞧文少爷相貌风流,人又温柔体贴,定然很招人喜欢。”

  话是这么说不错。可总有那么一个人,在你心中是高高在上,不敢去亵渎碰触。便是往日能多见一两面,就觉得可以回味许久。我既是与他在池边偶遇,就也只能是借着去看花的名义,四处转着,看是否还能再甚巧地碰上两面。
  大概是我表情太明显,许公子追问道:“什么人能得你如此高的评价。他也在这宋城?我怎么没瞧见过。”
  我差点脱口而出他不在这里,又怕他继续问那在哪里。哎呀,忘记了这条蛇就是这么八卦的嘛。我不太愿意与他谈太多情爱,免得惹他动了凡心到时候入了情网,修道不成,不全赖我。
  可是许青一直追问,问不到名字不罢休。
  我为了堵住他口舌,只能含糊道:“都……旁人都唤他一声容君。”

  这也算不得谎话。我那回自灵池边偷溜回宴席,不多时也瞧他过来了。问起旁的仙这位是谁,坐在隔壁的正好是威武大将军。他正喝着酒,闻言望过去,笑了:“他呀。你若碰着,唤他一声容君就好了。”
  我眼前顿时一亮。这口气,这是认识的语气啊。连忙殷勤地给对方斟一杯酒。
  “容君?是封号么?往日竟不曾见过。”
  威武大将军随意道:“是啊。他喜欢安静,不爱出门。千八百年见一回。这次,是给了西王母好大的面子。哈哈。”
  我继续又问:“哦?可知他府邸在何处。”
  威武大将军瞧了我一眼:“你问这做什么。怎么,帝君想与他交个朋友?”
  我哈哈笑道:“容君风范非常,在下心生结交之意,也是当然的嘛。”
  闻言,威武大将军表情却十分古怪,饮尽杯中酒,道:“若是如此,还请帝君小心了。怕你朋友交不成,打他不过。”说罢哈哈大笑。
  我一愣。
  又转头瞧那隐在女仙之后的人。
  嘶,瞧着文弱得很。不会是武仙罢?

  后来我也多方打听,认识他的人似乎不多,偶然有知道一些的,只道他好像与西天菩提道人交好。我心道,啊,怪不得威武大将军说我打他不过。菩提老道,那可是能于千军万马前斩魔于剑下的厉害人物。容君既与他交好,必然时常切磋,仙术不在话下。

  西天太远,菩提道人的住处更是偏远。寻常根本碰不到。想我当年,为了能多多遇见容君,也是费尽了苦心。偏他出门从来都很突然,我插了好多眼线,才能知晓一二。

  “帝君帝君,君上他去听观音讲经啦!”
  我一口热茶喷了出来,连它如何称呼都没在意,一把抓住翠鸟的小翅膀,喜道:“当真?”
  它尖叫道:“你抓死我啦!”
  我连忙松手。
  翠鸟这才化作孩童模样,圆不溜秋地瞪着我,气呼呼的。
  “莫气莫气。”我取了莲芯糖哄他,“他去了几日了。是不是在南海?”
  “刚到没多久。我也是听丹红说的。这经得有个七八日罢。”
  丹红是翠鸟的朋友,一直随侍在南海。她说的,定然错不了。我欣喜地撸了把他的脑袋,恨不得亲上一口,起身就走:“乖。阿筝,我出去一趟。你带翠鸟随便逛。架上的盒中有糖,若想吃随便拿。”
  一道金光落下,阿筝恭敬地应了一声。

  “那才是我见他第三次。”
  虽然过程被我改的面目全非,最后这句话是实话就够了。
  “哦哦。你与他搭话了么?”许公子连连点头,凑得我更近了些。我无语地看着他。他果然十分八卦。就着逐渐降下的夜幕,眼睛贼亮。
  咳。我故作自然道:“那是当然。我是谁啊。本少爷出马能有失手的时候?”
  许青瞧着我:“那你拼命扇风干什么……”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凶狠道:“热不行吗!”
  “……你继续。”
  哼。
  “没兴致了。”
  许青睨我一眼:“不会是费尽心思与人交了朋友,还处处小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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