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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造物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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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挺讥嘲道:“你是萨公公啊?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萨耳不理会他恶意满满的眼神,继续道:“这样,你就无法完成答应我的那个条件。”

    “我答应你什么了?”

    潘挺想了想,依稀想起自己的确说过,要帮他完成一件事,但并没有说是什么事:“那算你倒霉。”

    萨耳放开他的手,在潘挺搓揉自己手腕的时候,猛然捏住他的脖子:“如果你失言,绝望的绝对不止我一个人。你无法离开这里回到地球,但是我可以。我知道你在地球上还有亲人。”

    “混蛋!”潘挺被迫仰起脖子,脸涨得通红。

    萨耳阴测测地说:“当然,首当其冲的,是你最爱的光荣族。”他见潘挺停止挣扎,慢慢地放开了手。

    潘挺用头撞他的胸口,被萨耳搂住,圈着他的脖子一点点地送到自己的肩膀上,嘴巴凑在他的耳朵边:“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吗?从今天开始,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地看清楚。我受够陪你玩无聊的培养游戏了!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给你任何自由的空间,所有的计划和步骤按照我的来。”

    潘挺咬牙死撑:“如果我拒绝呢?”

    萨耳松开他,慢慢地走向造子。

    造子拔腿要跑,被萨耳捏了回来。

    萨耳拎着它,在潘挺面前晃了晃:“你说过,你的朋友只有光荣族,应该不会在乎它变成什么样吧?”

    潘挺强忍着不安,冷笑道:“你说呢?”

    萨耳抬手拔掉造子一根触角,丢在地上。

    造子惨叫。

    萨耳道:“三天之内完成一千种疾病的创建,不然,下一个掉在地上的,就是它的胳膊。”

    “不!”造子惊骇地跑到潘挺身边,抱住他的脚踝,“看在我对你忠心耿耿的份上,不要抛弃我。”

    潘挺嘴唇抖了抖,没做声。

    造子又对萨耳道:“我是靠手吃饭的勤劳汉子,不要动我的双手。”

    萨耳很好商量,点头道:“那就从脚开始。”

    造子抓着潘挺的裤子微微发抖:“腿对我也很重要!”

    “计时开始。”说吧,萨耳不再看潘挺,走到小屏幕前,自顾自地干活。

    潘挺对着他的背影看了半天,终于受不了造子魔音穿脑般的噪音攻击,恨恨地走到大屏幕前,点开第一个填空。

    疾病名称:萨耳式神经病

    症状:头发变红,眼睛变绿,眼斜嘴歪,四肢瘫痪,大小便失禁,病发时喜欢发出:我是神经病,超级大神经病的呐喊。

    治疗办法:无药可解,但是跪地磕头或自抽脸颊可以缓解症状。

35大爆发(中)

    作为写手;潘挺在男人里算是比较敏感的那一类。刚开始;对着各种疾病和症状感到浑身不舒服,看得多了;也就慢慢适应了;到后来,他觉得自己在百度的熏陶下,佐以自己的想象,已经无师自通;正牌医师当不了;游方郎中没问题——主要技能是背疾病症状和治疗方案,行医路线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大屏幕不断地循环着。空格;填满;翻页;空格。

    潘挺心里的躁火在慢慢平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自己又一次向现实的短暂妥协,沉积怨愤等待下一次的爆发,还是真的看清了现实,彻底认输。

    萨耳的强势让他觉得自己好像还在那一天,被锁在角落里,无法动弹,呼吸困难。他想要反抗,却使不出力。他骨子里的阿Q精神及时地发挥作用,说服自己,不管怎么样,至少光荣族是安全的,这个在精神上达到极高文明境界的种族将会延续下去。

    尽管,再见面的时候,他的朋友们可能已经不在了。

    空间没有白天黑夜之分。

    潘挺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也没有问,等积攒住足够的创建值,系统自动升到六十级,发放奖励。他突然想到,系统升级这么多次,自己领取的竟然只有两次奖励。造子的大小没有变化,那么,这些升级时的奖励去了哪里?

    当奖励询问选项弹出来时,潘挺看向造子,发现它正看着萨耳。

    萨耳看着选项,六十级的奖励有五项,可以双选。他看着与造物主有关的三个选项,想了想道:“瞬移可以加快你行路的速度。你可以学一下,治疗除了擅自篡改他人的命运之外,并没有什么作用,升级隐身术更合适。”

    当着他的面倒是挺殷勤挺大方,背地里还不知道干了多少阳奉阴违的事。

    潘挺手指飞快地选择了瞬移和治疗术,然后看着萨耳:“你有没有什么要向我解释的?”

    萨耳挑眉。

    “……算了。”潘挺暂时性隐身,一个人躲到角落生闷气去了。打不过,骂不了,除了生闷气,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过了会儿,一个黑影挡住屏幕投来的白光,罩出一片漆黑的阴影,潘挺翻了白眼:“你是不是想说,就因为你不选升级隐身术,连清净的时间都只有三分钟?呵呵,我想说,老子本来有很多升级机会的!只是不、见、了!”

    萨耳道:“那些机会是你应得的吗?”

    潘挺被噎住,悻悻然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含糊地冷哼:“寄生虫。”

    “什么?”正要转身的萨耳停住脚步。

    “寄生虫!”

    萨耳瞳孔微微收缩,垂下眼睑,手掌慢慢地握成拳头,又慢慢地放开,伸腿拦住想要逃开的潘挺,拎起他的衣领,带到大屏幕前:“放风时间结束,继续干活。”

    他是不是用词太过分了?

    潘挺偷瞄他的脸色。

    萨耳道:“我不会对废物生气。”

    潘挺像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炸毛,别开头,手指在屏幕上乱点,冷笑道:“谁管你生不生气!”寄生虫算哪门子的过分?他根本是吸血虫!水蛭!

    六十级,系统自动开启时间错位,潘挺开始仔细地计算日子。

    一天,一年。

    两天,两年。

    ……

    一百天,一百年。

    ……

    两百五十五天,两百五十五年。

    从空间里出来,正好赶上中午,火辣辣的太阳照得潘挺眼泪直流。太久没见光了,要不是他天生打不死,砸不坏,碾碎拼拼又好汉的体质,怕早就瞎了。

    他蹲在地上又哭又笑了好一会儿,才擦干眼泪往光荣族的方向走去。

    尽管知道在意的人可能已经不在,可他还是想亲眼去看看,哪怕看看他们的后代子孙也好。

    光荣族驻地旁的河宽了许多,河水清澈依旧,河畔依旧能看到三三两两打情骂俏的紫马绿虎,吃凶手的藤蔓从地下挪到了地面,不动声色地矗在路边,等待着不小心闯入它领地的猎物们。

    潘挺故地重游,走走停停,到光荣族驻地已经是傍晚。

    驻地沉浸在光里。斜阳像一顶帽子,罩在其中一个高台的上方,橘色的光四溢,木屋群集体盖上了黄灿灿的锦被,让人光看着,就从心底生出暖意。

    近乡情怯。这里虽然不是潘挺的故乡,却承载了他在这个世界最美好的回忆。这些回忆尘封在他的心底,一直定格在他离开的那个时间。而现在,只要往前走一步,他的时间魔法就要失效。新的记忆会刷新原先的储存,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好了准备接受这一切,脚踌躇地停在原地,直到天渐渐暗下来,木屋们依旧静悄悄的,才察觉出不对劲,隐了身,悄悄地进入木屋。

    木屋的结构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屋子与屋子之间多了几条木板铺陈的路,木板腐朽,有些吱嘎吱嘎响,有些一踩就碎了。部分屋子前后种了果树,果子落在地上无人采摘。

    侄子住的那座房子前横放两个木头,里面有一块黑乌乌的东西,停满飞虫。潘挺凑近看了看,发现是类似风干的果酱。窗户和屋檐间结了两个虫网,网是金色的,借落日最后一抹余晖,不敢地反射出最后的亮光。这是织金蛛织的网,潘挺创造的,灵感来自于蜘蛛。

    他在驻地转了一圈,踏遍角角落落,才不得不承认这里已经荒废。

    “造子。”他道。

    造子竖着一根触角出现,双眼期盼地看着他:“你打算什么时候接我的触角?”

    潘挺道:“你不觉得你触角很脆弱易断吗?”

    造子感伤地捂脸:“我就是这样一个小鸟依人又楚楚动人的脆弱男子。”

    “……所以为了不让你受到三次伤害,我觉得最后的办法就是不接它。”

    “不接它?!”造子音量陡然开到最大!

    潘挺道:“接了又要掉何必再接?”

    造子恨声道:“光荣族的人迟早要死,为什么不早点死?”

    潘挺道:“他们在哪里?”

    “不造。”

    潘挺幽幽地望着它。

    造子抱胸,伸出左脚,翘起前脚掌,傲慢地仰着头看他,仿佛在等他求自己。

    “你头上还有一根触角。”潘挺嘴角扬起一个狰狞的角度。

    造子:“……”

    该死的隐爷!

    该死的萨耳!

    柔弱的自己。

    两百多年的变化,翻天覆地。可能是封建主义到社会主义,也可能是蒸汽时代到电气时代,而对光荣族来说,他们从木屋时代进化到石屋时代,从单一种族进化到多元种族混居时代。

    在光荣族的领地里看到高武族并不令潘挺惊讶,毕竟他们两个种族早在两百多年前就有所交集,可是哪一个个白发白脸的冰雪族是怎么回事?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会有人大夏天的在平原上“堆雪人”?

    他想靠近点看仔细点,一声震天的爆破声扰乱了他的脚步,也打破了部落的宁静。数十个高壮青年从部落里冲出来,脸有棕,有黄,也有黄棕,种族不再像两百多年前那么泾渭分明,唯一相同的是手里都拿着两头尖锐的木棍子。

    潘挺的视线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定住。

    周遭的景物好似在向后飞掠,犹如时光倒退,回到当年。

    那个人被他盯住,不自在地左右看看。

    “你哇特希啦?”个子最高的那个上前一步,用棍子遥遥地指了他一下。

    潘挺道:“你才哇特呢。”咦?为什么他们会说上海话的坏掉?

    高个子上前一步,木棍子做了一个往前刺的动作:“走伐了嗰!”

    完全听不懂。

    可见教育不到位会对下一代造成多么大的伤害,要不是他当初教语言教了半桶水,他们现在也不会陷入鸡同鸭讲的窘境。

    潘挺灵光一闪,突然指着自己:“神神。”

    那群人的脸色都变了。

    高个子起先是愤怒,随即有点疑惑,到最后化作激动,猛然冲到潘挺面前!

    潘挺下意识地隐身。

    “啊!”高个子大叫起来。

    其他人跟着叫。

    “……”潘挺脚一软,又跪了。他可以确定,这群人绝对是侄子的族人,一脉相承的传统。

    “神神。”

    “神神……”

    族人们深情呼唤。

    潘挺犹豫了下才现身,高个子立刻挽住他的胳膊,先摸摸他的脸,然后兴奋地将人拖进部落,其他人将他们围在中间,完全断绝了逃跑的可能。

    高个子走路很快,潘挺小跑着才能追上,跑了差不多半小时,实在吃不消的时候,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与他身高相若的雕像。

    雕像的做工十分粗糙,上面涂着奇怪的燃料,浑身香蕉黄。

    潘挺忍不住笑道:“你们部落吉祥物?还是部落标志?”奇怪的审美观,居然在中心位置放一个丑八怪。

    ……

    他看着其他人都期盼地激动地望着他……和雕像,笑容突然垮下来,“不会吧?千万别告诉我……这是我的雕像?”

36大爆发(下)

    自己的眼睛是深邃;深邃懂吗?为什么雕像像被镂空了?

    自己的嘴唇是性感;性感懂吗?为什么雕像像挂了腊肠?

    自己的鼻子是高挺,高挺懂吗?为什么雕像像跳马器械?

    ……

    经过自己的反复比较验证;潘挺坚信这块涂了香蕉皮漆的木头绝对和自己没有关系。

    “你,是它;它是你。”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

    “臭小子;想清楚再回……答。”气势汹汹的质问在看清楚来人长相时默默地降低音量,与记忆中那人太过相似的面孔唤起他心底的温情。潘挺冲他招招手:“过来,你叫什名字?”

    那人在其他人欣羡的目光下小心翼翼地靠近。

    近距离地打量,比部落外匆忙的一眼要清楚得多。他的鼻子比较高挺;嘴唇比较薄;下巴有点尖,额头有点宽,最相像的是眼睛,都是双眼皮,和侄子的一样,带着憨气。仅是这一点,让三分像的脸增到了七分。

    “你叫什么名字?”潘挺一字一顿地问。

    “名……字?”那人歪头思索着。

    “大侄子。”高个子插进来。

    潘挺好奇地问道:“他爸叫什么名字?”

    高个子指着自己:“我……名字?大麦子。”

    “……同一个部落用同一格式的名字也挺好的。”潘挺违心地称赞。

    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美的丑的,不美不丑的,里里外外地围了好几圈。潘挺一个不小心就被圈在最中心的位置。

    “你们……”他刚说两个字,就看到大麦子举起手,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V字。

    “嗷!”除了潘挺,大家都发出类似欢呼的声音。

    潘挺有些不自在地看看左,看看右。

    “神神!”随着大麦子手指一根根地缩起,部落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

    潘挺透过大侄子虔诚激动的脸,仿佛看到了两百多年前另一张淳朴的面容,眼眶有点湿润,默默地低下头。

    尽管部落离开木屋走入石屋,但是搭建高台的风俗被保留了下来。两个近十米的高台上,骤然发出接连的爆破声。

    潘挺抖了一下,定睛看去,上面好像有个人正在用木锥子扎东西,每扎一下,就发出一声爆破。

    “咣咣鼓。”大麦子大声得在他耳边介绍。

    东南方突然骚动起来,人群自发地让开一条路。几个胡子花白的光荣族人一起推着个东西出来,推近了,潘挺才看出这是一辆改进后的车,轮子前后各两个,椅子是个凹形的圆盘抠了两个洞伸脚,骑起来应该四平八稳,就是不知道拐弯好不好拐。

    胡子最白的老头将车送到潘挺面前,另一个人送上一块木牌,木牌一样刷了香蕉黄的漆,上面刻着字,潘挺一眼就认出是侄子的字迹,他写的字总是喜欢往右边倒,只有“神”这个字是正的,一横一竖一撇,都像是用生命在控制着它们的平直。

    木牌上刻了很多字,潘挺认得是自己教的,从第一节课到最后一节课,他以为没有多少,密密麻麻得挤在同一块木板上的时候才觉得可观。

    最后一行是特别的,比前面的字小,不是写不下,因为下面还有一大片的留白。潘挺不懂痕迹学,却能看出写字的人拼命想要写好又十分羞涩的心情。

    字只有五个,但每个都值千金。

    神神,喜欢你。

    “给你。”大侄子小心翼翼地捧起潘挺的手,见他不反对才轻轻地放在车的把手上。

    潘挺吸了吸鼻子,仰头看天。

    高个子说:“侄子……死,给你。”

    死给他算什么?

    潘挺嘴角扯了一下,大颗的泪珠却掉了下来。

    人们立刻震惊地“噢”了一起来。

    潘挺:“……”被这么多人盯着,连哭都不能哭得自在。他叹了口气,用手擦干泪:“你们的语言是怎么回事?过了这么多年怎么越来越差了?我还有好多事情想问你们,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高个子指着东南方,高兴地说:“滚。”

    潘挺:“……”

    虽然他很快知道高个子的“滚”是“去”的意思,但潘挺还是觉得内心受到深深的伤害,他郁闷地拍了高个子脑袋一下,高个子不但没有难过,反而开心地嘻嘻笑起来。

    大侄子等人看了十分眼红,都伸出手,朝着东南方大声地吼:“滚。”

    “滚滚滚!”

    说完,他们伸长脑袋。

    潘挺:“……”

    摸了两手的发油,潘挺终于进了东南角的一座大石屋,石屋的四角各放着一个火盆,再加上外头的阳光,里头倒是敞亮。

    他一进去,就被石屋墙壁上挂着的木板吸引了,一样漆油保存,却不是字,而是一幅幅地画。画是简笔,倒有模有样,比字好看多了。

    潘挺跟着高个子,从左边开始看。

    现实空荡荡的山洞,然后出现了很多赤裸身体的人。男人女人都有,他们惊奇地看着彼此,抚摸自己,抚摸对方,互相扑倒嬉戏。然后,一个穿着衣服的人出现了。图上出现了似字非字似图非图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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