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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乡村笔仙-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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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仪林摸摸鼻子,低低道:“就算没有我,这天下也快要大乱了。”
  长门就是动乱的一个开端,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天骄战,不少有身份有地位的英雄豪杰,都不怕摊上骂名,冒险来秘境,不知他们进来的同时,外面的世界又会出现怎样的变化。
  羽皇离开妖族,龙王离开龙宫,万剑宗没有冷尘坐镇……想必不少势力也蠢蠢欲动,一旦这些首领级的人物没有归来,便会发动一场战争,借此谋权。想到这里,他舔了舔嘴角,眼中情不自禁流露出一丝兴奋,“就是不知今朝,谁能君临天下。”
  说话间,袖间鼓风,下巴太高,一腔欲与天公试比高的豪情壮志,“你觉得我如何?”
  清河,“有惑乱天下的本钱。”
  他说的是‘惑’,公仪林却听成‘祸乱天下’,没有领悟到这句话里深层次的含义,清河难得夸了句他的皮相,却被公仪林当做对自己人品的揭发。
  不得不说,他们相处的方式很有意思,有时什么也不说,单纯交换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所要传达的意思,但有时说了很多,却又像是两个世界的人,表达和接收的意思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却还能在不同轨道顺利交流。
  “现在可以说说,你的用意。”清河道。
  见这样都转化不了话题,公仪林也不再多做无用功,“厄运松鼠,关于它的记载不单单是预示会有厄运降临。”
  清河‘哦’了声。
  公仪林感到一阵牙疼,每当这个单音节词出现时,都能表达很多种不同的意思,这次显然是:你接着往下说,我听着呢。
  “厄运松鼠,生长在隐寒或是血腥之地,能食人血肉,吸干修士的精血……”
  “哦?”简短的一个字打断公仪林的话,与方才语气平淡地说出这个字不同,这次确实升了一调。
  公仪林觉得牙更疼了,他神奇地发现自己竟然又能领会这个发问所代表的意思:编,继续编。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说假话?”想了想,他还是忍不住问出。
  清河没有回答,其实从某种程度上,很好判断,公仪林一旦露出义正言辞的表情,必定是在扯谎,如果语气慷慨激昂,侃侃而谈,那便是在编一个弥天大谎,而当他的神情变成视死如归,那绝对是一场巨大阴谋的开端。
  这个结论,应用到现在,经过无数次的实践,基本上吻合率已经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公仪林大概也想不到,有个人竟然比自己还了解自己。
  但他如何也不肯示弱,哼了一声道:“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你一定是坏事做多了才会遇见我。”
  清河却没有面露不虞,甚至诡异地有些喜欢这个比喻。
  见问不出想要的答案,他眼中略带遗憾,却是继续说下去,只不过,这一次,他说的没有半字虚假。


第91章 天元之祸
  公仪林负手站在原地,任凭风吹着长发舞动,目光深邃,端的是一派宗师的高远形象。
  只见他双目闪动,嘴唇微动,似要吐出惊世之言。
  清河已经对这种状况见怪不怪,公仪林每当有要事要说时,总会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形象,但黑暗中隐蔽的厄运松鼠却是第一次瞧见这种状况,瞪大了眼珠,显然没料到时间竟有人前后反差如此之大。
  前一秒还是个好色无耻的痞子形象,这一刻却做了彻底的颠覆。
  “厄运松鼠,乃是能承载亡者意志的一种生灵。”
  佛认为众生皆平等,万物皆生灵。
  换言之,世间万物,一草一木,哪怕是一粒尘埃都是与人类平等的生灵。
  公仪林自然不是修炼《浮屠诀》后,受到佛法感召,忽然感悟众生平等的佛学,恰恰相反,公仪林竭力将自己保持在一个优胜位置,众生也许是平等的,但弱肉强食却是再平和的种族也通用的铁律。
  “人族的强大是不断淘汰弱小,筛选强者的过程。”
  清河并不是人族,但他却同意公仪林所说的,不单是人族,任何种族的强大都离不开内部淘汰,只不过人族将这一条规则运用的淋漓尽致。
  “厄运松鼠就是其中一种极致的表现。”见他认同,公仪林继续说下去,“人类中固然有血性残暴者,但也有恪守本心者,有生而天资卓绝者,也有弱小孤苦者,他们遍布这片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以各自的方式生存下去。可厄运松鼠不同,它们是最为极端的一个种族,体质不达标的幼崽刚刚出生,便会被父母咬死,而成年的厄运松鼠,一旦伴侣出现衰老的痕迹,也会毫不留情地咬死对方,同时,它们极其好战,从来没有种族意识,自相残杀对于它们而言简直再正常不过。”
  “长此以往,一个种族不可能得到发展与强盛,甚至于在短短不到几百年的时间,厄运松鼠数量越来越少,几乎濒临灭绝,这个种族的存在也渐渐被遗忘,甚至有些人根本不相信有它们存在过,只当做无聊之人编造的故事罢了。”
  清河的视力极佳,在黑暗中,他依旧能清晰地看见厄运松鼠身子躲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就只露出一个脑袋,时不时探上前小心翼翼地望这边一眼,背后超级蓬松的软尾垂在地上,感觉分外胆小怕事。
  清河几步上前,两指夹住厄运松鼠的颈部直接提溜起来,盯着公仪林的眼神略带鄙夷,像是在问你就怕这么个玩意儿?
  那厄运松鼠被他提溜在半空中,动都不敢动,爪子僵硬地垂在身前,就差没淌出两滴泪。
  公仪林却是一连退后数步,像是看到什么见不得的画面,“快丢掉。”
  这下清河是真的上心了,目光紧锁在厄运松鼠身上,像是在研究什么,厚重的皮毛,防御力似乎不错,尾翼巨大,可作为武器,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能够注意到的特质。
  这厄运松鼠身上,究竟有什么令公仪林忌惮的地方?
  即便是清河,也百思不得其解。
  他自然不能够理解,公仪林的师父,也就摘星老人曾经说过,他有两个徒弟,性子十分相像,一个是首席大弟子,另一个则是他最小的徒弟。
  而这两个弟子,天资聪颖,却也是令人最不省心的,他们身上有两点可谓是一模一样,一为绒毛控,最喜欢带毛的生物,简直是无法抗拒,其二就是见不得丑的。
  如果第一点和第二点重合在一起,一个带毛的生物,还长得丑,看一眼便会令他们食难下咽,睡不安寝。
  眼下,公仪林嫌弃地看着清河手中的厄运松鼠,叫嚷道:“快拿开,它的长相严重背离了我的审美观!”
  没有理会他荒谬的理由,清河拎着厄运松鼠直接上路。
  公仪林不情愿地走在后面,用沉默表达自己的不满,可惜他本就不是一个能忍住不说话的人,就算短暂能忍住,也要刷一刷存在感,没过多久,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大步向前,双手背在身后,下巴抬得老高,一副老子心比天高谁也不想搭理的模样。
  他的背影在微微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高大,清河不知何时已经松开手,厄运松鼠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二者身后,望着公仪林清瘦的背影,清河眉间微微一皱,他太了解公仪林,关于厄运松鼠,背后必然有隐情,公仪林如此忌惮,肯定还有一番原因值得探究。
  只是眼下,还不是探究的时候,而他心底隐隐有一种预感,即便他什么也不问,时候到了,公仪林也会向他娓娓道来。
  清河脚步微微一缓,唇畔溢出一声轻叹……这种笃定,不知是自信,还是盲目的信任?
  身后的厄运松鼠,听见这声叹息,脑袋缩了一下,两只前爪拨动了下地面,尔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跟着朝前。
  在堵鄂门的主殿内,只是观画,当时只觉《登仙梯》气势磅礴,极其逼真,当真的踏足画内,就会发现,每一处景致,不但是大气,其下潜伏的危机也是耐人寻味,就如刚刚他们从一处山脚绕路,一条几十米长的黑水蛇盘踞在岩石上,这本就是漆黑一片的世界,为了隐藏自己的踪迹,公仪林特地将火焰压制得很低。
  黑水蛇盘踞在黑黝黝的岩石上,即便是半神,也难以察觉,好在黑鳞蛇身上的腥味让清河同公仪林生出警觉,避免被偷袭的困境。
  又走了一段时间,灌木丛中的赤角玄兽,山谷里遇到的食人飞鹰,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并不是这些异兽本体实力有多么强大,而是它们所处的位置得天独厚,正好与本身的属性相融,便于偷袭和隐藏。
  “注意周围,”清河提醒道:“这里有古怪。”
  公仪林冷笑一声,“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就跟你说了别带上麻烦上路。”
  清河沉思一瞬后道:“你是指我们所遇到的偷袭都和这只厄运松鼠有关?”
  “一路走得顺风顺水,自从遇上它,没遇上一件好事。”
  闻言清河抬头看他,目光中带着促狭:“听上去你好像不是第一次经历过这样的事。”
  公仪林面无表情,双手抱臂道:“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见他如此冷静自持,清河越发肯定公仪林和厄运松鼠间必定有过什么过节。
  公仪林没有再说,清河也没有再问,他们相处有种诡异的默契,不是配合,叫做妥协,除了原则性的问题,基本都会选择迁就对方。
  又走了几步,公仪林忽而侧过头道:“厄运松鼠承载亡灵意志,千万不要小瞧这种物种,一只能存活至今的厄运松鼠,它的凶残程度远非你能想象。”
  清河很快抽丝剥茧,分析道:“你对它只是排斥,并没有拒绝,说明它并非一无是处。”
  公仪林颔首,关于这点也不隐瞒:“一只厄运松鼠容易招来祸事,但它们对于危机也有本能的感应。”
  就拿方才遇到黑水蛇说,这只厄运松鼠不知躲到了哪里,等到打斗结束,才又冒出头。
  “厄运松鼠本事好战的种族,这只不知起了什么异变,”公仪林皱眉:“身上毫无战意也就罢了,还生的狡猾无比。”
  说着他猛地掉头,厄运松鼠似乎极其怕他,公仪林一靠近,它就退的好远,公仪林并没有去追它,反而是停在厄运松鼠站的位置,抬脚用力一跺,地层表面直接凹陷,待到尘土散去,他将火光调亮一些,一条曲折的地道浮现在眼前,也不知这厄运松鼠是怎么做到的,竟能偷偷暗中开凿一条地道,方便随时撤离潜逃。
  “厄运松鼠,行走速度极快,我原本还有些好奇,就算好斗的战斗基因消失,也不至于四肢都退化。”公仪林咬牙:“原来它早就想好了退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厄运松鼠此时已经不见踪影,不知又隐藏在哪个角落。
  清河却仿佛明悟了什么,“难怪我一瞧见它总有种亲切感,狡兔三窟,这厄运松鼠的性子还真是像极了你。”
  公仪林:……
  跟这只松鼠比,他明显要纯良很多好么!


第92章 天元之祸
  公仪林板着脸,双眼透着股迷惘,竭力营造出我本纯良的伪态,奈何清河早已对他这副样子有了免疫力。
  清河的目光透过层层黑暗,最终停留在一处——
  “它是走是留,由你决定。”
  虽说清河更倾向于将厄运松鼠带在身边,毕竟未知的东西拴在能看见的明面上才更安全,但如果此事真的会让公仪林不快,哪怕出于再多的考虑计较,他也不会下这个决心。
  公仪林一反常态,没有立即做决定,而是指腹轻轻摩擦下巴,似在沉思,很快,他便有了决断,眼中一道暗芒闪过,“带上它。”
  三个字脱口而出,掷地有声。
  清河刚想欣慰点头,赞赏几句,就听公仪林补充道:“但前提是要把它的脸蒙上。”
  吱!
  黑暗中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像是锯子在锯断一棵巨木,由于摩擦发出的噪音,让人心里本能觉得不舒服。
  这是独属于厄运松鼠的叫声,古书记载,厄运松鼠的叫声,似鸡叫,似蝉鸣,而眼下这种极端的嘶叫,代表厄运松鼠本体愤怒已经燃烧到了极点。
  公仪林:“你看,它也同意了,甚至还发出了欢呼。”
  清河:……
  直到最后,厄运松鼠也没有带上可笑的面罩,清河自然不可能亲手去做这种蠢事,公仪林也没强求,反正厄运松鼠只是在黑暗中默默尾随,他眼不见为净。
  再往前走,基本上没有碰到什么妖兽,公仪林的神情却没有半点放松,甚至眼睛微微眯起,耳朵捕捉从风中传来每一道细微的声音。
  “你觉得有没有些奇怪?”停在一块峡谷,公仪林冷不丁问道。
  清河颔首,实际上他比公仪林更早察觉不对劲。
  公仪林道:“我们走的路线是我精心挑选过的,按理说应该已经可以和其中一些人碰头,甚至于我们抄的是近道,可以包抄在他们前面。”
  ‘包抄’两个字已经点明了公仪林的用心,想着趁黑捞一把,狠狠敲一记闷棍。
  “但一路走来,除了这只厄运松鼠,还有沿途妖兽,再无任何风吹草动。”
  安静,太过安静了,以至于让他觉得几乎都不真实。
  清河缓缓道:“是路总有尽头,既然已经选定了这条路,不如继续走下去,前方有什么总会有一目了然的时候。”
  公仪林点头,就在他准备迈步再次上路时,眼神微微一凝,“有声音。”
  说完闭上眼睛,认真聆听从远处传来的响动。
  他耳力极佳,几乎能与清河那双可以在黑暗中视物的双眼媲美。
  “……很微弱,像是一个人的喘息声。”
  公仪林目中闪过精光,“你说一个人在什么时候会发出时断时续的喘息,粗浅不一。”
  清河:“行鱼水之欢,共赴巫山云雨时。”
  “……”公仪林嘴唇一哆嗦,装作听不懂他的暗示,咳嗽一声,“自然是快死的时候。”
  清河目光自上而下,打量公仪林一圈,尔后点头,“你说的对。”
  “不是那种欲仙欲死,”公仪林按按太阳穴,头疼道:“前面估计有个人快要不行了。”
  “恩。”清河头点了一下,脚尖一点,轻松掠过公仪林,飞身向前。
  “原来是故意装作听不懂。”公仪林见他飘逸的身形,暗骂了几声‘无耻’,提气跟了上去。
  在他身后,黑暗中的厄运松鼠,却是爪子飞速刨地,不一会儿,便潜入开凿好的隧道在地下畅通无阻的飞速前行。
  黑暗能遮蔽一个人的视力,却掩盖不了嗅觉,尤其是血腥味,他会在绝对安静与黑暗的环境中无限放大。
  为防有诈,公仪林没有立刻上前,而是站在清河身后,认真观察周围的地形,确定不可能有人躲在暗处等着偷袭,方才走上前。
  即便已经小心翼翼地观察过,公仪林也做好全身而退的准备,手藏在袖间,握着一枚回转星形旋转飞镖,作为暗器,他不但是在防备有可能突然出现的人,也在防备地面上躺着的伤者。
  清河握住他的手腕,微微摇头,“不用做准备,他快不行了。”
  公仪林一怔,将指尖的火苗放大一些,这是一个很冒险的举动,空气中的血腥味证明这里不久前才发生了一场惨烈的厮杀,现在有可能这场厮杀的胜利者还未走远,冒然将火光方大,很有可能将他们招回来。
  但眼下,这却是不得不做的一件事,想弄清楚始末,首先要知道地上躺着的人的身份。
  地上的人衣衫很多地方已经破裂,不难看出他受的是剑伤,凌厉的剑风甚至在他的脸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口子,血糊满了一整张脸,很难辨认出具体是谁。
  公仪林为数不多的一个优点便是记忆力极其强大,单从此人的大体轮廓,五官脸型已经能和记忆中的一张脸对上号。
  并不是有多么难忘记忆的人,只是曾因匆匆一瞥有了些印象,“是跟我一批进入堵鄂门的炼器师,当时他应该是被分在第一组。”
  公仪林仰起头想了想,“我记得当时在大殿内,他选择追随的是柏夫人。”
  他蹲下身,用手拨开已经半死不活炼器师耳际粘稠的头发,柔缓的声音带着蛊惑,“是谁了伤了你,柏夫人呢?”
  “救……”一只手颤颤巍巍地伸上来,“救我。”
  公仪林摇摇头,“你已经没救了,不过现在说出你的仇人,兴许我还会为你报仇。”
  “救我,”那人不断重复这两个字,他的脸上已经呈现出死气,眼中却充满求生的欲望。
  公仪林叹了口气,炼器师大比原本是无数炼器师的梦想,多少人渴望在这里一飞冲天,展露峥嵘,以往确实也有不少炼器师因为大比出色的成绩被各大家族招募,可这一届偏偏和百年之约赶在一起,各种阴谋诡计层出不穷,这些原本该享受荣耀的炼器师只能沦为一场阴谋角逐下的牺牲品。
  “求你……救我……”说完这句话,垂死的炼器师双目圆睁,胸膛再无起伏。
  “心脉几乎被一剑斩断,就算是再高明的疗伤圣药怕也是无力回天。”公仪林不由想到常乐,同样的年轻,怀揣一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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