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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臾赋-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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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心痛又发作了吗?”烬渊连忙拿出虚影道人给的药让殿雪尘服下,他紧张得连语气也颤抖不已,“别怕。。。。。。服了药就没事了。”
  烬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抱着渐渐昏睡过去的殿雪尘坐到一张木椅上,看着对方泪痕斑斑、狼狈不堪的样子,心疼得说不出话。
  刚好旁边是一个大水缸,烬渊看了看里面的水还算干净便将丝帕浸湿,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殿雪尘脸蛋上的污渍,动作细致温柔,似乎稍用力便会弄疼。
  “杯黎。。。。。。”殿雪尘虚弱地撑开眼睛,脸色还很苍白但已经不像刚刚的死白那么吓人。
  “还疼吗?”烬渊心疼地吻着殿雪尘的眉心,担忧地问道。
  “没事了。”殿雪尘尽力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安慰的笑容。
  “对了,清安刚刚是跟谁走在一起?”烬渊回忆起刚才那一声不是殿雪尘叫的,那声音有点耳熟却想不起来。
  “是忘川,他有这里的地图,也能看见这里的每个角落,是他带我来找你的。”殿雪尘平静地说道。
  “忘川?!”烬渊心底一惊,眼底的怒火与杀意迸溅而出,“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放心,他没有为难我。”殿雪尘连忙安慰道。
  “他也会那么好心。”烬渊冷哼一声也松了一口气。
  “你别胡思乱想。”殿雪尘软软地拍了一掌烬渊的胸膛。
  “好好好。”烬渊握住殿雪尘的手,温柔地吻了吻。
  “对了杯黎,你是不是也没了灵力?”殿雪尘紧张地问道。
  “嗯,我也奇怪这一点。”烬渊点点头说道。
  “不光我们,忘川也没有灵力。”殿雪尘凝眉道。
  “如此说来,应是这里的结界导致。”烬渊沉思道。
  “这个局是弥珞生和忘川所设,目前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
  “天书。。。。。也不知道掉去哪里了。”烬渊懊恼道,“方才从古谭被突然传送到这里,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虽说我们知道内容,但书还是莫要落入弥珞生之手。”殿雪尘皱起眉心说道,“等会儿出去找找罢。”
  “安安先睡会儿,等恢复了再出去。”烬渊抚着殿雪尘的脸蛋,“顾着身体。”
  “嗯。”殿雪尘安然地靠在烬渊怀里闭眸浅眠,只要在对方怀里,即便如今身陷险境也无半点儿惧怕,有的只是安心。
  休息了半个时辰这样殿雪尘便恢复过来,与烬渊二人走在城中,房屋鳞次栉比但千篇一律的灰暗荒凉,忽然一阵逆风朝他们铺面袭来,带着某种异样的氛围。
  不一会儿天地间无故响起一阵如同风过铃响的清脆声乐。
  “铃铃铃”
  不过几声便归于沉默,而烬渊听到这似乎很平常的一声铃响,悠闲的神情忽地变为凛然凌寒,眼底布满了惊愕与恐惧。
  “怎么了?”殿雪尘抬眸看向烬渊,对方如此慌乱的神情令他很不安。
  “清安。。。。。”烬渊神色一紧,好看的眉心凝成一座座绵延的小山,“当年南帝江和棠邵建造这座迷宫机关城是为了困住栖凤榆,而最重要的机关是。。。。。白虎七宿。”
  “白虎七宿?”
  “北方白虎七宿,斗木獬、牛金牛、女土蝠、虚日鼠、危月燕、室火猪、壁水獐。”烬渊抬头望着那无穷的天际,“此地北冥,北宫白虎七宿力量最为强盛,这座迷宫最大的机关便是白虎七宿,承天之力,借助北宫,每一宿熄灭之时古潭便出现一灾,最后一宿陨落,将这里的一切化为虚无。”
  “方才那一阵疾风加上铃声,是启动的暗号。”烬渊神色有些愁绪,“从机关启动到这里的覆亡,最多不过一个时辰。”
  “可是。。。。。。。弥珞生怎会得知此事?”殿雪尘怀疑道,“按你说,此机关尘封了几万年,即便是殁零也不可能知道,而棠华也不过千岁,更不会知晓。”
  “机关的开启便是在刚开始的古潭,或许被偶然启动也不一定。”
  “那当年为何没有开启?”
  “因为当时南帝江与栖凤榆在此周旋一直无法脱身,棠邵不敢轻易启动。”烬渊回忆此事,目光也苍凉了不少,“直到后来,要启动也为时已晚,故让栖凤榆负伤而逃。”
  “可有破解之法?”殿雪尘严肃地说道。
  “只能在那之前逃出去,逃出去就必须要回到古潭,我记得离开的办法,别担心。”烬渊握紧殿雪尘的手,带着对方快速地穿梭在着城中,“方才我看过,这里虽有所改变但差异不算大,跟我来。”


第93章 白虎七宿
  呆立在古潭台上的棠华愕然看着这瞬变的景象,目瞪口呆:“这。。。。。。”
  先回神的是幼冥,他推了一把同样不知所措的术马,低声着几乎是吼出来地命令道:“快帮他捆起来!”
  后者立刻反应过来,一把按住呆若木鸡的棠华,幼冥则使出浑身解数,拖着瘫软的身体慢慢靠近古潭边,颤抖地从潭边拾起铜片,睁大眼睛去看上面几乎被磨灭殆尽的字。
  “白虎七宿全灭时,魔障尽除之日到矣。”他看着残缺不齐的字,勉强念出完整的话语,而下面的文字却已经看不清,但仅这一句话足以让他心口处如有雷鸣。
  他苍白地笑起来,无可奈何而命中注定,想起了万年前棠邵恨之入骨的眼神,当时也是这般要将自己置于死地的,不料今日倒是一只脚踏进了这念想的门。
  不错,那写着的魔障便是他栖凤榆,今生今世是一块石头化成的半仙半魔,幼冥。
  早在那次被化身九首龙兽的殁零所召唤而出时他就记起了所有,记起自己前世死前亲手将在脚下土地生活的人屠杀殆尽、将棠邵粉身碎骨,记起自己前世手弑生父招来南帝江的深仇大恨,还记起自己临死前误杀了至爱祉鸠,最后没入梦海的轮回,只差最后一世便魂飞魄散。
  他一眼便认出素子枯是那祉鸠,因那容貌一如前尘,笑容依旧温柔得让他毫无抵抗,无半分改变,一切惊喜得恍如梦中。
  但这如梦的一世,眼下似乎到了绝境。
  “幼冥你没事吧?!我把那家伙弄起来了。。。。。。”
  他抬头看着向自己慌忙本来的术马,心中不禁一颤。
  在葬胥再次见到这幼年好友时他便认出了这竟是骕骦,那一世死在棠邵无情刀下忠心耿耿的坐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天全黑了?这是?”术马见他呆愣地握着那铜片,百思不得其解地挠头,而后抬首望天疑惑道:“白虎七宿?莫不是指眼下北方那异常亮眼的星宿罢?”
  他方说完,那被泡在古潭里可怜巴巴的棠华看着幼冥握着古潭里捞出的铜片,便不满地嘶吼道:“拿过来!”
  “为人刀俎还这么嚣张?”术马也很不满地瞪着他。
  “给他看。”幼冥忽然道。
  术马不得其解,但也接过来递到棠华面前。
  后者睁大眼睛,似乎要在铜片上穿出洞来:“祖上的笔迹。。。。。。”
  “下面的文字可能看懂。”
  棠华看着,那双眼睛愈来愈大,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掉出,那身体也开始无尽的颤抖,似乎看到了何不堪入目的东西,半天说不出话。
  幼冥轻蔑道:“还记得方才你碰到了何?你祖上可是要将我们全部弄死在这里的呐。”
  棠华猛地浑身一抖,不可置信地又看来一遍铜片的字,确认无误后面如死灰:“毁灭一切。。。。。”
  幼冥耸肩,嘲讽道:“你这个多少辈的曾孙当得可好,把你祖上的愿望一起圆了,敢问你祖上可有破解之法啊?”
  棠华僵硬地摇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字来:“无解。”
  静默,幼冥冷笑地勾起嘴角:“好你个棠邵,真是不留余地。”而后瞟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棠华,嗤声嫌弃道:“看来你也无用,不如淹死在这里好。”
  一旁的术马看着这一切,眼眸最后定定地盯着瘫软在地上却依旧盛气凌人的幼冥,那陌生又熟悉的错觉让他恍神了几乎有一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幼冥。。。。。。”
  幼冥听闻一顿,而后伸手道:“扶我到那边,不想离这家伙太近。”
  术马听闻便握住他的手将他从地上搀起来,紧紧扶着来到古潭旁的一刻朽木边,让他靠着那坐下。
  “谢谢。”
  “幼冥,”听到这声道谢,术马有些紧张起来,疑惑而带着些畏惧的眼睛盯着他:“你到底是不是幼冥?”
  “是。”幼冥没有半点犹疑。
  “那你为什么。。。。。。”本想说一点也不想,但话到了嘴边却又徘徊起来——眼前这个男子,忽而又让他觉得是自己熟悉的幼冥起来,莫名其妙地怪异,却又莫名其妙的素来平常。他脑子绕了好大一个弯,最终道:“那为什么城主说你杀死了他祖上?嵩渠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
  “我今世是幼冥,杀了那棠邵,是前世的事情。”
  术马错愕:“你怎么会知道自己前世的事?”
  幼冥摇首:“道来且长,连我自己也说不清。”他抬眼看着对方依旧不可思议的模样,道:“眼下还是想着怎么免于一死的好。”
  “哼,”他话音刚落,便听闻棠华那边发出一声冷笑,是绝望到无处可逃的叹息:“逃不掉的,一来灵力全无,二来这白虎七宿逐一灭去,会逐一而灾——你们恐怕撑不到最后一灾。”
  “我早在开天辟地前就死了,”幼冥轻松地回答,表情忽然柔和起来,“只是未想还有转世的机缘。”
  “幼冥,你难道想死么?”
  术马的问话让幼冥一愣,他看着眼前认真凝视自己的男子:“是怪我把你牵连了罢。”
  “我没有怪你,”术马道,坐在他身旁:“虽然没完全听懂,但能感觉到你喜欢眼下的生活。”
  幼冥心中一动,没有回答。
  “难道幼冥舍得巽司主吗。”
  “祉鸠么,”幼冥自顾自地笑起来,眼泪毫无预兆地滑落,声音都带了颤意:“我何时,舍得过他。”
  “幼冥。。。。。。”术马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别哭。。。。。。”
  他还未来得及说出安慰的话,苍穹中的一颗星宿骤然熄灭——这景象落入棠华的眼中,成了恐怖的梦靥。
  古潭中的水开始震颤,毫无预兆地泛起密密麻麻的波纹,如暗夜中波诡云谲的变迁。空气中的风与水都开始战栗,连耳膜都被挤压着有痛觉横生。
  幼冥只觉那风声逐渐尖锐,戳刺着脆弱的耳朵,不禁难受地面前抬起虚软的手捂住耳朵,而下一刻却有一双更有力的手掌覆在他双耳上,一如前世不离不弃的守护,不用说是谁,他就已经明了。
  “骕骦。”
  术马一愣,凑近他耳边道:“幼冥?”
  “骕骦,”幼冥又唤了一声,深不见底的眼眸望着术马,里面是无奈的叹息:“你又是何苦。”
  “你叫我什么?”术马问,不知眼前这个参透前世今生的幼冥到底在说何。
  下一刻那古潭水源源不断地冒出来,汹涌着遍布了整个地域,直接将那被束缚在潭中高台的棠华淹没。
  “糟糕!”术马扶起幼冥向远处跑,却生生撞到结界边缘而不能行,没有法灵的硬闯简直是天方夜谭。他环视四周,但见有一枯木高数丈,便拉着幼冥奔去,欲爬上去以躲避水难。
  幼冥虚软地被他扶着东倒西歪,余光见的那水四壁蔓延,眨眼间便没了膝盖,冻得双腿冰凉,几乎要支撑不住。
  “上来!”术马直接抱起他往树上推。
  幼冥被棠华的那药物弄得头晕眼花,几乎无力支撑,眼见水漫金山,一下子冲了过来便淹到了术马的喉咙。
  “拜托了。。。。。。”术马苦笑:“就算是为了我,你快点上去罢。。。。。。。”
  幼冥听闻,咬牙从晕眩中恢复了些意识,伸手去握住那看似遥不可及的枝干——一点,只差一点。。。。。。。忽而一双手直接拉着他上了树,定神一看竟是失踪已久的鲛人,从古潭那一端游来相救。
  鲛人将他拉上树后,便将术马也拉上来,恰在结界之巅,躲了水之灾祸。原来第一灾竟是水祸,而这一灾到来,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带着那灾祸连绵不断。
  还未来得及与鲛人道谢,第二颗、第三颗星宿接连灭去,带着意想不到的震慑。
  火焰让这四处的水悉数消失殆尽,下一秒便燃到了生性怕火的鲛人身上。
  凄厉的惨叫让幼冥浑身泛寒——即使他栖凤榆杀过那么多人,但眼下死亡在即,那惨叫就犹如自己的下场,不禁也心颤。他下意识地移开眼睛,不去看那骇人的场面,不去听那尖锐的惨叫。
  “离火灾。。。。。。”幼冥从喉咙里挤出字眼,几乎要窒息。
  火光冲映,照得那夜色苍穹明晃晃,丝毫看不出那星宿的情况。
  幼冥只觉恢复了些力气,但方才被摔的右手臂还隐隐作痛,不禁唏嘘。他勉强站起来,环视四周,间那古潭中已成了一团火,想必那棠华已做了土。
  生生世世,轮轮回回,不过如此。生灵一死,便入了轮回之道,待着下一世的辗转流离,前世的情谊和仇恨烟消云散,自古万年不过如此,他在过了弑杀的快意后终于看透。
  而那份没入轮回不化的情,不过等待的是一份缘,有则生而续,无则灭而散。
  他想得太久,以至于天崩地裂开始了都未察觉。直到术马猛然冲过来将他按在地面,挡下了一记石破天惊的砸落后,他才愕然清醒,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痛苦的脸庞承受着千斤万鼎的重量,似乎是要到了极限。
  他恍惚了半晌,全然没有反应过眼前的事实,直到听到了近在咫尺的碎石声,一阵又一阵地敲击在对方的背脊上,才失声颤抖。
  “骕。。。。。。骦,骕骦你?!”
  他看见术马的背上开始渗着血,蔓延地滴落在衣裳上,在黑暗中泛着红。而对方一声不吭,就这样承受着背上之重。
  又一记巨石砸下,碎屑溅起,划破了术马的面容,渗出殷虹的血,他虚弱地笑道:“我知道你。。。。。。不想死,也舍不得巽司主。。。。。。”
  “骕骦。。。。。。”
  忽然飞来横祸,一块石猛然砸下,术马下意识地护在幼冥头上,脑袋立刻开出了鲜红的血花。顷刻,那青年似乎失去了全部的重量,整个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地瘫了下来,牢牢压在他身上。
  “骕骦,骕骦!”
  下一刻,幼冥忽感觉身后一空,竟是天崩加上地裂。
  当那地面如血盆大口张开、露出无尽深渊时,他整个身体便失了控坠落下去,带着脚尖下寒彻骨的冰风,如同将足下的血液都凝固。
  身体猛然坠落,耳边风声呼啸,如那死去的马儿嘶鸣,唤着无尽的回忆。
  刹那萧杀,他闭上眼,认了命途,如凤凰合上羽翼坠落,带着永无涅槃的泪,划过石头身化成的脸庞,停留在罂粟花般的朱唇上。
  “祉鸠。。。。。。”
  自古杀伐皆荒谬,一念破了万古仇。


第94章 天书之争
  “这里。。。。。被改过了。”
  烬渊目光复杂地看着周围这一片松林,古松之中游弋着丝缕轻烟,看似闲情逸致但却不知秘藏着如何的险情。
  “可是没有路了。”殿雪尘环顾四周,只剩下他们走进松林一路坐下的标记,“要原路返回吗?”
  “原本这里有一个古井,能传送回中央古潭,但如今不见了。”烬渊苦恼地说道。
  “往前走是何处?”殿雪尘沉声问道。
  “若是没改,走出松林便是万丈深渊,无路。”
  “那只能返回。”殿雪尘无奈地说道。
  “嗯。”烬渊稍用力将殿雪尘移到自己怀里,心疼不已地说道,“走了那么久,会不会很累?”
  “无碍,要尽快回到古潭才行。”殿雪尘摇摇头安慰道,余光一瞥,那松枝上的一个恰似羊皮卷的东西吸引了殿雪尘的注意力。
  “杯黎。”
  烬渊顺着殿雪尘的目光看去,那小羊皮卷确实很眼熟,他猛地用力推古松树干想要将那羊皮卷震落,奈何没有灵力,这万年古树坚韧不拔,每一次推也只能稍稍震荡。
  “清安乖,站远点。”烬渊对怀里的殿雪尘柔声说道,看来他必须要两手一起用力才行。
  “我帮你。”殿雪尘说着便伸手推向那树干。
  烬渊握住殿雪尘的手,语气却强硬了几分:“听话,别让我担心。”
  “小心点。”殿雪尘妥协着点点头,往后退了三步。
  待殿雪尘站好之后,烬渊用上全身的力气朝那树干猛推一把,“莎莎”的声音,只见那夹在树枝间的羊皮卷一层一层树冠往下掉,烬渊乘胜追击再次用力一推,那羊皮卷便从树枝缝隙中滚落到不远处的地面上。
  往前走几步刚欲将那羊皮卷捡起来,忽然刀锋剑光一闪而过,烬渊敏捷地搂过殿雪尘后退两步躲开那紧逼的剑气,抬眸便看见一名身着淡色儒衫的俊雅男子手持长剑而立。
  “弥珞生。”殿雪尘面无波澜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子,仙魔大战之后找不到澍尸首,果然是金蝉脱壳之法。
  “你们还是莫要掺入其中。”弥珞生温雅地说道,他目光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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