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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臾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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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再清楚不过了,二位何不考虑和解?”
  “恕难从命!瑞旻杀我儿子!这口气老夫实在难以咽下!更何况老夫本打算替陆儿提亲,娶了瑞淼,但瑞旻这败类混账东西竟起杀意!!”期丘越说越激愤,眼角还有几点痛失爱子的泪水,最后竟然拍案而起指着瑞旻破口大骂。
  “期丘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期陆这禽兽不如的东西!当年奸污摇儿,后来竟杀了摇儿,如今又奸污淼儿!旻儿杀了他是替天行道!”瑞璘也一拍桌子新帐旧账全部拖出来怒不可遏地大吼道。
  “你还敢提当年!瑞松摇这贱女人不守妇道,竟和肆宁私通,给我们期府抹黑!”期丘冷笑一声鄙夷地言道。
  “混账!此事纯属子虚乌有,这根本就是你们掩饰期陆恶行的借口!事已至此,我瑞府和你期府也没什么好谈的了!”瑞璘怒不可遏,掌心也起了灵力的光芒。
  “求之不得!从今往后我期府和你瑞府势不两立!”
  “请二位族长稍安勿躁。”这时,一直看戏的肆璧竟然走到中央行礼言道,“魔族三大家族联盟多年,期府和瑞府出了这等大事,是否应该请示主君大人?”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神态各异,肆璧继续道:“依晚辈看来,为何不将此事上报主君,之后再定夺。”
  瑞璘和期丘自然清楚主君的地位,一瞬间大堂的气氛沉压下来,而这时素子枯轻咳一声道:“依本司看来,万事和为贵。”
  “大人,恕难从命,老夫绝不会让我陆儿枉死。”期丘皱起眉心坚定不移地言道,“即便是交由主君处理,老夫也会让瑞府付出代价。”
  “混账东西,老夫两个宝贝女儿被期陆着禽兽毁了,绝不会退步!”瑞璘愤怒地拂袖,冷厉地言道。
  “既然如此那便由主君处理,不管结果如何,老夫定不会放过瑞旻!!你们等着!!”期丘狠狠地落下一句,招手带着侍从和期陆那血肉模糊的残骸离去。
  一场闹剧也到头,围观的各族纷纷散去,瑞璘按了按太阳穴打起精神向一名侍女道:“去看看小姐怎么样了。”
  “孩儿也去看看妹妹。”瑞旻痛心地言道。
  “去罢。”瑞璘挥挥手言道。
  待一切安排妥当,瑞璘走到烬渊和素子枯面前拱手行礼,歉意地言道:“二位大人真是不好意思,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一个加冠礼弄成这样。”
  “无妨,本司也对瑞淼小姐深感同情。”素子枯摇摇头遗憾地言道。
  “还请二位大人暂住本府为老夫的女儿作证,此事祸端是那期陆,千真万确,相信二位大人也清楚事情经过。”瑞璘说得老泪纵横,颤巍巍地跪下来言道。
  “仙族本不该参与此事的定夺,但若是作证,本司和烬渊大人也只会将事情经过如实道明。”素子枯将瑞璘虚扶而起言道。
  “那便委屈二位大人暂住本府几日。”瑞璘轻叹道,本想着借此机会拉拢仙族,自己以后即便是反叛也有胜算,但仔细一想仙族一向是中立,他们拒绝也属正常,不过即便如此他瑞府也不会放过期府,这次定要新帐旧账一起算。
  烬渊淡淡一笑,他温柔地捏了捏殿雪尘的脸蛋爱溺疼惜地看着对方:“那本公子先失陪了,再不走这小祖宗要不高兴了。”
  “好,大人慢走。”瑞璘颔首作揖恭敬道。


第79章 魔族内乱
  烬渊牵着殿雪尘回到了秦云殿,刚进庭院便敏锐地察觉到身侧一声细微的窸窣,他微微皱起眉心,不假思索地挥袖打出一道凌寒的灵力。
  一抹如同艳阳的衣影轻晃而过避开那狠厉的灵力,影过之处留下一缕迷人的花香,芍药翩然而落,凝聚着真气往殿雪尘飞去,只是一瞬间芍药化为虚无,闪现一名手执利剑的红衣男子,不偏不移地对殿雪尘发起攻势。
  殿雪尘瞟了一眼那红衣男子,眼底闪过几分杀意,他的指尖凝聚着明亮的蓝色光芒封住对方的剑气,另一手酝酿着强大的灵力流似乎要将眼前的红衣男子一招毙命。
  “清安别!”
  烬渊神色慌张地大吼一声,顺势打出结界将殿雪尘与潇七隔绝,与此同时飞身到殿雪尘身边将其牢牢地抱在怀里:“顾着身子,别用法术。”
  “是因为担心我,还是因为担心他。”殿雪尘似笑非笑地看着烬渊问道。
  “自然是担心你,安安在想什么呢?”烬渊莫名其妙地看着殿雪尘。
  “若我杀了他,你会如何。”殿雪尘云淡风轻地问道,眼底却冰冷如雪。
  “为何要杀他?”烬渊疑惑地问道。
  潇七也落地,他抚了抚衣袂,正儿八经地拱手作揖行礼道:“潇府潇七,参见坎司主。”
  “免礼。”殿雪尘冷冰冰地扫了一眼潇七言道。
  “原来坎司主便是清安。”潇七将目光放到烬渊身上,意味深长地言道,“渊,他是你哥哥罢。”
  殿雪尘闻言不觉紧握着双拳,别扭地推开烬渊远离了几步。
  烬渊强硬地将殿雪尘拉回自己怀里牢牢抱着,走到潇七面前言道:“你怎么来了?”
  “我想知道清安到底是何样的男子,输也要输个明白。”潇七轻笑一声回道。
  “司主。”一名暗紫色衣着的俊雅男子落到殿雪尘面前行礼。
  “亦师,免礼。”殿雪尘推开烬渊虚扶着陌芍华起身。
  “多谢司主。”陌芍华微微一笑似乎开朗了许多。
  “亦师,你不是在仙域保护幼冥吗?”烬渊奇怪地问道。
  “有张字条给你,掞燬的。”陌芍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烬渊,将一张字条递出来。
  烬渊接过看了一眼,将字条递给殿雪尘而后对潇七道:“你回去罢。”
  “我顺道去与冉谷叙一叙,过两日再离开。”潇七摇摇头言道。
  “冉谷?去落祁阁?”烬渊有些惊讶地言道。
  “怎么?渊你舍不得了?”潇七轻笑一声言道。
  “龙蛇混杂之地,你自己小心点。”烬渊神色无异,淡淡地说道,“我出去一趟。”
  “亦师你也回仙域罢,密切注意幼冥。”殿雪尘看向陌芍华。
  “遵命。”陌芍华作揖说罢便消失了身影。
  “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告退。”潇七看向殿雪尘,不卑不亢地行了个礼便转身飞离。
  “清安,我们也走罢,掞燬应该到了。”烬渊长吁一气,走到殿雪尘身边要执起对方的手。
  “嗯。”殿雪尘冷冰冰地应了一声,避开烬渊的手。
  烬渊凝着眉心有些怒意,他二话不说便干脆地将殿雪尘拦腰抱起,不容反抗地紧紧抱着:“听话。”
  殿雪尘心中一沉,莫名地不再挣扎乱动,他抬眸凝视着烬渊良久依旧不发一言,僵硬地别过头去,心乱如麻,无法平静。
  【仙域·同音塔】
  暗绯色的靴履迈过高高的门槛,高大的黑影笼罩着地面上腐烂的枝叶,细微的动静也让枯枝烂叶松动,“吱呀”一声从百尺高塔坠落无底深渊,这是一个被遗忘了千年的塔,建在悬崖峭壁之上,一面靠山一面临渊。
  漆黑的塔内燃起一排幽兰色的烛光,漆黑中的面庞清晰可见,棱角分明,刚毅而略带几分沧桑,掞燬者。
  掞燬望着那早已在塔内的殿雪尘和烬渊,带着些不解与试探,昨日发现自己妻儿身上的阴气竟然消散,询问之下也了解了情况,今日到坎司却得知烬渊在圣寰,故让陌芍华传信,他动了动嘴唇言道:“你们,都知道了什么。”
  “你觉得我们知道了什么。”殿雪尘面无表情,冷寒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插掞燬的胸膛。
  掞燬顿了顿,他苦笑起来道:“也是,无论如何,眉儿和杺儿的事有劳烬渊你了。”
  “既然如此,你该送本公子一点儿礼物才对。”烬渊不紧不慢地言道。
  “若是能把事情都说出来,本司早就禀明阳极了。”掞燬摇摇头,疲惫地靠在一旁。
  殿雪尘眼神疑惑,他微微启动灵力检查着掞燬的灵脉,良久他收气调息,淡淡道:“应该被殁零下了符咒。”
  “那我试试。”烬渊将殿雪尘拉到自己身后,然后施法召唤出六把太古剑,六种灵力如同漩涡一般旋转交缠,飞跃而起像是夺目的玄天之舞,神秘莫测的太古力量融合着将掞燬包围起来,冲击涌入掞燬的眉心。
  “啊——”
  掞燬抱着脑袋一声嘶吼,跌跌撞撞地倒地上剧烈地喘息,烬渊见状便立即朝掞燬打出一缕真气为其调息,以防对方真气混乱走火入魔。
  休息了一会儿,掞燬抚着墙壁站摇摇欲坠地起来,虚弱言道:“那日不知从何而来的一道阴森恐怖之气闯入艮司,打在怀有身孕的眉儿身上,故眉儿和杺儿都被注入了邪灵阴气,之后殁零就找上门,用她们的命要挟我,我没了办法。。。。。。这些阴气奇怪得很,连仙气也无法净化。”
  “如今你与你妻儿都已无事,接下来有何打算?”殿雪尘看了一眼掞燬,问道。
  “你们要本司做何?”掞燬苦笑道。
  “做你该做之事,赎罪。”
  入夜。
  “瑞璘你个混蛋!”
  期丘的一声怒喝,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道怒气腾腾的灵力朝瑞府的大堂霹雳而去,与从里打出的另一道沉稳的内力相击碰撞火花四射
  “期丘!你发什么疯!”瑞璘也是一脸怒火地飞出来与期丘相对而立,两股真气相持不下。
  “你竟然毁我陆儿的衣冠冢!丧尽天良!”期丘吹胡子瞪眼地大吼道。
  “说不定是天要收他!关我瑞府何事?!”瑞璘冷哼一声言道。
  “二位族长请息怒。”温文尔雅的声音传过来,男子一身竹韵儒衣优雅地从大堂中走出来。
  “肆宁?!”期丘看见那男子更是一肚子火。
  “正是在下,奉主君之命前来调查期少爷之死。”
  “你会有那么好心?!老夫看你是巴不得陆儿死罢!”期丘斜眼看着那一脸无害温润的肆宁,冷言道。
  “既然是奉主君之命,在下定会秉公办理,还请二位族长入座。”肆宁微微一笑,谦逊有礼地言道。
  期丘与瑞璘对视一眼,虽有不甘但也一同收手。
  大堂内依旧分为期府和瑞府两边,双方对峙,□□味十足,肆宁气定神闲地饮茶,同时观察着双方,良久他出声道:“如今的事实便是,期陆奸污了瑞淼,瑞旻为妹妹报仇杀害期陆,如今期陆的衣冠冢被莫名的大火烧了。”
  “荒谬,何为莫名的大火,那火是瑞府独有的墨火!”期丘狠狠地盯着瑞璘言道。
  “笑话,若老夫真要烧了那期陆的衣冠冢,为何还用我瑞府独有的墨火?”瑞璘不屑一顾地嗤笑道。
  “那是你目中无人!狼心狗肺!”
  “混账东西!”
  双方说着说着便又几欲大动干戈,肆宁坐着平静地看着双方争吵不下,细不可见地轻笑起来。
  “那大火未必是瑞府所放。”
  门外传来的声音慵懒而调侃,不必看便知道是烬渊,明眸带笑却半掩凌厉。
  期丘和瑞璘被烬渊的话引了过去,惊讶却也疑惑。
  “本公子觉得这火烧得奇怪,故带着期府和瑞府的部分家仆前往沧陵查探,你们猜本公子查到了何?”烬渊一边说笑着一边走到素子枯旁边,朝素子枯眨眨眼言道,“小枯来杯茶,渴着呢。”
  “嗯。”素子枯无奈地看了一眼烬渊,为其倒上一杯茶。
  “不知烬渊大人有何发现?”期丘紧张地上前一步问道。
  “这个嘛。。。。。那就要问问肆宁少爷了。”烬渊一口饮下半杯茶,他看了一眼肆宁而后拿出一个被烧得五六分坏的龙凤镯继续道,“不知这龙凤镯是否是肆宁少爷的呢?”
  “正是在下遗失的。”肆宁眼神一沉,言道。
  “哦?这是期府的家仆在沧陵废墟找到的呢。”烬渊摇摇头轻笑道。
  “肆宁!”期丘暴怒地大吼一声,死死地盯着肆宁似乎要将对方撕碎。
  “沧陵的火是墨火,以在下的资历不可能操控也不可能取得,这分明是瑞府栽赃嫁祸,还请大人明察。”肆宁依旧镇定地言道。
  “肆宁你这兔崽子胡说些什么!”瑞璘一听便不高兴,把一肚子火气撒到肆宁身上。
  “这沧陵的火跟你们俩都脱不了干系!老夫不会善罢甘休的!”期丘那几欲杀人的眼神扫过肆宁和瑞璘,冷声一言便招呼着家仆怒气冲冲地离开瑞府。
  “肆宁你这混蛋!”瑞璘眼神一狠,提掌便往肆宁身上打去。
  “二位莫要动气。”素子枯迅速移到那二人中间划去瑞璘的掌风。
  瑞璘看着素子枯,冷哼一声拂袖后退几步。
  “如今情况不明,那沧陵的大火到底是谁放的还有待调查,二位莫要中了奸人之计。”素子枯言道。
  瑞璘皱起眉心看了一眼肆宁,如今他们都被认为是沧陵大火的行凶者,但如今静心想来那墨火确实不是肆宁的功力能驾驭的,但却在沧陵发现肆宁的龙凤镯,此事蹊跷。
  “在下确实无法驾驭墨火,且在下本与你瑞府和期府之间的矛盾并无关系,还请瑞老高抬贵手放过在下。”肆宁突然拱手行礼言道。
  “臭小子你这话是指明老夫栽赃你了?!”瑞璘刚刚平复下的心情蹭地一阵怒火直烧眉心。
  “在下不敢,还请烬渊大人和素子枯大人明察。”肆宁文质彬彬地行礼继续道。
  “胡扯,你只是在误导二位大人!”瑞璘气呼呼地言道。
  “本公子乏了,你们继续。”烬渊翻了个白眼,慵懒地打了个呵欠便优哉游哉地离开。
  “很晚了,二位早些休息罢,本司也告辞。”素子枯耸耸肩也觉无趣,紧随离开。
  瑞璘和肆宁站在原地,他们自然也知道在此事上仙族也只是看热闹,指望不了谁帮谁,看来也只能自己帮自己了,念此,那二者皆是打着心里的小算盘。


第80章 茶语相执
  夜风过膝,风吹芙蕖濯水瑶。一盏桑上残雪,一盏暮下轻烟,箫声怆然触动着茶面起涟漪。直到风吹凉,一杯茶,箫声尽,仙人轻叹,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对着半空,月光下更为晶莹粲然,贯古通灵,似乎隐藏着一份亘古不变的情愫。
  “摇光水云仙灵逝。。。。。”烬渊失神地望着那闪耀着暗光的玉佩喃喃自语,掌心触及似乎还有几分温度,遗留在千万年前的一抹温润。
  忽闻身后一道温和的声音:“残缘始破帝君梦。”
  “祉鸠?”烬渊握紧手中的玉佩,转首看去不由自主地唤道,却见是素子枯伫立在自己三步之外,他心底微微一惊,兀自思索着为何对方会知道这句诗。
  素子枯愣了愣,但也不介意对方无厘头的话语,他走到烬渊对面坐下赞赏不已:“早闻小渊的箫声一绝。”
  “你怎会那句诗?”烬渊眼神有些空洞,不由自主地问道。
  “随心而发罢了,怎么了?”素子枯不解地问道,说是随心而发但却是那一瞬间脱口而出,似曾相识,似乎他本就该知道如何接这下句。
  “哦,你还不睡?”烬渊回过神来,扬起一抹僵硬的轻笑。
  “小渊不也是,居然深夜独自来此茗茶。”素子枯意味深长地笑道,“怎不见坎司主?”
  “我在等你。”烬渊轻眨眼眸,为素子枯斟上一盏茶笑道。
  “哦?”素子枯端起盏茶,细闻之下是淡淡的芙蕖清香,浅尝一抿,竟然苦涩得令他凝起眉心。
  “此茶为桑上残雪,奇香却味苦难以入口,是一位故人所种。”烬渊微微一笑,他调皮地朝素子枯眨了眨眼,端起另一壶茶往对方的茶杯中滴入两滴,继而道,“小枯再试试。”
  素子枯颔首,半信半疑地浅尝一口,竟然完全没了苦涩,味甘沁心,荷香阵阵,齿颊留香,他赞叹道:“这是何茶?两滴便能令苦茶味甘。”
  “此为暮下轻烟。”烬渊端起一杯茶细细品味言道。
  “桑上残雪,暮下轻烟,好茶。”素子枯轻笑道。
  “暮下轻烟是惜儿研制而出的。”烬渊摇摇头温柔地言道,“我喜欢桑上残雪的茶香,但那茶太苦,无法入口。”
  “惜儿?”素子枯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闷。
  “就是坎司主。”烬渊轻松地言道,“对了小枯,你可听说过祉鸠这个名字?”
  “又是祉鸠。。。。。”素子枯按了按眉心淡淡道,“为何你会觉得我听说过?”
  “这残梦之灵应该在祉鸠的陵墓中,如今却在你的手里。”
  “世缘巧合。”
  “或许罢。”烬渊有些烦闷,他大口饮下半杯茶,继续问道,“你听说过南帝江吗?”
  如同琴弦忽断,一曲悠然化为变调的音律。
  ——“有一个人离我很近,但是即便我此生倾尽所有也无法触及,故我从未逾越。”
  ——“他是谁?”
  ——“等我临死的那日便告诉你。”
  “一元之世有庚尹氏和凩喾氏作为执行司,庚尹氏族的最后一任是锁颜,凩喾氏族最后一任便是南帝江。”素子枯悠然言道,“而你口中的祉鸠是锁颜之子。”
  烬渊轻叹一声,不发一言。
  “怎么了?难道不对?”素子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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