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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臾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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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旭脸上有些红晕,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躬身行礼道:“哦。。。。。。那瑞旭见过侍司夫人。”
  烬渊听着这称呼,差一点笑出声来,他憋着笑意看向殿雪尘调侃道:“夫人,人家瑞少爷给你行礼呢。”
  殿雪尘低垂着脑袋偎依在烬渊怀里,他用上更大的力道一掐烬渊的腰低声威胁道:“给我闭嘴。”
  “怎么了,难道安安不是我娘子?”烬渊凑到殿雪尘耳畔悄声笑道。
  “不是。”殿雪尘眼神闪烁,别过头去别扭言道。
  “不是娘子,那是什么?”烬渊乐此不疲地应和道。
  “我是你哥哥。”
  “好好好,是哥哥。”烬渊乐开花。
  殿雪尘尴尬地瞪了一眼烬渊,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向对方的胸膛。
  “这位是巽司主,素子枯。”瑞璘继续介绍道。
  “恭贺旭少爷加冠礼。”素子枯浅浅一笑,放下金缕扇,白色的衣袂若炫目的雪,映着对方的眸子里一亮。
  直到瑞璘推了推他,瑞旭才脸红地反应过来道:“见。。。。。过巽司主。”
  这之后瑞璘便带着他向其他来宾走去,这头的烬渊用箫碰了碰素子枯,笑道;“看来小枯这类型的美人挺受欢迎。”
  轻挑眉,枯叶色的眼眸眨了眨,素子枯用金缕扇敲了敲紫竹箫轻发问:“小渊觉得本司是哪种美人?”
  “儒雅,幽香,秀美,如酒,一笑醉温柔乡。”烬渊摇着紫竹箫,在空气中绕着素子枯的脸划了又划,好似能勾出个轮廓。
  “咳。”殿雪尘侧目看了一眼烬渊,示意加冠礼即将开始。
  烬渊打量着殿雪尘,意味深长地笑道:“副司夫人又打翻醋坛子了?”
  “安静。”
  但见瑞璘带着瑞旭于殿堂中,而后便开始言说套话。接下来便是将贡食端上祖宗台祭奠,但见一男一女,皆是生得标致,端着食盘端端正正地走上来。那男子是瑞府二公子瑞隐,女子则是瑞府四小姐瑞淼,端的是个魔界中的新秀美人,夺观者眼球。
  而出了名荒淫的期府少爷期陆果不出所料,紧紧盯着女子看,毫不掩饰,这让暗中悄悄观察的素子枯、烬渊心里有了数。
  繁琐的仪式结束后,便是到了正式的加冠礼。第一冠黑麻布缁布冠由木宏亲自戴上,第二白鹿皮弁由烬渊所加,第三红中带黑素冠由素子枯所加。整个过程瑞旭都很沉静,年幼的紧张和拘谨毕显无疑,尤其是在最后一冠之时更是抿起了嘴唇。
  加冠礼毕,宴会便起。
  烬渊与身旁二者交换了一下目光,表示差不多也是该找缘由撤的时候了,他侧头凑到殿雪尘耳旁低声言道:“差不多了。”
  “嗯。”殿雪尘颔首便从席上起身。
  “奚兮跟着。”烬渊看了一眼奚兮,意有所指地言道。
  “是,公子。”
  “安公子怎么走了?”肆璧一直都暗暗关注着殿雪尘。
  此言一出其他人的目光便落到殿雪尘身上,而烬渊微微一笑,游刃有余地言道:“他身体不适,本公子让他回房休息罢了。”
  “原来如此,可需要老夫派府上的大夫前去照顾?”瑞璘关切道。
  “本公子可不容许有其他人靠近他。”烬渊半是认真半是说笑般言道。
  “大人说的是,那老夫便不阻拦了。”瑞璘作揖赔笑道。
  而期陆看着殿雪尘离开,眼底闪过几分精光,趁着大家觥筹交错便也悄悄退去。
  *****
  前院锣鼓喧天,宾客往来,这后院倒是颇为萧索,越是往里走去越是黑暗,只有几盏青灯燃起,殿雪尘早便料到那期陆会紧跟着自己,一路上布下结界以防万一。
  丛草窸窣,一黑一灰两道身影飞掠而过,直直飘向隐藏在深院里的那座小楼,小楼两层,看似陈旧上了些许年份,只有门前两盏微弱的青灯照耀。
  “司主,应该就是这里了。”奚兮上前一步左右望了望,坚定地言道。
  殿雪尘走到小楼前,当初让坎司侍女蔻儿假扮元府二小姐元怜嫁给瑞旻做眼线,之前蔻儿在情报涵里告诉自己这小楼很是诡异,算是瑞府的禁地,但如今看来所谓禁地却没有重兵把守,确实不对劲,他思索了一番而后道:“奚兮你查一楼,本司去二楼,小心行事。”
  “是,司主。”奚兮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回道。
  殿雪尘稍颔首便腾空而飞上二层阁楼,以掌风打开紧闭的木门,聚气凝成一个光球照亮四周,走入房内查看,里边很干净看不出是空置许久,而从那格局和装饰来看应该是女子闺房。
  走入内室,只见一副女子的画像挂于墙上,衣着华丽却也带着少女的清丽,画上只有两个字“松摇”。
  “松摇。。。。。。”殿雪尘微微凝眉思索着,他记得偌漪说起过几百年前瑞府有一名才貌双绝的女儿便是叫瑞松摇,引得各大家族的公子争相求亲,为此还造出些笑话和事端。
  “嗯?”
  注意到那画像后似乎还有些字迹,他将画像翻过背面,竟是用朱砂红所书写的“杀”字,笔锋尖锐暗含杀气,能感觉出书写者的浓浓恨意。
  再左右查看后没有发现其他线索,殿雪尘将画像放回原处,突然心脏传来一阵轻疼让他浑身无力,硬撑着倚在台案边上调息疗养。
  “怎么会这样。。。。。。”殿雪尘抿了抿嘴唇,抬手捂着胸口,清亮的双眸泄露出几分担忧与恐惧。
  不过那异样的感觉很快便消失,殿雪尘长吁一气,宽大的衣袂不小心打翻了台案上的一个小花瓶,清脆的一声“叮铃”后,一枚扳指从那花瓶中滑出来,那是稀有的离石所打造。
  “期府。”殿雪尘路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离石虽是罕有,但期府却占领了盛产离石的梨山,离石基本上是期府的标志。
  殿雪尘小心谨慎地将扳指放回花瓶内,把一切恢复原状便离开房间,刚好奚兮也从门内走出来急切地跑到殿雪尘面前言道:“司主,里面有个密室但有封印,小奴解不了。”
  “嗯。”殿雪尘颔首示意便跟着奚兮走入一楼。
  一楼看似不过是普通的接待厅堂,但殿雪尘走入其中便感应出细微的灵力变化,他跟着奚兮来到一面壁画前,刚欲上前一步便被一阵强大的防御力阻挡。
  殿雪尘刚运起灵力破解封印,心窝再次传来令他恐惧的轻疼,他惊慌失措地收气调理了一会儿,这痛感才渐渐消失。
  “司主身体不舒服吗?”奚兮灵敏地察觉出殿雪尘的不妥,连忙关心地言道。
  “无碍,明日与素子枯一起过来再作打算。”殿雪尘眉心紧蹙,藏在袖内的手紧握起来有些发白,他拢了拢斗篷,将帽子带上便一路走回秦云殿,只想快些见到烬渊。
  “本少爷唐突美人了?”突然身后传来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不必看便知定是期陆。
  殿雪尘也不意外,倒是有些求之不得,他转过身来冷傲地言道:“期少爷有何指教?”
  “本少爷担心美人的身子,故跟着来看看有何需要。”期陆上前一步,佯装温文尔雅地言道。
  “倦了,回房休息一下便好。”殿雪尘飘到亭内坐下,优雅地弹去那衣袖上碎落的花瓣,而后端起那石桌上的白瓷茶壶斟上两盏茶,动作如同清溪流水般流畅而都令人赏心悦目。
  期陆愣了愣,看着殿雪尘坐在石桌旁饮茶,不禁心底暗喜,步伐急切地跟上坐到殿雪尘面前。如此近的距离,就连对方身上似有若无的清兰幽香也能闻到,更让期陆心神荡漾起来。
  “期少爷这扳指可是离石打造?”殿雪尘眼神稍变,佯装惊讶地看着期陆拇指上的扳指。
  “那是,离石专属我们期府。”期陆自豪地言道。
  “不会送给他人?”
  “不可,家训有言,佩戴离石者必是期府之人。”期陆为难地言道,他眼神一变,贪婪地看着殿雪尘意味深长地言道,“你想要离石?”
  奚兮忍无可忍,凶狠地瞪着期陆,怒火冲天地大声言道:“公子想要什么,烬渊大人都能送,还用稀罕你的离石?!”
  期陆完全忽略掉奚兮,他□□起来,想将殿雪尘的斗篷取下:“不知美人儿可否与本少爷相见?”
  “身体不适,吹不得风,请期少爷见谅。”殿雪尘敏捷地起身走出亭子。
  “既然如此,本少爷也不勉强。”期陆眯起眼睛打量着殿雪尘,一副体贴的样子,心底却在打着小算盘。
  殿雪尘刚迈出两三步,出其不意地言道:“期少爷可知道瑞松摇?”
  期陆脸色一阵青绿最后竟是有些泛白,他扯了扯嘴角打哈哈般言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听说瑞府有一名女儿唤瑞松摇,才貌双绝,但如今却不见人,有些好奇罢了。”殿雪尘闲闲地言道。
  “本少爷也不太清楚。”期陆松了一口气,直接回道。
  “那便罢了,告辞。”殿雪尘微微颔首便离去。
  期陆目不转睛地看着殿雪尘离去的身影,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奚兮跟在殿雪尘身后一脸阴沉哀怨,他更是顾不得礼仪尊卑地小声嘟囔起来,殿雪尘自然能感觉到奚兮那不明的怒意,不觉松了松语气言道:“奚兮火气大,回去喝点凉茶。”
  “司主故意如此,公子会生气的。”奚兮一脸怨念地言道,
  “本司自有分寸,你不说,他便不知。”殿雪尘淡淡地言道却带着明显的威色,令人不寒而栗。
  奚兮浑身一寒,虽是不情愿但也点点头言道:“是,遵命。”
  作者有话要说:
  出场人物这里继续重复一下
  坎司:殿雪尘、烬渊、陌芍华
  巽司:素子枯
  兑司:司主忘川,侍司沈毓淙
  离司:司主色渐,侍司炎无烈
  艮司:司主掞燬
  魔族
  主君:澍
  瑞府:家主瑞璘,少爷瑞旻(一卷最后与假“元怜”成亲)、瑞隐、二小姐瑞松摇(嫁给期陆,已故)
  期府:家主期丘,少爷期陆
  肆府:少爷肆宁、肆璧
  鬼族
  元府:家主元轸,少爷虞戈,小姐元怜
  木府:木竑
  狐族:潇七、潇暮雨


第73章 夜回太古
  夜里。
  缱绻而深刻的话语环绕床帏,烬渊挥袖灭去红烛,落下纱幔,相爱的两人相拥而眠,夏虫新透绿风茵茵,吹不散缠绵三生的爱意。
  ——
  枫溪花无朔,红树花火染青天,清弦弹指引箜篌,不知虚度华梦。但愿伊人入眼帘,隐隐若相惜。水雾汇聚在一起,如同春雨绵绵的柔和,华光散去,来者一袭简单却儒雅风度的紫色衣袍,如同灿烂的紫藤萝编织着一场华光,遮不住那由内而外散发的高贵威严,他步伐沉稳地行走在这染火般的枫林,只想找到弹奏之人。
  他知道,只是一个梦,但却甘心沉沦梦境。
  走入枫林深处,箜篌乐声越发清晰,不觉地加快脚步寻着如斯雅乐越陷越深,像是一个无底深渊,他任由自己坠落。
  重重叠叠的枫树后,男子一身月华,如冰如霜,安宁娴静地坐于枫叶林中,纤细白皙的手指拨动箜篌,拨动着优雅的音律。
  他知道他在梦中,自从一年前从弦月之巅离开后,这名弹奏箜篌的男子几乎每夜在他梦中出现,但当他要迈出一步之时便会醒来,根本无法触碰对方的半分衣角。更让他无法理解的是这男子的背影竟让他想起一年前弦月之巅那盏在风雨中可怜兮兮忽闪着的小青灯。
  他在犹豫是否要如以往那般尝试靠近这名弹奏箜篌的男子,但身体的动作却快于一切,不由自主地迈出一步,他心底一惊,害怕又会醒来。
  这回他竟然没有从梦中醒来,他平复内心的欣喜与狂热,加快步伐往前走去,像是夙愿达成一般,他终于站在奏乐男子身后,鬼使神差地提手覆上对方还在弹奏的手上,乐声也因此停下。
  像是亵渎了圣物,他连忙收手,尴尬懊悔地道歉道:“抱歉,是我无礼了。。。。。。”
  还未等他把话说完,那男子起身偎依到他怀里令他浑身如同被电击一般不敢动弹,对方身上那好闻的幽幽体香充斥着鼻间。
  他试探性地提手环抱着怀里的身子,比一般男子要柔软清瘦,抱起来很舒服,这触碰点燃了心底深埋许久的爱意,下意识收紧双臂将对方牢牢抱紧。
  “帝江,记住我可好?”
  怀里传来那飘渺而悠扬的声线带着几分清冷,像是箜篌曲的轻灵古韵。
  “你认识我?”南帝江有些惊讶。
  “我叫画惜。”
  “画惜。。。。。。原来你叫画惜。”南帝江喃喃着,唇边不由地扬起一抹爽朗的笑意。
  只是一瞬间,怀里温热的身体消失无踪,像是从未出现一般。
  “惜儿!”南帝江一惊,惊恐地大吼起来疯狂地在这空荡荡的枫林寻找,突然眼前一片漆黑,枫林消失,像是掉进一个漩涡,天地都在旋转。
  ———
  香兰锦簇,残阳斜照,竹西佳处,木亭内有一男子浅尝香茗,茶雾袅袅升腾,双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躺椅上沉睡着的南帝江,夹杂着几分沉淀多年的情意。
  “画惜。。。。。”躺椅上沉睡的南帝江拧着眉心不安地呢喃着,像是被可怕的梦魇缠身。
  悠然品茗的男子紧抿双唇,他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躺椅旁,细细地端详着对方的俊雅英气的容颜,忽然他眼底的狡黠一闪,轻手轻脚地执起南帝江的几缕发丝开始肆无忌惮地编起辫子。
  “惜儿——”南帝江突然惊吼一声猛地睁开眼睛。
  “帝江,你不会又梦到你未来娘子了罢?”那男子将南帝江的发丝轻轻一抛,抚了抚衣袖便坐回石椅上。
  “祉鸠,你怎么来了。”南帝江回过神来尽力平复心底的复杂情绪,他该明白,他的惜儿只是一个梦,但他却想要留住这个梦。
  “来了好一会儿了,就看见你睡死过去。”祉鸠淡笑道,提起茶壶为南帝江倒上一盏茶,继续道,“梦到未来娘子是好事,怎么如此惶恐?”
  “哪来的未来娘子。”南帝江松了一口气,爽朗地笑了笑便端起茶杯品尝。
  “我记得你说过这一年总是梦到一名男子,但看不见脸也不知道名讳。”祉鸠耸耸肩,像是不经意般调侃道。
  “他叫画惜。”南帝江展颜一笑,缓缓道。
  祉鸠眉心微拧,提袖做挡,仰头将一盏茶一饮而尽,而后继续调侃:“哟,还知道名讳了,有没有把他骗到床上好好疼爱,以解相思之苦呀?”
  “淫思。”南帝江稍挑眉,挑衅地笑道。
  “看来你是只看不吃呀。”祉鸠轻叹一气,好像很忧伤般。
  “我不记得他的容貌了。。。。。。”南帝江揉了揉太阳穴,尽力回想着对方的容貌,但却无果。
  “真是薄情郎呐。”祉鸠似笑非笑。
  “胡说八道。”南帝江瞪了一眼祉鸠,“天色不早了,留下用膳罢。”
  祉鸠盯着南帝江好一会儿,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好,却之不恭。”
  “祉鸠!”南帝江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鬓发竟被编成两条辫子,看情况定是出自眼前这窃笑的祉鸠之手。
  “这样更英俊,更有魅力哦。”祉鸠憋笑着道。
  “改日我也帮你编个大辫子。”南帝江也不真恼,认命地自己将那两条辫子解开。
  “我来。”祉鸠似乎心情颇好,飘到南帝江跟前亲手为其整理着那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发丝。
  “手艺不错,经常帮你那一群美人们梳发罢。”
  “不是。”
  “嗯?”
  “就你一个。”
  “我也是你那群美人之一?”
  “不是。”
  “我不是之一,还是我不是美人?”南帝江邪笑调侃起来。
  祉鸠眼神微变,一动不动地望着南帝江不发一言,良久他移开目光轻咳一声,突然掌心起风往南帝江腰间那剔透的玉佩袭去。
  南帝江眼疾手快,直接抓住祉鸠的手腕,低笑着言道:“每次都如此,就不能换个把戏?”
  “谁让你不把这残梦之怨送给我。”
  “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唯独这玉佩不行。”
  “你难道也在乎这些?”
  “我更在乎你别与我争那松鼠桂鱼。”南帝江邪气地挑了挑眉,话音落便凌空而飞,如同惊鸿斩风般傲烈而不羁。
  “幼稚。”祉鸠摇了摇头,但却不由自主地飘起跟上南帝江的步伐。
  “哟,追上来了。”南帝江看了看身旁的祉鸠,赞赏地言道。
  “废话。”祉鸠毫不留情地一拍南帝江的脑袋,唇边带着几分动人的笑意,只是一瞬之间,那动人的笑容却凝固,渐渐变得狰狞,鲜红的血液从唇角滴落。
  南帝江眼睁睁地看着前一刻还与自己欢闹的祉鸠在自己面前血流成河地倒下,一名满脸阴狠的男子得意地望着自己,掌心还残留在灵力的流动。
  “弟弟,你拥有的实在是太多了。”那男子露出一抹残忍暴戾的笑容,掌心一道黑色的灵力直接打到地上奄奄一息的祉鸠身上。
  “栖凤榆!!!”
  黄昏的最后一丝暖意消失在天的尽头,漆黑笼罩着整个世间,南帝江暴怒地大吼一声,眼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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