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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臾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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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仙域,他也只是陪我下棋。”烬渊揉了揉脑袋继续道,“他其实一直身患奇疾,寒凉之躯,不过几年便魂飞魄散。”
  “后来便是素儿,他是庶子,无人理会,当日我误闯他房,他病得很厉害,我便用坎司心法救了他。”烬渊耐心地将这些陈年旧事一点一点地解释清楚,“他每日就在元府门口等我,此事闹到沸沸扬扬,不可收拾,我一时冲动便把他带走,把他安排在落宫,让他想回家便随时回去。”
  “与姬缨子当真只是朋友之谊,后来是砚笑言送我一只小妖,叫。。。。。。”
  “杯黎。”殿雪尘淡淡地唤了一声打断了烬渊的话语,他走到烬渊身边坐下,看着烬渊疲倦的样子,心里不免心疼。
  烬渊抬起殿雪尘的面庞浅吻着:“对不起,我不知道清安如此介意,我该早些解释的。”
  “不管是诺棋还是素儿,皆是在我之前,我也没有理由去介意他们。”殿雪尘的心情有些苦涩,不得不承认在自己之前,烬渊有过很多感情,不管是爱还是怜惜亦或是义气,而自己从一开始便只有烬渊一人,最先动情的人,已经注定了输局。
  “清安想错了。”烬渊摇了摇头,他抬手将殿雪尘搂到自己怀里,他的声音低柔带着与生俱来的安宁,“清安可知我是何时爱上你的?”
  殿雪尘神色有些羞赧,他摇了摇头,抬眸看向烬渊那炙热柔情的目光,对方的爱永远都是如火一般猛烈而经久不熄,让他无处可逃,也不愿逃。
  “大概四百岁之时我知道我爱上自己的亲哥哥,总想着五百岁成年后成为一名男子,而不是男孩。”烬渊自嘲一笑带着明显的酸涩与哀愁,他继续道,“五百岁成年了,我竟然胆小地不敢跟哥哥说我爱你。”
  “那时清安总是一个人在练功或是主司殿,其实一年我也见不到清安多少次。”烬渊耸了耸肩,掩去那几分心酸苦闷。
  “杯黎。。。。。。”
  “听我说完。”烬渊轻声言道,“直到我五百八十岁那年,那日在语央殿的浴池,我们洞房花烛。之后我以为你不过是想找个人排遣寂寥,但你是我的这是事实,故我一直把你视为我唯一的妻子。”
  “好在,如今你完完全全是我的。”烬渊扬起一抹欣慰的笑容言道。
  殿雪尘轻笑出声,他提手搂着烬渊的脖子,温柔地解释道:“或许在很早很早之前我便不知不觉爱上自己的亲弟弟,爱上一个小男孩。”
  “嗯?”烬渊有些反应不过来,呆呆地问道。
  “我早已说过那日没有拒绝,不是因为双修,是因为甘愿。”殿雪尘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烬渊,“你真以为我殿雪尘是如此随便吗?会随便找个人行云‘雨之事?”
  烬渊摇摇头,他抱着殿雪尘惬意地往后一躺:“怎会,即便是随便也只能在我怀里随便。”
  殿雪尘趴在烬渊胸膛上,有些尴尬地轻声问道:“杯黎。。。。。。我想知道你初试云‘雨是和谁?”
  “为何如此好奇?”烬渊意味深长地问道,“娘子是不满意为夫的技术吗?”
  “说。”殿雪尘不轻不重地一掌打到烬渊肩上,不服气地言道。
  “傻美人,当真不知道?”
  “是素儿吗?”殿雪尘不自然地问道。
  “看来为夫在房`事方面还真是天赋极高,自学成才。”烬渊低低地笑起来,神秘兮兮地说道,“清安美人难道感觉不出那日在浴池,本公子也是初次?”
  “嗯?”殿雪尘愣愣地望着烬渊,脸上有些不可思议,那日对方不说很娴熟,但也不像是初次。
  “本公子混迹风月场所,虽不沾雨露,但也不是白混的。”烬渊好笑地捏起殿雪尘的下巴,“洞房初‘夜可不能弄疼我的安安。”
  “放肆。”殿雪尘脸上一红,羞赧地轻嗔道。
  “如今看来,那时确实没有弄疼哥哥罢。”烬渊坏笑地言道。
  “胡说,很疼。”殿雪尘眼神闪烁,冷傲倔强地反驳道。
  “哦?真的?是有多疼?”烬渊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殿雪尘,“我记得那次还没进去,哥哥就紧张得掉眼泪了。”
  “刚进去一点点,哥哥便任性地让我出去,但那里又紧咬着不放,还叫得很大声。”烬渊淡笑着,脸不红气不喘地将二人之间的床帏□□拿出来讨论。
  “闭嘴。”殿雪尘脸颊红透,直接伸手捂着烬渊的嘴唇。
  烬渊吻了吻殿雪尘的掌心,将对方的手捂在自己掌心认真地言道:“我是你的,以前是,如今是,日后也是。”
  殿雪尘的脸色像雨后放晴一样,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柔意。


第62章 狐族天劫1
  缠绵后二人甜蜜地相拥耳语了一会儿,烬渊才舍得起身为殿雪尘重新沐浴更衣,他把心爱的人儿放回床上,用力地在对方侧脸上“吧唧”亲一口,说道:“我去沐浴,很快回来。”
  殿雪尘看着烬渊的背影温柔地浅笑起来,他坐起来从枕边拿起那块剔透仙灵的杳玉,杳玉一如既往地散发着暗暗的幽光,带着一丝贯古的神秘。
  “帝江。。。。。。尚晞。。。。。。”殿雪尘看着那掌心的杳玉喃喃自语,眼神有些空洞而迷茫,忽然那杳玉的光芒变得强烈似乎是一种召唤。
  殿雪尘眼神一紧,拉过一件厚实的斗篷将自己密密实实地裹起来便飞掠而离,徒留那房内纱幔飘摇,如同云‘雨□□一般的缠绵而细柔。
  殿雪尘落到庭院内,清冷的目光扫视着四周,就在那杨柳旁缓缓浮现出一名坐在魍悲上的和蔼老人,来者便是虚影道人。
  “有何事。”殿雪尘缓缓道。
  “你这孩子。”虚影道人无奈地嗔道,说着便从坐骑上下来飘到殿雪尘面前,直接按住对方的手腕脉搏,他捋着自己那花白的胡须认真地为殿雪尘诊脉,一边问道:“药吃完了?心疾还会发作吗?”
  “药还有一颗,不过心疾这几日都没发作。”殿雪尘的表情轻松了不少。
  “你和烬渊恢复如初了?”虚影道人收手,目光清明,看透一切。
  “我做不到不爱他。”殿雪尘苦涩一笑。
  “可你的爱给他带来的,是劫。”虚影道人摇摇头轻叹道。
  “若不能爱,即便活着也无意义。”
  “你不怕。。。。。。”
  “我不会让他有事。”殿雪尘坚定不移地打断道,转移话题:“我还要多久才能恢复?”
  “被狄火伤到的仙脉恢复得很好,或许是烬渊的神脉护着你。”虚影道人也顺着殿雪尘的问题微笑道,“因为仙脉恢复过来,所以你的心疾也会减少发作。”
  “那便好。”殿雪尘松了一口气。
  “即便狄火之伤好起来,但心疾是没办法痊愈的。”虚影道人担忧地看着殿雪尘。
  “之前这一千年不也这样过来了,并无大碍。”殿雪尘摇摇头说道。
  “六祸之劫不破,你和烬渊到底躲不过生离死别,你好自为之。”虚影道人说完便飘回神龟身上,神幻般往天际那一轮清月方向缓缓皮飘离。
  殿雪尘苦笑着看了看掌心的杳玉,空洞的目光似乎穿透那上古灵玉能看清三生三世的宿命之缘,一念无悔的爱经过年年月月的吹拂,依然如最初般心甘情愿。
  命运轮回,能听见彼岸万世的呼唤,这一世的情结,会否搁浅?
  *****
  殿雪尘走进内室便能看到烬渊一脸笑意地站在自己五步之遥,他从未觉得五步竟是如此遥远,远到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力走过去,远到他越发看不清对方的温柔,看不清对方的笑容。
  “安安去哪里了,过来让我抱抱。”烬渊目光含情地望着殿雪尘,轻轻张开手臂等待着对方走到自己怀里。
  眼前的柔情让殿雪尘迷失,不知从何时开始,只要自己一转身便会看到对方的笑容。他毫无意识地迈步走向烬渊,回到那个满溢着杏香的温暖怀抱,安然地在对方怀里安然睡去。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烬渊将有些迷茫脆弱的殿雪尘拥到怀里,心疼地问道。
  殿雪尘提手紧紧地回抱住烬渊的腰身,如雨的清泪摇摇欲坠,他动了动嘴唇轻声问道:“杯黎。。。。。。若我走了,你会陪我吗?”
  “走?走去哪?”烬渊莫名其妙地问道。
  “哪里都行,你会陪我吗?”
  “当然,我说过不会让安安一个人。”烬渊微笑着亲了亲殿雪尘的侧颊,嘴唇猝不及防地触碰到一片滚烫的湿润。
  “怎么了哭?!”烬渊大惊失色,连忙抬起殿雪尘的脸蛋为其擦拭着泪水,对方不停跌落的泪珠如同针刺在自己心底。
  殿雪尘垂下眼眸倚到烬渊身上,屈起手指与烬渊十指相扣,他浅笑着言道:“第一次在圣寰,我记得杯黎答应过我,为我做一件事。”
  “嗯,安安想到要我做何了?”烬渊温柔地言道。
  “我要你为我好好活着,无论发生何事。”
  “怎么说这个?”烬渊心疼地抬起殿雪尘脸蛋。
  “答应我。”殿雪尘有些着急地言道。
  “我会为了清安好好活着,永远陪着清安。”烬渊微微一笑,认真地言道。
  “以掌为誓。”殿雪尘微微勾起一个柔情的笑容,竖起掌心轻声言道。
  烬渊倾身吻去那清眸中的泪珠,他灿烂地笑起来执起殿雪尘的手捂在自己心脏处:“以心为诺,以掌为誓。”
  “好。。。。。。”殿雪尘缓缓合上迷蒙的眼眸,疲惫地问道。
  “嗯,我们就寝。”烬渊也不再多问,温柔地抱着殿雪尘回床上。
  “对了安安,明日我陪不了你了,可能入夜才回来。”烬渊歉意地言道。
  “我等你回来。。。。。。”殿雪尘闭着眼眸轻声说着,轻轻动着身子往烬渊怀里钻去,他搂紧了对方的腰身似乎一松手便会失去。
  烬渊吻着殿雪尘的眉心久久不放,轻声喃着:“事情很快便会结束。”
  红烛燃尽最后一滴泪,灭去,徒留一丝白烟轻扬而起,最终也消散在空气中。
  次日。
  五千年狐族天劫,百年一个轮回。
  第一缕日光普照大地的一瞬之间就被吞噬,一切重新回到如同末日般的漆黑,恶兽之斗的电闪雷鸣响彻天地,妖魔四散,隐约之间天际骤然出现一个巨大的天涡,如同猛兽邪魔阴狠地俯视着这个世间,正盘算着如何将这一切拆骨入腹。
  急速旋转的天涡带动着整个漆黑的天空摇晃动荡,越是旋转那天便压得越底,似乎要塌下摧毁整个世间,密密麻麻的金色光柱耀眼夺目,如同神明审判般一道一道迅速地从那漩涡落下笼罩,天劫三个时辰,只要身上流着狐族的血液,无一幸免。
  烬渊被电闪雷鸣的巨响震醒,他迅速提掌给殿雪尘注入几道灵气让其继续舒服安然地沉睡。
  “安安乖,睡醒了就没事了。”烬渊恋恋不舍地抚着殿雪尘的脸蛋,轻如羽毛般在殿雪尘唇上落下一吻便下床洗漱换衣,匆匆离去。
  轻微的一声门掩,华美的宫殿仅剩床上那如梦似幻的仙人沉睡,剔透的杳玉突然闪耀着猛烈刺目的光芒,只是一瞬便趋于黯淡。
  “杯黎。。。。。。”殿雪尘蜷缩起来脆弱无助地轻唤着,清澈的泪水从那紧闭的眼眸溢出浸湿一枕初凉。
  若凡尘三生的爱穿透亘古的轮回,画惜,竫衫,三生而过,清安想要的,依旧是杯黎能好好活着。。。。。。。
  万年之爱,千年仙劫,六祸轮回,当繁华的尘埃落尽,不复生死,不复三世的爱,世间安得两全法?
  *****
  漆黑的黎色掩下花开的痕迹,虫泣断肠,声声卷刃,一道刺目夺命的金光从天而降照射着临宫的长乐殿,将沉睡中的潇暮雨吞噬,千百刀刃化作隐形锋利的气流从四面八方没入他的身体,无法抵抗,无法呼叫,面庞因为浑身的刺痛变得挣扎而扭曲,耳朵渐渐显出狐狸原型。
  “浅儿!”烬渊惊恐地将床上挣扎着的潇暮雨横抱起来,催动全身的灵力驱散对方身上的金光,他的行为似乎惹恼了天神,仿佛有意识的金光竟然从潇暮雨身上转移到烬渊身上。
  烬渊闷哼一声,只觉浑身被千万锋利的刀刃割裂撕扯,体内的仙灵珠本能地抵抗着外力的侵蚀。他额上还是升起了细密的冷汗,不顾浑身被金光吞噬的痛楚,只是一味的将自己的灵力注入潇暮雨体内。
  “公子。。。。。。你别有事。。。。。。”潇暮雨虚弱地呢喃着,苍白的小脸布满了担忧与害怕。
  “本公子可是仙族,怎么会有事,去坎司回廊避一避。”烬渊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轻松地安慰道。
  坎司回廊一年四季都是冰天雪地,但却没有狂风暴雪,一整块冰地如同一面巨大的镜子照映着苍穹。烬渊抱着潇暮雨行走在着一面天然冰晶上,四周安静得连呼吸也听得一清二楚,这里似乎是一处净土,天空没有漆黑旋转,也没有金光追踪吞噬。
  “好点了吗?”烬渊长吁一气,问道。
  “嗯。”潇暮雨喘息着颔首,脸色却还是苍白,嘴唇也褪去血色。
  烬渊放下心来,几道红色的光流从烬渊袖内涌出集结在他面前,圈绕着形成一个圆形入口,他往那红色光圈走进后那光圈便消失,一切恢复如死寂一般的安静。
  坎司回廊水滴下落的节奏持续了千万年,丝毫没有改变,一滴水声在这锥形空间内绵延回响千百次,是安静中的一丝喧闹。
  这便是坎司回廊的中心,坎司仙族要成年必须要来此处,在冰棺内长眠十日融合坎司灵脉,十日后本是小孩之貌会长大成为成年男子。
  烬渊脱下外衫铺在地上,将潇暮雨放到上面平躺着,然后一直抵着对方的掌心,源源不断地为其输入仙气支撑着对方的生命。
  “浅儿能知道公子为何要如此吗。。。。。。。”潇暮雨虚弱无力地问道。
  “因为这是我和清安欠狐族的,救你也是救我和清安”烬渊苦涩一笑。
  “不是。。。。。。公子和司主不会欠狐族的。。。。。。”潇暮雨摇摇头急切地言道。
  “别乱动。”烬渊让潇暮雨重新躺好,他长叹一气,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五千年前开始,狐族每百年便经受一次天劫,你可知道是为何?”
  “不知。。。。。。”
  “狐族千年受劫,是我和清安害的。”


第63章 狐族天劫2
  ——十五日前·潇府·蝴蝶谷——
  用三生的缘分等待今生命运的安排。
  烬渊一言不发地跟在妄之身后,走入一个满是鲜花的山谷之中。此山谷内的花不分四季,乱花渐欲迷人眼,因这里百花怒放,引来蝴蝶翩翩,薄翼扑闪好似一枕枉然的黄粱迷梦。
  妄之拄着狐纹权杖蹒跚而行,沧桑垂老的声音缓缓传来:“你可知道夜尚晞。”
  “嗯。”烬渊脸上一寒,很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
  “那你可知夜尚晞深爱之人是谁?”妄之轻咳一声幽幽地问道。
  烬渊紧抿双唇,一言不发,亦或是他无话可说,他绝不会承认夜尚晞心中所爱是他的清安。
  “不是殿雪尘。”妄之淡淡地言道,“是五千年前轮台受劫的潇府主祭,竫衫。”
  “竫衫又是谁。”
  “神族夜尚晞与狐族竫衫相爱,天地不容此情,竫衫因此轮台受劫,受尽折磨而死。”妄之神色突然一凌,眼中是浓浓的愤怒,她隐忍着继续沙哑地诉说着古老的故事,“也因为这段天地不容的爱,不单竫衫受到天劫,还连累整个狐族从五千年前开始每百年一次天劫。”
  “原来如此。”烬渊不喜不悲地回道。
  “你就不奇怪为何老身会来找你?”妄之转过身来看向烬渊。
  “你自然会说,我也不必问。”烬渊轻笑一声,桀骜不驯地言道。
  “希望你知道真相后,还能笑得出来。”妄之冷笑起来言道,话语间带着浓浓的怒火与怨恨,似乎烬渊与她有深仇大恨。
  “你是何意思。”烬渊脸色沉下来,语气盖上一层冰寒的霜雪。
  “跟我来。”妄之扫了一眼烬渊便往前走去。
  走了没多久,耳边传来“哗哗”的流水之声,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水汽,眼前出现一个凌空而落的悬河瀑布,宛若九天之光从天而降,瀑布之源是一个四方的白玉平台,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座宫殿。
  “瀑布上方便是潇府主祭台,也是竫衫曾在的浮星宫。”妄之咳嗽几声,腾空飘飞而起,顺着那悬河瀑布缓缓升上。
  烬渊的目光紧紧盯着妄之似乎要看穿那老妪的心思,与此同时也施展灵力飘飞而起,朝瀑布之顶飞去。
  二人落到悬浮半空的四方白玉平台上,平台四边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汽往下坠落形成悬河瀑布,中央是一个高高的三角祭台,祭台的三个角漂浮着三个神秘的水晶球绚丽夺目地散发着光芒,祭台中央还有一个水晶球,但这水晶球却黯淡无光,乍眼看去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玩物。
  妄之领着烬渊走上的高高的三角祭台,他看着那黯淡无光的水晶球言道:“中间这颗水晶球只有主祭才能开启,竫衫死前并未将主祭之脉穿给下一任主祭,故这颗水晶球五千年来一直沉睡。”
  “你也不行?”烬渊看向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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